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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1)

小说:凋零 2025-09-06 14:16 5hhhhh 4180 ℃

(一)

汉阳门码头,1928年初春。

天空灰得像一块脏抹布,低低地压着江面,风里夹着湿冷的寒意。码头前挤满了等候渡江的人群,挑夫的吆喝、脚夫的脚步声混成一片,喧嚣得像锅沸腾的粥。人群中,一个瘦小的身影穿梭其间,灰色的破衣裹着他单薄的身子,头上扣着一顶旧毡帽,帽檐压得低低的,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他怀里抱着一沓报纸,边跑边喊:“卖报卖报!《申报》、《晨报》、《大公报》!阮玲玉新片上海开镜!法租界凶案一尸两命!先买先看喽。”

这小报童跑得轻快,清脆的吆喝声在人群里回荡,像江风一样钻进每个人的耳朵。不时有路人停下脚步,摸出几个铜子,递过去换一张报纸。小报童接过钱,手脚麻利地递上报纸,嘴里不忘吆喝一句:“多谢老板!”然后又一溜烟跑开,像一只灵巧的小麻雀。

他一边小跑一边吆喝着,从码头一直卖到户部巷,转过几个弯,又到了楚材街。这里没有码头那边热闹,行人也渐渐稀疏了。小报童放慢了步子,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扫向街口。那里,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靠在墙边,嘴里叼着纸烟,眼神时不时瞟向路过的行人,像一群等着猎物的野狗。

小报童拉了拉帽檐,把前额遮得更严实些,嗓子却没停:“卖报卖报!《申报》、《晨报》!”他那吆喝声中似乎带了几分故意的粗重嗓音。那几个警察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眼,便转过头继续吞云吐雾去了。

小报童不紧不慢地走着,拐进一条僻静的巷子,来到了一座青砖小楼前。他仰头瞥了一眼二层的窗口,那里,一只绿色的琉璃花瓶静静地立在窗台上。他拉了拉帽檐,沿着吱吱作响的木楼梯上了二楼。

昏暗的楼道里,正对着楼梯的,是一扇斑驳的木门。小报童走到门前,轻轻敲了三下——两短一长。片刻之后,房门开了一道缝,一个穿青色长衫的中年人在房里压低声音问:“《申报》五份多少钱?”小报童从容答道:“何老板已经付过钱了。”那中年人缓缓拉开门,让她进了屋。

这个房间并不大,木质的地板已被踩得坑坑洼洼,一张木桌摆在窗边,桌面和窗台差不多同一高度。小报童扫了一眼房间,随口问道:“洪二叔今天没来?”中年人淡淡地答道:“他今天临时有事,东西给我就行了。”小报童点点头,掏了掏衣兜,摸出一个皱巴巴的小纸卷,一边递给中年人,一边又问:“二婶今天也没过来?”

中年人眼角闪过一丝慌乱,声音有些局促:“她啊……也没来,应该是和二叔一起出去了吧。”话音刚落,小报童的眼神骤然一冷。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手猛地伸进衣兜,掏出另一个纸卷,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用力一咽!

“你!”中年人惊叫一声,抢上一步朝报童扑过来,同时对着门外大喊:“快!抓住他!”

楼梯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几个穿黑衫的特务冲进了屋子,小报童丢下怀里的报纸,一把推开中年人,飞似的扑向窗口。他推开玻璃窗,抓起窗台上那只绿色的花瓶,用尽全力扔了下去。“啪”地一声,瓶子砸在巷子里的石板上,顿时摔得粉碎。

小报童扒住桌沿,想爬上窗边的桌子。但他的身躯太瘦小了,第一次没能成功爬上去。当他终于爬上桌子时,中年人已经追到了身后。小报童面向窗口,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眼看他半个身子已经跃出窗外,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只大手忽然攥住了他那纤细的脚腕。那只手像铁钳般狠狠一扯!“啊!”报童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子失了重心,像只被猎人打落的鸟儿,被从窗口拽回了屋内。

报童拼命扭动着身子,想摆脱那只手的拖拽。但他的力气显然不是那人的对手。他被人拽着脚腕摔下桌子,重重砸在木地板上。那人终于松了手,小报童挣扎着爬起来,还想往窗台上爬,可没等他站稳,几个特务已经扑上来,按住了他的肩膀。

一个特务一把摘下他的毡帽,一头乌黑的短发从帽子里倾泻而出,那报童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那惊叫尖利清脆,竟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这时,随着一阵“哒哒”的皮鞋脚步声,一个身穿中山装、戴着墨镜的男人走进了房间,他瞥了那个穿长衫的中年人一眼,沉声问:“怎么样?”

“只拿到了这个。”中年人慌忙展开手里的小纸卷,只见上面空无一字。

“这个小杂种骗我,真的那份被她吃了!”中年人恨恨地瞪着被按在地上的小报童,牙齿咬得咯咯响。

穿中山装的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阴鸷的眼。他蹲下身,盯着地上挣扎的姑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不怕,人抓住了,不怕拿不到东西!”他挥挥手,喝道:“带走!”

汉口法租界,一处逼仄的亭子间里,空气里混杂着霉味和墨香。昏黄的煤油灯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正在几份报纸间仔细地比对着什么。

“吱呀”一声,亭子间的门被推开,一个满脸焦急的年轻人闯了进来。他凑近老者,声音低沉而急促地说道:“刘老,消息确认了。楚材街的联络点已被破坏,联络点的同志们全部失联。交通员于小莲同志今天上午被捕!”

老者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小莲?被捕了?消息可靠?”

“可靠。我们亲眼看到她被胡万升和几个特务押着上了囚车,往汉中街警察局那边开去了。小莲在被捕前打碎了联络站的花瓶,发出了示警信号。”

老者皱紧眉头,问道:“那份委员们的转移路线落到敌人手里了?”

“应该没有。”年轻人摇了摇头,“我们听到她被押上囚车前一直在喊‘还我报纸!’这是情报安全的暗号。”

”好,火速安排委员们按备用方案转移!“老人点了点头,坚决地说道。他略一思索,又问道,“小莲知道几个联络点的位置?”

“大约七八个吧,除了楚材街这个,还有四民街、大和街……”

“撤出这些联络点需要多长时间?”老者打断了年轻人,急切地问道。

“最快也要五六天吧。现在敌人的管控太严了。街上全是胡万升的眼线,稍有风吹草动就抓人。”

“立刻通知这些联络点的同志,火速撤离!”老者站起身,朝年轻人用力一挥手。

年轻人点点头,刚要转身,又迟疑了一下,回过头低声问:“那小莲怎么办?”

“小莲……”老者的声音哽了一下,他转过身,望向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江风吹过,窗缝里钻进一阵寒意。他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我们在敌人内部的暗线上个月刚被破坏,目前无法组织营救。小莲……可怜她还是个孩子啊。”

(二)

汉中街警察局的地下审讯室阴冷得像个地窖,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霉烂的味道,潮湿的墙壁上,赫然悬挂着各种骇人的刑具,铁钩、皮鞭、夹棍、烙铁,隐隐透出斑斑血迹。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显得异常恐怖。

于小莲被押进来的时候,脚上的破布鞋已经被拖得只剩一只。她一踏进审讯室,便看到墙上有个血肉模糊的身影。那是个男人,双臂被铁链高高吊起,身上只剩一条破烂的短裤,他的头低垂着,满是鞭痕的胸膛微微起伏。

“洪二叔!”小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不顾一切地想扑过去。可还没迈出一步,两个特务就像饿狼一样按住了她。

那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走到洪二叔跟前,粗暴地拽起洪二叔的头发,露出一张满是血污的脸。那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嘴角淌着血沫,眼皮勉强撑开一条缝。男人冷笑一声,问道:“洪长顺,你认识她吗?”

洪二叔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嘶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就是……于小莲。”说完,他无力地闭上了双眼,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

“洪二叔!”小莲瞪着双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胸口一阵剧痛。

“小莲,都说了吧……到了这地方……”洪二叔的声音断断续续,血沫从嘴角淌下来,滴在石板上,溅出一朵朵暗红的花。

“二叔!”小莲猛地抬起头,泪水终于滑了下来,她激动得声音都破了音,“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二婶?你忘了她是怎么死的了吗?”

“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男人松开了洪二叔的头发,一指于小莲:“给她用刑!”

“胡万升,你如果还算个人,就别对一个女孩子下手!有什么都冲我来!”洪二叔猛地抬起头,用尽全力嘶吼着。

“你?”胡万升转头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眼珠子一转,阴笑着说,“共产党在武昌和汉口的联络点有几个?都在什么地方?你知道?”他顿了顿,见洪二叔喘着粗气不吭声,脸上笑意更浓了,“不过,你倒是还有个用处……”他懒洋洋地一挥手,一个特务立刻心领神会,抄起一根见棱见角的木棍走了上来。

“啪!”木棍狠狠砸在洪二叔小腿的迎面骨上,骨头断裂的闷响混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洪二叔的身子猛地一抖,铁链哗啦作响,还没等他喘过气,第二棍又毫不留情地砸了下来,“啊——”他的腿骨彻底塌了下去,鲜血流了下来,染红了脚下的石板。

小莲猛地睁大双眼,怒火与恐惧交织在胸口,她拼命挣扎,可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

胡万升踱到小莲面前,蹲下身,指着洪二叔对小莲说:“你要是不想受这个,就赶快说!”

“呸!”小莲猛地昂起头,朝胡万升脸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你们就是杀了我,也别想得到任何东西!”她倔强地说道。

“杀了你?”胡万升抬起手,擦掉脸上的唾沫,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容,“哪有那么便宜?”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挑起小莲的下颌。灯光下,那张圆圆的俏脸泛着汗珠,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微微翘起的鼻子让她看上去显得俏皮可爱。即便身陷绝境,她的目光依旧清澈坚定,没有丝毫畏惧。

胡万升眯起眼,舔了舔嘴角,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脏了点,倒还真是个美人胚子。” 他直起身子,对特务们吩咐道:“把她扒光。”

特务们早就在等这句话。他们一拥而上,像饿狼扑食,扑向瘦弱的小莲。两个特务抓住姑娘那纤细的胳膊,一个按住她乱蹬的小脚丫,另一个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小莲尖叫着拼命挣扎,清亮的嗓子喊得嘶哑:“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可她那点力气哪敌得过这群五大三粗的家伙,本就残破的夹袄在几只大手的撕扯下很快便碎成了几片,黑色的裤子也被特务们七手八脚地褪到了地上。

小莲光洁的双肩袒露了出来,特务们发现,她胸口紧紧裹着几圈白布。那布条绑得死死的,把少女特有的曲线压得平平整整,像个男孩子一样。这便是小莲每次外出前都精心穿戴的裹胸布,正是这五尺白布掩盖了她的女儿身,让她化身报童,在街头骗过了无数眼线。

“原来是这样,哈哈……”一个特务淫笑着按住她的肩膀,另一个特务抓住布头,粗鲁地解开那白布。裹胸布被一圈一圈地剥了下来。当这卷带着小莲体香的布条散开时,小莲那对稚嫩的鸽乳便暴露在了冷空气中,这对乳房小巧得像两只刚绽的花苞,白皙的皮肤上带着几道浅红的勒痕,从里到外透着少女的柔嫩。淡淡的乳晕上,微微凸起的乳头娇俏可爱,像两粒初熟的樱桃在她瘦弱的胸前微微颤抖。一双双贪婪的眼睛在姑娘的胸脯上扫着,小莲羞愤交加,俊俏的圆脸涨得通红。忽然,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咬住了一个特务的手腕!

“啊!”一个特务突然怪叫了一声。原来,小莲趁他不备,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按在自己肩头的手腕。那特务疼得后退几步,拼命甩了几下胳膊才挣脱了小莲的牙齿。小莲趁着这一瞬的空隙,猛地一挣,像条滑溜的小鱼挣脱了特务们的挟持。她踉跄着扑向墙边,瘦弱的身子靠在冷硬的石墙上。她双手紧紧护住胸口,短发凌乱地遮住半张俏脸。她怒视着胡万升和那群特务,圆润的小脸因愤怒而扭曲,水汪汪的大眼里泪光闪烁,却燃着熊熊怒火:“你们这群畜生,有种就杀了我!”

“想死?没那么容易。”胡万升上前几步,逼近小莲,“小丫头,要是不肯合作,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他顿了顿,话锋突然一软,带着几分诱惑说道:“不过,只要你回答我三个问题,不仅不会死,还能活得舒舒服服,比你以前的日子强百倍。”

小莲怒视着胡万升一言不发,她的短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俏丽的小脸因羞愤而泛着红晕。胡万升伸出三根手指,一边数着一边说:“第一,你这次送的是什么情报?第二,你们在武汉有几个联络点?都在什么地方?第三,你的上级是谁?他怎样和你联系?”他停下来,眯眼盯着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怎么样?小丫头,说出来,我们立刻放了你。”

“闺女,你就告诉他吧!不然的话……那个罪你受不了的啊!”洪二叔痛苦地喘息着,转过头对小莲喊道。

“二叔……”小莲的眼眶湿了。她看了一眼洪二叔,又猛地转回头,面向胡万升和特务们。她那双瘦弱的小腿微微颤抖着,眼神却分外清澈。

“你问的这些东西,我一个都不能告诉你!”小莲一字一句地答道。

胡万升听着小莲的回答,阴鸷的眼中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他指着小莲身上那条破旧的棉布裤衩,恐吓道:“小丫头,再嘴硬下去,老子把你这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扒了,让你那嫩得滴水的小地方给爷们儿开开眼!被人看光了下边这块骚肉,你这辈子还想嫁人?”

小莲的脸色刷地白了,水汪汪的大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她双手死死护在胸前,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上!”胡万升手一挥,几个特务狞笑着向小莲逼过来。小莲瞪大了眼,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不……你们别过来!放开我……”她的声音颤抖着,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两个特务扑上来,铁钳一样的大手扭住她纤细的双臂。小莲拼命挣扎,小腿乱踢着。她蜷起双腿,试图护住那最后的遮羞布,可她一个女孩子,哪是这群畜生的对手?两个特务狞笑着,各抱住她一条腿,用力掰直她的双腿。又用皮鞋踩住她的脚背,强迫她直挺挺地站着。

另一个特务蹲下身,粗糙的大手抓住那条棉布裤衩的边缘,猛地往下一拉……

“啊——”小莲发出一声绝望的惊叫,声音撕心裂肺,像被撕碎的布帛。

胡万升揪住小莲的头发,强迫她看向审讯室中央的那个形状怪异的刑架——那是一张用妇科手术椅改装成的妇刑椅,椅面污迹斑斑,皮带上挂着干涸的血渍,两侧的腿架张得大大的,像一只狰狞的怪兽。他冷笑着恐吓道:“小丫头,再不说,老子就把你绑到这妇刑椅上,让你尝尝妇刑的滋味!”

小莲看着那可怕刑架,心猛地一沉。那冰冷的铁架、那张开的腿托,还有椅面上那些暗红的痕迹,无不透着残忍与下流,她顿时明白了它的用途。妇刑……小莲脑海里瞬间闪过一年前牺牲的洪二婶。那天,她亲眼看到,二婶被押上刑场时,双腿间一片鲜血淋漓,几乎迈不开步子。围观的人低声议论,说特务们在刑讯时给二婶上了妇刑,把她那女人的地方彻底毁了。想到这里,小莲感到小腹一阵发紧,俏丽的小脸变得苍白,她的身子本能地扭动起来,可她咬紧牙关,硬是没吐出一个字。

“把她绑上去,让她知道知道,女人不是那么好当的!”胡万升见她沉默,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狠狠地吼道,声音里满是变态的快意。他一挥手,几个特务狞笑着围了上来,像一群闻到血腥的饿狼。

小莲的心里像被撕开一道口子,她知道,一旦被绑上那妇刑椅,自己将失去所有尊严,变成一具任人宰割的肉体。她尖叫着挣扎起来,不顾一切地和特务们撕打着。她抓伤了一个特务的脸,又咬住另一个特务的胳膊,死死不松口。“啊!”那特务疼得猛地一甩胳膊,想把她甩开,可小莲松开了嘴,趁势一脚踹中他的膝盖。她像只疯了的小兽,冲向审讯室的门口,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特务们被小女孩的反抗震惊了。片刻后,他们终于回过神来,像一群恶狼一样扑上了小莲的身体。一个特务抓住她凌乱的短发,猛地往后一扯,使女孩的头被迫仰起。另一个特务扭住小莲纤细的胳膊,像拧麻绳一样反剪到背后。第三个特务抱住她乱蹬的双腿,接着用双手箍住了少女那纤细的脚腕。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小莲叫喊着,清亮的声音里夹着愤怒和绝望。她那瘦小的身子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几个特务竟然一时间按不住她。一个特务气急败坏,他忽然挥起拳头,狠狠打向小莲的胸口!

常言说“男怕摘桃,女怕掏心”。只听小莲一声惨叫,那爆裂般的剧痛像一把尖刀刺进她的心脏,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整个人瘫软下来,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特务们趁势制住了她。一个特务托住她的双肩,另一个特务攥住她的脚腕,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抬了起来。小莲的小腿无力地踢蹬着,一双小脚丫还在绝望地挣扎,但此时她的反抗已经无济于事。特务们抬着她走到刑讯室的中央,把她粗暴地摔在了妇刑椅上。

不等小莲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特务们便抓住她纤细的双臂,硬生生反剪到椅背后面,用布带狠狠捆住。接着,两个特务一人一边,抓住小莲的双腿,强行向两边拉开。将姑娘的大腿根,膝盖和脚腕用三道布带死死绑在妇刑椅的腿架上。随后,女孩的腰部也被一条宽布带捆住,紧紧固定在椅面上,使她像一只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再也无法挣扎。

胡万升走到妇刑椅前,他眯起那双阴鸷的眼,俯视着小莲赤裸的下身。只见小莲的阴阜高高隆起,饱满得像是刚捏出来的白面团。阴阜上只稀疏地散着几根细软的绒毛,衬得那片禁地愈发稚嫩。一对大阴唇嫩如凝脂,紧紧并拢着,即便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到极致,那两片肉唇依然倔强地守护着少女最后的秘密。一股淡淡的骚味从小莲的双腿间飘散出来,那是少女特有的气息,清新中带着一丝撩人的腥甜。胡万升咽了口唾沫,低声嘀咕道:“还真是个嫩货。”

一个特务凑上来,满脸淫笑,搓着手谄媚地问:“头儿,要不要先让弟兄们泄泄火?”

“饭桶!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个?”胡万升脸一板,狠狠训斥道,“现在每耽误一分钟,就可能跑掉一大批共党分子!今天一定要把这小丫头的嘴撬开!”他指了指屋角的一个小推车,对特务吼道:“把刑具车推过来!”

刑具车被推过来了,只见车上的托盘里摆满了形状诡异的刑具——尖利的钢针、生锈的铁钳,还有几根不知用途的金属棒,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胡万升伸出手,在托盘里扒拉了一会儿,捡起一对鱼钩似的东西,那钩子约莫三寸长,钩尖带着倒刺,尾部系着一条长长的丝绳。他用袖口擦了擦钩尖,然后提着丝绳,把钩子在小莲眼前晃了晃。

“知道这玩意儿干啥用的不?”胡万升盯着小莲那张苍白的圆脸,阴沉地说道,“这叫开花钩,专门给你这种小婊子开阴花用的。”他顿了顿,露出一抹下流的笑,“拿这钩子把你那小嫩逼往两边一扯,把你那骚肉就全敞开,到时候你那儿的每个肉褶儿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小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恐惧。胡万升的话像一把刀,捅进了她心底最深处。锋利的铁钩撕扯她的血肉——那点痛她还能咬牙忍住——她最怕的,是自己少女身体最后的屏障被这群畜生强行打开,是她那从未示人的隐秘器官暴露在这群肮脏的目光下,像牲口一样被人肆意亵渎。她感到一股寒意从下身窜到头顶,心跳快得像擂鼓,她本能地挣了挣身体,却发现自己一动也动不了。

“怕了吧?现在说还来得及。快说!”胡万升俯下身,盯着小莲的俏脸威吓道。

小莲的呼吸急促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她想喊,想骂,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那一刻,她脑海里闪过洪二婶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样子,闪过码头的工人被枪杀的场景,闪过她对着党旗庄严宣誓时的誓言——“保守秘密,永不叛党!”。

姑娘咬住自己的下唇,轻轻闭上了双眼,她告诉自己,不能怕,不能屈服。从她接受交通员这个任务的那一刻起,从她女扮男装奔跑在武汉大街小巷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做好了被捕牺牲,甚至是受刑受辱的准备。

胡万升的脏手伸向了小莲的下体。虽然姑娘的双腿已被强行张开,可她那双大阴唇还紧紧并拢着,像一道脆弱却倔强的防线,守护着她最后的尊严。

小莲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着,她感觉到,胡万升捏起了她的一片阴唇,那锋利的钩子已经抵在了她的阴唇内侧。

“说不说?”胡万升又问了一句,见小莲没有回答,他手腕一抖,将开花钩刺进了女孩稚嫩的大阴唇。小莲的身子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那铁钩从她阴唇的内侧刺入,扎穿了肥厚的肉瓣,从阴唇的外侧穿了出来!胡万升撇了撇嘴,抓住铁钩后面的丝绳,用力一拉,将丝绳系在了妇刑椅的腿架上。

“呃……”小莲一声低吟,她一侧的阴唇被铁钩牵着向外张开,像舞台的帷幕被拉起了一角。

胡万升拿起另一只铁钩,恐吓道:“再不说,另一边也要挂起来!”

回答他的,是小莲的沉默。胡万升手上一用力,另一支铁钩也刺进了姑娘的身体。刑讯室中,又传来了小莲的一声凄惨的闷哼。

几滴殷红的鲜血从钩尖滴落。在丝绳的拉扯下,女孩的大阴唇被开花钩彻底拉开了。敞开的肉唇间,小莲最隐秘的少女器官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她的小阴唇娇小粉嫩,像两片薄薄的花瓣。精致的小肉豆羞涩地藏在复杂的褶皱下,阴道口被半月形的处女膜遮住了一半,那层薄膜紧绷着,边缘因拉扯而泛白,像是随时会被撕裂。两行清泪从小莲的眼眶中流了下来,在她十几年的生命中,还从没有遭受过如此残酷的羞辱。

胡万升低头瞥了一眼手表,从他在楚材街抓住小莲算起,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小时。时间像沙漏中的细沙,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分钟的消逝都仿佛在提醒他,手中的筹码正在悄然减少。胡万升心中一阵烦躁,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从小莲口中撬出武汉地下党的联络点位置,他的计划将功亏一篑。

以往,胡万升喜欢用慢条斯理的方式折磨自己的猎物,层层加码,细细品味她们在痛苦中逐渐崩溃的过程。然而今天,没有时间浪费在这种游戏上。他决定改变策略,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倔强的年轻姑娘施以最残忍的电刑。他要用最短的时间击垮她的意志,逼她吐出他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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