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她摊开两臂平躺在酒店的床上，泪眼望着天花板，两条腿扣紧羽的腰，连裤袜粘在右边汗湿的小腿上，另一条裤腿缠在左脚踝，裙摆卷到腰线以上。

羽撑在她上方，左手托着她的后颈，右手护着她的腰，掌心和躯体的碰撞发出鼓掌的响声。

这个四十七岁的女人（阿萨人年龄大致相当于1.5到2倍的人类）在月病房的卫生间给羽量身体数据的时候，看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羽显得似乎有些把持不住，她咽了一下口水：“我叫霂，你在西城拜访我老板的时候我们见过。”

“你把头发盘起来的时候比较好看。”

她用软尺给羽量腰围的时候贴得很近，呼吸吹到羽的胸口：“改时间我可以用腿给你量腰围。”

“……”

她把软尺绕一圈羽的腰腹，指腹轻捻刻度汇聚在他的肚脐，丝滑冰凉的指尖徘徊在他的内裤边沿：“我可以给你额外量一组数据。”

羽也礼貌地微微一硬，托着她的大腿根把霂的屁股放到洗手台上，嘴唇也贴到她的耳根：“不要用尺量。”

后来羽开车送霂回公司把数据传进后台，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请了半天假，出来见羽时已经把墨绿的头发盘起来。他们俩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女人进电梯就开始脱外套，一手掀起前面的裙摆从黑袜的裤腰里伸进去。男人轻扶住女人的两肘让她不要面对摄像头。

房间的门只是轻轻搭在锁上。

7.17。

霂第二天凌晨一点多就脱力了，维持着那个张开双臂平躺的姿势喘着粗气，偶尔还能从喉咙里嘶出两声断气般的呻吟。

羽到四点才迎来了第一次射精，他熟练地从女人身体里拔出那根东西，然后腾出右手包裹住自己的龟头往下扯向床单，微微颤着腰小心翼翼地泄出来，白液渗过右手指缝。

羽轻轻吻了一下几乎昏厥过去的霂，在她身边侧躺了一会儿，左手把她的裙摆扯到了胸部以上，微微挑逗了一下霂的乳尖，然后托着她的后颈帮她把衣服脱干净。

羽去拿毛巾擦了一下霂嘴角干掉的唾液，轻触了一下她的嘴唇，理了一下她的头发，擦干净她的下身之后退去挂在她脚踝的内裤和裤袜。最后把垫在床上的脏靠枕丢到地上。

羽一只手托着霂把她放进卫生间的浴缸里帮她用温水擦干净全身，然后放到还算干净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侧边睡下。

早上七点半，霂慢慢苏醒，等她清醒过来，羽或许正巧入睡。

霂看了一下时间，穿上衣服从床前离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羽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向后靠，面前是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她有一头金色中长发，这是个俄罗斯女人。

羽扭头向外看那颗正在崩坏的星球，热流从星球的核心散溢出来，石屑漂浮在那颗星球的周围，星球的表面有一个巨大的空洞，周围环绕着深红色的云，焦黑的洞最深处透出光亮。

他又转头回来，看着面前女人的屁股，她穿着驾驶狂暴战体的制服，裤子包裹得很紧，她驾驶飞船的姿势有点像骑摩托车，翘起的屁股正对着自己。 羽摸了摸下巴和脸颊，发现长出了一点络腮胡。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注意到了羽，直了一下身子，用俄语说我们准备登录。

小型战舰前面是一艘被遗弃的大型阿萨翘首战舰，战舰在交火中被折断，前半部分的翘首已经破碎飘散在四周，小型战舰Aku正在驶向比较完整的后部战舰，可以搜集一下战舰仓库里剩余的物资。羽戴起头盔，丢开残破的锁子甲。小型战舰停靠在大翘首战舰剩余的甲板上。

他们下船来到甲板上。

……

羽身边跟着一个金发姑娘和几个亲卫队的士兵，半蹲在舰船甲板炮塔的后面，炮塔在往舰船前端射击。船头的部分，阿萨人高喊着用绳索合力拉住巨大白蛇的头，周围有符文光点能量在冲击白蛇的鳞甲。他们在和缠绕着大船的白蛇战斗着。白蛇蜷曲的身子几乎把大船碾碎，它的嘴里吐出刺眼的光亮把甲板都掀起，将挥舞着兵器的阿萨人全部吞没。蛇颈带着绳索将几个阿萨兵掀起来甩到空中晃。

旁边的金发姑娘扶着炮塔看着舰头的战斗，然后转头看了羽一眼，抬手拿起一杆长枪，从炮塔后面走出去。在这个场景里的女人本该是他的初恋，可是现在他有些记不清这个女人的样子。羽拿着锤子跟着前面的金发女人走上前。

他们横向分散开来朝着前方合围过去。

……

白发红瞳的男孩四周是一片荒原，有一些残破的石质建筑物，浓烟和嘈杂的叫喊声包裹着这个区域。他穿着暗色的术士服装，后面的长袍拖到地上，前摆下面露出一双扁瘦的光脚在往前行进，他戴着兜帽，背后背着一根长杖，袍子下面的腰带上挂着一本法术书。

周围各种各样装扮的人举着冷兵器或者法杖火枪，奔跑或者骑着马，往对面冲过去，要杀死前方烟雾中的那条背光的灿巨龙，夺得巨龙的宝物和它身上宝贵的材料，光线从它身体周围放射开来。那边冲过来许多长得像蜥蜴的丧尸枯骨兵，从他们的头盔可以看出，它们是被恶龙的力量腐化的战士，手握刀剑或者直接操着利爪和身边的战士拼杀在一起。

白发男孩回头看了一圈身边的战斗，鲜血飞溅开来，刀光乱舞，混杂着丁零当啷撒出的金币，他脚步加快往前跑了两步，一个翻滚避开前面劈来的蜥蜴勾爪起身，扭头看身后这个蜥蜴兵人被身后的一个持枪不死人血骑兵一击捅穿，蜥蜴体内飞出一堆金币吸进枪兵的身体里，他骑着蓝紫火幽灵战马，穿着黑色甲胄，胸膛和眼睛的位置透出蓝紫色的光。然后男孩回神好似喝醉了一般往前酿跄了两步，他一边跑一边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他的指缝间链起了白色的电光。

他把手伸出去。

……

伸手摁在一个开门锁上，顺时针转动把闸门打开。羽和金发的俄罗斯女人游进巨舰后部的控制舱，控制舱里漂浮着许多死去的阿萨士兵尸体。

羽到控制台前重新启动舰船的自扫描程序，开启后部分的密封舱门和重力控制系统。两人落到地面站稳身姿，羽转身面对金发女人，先取下供氧的头盔深吸一口气，对着女人竖了一下大拇指。女人也脱去头盔，甩了甩一头金发。

羽然后抬起右手轻轻掐住她的脖子，女人皱起眉一脸疑惑看着他，然后被他用一只手提起来。羽转身把她摁在有一个倾斜角度的控制台上，平静的神色看着面前表情已经扭曲的女人，俄罗斯女人两手握着他的手腕，用脚踢他，但是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羽左手轻轻摁在她的小腹上，她便完全动弹不得了，他把手又往下几厘米挪了挪。

控制舱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女人用俄语说我会死的、我会死的，她拼命的嘶喊在墙壁之间回荡。理论上羽和人类做爱是会把她弄碎的，但只要小心一点，并且，不要射进去，应该就没事了，他左手扯住女人的右肩，换右手去脱她的裤子。

女人挣扎着踢他，被他把裤子带着靴子一起拽下来。她奋力的反抗撕断了右臂的袖子，她抽出手臂，然后翻滚下控制台逃脱，哭着蜷缩身体躲到控制舱的角落。她看着羽丢下她的袖子和鞋裤。

羽迈步朝前走向她。

……

白蛇轧过倒地的阿萨士兵，抬头看见向它靠近合围的人，吐了吐信子，立即甩头突进，扫开左边侧翼的阵型，然后之字形前进迂回到右侧，把周围几个甲板上的阿萨兵用身体包围起来，闪耀的白鳞在他们身侧绕圈。

羽手里持捶抬头转身面对大蛇，把金发初恋女人拦在身后。

巨蛇挺直了身子对着他们低头张开巨口，大蛇的喉腔在发出白色亮光。 羽握紧手里的锤子。光柱击出，大蛇口中的白光炮击穿了战舰中段的甲板，整个巨舰的主结构破碎，白蛇的身体围绕着他们，飞船的碎片爆飞在他们身边。刺眼的白光中，羽仿佛看见一个朦胧的金发女人凑近他对着他喃喃低语。

旋转，一切都在旋转。

……

龙在他们周围旋转飞舞，这灿巨龙全身金鳞，前肢短小两翼巨大。土黄色皮壳的蜥蜴丧尸兵一个接一个冲上来，白发少年一边吟唱一边右手搓出白色电光弹，打在丧尸兵身上，溅射到后面的龙甲上。丧尸兵被激怒冲向了白发少年，不死人枪骑兵从马上跳下来，盾击撞开丧尸蜥蜴，带着蓝紫火焰的一枪把他击退。

白发少年趁着血骑兵争取的时间，从背后拿出法术长杖，进行了一段大跨度的咏唱，放出一个全方位的电光术，他把法杖敲在地上，一圈白光四散出去，把面前的丧尸兵击碎，他化成一堆金币吸进白发少年的身体里。

灿巨龙飞起来朝着他们吐出龙息，黄色的硫烟带着一些反光的颗粒散在他们身边。烟散去一些，血骑兵回头看着白发少年，说巨龙归巢了，我们要跟着它的痕迹去找它的巢穴。白发少年收起法杖。血骑兵揭下自己的头盔，这是羽初恋的样子，她抖了一下一头金色的蓬松长发，炯炯有神的眼睛冒着蓝光，她骑上马朝着线索的指向追过去。

他也朝着那个方向快步走起来。

……

羽握着俄罗斯女人的两腕拖着她进翘首战舰的食品仓库，把女人丢进罐装食品堆里。然后从里面将仓库门关上。女人身上剩下一件连体高开衩的黑色无袖内甲紧贴着她的身体，和一件撕去右臂的短款机师制服，她想逃开，结果手撑着食品罐头一滑，又摔倒在罐头堆里。羽压到她身侧，随手捡起一个午餐肉罐头，打开，然后用手指从里面掏出一些午餐肉，他用手指撑开女人的嘴，把肉塞了进去。她流着眼泪把没怎么嚼的肉咽下去。羽又打开一个水果罐头，等到女人的低血糖看上去缓解一些之后，左手轻摁在她的脖子上，右手去解开她制服的扣子，敞开她的制服，手指搭在她贴身内甲的领口，两手向外一拧。

俄罗斯女人闭上眼睛，听到清脆干练的破竹声，她的整个身体就从中分线完全展露在羽的面前，羽还在往下扯自己的内甲让裆部也全部展现出来。她用拳头猛捶着羽的左边锁骨和肩，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删了他两个巴掌，自己打的手掌泛红生疼，他的耳根也显出一点血色。她震到软麻的右臂瘫软下来，很小声带着哭腔用阿萨语告诉他：我会死的。

羽用嘴亲吻一下她的两腿之间，就脱下裤子把半硬的那玩意儿挺进去。羽把她搀起身，半坐着两手握着她的腰将她放在自己身上，她光着身体两臂搭在羽的肩颈，肆无忌惮大声仰着头尖叫着。

龙仰头嘶吼，喷出龙息，黄烟赤火把整个贮藏库照得明亮，挥前肢把白发男孩拍倒在地上，男孩坐在罐头堆里手撑着自己后退。白发男孩翻滚起身，后脚跟踩滑在罐头上差点向后摔倒。

周围死去的阿萨士兵站起来，张开蜥蜴的眼睛，他们的皮肤长出土黄的甲壳。初恋一枪捅碎阿萨蜥蜴丧尸兵，用长矛指着灿巨龙喊集火！白发少年撤开兜帽右手拿起雷神之锤从地上抡起一道电光，把丧尸阿萨蜥蜴人全都击碎，他们的黑血里爆出压缩食物罐头吸进少年身体里，电光向前飞去，弧线扩大，最终冲击在巨龙身上。

羽丢下雷神之锤，身后电光放射朝前一个猛扑，他两手掐住龙的脖子，手指用力抠进接触的肌肤。白蛇的身体撺成一个结，尾部环绕着羽的胸腹，和衔尾蛇一起撞开战舰甲板的碎片，漂浮进太空里旋转，法术光点从身侧划过。

……

他们在一颗行星的大气层之上，星球的表面是耕作的金色。 恒星的光随着旋转的节奏规律地晃眼睛，白蛇带着飞船的碎片和羽向下坠落。

大气层就像是覆盖在星球表面的一层蜜酒，黏稠燥热，他们的身上开始点燃黄烟和火焰，跳动的焰光包裹着披着黑兜袍的白发男孩和一个身上有白鳞片的金发女人往这颗星球的表面坠落。

丰收的孩子们站在麦田里看天空中火球的坠落，领头的少女手里拄着一根长杖，热风从天空中压下来，她理开胡乱飞舞的头发。

白发男孩掐着金发女人的下颚和脖颈，女人金色的长发缠着男孩的四肢，两人在碳酸饮料一般的流火里撕扯，滚烟和气泡从身侧滑过，撞向地面的时候他们都光着身子。

……

他们的到来掀起了麦浪，金币和食物罐头喷泉一样溅炸开来，白发少年压着女人，她的长发从头垂到脚，几束头发紧紧缠着他的四肢和脖子，骑在她的身上把她的脖子摁出红印，女人昏迷过去。少年发疯似地嚎叫着，用力抽着女人的巴掌，口水从嘴里流出来。 白发少年站起来，四周眺望，周围遍是其他战士和枯骨蜥蜴兵的尸体，他站在金币和宝藏堆里，面前是被杀死的灿巨龙。

……

他弯腰捡起一罐压缩食物，走向前，抚摸周围堆积成山的物资和粮食，金发女人躺在身后，身上盖着黑色带着熊皮的厚实斗篷睡过去。

羽用黑色斗篷把昏死的俄罗斯女人包裹起来，运上自己的小型战舰，躺平放置在自己的座位上。他接着把小型战舰的仓库和驾驶室全部塞满，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物资，食物和水，符文图腾充能桩。

让飞船起飞，在太空中漂流，他躺在金发女人身边，从下面微微掀开黑色的斗篷，这个俄罗斯女人的两脚和腿露出来，他将手探进去。

羽看她的脸，想要去吻她，这个女人有一头金发和一双温柔的蓝色眼睛，但是脸上的五官变得飘忽，像是很多不同的女人拼凑起来又在不断变换，羽想要伸手去摸这张脸，然后这张脸化作烟雾消散。

羽惊醒。

他坐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上午九点四十。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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