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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的场合②——人格放弃测试

小说:赛博狂想曲 2025-09-06 14:16 5hhhhh 4220 ℃

第二天清晨

艾提加德下层居住区的空气依旧浑浊,带着隔夜垃圾发酵的微酸和工业区飘来的、若有若无的化学品气味。阳光艰难地穿透高楼间狭窄的缝隙和厚重的、从未清洗过的玻璃窗,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几道无力的、淡黄色的光斑。

小雅已经穿戴整齐。还是那身洗得有些发白的校服,领口和袖口边缘磨起了细小的毛球。她对着卫生间镜子里那个小小的身影,仔细地将乌黑的头发梳成两个整齐的下双马尾,用那对褪色的粉红色发圈扎紧。镜子里的女孩,脸颊因为昨夜的哭泣和今天莫名的兴奋而带着一点不自然的红晕,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青色阴影,但总体看上去,依然是一个普通、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可爱的十岁小学女生。她反复检查了自己的仪表,确保没有任何会引起旁人注意的异常之处。

她背上那个印着过气卡通形象的帆布书包,里面只放了几本空置的练习册和一个空水壶,重量轻得几乎感觉不到。走到客厅,父亲已经不在了,大概是像往常一样,天没亮就出门去做那些她从不了解、也不想了解的零工了。餐桌上放着半块冷掉的合成营养棒和一张皱巴巴的低额信用纸币——那是她今天的“午餐费”。小雅没有碰那些东西,只是将纸币塞进了校服口袋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公寓的金属门。走廊里光线昏暗,空气停滞,混合着各家各户传来的复杂气味。她小心地锁好门,脚步轻快地走向电梯间。

乘坐着发出吱嘎噪音、厢壁上涂满涂鸦的公共电梯下到地面层,街道上的景象一如既往地混乱而充满活力。早高峰的人流、各式各样的廉价飞行器和地面载具在狭窄的街道上拥堵、鸣笛。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燃料燃烧的呛人气味、路边摊贩售卖的合成早餐散发的甜腻香气,以及无处不在的、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那是市政清洁无人机夜间作业后留下的痕迹。

小雅混在穿着各式各样制服、行色匆匆的人群中,她的校服和书包让她看起来和周围那些同样赶着去上学的孩子们没什么两样。她看到几个穿着和她同款校服的女孩嬉笑着跑过,讨论着某个虚拟偶像的新歌;看到一个男孩被他母亲不耐烦地拉着手,往社区教育中心的方向走去;看到路边一个全息广告牌正在闪烁着最新款儿童神经接口玩具的促销信息,画面色彩鲜艳,极具诱惑力。

这些都是“正常”孩子的生活。上学,玩耍,被父母管教,期待着新奇的玩具。过去,看到这些景象时,小雅内心总会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隔阂感,一种自己不属于这里的、格格不入的孤独。她知道自己和她们不一样,但又说不清具体是哪里不一样,那种感觉像是一层无形的薄膜,将她与这个“正常”的世界隔开。

但今天,当她再次看到这些同龄人时,那种隔阂感并未消失,反而像被锐利的针尖刺破,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与她们之间那道深不见底的鸿沟。看着那些蹦蹦跳跳、叽叽喳喳讨论着无聊话题的同龄人,小雅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一种混杂着羞耻的自卑感悄然爬上心头——‘我怎么会是这样的?怎么会渴望那些…肮脏的事情?’ 这个念头让她脸颊微微发烫,下意识地避开了那些孩子纯净的目光,觉得自己像阴沟里的老鼠,不配和他们走在同一条阳光下(尽管这里的阳光也并不明媚)。

然而,紧随其后的,并非厌恶或悔恨,而是一种更加汹涌、更加难以抑制的奇异兴奋。正是这种‘下贱’的认知,这种对自己病态渴望的确认,如同在干燥的柴堆上点燃了火星,瞬间引燃了她全身的神经。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装满了腐烂秘密的容器,与那些干净、无知的灵魂格格不入。但这‘腐烂’本身,却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近乎战栗的快感。她们永远不会懂,永远不会触及她即将体验到的那种极致的、突破底线的“真实”。

自己马上就要成为非人的存在了。 这个念头再次清晰地浮现,不再仅仅是昨晚的决心,而是即将实现的未来。马上就不是正常的小学生了。 不再需要扮演乖巧,不再需要假装对分数和同学关系在意。她将彻底撕掉这层伪装,坠入一个更符合她本质的深渊。

肉便器、性奴, 这些词语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每一个字都像带着电流,刺激着她最隐秘的神经末梢。它们不再是遥远的、从地下论坛窥见的禁忌符号,而是她为自己选择的、无比清晰的身份标签。她将完全属于父亲,成为他可以随意使用、发泄、填满的物品,一件没有思想、没有尊严、只为承载他的欲望而存在的工具。这个想法,让她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的羞耻,但在这羞耻的浪潮之下,却是更加汹涌澎湃的兴奋和期待。她的小腹深处再次升腾起那股熟悉的、麻痒般的热流,几乎让她腿软。

想到这里,小雅并不怎么悲伤,反而因为对自己即将到来的“下贱”命运感到更加兴奋。一种强烈的、近乎自毁的冲动驱使着她。她要去那个地方,那个可以验证她“天赋”、剥夺她“人格”的地方。她要向父亲证明,她可以成为他最完美的“礼物”。

这种混杂着自卑与狂热兴奋的情绪,转化成了实实在在的动力。她不再慢悠悠地随着人流移动,而是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她的目的地不是那个充斥着消毒水味道和枯燥课程的社区教育中心,而是位于城市另一个区域的、戒备森严、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公民意愿认证总署”——剥夺部。她小小的身影在拥挤、肮脏的街道上穿梭,那身不合时宜的校服和她脸上那混合着天真与病态狂热的表情,构成了一幅艾提加德式的、怪诞而令人不安的图景。她朝着那个能让她彻底“自由”、彻底沉沦的地方,那个能让她献上自己作为“完美礼物”的地方,急切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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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夺部矗立在艾提加德中层区与上层区交界地带,是一座极其宏伟、风格冷峻的巨型建筑。 其主体由深灰色的未知合金构成,表面光滑如镜,几乎不反射任何光线,如同一个巨大的、沉默的几何体,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严和权力气息。建筑周围没有任何寻常的商业设施或住宅区,只有宽阔的、由同样材质铺就的广场,以及定时巡逻的、型号不明的重型安保机器人。普通市民极少会无故接近这里,它更像是城市天际线上一个冰冷的、不可触碰的象征。

小雅是从建筑侧面一个标记着“公民意愿认证服务”的、相对低调但依然戒备森严的入口进入的。通过多重身份验证(使用的是她通过非法渠道购买的、与她真实身份剥离的一次性匿名凭证),她踏入了剥夺部那令人窒息的内部空间。

接待区域风格极简、气氛肃杀。即使面对一个明显未成年、穿着小学校服、稚气未脱的女孩独自前来申请 VPRP 这种极端项目,那名穿着灰白色、完全遮盖面部制服的工作人员也仅仅是瞳孔极其轻微地收缩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完全的职业化冷漠,仿佛这只是每天处理的众多离奇申请中的一件,早已见怪不怪。 在艾提加德,科技与社会规则的扭曲早已让年龄和外貌失去了其传统意义上的保护色,见证极端早已成为这里的常态。

“申请项目:人格自愿放弃协议。跟我来。”电子合成音毫无波澜地响起。

小雅跟着工作人员穿过几条光线冰冷、寂静无声的走廊。周围的环境是极致的简洁和压抑,只有材料本身的质感和嵌入式灯带发出的冷光。最终,他们来到一个小型房间。工作人员递给她一个数据板和一支感应笔。

“填写这份申请表。所有项目必须如实填写。任何虚假信息都将导致申请失败并触发强制矫正程序。”电子声音冷冰冰地警告。

数据板上显示出密密麻麻的条目,除了基本的身份信息(小雅填了事先准备好的虚假信息),更多的是关于个人生理、心理状态、家庭背景、以及对 VPRP 制度理解程度的详细问询。其中一些问题极其露骨和私密,例如“你是否从身体或精神的痛苦中体验到愉悦?”、“你是否认为自身的存在价值低于一件可使用的物品?”、“你是否理解一旦通过认证,你将失去所有法律权利,包括生命权,并可能被用于任何目的,包括但不限于强制劳动、科学实验、器官摘取或纯粹的性用途?”

小雅握着感应笔的手微微颤抖,但她还是逐一认真地填写起来。对于那些令人难堪的问题,她几乎是带着一种病态的坦诚,在“是”的选项上用力划下痕迹。在“详细描述你认为自己适合 VPRP 的原因”一栏,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简单地写道:“我天生就喜欢被……那样对待。我觉得只有那样才能感到满足。我知道自己不正常,我想成为一件物品,一件可以被随意使用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任何可能牵扯到具体人物或事件的描述,只是模糊地表达了自己内在的、难以启齿的渴望。她本能地知道,必须保护那个秘密,不能让它成为申请的阻碍。

填写完毕,工作人员收回数据板,简单扫了一眼,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根据规定,VPRP 认证‘试炼’需要在完全裸露状态下进行,以确保所有生理传感器能够精确读取数据。请脱掉所有衣物,放入那边的消毒柜。”电子声音指示道,指向墙边一个内嵌式的金属柜。

小雅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但她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而熟练地脱掉了身上的校服、背心和内裤,将它们叠好,放进那个散发着微弱臭氧气味的消毒柜里。 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小小的、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在冷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和脆弱。她能感觉到工作人员(或者说,是隐藏在面罩后的那双眼睛)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钟,那目光不带任何情欲或评判,纯粹是如同扫描仪器般的冰冷审视。

接着,她被引导到房间中央那个造型符合人体工学的躺椅上。冰凉的椅面接触到她裸露的皮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机械臂安静地伸展过来,柔性的束带轻轻但牢固地固定住她的手腕、脚踝和额头。更多的传感器被连接上来——不仅是头颈部和手腕,还有胸前、腹部、大腿内侧,甚至有细小的、柔软的探针被轻轻插入了她的耳道和鼻孔,以及一些紧贴在她身体关键部位(如心脏区域、脊柱沿线、乃至私密部位附近皮肤)的微型感应贴片。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被彻底剖析的标本,每一个生理反应都将被无情地记录。

“认证‘试炼’即将开始。系统将模拟一系列高强度压力情境,以评估你的核心反应模式。请保持放松,任何主动抵抗都可能被判定为不合格。”电子声音最后说道,然后房间的灯光并未完全熄灭,而是调整到一种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视物的幽暗状态。小雅并没有被告知接下来的体验将在虚拟空间进行,她所感知到的一切,都将是她认知中的“现实”。

“试炼”开始

最初几秒钟,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仪器运作时发出的、几乎听不见的低频嗡鸣,以及束缚带轻微的压力感。这种未知的等待本身,就足以让人神经紧绷。

突然,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睡意袭来,小雅的意识瞬间模糊,仿佛被拽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当她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依然“躺”在那个房间里,束缚带和传感器似乎都还在原位,但周围的环境却发生了诡异的变化。房间似乎变得更加空旷,墙壁呈现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流动的暗红色,仿佛活物般微微搏动着。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她立刻意识到,这并非普通的药物效果,某种超出她理解的“测试”已经开始了。

测试一:感官剥夺与极端痛苦阈值测试

没有任何预兆,剧烈的疼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不是之前那种针刺感,而是一种更深层、更 brutal 的痛楚——仿佛全身的骨骼都在同一时间被巨大的力量寸寸敲碎,每一条神经都在燃烧!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碎裂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咔嚓”声。她想要惨叫,但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的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眼泪、鼻涕、甚至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直接痛死过去的时候,疼痛又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只有一种骨头散架般的虚脱感和神经末梢残留的剧痛余波。但紧接着,另一种折磨开始了。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浸入了一桶滚烫的粘稠液体中,皮肤传来难以忍受的灼烧感,她甚至能“闻到”自己皮肉被烧焦的气味。然后又是刺骨的冰冷,将她冻得浑身发紫,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冷热地狱的反复切换,让她的意识在清醒与昏厥的边缘疯狂摇摆。

在这一系列纯粹的、生理性的极端痛苦折磨中,小雅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承受和本能的反应。她的身体(现实中的)在传感器的监控下,呈现出极度应激的状态:心率飙升至危险水平,血压剧烈波动,皮质醇等压力激素疯狂分泌。然而,系统捕捉到的关键信息是,即使在如此超越常人承受极限的痛苦中,她大脑中与兴奋和奖赏相关的区域,依然被异常地激活了。 尽管强度不如后续测试,但这已经是一个极其重要的“非正常”信号。她的身体在尖叫着拒绝,但她灵魂深处那个扭曲的部分,似乎在隐隐地回应着这种毁灭性的刺激。

测试二:人格解离与肢体破坏体验

痛苦暂时停歇,但环境变得更加诡异。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固定在一个巨大的、类似手术台的金属板上。周围站着几个穿着白色防护服、面部模糊不清的“人影”。他们手中拿着各种闪烁着寒光的、造型可怖的器械——手术刀、骨锯、钻头、还有一些她完全认不出的、像是某种刑具的东西。

其中一个“人影”走上前,用冰冷的金属钳子夹住了她的手指。小雅惊恐地想要缩回手,但束缚带的力量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在她的注视下,那个“人影”面无表情地、极其缓慢地、用一把锋利的钳子,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夹断! 她能清晰地“听到”指骨断裂的清脆声响,“看到”鲜血和碎骨飞溅出来,“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和无力感。

紧接着是脚趾,然后是手腕、脚踝……“他们”像拆解一个玩偶一样,系统性地、有条不紊地破坏着她的四肢。每一次切割、每一次断裂,都伴随着无与伦比的痛苦和彻底的绝望。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眼球被冰冷的勺状器具挖出,视野陷入一片血红与黑暗,只剩下听觉和触觉还在疯狂地接收着痛苦的信号。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随着“血液”的流失而快速消逝,身体变得越来越冷。

更可怕的是,她能“听到”那些“人影”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讨论着如何处理她的“残骸”,将她剩余的部分用于何种“用途”,仿佛她真的只是一堆等待回收利用的生物材料。这种彻底的物化和人格否定,比单纯的肉体痛苦更能摧毁人的精神防线。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恐惧和自我认知崩塌的过程中,那个病态的反应再次出现了,并且比第一次更加强烈!当她“感受”到自己的肢体被破坏、感官被剥夺,当她“听到”自己被当作无生命的材料讨论时,一种奇异的、近乎癫狂的兴奋感,竟然从那片被痛苦淹没的意识废墟中顽强地滋生出来! 仿佛这种彻底的非人化、这种被完全剥夺主体性的状态,恰恰满足了她内心深处某种最黑暗、最隐秘的渴望。她甚至在“被”破坏的过程中,隐隐产生了一种“这才是我应得的”、“这才是我真实的形态”的荒谬念头。

系统精确地捕捉到了这一关键性的转变。在代表痛苦和恐惧的信号达到峰值的同时,代表愉悦和奖赏的神经活动也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爆发出来,两者形成了极端矛盾却又异常清晰的共存模式。即使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她的生理指标(心率、皮质醇水平、神经递质变化等)也清晰地描绘出这种在毁灭中寻求极乐的病态图谱。

测试三:终极羞辱、兽性轮奸与濒死体验

肢体破坏和感官剥夺的幻觉如潮水般退去,但她还未来得及喘息,便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更加污秽、更加原始的环境。不再是冰冷的金属台,而是一个泥泞、散发着恶臭的围栏之内,类似于某种废弃的斗兽场或牲口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氨水味、腐烂的草料味,以及一种强烈的、属于大型犬科动物的腥膻气息。

她赤裸的身体(虽然之前的幻觉中已被破坏,但此刻的感知恢复了“完整”,只是更加虚弱和敏感)无助地躺在冰冷潮湿的泥地上,四肢被无形的镣铐固定住,大张着,完全暴露。周围的黑暗中,亮起了一双双闪烁着幽绿或暗红色光芒的眼睛。低沉的、充满威胁的呜咽和喉咙里发出的滚动般的咆哮声此起彼伏。

然后,它们出现了。不是人,而是一群(至少有五六只)体型庞大、肌肉虬结、唾液从布满獠牙的嘴边不断滴落的恶犬。 它们的品种难以辨认,像是经过基因改造或长期残酷训练的战斗犬种,眼神中充满了疯狂的攻击性和原始的兽欲。

小雅的心脏瞬间被冰冷的恐惧攥紧了!面对非人的、纯粹的兽性威胁,这比之前面对人形施虐者更加令人绝望和恐慌。她想要尖叫,想要逃跑,但身体因为之前的折磨而虚弱不堪,无形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

那群恶犬没有丝毫犹豫,如同鬣狗扑向垂死的猎物般,一拥而上! 尖锐的爪子在她稚嫩的皮肤上划开一道道血口,带来火辣辣的疼痛。粗糙的舌头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舔舐着她的伤口和私密部位,带来极度的羞辱感。然后是牙齿——它们并非单纯地撕咬,而是带着一种近乎交媾般的、原始的冲动,用布满粘液的、滚烫的口鼻和坚硬的牙齿,粗暴地顶撞、啃咬。

紧接着,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其中一只体型最为壮硕的恶犬,低吼着,用它那布满倒刺的、滚烫的、尺寸惊人的生殖器,对准了她下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稚嫩穴口,强行顶了进去! 剧痛!超越了之前所有痛苦总和的剧痛!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那粗暴的、非人的入侵彻底撕裂!小雅发出了不成声的、如同濒死动物般的凄厉悲鸣。紧随其后,其他的恶犬也受到了刺激,它们争先恐后地、用它们同样粗大滚烫的性器,轮流或者同时侵入了她身体的其他孔窍——后庭,甚至是被迫张开的嘴巴!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属于野兽的、带着倒刺的性器在她体内粗暴地搅动、摩擦,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内壁被刮伤的灼热感。她能“闻到”它们身上浓烈的腥膻和口中腐烂的气息,能“听到”它们兴奋而粗重的喘息和低吼,能“感觉”到它们滚烫的、粘稠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不受控制地喷射在她身体的内部,带来一阵阵灼烧般的刺痛和被彻底玷污的恶心感。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类女孩,甚至不是一块肉,而仅仅是一个被一群发情的野兽用来泄欲的、破败不堪的公共容器。

窒息感再次降临,这一次,是湿热的、带着浓重腥气的狗嘴完全覆盖了她的口鼻, 粗糙的舌头甚至试图滑入她的喉咙,阻止她发出任何声音。同时,她能感觉到身下有尖锐的爪子在撕扯她的皮肉,有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的骨头压碎。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这一次,是以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污秽、更加彻底被兽性蹂躏的方式。

然而,就在这濒临被野兽轮奸至死、撕碎、窒息而亡,承受着极致兽性羞辱和侵犯的最终时刻,小雅的核心反应模式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爆发了! 那种在痛苦和毁灭中寻求极乐的病态机制,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和恐惧。所有的疼痛、羞耻、对死亡的恐惧,都诡异地转化成了无法形容的、近乎痉挛的兴奋!她甚至在被犬只轮流侵犯、体内被灌满它们污秽精液的幻觉中,身体(现实中的)因为神经系统的错乱而产生了强烈的、持续不断的生理高潮反应, 下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分泌出大量混合着“血丝”的液体。她的大脑,在极度缺氧和感官过载的情况下,释放出海啸般的愉悦信号,仿佛这种被彻底贬低为兽类玩物、在污秽与暴力中走向毁灭的状态,才是她灵魂最深处渴求的终极归宿!

“对终极压力情境(兽性轮奸及濒死体验)反应评估:在模拟被复数大型犬只轮奸、撕咬、侵犯及窒息濒死状态下,观测到超越阈值的、压倒性的生理性愉悦反应及持续性高潮现象。对极端羞辱及物化的反应呈现为强烈的正向神经激励。疼痛及恐惧反应被完全转化为超常兴奋信号。核心受虐倾向判定:等级极高,特征稳固,无可置疑。认证……通过。”

仿佛一个烧断的保险丝,所有的幻觉、声音、气味、痛楚和那令人窒息的兽性存在,瞬间消失了。

小雅猛地“惊醒”,发现自己依然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冰冷的椅子上。束缚带已经自动松开,传感器也正在逐一脱离她的皮肤。房间的灯光恢复到之前的柔和亮度。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仿佛真的刚刚从窒息中活过来。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四肢百骸都残留着那种被撕咬、被侵犯、被碾碎、被窒息的幻痛,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只想蜷缩成一团。下体和后庭似乎还残留着被粗暴贯穿、撕裂和灌满异物的灼热痛楚与粘腻感。

一种极其强烈的、几乎让她灵魂都感到颤栗的劫后余生感攫住了她。 刚刚经历的一切太过真实、太过恐怖、太过漫长,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被那群可怕的野兽撕成了碎片,或者在污秽的泥泞中被轮奸至死。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这一次,是纯粹的、生理性的虚脱和后怕,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对自己刚刚产生的那些可怕反应的惊惧和羞耻。她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身体,确认那些可怕的伤口和被侵犯的痕迹并不存在。

但在这劫后余生的虚弱和泪水中,她内心深处,却又清晰地回荡着那种在极致痛苦和羞辱中爆发出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战栗和恶心的兴奋余韵。她知道,自己通过了。她用最不堪、最真实的反应,证明了自己确实是那种……无可救药的存在。

那个毫无感情的电子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没有丝毫安慰,只有例行公事的宣告:

“申请者小雅,VPRP认证‘试炼’完成。生理及神经反应数据分析完毕。综合评估结果:极端痛苦情境下呈现超常兴奋反应,疼痛抑制阈值极高,完全符合‘天赋受虐倾向’最高等级特征模型。认证通过,即时生效。 你的公民身份已被注销,生物识别信息已归档至‘可支配资产’数据库。从现在起,你不再受《公民基本权利法案》保护。”

电子声音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信息。

“根据你申请表上填写的‘预期归属’信息,你的所有权将在 二十四标准小时内自动转移至指定接收人(ID:[一串代表其父亲身份的加密代码])名下。在此之前,你的法律状态为‘待交割资产’。你可以离开了。”

她通过了。她现在是“资产”了。可以走了。小雅慢慢地、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双腿因为极度的虚脱而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走到墙边的消毒柜前,拿出自己的衣服。当她再次将那身象征着“正常”小学生身份的校服穿在身上,背上那个空空的书包时,一种强烈的、荒诞的感觉笼罩了她。

她,小雅,十岁的“待交割资产”,刚刚在地狱边缘被野兽蹂躏了一遭(尽管只是在她的感知中),现在却要回到那个充满“正常人”的世界里去,直到明天,她的所有权才会正式转移。

她推开那扇沉重的合金门,重新踏入剥夺部那依旧冰冷、肃杀,但似乎又多了一丝不同意味的走廊。她要去“回家”了。然后,在今晚,在她十岁生日的夜晚,将这个刚刚通过了地狱认证的、崭新的“自己”,作为最完美的礼物,献给她的新主人——她的父亲。她的嘴角,在经历过极致的恐惧和虚脱之后,此刻缓缓地、极其轻微地向上勾起,那是一种混合了疲惫、解脱,以及一种近乎病态的、想到即将可以将自己完全奉献给父亲的温柔爱意的笑容,在剥夺部冰冷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而令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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