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约稿】奇蹄目效应,1

小说: 2025-09-06 14:16 5hhhhh 1630 ℃

    杰西卡正站在床边。

  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龟头因为充血而赤红。她注视着床上仍在熟睡的金蜜儿,心如野火般燃烧。

  “没问题的,珍妮弗也会喜欢的。”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紧盯着床上的“恋人”。

  金蜜儿侧身睡着,薄薄的毛毯只盖住了她的腰部,露出一对饱满的豪乳,乳头在清晨的凉意中微微挺立。

  那一头金发散乱在枕头上,嘴唇微张,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杰西卡咬紧下唇,鹿尾轻轻摆动,内心的冲动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她缓缓爬上床,动作轻盈的如同每一个和她一样长着蹄子的家伙,尽量不惊醒金蜜儿。

  手指轻轻抚过金蜜儿的脸颊,滑向脖颈,最后停留在她的乳晕上,忍耐不住的欲望驱使着她开始对那丰盈的乳房轻轻揉捏。

  突然的刺激让金蜜儿的身体微微一颤,但还不足以将其吵醒,她仍在睡梦中,只是随着洁西卡揉捏的节奏发出低低的呻吟。

  杰西卡的呼吸因此变得急促,她低下头,伸出红的,点心一样的舌尖舔舐金蜜儿的乳头。

  她的手则滑向金蜜儿的大腿内侧,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探向微微张开的阴唇,用手指随便一摸后又受惊似的伸回来,手指的间隙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爱液。

  杰西卡的阴茎更加胀硬,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她再次向下伸出手指,轻轻拨弄金蜜儿的阴蒂,小巧的肉芽在指尖下逐渐硬挺。

  呻吟声愈发明显,身体无意识地扭动,骚穴开始分泌更多的淫水,湿润了杰西卡的手指。

  灵活的耳朵微微晃动,她再也无法忍耐,也不顾是否会将对方吵醒,将金蜜儿的双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肉棒对准那湿漉漉的小穴,龟头轻轻摩擦着阴唇,感受那温热的触感。金蜜儿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呢喃着什么,但并未醒来。杰西卡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阴茎缓缓插入其中,熟悉的紧致肉壁包裹着她的肉棒,带来强烈的快感。

  她咬紧牙关,控制着节奏,慢慢深入,直到龟头触碰到子宫口。金蜜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高亢的呻吟,终于从睡梦中醒来。

  “杰…杰西卡?”金蜜儿迷茫地睁开眼,看到杰西卡正压在自己身上,肉棒已经深深扎入她的穴中。

  她脸颊已经因为血液加速而泛红,刚起床的那种迷惑让她试图推开杰西卡,但鹿女的体重此刻发挥了作用,压的她在下面动弹不得。

  杰西卡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堵住了所有的质疑。舌头开始互相纠缠舌尖,口水在唇间流淌。

  她发现了金蜜儿的苏醒,带着某种不知为何让她更加兴奋的情绪开始缓慢抽插,如她所想要的那般,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蜜穴的肉壁紧紧吸附着她的阴茎,发出淫靡的“咕啾”声。那硕大的乳房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晃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动作逐渐加快,鹿腿跪坐在床上用力支撑着身体,肉棒在小穴中快速进出,龟头开始更进一步,不断撞击子宫口,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金蜜儿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在刚刚醒来的清晨就来这一出实在是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

  她双手抓住床单,用力大的几乎要撕裂床单。肉穴正在随着洁西卡的撞击而本能的分泌出更多的爱液,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杰西卡俯下身,含住金蜜儿一颗乳头用力吸吮,牙齿则用力咬住乳晕开始吮吸,这是从某个会变钻石的朋友那里学来的,果然是有用的,那种突然的新刺激引得金蜜儿尖叫出声。

  她的另一只手则向下开始揉捏着金蜜儿的阴蒂,指尖快速拨弄,让那敏感的肉芽肿胀到极致。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金蜜儿的身体随着洁西卡的抽插开始痉挛,小穴剧烈收缩,紧紧夹住杰西卡的肉棒。

  “杰西卡!”她用力把声音吼了出来,并不是那种往常的回应。

  “珍妮弗!我也快要……”没有意识到某些语气变化的洁西卡沉浸在自己所造就的快感当中。后方的鹿尾疯狂摇摆,随之抽插的速度达到顶点,每一次深入都让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

  终于,金蜜儿的身体猛地弓起,喷出潮吹的水流,那些甜腻气味的液体如泉涌般洒在床单上。杰西卡也感受到自身高潮的临近,后方原本开合着的阴唇紧缩,在马眼喷出滚烫的精液向后喷出粘稠的透明液体。

  高潮过后,杰西卡缓缓抽出肉棒,带出一股混杂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顺着金蜜儿的股沟流到床上。

  她仍旧没有离开床铺,刚才的晨间释放给了她一些满足,但是还不是足够的份额,发情期还没有结束,尤其是作为雌性发情期结束的信号不是播种而是被播种。这让洁西卡卡了一个bug,她本质上还是雌性,只是因为米酒当中的【存想】神秘术而长出了一根雄性的性器官,理论上只要她自己不怀孕,那么她的发情期可这么一直持续到体内随时令而变迁的冲动结束。

  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但是对关系中属于被操那一方的金蜜儿来说,这件事可能就并没有那么美好了。

  “洁西卡!!!”

  短暂的喘息之后,是几乎将半个箱庭吵醒的女高音。

  十分钟之后,勉强清洁干净自己的金蜜儿套上了胸罩和衬衫,而洁西卡则跪坐在地板上,那根阴茎已经因为【存想】神秘术的失效而消失。委屈巴巴的鹿女耳朵紧贴头皮,眼泪汪汪的。

  “这次又是什么?洁西卡?”金蜜儿蹲下来看着洁西卡。“上一次那瓶酒不是已经喝完了吗?怎么你....”

  “我以为你会喜欢....”鹿女低头点了点自己的手指,同时有些心虚的避开了金蜜儿审视的目光。

  金蜜儿努力的说服自己,眼前这个比自己重一倍的鹿女是个大孩子,还没有那么多的社会常识,自己也一直没什么时间教她。

  “又是那种酒?”

  洁西卡轻轻地点了点头。

  “还有多少?”

  洁西卡没有说话,但是金蜜儿把她的脸用手捧起来,强迫金蜜儿和自己对视。

  “还有多少?”

  洁西卡眼泪汪汪的站了起来,然后带着金蜜儿走向自己的房间,哭哭啼啼的从角落里翻出自己从曲娘酒坊里【搜刮】出来的所有酒缸。那巨大的数量看的金蜜儿一时间筋软力疲。

  “这么多?”金蜜儿指着那一大堆的罐子,有些难以置信。

  洁西卡点了点头,而得到了确认的金蜜儿则感觉自己的头开始痛了起来。

  现在她应该怎么做?老实讲她其实对于洁西卡操她这件事本身的抵触并不是很多,否则这种几乎称得上大发雷霆的行为早在那天的营地帐篷里面就该开始了。但是今天这件事实在是让她体会到了洁西卡的欲望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程度。

  如果这么下去,她恐怕会在一个相当年轻的年纪就因为床上的这些事而被迫去妇产科做韧带修复。

  “你讨厌我了吗?珍妮弗?”洁西卡此刻已经完全的哭了出来,这让金蜜儿的火气被迫消了很多,上帝见证,她对于哭哭啼啼的朋友可没有什么照顾的经验。最终只能想着小时候母亲对于自己的照顾方式,硬着头皮开始进行安抚。

  “洁西卡....我没有讨厌你,但,这种事情,不是很随意就可以....”金蜜儿努力想下面的内容,但说实在的她也没有什么经验和主意,最终她能够想到的只有作为一个美利坚人幼年时所接受过的最多的惩罚。

  “我得把这些东西收走,洁西卡,我不能再让你用这个了。还有,你需要去跟曲娘女士道个歉,当然我也会跟你一起去....大概就是这样?”

  金蜜儿最终只能想到这种处理方式。而洁西卡还是哭了出来,就好像被家长没收了玩具的小孩子,不过这个所谓的【玩具】也确实危险。

  “这样,我们先把曲娘女士叫过来.....”

  ————————————————————————————————————

  时间在当天晚上达成了解决,金蜜儿和洁西卡废了不少力气把那些酒坛子搬回了以及被踏成废墟的酒坊,并且金蜜儿本人郑重的道了歉以及掏了腰包为曲娘的新酿酒坊搭建提供了重启资金和大部分的建材费用,洁西卡本人则成为了曲娘酿酒坊的帮工,直到她把她喝掉的那些酒的钱挣回来为止。

  除了洁西卡大概再也没机会体验作为雄性那一方的感受之外,一切就这么顺顺利利的结束了,曲娘本人对此倒是比较宽容,比起酒坊修缮问题和洁西卡后续的盗窃行为,她似乎更在乎洁西卡对于那些新酿的味道评价如何,当然这种好奇也随着洁西卡“没尝出什么味”的说法而消失了。

  但好在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关于“祥瑞”洁西卡因为她在酒中加入的神秘术媒介而产生了变化这件事给了曲娘相当程度的灵感,在酿酒坊重新被搭起来后,这位仍旧对成为祥瑞有着相当程度执念的女孩选择将洁西卡放回金蜜儿那边,然后将自己关进酿酒坊当中,在原有的酒水基础上尝试其他配方。

  在新一批酒水开始陈化之后的某个中午,曲娘将新酿酒坛上的密封硬土层被用铁锥砸开,扒下已经干硬的泥土层,再解下包口的纸,粮食混合某些东西所出现的酒香气弥漫整个房间,让她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酒水透明澄澈带着些许微黄,没有其他酸涩的异味,看起来属于上佳的质量。将杯中的酒液一口饮下,带着麦子的清香以及微甜,滋味醇厚又不冲大脑。她敏锐的感觉到了这是最为上等的那一种滋味。

  这次酿造出来的是绝对上品的好酒,如果放在还在沛城的那些日子里,光是开坛之后的半个时辰内就会有好酒的熟客踏过门槛将这一屋子酿好的黄酒预先定完。

  而现在这一批当中的绝大部分都将由曲娘自己独享,虽然数量不如以前,但也足够她独酌相当长的时间。当然这些酒不会被她本人全部独享,自然是要有相当一部分送给同样居住于箱庭的友人。

  不过现在,就让她先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钻研之后的劳动果实吧。

  她欢喜的把坛子抱起来,当然不是直接开始饮用,离开沛城的这段日子她所学到不仅是这些外界的知识以及新颖的酿酒手段,也体会到了很多新的适合下酒的食物。

  就像那位里正在饮酒时随口所说过的,有酒无下酒菜,只顾牛饮也不得饮酒真法,有下酒菜的滋味才好饮酒。

  撸起袖子搬出火炉,添煤后随手从不远处的树林处掰下一块干树皮引火。然后趁着火渐旺的功夫从小厨房里搬出铁锅,拿出油瓶,还有一双竹筷,早就做好的炒花生,一包虾片,几个鸡蛋。

  曲娘又钻进不远处由她和槲寄生等几个人合作开垦的小菜园里,把那黄瓜和番茄摘下几个,在挖开的水渠落差处洗了洗后直接放在了小桌板上。

  在不远处干净的小水池里徒手抓出几条小泥鳅,用手指在鸡蛋壳上敲出一个洞后拨去蛋壳,把那吐净泥沙的泥鳅塞进鸡蛋再用纸包好缺口,扔在火炉边缘。

  上铁锅,倒上油,等油温七成热之后将虾片下锅,待油炸的膨胀酥脆时捞出沥油,等一包虾片全数炸完时鸡蛋也已经熟透。搬出酒坛用酒勺舀出满满一杯的量倒入酒杯,先一口酥脆咸鲜的虾片,再拨开一个掺着泥鳅的鸡蛋用筷子夹成两半吃掉其中一半,最后往嘴里扔两粒咸津津的花生米,饮尽一杯黄酒慢慢入喉,做好酒之徒的怡然自得,便全在这唇齿之间了。

  再用酒勺舀出满满一杯,竹筷在几盘下酒小食里挨个品尝,若感觉口中发腻便取番茄或黄瓜直接咬一口,用蔬菜的清新解去口中的腻味。

  几口小食,一口酒,再一口黄瓜或番茄,几次反复下来,一坛酒喝下大半,盘中下酒菜也吃了个精光。已经有些酒力上涌的曲娘揉了揉肚子,不那么雅观的打了一个饱嗝。

  她伸了个懒腰,然后跌跌撞撞的走进自己酿酒坊里安下的那一张小床。也不顾满桌狼藉,只是用袖子摸了一把嘴上的油花后便把那束身的外衣脱下,留一身内衣后翻身上床,在酒劲中昏沉睡去。

  曲娘沉眠的睡颜上尽是酒足饭饱后的惬意。可见对于这一次小小的纵饮相当满意。

  美酒美食之后又是一次舒适的午睡,若要说当前有什么遗憾,可能也就是那不能做祥瑞的执念尚盘旋在曲娘心头。

  【若是饮这杯酒时能成祥瑞,那更是美事一桩。】的想法在沉眠之前想起。

  昏沉的头脑忘了一件事,洁西卡所饮的酒当中掺杂了曲娘自己的神秘术【存想】,故而能得心想事成,张出不该生长之物。

  此次佳酿是在上次洁西卡所饮的酒的基础上所加以改进的,自然在其中也要加入其独有的存想神秘术,这本是无妨的。但在使用神秘术同时,曲娘在酿酒时又从苏芙比那处得到不少的神秘学材料,而这些材料在发酵过程当中,极大的增强了神秘术的功效,甚至增加到能够影响曲娘本身。

  所谓【存想】,既是心想事成,梦想成真。

  尤其是在酿酒过程当中,有一部分添加物和洁西卡有着些许关联。

  这增加了某些不可控的因素。

  她的呼吸逐渐与窗外的微风同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床单,直到皮肤触感变得粗糙,原本粉润的指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化、延展,最终化作乌木般的蹄壳。

  最先发生异变的是双腿。腓骨在皮下如藤蔓般扭曲并伸展,膝盖骨发出脆响,像被无形的手掰直成笔直的关节。她无意识地在梦中蹬动,床单下的小腿已覆满栗色绒毛,疼痛让她在混沌中蹙眉,脊椎正一节节拉长,尾椎骨刺破睡裙,原本就挂在身后的一束长尾继续生长直至盖住腿。

  她翻身的动作突然滞涩——肩胛骨暴凸成山峦般的弧度,皮肤下仿佛有千万根银丝在游走,从脖颈到腰际逐渐覆盖上丝绸般的鬃毛。

  身下的木床已经承载不住膨胀增重的躯体,在越发增加的重量下从最开始的吱呀作响到后面干脆的轰然倒塌。厚重的皮毛将其保护,还在发挥效力的酒精麻痹触感。她只是打了个响鼻,那一束马尾挥打两下便再次安稳睡去。

  时间就这样走过夜晚,再来到黎明,从昏睡当中醒来的曲娘打了个响鼻,张嘴发出嘶鸣,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却已经为时已晚,翻滚的沉重躯体撞塌了那不算坚固的墙,随后惊慌的四处奔跑。

  刚刚重建完成不久的酿酒坊就这样又一次因为奇蹄目而被撞得散架,轰然倒塌的声响让不远处种植园里忙碌的槲寄生等人警觉,集体打算凑进前往时,从废墟当中横冲直撞跑出来的斑纹骏马先一步向她们跑来。

  “你是....曲娘?”作为领头的鬃毛砂砾扛着锄头将其他人护在身后,小心的向眼前躁动不安的小马询问,虽然能够得到的回应只有意义不明的嘶鸣。最终只能转头询问。

  “各位小姑娘小伙子们,有人会马语吗?”

  短暂的僵持后,小叶尼塞想起了过去发生过的事情。

  她从鬃毛砂砾的身后走出来,先是用自己学到过的手法安抚不安的马,然后把手里刚刚接满的水桶泼洒在地上,短暂形成的镜面将曲娘的身体反射。

  同样想起什么的曲娘主动把头靠向了水面,其中倒映出来的正是其本来的摸样。

  “.....我还真没想过这件事会发生在你身上。”确定了身份的小叶尼塞不由得如此感慨到。

  ——————————————————————————————————

  “.......唉.....”坐在木桩上的司辰维尔汀将头低下,双手撑住额头,在对于现状进行了短暂理解之后,她看向正在用毛刷给曲娘刷毛的小叶尼塞和乖乖站着的曲娘,以及正在检查什么的苏芙比和牙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变不回来了?”

  “目前情况来看,短时间内确实如此了。”结束了检查的坎贝尔女士确定了维尔汀的想法。“大概需要等到曲娘小姐身上的活性耗尽为止。”

  “.这里有人会养马吗?”维尔汀向着四周望去,鬃毛砂砾想了一下,然后举起了自己还完好无损的那只手。

  “我养过羊,还养过狼,不知道我行不行。”

  “考虑到种类上的问题和习性上的问题,我觉得这不太行。”apple先生将鬃毛砂砾的毛遂自荐反驳,后者仔细想了一下之后也只能摊摊手,用动作宣布自己放弃。

  “让我来吧。”

  这一次出声的是小叶尼塞,此时她正在用橡胶刷一点点的刷掉曲娘满身的灰尘。

  "放松些,听话。"小叶尼塞轻声的对曲娘诉说着,然后用虎口抵住马肩隆,沿着肌肉纹理推刷橡胶马栉。那些倒塌酿酒坊杂质和汗液混合后结块的污垢簌簌落下,暴露出皮下若隐若现的淡青血管。而当硬毛刷触及后腿内侧敏感区时,对此有些难以忍耐的曲娘将马蹄猛地后蹬,却在小叶尼塞极其熟练的安抚之下渐渐平复和接受这种刺激。

  “......那就麻烦你了。”司辰维尔汀非常爽快的将曲娘这段时间的饲养权移交给了小叶尼塞。“不过,我记得你这段时间不是申请要去圣彼得堡哪里....”

  “再多交一份申请好了,把她也带上就行。”小叶尼塞倒是想好了该怎么解决。“不过我有个问题,鹿蜀这个东西是雌雄同体的吗?”

  一群人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曲娘下身往外凸起的那一部分,曲娘自己又把脸凑到了一旁准备好了的水盆。

  “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哪里有点痒痒的。”

  金蜜儿略显不同,她的目光直接看向了洁西卡,欲言又止,洁西卡则自觉的把头低了下去。

  “好的,只要我们确定她还是曲娘就好。”维尔汀耸了耸肩,走向箱庭当中准备撰写属于曲娘的那一份外出报告,当然还要多加几页文件,把曲娘变成了鹿蜀这件事给详细的说明一下,这部分她打算交给十四行诗处理。

  其他人也渐渐散开,只留下了种植园的各位。

  曲娘原本的房间大概率是不能住了,就曲娘现在的个头想要挤进去恐怕也并不容易,所以临时再制作一个可以让曲娘容身的地方是他们的共识,这反而是最容易的事情,槲寄生呼唤出那些植物,让它们互相纠缠,构建出一个简易的马廊来,作为曲娘的临时居所。

  顺带还帮忙堆了不少的稻草来。

  至于小叶尼塞,作为好友和目前短时间内的监护人,她倒是相当仗义的在临行的两天内在这里打地铺陪伴曲娘,和曾经钻进去过的死马尸体相比,这里可实在是太舒服了。

  只是不知道为何,曲娘下身的那种瘙痒感觉并没有消散。

  ————————————————————————————————————

      火车车厢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干草与牲畜的气味,还混合着铁轨摩擦的金属味,相当沉闷。

  运畜车厢的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稻草,踩上去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几根粗糙的木栏杆在车厢中央横亘,支撑着这个有些摇摇欲坠的车皮。

  小叶尼塞坐在角落的一堆干草上,基金会为她定了一等座,但出于对于曲娘的关心和照料的必要,她还是选择了放弃舒适的座位来这里跟曲娘待在一起。

  她把自己玫瑰红色的长发随意的扎成马尾,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蓝色的眼眸不时瞥向车厢另一端,眉头微微皱起。

  曲娘庞大的马身在车厢中显得局促,四蹄不安地在稻草上踩踏,发出沉闷的嗒嗒声。

  她本身的状态倒是相当好,在小叶尼塞的精心照料下,那一身皮毛如同栗子般光滑,鬃毛柔顺地垂在颈侧,同时还有着充足的香水气味。

  但所有这些对于外表的装饰在此刻却都难掩曲娘本身的焦躁。

  她的尾巴时而甩动,像是试图驱散某种无形的苦闷。车厢的颠簸让她的身体微微摇晃,但这并不是她躁动的原因,动物对于火车的不适应大多是源于对火车这件事物本身的恐惧,而曲娘虽然是鹿蜀的模样,但是却还是人的思维。对于这新奇的交通工具她已经见过,自然不会因为害怕而急躁。

  急躁的来源是下身,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下身那根东西。

  她所不知道的是,鹿蜀的发情期与白尾鹿重合,原本人的部分能够将其抑制,而现在她变成了完全的鹿蜀,而随着时间推移,她下身传来的异样瘙痒只会因为血脉的鼓动而愈发强烈。

  最终成了如今这样,像是有一团火在她体内烧灼,无库怎样驱逐都挥之不去。她只能低垂着头,用更多的活动与这个身形能够做成的动作来尽量转移注意力,但尽管如此,那些感觉仍旧强烈且不能忽视。

  那根不该存在的阴茎在她下腹缓缓伸展,粗壮而滚烫,表面布满青筋,顶端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曲娘对这根东西究竟代表什么一无所知,只觉得下身的肿胀与瘙痒让她无法平静。她试着用后腿蹭了蹭地面,却毫无缓解,反而让那股热流更汹涌。

  她环顾四周,见小叶尼塞似乎专注在外界的风景上,自觉找到机会的曲娘便悄悄挪到一根木栏杆旁,侧身将下腹贴上去,试图用栏杆的冰冷与粗糙缓解这陌生的折磨。

  栏杆的表面坑洼不平,带着些许木刺,刮擦着她敏感的阴茎时带来一阵刺痛与快感交织,这不是很好受,但这无意间的行为确实让瘙痒感被缓解。

  曲娘不由得低哼了一声,尾巴不自觉地甩得更快。她小心地调整姿势,让阴茎在栏杆上缓慢摩擦,每一次滑动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那种瘙痒的缓解越来越多,这给了她继续这个行为的动力。

  而黏腻的液体很快便开始从她阴茎的顶端淌下,沾湿了栏杆,散发出一种腥甜的气味,混杂在车厢的空气中,幸好那已经混杂的空气中有着足够将其掩盖的成分。

  但终究是瞒不住的,畜牧车厢里的活物只有小叶尼塞和曲娘。

  所以当小叶尼塞把她的注意力从窗外越发熟悉的景色当中抽离时,她自然敏锐地察觉到曲娘的异动。

  她皱着眉站起身,朝曲娘的方向走去,脚步在稻草上踩出轻微的声响。

  “曲娘,你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夹杂着一丝担忧。昏暗的光线下,她隐约看到曲娘庞大的身躯在栏杆旁扭动,那根粗壮的阴茎在栏杆上滑动,湿润的表面反射着微光,这未曾想象过的画面让她猛地愣住,脸颊瞬间烧红。

  曲娘一惊,马蹄猛地一滑,发出沉重的踏地声。她转过身,眼中满是慌乱与羞耻,试图开口解释,却忘了自己此刻的马身无法言语,只能发出急促的嘶鸣。

  她想靠近小叶尼塞,想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无措,却忘了自己庞大的体型。她的蹄子在稻草上滑了一下,庞大的身躯向前扑去,速度快得让小叶尼塞来不及反应。

  “啊!”小叶尼塞惊呼一声,脚下一滑,跌倒在稻草堆上,摔在满是稻草的地板上扬起一小片尘土。曲娘的马身压迫而来,她试图躲避,却被稻草绊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曲娘那根挺立的阴茎直直凑向她的脸。

  下一秒,粗壮的顶端猝不及防地挤进她的嘴里,滚烫的温度与腥咸的味道瞬间充斥她的口腔,让她瞪大了眼睛,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口中的撑感让小叶尼塞第一时间后仰头想要退出,但曲娘的阴茎在她嘴里胀得更大,让她根本不能将其拔出来,甚至颌骨之间开始因为过分的塞入而感到疼痛。

  她清晰的感觉到曲娘阴茎上的青筋在上牙床的部位跳动,顶端渗出的液体顺着她的舌尖滑下,带着一股浓烈的气味。

  小叶尼塞接下来又试图推开曲娘的腹部,可她的手掌按在坚实的马腹上,根本无法撼动。

  她想吐出那根异物,却发现它卡得太深,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嘴角甚至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无效的努力让她的脸颊涨红,呼吸变得急促,不能言语,一呼一吸间全是些让她快要吐出来的腥臭。曲娘同样慌了神,她想后退,却因为车厢的颠簸失去了平衡,阴茎在小叶尼塞的嘴里不自觉地挺动了一下。

  那一瞬间,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身体,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尾巴猛地甩动,马蹄在地板上乱踏。她完全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下身的热流愈发汹涌,像是要冲破某种界限。

  小叶尼塞仍在乱动的舌头无意间触碰到阴茎的顶端,湿滑的触感让曲娘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阴茎在口腔中跳动了几下,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喷涌而出,浓稠而腥咸,瞬间灌满了小叶尼塞的口腔。她猝不及防,喉咙本能地吞咽了几口,却被呛得咳嗽起来,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稻草上,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曲娘像是使尽了力气,马蹄踩得地板咚咚作响,她的阴茎也在射精后从膨胀恢复到萎缩,以此能够从小叶尼塞的嘴里滑出,带出一串黏腻的液体,垂在空气中微微晃动,顶端还在渗出几滴残余的精液。

  “小叶尼塞!”

  曲娘的眼中满是慌乱,她想要询问对方的情况,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但只能发出带着几分无措的嘶鸣声,根本什么都传达不出来。

  小叶尼塞捂着嘴,咳嗽着爬起身,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她很快把那些腥臭的液体呕吐出来,用水漱口,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液体,稻草沾在她衣服上,凌乱的模样让她显得更加狼狈。

  “曲娘……你……这………?”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沙哑,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曲娘低垂着头,马蹄在地上不安地刨了刨,尾巴无力地甩动。她无法言语,只能用眼神和大体的动作表达自己的歉意。

  再一次的靠近行为被伸手制止,小叶尼塞已经平复了她自己,这次还换了个更远的地方坐,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曲娘体内的那种瘙痒感觉消退了不少,但是这并不能够让她感到什么高兴的情感。

  她爬伏在稻草上,把头低下,什么都不再做了。

  ————————————————————

  接下来的数天之内无事发生。

  远东分部的工作人员为小叶尼塞和曲娘找了一间带着马厩的民房,同时靠近那条需要被重新绘制的河流,方便工作,也方便小叶尼塞照顾曲娘。

  每天的生活变得单调至极,早起做饭,出门,被小叶尼塞大量投喂胡萝卜和水果,她目前少有的可以接受的食物,毕竟总不能真的吃野草。解决温饱之后在周围跑两圈,等到下午小叶尼塞回来时被刷毛,再次被投喂胡萝卜,之后出去顺带解决生理问题,再跑回来睡觉

  至于那些下身的瘙痒感,怎么说呢,堆在最里面的那些长方体的干草块和秸秆在这种时候相当好用,至少在第二天下午时,曲娘就已经能轻车熟路的用蹄子在里面穿出一个洞来,再将下身延展的阴茎塞进去,几秒钟后再把干草塞回去,顶开门,让圣彼得堡的风把那些味道连同里面的温度一并吹散,虽然这样晚上会有点冷,但能把那些行为当做一切无事发生本身就比晚上受受冻要好受的多。

  至少这几天下来,曲娘的这些小动作似乎并没有被发现,一切似乎也都在好转,那种瘙痒的每一次释放都会减退些许,她不知道这是发情期已经接近末尾的预兆,只当是自己这段时间不断释放所导致的消减。这种所谓的正反馈让她轻松了不少,再加上其他让人有些难以启齿的原因: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还是有几分舒适的,这种【自慰】行为确实一天比一天频繁。

  就像今晚这样。

  马厩里那盏孤零零的油灯摇曳着微光,被她灵活的用嘴唇取下,顶开门后将其放在外边靠近的角落。

  随后她叼着门把手将门拉上,马厩内部漆黑一片,索性这双眼睛还不是那种夜盲症的状态,大概是这几天疯狂摄入胡萝卜的结果,现在曲娘看夜间事物相当清晰。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