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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一个支教老师所经历的荒唐闹剧】(全),2

小说: 2025-09-06 14:16 5hhhhh 9560 ℃

  铁柱猛地转身,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大步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盯着欣儿:「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休息!」欣儿豁出去了,挺起胸膛,「我是你老婆,不是你买的牲口!」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视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最终,铁柱先移开了目光,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行啊,」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明天你休息。」

  欣儿愣住了,没想到铁柱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她狐疑地看着丈夫,总觉得那笑容背后藏着什么。但疲惫战胜了警惕,她只想赶紧回家躺下。

  晚饭时,铁柱异常沉默。欣儿狼吞虎咽地吃着,没注意到丈夫时不时投来的探究目光。翠婶倒是察觉到了什么,在桌下轻轻踢了欣儿一脚。

  「铁柱明天要去县里,」翠婶若无其事地说,「得去两天。」

  铁柱点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欣儿:「你一个人在家,别乱跑。」

  欣儿嘴里塞满了饭,含糊地应了一声。她没看见铁柱和翠婶交换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第二天一早,铁柱果然收拾了几件衣服出门了。欣儿站在院门口,看着丈夫的背影消失在村口,长舒一口气。她伸了个懒腰,转身回屋,打算好好睡个回笼觉。

  刚躺下不到十分钟,院门突然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直奔卧室而来。欣儿一个激灵坐起来,正好看见铁柱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

  「你……你不是去县里了吗?」欣儿结结巴巴地问,心跳如鼓。

  铁柱没说话,只是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扫视着房间——床上只有欣儿一个人,被子凌乱但看不出藏人的痕迹;衣柜门关着,窗户也锁得好好的。

  「我忘了拿钱。」铁柱生硬地说,眼睛却还在房间里搜寻。

  欣儿这才明白过来,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她猛地掀开被子,只穿着背心短裤跳下床:「找啊!好好找找!看我把野男人藏哪儿了!」

  铁柱尴尬地站在原地,黝黑的脸涨得通红。欣儿不依不饶,一把拉开衣柜门:

  「看清楚了?有没有?」她又掀起床单,「要不要看看床底下?」

  「够了!」铁柱低吼一声,转身要走。

  欣儿却不打算放过他:「哟,不是来抓奸的吗?怎么不找了?」她尖酸地说,「铁柱,你可真出息,自己没本事看住老婆,就玩这种把戏?」

  铁柱的拳头捏得咯咯响,但最终只是狠狠踹了一脚门框,头也不回地走了。

  欣儿追到院门口,看着丈夫狼狈的背影,故意提高嗓门:「慢走啊!记得多回来检查几次!」

  直到铁柱的身影彻底消失,欣儿才收起那副咄咄逼人的表情,眉头却皱了起来。铁柱的反常举动证实了她的猜测——丈夫确实在怀疑她,而且很可能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

  「得告诉董老师小心点……」欣儿喃喃自语,转身回屋。经过母亲卧室时,她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床板有节奏的吱呀声,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和……

  那是母亲的呻吟?

  欣儿停下脚步,耳朵贴在门上。没错,是翠婶的声音,但与她平时说话的音调完全不同——高亢、颤抖,带着一种欣儿从未听过的放浪。

  「啊……轻点……小祖宗……」

  欣儿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她轻轻推开门缝,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母亲的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董明赤条条地压在翠婶身上,双手粗暴地揉捏着那对硕大的乳房。翠婶披头散发,面色潮红,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端庄的农妇。她的双腿大张,紧紧缠在董明腰间,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着。

  「董老师……和妈?」欣儿的大脑一片空白,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

  董明似乎比平时更加狂野,他用力吸吮着翠婶的乳头,在那对丰满的乳肉上留下道道红痕。翠婶的叫声越来越大,完全不顾及这是大白天,院门甚至都没锁。

  「弟弟……好弟弟……弄死姐姐了……」

  这个称呼让欣儿浑身一颤。她看着母亲那张平日里严肃的脸此刻扭曲成放荡的表情,一种奇怪的兴奋感从脊背窜上来。

  董明突然把翠婶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翠婶顺从地抬高臀部,那两团雪白的臀肉在阳光下晃得欣儿眼花。董明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上去,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啊!」翠婶尖叫一声,却主动把屁股撅得更高,「打……再打……」

  欣儿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未想过母亲在床上会是这副模样——饥渴、主动,甚至有些下流。董明每一次拍打都在那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而翠婶的叫声也越来越失控。

  「哥哥……亲哥哥……给我……」

  董明终于停止了这种折磨,他跪在翠婶身后,一只手掰开那两瓣红肿的臀肉,露出中间深红色的穴口。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董明扶着自己挺立的阳具,在穴口磨蹭了几下,然后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翠婶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她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腰部却主动向后迎合,「插烂我……插烂你姐姐……」

  欣儿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门框才能站稳。她与董明做过那么多次,却从未见过他如此狂野的一面。此刻的董明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狠,撞得翠婶胸前那对巨乳剧烈晃动。

  最让欣儿震惊的是母亲的回应。翠婶完全抛却了羞耻,像个发情的母兽一样扭动、呻吟、浪叫。她的手指伸到下面,当着自己女儿的面揉搓阴蒂,嘴里喊着各种不堪入耳的称呼。

  「老公……亲老公……射给我……全射给你婆娘……」

  欣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偷看的时间已经太长了。理智告诉她应该悄悄退开,但身体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移动。她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对交合的躯体上,下体不自觉地涌出一股热流。

  「操……」欣儿无声地咒骂,索性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搬了把椅子坐下,「今天开了眼,想不到俺娘这么骚!」

  床上的两人完全沉浸在欲望中,丝毫没注意到多了一个观众。董明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从他结实的背部滑落。翠婶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口水从嘴角流下,滴在床单上。

  「我不行了……要死了……啊!!!」

  翠婶的尖叫达到顶峰,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痉挛,阴道紧紧箍住董明的阳具。董明低吼一声,腰部最后几下猛烈的冲刺,然后整个人压在翠婶背上,显然是在体内射精了。

  欣儿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她从未以这种角度观察过性爱,更没想过会看到母亲高潮的样子。翠婶的脸埋在枕头里,全身泛着高潮后的粉红,臀部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董明慢慢退出,一股白浊的液体立刻从翠婶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滴落。

  欣儿咽了口唾沫——董明射得真多,比跟她做时多多了。

  「小混蛋……」翠婶有气无力地骂着,却满脸餍足,「要把老娘弄死……」

  董明笑着俯身,给了翠婶一个深吻。这个温柔的动作与刚才的粗暴形成鲜明对比,看得欣儿心里一阵酸涩。董明从未这样吻过她。

  直到这时,董明才抬头看见了坐在门口的欣儿。他的表情瞬间凝固,身体像触电一样从翠婶身上弹开。

  「欣……欣儿?」

  翠婶猛地回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欣儿?!」

  她刚说出这两个字,欣儿就迅速带上了门,门外传来一阵急速的跑动声。

  屋内只留下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在面面相觑。

  回到自己房间,欣儿一头栽倒在床上,大脑一片混乱。她以为自己会愤怒、会伤心,但实际上,刚刚目睹那场性爱竟然让她感到兴奋。欣儿的手不自觉地滑向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想着母亲高潮时扭曲的表情,想着董明粗暴的动作,手指很快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小核。

  「啊……」欣儿咬住嘴唇,想象那是董明的手在抚摸她。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在达到顶峰的那一刻,她眼前浮现的却是母亲那张欲仙欲死的脸。

  「我们真是一对贱货……」欣儿在高潮的余韵中喃喃自语,不知是在骂母亲还是自己。随之而来的则是像山洪爆发一样遏止不住的嫉妒。于是欣儿再度折了回去,一脚就踹开母亲的房门,看到翠婶正坐在梳妆台前抹雪花膏,董明已经不见踪影。

  「妈!你还要不要脸?!」欣儿的声音尖锐得刺耳,「偷自己闺女的男人?!」

  翠婶的手顿了一下,镜子里映出她平静的脸。她慢条斯理地拧上雪花膏盖子,转身面对女儿:「嚷嚷什么?怕全村人听不见?」

  「我巴不得全村人都听听!」欣儿气得浑身发抖,「看看山叔家的婆娘有多下贱!」

  翠婶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她站起身,逼近女儿,身上只穿着件单薄的汗衫,胸前的两点清晰可见:「我下贱?那你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主动往董老师床上爬的!」

  欣儿像被扇了一耳光,脸色刷地白了。她没想到母亲会拿这事反击。

  「那……那不一样!」欣儿结结巴巴地说,「董老师是先跟我好的!」

  翠婶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捏住女儿的下巴:「傻丫头,在山里,这种事多了去了。」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诡异的诱惑,「母女、姐妹、妯娌同陪一个男人的,哪个村没有?你当那些光棍汉怎么熬过来的?」欣儿瞪大眼睛,母亲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认知里某个锁着的匣子。她确实听说过类似的事——前村王家的媳妇和小姑子共侍一夫,后山李家的婆媳俩守着一个男人……

  「可……可那是别人家……」欣儿的气势弱了下来。

  翠婶见女儿动摇,乘胜追击:「董老师这样的好种,你一个人留得住?」她意味深长地说,「与其让他出去找别的女人,不如……」

  「不如什么?」欣儿警惕地问。

  翠婶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如咱娘俩一起伺候他。」

  这句话像炸雷一样劈在欣儿头顶。她张口结舌地看着母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翠婶却一脸坦然,仿佛在讨论今天午饭吃什么。

  「你……你疯了……」欣儿往后退了一步。

  翠婶向前逼近:「怎么,舍不得?」她的声音带着揶揄,「还是怕比不过你老娘?」

  欣儿的脸涨得通红。母亲的挑衅精准地戳中了她的痛处——刚才那场性爱中,董明确实表现得比跟她在一起时更加狂野。

  「董老师喜欢成熟的。」翠婶得意地挺了挺胸,那对丰乳在汗衫下颤动,「但你年轻啊,咱娘俩各有各的好……」

  欣儿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母亲胸前。翠婶虽然年过四十,但那对乳房依然饱满挺翘,乳晕是深褐色的,比她的更大更诱人……

  「怎么样?」翠婶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像在哄小孩,「今晚试试?」

  欣儿的心跳加速,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她想起刚才偷看到的情景,想起董明在母亲身上驰骋的样子……一种奇怪的兴奋感战胜了愤怒。

  「董老师……他同意?」欣儿小声问。

  翠婶笑了,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他?巴不得呢!」

  夜幕降临,山叔家的主卧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董明局促地坐在床沿,看着面前这对母女,喉咙发干。翠婶只穿了件红色肚兜,欣儿则是那件董明最喜欢的碎花衬衫,扣子解到第三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董老师,」翠婶的声音甜得发腻,「今儿个咱娘俩一起伺候你,高兴不?」

  董明的目光在母女二人之间来回游移,下体早已坚硬如铁。这个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居然真实发生了。

  欣儿起初还有些别扭,但看到董明兴奋的样子,一种奇怪的竞争心理占了上风。她主动坐到董明左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董老师,想我吗?」

  翠婶不甘示弱,一屁股坐到右边,抓着董明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先摸我的,姐姐这儿软……」

  董明像个木偶一样被两人拉扯,呼吸越来越急促。欣儿的肌肤光滑紧致,翠婶的身体柔软丰腴,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头晕目眩。

  「别……别争……」董明的声音沙哑,「我都喜欢……」

  翠婶噗嗤一笑,突然伸手解开女儿的衬衫:「来,让妈看看董老师平时怎么疼你的。」

  欣儿惊叫一声,但并没有真的反抗。衬衫滑落,露出她年轻饱满的乳房,粉嫩的乳头已经硬挺。翠婶啧啧称奇,竟然直接伸手捏了一把:「丫头发育得不错啊。」

  「妈!」欣儿羞得满脸通红,却意外地没有拍开母亲的手。

  董明看得血脉偾张,一把将翠婶搂进怀里,粗暴地扯下她的肚兜。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弹出来,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他低头含住一颗褐色的乳头,另一只手还在欣儿身上游走。

  「啊……」翠婶仰头呻吟,却不忘指挥女儿,「欣儿,摸妈……」

  欣儿犹豫了一下,终于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母亲另一只乳房。那触感比她想象的还要柔软,像装满温水的皮囊,在她指间变换形状。

  「对……就这样……」翠婶喘息着,竟然引导女儿的手指捏弄自己的乳头,「好闺女……啊……」

  董明抬起头,看着这对母女互相爱抚的场景,差点当场射出来。他急切地脱掉裤子,粗大的阳具弹跳而出,引得两人同时惊呼。

  「谁先来?」董明沙哑地问。

  翠婶和欣儿对视一眼,突然默契地一起扑向那根诱人的肉棒。欣儿抢先含住了顶端,翠婶则舔舐着下面的囊袋。董明倒吸一口凉气,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快感。

  母女二人的舌头偶尔碰到一起,交换着混合了董明气味的唾液。这个认知让欣儿更加兴奋,她吞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与母亲形成了完美的配合。

  「不行了……我要……」董明突然推开两人,粗重地喘息,「躺下……都躺下……」

  翠婶会意地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欣儿则侧卧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母亲湿润的私处——那里比她颜色更深,阴唇肥厚,已经分泌出大量爱液。

  董明跪在翠婶腿间,扶着阳具对准那个熟透的蜜穴,一插到底。

  「啊!!!」翠婶的尖叫让床板都震动起来,她一把抓住女儿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欣儿……摸妈……啊……」

  欣儿着魔般地揉捏着母亲的乳房,眼睛却死死盯着董明进出的部位。那个平日里严肃端庄的母亲,此刻像个娼妇一样浪叫扭动,阴道贪婪地吞吃着年轻男人的阳具。

  「换……换欣儿……」董明突然抽出,带出一股淫水。

  欣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母亲推着仰躺在床上。董明分开她的双腿,毫不犹豫地刺入那紧致的蜜壶。

  「啊!」欣儿的反应比母亲更加激烈,她的阴道像处女一样紧紧箍住入侵者,脚趾蜷曲,「太……太大了……」

  翠婶凑过来,竟然伸手抚摸女儿交合的部位,指尖沾了混合着董明和女儿的液体,放进嘴里品尝:「丫头水真多……」

  这种禁忌的快感让欣儿瞬间到达高潮,她的阴道剧烈收缩,夹得董明差点缴械。翠婶见状,急忙把董明拉出来,自己翻身坐了上去。

  「该我了……」她饥渴地沉下腰,把那根沾满女儿体液的阳具重新纳入体内,「啊……真爽……」

  三人就这样轮换着,从床上到桌上,再到地上,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不知疲倦。

  欣儿从一开始的羞耻到逐渐放开,甚至主动要求母亲抚摸她;翠婶则像个经验丰富的导师,引导着女儿探索更深的快感;董明则像个贪婪的孩子,尽情享用着这对母女花。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缝照进来时,三人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身上布满了吻痕和抓痕。欣儿靠在董明胸前,翠婶则从背后搂着女儿,三人的身体像拼图一样紧密贴合。

  「董老师……」欣儿迷迷糊糊地问,「你最喜欢谁?」

  董明没有回答,只是把母女二人搂得更紧。这个动作似乎说明了一切——他两个都想要,一个都舍不得。(中)山叔哼着小调,把货车停在了村口的空地上。这一趟去县里送货,赚得比预期多了三成。他拍了拍鼓鼓的腰包,盘算着再跑两趟,盖小楼的钱就凑够了。

  「山哥,这么高兴啊?」村口的王老汉叼着旱烟,眯眼问道。

  山叔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还行,还行。」他凑近王老汉,压低声音,「铁柱那小子这几天安分不?」

  王老汉吐了口烟圈:「安分着呢,天天跟着欣儿下地,跟个跟屁虫似的。」

  山叔满意地点点头,从兜里摸出包红塔山塞给王老汉:「帮我多盯着点。」

  走在回家的土路上,山叔的心情越发舒畅。铁柱那傻小子,还真以为能在他眼皮底下翻出什么浪来?每次铁柱想跟踪欣儿或者调查董明,他总能「恰好」出现,用各种理由把铁柱支开。这招屡试不爽,铁柱到现在都没抓到实质证据。

  「蠢货。」山叔不屑地啐了一口,「一个上门女婿,还想翻天?」

  转过一个弯,山叔家的灰瓦房映入眼帘。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母鸡在啄食。山叔皱了皱眉——这都下午三点了,翠婶跑哪儿去了?

  推开堂屋的门,桌上摆着张字条:「去李婶家学腌菜,晚饭前回」。山叔撇撇嘴,翠婶最近确实老往李婶家跑,说是要学什么新腌菜法子。女人家的事,他也懒得过问。

  山叔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翠婶正拎着个竹篮,快步走在通往村小学的山路上。

  篮子里装着个瓦罐,盖子缝里飘出鸡汤的香气。翠婶今天特意穿了件水红色的确良衬衫,薄得能透出里面肌肤的颜色,下身是条黑色涤纶裤子,紧紧包裹着丰腴的臀部,每走一步都荡出诱人的弧度。

  校舍已经修好了,新换的瓦片在阳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光。翠婶绕过正门,径直走向校舍后面的小树林。那里有棵老槐树,树干粗得两人合抱不过来,正好挡住来自村子的视线。

  董明正在树下等着,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看到翠婶的身影,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翠婶……」董明迎上去,声音因为期待而有些沙哑。

  翠婶把篮子放在树根旁,故意挺了挺胸:「给你炖了鸡汤,补补身子。」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董明的裤裆,「最近可累坏了吧?两头跑。」

  董明脸一红,伸手接过篮子时,指尖「不小心」擦过翠婶的手背。那触感让他心跳加速——翠婶的皮肤虽比欣儿稍稍有些粗糙,但更加温暖,像晒过的棉被一样让人安心。

  「欣儿呢?」董明随口问道,眼睛却黏在翠婶敞开的领口处。那里露出一截雪白的乳沟,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翠婶撇撇嘴:「吃醋了?」她突然抓住董明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摸摸看,是闺女的好,还是我的好?」

  董明的手像被烫到一样,却舍不得抽回来。翠婶的乳房沉甸甸的,像装满温水的皮囊,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份柔软。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捏得翠婶轻哼一声。

  「轻点……」翠婶的声音突然变得黏腻,她转身面向槐树,双手撑在粗糙的树皮上,肥臀向后撅起,「来,从后面……」

  这个姿势让董明血脉偾张。翠婶的臀部在黑裤子的包裹下像个成熟的水蜜桃,圆润饱满,中间那道缝隙若隐若现。他一把扯下她的裤子,露出雪白的臀肉——那里还留着上次欢好时他留下的掌印,已经变成了淡粉色。

  「这么急……」翠婶回头抛了个媚眼,却主动分开双腿,「不先喝口汤?」

  董明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已坚挺的阳具,对准翠婶湿漉漉的入口,一插到底。

  「啊!!!」翠婶的尖叫惊飞了树上的鸟雀,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树皮,「小混蛋……这么狠……」

  董明双手掐住翠婶的腰,开始了粗暴的抽插。与欣儿紧致的身体不同,翠婶的内部更加包容,温暖而湿润,像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套子。每一次深入都能顶到最深处,撞得翠婶胸前那对巨乳剧烈晃动。

  「爽不爽?」董明喘着粗气问,动作越来越快,「比山叔怎么样?」

  翠婶被顶得语不成句:「别……别提那老东西……啊!那里……再重点……」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两人交合的躯体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董明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那两瓣雪白的臀肉间进进出出,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顺着翠婶的大腿往下流。这淫靡的画面让他更加兴奋,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

  「啪!」董明突然一巴掌拍在翠婶的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啊!」翠婶的尖叫带着哭音,却把臀部抬得更高,「打……再打……」

  董明如她所愿,每抽插几下就狠狠拍打一次,很快翠婶的屁股就布满了红印,像熟透的苹果。翠婶的叫声也越来越放荡,完全不顾这里离教室只有一墙之隔,随时可能有学生经过。

  「董老师……啊……我要到了……摸我奶子……」

  董明一手继续抽插,另一手绕到前面,粗暴地揉捏翠婶的乳房。那团软肉在他指间变换形状,乳头硬得像小石子。翠婶的阴道突然剧烈收缩,一股热流浇在董明的龟头上。

  「射……射里面……」翠婶颤抖着说,「今天安全……」

  这句话像最后的催化剂,董明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注入翠婶体内。

  两人像触电一样痉挛着,最终精疲力竭地靠在树干上喘息。

  激情退去后,董明突然感到一阵后怕。他慌张地提起裤子,四下张望:「不会有人看见吧?」

  翠婶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怕什么?」她不屑地说,「山叔那老东西巴不得你这样呢。」

  董明愣住了:「什么意思?」

  翠婶神秘地一笑,从篮子里拿出鸡汤,递给董明:「边喝边说吧,这可是老母鸡炖的,补得很。」

  董明接过碗,却食不知味。翠婶接下来的话像炸弹一样在他耳边炸开:

  「山叔早知道了。」翠婶平静地说,「他是故意让欣儿勾引你,后来又默许我跟你睡,就为了留个你的种。」

  董明的手一抖,鸡汤洒了一半:「什……什么?」

  「他觉得铁柱那傻小子配不上欣儿,生的孩子也没出息。」翠婶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你这样的读书人,生的种才能上大学,光宗耀祖。」

  董明的脑子嗡嗡作响,鸡汤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突然想起山叔那些「恰好」的出现,想起铁柱每次调查都被打断……原来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你们……你们把我当种马?」董明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翠婶却笑了,伸手抚平董明皱起的衣领:「怎么,吃亏了?」她的手指向下滑,有意无意地擦过董明的裤裆,「我们娘俩伺候得你不舒服?」

  董明无言以对。确实,无论是欣儿青春的肉体,还是翠婶成熟的风韵,都让他欲罢不能。但被当成配种的工具,这种羞辱感让他如鲠在喉。

  「山叔……他会放过我吗?」董明问出了最担心的问题。

  翠婶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怕了?」她凑近董明耳边,热气喷在他的耳廓上,「放心,那老东西现在用得着你。等真怀上了……」她的手突然收紧,掐住董明的要害,「就看咱们谁的手段高了。」

  董明倒吸一口冷气,既因为疼痛,也因为翠婶话中的威胁。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远比表面看起来的要危险得多。

  「你……你想干什么?」董明结结巴巴地问。

  翠婶松开手,笑容恢复了平时的温和:「我能干什么?」她整理着散乱的头发,「不过是想要个聪明孩子罢了。」她的目光落在董明脸上,「你不想自己的骨肉有出息?」

  这个问题击中了董明的软肋。作为读书人,他确实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接受良好教育,而不是像山里大多数孩子一样,早早辍学务农或打工。

  「我……」董明刚想说什么,远处突然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放学了。

  翠婶迅速收拾好篮子:「我该回去了。」她临走前在董明脸上亲了一口,「晚上山叔要去邻村喝酒,你来家里……咱仨一起。」

  董明呆呆地看着翠婶扭着屁股离开,脑子乱成一团。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只记得躺在床上时,下身又有了反应——光是想到晚上的三人行,他就控制不住地兴奋。

  与此同时,山叔正在家里清点这趟赚的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被翠婶全盘托出。他满意地摸着鼓鼓的腰包,盘算着再过两个月就能动工盖楼了。

  「等楼盖好了,就让铁柱那小子滚蛋。」山叔自言自语,「留个董明的种,将来考上大学,我这辈子就值了。」

  「咔嚓,咔嚓」随着这一阵阵声响,铁柱的斧头狠狠劈进木桩,木屑四溅。

  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脊背滚落,在正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他已经劈了一上午的柴,却丝毫不见疲惫,每一斧都带着压抑的怒火。

  「狗日的董明……」他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斧头再次高高举起。

  也许只有这样,铁柱才能发泄出满腔的愤恨!

  毕竟每当他想去校舍找董明算账时总会被山叔以各种理由支开。

  「铁柱!」山叔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柴劈完了没?」

  铁柱头也不抬,又是一斧子下去:「快了。」

  山叔走近,踢了踢堆成小山的木柴:「这么多了还劈?去把猪圈打扫了。」

  铁柱终于停下动作,直起腰看向岳父。山叔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嘴里叼着烟,眯眼瞧他的样子活像在看一条不中用的老狗。

  「爹,」铁柱鼓起勇气,「我想去趟学校。」

  山叔眉毛一挑:「干啥?」

  「找董老师……问点事。」铁柱含糊其辞,粗糙的手指紧握斧柄。

  山叔嗤笑一声,吐出一口烟圈:「问啥?问你老婆为啥不让你碰?」他上前一步,浑浊的眼睛直视铁柱,「省省吧,老实本分就有你口饭吃,再闹腾,老子把你赶出门去流浪!」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铁柱头上。作为上门女婿,他没地没房,离开山叔家真得去要饭。握着斧头的手微微发抖,却终究没敢举起来。

  「知道了。」他低下头,声音闷得像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山叔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力道大得像在打夯:「这就对了。去把猪圈扫了,晚上多喂点,开春能卖个好价钱。」

  等山叔走远,铁柱才抬起头,眼中燃烧着屈辱的怒火。他看向挂在墙上的镰刀,又看向村东头校舍的方向,胸口剧烈起伏。最终,他扔下斧头,走向臭气熏天的猪圈——为了口饭吃,他不得不低头。

  山叔哼着小曲往家走,心情舒畅。铁柱那怂样让他想起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是这么唯唯诺诺地活在岳父的阴影下。如今终于轮到他当家做主了!

  推开院门,山叔发现家里静悄悄的。欣儿不知去哪了,翠婶也不在厨房。他皱了皱眉,往常这个时候,翠婶应该在做午饭才对。

  「翠儿?」他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山叔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卧室发现了异常——床单换了新的,还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这不对劲,翠婶通常只在月底才换床单,今天才月中。

  他弯腰查看床底,发现脸盆里堆着几件刚换下的衣服,最上面是翠婶那件水红色的内衫——她最喜欢的一件,只有重要场合才穿。山叔拎起来闻了闻,除了汗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男人都懂的那种。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山叔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响,接着是翠婶轻快的脚步声。山叔大步冲出卧室,正好在堂屋截住了妻子。

  「去哪了?」他劈头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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