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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節--女巨人與扶他後日談(四)用金錢可以買下任何東西?包括貞操?,1

小说:不平等的黑白 2025-09-06 14:16 5hhhhh 2120 ℃

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節--女巨人與扶他後日談(四)用金錢可以買下任何東西?包括貞操?

方才,卦穿著著米黃色的洋裝,長裙邊滿滿的蕾絲,提起裙襬用小肉棒在太陽門的陰陽洞內穿刺了半天。

在旁邊望著她一邊露出欲死欲仙卻又困擾表情的仰華帶著一抹竊笑。

而卦伸出舌頭,滿足又帶有遺憾地笑著,射出的同時也一併傳送到了下一座城鎮,仰華隨步而至。

穿越的瞬間隨風裙飄,一瞬間微微露出那亞麻色的蕾絲內褲,從外觀看起來,似凸似平,看不太出來裡面包裹著小小的陰莖和陰囊。

「有點虛脫,不過射在裡面不會有問題嗎?例如說發霉發臭什麼的?」卦提出疑問。

「那個太陽門是生物唷,很有智慧的生命,那是看透了一切的人們所定居的職位,雖然她在那裡,但她知道大部分的事情,必須要尊敬太陽門唷,另外,太陽門是扶她。」仰華眨了眨眼。

「這樣呀……太陽門扶她辛苦了!」朝了太陽門雙手合掌搖晃,拜了幾下。

“咦?門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卦總感覺太陽門的圖樣稍微動了。

「看到這個城鎮有點想念陰城。」邁出步伐向前走,前方是城門。

「1023城?我也覺得外觀很像,只是大小不太一樣!」跟著仰華的步伐,黃土的顛簸沙石路並不是那麼好走。

「這城的建設就是拷貝自陰城的,不過這邊有個外號,叫做貝城。」笑著解說道,來到了貝城城門,仰華輕輕推開那看似沉重的鑲鐵木門。

「貝?這城看起來不像是跟海鮮有關係呀?」卦回想著,卻發現記憶一片空白。

“咦?怎麼了?”稍稍暈眩讓她有些站立不住並扶著自己的額頭。

「嗯?還好嗎?」仰華發現她不適的當下便來到她的身後做為她身體的支撐。

「還好!」卦有些勉強的笑了,站挺身子緩慢向前走。

「不用想太多,貝的意思,是金錢古早的概念。」露出一抹稍縱即逝別有深意的笑容後,繼續解說道。

「以物易物的那個時代嗎?原來如此!」右拳拍左掌,恍然大悟。

「也許妳沒有逛個仔細,在這裡,除了一些東西外,什麼都能用錢買到。」不誇大的陳述,走上街,路旁有兩排賣乾貨和新鮮農作物的攤販,攤的大多是亞麻色的地布,偶爾有用較為高級的藍黑色布蓋以桌子擺放飾品或是高價精品。

「哇!錢嗎?錢真的能買到大部分的東西呀!在這個現代社會!」卦有些感嘆。

「需要視使用的方法和時機而定,用錯方法和時機反而得不償失。」

「妳懂真多!」卦那被深棕短髮稍稍覆蓋的臉龐露出讚嘆的神情。

「不,這是常識。」輕輕甩起她那一頭金髮,這動作使得她更顯得成熟美麗。

「我就是笨咩!」

「嗯?怎麼突然這麼說?」

「妳的常識對我來說太高深了啦!」瞇起眼睛雙手同步上下晃動,這姿勢著實可愛。

“惡意賣萌呀。”仰華心裡這樣想,把這個可愛的姿勢深深印入腦海。

「沒關係的,妳不用懂太多,反正作者智商就這麼低,他也寫不出什麼高智商的劇情。」笑著調侃作者。

「唔,人身攻擊!小心作者告妳!」回復原本輕鬆的神情。

「這樣明天新聞就會有“精神病小說作者鬧上法庭,被告居然是小說角色!?”這樣的聳動標題出現。」邊念邊竊笑。

「作者真可憐!」露出有些憐惜的表情。

「不需要可憐他,反正把他當調侃對象就對了,妳也來,說說“作者是笨蛋!”看看。」

「作者是……」停頓了一下,「這樣罵人不好啦!」

「哼、哼,乖。」提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髮。

卦哼著輕快的歌,晃頭晃腦地掃視一整條街的地攤。

“咦?”有一個十分顯眼的攤位,攤位是深紫色的帳篷,而那梯型的門口彷彿散出陣陣異樣。

「是異樣,不是異味唷!」卦眨了眨左眼。

「想去那家看看?我記得那家是,嗯,占卜的。」

「占卜呀!聽起來很玄!有趣,能不能去那家看看?可是我沒有錢……」卦有點懊惱。

「走吧,妳都是我的人了,不需要在這個世界付出什麼代價了,何況……走吧!」閃過一絲難辨的表情後,笑一笑推著卦往占卜屋前去。

「是!」就這樣被推著走外觀看起來神祕又黑漆漆的店面。

然而,裡面並不似外表看起來的這麼黑暗,反而是白色明亮的內壁,中央上空掛了個簡單卻不簡陋、白到看不出紫色的粉紫燈飾照亮了這整個空間。

「我以為裡面很暗,就像電視裡的占卜房間一樣!」卦有點失望。

「這是這位占卜師想呈現的風格吧。」用纖細的手指捻著她的頭髮,而後收手一聞,接著笑了。

「風格嗎?清新的占卜?哦!好像不錯!」又回復了一點元氣。

「外表很低調,但是內心卻十分閃耀奪目的人,這世界上還不少。」

「妳的意思是傳統的占卜都是內心也很陰沉的人?」

「不是唷,低調和陰沉是不同的,表裡如一的低調也會讓人尊敬,這樣也有一些神祕感。」

「哦、哦!占卜呀!」點了點頭,望向前方。

“咦?這個人……”卦歪頭思索,“總覺得有點眼熟……”

應該是所謂占卜師的人,坐落在一個擺著暗紫色布簾所覆蓋的桌子後,她並不是靠著那木製的椅背,而是挺直地坐著。

她的衣物也十分符合占卜師這個職業,但與一般所見的占卜師卻又略有不同。

“這位占卜師是……”仰華稍稍思索片刻後,那粉色蜜唇勾起迷人的微笑,“看來時間不多了。”

伏筆結束,回到占卜師這裡來。

「哪有小說直接把伏筆講出來的啦!」卦雙手攤開,無奈地吼道。

好,不管她。

「嘿,我是主角你不管我?踹共(出來談談)啦!」卦開玩笑地面露扭曲,看起來十分滑稽。

“真可愛。”仰華舔了舔嘴唇。

「算了!不理你了!」卦回神望著占卜師。

占卜師的衣物非常類似幻想故事中,中古時代的魔法師。

首先是那魔法師象徵之一的魔法帽子,尖尖的頭由於中空沒有支撐導致稍微有些皺褶並微微傾斜,那突出的圓環帽緣則可以遮擋陽光、但也因此將她的容貌覆蓋大半,那垂落在她肩上的銀灰色頭髮著實亮眼。

她最外側的斗篷由於挺立坐姿的關係,從胸骨上方岔開繞過肩在身旁及身後擺置,那沉穩的坐姿使得斗篷無一絲晃動。

讓人驚訝的還有她斗篷下的衣物,僅僅只有連身細網衣一層薄薄的衣服穿著在她身上,比起普通網衣更為細密所產生的疊色,使得原本白皙的肌膚透過網衣呈獻褐棕的肉色,帶有濃厚欲望的色彩反差。

那如同變異後成長成大型木瓜一般的碩大乳房也是相當具有存在感,即使沒有胸罩襯托,也顯得十足巨大尖挺。唯一比較可惜的是她那若隱若現、被網格緊緊隔夾著的淺褐色乳頭偏大,雖然不噁心,但仍然還是不夠小巧可愛。比較起仰華目前穿著純白色無肩深V禮服所展現出的的白嫩爆乳,觀感上差了一些,不過卻也因此有著個人特色。

因為正坐而被桌子擋住,卦所看不到的鼠蹊部,也沒有穿著內褲,裸露地只有網衣勉強遮掩,仍然還是看得到她那茂密地陰毛以及下方的陰縫。

她身上的網衣並不是純粹只有薄薄一層而已,而是由極薄的數層所疊合而成,編織的工法也是相當有韻律感,例如說從腋下,她豐富的腋毛也被網衣壓得緊緻,有著較為粗的網衣線條從腋下至腰至腿至腳趾頭,深棕色的橫式交叉圖樣,使得她的其他部位更為顯白。不僅僅只是如此,那乳下以密線產生的深棕色更是襯托著乳房的雄偉,而鼠蹊部也以幾個線條將陰毛與縫圍之。

她稍稍抬起頭望向卦,面容也絲毫不遜色,那清澈的淡紫色眼眸十分漂亮,嘴巴雖然不夠小,但抹上淡淡唇紅卻別有性感滋味。

「耶嘿?之前怎麼都沒有用這麼長的篇幅去描寫一個人呀!」卦吼道。

「畢竟作者智商太低,想不到。」

「唔……還是不要抱怨吧?妳罵他都不怕的嗎?」

「不怕,要占卜嗎?」仰華一笑置之。

卦順著她的話望向那位占卜師,占卜師正對著她微笑,「占卜……」

沒想到這時因為那容易引起性欲的服裝而下身有了騷動。

「唔……」稍稍皺眉而面羞轉頭,但那逐漸硬挺小肉棒,慢慢撐起裙子形成帳篷的過程明顯可見。

「卦……」占卜師說道,並將胸部托在桌子上,使得那乳房看起來更大,網子緊緊地將那雙峰陷得更深。

「什、什麼事?」卦偷偷瞄著那對雄偉,臉色又更羞紅了,甚至於那小陰莖分泌出的黏液,使得內褲、不僅僅只有內褲,連外層的蕾絲裙襬都染濕了。

「無常,等待你的人生是一點點苦、一點點酸、一點點澀,和大部分的甘甜……」

「什麼地方苦、什麼地方酸、什麼地方澀、什麼地方甘甜?」卦一口氣問了四個問題。

「妳好煩。」仰華笑了,雙手互相托著擺在腰間,像是觀察一樣望著卦。

卦緩緩正顏,臉頰又更加紅潤,正大光明地望著那兩顆托在桌上互相推擠的大木瓜,下身更濕了,肉棒隨著節奏顫抖,前列腺液從肉棒抵住的地方濕至裙襬底端。

「妳去感受吧……」她將身體往前靠,那對大乳房在視覺上又變得更大了,也同時把乳頭陷得更緊,那抹紅的唇性感地上下開合,「直到永遠。」

「說得真是玄之又玄!」轉了轉頭頸,食指和母指形成一個圈,「需要付錢嗎?」

「說過了,不用錢。」對比起桌上的雙峰,仰華用手臂秤起隨著呼吸而抖動,下半部被無肩禮服衣緣緊緊陷住並大得呼之欲出的胸部也極有份量與存在感。

但卦此時在意的,還是托在桌上那對被緊身網衣所深深陷入皮膚的巨大雙峰,那褐色乳頭被網衣夾地越來越突出、越來越顯眼、也越來越紅潤。

「占卜結束,妳想做些什麼嗎……?」這時才發現她的嗓音富有磁性,但並不是低音,而是中高音的韻律。她說畢便爬上桌子,爬到了卦的面前,那對大木瓜不僅僅是互想擠壓,也因為拖著桌子而不斷扭曲,就像兩個大水球似的變形。

「想做些什麼……」感到躁熱的卦吞了口水。

「嗯……我的名字是安潔鐵牡,請叫我安潔就可以了……」她說畢再度微笑,爬到桌子的邊緣,用腳指扣住身後的桌緣以腰支撐上半身,雙手由上放置頭部後方,擺出性感撩人的姿勢。那乳房因為失去了桌子的支撐而整個垂落,就像是熟透了的木瓜一樣,兩顆撩人的乳房隨著動作而輕微晃動。

隨著她的性感姿勢,被拉起的乳房顯得又更大更垂,那網子也陷得更緊,也露出兩邊在網衣底下若隱若現的腋毛,彷彿聞得到狐狸臭味。

卦深吸了一口氣,身下的小肉棒又顯而易見地撐著裙襬抖動,肉棒前端不斷地分泌潤滑液,沾濕了肉棒、沾濕了絲質內褲、將蕾絲裙襬弄出了一大條水痕。而卦忘了眼前的情景,液體又流地更急更兇,甚至把地面弄出了一攤水漬,現在裙緣仍在滴下。

「嗯~~哦~~嗯~~哦~~」那帶有磁性的嗓音十足撩人,安潔隨著呻吟搖擺自己的身體,那被網子緊緊陷入的大乳頭就像陰莖一樣硬挺,可以明顯看得出那大乳頭中間陷進去的乳腺出口,而乳房本體隨著晃動,就像是蒟蒻一樣。

「唔……」卦輕輕皺著眉頭、嘴巴微張,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小肉棒頂著裙襬顫抖幾下,那肉棒前緣用力地射出了數道濃稠白汁,力道強力地連內褲和蕾絲裙都能突破,將濃濃地精液依序射在安潔那魅惑的臉與性感的木瓜乳房上。

不單單只有數道,肉棒噴射時產生的快感又引發了下一輪的爆發,一噴、一噴、一噴,片刻,大大小小總共數十道白色黏液透過內褲和裙子,射在安潔的身上。

「哦~~真棒……」說完後用舌掃過嘴巴附近的精液,一副欲求不滿地還想要的模樣,抖動著那木瓜乳房,不少精液從她的下巴滴落乳房,又從那大乳頭低落地面,在地上形成小小的精液水窪,「真想再來,下一次吧……」

「我有問題!這個情況叫做早洩?」卦舉手發問。

「妳不要這時候問這個啦,要說的話,嗯,我是覺得還好吧?」仰華答道,將卦推出占卜屋。

「唔……可是我連被碰都沒被碰就射了耶?早洩男?噢不,早洩扶她?」依依不捨地向安潔揮手道別,目光尤其盯準那兩粒大木瓜。

「謝謝您的光臨……」那嗓音真的很舒服,她也笑著揮揮手說再見。

半推半就地,兩人出了占卜屋。

「裡面跟外面差不多亮耶,那我實在不懂為什麼要弄個暗紫色的外表……」卦隨口問問,腦子裡還放不下那對被網衣緊縛的大木瓜,“那乳頭……如果能夠泌乳的話,被那樣夾一定把乳汁洩得一蹋糊塗”,一這樣想,卦就覺得十分興奮。

「氣氛呀。」仰華答道,托住自己那被無肩禮服衣緣束緊的巨乳走路,這姿態顯得高傲,但卻不覺有任何違和,彷彿她就是要這麼的有傲氣。

「妳的乳房也超大的!」卦盯著那光是一顆就足足有兩到三顆頭份量的乳房,“噢、不,難道、這份量是四顆頭……?”

「妳不覺得噁心嗎?」用手將乳房頂了一下,那巨大的胸部可是無法單單靠雙手就能頂上,這還得仰賴那雙峰原本就相當足夠的堅挺度,顫動的乳房顯得十分可口。

「不會呀!這我能接受的!」那原本已經疲累垂下地小肉棒又開始不安份了,“如此大的胸部卻毫無下垂的意思,這真是太不科學了!”

「謝謝。」雖然這禮服明顯是為了那超大胸圍而特製的,但仍舊在胸圍的地方感到緊實,由此可見仰華的乳房何其巨大。

街上人來人往,這裡的過客卻不覺得有什麼異樣,頂多就是熟稔地打個招呼便繼續自己的事情,彷彿這卦與仰華是原本就認識的老朋友。

「說起來這裡不是貝城嗎?跟金錢有關的城鎮?怎麼我們不用付錢?」卦提出疑問,那原本半硬的小肉棒又隨著思考而垂落。

「有些東西是用錢買不到的,有些東西不能用錢買到。」輕笑一聲,輕輕將手放下又一頂,碩大的乳房又如同布丁一樣波動。

「這兩句話的意思不是一樣嗎?」

「一樣,我們用了不是錢的東西去交換,至於用了什麼,也許什麼都沒用吧。」

「妳說話真是玄之又玄,走占卜師路線?吟遊詩人路線?」

「吟遊詩人是那個吧?在戰鬥中演奏音樂提升隊友的戰鬥能力。」她指了遠方的廣場。

那廣場上有個擂台,似乎是小型的鬥技場,有三個人站在上面,兩個人互相用長劍對打,而裁判在中間演奏吉他。

「等一下!不對!那是哪個遊戲來的吟遊詩人!而且她不是裁判嗎!演奏什麼樂器呀!」卦面紅地直接反駁道。

「乖唷。」她笑著摸了摸卦的頭,即使手離開了,巨大的胸部仍舊沒有下垂的跡象,只有輕輕往下一彈,拉扯的反作用力使得乳房又一波蕩漾。

「妳不覺得標題詐欺嗎?我們什麼錢都沒花,而且說好的貞操呢?」

「嗯哼?還是妳要符合提議,把貞操賣給我呀?」燦笑。

「噢,我不是早就給妳了?」

「嗯哼,再給一次呀。」別有深意,將手下移,搔弄著她的頸。

「真棒!那我們……耶嘿?」享受著觸感,卦輕輕笑了一聲。

「裝傻。」稍稍用力擠弄她的頸。

「耶嘿!」她眨單眼後,輕敲了一下自己頭。

街上的人潮比起尖峰還要少上一些,大部分的過客都是一百五到一百七的女性,偶爾可以瞥見鶴立雞群、高達兩百以上僅僅只穿著一件斗篷的扶她。

但都是不熟悉的面孔,稍微點頭打個招呼便擦身而過。

與其說這裡是中古時代的歐洲市場,不如說這裡是幻想中的中古歐洲市場。

「是的,這部小說有參照到現實生活的部分寥寥可數,不僅僅是如此,就連常識也沒有,這都要歸功於作者的無知和愚笨。」仰華嘆了口氣,雙手一攤,那失去支撐的巨大乳房就像布丁一樣抖動。

「不要再損作者了,作者要哭了,等有空再來損他吧?哈、哈!」卦傻笑

「哭了正好,看能不能用悲傷引起他那無知的自覺,讓以後的故事更加順利。」

「唔……只怕他會因此寫出Bad End……」

「哼。」不屑地輕輕用鼻子出氣。

「總覺得這個地方有來過!」卦望了望附近的攤子。

尤其是前方有著鮮紅蘋果堆放在架上的攤子最為顯眼。

「呦,小哥?」從那個紅通通的攤位擲出一枚蘋果過來。

「哦?」卦有些疑惑,接住了那顆蘋果。

「嗯。」仰華在一旁看著,手托起來乳房,那無肩禮服襯的深深長溝引人欲想。

「蘋果給你吃吧,過得如何呀?」從攤子內傳來了一道稍稍沙啞的嗓音。

「過得很好!謝謝!」熟稔,卻想不起來,卦元氣地回應。

「要幸福唷?」走過,那稍稍陰暗的店鋪下,可以見到一位黑髮的大姊,年紀看起來大約三十上下。

「我會的!再見!」看著仰華也沒有要久留的意思,便掠過了蘋果攤子。

「妳還蠻受歡迎的。」

「是,似乎是,可是她是哪位呀?」卦想不起來。

「別想了,我們去旅館吧。」

「是!」

不遠處,便是貝城旅館。

典型的歐式木製房屋,塗上了淡淡的白漆,而屋頂則是使用藍黑色瓦片。

「歐式木製房屋真的是長這樣的嗎?」卦疑惑地歪頭望著這棟建築。

「妳不是說不要損作者了,走吧。」仰華輕笑一聲,推著卦進入屋內。

過了櫃台,經過了簡單的程序,到了雙人房。

在開門前,卦稍稍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嗎?」低頭至卦的耳邊詢問。

「不知道……」打開門,而後卦反射性地接住了突如其來的一拳。

「皇后!」眼前的暗紫紅短髮的扶她正咬牙切齒,高達兩百以上的高度,從上而下揮拳,卻被看似弱不禁風的卦輕巧地接住。

「哦。」仰華伸手繞過正僵持的卦,輕碰了那位扶她的肩。

不料,她的身體竟緩緩的縮小,使得她揮出的拳頭收了起來,卦也放下手呆愣地望著眼前的景象。

「不對吧?縮過頭了啦!」望著地下只有僅僅手掌大小的暗紫紅髮扶她,“噢,已經不是扶她了,是女生!”

方才的變化還將她性轉了!

「妳們!居然!還把我變成我最討厭的女生!」她又羞又氣地抬頭怒視眼前相對巨大的兩人。

「卦,就交給你囉,我先休息一下。」她跨過披風,裙下風光被身體下那微小存在的暗紫紅髮女子一覽無遺,但顯然那位女子並沒有什麼興趣。

仰華輕輕卸下禮服,那形同大布丁的乳房脫離緊緻的衣裳後就“噗、通”地彈跳出來,露出深藍色的絲質內衣、內褲,就那樣輕輕躺臥在床上,面向他方。

“接下來……該怎麼做呢?”卦呆愣一會兒,緩緩蹲下。

「妳、妳有什麼意見嗎!」看著入睡的仰華,有些洩氣,轉投怒瞪著卦。

「好問題!我有什麼意見!」卦用食指輕撥臉頰,「請問妳叫什麼名字呀?」

「……」她沉默了一會兒,「安畝希絲……」

「那就叫妳希絲囉!」卦癡癡地笑著。

「走開!」盯著卦那逐漸靠近顯得越來越大的身軀,希絲心生恐懼、不自覺地顫抖著。

「耶、嘿!」卦眨了眨眼,「之後該怎麼做呢?」

〝啊啦~~〞小天使卦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妳不覺得這種日式語助詞在中文上十分奇怪嗎?〞卦提出質疑。

〝其實我是日本來的唷~~〞

〝咦?妳不是信奉上帝?〞

〝唉呀,現在都嘛地球村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呀~~〞

〝是嗎……〞卦帶著完全不相信的神情,卻不知道現在自己是雙腿開開地蹲著,裙下風光被希絲一覽無遺。

希絲吞了口水,不明白眼前的卦在做些什麼,而她身旁的小人又是什麼東西。

〝這裡頭真暗!〞內褲發出了聲音。

〝在這裡別想跟我來那一套!〞卦回答,抖動自己的臀部,被塞在內褲裡的小惡魔卦就這樣被內褲和陰部壓揉。

〝看來我沒搞定好目的地……〞

〝呼……〞卦將鮮嫩的手伸入自己下身把小惡魔卦從內褲抓起,並用另一手將身後的小天使卦拉到前方,面向她,〝現在我有事情要忙,妳們請離開,現在、立刻、馬上!〞

〝別這樣嘛,我們的交情不是很深嗎~~〞小天使卦帶著微笑溫柔的說道。

〝別跟我套交情,妳這個邪惡天使!〞

〝對咩,妳不要理旁邊這位,聽我的話就好!〞小惡魔卦驕傲地挺胸。

〝妳也是,笨蛋惡魔!〞

〝親愛的神呀!請原諒這位造了口業的主人吧~~〞小天使卦合掌祈禱。

〝我是說呀,主人,我給個意見,妳就把眼前這位小小隻的女人吃乾抹盡然後當成一輩子奴才使喚不就好了?〞

〝當然不好,就算要這樣,也要她心甘情願。〞仰華望向呆愣的希絲,隨後轉頭回來嚴肅地說道,〝好了,妳們走,下次不見!〞

說畢,兩個小人就消失不見了。

即使被這樣對待,那兩個小人在消失前仍開心的揮手道別。

〝我是不是說過頭了……〞神情顯得有點懊悔。

畫面轉回來,卦低頭望向正在偷窺著她下身的希絲。

「不是偷窺好嗎,是正大光明的偷窺!」

「那個……偷窺有正大光明的?」希絲舉手發問。

「真不錯!吐我槽!小希絲,我們可以談談?」

「要、要談什麼?」微微皺眉,像隻容易受驚嚇的小動物,和原本那幼稚的行徑大相逕庭。

「先談談妳怎麼會這麼討厭女生吧?」她十分的好奇。

「女人……女人就是賤!」她破口大罵。

「怎麼說?為什麼會這樣想?」卦提出疑問。

「妳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組成的吧?扶她和女性,女性可是佔了絕大多數。」

「是!」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講下去。

「連規則都是女性定的,說什麼能夠自由姦淫,還不是要順從女性定下的規則去跑,這真是她奶奶的性別平衡!」

「不要爆粗口!」用食指輕輕彈了她的胸口。

在這種力道下,對一般人也許只是抓癢,但對縮小化的她來說無疑是道重擊,她咳了幾聲後撫著自己的胸口,眼角滲著淚水說了聲抱歉,「對、對不起!」

「這個世界沒有公平,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卦嘆了口氣,說得心裡有些惆悵,“我又要開始嘴砲了……”

「可是……努力維持之間相對的平衡不是也是重要的嗎?」

「妳做了哪些努力?」

「……」她啞口無言了,回想起來,她過去也只是視女性如玩物一般操弄,自己行動並沒有口頭說得那樣大義。

「我覺得這個世界的女性,不僅僅只是女性,扶他們也在維持這種平衡,但妳卻破壞了她!」

「我……做錯了嗎?」仔細回想,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

「也許妳的想法沒錯,但是做的事情不夠正確,矯妄過正,導致行動反而更破壞了初衷,妳可能要好好省思!」卦有些自嘲地笑了,“我說這些真的對她有幫助嗎,也許我才是那個做的跟說的南轅北轍的人吧?”

「喔……那我以後該怎麼辦?」被說得羞愧,茫然地她問道。

「妳得好好想想,還是說,妳想跟著我呀?」卦笑著伸出食指到她的面前。

「跟著妳嗎?」她呆愣片刻,將手抓住那根食指。

接觸的瞬間,她的身體漸漸變大,直至停止成長,有著大約一百六十五左右的身高,而她的身體光溜溜地,甚至還是個白虎,私處絲毫沒有毛髮。

希絲的身材本來就相當好,那乳房雖不及仰華極為誇張、如籃球般的大小,但也有很漂亮且頗大的木瓜型乳房,雖然比不上之前的占卜師,而臀部則是安產體型、微微略豐,大腿有些結實卻又可以在中間留下空隙看到對面,那有力的雙臂也是特色。

身材縮小了,乳房卻沒縮小,導致看起來比以前還要大。

「嗯!」卦想了想後苦笑,「我總覺得我變成了一個到處收後宮的嘴砲男主之類的角色……」

「我覺得妳說得很有道理呀!」

「不,所謂的道理,就只是把自己的價值觀壓倒對方的嘴砲罷了!」聳了聳肩,將斗篷掛到她的身上,以免著涼,這斗篷可是冬暖夏涼又防水防雷防風防彈的好用品,只可惜裡面沒穿的話,看起來就像是個暴露狂,而在這個世界,每個扶她都是穿著這樣的衣裳,人人都是暴露狂。卦這樣想著並竊笑,「噗、哧!」

「有點累了……」希絲揉了揉眼。

「來休息一下吧!啊,對了,要把妳變回扶她嗎?」卦牽著她的手。

「不用變,也許這是天意,想要讓我以女性的觀點來看事情,這樣我的視界會更寬廣吧!」

「是嗎,隨妳。」兩人便擠到了床上。

這床雖然號稱雙人床,但實際上擠上三人沒有壓力,卦被兩人夾在中間,不一會兒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皇后!」希絲輕聲喊道想發出疑問。

「不用問我,她說妳想跟著她就跟著她,我沒有意見,午安。」仰華回答之後就沒有聲響傳出。

「謝謝……」希絲吸了一口氣後,闔上眼睛。

三個人享受著早上的睡眠時光。

蟲鳴鳥叫,還有偶爾傳來的流動攤販呼喊聲,這裡是幻想中的中古歐洲式城市,嗯,大概是。

「呼……」希絲睜開眼睛後眨了眨眼,緩緩以手支撐爬了起來跪坐,而後伸著懶腰,「咿~~哈……」

「呦,這麼早起。」轉過頭來,仰華正側坐在旁邊,轉身撥弄著卦那半短不長的棕色頭髮,髮質細膩柔順,如同絲一般透亮又深邃。

「妳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希絲有些疑惑地皺眉。

「我呀,算是她的後宮之一,地位是次宮。」隨口輕聲答道,觸動著她的顏。

「什麼?像妳這樣的人還只是次宮?」有些不可置信,雖然她頻頻想要反抗皇后的統治,但在心裡打從還是佩服、敬重她的,但從這裡兒聽來,皇后卻僅僅只是眼前這個毛未長齊小丫頭的次宮,這讓她無法理解。

「妳不知道,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妳尚未出生,她那時候可帥氣了,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一邊幫助著居民、同時也讓我得到救贖。」仰華講到這裡笑了。

希絲有些驚訝,她屏氣凝神地朝著仰華正向跪坐,恭敬地聽著。

「雖然在她身上的悲劇如影隨形,但僅僅只有七歲的她卻成為了救世主,妳現在能夠有反叛的心,也都是多虧了她,否則以我以前的個性,早在妳心頭有念之時就已經絕殺。」眼神飄往遠方,像是在回憶一樣嘆息。

「妳有看過史實館我是如何的殘暴吧?但那只是一小部分,留下的影像都是溫和的,當時的我遠遠比影像兇殘。」

眼睛睜得更大了,“怎麼開始在說不為人知的過去了,我該聽嗎?”,希絲戰戰兢兢地,身體不時微微顫抖。

「但妳就是因為沒經歷過,才會有那種反抗的想法,我覺得也不錯。」用手扳開她的嘴巴,那慵懶的睡臉令人心動。

「那時候她闖了近百個世界,我卻無緣陪她,妳知道贗品嗎?一種超越概念的能力,但贗品是有條件限制的。」她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

「不過沒關係,她能夠回來真是太好了,即使她已經忘了我……她永遠都不會面對自己悲傷的那一面,就這樣開心地繼續活下去。」

「雖然,我們都替她難過,但是她還是會繼續下去,比起以前那樣子,現在的她才是真正適合她吧。」她的手緩緩收回,在胸前握緊,就像是揪著心一樣。

「再過不久,我也差不多了,我活得夠久了,畢竟是造物主,我還可以轉生,但是她將會面對一瞬即逝的傷痛,有點不忍。」苦笑後,將手撫弄著眼下人的胸口。

「妳可以當我在自言自語,因為現在的妳也做不了什麼。」平坦的胸,別有風味。

希絲有些踟躕,「我能夠跟隨著她嗎?即使是這樣的我?」

「我沒有什麼意見,她喜歡就好。」

「這樣呀……對了,正宮是誰?」有點疑惑地問道。

「有兩位,一位等等妳會看到,另一位也許未來會碰面,她們被後宮其他人稱為黑姊和白姊,但我是不會那樣稱呼的。」她輕聲帶過。

仰華又側身躺了下去,那頭金髮散亂,面向著卦,幸福地微笑闔上眼睛。

「黑姊和白姊……」希絲嘀咕道。

“喀、嚓,咿~喀、嚓。”門緩緩被打開又緩緩關上在希絲眼前出現的是弒八,她瞥了一眼便坐落到梳理台前椅子上盯著床上。

“咦?莫非?”希絲小心翼翼地發問,「請問妳怎麼稱呼?」

「……我有聽到了……妳可以叫我黑姊沒關係。」

「嗯……」這時才發現到她身上那股像是影子般的能量流動,襯著她那黑髮,給人一種不同於皇后威嚴的壓迫感,那更近似處於深幽黑暗環境的顫慄,鮮紅的瞳孔彷彿具有強烈地攻擊性。

寧靜片刻,可以聽得到外面的稀疏地吆喝聲。

「……謊言呀……有時候是真實的……有時候是殘酷的……」八呢喃著。

「謊言?」

「……人不是只會說實話,有時候會說謊,一分兩分三分、七分八分九分。」

「嗯……此話怎麼說?」

「……所以不要盡信於人,除非妳就像卦一樣不會後悔……不會後悔的人呀……是多麼的悲傷……」似唱似呢喃。

“總覺得她不在那裡一樣,但又給人強烈的存在感,矛盾!她身邊那種像是霧一樣飄散又像是羽毛如此輕盈的黑色物質究竟是什麼東西?”撇開那些不重要的疑惑,「悲傷嗎?正合我意!傷痛什麼的跨越過去就好了!」

「……身旁的人都感到悲傷……只有自己開心是否如意……妳將會遇到挫折……珍惜眼前的人吧……無論如何都不要拋下她……最後……即使她忘記妳呀……妳也永遠要記得她……」弒八哭著笑、笑著哭,不知道是喜極而泣還是泣極而喜?

「要……要衛生紙嗎?」剛要站起來卻腳麻了,有些吃力地從床頭櫃拿了衛生紙遞了上去。

「……謝謝……聽見聲音……謝謝……要堅強的活下去……然後轉生……」像是歌一般的說話方式,也許是她的特色吧。

「謝謝妳說這麼多……」

「……不要想著刺激……總是徒勞無功……即使刺激了她……她也回想不起連理……」

「刺激?」深深思索著,“如果這些都是針對身後這名我想跟隨的人,那我得牢牢記在心裡”

「……前人的話語……要謹記在心……不要讓她傷心……即使她忘了妳……」淚流地更氾濫。

“為什麼重複著〝忘記妳〞?這究竟有什麼關係呢……”,她用難得少見的姿態,叩頭謝談,那一敲、敲得十分響,「是!」

「……往後的道路……隨之起舞……輕輕的歌唱……重重地踏步……」隨後噤聲,八閉上眼睛,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卻不發出絲毫聲音。

「謝謝!」

安靜中,希絲反覆地咀嚼著方才黑姊所謂的似歌似話,回到床上側臥,望著卦的睡顏。

“這些話應該都是對我說的吧?其中關係著我想追隨著這位呀……”望著那偶爾傳來緩緩呼吸聲、偶爾微笑地臉,她若有所思地後,微微一笑。

“我得更成熟點,至少……成熟到能夠待在她的身邊……”她將頭後仰,深深吸了一口氣,仔細回想被皇后變小又被她變成現在模樣的事,那手心傳來的溫度彷彿現在還感受得到,“她很溫柔……”

用手秤了秤自己那略大的乳房,另一手往下一摸,只有陰部,再往下就是那菊花,原先那根巨棒已經蕩然無存。

“變成女人了呀……也罷,就此拋棄那份幼稚的心吧……”望了一眼卦,泛起溫柔的微笑,這笑容苦中帶澀,青春。

睡著的卦與仰華和一位正坐休息的黑姊。

環視屋內後望向窗外,窗台有著幾隻麻雀逗留並發出鳥叫。

「現在也還是白天呀……」闔上雙眼去聽著稍微清淨卻又有各種微小的聲音。

身旁人的韻律呼吸,使得她的意識進入空想。

片刻,似睡似醒間。

「呀~呼~」運用慣性坐起,發出可愛的氣音。

卦坐起後,轉頭望了下房間,「姆~早呀!」

「午安。」用手搔著她的乳尖處。

「……午安。」梳理台前的弒八緩緩睜開眼睛。

「嗯~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想惡作劇!」卦望著正熟睡的希絲。

「嗯、哼,要怎麼做?」仰華撥弄下自己那鮮豔的金黃色順髮。

「不問問我理由嗎?」卦癡癡地笑。

「我懂。」撫摸幾下她的頭頂,半短不長的棕髮隨而飄動。

「謝謝!」舉起雙手歡呼!

在一旁的弒八笑了,她帶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慵懶沒睡醒地猛獸,身邊黑影般的氣息聊繞著,那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渲染的關係,看起來很像有黑眼圈。

為什麼是猛獸?那怠惰的表情配上銳利的眼神,還有那身旁明顯可感受到的黑暗氛圍,看起來就像是伏擊於夜森中的野獸。

「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姆~我想想!」卦用食指抵著自己的臉頰。

眼下這位正熟睡地人兒,她那暗紫色的頭髮,也許有天會發出屬於自己的光輝吧?至少卦是如此深信著。

雖然她懂得不多,卻能夠明白事理,“明白事理嗎?也許吧,只是我相信我所相信的事物,僅僅如此而已。”

淡淡的微笑後吸了一口氣,用手輕觸希絲的肩。

什麼事都沒發生,不,或許應該這麼說,沒有讓人驚豔的事情發生。

沒有發出一道光、沒有一聲巨響、沒有淒涼的叫聲、沒有心神的震懾,只有微微的變化。

在希絲身上的披風慢慢地轉化為特製的衣料。

「我以為你要搞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仰華調侃道。

「啊、好像也不錯,嘻、嘻,不過先如此吧,我現在想這樣做!」

「也好,要吃飯?」

「是!剩下的事情就到餐廳去做吧!」接著她用手搖了搖希絲,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碰巧,她抓著那無法一手掌握的乳房搖動著。

「……咦?」希絲睡眼惺忪地揉眼。

「醒醒囉,吃飯!」

「好、好的!」顫身,有元氣地回應。

卦拉著希絲的手,三人離開了房間。

「……呼……」弒八瞇著眼,吐出一口氣,接著繚繞的黑影逐漸消散。

她的存在感也緩緩薄稀,直至這個房間沒有了她的身影。

是去哪兒?

也許方才離開的人兒知道吧?

三人就這樣來到了餐廳,旅館的一樓有著高雅格調的歐式餐廳。

漂亮的燈飾,還有許多鏤空的壁飾和典雅的壁畫。

桌子則是長條式,但也沒戲劇中那樣誇張地長,僅僅只是個能夠坐十人左右的長條式橢圓桌。

卦隨意拉起了一個椅子坐下,而仰華卻沒有坐下的意思,雙手垂落合於鼠蹊部,卑躬地站立在卦的旁邊。

「希絲,來桌子下面吧,屁股對著我!」

「咦?我怎麼?」這時才發現自己穿著的衣物改變,上半身僅僅只有粉紅色的愛心胸貼黏在乳頭上,下半身則是半透明且有愛心圖樣的粉紅丁字褲,她的腳好身材一覽無遺。

而粉紅色的愛心胸貼不僅僅只是一塊貼紙,還多了副牛鼻環,看起來就像是乳環一樣。

一旁的仰華,像是知道卦想要些什麼一樣,拉開了卦的裙擺、卸下內褲,並在一旁用手套弄著那小小的肉棒。

「到我下面來吧,頭朝那邊!」肉棒被套弄著,逐漸硬挺。

「好的!」一百六十五左右的身高,比起之前的扶她狀態,更容易鑽入這專門為了扶她量身打造而形體稍大的桌子,即使是在裡面跪著也不會碰到桌面底,空間十分充裕。

在桌子底下,屁股朝著卦,用腳蹲著有些累,便將雙腳鉗在椅子下面的籃子,這姿勢讓屁股變得更翹了。

這時,來了個女僕將碟子上的餐點擺到卦的前方。

“女僕服!而且還是正統禁慾系包得緊緊的女僕服,有些遺憾的地方是幾乎都退了一個層次的顏色。”卦有些敬佩地想著。

卦的笑容雖然不帶任何陰氣,做的事情卻是十分邪惡,用手拉扯希絲那原本就緊繃的丁字褲,丁字褲似乎都要被芒果埋沒。

「咿~~」希絲稍稍咬牙,忍著蜜穴被陷進去的丁字褲不斷摩擦,嘴角流了些口水,“這樣的刺激……太……”

「仰華妳不吃嗎?」頭轉向旁邊的仰華詢問,另一邊將身下的希絲臀部固定好,緩緩把小肉棒插入那粉嫩蜜穴。

「唔……」希絲從桌底發出小小的呻吟聲,下身的動靜不免使得她顫抖,就連那兩片蜜唇也跟著收縮,“這是……身為女性的第一次……似甜似酸……”

「我等會兒吃,你先好好享受吧。」微微一笑,那樣的笑容雖然已見過無數次,卻次次都帶給人溫暖。

「是!那我就開動囉!」提起刀叉,享用這七分熟的高級牛排。另一方面,則不斷微微抖動臀部,將短小的陰莖一次又一次地送入眼前的陰縫,並發出“噗、滋、噗、滋”的淫穢聲響。

「啊~~啊~~啊~~」卦看不見的地方,希絲正低頭咬牙賣力地承受著下身的衝擊,她型體像是貓一樣上半身貼著地板,那碩大的乳房微微騰空地一半在上空、另一半擠壓著地面,如同水球一樣吊掛在她的身體,扭曲、變型,“雖然只是小小的肉棒,但怎麼會這麼有感覺,快、快去了~~”

「這肉壺吸得真緊,我的小弟弟很舒服唷!」卦癡癡地笑著,一邊擺動腰部,緩緩地吃著牛排。

「肉、肉壺……?」雖然皺了下眉頭,但身體卻仍舊迎合,低著頭,表情也不如自己所想地克制,滿臉沉浸在歡愛裡,合不住嘴地口水都滴落地面。

悶著聲,雖然能知道從底下傳來嗚咽,但卻不清楚究竟是說了什麼,卦的表情泰然,是不在意、又或是已明白?

「牛排很好吃唷!蠻喜歡吃肉的!」細細品嘗,優雅的同時仍不忘繼續身下的動作。

「啊~~哈~~哈~~」希絲伸出長長一條舌頭舔著乾淨的地面,抹起一灘唾液,不自覺地享受著,“好爽、好爽~~小雞雞一直戳~~快、快了~~”

「多謝款待,對了,等等是外帶?妳們兩個都還沒吃吧?」用手墊了墊在一旁站著的仰華胸前那富有重量就算兩手也無法掌握的碩大乳房,白嫩嫩的乳房抖呀抖地、像是要從那沒有提肩的衣服中蹦出來一樣,“像是布丁一樣的手感,滑滑嫩嫩地!”

「嗯,外帶。」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胸部被騷擾,簡短地回應。

「不行了~~啊!啊~~啊……哈……」在卦看不見的地方,希絲眼睛上吊、伸出的舌頭不自然顫動,那原本在半空的乳房被她緊緊壓在地面,她的身體像是在用力一般顫抖,迎來高潮的她暫時腦袋一片空白。

「耶?我還沒射呢!」拍打了幾下臀部,那蜜縫不斷噴出蜜汁,洩得卦衣襬有些受潮。望向這個情景,卦癡癡地笑起,緩緩站起,到了旁邊,「那留到等會兒好了!」

「不過癮?」仰華問道,撫摸著不到一百四十公分的她那柔順的棕髮,那棕髮不帶有任何反光和漸層,僅僅只有純粹的棕色,不顯眼也不特別。

「沒關係的!可以拉開椅子?」卦伸了個懶腰。

這時女僕將椅子拉開,希絲的腿從椅籃上輕輕放落地面,稍微從旁邊看,可以看出希絲那陰位高潮而失神的模樣。

「視覺享受!」相當滿意,並拉起她的腳,將她從桌底抽出來,後緩緩放到椅子上。

「唔……」顯然她還沒清醒。

卦這時拉開她的左乳環胸貼,這時那乳頭竟涓涓不絕地滲出乳汁,將嘴貼了上去,吸著那飽滿乳房所分泌的人乳。

「哦~~我的乳房~~漲得好難受~~被吸得舒服透了~~啊~~」人奶滲得更湍急,她的下身也不斷洩出淫液,弄得椅子溼答答地。

扭臀用硬挺的小肉棒蹭著她的大腿,將一些前列腺液抹了上去。

過了一陣子,像是吸足了,嘴巴離開,那乳頭還在滴乳,隨即將牛環乳貼覆蓋上去,一會兒便不流了。

「真舒服,謝謝您!」希絲無力地癱坐在比她還要大、椅背頂緣高達一百七十的的木製金邊扶她專用椅上,盡力提起精神說道。

「嘻、嘻!」將卡在肉棒根部的裙擺拉出後放落,但硬挺的肉棒仍把裙子撐出一頂帳篷。伸出手,「走吧!」

「好的!」握緊後,順著力道站了起來,不過椅面這個高度本來就不需要拉起身,自然而然落地即可。

「那麼,多謝款待!」向女僕揮了揮手後

「多謝……款待……」希絲又止欲言。

“也許她仍然難以放下吧,但總是會成長的!”卦想了想後,和兩人一同離開旅館。

而女僕滿面笑容,默默地清潔方才弄髒的所在。

另一方面,三人原該談笑生風,卻默默地在路上走著。

「應該說,也想不到什麼話好說呀!」卦癡癡地笑著。

「你就別在像上次那樣裝瘋賣傻跑街。」仰華哼了一聲。

「真想這麼做!」哈哈地笑著。

「別了。」仰華摸了摸卦的頭。

「哈、哈!」

到了街上,人群稀疏,這邊和早上的地方不同,在此的店家並不是小攤子,而是林林立立、一點都不簡陋的整排店面。

用‘一點都不簡陋’來說太籠統且低估了,更正確來說是相當豪氣並富有氣質的店面林立,用色遠遠比小攤子的灰褐淡粉來得鮮豔典雅。

「說起來,我終於要開始收後宮了嗎!」卦突然雙手握拳曲臂,燃起了鬥志,她的戰鬥力在我之上!

「當然,作者是渣渣。」說著對作者非常失禮的附和,比起這不重要的事情,仰華帶有意韻地說道,「收後宮嗎……」

「唉呀,不能這樣說啦,我只是開玩笑!」忙著辯解。

「唉呀,話就是要這樣說啦,這不是在開玩笑。」

「不要這樣!」卦癡癡地笑。

「就是這樣。」不知道仰華是認真還是談笑,但她也勾起一抹笑容。

希絲在一旁,見兩人的互動,從心底發出微笑。

但那一身清涼,噢,甚至幾乎沒有任何遮眼的服飾--僅僅只有兩片牛環胸貼和丁字褲--,容易讓人引起非非遐想。

不過在絕大多數都是女性的街道上,只有一些女性瞄了幾眼臉紅走開。

極少數,在這一趟也只有遇過兩位扶她,僅僅只有打聲招呼,而在那雖然內空卻包覆著整個身體的斗篷下,不知是否升旗。

「聽說收後宮的人會被稱為雜碎、人渣,我也要背負上相同的名號了嗎?」

「即使如此,與我們無關,重要的是我們的愛相連。」

「噢,我被罵是沒差,但是總覺得這樣也貶低了跟隨我的妳們!」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很喜歡妳敢愛敢恨的這點。」仰華撥了下那閃耀的金黃髮,帶著黑黑的笑容,「反正其他人都是渣渣。」

「噢,妳真偏激!」卦搔了搔臉頰,「我真的值得妳們去愛嗎?」

「我認為值得。」

「妳們開心就好,我被如何罵聲都無所謂,除非妳們認為那樣很糟!」

「呵、呵,如果有人說這部就只是賣肉廢萌的小說呢?」

「呃,大姊,這部本來就是色情小說呀……妳要深度去看文學或哲學相關書籍啦!」

「我們不能有深度嗎?」

「不是不能,而是不需要,我嘴砲太多也只會讓劇情顯得太無趣,不如開開心心點好!」

「啊……只是過了不久,會有令人難過的事情呢。」弦外之音。

「難過也好,我承受就好,帶給讀者傷心是一件令人難受的事!」

「辛苦妳了。」又摸了摸那頭半短不長的棕色俏髮。

「這是當然的!」敲了自己的胸口,「咳、咳!」

「嗯。」

「嘻、嘻,對了,這世界的人類,還算是“人類”嗎?」卦在舉手的同時提出疑問。

「這邊有引進不少其他種族,但原本的女性和扶她都算是人類唷。」

「扶她也算是?」

「扶她的話,嗯,在這裡扶她和女巨人、主教以上的都是“主”也就是“O”層級,已經超脫人類的範疇了。」

「那普通的扶她算是人類?」

「變異種,但是因為還是有微妙的不同,所以沒辦法產下子嗣。」

「咦?那這麼多女性和扶她都是哪來的?」

「扶她有專門的轉生措施,人數就是固定的,在這個世界的範圍內,這裡的扶她死亡會有類似主的轉生機制,這是只有這個世界的規則才能適用於她們。」停頓了一會兒,露出淡淡哀傷,「所以如果離開這個世界,她們與人無異。」

「牢籠嗎,真是又殘酷又虛偽。」舔了舔嘴唇,「那女性們的?又是怎麼來的?」

「其實這邊的女生和女生可以同性生殖,所以才會那麼多女性出現。」

「咦?哦、哦、哦!好讚!」卦帶著爽朗的笑容,比了個拇指。

「其他種類的女性也是一樣,這是居住於此的女性專有的權力。」

「我才來這邊幾天而已,希望未來能夠逛遍這個世界!」

「那大概是很久很久的未來吧。」仰華輕嘆一聲。

「嗯?妳不用說了,雖然我不知道,但我懂。」仍舊笑著,並輕拍仰華的肩。

「妳懂了呀,我這樣死也瞑目了。」拍了回去。

「別這麼不吉利!」

「好、好。」

「感覺妳們兩個的服裝都好不知羞恥!」卦身下的小肉棒不僅頂著帳篷,還不時顫動。

「我……也覺得……不過您喜歡的話,就沒關係……」希絲有些害燥地偏過頭去。

幾乎可以說是沒穿的希絲,那瀕臨人類極限的巨乳僅僅只有牛環胸貼遮掩乳頭,乳頭卻只有尖端被遮住、粉紅的乳緣都大喇喇地露了出來。

隨著步伐,每一蹬都是一次欲望的抖動,如同水球一樣晃呀晃,牛環也跟著上下搖擺。

如果是希絲的魔乳是人類的極限,那仰華的乳房就是超越人類極限的乳房!

那巨大乳房隨著走路的晃動反而比希絲的魔乳還要小一些。

由於是這麼大的乳房,即使維持著尖挺,仍因為穿著無肩低胸禮服而使得上乳顯露無疑。

有著數顆頭體型的乳房,佔了仰華幾乎上半身,這大小何止是魔性之乳,簡直是神賜之乳。

「以後這種大小就改稱神乳吧!」下身的帳篷頂了幾下。

「嗯、哼。」她用手彎至腰部托了下乳房,但那個質量的乳房僅僅只有輕微上頂。

「妳這樣走路不會不方便嗎?」卦說出之前就曾有過的疑問。

「不會唷,已經習慣了。」走路那一抖一抖的神乳,每一下顫動都好像要快從那無肩禮服胸緣跳出來一樣。仰華驕傲地微笑,「當然,這是我的情況啦。」

「其他人的話?」

「普通的女性,擁有這種乳房是折磨,先不說我這種大小,就算只有希絲那樣也是相當悲慘。」仰華嘆了口氣,原本的微笑變成了凝重,「這種已經可以說是病的乳房,胸悶、乳腺炎、肩部痠痛、乳下皮膚潰爛,又重又擋路,會讓當事人難以面對陌生人,而且形狀非常難看,絕不是漫畫上那樣美麗。」

說畢又輕嘆一聲,像是親身體會那種痛楚。

究竟她的過去是什麼呢?

「雖然我不明白,但我懂!辛苦了!」卦墊著腳尖、伸長手撫摸仰華的頭,卻因此差點跌倒。

「小心。」想要去扶卦而伸出手,身子傾斜,那乳房隨之晃動。如果不是仰華而是一般人,這時就會因為重量失衡而跌倒。

「雖然妳過去經歷過滄桑,但是現在很幸福,不是嗎?」穩了身子。

神乳的大小,若是在一般人身上,將會變得皺巴巴又像是漏水的水球般下垂,即使有著胸罩提托也十分難堪又帶給人許多不便與危險。

但在仰華的身上,白皙、緊緻、尖挺,籃球、西瓜只是尺寸形容,這乳房是實實在在地黃金比例的水滴狀神乳,巨大且美麗。

「是!」仰華學著卦的語氣應聲。

「哈、哈!」笑笑,不在意地搔了搔頭。

「謝謝妳。」撫摸回去,那棕髮雖不起眼,但意外的相當柔順好摸。

「我能夠幫妳負擔沉重。」墊了墊那神乳,不只沉重,還有隔著衣服傳來陣陣溫暖。

「妳是帶著什麼心情摸的呀?」

「神聖又淫穢的心情!」卦癡癡地笑著。

「嗯,想做嗎?」

「當然想,不過不是現在!」下身的帳棚仍不定時顫動。

「嗯、嗯。」又摸了摸她的頭,今天摸頭次數也許是過往來說最高的一天。

「呀、呀!這裡是目的地?」展開雙手像飛機一樣滑翔到一家店門口轉彎回頭。

「嗯,要進去嗎?」

「當然!」卦上下排牙齒互相撞擊,笑了出來。

希絲相當話少,一反原本她扶她時的個性,“即使只是在旁邊看著,也覺得很幸福了……”

高雅,以黑色大理石做為壁面的建築,三人邁步進入。

「連招牌都沒看,就這樣坦然進入,被賣掉也應該的!」

「說自己嗎?」

「對呀!」居然承認了!

這時有西裝筆挺地女侍前來接應。

她有著漂亮的鮮紅色短髮,眼眸則是褐色,比較令人在意的是左眼有顆痣。

「賭場呀……」

是的,眼前是個小型的博奕場所。

擺著各式綠底桌面,而每桌都有專業的服務人員一旁做莊。

那服飾黑色燕尾背心掛領帶內搭長袖襯衫,下穿西裝褲。

皮帶和領帶每個服務人員似乎有所不同,皮帶以銀底為主,而領帶則是固定網格。

「對,看起來專業!」顯然卦沒把她們放在心上。

「不僅僅只是看起來唷。」

「沒試試怎麼知道,不過我們賭要錢嗎?」卦躍躍欲試,眼神閃耀。

「不用呦,可以賭到手軟。」

「可惜穿的衣服太少了,不然想說要不要脫衣!」出個了餿主意。

「我們都快沒東西可以脫了吧?」仰華摸了摸她的頭。

的確,先不論希絲幾乎跟沒穿一樣。

仰華也只有單單一件禮服,裡頭可是真空、連內衣都沒有。

“能夠不靠束腰和內衣穿這種禮服,那種身材還保持完美曲線真是了不起!”,不像卦這種幼女體型輕鬆掛上去就好,雖然想是如此,但卦不以為意,反而還覺得輕鬆,「嗯、嗯!大家都沒什麼穿!」

接著被引領到扶她專用的座位,以卦的高度來說,還是得稍微爬一下才能坐上去。

「希絲,在下面用嘴巴幫我舔吧!」卦指使道,拉起自己的裙緣到腰部,露出那正硬挺的小肉棒。

希絲到了下面直直跪起,首先用舌輕舔龜頭,而後繞著龜溝轉幾圈,隨後用舌撥動著肉棒下緣。

卦對著希絲微笑後,提起手、將手放置桌面,而後轉頭對站著的仰華問道,「不玩嗎?」

「妳開心就好,我看著。」仰華笑著回答。

隨後開始發牌,發牌的是那紅髮女侍。

玩的是梭哈。

「其實我比較擅長麻將的!不過這個也行!」身下的希絲開始含起小肉棒,那舌在嘴中纏繞著小陰莖,「兩個人嗎!」

由於沒有賭錢,所以用的是代幣。

基本的注額推了出去。

首先是兩張牌,一明一暗,發給卦的是一張黑桃九。

「一對呀……」卦呢喃著,望向對面。

對面的明牌是紅心十三。

卦掀了一下,一張黑桃七。

女侍也掀了一下,掛起笑容。

「梭哈。」那位女侍一開始就梭哈了。

「跟!」卦舔了舔嘴唇,「賭局這麼快就要結束了?耶?」

把剩下四張通通發了下來。

黑桃十、黑桃十一、黑桃十二,同花順。

對面則是紅心十二、紅心十一、紅心十。

「您有把握?」

「我不知道,但我懂,一開始我就贏了!」卦癡癡地笑著,享受著身下的舌浴。

「哦?真的?」

「啊、如果我贏了,答應我一個請求吧?」

「什麼請求?」

「我暫時還沒想到!」

「噗,我沒什麼關係。」她苦笑,

「攤牌吧!」

女侍攤開暗牌,黑桃一。

「該怎麼說呢,不重要啦,時機到後自然會說。」卦深吸一口氣,「即使懂,也還是覺得賭博是一件很傷心的事情呀!」

「哈,我明白了。」

雖然過程很簡短,但花的時間卻是十數分鐘,耗費精神和體力。

「所以我才討厭賭博!」小肉棒在她的嘴裡被舌攪動,「真舒服,滑溜溜地!」

「希望您總有一天能愛上賭博。」

「總有一天!」

「還需要玩些什麼嗎?」

「我想想!不需要吧!」身下的服侍讓她不自覺晃動臀部,「你知道“RTA”、“TAS”和“CC”嗎?」

「抱歉,我並不清楚。」她苦笑。

「RTA,也就是Real time attack,一般的賭博都是這類型的,讓自己去努力達成最低報酬、最高回報!」

「咦?」

「賭博是有機率學在裡頭的,相信妳也讀透徹了吧?」

「是的,這是基本。」

「用一般的方式去完成最高的利益,這就是RTA,一般的賭博!」下頭的希絲臉紅氣喘,賣力吸允著小熱狗,「接著來說TAS!TAS,Tool-Assisted Speedrun,妳可能不明白,其實我也不明白。」

「咦?」她歪頭後,正顏苦笑「抱歉,我真的不是很懂……」

「大概就是用某個世界的法則,雖然是正確的,但是那是無數結果中的一個,而用了某種方式導向必定的結果!」希絲的嘴裡的前列腺液和口水攪和在一起,有著濃濃的陰味,「要說賭博的話,就是用額外的方法達成自己想要的目標,也就是將機率化為必然。」

「將機率化為必然……」她稍微低頭思考。

「CC,Cheat Codes,大概也可以說是GF,Golden Finger,無視機率這種東西,即使不可能也能達成!例如梭哈,妳可以看到原本不可能出現的兩副黑桃同花大順同時在場上!出老千也是達成這種情況的一種方法,但也有其他種比出老千還出老千的方法,也許以後能夠見到這種奇蹟吧!不過記得,賭博出老千不可取!」卦突然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會說這麼多話,哈、哈!」

「謝謝您和我談這麼多,之後來個服務吧。」她緩緩爬上桌,退下自己的衣物,只剩下大膽的鮮紅色蕾絲內衣和同質內褲。

接著雙腿開開蹲在卦的面前,擺腰扭臀。

雖不及身下的希絲,但也算是豐滿的乳房,隨著搖擺而晃動,但幅度並不是很大,顯然彈性不好。

「穴穴!」扒開內褲,那已濕潤的蜜縫發出淡淡陰味混著香水傳到卦的鼻頭,「不怎麼滿意!」

「見笑了。」她帶著色欲紅潮的臉,開始發出呻吟,「哦~~哦~~」

卦用中指與無明指插入,緩緩地進行活塞運動。身下的希絲仍在替她服務,用嘴替小肉棒沐浴。

「哦~~哦!哦~~哦!」呻吟聲叫得更浪了,原本蹲著變成了坐著,又躺了下去,那陰縫一覽無遺,“我的私處被大人看到了~~好開心~~”

她的陰部是正常人的樣貌,抹上黑褐色的肌膚和稀疏的毛髮,並且帶著一種稍微難聞的異味。

並不像卦、仰華、希絲以及一些扶她和女巨人一樣有著純淨的粉嫩陰部,又有獨特的淡淡飄香。

「啊~~哦!啊~~哦!」在持續的抽送中,不久,女侍便高潮了,“被大人弄到高潮了~~”

「哼、哼!」卦這時仍不停止,繼續抽插。

「快、快停呀!不、不要!已經、夠了!啊~~哦~~」高潮後過於敏感的陰部被活塞運動,使得她又疼又舒服,四肢不斷抖動,就像是瀕臨死亡的掙扎一樣。

這時卦才停下手,撫摸了下希絲的頭,「好了!我們走吧!」

她跳下椅子,希絲站起身子,三人便離去。

「停、不要、停、啊~~不要、走、啊~~哦~~哦~~啊……」女侍洩了一整桌,無力癱軟地喘息。

「雖然想問這樣好嗎,不過,我想想,好!」

「哪裡好了?」

「說起來我們到這邊是為了什麼呀?」食指抵著臉問道。

「讓妳開心。」

「只是沒有意義的開心,很空虛呀!」卦吸氣後嘆了口氣。

「妳拿到了女侍的諾言。」

「說起來那位女侍叫做什麼名字呀?」

「絳由。」

「就叫她由吧!之後還會在見面?」

「妳覺得呢?」

「必然,會!」卦癡癡地笑著,「只是還是在意,這種沒什麼用的橋段出現做什麼?」

「也許有很多理由吧,不用在意。」

「讀者會在意呀!」

「不用管讀者。」

「那就沒人看我們耍蠢了!」卦雙手舉起伸長搖擺身體。

「有些事情是沒有意義的,但是還是得做,因為不到最後,不知道是否真的沒有意義。」

「說的有道理,但我覺得剛剛的部分根本就沒什麼用!」

「有用是妳說的算?」

「倒不如說太單薄了,去賭場只賭一局,像話嗎?」

「不過我們有點趕,妳看,都黃昏了。」

「咦、咦?」卦抬頭望向天空,夕暮。卦像是想到什麼事情一樣,「為了不讓剛剛的劇情白費,我回去賭場一趟!」

「嗯、嗯,那我們先朝下一村邁進吧,快結束旅程了。」仰華順著她的棕色髮絲,揉捻髮尾。

「好的,那晚會兒見!」卦舉起手喊著!

「再見……」希絲有樣學樣,但動作沒那麼豪邁。

「呵、呵,我們先走吧。」

於是卦、仰華、希絲、弒八、絳由,五個人往下個村莊邁進!

「這又不是口袋怪獸!」卦張大口,往前一指,「就決定是妳了!」

「唉呀,有版權的。」

「唔……那得好好斟酌文辭!」卦搔了搔下巴。

「不過到最後,我們還是沒花到半毛錢,雖然我身上也沒有錢!」

「有些東西不是錢能買得到的,我們用了非錢之物在這個城鎮買下了回憶。」

「回憶呀……」將手撫摸自己的胸口,卦感到有些溫暖,「我們之後要到哪?」

「下一個村莊。」

「名字是?」偏頭問道。

「陽城。」仰華說出久違的名稱,不熟悉卻也不陌生的名字。

「這次真的要先離開了,晚會兒見!」這次舉起手來,氣勢更旺。

卦揮了揮手後往後離去,消失在方才走過的街道盡頭。

夕陽下的城壁顯得輝煌,到了和貝城別離的時候,在黃輝的光芒下顯得富有情調。

城門緩緩地開了,今日,五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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