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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節--女巨人與扶他後日談(四)用金錢可以買下任何東西?包括貞操?,2

小说:不平等的黑白 2025-09-06 14:16 5hhhhh 7910 ℃

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节--女巨人与扶他后日谈(四)用金钱可以买下任何东西?包括贞操?

方才,卦穿着着米黄色的洋装,长裙边满满的蕾丝,提起裙襬用小肉棒在太阳门的阴阳洞内穿刺了半天。

在旁边望着她一边露出欲死欲仙却又困扰表情的仰华带着一抹窃笑。

而卦伸出舌头,满足又带有遗憾地笑着,射出的同时也一併传送到了下一座城镇,仰华随步而至。

穿越的瞬间随风裙飘,一瞬间微微露出那亚麻色的蕾丝内裤,从外观看起来,似凸似平,看不太出来里面包裹着小小的阴茎和阴囊。

「有点虚脱,不过射在里面不会有问题吗?例如说发霉发臭什麽的?」卦提出疑问。

「那个太阳门是生物唷,很有智慧的生命,那是看透了一切的人们所定居的职位,虽然她在那里,但她知道大部分的事情,必须要尊敬太阳门唷,另外,太阳门是扶她。」仰华眨了眨眼。

「这样呀……太阳门扶她辛苦了!」朝了太阳门双手合掌摇晃,拜了几下。

“咦?门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卦总感觉太阳门的图样稍微动了。

「看到这个城镇有点想念阴城。」迈出步伐向前走,前方是城门。

「1023城?我也觉得外观很像,只是大小不太一样!」跟着仰华的步伐,黄土的颠簸沙石路并不是那麽好走。

「这城的建设就是拷贝自阴城的,不过这边有个外号,叫做贝城。」笑着解说道,来到了贝城城门,仰华轻轻推开那看似沉重的镶铁木门。

「贝?这城看起来不像是跟海鲜有关係呀?」卦回想着,却发现记忆一片空白。

“咦?怎麽了?”稍稍晕眩让她有些站立不住并扶着自己的额头。

「嗯?还好吗?」仰华发现她不适的当下便来到她的身后做为她身体的支撑。

「还好!」卦有些勉强的笑了,站挺身子缓慢向前走。

「不用想太多,贝的意思,是金钱古早的概念。」露出一抹稍纵即逝别有深意的笑容后,继续解说道。

「以物易物的那个时代吗?原来如此!」右拳拍左掌,恍然大悟。

「也许妳没有逛个仔细,在这里,除了一些东西外,什麽都能用钱买到。」不夸大的陈述,走上街,路旁有两排卖乾货和新鲜农作物的摊贩,摊的大多是亚麻色的地布,偶尔有用较为高级的蓝黑色布盖以桌子摆放饰品或是高价精品。

「哇!钱吗?钱真的能买到大部分的东西呀!在这个现代社会!」卦有些感叹。

「需要视使用的方法和时机而定,用错方法和时机反而得不偿失。」

「妳懂真多!」卦那被深棕短发稍稍复盖的脸庞露出赞叹的神情。

「不,这是常识。」轻轻甩起她那一头金发,这动作使得她更显得成熟美丽。

「我就是笨咩!」

「嗯?怎麽突然这麽说?」

「妳的常识对我来说太高深了啦!」眯起眼睛双手同步上下晃动,这姿势着实可爱。

“恶意卖萌呀。”仰华心里这样想,把这个可爱的姿势深深印入脑海。

「没关係的,妳不用懂太多,反正作者智商就这麽低,他也写不出什麽高智商的剧情。」笑着调侃作者。

「唔,人身攻击!小心作者告妳!」回復原本轻松的神情。

「这样明天新闻就会有“精神病小说作者闹上法庭,被告居然是小说角色!?”这样的耸动标题出现。」边念边窃笑。

「作者真可怜!」露出有些怜惜的表情。

「不需要可怜他,反正把他当调侃对象就对了,妳也来,说说“作者是笨蛋!”看看。」

「作者是……」停顿了一下,「这样骂人不好啦!」

「哼、哼,乖。」提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卦哼着轻快的歌,晃头晃脑地扫视一整条街的地摊。

“咦?”有一个十分显眼的摊位,摊位是深紫色的帐篷,而那梯型的门口彷彿散出阵阵异样。

「是异样,不是异味唷!」卦眨了眨左眼。

「想去那家看看?我记得那家是,嗯,占卜的。」

「占卜呀!听起来很玄!有趣,能不能去那家看看?可是我没有钱……」卦有点懊恼。

「走吧,妳都是我的人了,不需要在这个世界付出什麽代价了,何况……走吧!」闪过一丝难辨的表情后,笑一笑推着卦往占卜屋前去。

「是!」就这样被推着走外观看起来神祕又黑漆漆的店面。

然而,里面并不似外表看起来的这麽黑暗,反而是白色明亮的内壁,中央上空挂了个简单却不简陋、白到看不出紫色的粉紫灯饰照亮了这整个空间。

「我以为里面很暗,就像电视里的占卜房间一样!」卦有点失望。

「这是这位占卜师想呈现的风格吧。」用纤细的手指捻着她的头发,而后收手一闻,接着笑了。

「风格吗?清新的占卜?哦!好像不错!」又回復了一点元气。

「外表很低调,但是内心却十分闪耀夺目的人,这世界上还不少。」

「妳的意思是传统的占卜都是内心也很阴沉的人?」

「不是唷,低调和阴沉是不同的,表里如一的低调也会让人尊敬,这样也有一些神祕感。」

「哦、哦!占卜呀!」点了点头,望向前方。

“咦?这个人……”卦歪头思索,“总觉得有点眼熟……”

应该是所谓占卜师的人,坐落在一个摆着暗紫色布帘所复盖的桌子后,她并不是靠着那木製的椅背,而是挺直地坐着。

她的衣物也十分符合占卜师这个职业,但与一般所见的占卜师却又略有不同。

“这位占卜师是……”仰华稍稍思索片刻后,那粉色蜜唇勾起迷人的微笑,“看来时间不多了。”

伏笔结束,回到占卜师这里来。

「哪有小说直接把伏笔讲出来的啦!」卦双手摊开,无奈地吼道。

好,不管她。

「嘿,我是主角你不管我?踹共(出来谈谈)啦!」卦开玩笑地面露扭曲,看起来十分滑稽。

“真可爱。”仰华舔了舔嘴唇。

「算了!不理你了!」卦回神望着占卜师。

占卜师的衣物非常类似幻想故事中,中古时代的魔法师。

首先是那魔法师象徵之一的魔法帽子,尖尖的头由于中空没有支撑导致稍微有些皱褶并微微倾斜,那突出的圆环帽缘则可以遮挡阳光、但也因此将她的容貌复盖大半,那垂落在她肩上的银灰色头发着实亮眼。

她最外侧的斗篷由于挺立坐姿的关係,从胸骨上方岔开绕过肩在身旁及身后摆置,那沉稳的坐姿使得斗篷无一丝晃动。

让人惊讶的还有她斗篷下的衣物,仅仅只有连身细网衣一层薄薄的衣服穿着在她身上,比起普通网衣更为细密所产生的叠色,使得原本白皙的肌肤透过网衣呈献褐棕的肉色,带有浓厚欲望的色彩反差。

那如同变异后成长成大型木瓜一般的硕大乳房也是相当具有存在感,即使没有胸罩衬托,也显得十足巨大尖挺。唯一比较可惜的是她那若隐若现、被网格紧紧隔夹着的浅褐色乳头偏大,虽然不噁心,但仍然还是不够小巧可爱。比较起仰华目前穿着纯白色无肩深V礼服所展现出的的白嫩爆乳,观感上差了一些,不过却也因此有着个人特色。

因为正坐而被桌子挡住,卦所看不到的鼠蹊部,也没有穿着内裤,裸露地只有网衣勉强遮掩,仍然还是看得到她那茂密地阴毛以及下方的阴缝。

她身上的网衣并不是纯粹只有薄薄一层而已,而是由极薄的数层所叠合而成,编织的工法也是相当有韵律感,例如说从腋下,她丰富的腋毛也被网衣压得紧緻,有着较为粗的网衣线条从腋下至腰至腿至脚趾头,深棕色的横式交叉图样,使得她的其他部位更为显白。不仅仅只是如此,那乳下以密线产生的深棕色更是衬托着乳房的雄伟,而鼠蹊部也以几个线条将阴毛与缝围之。

她稍稍抬起头望向卦,面容也丝毫不逊色,那清澈的淡紫色眼眸十分漂亮,嘴巴虽然不够小,但抹上淡淡唇红却别有性感滋味。

「耶嘿?之前怎麽都没有用这麽长的篇幅去描写一个人呀!」卦吼道。

「毕竟作者智商太低,想不到。」

「唔……还是不要抱怨吧?妳骂他都不怕的吗?」

「不怕,要占卜吗?」仰华一笑置之。

卦顺着她的话望向那位占卜师,占卜师正对着她微笑,「占卜……」

没想到这时因为那容易引起性欲的服装而下身有了骚动。

「唔……」稍稍皱眉而面羞转头,但那逐渐硬挺小肉棒,慢慢撑起裙子形成帐篷的过程明显可见。

「卦……」占卜师说道,并将胸部托在桌子上,使得那乳房看起来更大,网子紧紧地将那双峰陷得更深。

「什、什麽事?」卦偷偷瞄着那对雄伟,脸色又更羞红了,甚至于那小阴茎分泌出的黏液,使得内裤、不仅仅只有内裤,连外层的蕾丝裙襬都染湿了。

「无常,等待你的人生是一点点苦、一点点酸、一点点涩,和大部分的甘甜……」

「什麽地方苦、什麽地方酸、什麽地方涩、什麽地方甘甜?」卦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

「妳好烦。」仰华笑了,双手互相托着摆在腰间,像是观察一样望着卦。

卦缓缓正颜,脸颊又更加红润,正大光明地望着那两颗托在桌上互相推挤的大木瓜,下身更湿了,肉棒随着节奏颤抖,前列腺液从肉棒抵住的地方湿至裙襬底端。

「妳去感受吧……」她将身体往前靠,那对大乳房在视觉上又变得更大了,也同时把乳头陷得更紧,那抹红的唇性感地上下开合,「直到永远。」

「说得真是玄之又玄!」转了转头颈,食指和母指形成一个圈,「需要付钱吗?」

「说过了,不用钱。」对比起桌上的双峰,仰华用手臂秤起随着呼吸而抖动,下半部被无肩礼服衣缘紧紧陷住并大得呼之欲出的胸部也极有份量与存在感。

但卦此时在意的,还是托在桌上那对被紧身网衣所深深陷入皮肤的巨大双峰,那褐色乳头被网衣夹地越来越突出、越来越显眼、也越来越红润。

「占卜结束,妳想做些什麽吗……?」这时才发现她的嗓音富有磁性,但并不是低音,而是中高音的韵律。她说毕便爬上桌子,爬到了卦的面前,那对大木瓜不仅仅是互想挤压,也因为拖着桌子而不断扭曲,就像两个大水球似的变形。

「想做些什麽……」感到躁热的卦吞了口水。

「嗯……我的名字是安洁铁牡,请叫我安洁就可以了……」她说毕再度微笑,爬到桌子的边缘,用脚指扣住身后的桌缘以腰支撑上半身,双手由上放置头部后方,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那乳房因为失去了桌子的支撑而整个垂落,就像是熟透了的木瓜一样,两颗撩人的乳房随着动作而轻微晃动。

随着她的性感姿势,被拉起的乳房显得又更大更垂,那网子也陷得更紧,也露出两边在网衣底下若隐若现的腋毛,彷彿闻得到狐狸臭味。

卦深吸了一口气,身下的小肉棒又显而易见地撑着裙襬抖动,肉棒前端不断地分泌润滑液,沾湿了肉棒、沾湿了丝质内裤、将蕾丝裙襬弄出了一大条水痕。而卦忘了眼前的情景,液体又流地更急更凶,甚至把地面弄出了一摊水渍,现在裙缘仍在滴下。

「嗯~~哦~~嗯~~哦~~」那带有磁性的嗓音十足撩人,安洁随着呻吟摇摆自己的身体,那被网子紧紧陷入的大乳头就像阴茎一样硬挺,可以明显看得出那大乳头中间陷进去的乳腺出口,而乳房本体随着晃动,就像是蒟蒻一样。

「唔……」卦轻轻皱着眉头、嘴巴微张,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小肉棒顶着裙襬颤抖几下,那肉棒前缘用力地射出了数道浓稠白汁,力道强力地连内裤和蕾丝裙都能突破,将浓浓地精液依序射在安洁那魅惑的脸与性感的木瓜乳房上。

不单单只有数道,肉棒喷射时产生的快感又引发了下一轮的爆发,一喷、一喷、一喷,片刻,大大小小总共数十道白色黏液透过内裤和裙子,射在安洁的身上。

「哦~~真棒……」说完后用舌扫过嘴巴附近的精液,一副欲求不满地还想要的模样,抖动着那木瓜乳房,不少精液从她的下巴滴落乳房,又从那大乳头低落地面,在地上形成小小的精液水洼,「真想再来,下一次吧……」

「我有问题!这个情况叫做早洩?」卦举手发问。

「妳不要这时候问这个啦,要说的话,嗯,我是觉得还好吧?」仰华答道,将卦推出占卜屋。

「唔……可是我连被碰都没被碰就射了耶?早洩男?噢不,早洩扶她?」依依不捨地向安洁挥手道别,目光尤其盯准那两粒大木瓜。

「谢谢您的光临……」那嗓音真的很舒服,她也笑着挥挥手说再见。

半推半就地,两人出了占卜屋。

「里面跟外面差不多亮耶,那我实在不懂为什麽要弄个暗紫色的外表……」卦随口问问,脑子里还放不下那对被网衣紧缚的大木瓜,“那乳头……如果能够泌乳的话,被那样夹一定把乳汁洩得一蹋糊涂”,一这样想,卦就觉得十分兴奋。

「气氛呀。」仰华答道,托住自己那被无肩礼服衣缘束紧的巨乳走路,这姿态显得高傲,但却不觉有任何违和,彷彿她就是要这麽的有傲气。

「妳的乳房也超大的!」卦盯着那光是一颗就足足有两到三颗头份量的乳房,“噢、不,难道、这份量是四颗头……?”

「妳不觉得噁心吗?」用手将乳房顶了一下,那巨大的胸部可是无法单单靠双手就能顶上,这还得仰赖那双峰原本就相当足够的坚挺度,颤动的乳房显得十分可口。

「不会呀!这我能接受的!」那原本已经疲累垂下地小肉棒又开始不安份了,“如此大的胸部却毫无下垂的意思,这真是太不科学了!”

「谢谢。」虽然这礼服明显是为了那超大胸围而特製的,但仍旧在胸围的地方感到紧实,由此可见仰华的乳房何其巨大。

街上人来人往,这里的过客却不觉得有什麽异样,顶多就是熟稔地打个招呼便继续自己的事情,彷彿这卦与仰华是原本就认识的老朋友。

「说起来这里不是贝城吗?跟金钱有关的城镇?怎麽我们不用付钱?」卦提出疑问,那原本半硬的小肉棒又随着思考而垂落。

「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有些东西不能用钱买到。」轻笑一声,轻轻将手放下又一顶,硕大的乳房又如同布丁一样波动。

「这两句话的意思不是一样吗?」

「一样,我们用了不是钱的东西去交换,至于用了什麽,也许什麽都没用吧。」

「妳说话真是玄之又玄,走占卜师路线?吟游诗人路线?」

「吟游诗人是那个吧?在战斗中演奏音乐提升队友的战斗能力。」她指了远方的广场。

那广场上有个擂台,似乎是小型的斗技场,有三个人站在上面,两个人互相用长剑对打,而裁判在中间演奏吉他。

「等一下!不对!那是哪个游戏来的吟游诗人!而且她不是裁判吗!演奏什麽乐器呀!」卦面红地直接反驳道。

「乖唷。」她笑着摸了摸卦的头,即使手离开了,巨大的胸部仍旧没有下垂的迹象,只有轻轻往下一弹,拉扯的反作用力使得乳房又一波荡漾。

「妳不觉得标题诈欺吗?我们什麽钱都没花,而且说好的贞操呢?」

「嗯哼?还是妳要符合提议,把贞操卖给我呀?」灿笑。

「噢,我不是早就给妳了?」

「嗯哼,再给一次呀。」别有深意,将手下移,搔弄着她的颈。

「真棒!那我们……耶嘿?」享受着触感,卦轻轻笑了一声。

「装傻。」稍稍用力挤弄她的颈。

「耶嘿!」她眨单眼后,轻敲了一下自己头。

街上的人潮比起尖峰还要少上一些,大部分的过客都是一百五到一百七的女性,偶尔可以瞥见鹤立鸡群、高达两百以上仅仅只穿着一件斗篷的扶她。

但都是不熟悉的面孔,稍微点头打个招呼便擦身而过。

与其说这里是中古时代的欧洲市场,不如说这里是幻想中的中古欧洲市场。

「是的,这部小说有参照到现实生活的部分寥寥可数,不仅仅是如此,就连常识也没有,这都要归功于作者的无知和愚笨。」仰华叹了口气,双手一摊,那失去支撑的巨大乳房就像布丁一样抖动。

「不要再损作者了,作者要哭了,等有空再来损他吧?哈、哈!」卦傻笑

「哭了正好,看能不能用悲伤引起他那无知的自觉,让以后的故事更加顺利。」

「唔……只怕他会因此写出Bad End……」

「哼。」不屑地轻轻用鼻子出气。

「总觉得这个地方有来过!」卦望了望附近的摊子。

尤其是前方有着鲜红苹果堆放在架上的摊子最为显眼。

「呦,小哥?」从那个红通通的摊位掷出一枚苹果过来。

「哦?」卦有些疑惑,接住了那颗苹果。

「嗯。」仰华在一旁看着,手托起来乳房,那无肩礼服衬的深深长沟引人欲想。

「苹果给你吃吧,过得如何呀?」从摊子内传来了一道稍稍沙哑的嗓音。

「过得很好!谢谢!」熟稔,却想不起来,卦元气地回应。

「要幸福唷?」走过,那稍稍阴暗的店铺下,可以见到一位黑发的大姊,年纪看起来大约三十上下。

「我会的!再见!」看着仰华也没有要久留的意思,便掠过了苹果摊子。

「妳还蛮受欢迎的。」

「是,似乎是,可是她是哪位呀?」卦想不起来。

「别想了,我们去旅馆吧。」

「是!」

不远处,便是贝城旅馆。

典型的欧式木製房屋,涂上了淡淡的白漆,而屋顶则是使用蓝黑色瓦片。

「欧式木製房屋真的是长这样的吗?」卦疑惑地歪头望着这栋建筑。

「妳不是说不要损作者了,走吧。」仰华轻笑一声,推着卦进入屋内。

过了柜台,经过了简单的程序,到了双人房。

在开门前,卦稍稍迟疑了一下。

「怎麽了吗?」低头至卦的耳边询问。

「不知道……」打开门,而后卦反射性地接住了突如其来的一拳。

「皇后!」眼前的暗紫红短发的扶她正咬牙切齿,高达两百以上的高度,从上而下挥拳,却被看似弱不禁风的卦轻巧地接住。

「哦。」仰华伸手绕过正僵持的卦,轻碰了那位扶她的肩。

不料,她的身体竟缓缓的缩小,使得她挥出的拳头收了起来,卦也放下手呆愣地望着眼前的景象。

「不对吧?缩过头了啦!」望着地下只有仅仅手掌大小的暗紫红发扶她,“噢,已经不是扶她了,是女生!”

方才的变化还将她性转了!

「妳们!居然!还把我变成我最讨厌的女生!」她又羞又气地抬头怒视眼前相对巨大的两人。

「卦,就交给你囉,我先休息一下。」她跨过披风,裙下风光被身体下那微小存在的暗紫红发女子一览无遗,但显然那位女子并没有什麽兴趣。

仰华轻轻卸下礼服,那形同大布丁的乳房脱离紧緻的衣裳后就“噗、通”地弹跳出来,露出深蓝色的丝质内衣、内裤,就那样轻轻躺卧在床上,面向他方。

“接下来……该怎麽做呢?”卦呆愣一会儿,缓缓蹲下。

「妳、妳有什麽意见吗!」看着入睡的仰华,有些洩气,转投怒瞪着卦。

「好问题!我有什麽意见!」卦用食指轻拨脸颊,「请问妳叫什麽名字呀?」

「……」她沉默了一会儿,「安亩希丝……」

「那就叫妳希丝囉!」卦痴痴地笑着。

「走开!」盯着卦那逐渐靠近显得越来越大的身躯,希丝心生恐惧、不自觉地颤抖着。

「耶、嘿!」卦眨了眨眼,「之后该怎麽做呢?」

〝啊啦~~〞小天使卦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妳不觉得这种日式语助词在中文上十分奇怪吗?〞卦提出质疑。

〝其实我是日本来的唷~~〞

〝咦?妳不是信奉上帝?〞

〝唉呀,现在都嘛地球村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呀~~〞

〝是吗……〞卦带着完全不相信的神情,却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双腿开开地蹲着,裙下风光被希丝一览无遗。

希丝吞了口水,不明白眼前的卦在做些什麽,而她身旁的小人又是什麽东西。

〝这里头真暗!〞内裤发出了声音。

〝在这里别想跟我来那一套!〞卦回答,抖动自己的臀部,被塞在内裤里的小恶魔卦就这样被内裤和阴部压揉。

〝看来我没搞定好目的地……〞

〝呼……〞卦将鲜嫩的手伸入自己下身把小恶魔卦从内裤抓起,并用另一手将身后的小天使卦拉到前方,面向她,〝现在我有事情要忙,妳们请离开,现在、立刻、马上!〞

〝别这样嘛,我们的交情不是很深吗~~〞小天使卦带着微笑温柔的说道。

〝别跟我套交情,妳这个邪恶天使!〞

〝对咩,妳不要理旁边这位,听我的话就好!〞小恶魔卦骄傲地挺胸。

〝妳也是,笨蛋恶魔!〞

〝亲爱的神呀!请原谅这位造了口业的主人吧~~〞小天使卦合掌祈祷。

〝我是说呀,主人,我给个意见,妳就把眼前这位小小隻的女人吃乾抹尽然后当成一辈子奴才使唤不就好了?〞

〝当然不好,就算要这样,也要她心甘情愿。〞仰华望向呆愣的希丝,随后转头回来严肃地说道,〝好了,妳们走,下次不见!〞

说毕,两个小人就消失不见了。

即使被这样对待,那两个小人在消失前仍开心的挥手道别。

〝我是不是说过头了……〞神情显得有点懊悔。

画面转回来,卦低头望向正在偷窥着她下身的希丝。

「不是偷窥好吗,是正大光明的偷窥!」

「那个……偷窥有正大光明的?」希丝举手发问。

「真不错!吐我槽!小希丝,我们可以谈谈?」

「要、要谈什麽?」微微皱眉,像隻容易受惊吓的小动物,和原本那幼稚的行径大相迳庭。

「先谈谈妳怎麽会这麽讨厌女生吧?」她十分的好奇。

「女人……女人就是贱!」她破口大骂。

「怎麽说?为什麽会这样想?」卦提出疑问。

「妳知道这个世界是怎麽组成的吧?扶她和女性,女性可是佔了绝大多数。」

「是!」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连规则都是女性定的,说什麽能够自由姦淫,还不是要顺从女性定下的规则去跑,这真是她奶奶的性别平衡!」

「不要爆粗口!」用食指轻轻弹了她的胸口。

在这种力道下,对一般人也许只是抓痒,但对缩小化的她来说无疑是道重击,她咳了几声后抚着自己的胸口,眼角渗着泪水说了声抱歉,「对、对不起!」

「这个世界没有公平,至少我是这麽认为的。」卦叹了口气,说得心里有些惆怅,“我又要开始嘴砲了……”

「可是……努力维持之间相对的平衡不是也是重要的吗?」

「妳做了哪些努力?」

「……」她哑口无言了,回想起来,她过去也只是视女性如玩物一般操弄,自己行动并没有口头说得那样大义。

「我觉得这个世界的女性,不仅仅只是女性,扶他们也在维持这种平衡,但妳却破坏了她!」

「我……做错了吗?」仔细回想,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麽。

「也许妳的想法没错,但是做的事情不够正确,矫妄过正,导致行动反而更破坏了初衷,妳可能要好好省思!」卦有些自嘲地笑了,“我说这些真的对她有帮助吗,也许我才是那个做的跟说的南辕北辙的人吧?”

「喔……那我以后该怎麽办?」被说得羞愧,茫然地她问道。

「妳得好好想想,还是说,妳想跟着我呀?」卦笑着伸出食指到她的面前。

「跟着妳吗?」她呆愣片刻,将手抓住那根食指。

接触的瞬间,她的身体渐渐变大,直至停止成长,有着大约一百六十五左右的身高,而她的身体光熘熘地,甚至还是个白虎,私处丝毫没有毛发。

希丝的身材本来就相当好,那乳房虽不及仰华极为夸张、如篮球般的大小,但也有很漂亮且颇大的木瓜型乳房,虽然比不上之前的占卜师,而臀部则是安产体型、微微略丰,大腿有些结实却又可以在中间留下空隙看到对面,那有力的双臂也是特色。

身材缩小了,乳房却没缩小,导致看起来比以前还要大。

「嗯!」卦想了想后苦笑,「我总觉得我变成了一个到处收后宫的嘴砲男主之类的角色……」

「我觉得妳说得很有道理呀!」

「不,所谓的道理,就只是把自己的价值观压倒对方的嘴砲罢了!」耸了耸肩,将斗篷挂到她的身上,以免着凉,这斗篷可是冬暖夏凉又防水防雷防风防弹的好用品,只可惜里面没穿的话,看起来就像是个暴露狂,而在这个世界,每个扶她都是穿着这样的衣裳,人人都是暴露狂。卦这样想着并窃笑,「噗、哧!」

「有点累了……」希丝揉了揉眼。

「来休息一下吧!啊,对了,要把妳变回扶她吗?」卦牵着她的手。

「不用变,也许这是天意,想要让我以女性的观点来看事情,这样我的视界会更宽广吧!」

「是吗,随妳。」两人便挤到了床上。

这床虽然号称双人床,但实际上挤上三人没有压力,卦被两人夹在中间,不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皇后!」希丝轻声喊道想发出疑问。

「不用问我,她说妳想跟着她就跟着她,我没有意见,午安。」仰华回答之后就没有声响传出。

「谢谢……」希丝吸了一口气后,阖上眼睛。

三个人享受着早上的睡眠时光。

虫鸣鸟叫,还有偶尔传来的流动摊贩呼喊声,这里是幻想中的中古欧洲式城市,嗯,大概是。

「呼……」希丝睁开眼睛后眨了眨眼,缓缓以手支撑爬了起来跪坐,而后伸着懒腰,「咿~~哈……」

「呦,这麽早起。」转过头来,仰华正侧坐在旁边,转身拨弄着卦那半短不长的棕色头发,发质细腻柔顺,如同丝一般透亮又深邃。

「妳们之间是什麽关係?」希丝有些疑惑地皱眉。

「我呀,算是她的后宫之一,地位是次宫。」随口轻声答道,触动着她的颜。

「什麽?像妳这样的人还只是次宫?」有些不可置信,虽然她频频想要反抗皇后的统治,但在心里打从还是佩服、敬重她的,但从这里儿听来,皇后却仅仅只是眼前这个毛未长齐小丫头的次宫,这让她无法理解。

「妳不知道,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妳尚未出生,她那时候可帅气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一边帮助着居民、同时也让我得到救赎。」仰华讲到这里笑了。

希丝有些惊讶,她屏气凝神地朝着仰华正向跪坐,恭敬地听着。

「虽然在她身上的悲剧如影随形,但仅仅只有七岁的她却成为了救世主,妳现在能够有反叛的心,也都是多亏了她,否则以我以前的个性,早在妳心头有念之时就已经绝杀。」眼神飘往远方,像是在回忆一样叹息。

「妳有看过史实馆我是如何的残暴吧?但那只是一小部分,留下的影像都是温和的,当时的我远远比影像凶残。」

眼睛睁得更大了,“怎麽开始在说不为人知的过去了,我该听吗?”,希丝战战兢兢地,身体不时微微颤抖。

「但妳就是因为没经历过,才会有那种反抗的想法,我觉得也不错。」用手扳开她的嘴巴,那慵懒的睡脸令人心动。

「那时候她闯了近百个世界,我却无缘陪她,妳知道赝品吗?一种超越概念的能力,但赝品是有条件限制的。」她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不过没关係,她能够回来真是太好了,即使她已经忘了我……她永远都不会面对自己悲伤的那一面,就这样开心地继续活下去。」

「虽然,我们都替她难过,但是她还是会继续下去,比起以前那样子,现在的她才是真正适合她吧。」她的手缓缓收回,在胸前握紧,就像是揪着心一样。

「再过不久,我也差不多了,我活得够久了,毕竟是造物主,我还可以转生,但是她将会面对一瞬即逝的伤痛,有点不忍。」苦笑后,将手抚弄着眼下人的胸口。

「妳可以当我在自言自语,因为现在的妳也做不了什麽。」平坦的胸,别有风味。

希丝有些踟蹰,「我能够跟随着她吗?即使是这样的我?」

「我没有什麽意见,她喜欢就好。」

「这样呀……对了,正宫是谁?」有点疑惑地问道。

「有两位,一位等等妳会看到,另一位也许未来会碰面,她们被后宫其他人称为黑姊和白姊,但我是不会那样称呼的。」她轻声带过。

仰华又侧身躺了下去,那头金发散乱,面向着卦,幸福地微笑阖上眼睛。

「黑姊和白姊……」希丝嘀咕道。

“喀、嚓,咿~喀、嚓。”门缓缓被打开又缓缓关上在希丝眼前出现的是弑八,她瞥了一眼便坐落到梳理台前椅子上盯着床上。

“咦?莫非?”希丝小心翼翼地发问,「请问妳怎麽称呼?」

「……我有听到了……妳可以叫我黑姊没关係。」

「嗯……」这时才发现到她身上那股像是影子般的能量流动,衬着她那黑发,给人一种不同于皇后威严的压迫感,那更近似处于深幽黑暗环境的颤慄,鲜红的瞳孔彷彿具有强烈地攻击性。

宁静片刻,可以听得到外面的稀疏地吆喝声。

「……谎言呀……有时候是真实的……有时候是残酷的……」八呢喃着。

「谎言?」

「……人不是只会说实话,有时候会说谎,一分两分三分、七分八分九分。」

「嗯……此话怎麽说?」

「……所以不要尽信于人,除非妳就像卦一样不会后悔……不会后悔的人呀……是多麽的悲伤……」似唱似呢喃。

“总觉得她不在那里一样,但又给人强烈的存在感,矛盾!她身边那种像是雾一样飘散又像是羽毛如此轻盈的黑色物质究竟是什麽东西?”撇开那些不重要的疑惑,「悲伤吗?正合我意!伤痛什麽的跨越过去就好了!」

「……身旁的人都感到悲伤……只有自己开心是否如意……妳将会遇到挫折……珍惜眼前的人吧……无论如何都不要抛下她……最后……即使她忘记妳呀……妳也永远要记得她……」弑八哭着笑、笑着哭,不知道是喜极而泣还是泣极而喜?

「要……要卫生纸吗?」刚要站起来却脚麻了,有些吃力地从床头柜拿了卫生纸递了上去。

「……谢谢……听见声音……谢谢……要坚强的活下去……然后转生……」像是歌一般的说话方式,也许是她的特色吧。

「谢谢妳说这麽多……」

「……不要想着刺激……总是徒劳无功……即使刺激了她……她也回想不起连理……」

「刺激?」深深思索着,“如果这些都是针对身后这名我想跟随的人,那我得牢牢记在心里”

「……前人的话语……要谨记在心……不要让她伤心……即使她忘了妳……」泪流地更氾滥。

“为什麽重複着〝忘记妳〞?这究竟有什麽关係呢……”,她用难得少见的姿态,叩头谢谈,那一敲、敲得十分响,「是!」

「……往后的道路……随之起舞……轻轻的歌唱……重重地踏步……」随后噤声,八闭上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却不发出丝毫声音。

「谢谢!」

安静中,希丝反复地咀嚼着方才黑姊所谓的似歌似话,回到床上侧卧,望着卦的睡颜。

“这些话应该都是对我说的吧?其中关係着我想追随着这位呀……”望着那偶尔传来缓缓呼吸声、偶尔微笑地脸,她若有所思地后,微微一笑。

“我得更成熟点,至少……成熟到能够待在她的身边……”她将头后仰,深深吸了一口气,仔细回想被皇后变小又被她变成现在模样的事,那手心传来的温度彷彿现在还感受得到,“她很温柔……”

用手秤了秤自己那略大的乳房,另一手往下一摸,只有阴部,再往下就是那菊花,原先那根巨棒已经荡然无存。

“变成女人了呀……也罢,就此抛弃那份幼稚的心吧……”望了一眼卦,泛起温柔的微笑,这笑容苦中带涩,青春。

睡着的卦与仰华和一位正坐休息的黑姊。

环视屋内后望向窗外,窗台有着几隻麻雀逗留并发出鸟叫。

「现在也还是白天呀……」阖上双眼去听着稍微清淨却又有各种微小的声音。

身旁人的韵律呼吸,使得她的意识进入空想。

片刻,似睡似醒间。

「呀~呼~」运用惯性坐起,发出可爱的气音。

卦坐起后,转头望了下房间,「姆~早呀!」

「午安。」用手搔着她的乳尖处。

「……午安。」梳理台前的弑八缓缓睁开眼睛。

「嗯~不知道为什麽!我有点想恶作剧!」卦望着正熟睡的希丝。

「嗯、哼,要怎麽做?」仰华拨弄下自己那鲜豔的金黄色顺发。

「不问问我理由吗?」卦痴痴地笑。

「我懂。」抚摸几下她的头顶,半短不长的棕发随而飘动。

「谢谢!」举起双手欢呼!

在一旁的弑八笑了,她带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慵懒没睡醒地猛兽,身边黑影般的气息聊绕着,那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渲染的关係,看起来很像有黑眼圈。

为什麽是猛兽?那怠惰的表情配上锐利的眼神,还有那身旁明显可感受到的黑暗氛围,看起来就像是伏击于夜森中的野兽。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姆~我想想!」卦用食指抵着自己的脸颊。

眼下这位正熟睡地人儿,她那暗紫色的头发,也许有天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辉吧?至少卦是如此深信着。

虽然她懂得不多,却能够明白事理,“明白事理吗?也许吧,只是我相信我所相信的事物,仅仅如此而已。”

淡淡的微笑后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触希丝的肩。

什麽事都没发生,不,或许应该这麽说,没有让人惊豔的事情发生。

没有发出一道光、没有一声巨响、没有凄凉的叫声、没有心神的震慑,只有微微的变化。

在希丝身上的披风慢慢地转化为特製的衣料。

「我以为你要搞出什麽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仰华调侃道。

「啊、好像也不错,嘻、嘻,不过先如此吧,我现在想这样做!」

「也好,要吃饭?」

「是!剩下的事情就到餐厅去做吧!」接着她用手摇了摇希丝,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碰巧,她抓着那无法一手掌握的乳房摇动着。

「……咦?」希丝睡眼惺忪地揉眼。

「醒醒囉,吃饭!」

「好、好的!」颤身,有元气地回应。

卦拉着希丝的手,三人离开了房间。

「……呼……」弑八眯着眼,吐出一口气,接着缭绕的黑影逐渐消散。

她的存在感也缓缓薄稀,直至这个房间没有了她的身影。

是去哪儿?

也许方才离开的人儿知道吧?

三人就这样来到了餐厅,旅馆的一楼有着高雅格调的欧式餐厅。

漂亮的灯饰,还有许多镂空的壁饰和典雅的壁画。

桌子则是长条式,但也没戏剧中那样夸张地长,仅仅只是个能够坐十人左右的长条式椭圆桌。

卦随意拉起了一个椅子坐下,而仰华却没有坐下的意思,双手垂落合于鼠蹊部,卑躬地站立在卦的旁边。

「希丝,来桌子下面吧,屁股对着我!」

「咦?我怎麽?」这时才发现自己穿着的衣物改变,上半身仅仅只有粉红色的爱心胸贴黏在乳头上,下半身则是半透明且有爱心图样的粉红丁字裤,她的脚好身材一览无遗。

而粉红色的爱心胸贴不仅仅只是一块贴纸,还多了副牛鼻环,看起来就像是乳环一样。

一旁的仰华,像是知道卦想要些什麽一样,拉开了卦的裙摆、卸下内裤,并在一旁用手套弄着那小小的肉棒。

「到我下面来吧,头朝那边!」肉棒被套弄着,逐渐硬挺。

「好的!」一百六十五左右的身高,比起之前的扶她状态,更容易鑽入这专门为了扶她量身打造而形体稍大的桌子,即使是在里面跪着也不会碰到桌面底,空间十分充裕。

在桌子底下,屁股朝着卦,用脚蹲着有些累,便将双脚钳在椅子下面的篮子,这姿势让屁股变得更翘了。

这时,来了个女僕将碟子上的餐点摆到卦的前方。

“女僕服!而且还是正统禁慾系包得紧紧的女僕服,有些遗憾的地方是几乎都退了一个层次的颜色。”卦有些敬佩地想着。

卦的笑容虽然不带任何阴气,做的事情却是十分邪恶,用手拉扯希丝那原本就紧绷的丁字裤,丁字裤似乎都要被芒果埋没。

「咿~~」希丝稍稍咬牙,忍着蜜穴被陷进去的丁字裤不断摩擦,嘴角流了些口水,“这样的刺激……太……”

「仰华妳不吃吗?」头转向旁边的仰华询问,另一边将身下的希丝臀部固定好,缓缓把小肉棒插入那粉嫩蜜穴。

「唔……」希丝从桌底发出小小的呻吟声,下身的动静不免使得她颤抖,就连那两片蜜唇也跟着收缩,“这是……身为女性的第一次……似甜似酸……”

「我等会儿吃,你先好好享受吧。」微微一笑,那样的笑容虽然已见过无数次,却次次都带给人温暖。

「是!那我就开动囉!」提起刀叉,享用这七分熟的高级牛排。另一方面,则不断微微抖动臀部,将短小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送入眼前的阴缝,并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秽声响。

「啊~~啊~~啊~~」卦看不见的地方,希丝正低头咬牙卖力地承受着下身的冲击,她型体像是猫一样上半身贴着地板,那硕大的乳房微微腾空地一半在上空、另一半挤压着地面,如同水球一样吊挂在她的身体,扭曲、变型,“虽然只是小小的肉棒,但怎麽会这麽有感觉,快、快去了~~”

「这肉壶吸得真紧,我的小弟弟很舒服唷!」卦痴痴地笑着,一边摆动腰部,缓缓地吃着牛排。

「肉、肉壶……?」虽然皱了下眉头,但身体却仍旧迎合,低着头,表情也不如自己所想地克制,满脸沉浸在欢爱里,合不住嘴地口水都滴落地面。

闷着声,虽然能知道从底下传来呜咽,但却不清楚究竟是说了什麽,卦的表情泰然,是不在意、又或是已明白?

「牛排很好吃唷!蛮喜欢吃肉的!」细细品尝,优雅的同时仍不忘继续身下的动作。

「啊~~哈~~哈~~」希丝伸出长长一条舌头舔着乾淨的地面,抹起一滩唾液,不自觉地享受着,“好爽、好爽~~小鸡鸡一直戳~~快、快了~~”

「多谢款待,对了,等等是外带?妳们两个都还没吃吧?」用手垫了垫在一旁站着的仰华胸前那富有重量就算两手也无法掌握的硕大乳房,白嫩嫩的乳房抖呀抖地、像是要从那没有提肩的衣服中蹦出来一样,“像是布丁一样的手感,滑滑嫩嫩地!”

「嗯,外带。」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胸部被骚扰,简短地回应。

「不行了~~啊!啊~~啊……哈……」在卦看不见的地方,希丝眼睛上吊、伸出的舌头不自然颤动,那原本在半空的乳房被她紧紧压在地面,她的身体像是在用力一般颤抖,迎来高潮的她暂时脑袋一片空白。

「耶?我还没射呢!」拍打了几下臀部,那蜜缝不断喷出蜜汁,洩得卦衣襬有些受潮。望向这个情景,卦痴痴地笑起,缓缓站起,到了旁边,「那留到等会儿好了!」

「不过瘾?」仰华问道,抚摸着不到一百四十公分的她那柔顺的棕发,那棕发不带有任何反光和渐层,仅仅只有纯粹的棕色,不显眼也不特别。

「没关係的!可以拉开椅子?」卦伸了个懒腰。

这时女僕将椅子拉开,希丝的腿从椅篮上轻轻放落地面,稍微从旁边看,可以看出希丝那阴位高潮而失神的模样。

「视觉享受!」相当满意,并拉起她的脚,将她从桌底抽出来,后缓缓放到椅子上。

「唔……」显然她还没清醒。

卦这时拉开她的左乳环胸贴,这时那乳头竟涓涓不绝地渗出乳汁,将嘴贴了上去,吸着那饱满乳房所分泌的人乳。

「哦~~我的乳房~~涨得好难受~~被吸得舒服透了~~啊~~」人奶渗得更湍急,她的下身也不断洩出淫液,弄得椅子溼答答地。

扭臀用硬挺的小肉棒蹭着她的大腿,将一些前列腺液抹了上去。

过了一阵子,像是吸足了,嘴巴离开,那乳头还在滴乳,随即将牛环乳贴复盖上去,一会儿便不流了。

「真舒服,谢谢您!」希丝无力地瘫坐在比她还要大、椅背顶缘高达一百七十的的木製金边扶她专用椅上,尽力提起精神说道。

「嘻、嘻!」将卡在肉棒根部的裙摆拉出后放落,但硬挺的肉棒仍把裙子撑出一顶帐篷。伸出手,「走吧!」

「好的!」握紧后,顺着力道站了起来,不过椅面这个高度本来就不需要拉起身,自然而然落地即可。

「那麽,多谢款待!」向女僕挥了挥手后

「多谢……款待……」希丝又止欲言。

“也许她仍然难以放下吧,但总是会成长的!”卦想了想后,和两人一同离开旅馆。

而女僕满面笑容,默默地清洁方才弄髒的所在。

另一方面,三人原该谈笑生风,却默默地在路上走着。

「应该说,也想不到什麽话好说呀!」卦痴痴地笑着。

「你就别在像上次那样装疯卖傻跑街。」仰华哼了一声。

「真想这麽做!」哈哈地笑着。

「别了。」仰华摸了摸卦的头。

「哈、哈!」

到了街上,人群稀疏,这边和早上的地方不同,在此的店家并不是小摊子,而是林林立立、一点都不简陋的整排店面。

用‘一点都不简陋’来说太笼统且低估了,更正确来说是相当豪气并富有气质的店面林立,用色远远比小摊子的灰褐淡粉来得鲜豔典雅。

「说起来,我终于要开始收后宫了吗!」卦突然双手握拳曲臂,燃起了斗志,她的战斗力在我之上!

「当然,作者是渣渣。」说着对作者非常失礼的附和,比起这不重要的事情,仰华带有意韵地说道,「收后宫吗……」

「唉呀,不能这样说啦,我只是开玩笑!」忙着辩解。

「唉呀,话就是要这样说啦,这不是在开玩笑。」

「不要这样!」卦痴痴地笑。

「就是这样。」不知道仰华是认真还是谈笑,但她也勾起一抹笑容。

希丝在一旁,见两人的互动,从心底发出微笑。

但那一身清凉,噢,甚至几乎没有任何遮眼的服饰--仅仅只有两片牛环胸贴和丁字裤--,容易让人引起非非遐想。

不过在绝大多数都是女性的街道上,只有一些女性瞄了几眼脸红走开。

极少数,在这一趟也只有遇过两位扶她,仅仅只有打声招呼,而在那虽然内空却包复着整个身体的斗篷下,不知是否升旗。

「听说收后宫的人会被称为杂碎、人渣,我也要背负上相同的名号了吗?」

「即使如此,与我们无关,重要的是我们的爱相连。」

「噢,我被骂是没差,但是总觉得这样也贬低了跟随我的妳们!」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很喜欢妳敢爱敢恨的这点。」仰华拨了下那闪耀的金黄发,带着黑黑的笑容,「反正其他人都是渣渣。」

「噢,妳真偏激!」卦搔了搔脸颊,「我真的值得妳们去爱吗?」

「我认为值得。」

「妳们开心就好,我被如何骂声都无所谓,除非妳们认为那样很糟!」

「呵、呵,如果有人说这部就只是卖肉废萌的小说呢?」

「呃,大姊,这部本来就是色情小说呀……妳要深度去看文学或哲学相关书籍啦!」

「我们不能有深度吗?」

「不是不能,而是不需要,我嘴砲太多也只会让剧情显得太无趣,不如开开心心点好!」

「啊……只是过了不久,会有令人难过的事情呢。」弦外之音。

「难过也好,我承受就好,带给读者伤心是一件令人难受的事!」

「辛苦妳了。」又摸了摸那头半短不长的棕色俏发。

「这是当然的!」敲了自己的胸口,「咳、咳!」

「嗯。」

「嘻、嘻,对了,这世界的人类,还算是“人类”吗?」卦在举手的同时提出疑问。

「这边有引进不少其他种族,但原本的女性和扶她都算是人类唷。」

「扶她也算是?」

「扶她的话,嗯,在这里扶她和女巨人、主教以上的都是“主”也就是“O”层级,已经超脱人类的范畴了。」

「那普通的扶她算是人类?」

「变异种,但是因为还是有微妙的不同,所以没办法产下子嗣。」

「咦?那这麽多女性和扶她都是哪来的?」

「扶她有专门的转生措施,人数就是固定的,在这个世界的范围内,这里的扶她死亡会有类似主的转生机制,这是只有这个世界的规则才能适用于她们。」停顿了一会儿,露出淡淡哀伤,「所以如果离开这个世界,她们与人无异。」

「牢笼吗,真是又残酷又虚伪。」舔了舔嘴唇,「那女性们的?又是怎麽来的?」

「其实这边的女生和女生可以同性生殖,所以才会那麽多女性出现。」

「咦?哦、哦、哦!好赞!」卦带着爽朗的笑容,比了个拇指。

「其他种类的女性也是一样,这是居住于此的女性专有的权力。」

「我才来这边几天而已,希望未来能够逛遍这个世界!」

「那大概是很久很久的未来吧。」仰华轻叹一声。

「嗯?妳不用说了,虽然我不知道,但我懂。」仍旧笑着,并轻拍仰华的肩。

「妳懂了呀,我这样死也瞑目了。」拍了回去。

「别这麽不吉利!」

「好、好。」

「感觉妳们两个的服装都好不知羞耻!」卦身下的小肉棒不仅顶着帐篷,还不时颤动。

「我……也觉得……不过您喜欢的话,就没关係……」希丝有些害燥地偏过头去。

几乎可以说是没穿的希丝,那濒临人类极限的巨乳仅仅只有牛环胸贴遮掩乳头,乳头却只有尖端被遮住、粉红的乳缘都大喇喇地露了出来。

随着步伐,每一蹬都是一次欲望的抖动,如同水球一样晃呀晃,牛环也跟着上下摇摆。

如果是希丝的魔乳是人类的极限,那仰华的乳房就是超越人类极限的乳房!

那巨大乳房随着走路的晃动反而比希丝的魔乳还要小一些。

由于是这麽大的乳房,即使维持着尖挺,仍因为穿着无肩低胸礼服而使得上乳显露无疑。

有着数颗头体型的乳房,佔了仰华几乎上半身,这大小何止是魔性之乳,简直是神赐之乳。

「以后这种大小就改称神乳吧!」下身的帐篷顶了几下。

「嗯、哼。」她用手弯至腰部托了下乳房,但那个质量的乳房仅仅只有轻微上顶。

「妳这样走路不会不方便吗?」卦说出之前就曾有过的疑问。

「不会唷,已经习惯了。」走路那一抖一抖的神乳,每一下颤动都好像要快从那无肩礼服胸缘跳出来一样。仰华骄傲地微笑,「当然,这是我的情况啦。」

「其他人的话?」

「普通的女性,拥有这种乳房是折磨,先不说我这种大小,就算只有希丝那样也是相当悲惨。」仰华叹了口气,原本的微笑变成了凝重,「这种已经可以说是病的乳房,胸闷、乳腺炎、肩部痠痛、乳下皮肤溃烂,又重又挡路,会让当事人难以面对陌生人,而且形状非常难看,绝不是漫画上那样美丽。」

说毕又轻叹一声,像是亲身体会那种痛楚。

究竟她的过去是什麽呢?

「虽然我不明白,但我懂!辛苦了!」卦垫着脚尖、伸长手抚摸仰华的头,却因此差点跌倒。

「小心。」想要去扶卦而伸出手,身子倾斜,那乳房随之晃动。如果不是仰华而是一般人,这时就会因为重量失衡而跌倒。

「虽然妳过去经历过沧桑,但是现在很幸福,不是吗?」稳了身子。

神乳的大小,若是在一般人身上,将会变得皱巴巴又像是漏水的水球般下垂,即使有着胸罩提托也十分难堪又带给人许多不便与危险。

但在仰华的身上,白皙、紧緻、尖挺,篮球、西瓜只是尺寸形容,这乳房是实实在在地黄金比例的水滴状神乳,巨大且美丽。

「是!」仰华学着卦的语气应声。

「哈、哈!」笑笑,不在意地搔了搔头。

「谢谢妳。」抚摸回去,那棕发虽不起眼,但意外的相当柔顺好摸。

「我能够帮妳负担沉重。」垫了垫那神乳,不只沉重,还有隔着衣服传来阵阵温暖。

「妳是带着什麽心情摸的呀?」

「神圣又淫秽的心情!」卦痴痴地笑着。

「嗯,想做吗?」

「当然想,不过不是现在!」下身的帐棚仍不定时颤动。

「嗯、嗯。」又摸了摸她的头,今天摸头次数也许是过往来说最高的一天。

「呀、呀!这里是目的地?」展开双手像飞机一样滑翔到一家店门口转弯回头。

「嗯,要进去吗?」

「当然!」卦上下排牙齿互相撞击,笑了出来。

希丝相当话少,一反原本她扶她时的个性,“即使只是在旁边看着,也觉得很幸福了……”

高雅,以黑色大理石做为壁面的建筑,三人迈步进入。

「连招牌都没看,就这样坦然进入,被卖掉也应该的!」

「说自己吗?」

「对呀!」居然承认了!

这时有西装笔挺地女侍前来接应。

她有着漂亮的鲜红色短发,眼眸则是褐色,比较令人在意的是左眼有颗痣。

「赌场呀……」

是的,眼前是个小型的博奕场所。

摆着各式绿底桌面,而每桌都有专业的服务人员一旁做庄。

那服饰黑色燕尾背心挂领带内搭长袖衬衫,下穿西装裤。

皮带和领带每个服务人员似乎有所不同,皮带以银底为主,而领带则是固定网格。

「对,看起来专业!」显然卦没把她们放在心上。

「不仅仅只是看起来唷。」

「没试试怎麽知道,不过我们赌要钱吗?」卦跃跃欲试,眼神闪耀。

「不用呦,可以赌到手软。」

「可惜穿的衣服太少了,不然想说要不要脱衣!」出个了馊主意。

「我们都快没东西可以脱了吧?」仰华摸了摸她的头。

的确,先不论希丝几乎跟没穿一样。

仰华也只有单单一件礼服,里头可是真空、连内衣都没有。

“能够不靠束腰和内衣穿这种礼服,那种身材还保持完美曲线真是了不起!”,不像卦这种幼女体型轻松挂上去就好,虽然想是如此,但卦不以为意,反而还觉得轻松,「嗯、嗯!大家都没什麽穿!」

接着被引领到扶她专用的座位,以卦的高度来说,还是得稍微爬一下才能坐上去。

「希丝,在下面用嘴巴帮我舔吧!」卦指使道,拉起自己的裙缘到腰部,露出那正硬挺的小肉棒。

希丝到了下面直直跪起,首先用舌轻舔龟头,而后绕着龟沟转几圈,随后用舌拨动着肉棒下缘。

卦对着希丝微笑后,提起手、将手放置桌面,而后转头对站着的仰华问道,「不玩吗?」

「妳开心就好,我看着。」仰华笑着回答。

随后开始发牌,发牌的是那红发女侍。

玩的是梭哈。

「其实我比较擅长麻将的!不过这个也行!」身下的希丝开始含起小肉棒,那舌在嘴中缠绕着小阴茎,「两个人吗!」

由于没有赌钱,所以用的是代币。

基本的注额推了出去。

首先是两张牌,一明一暗,发给卦的是一张黑桃九。

「一对呀……」卦呢喃着,望向对面。

对面的明牌是红心十三。

卦掀了一下,一张黑桃七。

女侍也掀了一下,挂起笑容。

「梭哈。」那位女侍一开始就梭哈了。

「跟!」卦舔了舔嘴唇,「赌局这麽快就要结束了?耶?」

把剩下四张通通发了下来。

黑桃十、黑桃十一、黑桃十二,同花顺。

对面则是红心十二、红心十一、红心十。

「您有把握?」

「我不知道,但我懂,一开始我就赢了!」卦痴痴地笑着,享受着身下的舌浴。

「哦?真的?」

「啊、如果我赢了,答应我一个请求吧?」

「什麽请求?」

「我暂时还没想到!」

「噗,我没什麽关係。」她苦笑,

「摊牌吧!」

女侍摊开暗牌,黑桃一。

「该怎麽说呢,不重要啦,时机到后自然会说。」卦深吸一口气,「即使懂,也还是觉得赌博是一件很伤心的事情呀!」

「哈,我明白了。」

虽然过程很简短,但花的时间却是十数分钟,耗费精神和体力。

「所以我才讨厌赌博!」小肉棒在她的嘴里被舌搅动,「真舒服,滑熘熘地!」

「希望您总有一天能爱上赌博。」

「总有一天!」

「还需要玩些什麽吗?」

「我想想!不需要吧!」身下的服侍让她不自觉晃动臀部,「你知道“RTA”、“TAS”和“CC”吗?」

「抱歉,我并不清楚。」她苦笑。

「RTA,也就是Real time attack,一般的赌博都是这类型的,让自己去努力达成最低报酬、最高回报!」

「咦?」

「赌博是有机率学在里头的,相信妳也读透彻了吧?」

「是的,这是基本。」

「用一般的方式去完成最高的利益,这就是RTA,一般的赌博!」下头的希丝脸红气喘,卖力吸允着小热狗,「接着来说TAS!TAS,Tool-Assisted Speedrun,妳可能不明白,其实我也不明白。」

「咦?」她歪头后,正颜苦笑「抱歉,我真的不是很懂……」

「大概就是用某个世界的法则,虽然是正确的,但是那是无数结果中的一个,而用了某种方式导向必定的结果!」希丝的嘴里的前列腺液和口水搅和在一起,有着浓浓的阴味,「要说赌博的话,就是用额外的方法达成自己想要的目标,也就是将机率化为必然。」

「将机率化为必然……」她稍微低头思考。

「CC,Cheat Codes,大概也可以说是GF,Golden Finger,无视机率这种东西,即使不可能也能达成!例如梭哈,妳可以看到原本不可能出现的两副黑桃同花大顺同时在场上!出老千也是达成这种情况的一种方法,但也有其他种比出老千还出老千的方法,也许以后能够见到这种奇蹟吧!不过记得,赌博出老千不可取!」卦突然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突然会说这麽多话,哈、哈!」

「谢谢您和我谈这麽多,之后来个服务吧。」她缓缓爬上桌,退下自己的衣物,只剩下大胆的鲜红色蕾丝内衣和同质内裤。

接着双腿开开蹲在卦的面前,摆腰扭臀。

虽不及身下的希丝,但也算是丰满的乳房,随着摇摆而晃动,但幅度并不是很大,显然弹性不好。

「穴穴!」扒开内裤,那已湿润的蜜缝发出淡淡阴味混着香水传到卦的鼻头,「不怎麽满意!」

「见笑了。」她带着色欲红潮的脸,开始发出呻吟,「哦~~哦~~」

卦用中指与无明指插入,缓缓地进行活塞运动。身下的希丝仍在替她服务,用嘴替小肉棒沐浴。

「哦~~哦!哦~~哦!」呻吟声叫得更浪了,原本蹲着变成了坐着,又躺了下去,那阴缝一览无遗,“我的私处被大人看到了~~好开心~~”

她的阴部是正常人的样貌,抹上黑褐色的肌肤和稀疏的毛发,并且带着一种稍微难闻的异味。

并不像卦、仰华、希丝以及一些扶她和女巨人一样有着纯淨的粉嫩阴部,又有独特的淡淡飘香。

「啊~~哦!啊~~哦!」在持续的抽送中,不久,女侍便高潮了,“被大人弄到高潮了~~”

「哼、哼!」卦这时仍不停止,继续抽插。

「快、快停呀!不、不要!已经、够了!啊~~哦~~」高潮后过于敏感的阴部被活塞运动,使得她又疼又舒服,四肢不断抖动,就像是濒临死亡的挣扎一样。

这时卦才停下手,抚摸了下希丝的头,「好了!我们走吧!」

她跳下椅子,希丝站起身子,三人便离去。

「停、不要、停、啊~~不要、走、啊~~哦~~哦~~啊……」女侍洩了一整桌,无力瘫软地喘息。

「虽然想问这样好吗,不过,我想想,好!」

「哪里好了?」

「说起来我们到这边是为了什麽呀?」食指抵着脸问道。

「让妳开心。」

「只是没有意义的开心,很空虚呀!」卦吸气后叹了口气。

「妳拿到了女侍的诺言。」

「说起来那位女侍叫做什麽名字呀?」

「绛由。」

「就叫她由吧!之后还会在见面?」

「妳觉得呢?」

「必然,会!」卦痴痴地笑着,「只是还是在意,这种没什麽用的桥段出现做什麽?」

「也许有很多理由吧,不用在意。」

「读者会在意呀!」

「不用管读者。」

「那就没人看我们耍蠢了!」卦双手举起伸长摇摆身体。

「有些事情是没有意义的,但是还是得做,因为不到最后,不知道是否真的没有意义。」

「说的有道理,但我觉得刚刚的部分根本就没什麽用!」

「有用是妳说的算?」

「倒不如说太单薄了,去赌场只赌一局,像话吗?」

「不过我们有点赶,妳看,都黄昏了。」

「咦、咦?」卦抬头望向天空,夕暮。卦像是想到什麽事情一样,「为了不让刚刚的剧情白费,我回去赌场一趟!」

「嗯、嗯,那我们先朝下一村迈进吧,快结束旅程了。」仰华顺着她的棕色发丝,揉捻发尾。

「好的,那晚会儿见!」卦举起手喊着!

「再见……」希丝有样学样,但动作没那麽豪迈。

「呵、呵,我们先走吧。」

于是卦、仰华、希丝、弑八、绛由,五个人往下个村庄迈进!

「这又不是口袋怪兽!」卦张大口,往前一指,「就决定是妳了!」

「唉呀,有版权的。」

「唔……那得好好斟酌文辞!」卦搔了搔下巴。

「不过到最后,我们还是没花到半毛钱,虽然我身上也没有钱!」

「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得到的,我们用了非钱之物在这个城镇买下了回忆。」

「回忆呀……」将手抚摸自己的胸口,卦感到有些温暖,「我们之后要到哪?」

「下一个村庄。」

「名字是?」偏头问道。

「阳城。」仰华说出久违的名称,不熟悉却也不陌生的名字。

「这次真的要先离开了,晚会儿见!」这次举起手来,气势更旺。

卦挥了挥手后往后离去,消失在方才走过的街道尽头。

夕阳下的城壁显得辉煌,到了和贝城别离的时候,在黄辉的光芒下显得富有情调。

城门缓缓地开了,今日,五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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