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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希】刑讯未遂,1

小说: 2025-09-06 14:16 5hhhhh 7470 ℃

⚠️⚠️⚠️是sp文为主,一半的字数都在描写sp,所以为了贴合这个主题人物会有很大ooc!⚠️⚠️⚠️

设定是二人是高中时期就开始的炮友,希→←←海,但是立希因为家庭破裂钱的原因入暗道

⚠️大纲是mujica播出之前就写好的了,所以人设可能已经完全落后了

⚠️写的时间跨度太长,所以文风可能会突然变化

⚠️想了前面没想后面潦草结尾,太久没使用语言所以文笔稀碎

⚠️我不会写车

可以的话那么请↓↓↓↓↓

椎名立希靠阴暗巷子的墙上,点上了倒数第二支廉价香烟。几条裂缝背后,是城市边缘一所没有名字的破烂理发店,广告牌旧的发黄,往店铺深处走,就能发现原来是伪装成理发店的妓院,椎名立希都不用去看,那股潮湿的灰尘味,不断从开在巷子里的小窗户涌过来,老板绝对是在床单还没干的时候就直接套上了早就霉出味的床垫。木板里面一定是被蛀虫蚀得全是沟槽,虫子啃过木板发出的咯吱声在那些所谓客户的摇晃声中混入,这是这里的常态。

要不是那个肥头大耳的老板要的任务目标居然爱来这里,椎名立希都不知道这个承载着自己从幼年到成年回忆的城镇还会有这种地方。

叼上烟盒中最后一支香烟时,蹲点已经进行了四个小时,目标都没有出现,看来今天也要无功而返了。

余光再次瞥向理发店门口时,立希吓得心里一紧,因为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往理发店大门靠近。立希只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八幡海铃。身高似乎不怎么见长,和之前一同躺在床单上时还是差不多,头发倒是留长了一点点,估计是最近工作比较忙来不及修剪。

立希知道八幡海铃去当了警察,但是自己实在不是很光彩,至今身份在警局那边都属于失踪,且似乎是因为抢了一部分人的工作被暗道的人记恨上,有好几次被人背刺,或者工作的时候留下了痕迹被警方查到了,现在似乎有两三个重大案件都和她有很大的关联。随意暴露在公共场合都有高风险。

看来警方也留意到了这边的小理发店,八幡海铃估计也是被上头指派过来踩点调查。

趁着海铃还没注意到自己,立希转身走进巷子阴影处,快速抽完最后一根烟,往理发店后门巷子的另一边出口走,准备离开。

湿土中夹杂着巷子口不该出现的柔顺洗衣液味儿,明显不是经常光顾这里的人身上应该有的味道,有人在前面埋伏。

立希赶紧绷紧全身的肌肉准备随时发力。应该不是警察,这里的警察局老板先前把资料传给她过,这边暂时还属于隐蔽的小店,得益于周边公职人员的懒散,一直没有人管理,八幡海铃应该就是第一批从别的地方调过来走访的警察了。

不是警察,那就是同行了。非常可惜的是,因为三天的安全踩点,立希放松了警惕,厚重的消音手枪没有随身携带,匕首也在上一次任务时折断,还没来得及买新的,现在浑身上下的武器只有小腿上的甩棍。

立希贴在墙边仔细环视了一下这个巷子,年久失修的水管,松动的螺丝刚刚在蹲点的时候还突然晃动两下,丁零当啷地掉下来一根,爬上去看来也是没戏了。翻入理发店也不可能,一条路通到底的小妓院,先不论还有刚刚进去的海铃,立希也不想惹出点什么事情,让这个妓院被铲掉的速度加快,毕竟目标改变了行动轨迹还要重新调查,很费事的。

对面应该只有一个人,虽然也不能排除有同伙在另一边蹲着的可能性,但是闻着显眼的味道这边起码应该只有一个人。

立希贴在墙上,悄无声息地往出口靠近。自己是半路出家,体术不能算特别优秀,比对方更快的反应是立希在每次对峙中致胜的诀窍。

一口气一个扭胯冲出巷口,在枪口指上自己瞬间就打掉,对面明显也是吃了一惊,马上往后退拉开距离,立希这才看清埋伏人的脸……等等,海铃?!

海铃不是已经进去理发店里做侦查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实在是没空去思考海铃的行动轨迹,毕竟对面的眼神已瞄向了刚刚被打掉的手枪,自己绝对来不及弯腰去捡,但是也不能让海铃拿回,一脚把手枪往远了踢,果不其然海铃趁着这个时机冲了上来,逼得立希重新退入巷子中。

手中的甩棍在逼仄的巷子中挥动,无法避免地划过墙壁,随着墙皮不断掉落,威力直接减弱三分,几个回合交战下来,连甩棍都被海铃夺了去。

最后是一个标准的擒拿结束了战斗。海铃从腰后摸出银手拷,冰凉的金属硌在手腕上咔哒一声,伴随着久违的熟悉声音。

“好久不见,立希同学。”

“……”

“希望你待会做审讯的时候能好好解释。”

立希被上铐后没多久,后颈一痛就晕了过去,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趴伏在桌子上,双手下意识动了下,发现手铐也没有解开。余光看到有个人在自己侧面站着,那么背上的压力想必也是她施压的了。

“醒了?”

“这不是审讯室吧?”

“当然,这是附近的酒店。”

“……八幡警官原来有喜欢把犯罪嫌疑人带去开房的这种爱好吗?”

啪。

身后传来闷闷的拍击声,只是比拍灰的力道稍微重一点,海铃还是稍微帮忙揉了揉。甚至没有在学生时代偷偷在海铃家做爱时拍打的力道大。

“喂!”

立希努力抬起上半身想表示不满,但是很快又被海铃按了下去。

“审讯开始了,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感受到臀肉被海铃的手指用力掐了掐,松散了下因为刚刚那一下拍打而缩紧的肌肉。

“八幡警官是不是对犯人太暧昧了一点。”

啪。

“不要出言不逊。”

……

海铃居然真的敢直接把自己带到这个酒店而不是警局,好吧那种地方鸟不拉屎的连个摄像头都没有,也没有什么不敢的。这个酒店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不然也不会就让海铃带着一个昏迷的人就……

不等立希思考着海铃的真实目的,海铃就已经开始沿着立希的腰腹开始乱摸,最后明明还没有摸到,但是目的明确的伸手过去从立希兜里掏出了一个空烟盒。

“怎么开始抽烟了,还是这种烟?”

海铃把从立希身上搜出来的空烟盒推到立希前面,便宜且发黄的烟草散发着刺鼻的焦油味。海铃绝对提前搜过了,现在是装模作样给她看的。

“八幡警官的审讯内容是这些?”

啪。

“回答。”

依旧是刚刚的力度,只是让立希呼吸暂时紊乱了一下。

“想抽就抽了。”

海铃皱了皱眉,显然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

“那换个问题,你的头发怎么这么毛燥了。”

海铃伸手又去摸了摸已经被揉乱的头发,好像还有点营养不良,瘪瘪的。

“啧,别摸了……”

啪。

这一下落点往下了,指尖触碰到被裤子包裹住的花瓣,激的立希缩了一下,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恶劣。

“回答呢。”

“忘记涂护发素而已。”

……

海铃没有说话,立希的话掺着半真半假什么都听不出来。

“……你瘦了不少。”

回想起把立希背回家的时候,身上人的重量比学生时代还轻,放下来的时候能摸到突出的肋骨。明明就连小腹都有锻炼出来的薄肌,怎么会瘦成这样。

……

立希闭嘴不言。自从那一次非常的尽兴的最后一炮打完后,两人就彻底断联,下一次海铃见到立希名字居然是在犯罪嫌疑人的待查名单里。现在的却以这种身份再次相见,对面明显狼狈了不少。

啪。

这一下打重了些,肌肤浮起一片酥麻。

没意料到海铃这一下会突然用力,立希没忍住漏出了闷哼。

“……八幡警官,看不出来您的审讯工作原来都喜欢问这种私人的问题。”

海铃凝视着立希僵硬的后背,几年不见就这么抵触自己了?

立希还在想着海铃的用意,一根横着的小棍就抵在臀上。

“你在理发店旁边的巷子里做什么?”

……

啪!

这熟悉的破空声,海铃用的是自己的甩棍。立希本想继续什么也不说,但是海铃开始实打实的用劲了,就算隔着裤子,立希还是疼得浑身一震。

审讯真正开始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加剧吓得立希心狠狠跳了一下,现在变得要用力咬紧牙关才能捱过疼痛传来的前几秒,对突然转变态度的海铃非常不满,立希嘴里也下意识开始讥讽海铃。

“八幡警官又不是不知道这家店里面是什么。”

啪!啪!啪!

极其凶狠的三记打在了臀峰,立希在疼痛应激下小腿忍不住往上抬了两公分,眉峰也拧了起来。

“认真回答。”

“……嘶,都说了我是进去消费的。”

海铃在立希身后皱了皱眉,明显是不太相信。

“可没有什么客户会随身带着甩棍呢。”

“八幡警官在说什么?唔!?”

啪!啪!啪!啪!

“在说这个东西。”

海铃用甩棍又往立希臀上抽了四下,随后用用棍身在刚刚打的地方上用力按着,估摸着下面估计已经鼓起了好几道了,能看到立希条件反射地紧绷肌肉。

“嘶……八幡警官又不是不知道那里鱼龙混杂,带点武器防身用也是很正常吧?”

又在乱讲。海铃手上加了几分力气。

“11月6日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家……呃!”

啪!啪!啪!

“解释一下,为什么当天有个叫铃木理贵的人和你长的一模一样还在去北海道的电车上。”

无视立希的倒吸一口凉气,海铃用甩棍轻轻点着疼得微微颤抖的臀峰。

“而且这个铃木理贵,在三年前就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并且更名了吧?一个右腿有残疾的人能够在一个月内从日本北部走到中南部,还在不同时期各个地方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立希同学应该没有双胞胎姐妹吧,你姐姐和你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我怎么知道,我在家里。”

没错,因为立希用了这个人的身份信息。伪造这个身份证的老板要是被泄露了,那整个道里都要大洗牌了,只有自己的身份被揪出来的话,啧。

“你现在住在哪?”

“熊本那边的乡下……!?”

啪!啪!

话音未落破风声就打来了,甚至不让自己说完,立希扭着头瞪了一眼八幡海铃。海铃也趁着这个机会拿出手机调出文件。

“你会为了赌博专门跑去大阪?”

八幡海铃向立希出示了拍到的立希出没在赌场的照片。啧,因为当时时间紧急来不及做易容了,老板也是千百个叫立希放心,里面都是自己人,结果还是被人偷偷泄密了。

“……是啊,我不可以赌博吗?”

椎名立希扭头回去眼睛都不眨地又编出一个恶习,丝毫没留意到身后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啪!啪!啪!啪!

意料之中又挨打了。

“椎名女士可是一场都没有参与呢,您当时在找什么呢?”

开始用更加久远的敬称,拉远了和立希心理上的距离,仿佛二人其实完全不认识,啧,好不爽。

“我当天去看看不行吗?八幡警官也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伪君子吧?难道我和你不是这样这样认识的?在灯红酒绿……呜呃!”

啪!啪!啪!啪!啪!

五下连击,立希疼得吸气声都碎了。

好几年未见,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终于又见面了,却是这样的场景,曾经无话不说的挚友,几乎一天都黏在一起,现在却是竖起高墙拒绝关心和沟通,甚至把两个人都囊括在内开始讽刺诋毁。

“松下佑津,和你是怎么认识的。明明只能在这种小理发店才能拍到她。”

立希喘着气缓了会,听到海铃的话语中的情绪越来越大了,说话已经开始不自觉提高音调。

那是老板另一个手下冒充的身份证的名字。

“当然也是在妓院……”

立希还没说完,就被海铃拽着领口揪起来,对上海铃的脸,立希能看到海铃的额角充血的血管在跳动。

“椎名立希,请认真回答,这事关重大。”

海铃伸手去解椎名立希的皮带,立希一丝不苟的穿衣风格一直都没变过,一直都是扣在这个位置,海铃都不用低头去看。皮带一松裤子立马自己松垮地往下坠,海铃只需要在立希下意识夹住的时候帮忙扯一下就好了。

“八幡警官,你……”

不给立希说话的机会,把人按回桌子上,顺手也褪下了底裤。

海铃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审讯手法还是很过关的,立希臀上的棱子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没有哪个地方特别突出。

冰凉的金属甩棍再次贴上发烫的臀,激得立希条件反射一瑟缩,颤栗的肌肉群还未平复,疼痛就已经带着破风声抽了上来。

“哈啊!呃!”

立希被剧痛引得要支起上半身,又被海铃按着肩膀压了下去,手腕上的银铐子被用力扯的啷当响,总算是费劲巴拉地伸到臀上护着,被海铃抓住按回后腰。

“告诉我,你去赌场干什么?”

……

啪!啪!啪!啪!……

立希继续沉默,海铃就继续打,不是说自己对犯人太暧昧吗,不是说审讯的都是私事吗,现在自己可是在公事公办了。

手上拉着手铐链子的阻力不断加大,勒的海铃肉有点痛,一只手也渐渐控制不住两只手,最后海铃直接将立希的大拇指并在一起抓住,用力地按在手该呆的地方。

啪!啪!啪!

“唔!”

用力地三下打在臀腿,桌上的人还不老实,甚至被这三下打得不断扭着跨想躲,可惜腰被海铃按的死死的,一丝缝隙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躲开了,顶多也只能挪动个两三分位置。

“说实话,我就停手。”

海铃用拇指轻轻抚着立希腕处被手铐勒出来的红痕,看到立希挣扎成这样,语气也缓和下来。给立希放出了台阶。

立希选择了沉默。

对方也只好选择继续用疼痛施压。

手起,棍落。

后臀上的刺痛不断地往上叠加,细碎的抽气中夹着越来越耐不住的痛呼闷在胸腔中。

“呃……哼唔!”

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疼成这样也不愿意说吗。

臀峰上好几道伤痕叠在一起,肿得比其他地方高一些,怕甩棍真的杀伤力太大,但是又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干脆一气把甩棍往旁边一扔,弯腰抽出了立希膝弯处的声音大但是不容易打出内伤的皮带,抽出来的时候已经顺手折了一折,掉了些皮的地方被折到了不会接触到皮肉的另一面。

嗖啪!

皮带往下抽时呼啸过的空气吓得手下的人颤抖着呼吸,打在皮肉上响起响亮的拍击声,惊得两个人心都一紧,立希还要紧实下半身的肌肉,这样才能抑制住下意识抽动的小腿。

一下就能覆盖先前甩棍造成的两条肿痕,瞬间红色就贯通了,立希更是疼得把额头咚一声磕在桌子上大喘气。

趁着立希还在消化上一记疼痛时,破空声又响了起来,身体一下承受不住这吓人的呼啸和痛楚,被下意识的动作抢走了控制权,趁着海铃拿完皮带回来还没来得及抓住自己的手,立希顶着冰凉铁铐的摩擦不断用劲想往后挡,手腕外侧隐隐地看见磨破了皮。

海铃当然是用力扯着链子,无视手下人的痛呼,继续不断地打下下一记。

“呃呃!”

实在是太痛了,因为没有借力的地方,双膝只能在空气中顶着,小腿努力地抬起又放下想要缓解疼痛,鞋子摩擦地板吱吱嘎嘎地响,桌子都被蹬得往前蹭了几公分。

“很疼吧。”

海铃用皮带蹭了蹭整个肿起半指高的臀部,在肿得最高的地方轻轻抬起皮带敲了敲。回头看了眼额头抵在桌子上,紧锁着眉头,已经红了眼框的立希。

抬手用皮带随便在空气里挥了一下甩出声,臀肉马上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轻轻抖着。

“说实话,我就不打了。”

回答的只有立希沉重的喘息声。直到喘息声渐渐变得平复下来也没有任何言语。

狠戾的破风声又响起来了。

“嗯呃……”

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后臀上,从臀峰处开始,每一记相隔五秒钟,一点一点地往下抽,抽到大腿根后,又从大腿根开始往上,慢慢攀升回臀峰处。没有一个地方被落下,整个臀部都红的均匀,海铃还一副势必要把刚刚甩棍打出的硬块打开的样子,每一下都没有留手。

“啊……唔呜…”

这可苦了椎名立希,皮带的局限性导致造成的伤害仅停留在表面,疼痛却翻了翻。对于椎名立希来说,无论皮带的落点是哪里,整个从胯到膝弯,都会在拍打声中传来疼痛,挨打的地方是实打实的痛,而没打到的地方是幻痛。

飕啪!……

……

不知道过了多少下,可能是二十多下?或者三十多下。立希的牙关已经咬的酸胀。眼泪早就顺着鼻梁流下,在桌面上汇聚反着光,身后的飕飕声还在不断响起。海铃仍然保持着打一下停五秒的间隔不断打着,每一秒的疼都没有浪费。力道有变小吗?不知道,只知道臀上随着空气的撕裂,被一层又一层热油轮流泼着。

原本是褪到腿弯的裤子在疼痛中被踢到脚踝,更是束缚了双腿的活动,踢腿都变得困难,还不如整条裤子都脱掉,唯一和桌面勉强接触到的跨努力地借力着每一处有落点的地方拧着,却还是拧不过背上那只拽着锁链的手。

立希并不是什么专业的杀手,没有经过很多的训练,能忍到现在也全凭借立希本身的忍耐性非常高。但是再厉害神经传递也不会罢工,剧烈的疼痛接连不断的敲着大脑皮层,更何况施予的还是之前朝夕相处的人。

在立希终于放声漏出第一声哭泣,海铃看着深红色肿得透亮的臀部,终于还是不忍心,最后一记最终放轻力气落在了立希的大腿上。

皮带坠地的声音响起,立希被海铃托着腰扶了起来,在扭动和紧绷中肌肉早就告罄,颤颤巍巍地勉强起身,又不想过多依靠刚刚还在施暴的人,倔犟地要自己站稳,最终向后倒去,桌沿狠狠地抵在了还在发烫的光裸臀部上,疼得立希又挤出几滴泪水,想要往前逃,却被海铃将就着按住肩膀固定在原地。

海铃随手抽了张纸往立希脸上一抹擦掉了大部分泪水和鼻涕。手铐也没解开,裤子也没提上。立希刚要开口抱怨就被海铃吻了上来,恍惚中立希看到对方的眉头也深深地皱了起来。

“立希。”

一吻毕,简洁而沉稳的两个字从立希还在愣神盯着看的嘴唇中漏出来,可能前几年床事的频繁,每次海铃这样喊自己的时候立希总觉得暧昧,毕竟海铃总是好像只在真正动情的时候会喊出来。

真的太久没见立希了。日夜的相处让海铃感到十分安心,在立希身边就很放松,和立希聊天很开心,和立希做爱很舒服。原本海铃想在两人毕业之后第一次打炮时向立希提出转正申请,虽然二人已经和正经情侣没什么两样了,没有人会只和一个固定炮友做爱吧?但是立希消失了,海铃现在才等来这一次。

现在心心念念的人正红着眼眶迷离着,似乎是因为因为哭而喘不上气,和自己亲上的时候,立希几乎是憋着气做完了全程,现在还在大口呼气调整。

刚开始海铃接吻时立希还有点闪躲,不断后仰着试图避开,臀上的疼更是被桌沿压的更深,立希眼角又滴出几滴眼泪。被海铃亲着眼角舔舐掉,最后一章盖在左眼下方那颗痣上。

因为立希总是不好意思,每次自己告诉她自己要进去了,希望立希放松下来,立希总会害羞地扭过头去不看她。虽然立希的侧颜也很养眼,但又不愿意失去对视的机会,就为此研发出了一个新的办法,轻轻地吻上立希的泪痣,这样立希就不会错开眼神了。

长久刺激下,立希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海铃往下摸的时候指头已经感受到潮湿了,立希被刺激得肌肉渐渐失去支撑,膝盖不断打弯,海铃干脆将立希托起来放在桌子上,通红的臀部被冰凉的桌面一挤压,立希龇牙咧嘴地要起身,却被海铃轻轻用指尖按了两下蒂珠激得实打实坐了下去。

没有给立希太多时间适应,海铃在立希呼痛的时候就将手指挤进了虽然有点湿润但是还算干涩的甬道,感觉立希还没完全放松,怕真的太急立希会受伤,最终还是浅浅地只放入了一个半指节。

立希则被这久违的异物感难受地后退,却因为臀上的伤势最终动弹不得,肌肉还因为扯动变得更痛了,刚产生的快感被单方面抵消了。

海铃空余的大拇指轻轻揉着最为敏感的阴蒂,搓着慢慢揉弄了几圈。本来自从和海铃分开过后性欲就从生活中消失了,太久没接受刺激的身体反应完全回到了当初未经人事的状态,一被这样精确又持续地摸着,立希马上就腰软地塌了下来,下面颤抖着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更要命的是海铃还匀出一只手去揉着刚刚饱受摧残的臀部,用力将刚刚被甩棍打出来的肿块揉开,更惹得立希往前顶,又被海铃的拇指按着想往后推,就这样进退两难。

在不断的刺激下甬道的分泌液终于足够润滑,立希再紧绷也因为腰软而无效了。海铃轻松地又塞进去了一个指节,随后就是更深地进入,熟稔地去找立希那个敏感点,刚触上立希的整个下半身就抖了起来。

“……海铃。”

立希扯了扯身后的手铐,锁链相互摩擦清脆地响了两声。身后的挤压疼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酥麻了,已经被完全激发情欲的人低着头,小声地叫着海铃的名字。

看来完全没有继续扣押着防止犯人逃跑的必要了。

海铃从衣兜里摸出钥匙,单手伸到立希身后去盲摸,钥匙在锁孔旁插了半天终于顺利找到锁孔,指甲在摸索中不小心刮到立希磨破皮的肉上,疼得立希一缩手,整个位置又打乱。海铃不得已,中指发力刺激着甬道内那团软肉,逼的立希要蜷缩起来,额头磕在自己的肩膀上又不能往下,身体被颤栗的快感锁住了,海铃这才重复着刚刚的步骤继续开锁。

等手铐好不容易拿开来,立希已经不自禁地圈上自己的脖颈进入一个小高潮了。大拇指不断继续揉弄着阴蒂,直到甬道间断的绞紧终于停歇下来。海铃拔出手指擦了擦上面反光的水,立希还在抖着喘气,无论是臀面的疼痛还是疲软的腰,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挂在海铃身上,圈在海铃脖子上的手臂压力渐渐增大。

“……痛。”

再这样把立希按坐在桌子上好像就有点欺负人了,海铃卡着立希的背,抱着人往一旁的床上走去,习惯挤压的臀肉现在又被拽离,疼得立希嘶了几口,被海铃安抚着揉了两把伤处,最后轻轻地放在床上。

都到这一步了,衣服也该结束蔽体的职责了。在立希撑着手肘调整自己位置的时候,海铃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俯身又去解立希的扣子。而立希在先前的进入中终于放下心,海铃似乎已经不再过问了,现在白花花的乳肉在眼前一晃,更是早就把二人现在的新身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配合地让海铃脱掉自己的衣服,不忘抚上海铃紧实的肌肉。

光裸的二人开始交叠,太久没进行的性爱,让两个人都会想起那无忧无虑的傍晚,唇舌纠缠,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和对面人如何做,怎么做。

海铃含住立希的乳尖,轻轻地吮着。

“哈啊……”

果然,刚刚过快的缴械,立希现在阈值已经恢复到最低了,要是现在不慢慢来的话,那很快就会结束了。

自己只需要轻微用力地吸,时不时用舌头舔一下,立希就已经舒服地喘着,往下摸到立希两腿间的蒂珠又充血而鼓起发硬,这里已经做好再来一次的准备了。

海铃转移阵地,从乳尖一直往上亲,亲眼看到立希因为这样轻轻的瘙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回到脸颊,亲了一口泪痣,感受到立希马上配合地放松了整个下半身的肌肉,海铃的坏水又浮现上来,又坏心眼地不立刻进去。重新又作势往下,一吻落在嘴角。

亲到锁骨的的时候立希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推搡着海铃肩膀想让海铃起身。

“喂!”

好了好了,再逗立希就不高兴了。海铃把还在立希小腹依依不舍的手重新放到立希想让它去的位置,刚刚已经扩张了一次,加上又很多体液润滑,海铃悄悄地加了一根手指,放进去的时候满意地听到立希的闷哼声。

对于立希来说,两根的异物感并不算特别难忍,还是手指挤进去时发出的水声比较害羞。不过更难忍的是粗糙布料不断和肿胀臀部摩擦带来的疼痛,可是又感觉每一次摩擦好像通道都变得更受刺激,莫名其妙新增的快感涌来,立希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坏,不过现在也说不出话就是了。

海铃好像出了更多的汗,另一只手用力推着立希的膝弯,想让立希腿张的更开,嘴也不闲着,又吃上了那颗刚刚已经被吸的挺立的乳头。立希感觉海铃好像突然加速了,不知道海铃在急什么,支支吾吾地被海铃加快加量地送了上去,快感过快的袭来一下子超过了立希的忍耐范围,被快感麻痹的大脑一下空白一片,等立希意识回笼的时候,传单已经被体液喷洒,眼角和嘴角也染上湿润。

“这么快干……”

甬道不规则的绞动一停止,快感还没完全消散,立希就张口控诉着,抬头就是看到海铃对着自己掰开已经流水到反光的穴口,眼角都被情欲染的发红,这下知道这么急干嘛了。

“你先躺好。”

好吧,炮友嘛,肯定不能只有一个人爽的情况发生,秉承着互惠互利的精神立希从来也不会冷落海铃,快乐本来就是相互给予的,单方面的付出并不会长久。

“等等,立希さん到现在还没洗手,不能用手。”

“?那我现在去洗。”

好吧,海铃还是很注重卫生,立希回忆了下,夹过香烟甚至撑过地板的手确实不卫生,不好直接进去。立希正要下床又被海铃拉住了胳膊。

“可以舔吗?”

低头一看海铃正正努力瞪大自己的眼睛看自己,明明刚刚已经被情欲迷到眼睛都半眯着了,另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在扣弄自己的下半身了,立希怀疑如果这个时候自己真的走开了海铃会先把自己送上去的。

立希趴回床上,低头想把舌头凑到海铃两腿间。

好痛!

一弯腰臀上的伤被拉扯地不断敲着神经信号,警告着立希不要再虐待它了。

“海铃……”

立希抬眼想让海铃换到高一点的地方,发现海铃已经忍得乳尖都挺立起来,没有伸手自己安抚一下已经是海铃的最大极限了。

好吧,作为一位好床伴,立希会回报同等的服务,忍着疼痛弯下腰去舔着,但是立希发现明显高估了自己,才顶弄开阴毛,臀部的疼就已经让立希坚持不住了,再忍下去估计对海铃的脆弱部位下嘴了。赶紧起身缓解一下。

于是立希舔两下就被疼痛拽着起身,舔两下就起身,海铃只感觉胯间一阵热一整冷的。

“立希?”

海铃抬头,看到立希背手掩着臀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内心谴责了一下刚刚的自己,两人又换了个姿势。

等立希躺好后,海铃扶着床头,对着调整好给立希呼吸的口子就慢慢降了下去,花心正对着立希的嘴。

所以变成了现在这样,立希的手抱着海铃的腿,能感觉到肌肉在微微发力,避免真的坐下来堵死,海铃的味道占领着口鼻四处。立希发现自己每呼出一口气就吹的海铃颤抖两下,舌头再次顶开碍事的阴毛,找到那颗红润而挺立的阴蒂,开始卖力舔着。

舌头上的肌肉十分丰富,无论是什么人都有一条强壮的舌头,立希用舌头的微小凸起摩挲过红色的肉球,海铃就抑制不住自己了,原本还在发力支撑的大腿一下软绵地往下跌了点,一下子更是把自己的下半身送入椎名嘴里,回到自己特长区的舌头更是大显身手,打旋,顶弄,吸吮,很快就让海铃穴口一缩一缩的有高潮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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