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情期時自慰曾經找到過幾次的穴口一向很緊緻，Fulgur憑著印象尋找，但用著按摩棒與插在體內的熱挺感覺還是不太一樣，最終在被撬開的痠麻感下終於找到了。

「Babe，是這裡嗎……好緊……」

「等一下，慢慢來……」才剛說完慢慢來，就感覺到找到穴口的硬物原本一點點的探進，又一口氣的插進。「等一下、等……嗚嗯……」

對於Uki來說，那比起第一次跟Fulgur上床時插進的肉穴更加溼緊，只要探進就能聽到Fulgur細碎而充滿感覺的低吟，讓人怎麼可能不興奮？

Fulgur對於這種感覺既是恐懼又覺得舒服極了，他幾乎軟下了腰，由著後股的進出他的生殖腔，磨擦的地方正好能擦過他的前列腺，快感讓他的電子脊椎周邊都有發麻感。

Omega的生殖腔比起口交更加吸付插在裡頭的柱物，Uki感覺到Fulgur頸子後原本散發的淺淡酒香味突然變得濃烈，竄進他的鼻腔以後連帶引發他些許像易感期的興奮狀態，動作也不由得變得更加粗魯。

「啊啊──慢、慢點……Uki！」

「沒辦法……Babe，讓我進去，太緊了……」

性愛經驗在此時好像派不上用場，Fulgur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第一次從後穴做愛的人，痠澀與酥麻感和快感都揉在一起，而他雙腳都軟了，下意識想讓對方從身體裡退開。但在感覺到Fulgur有意無意的往前逃開時，後頭的人箍住了腰且插得更深。

「你想去哪裡？呼……」

「啊、啊……嗚呃！」

緊軟的肉穴被撬開、擴張，胸口也被搓揉、擰捏，一切的性行為都讓Fulgur回想到Uki的易感期那幾天，他以為自己被折騰得習慣了，沒想到在這時刻他身體的反應都不像原來的自己。好痠、好澀，內心卻欣喜得像被鼻息間嗅到的香氣充滿。

不知道被叫了多少句的Babe，有點痛苦的叫聲也變了調，Uki發出了輕笑聲，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人？

生殖腔的甬道被開擴得柔軟一些，Fulgur正覺得鬆了一口氣，就感覺到屬於Alpah的結開始膨漲，「不不不……天呀……」

「我不知道……射在裡面就好了嗎？Babes？」

Fulgur真的感覺到騎虎難下，他已經領教過很多次Alpah漲起的結了，但在充滿快感的地帶被結卡住進出的感覺真的很可怕，一種像會失禁的感覺一直在他挺立的陰莖與會陰部，他一想到可能會在床上尿出來就覺得很丟臉。

「先算了！算了……Uki！」放過我吧？Fulgur感覺自己就像隻待宰的小羊，身體被撕扯、破開……就像他那些早不知道被丟去哪的尊嚴一樣破碎。

可Uki完全忽略Fulgur的那些掙扎，已經漲起的結卡在那絞緊的生殖腔壁上，並上下插動著，他閉上眼感受到目前為止最棒的一次性愛，「FuuFuu Chan、FuuFuu Chan……」

在一連串細碎的驚呼下，Fulgur無法自拔的扭動自己，生殖腔壁緊縮的感覺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感，挺立的陰莖也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顫抖的射出一連串白液，這種停不下的感覺讓他甚至以為自己已經失禁，嘴裡喃喃著不知道是No還是Uki，或者都有。

「太棒了……」被絞緊的肉壁逼得發狂，Uki在重重頂入以後也無法自拔在那應許之地射精，緩慢的進出贏得了細碎的細長輕吟。

直到了結消掉之前，他們不停的親吻。

那種感覺真的很奇特，就像意識在突然之間融在一起，在呼吸時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聲，十指交扣，誰也離不開誰。

那樣不是很好嗎？你不會離開我。Uki忍不住這麼想，雙手抱緊了對方。

★ ☆ ★ ☆ ★ ☆ ★ ☆

當晚因為發情期的關係，他們還有多做一次，可惜是從結合後，那個讓人充滿感覺的生殖腔就暫時閉闔了，怎麼也探不進去。但是以後還是會隨著發情期打開的，想想就覺得很好。

Uki覺得自己過了超級夢幻的一晚，早上起來的他還敲打自己發痠的腰，一想到可能這天還要繼續過Fulgur的發情期，他就有些腿軟。

可是很幸福，無時無刻都有種不踏實的作夢感，這種感覺直到他做完早餐後才覺得不太對勁。

仔細想想，Fulgur結合完以後都沒和他說話，他端著早餐到床上時才感到有些不安，而且走到床邊，對方似乎也沒在睡，而是躺在床上思考些什麼似的。

幸福與不安原來是綁在一起的嗎？他後知後覺的想，該不會是後悔了？

「Babes……你還好嗎？我做了沙拉，要先起來吃嗎？」

他伸手摸了摸Fulgur的臉頰，因為是發情期所以比平常還熱的體溫有點像發燒。還好的是對方沒有逃避他的手，而是用著一種特別慵懶的眼神看著他。

直到現在他才在想，怎麼可能放得了手？他會抓得牢牢的。

「嗯……我只是在想，你怎麼這麼好看……？」然而躺在床上的人卻突然這樣講，讓剛剛凝結的緊張氣氛突然消散。「本來就很好看，今天好像……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我的天呀……」

Uki鬆了一大口氣：「你才怎麼這麼好看……」

「我哪有，不，你最好看。」

「你才最好看。」

「而且昨天晚上也……太舒服了吧？嚇死我了。」Fulgur漫不輕心的開口，可能經過這次的性經驗以後他會更樂意做Bottom（雖然他本來就是Switch）。原本對於標記在心情上很抵觸，但是現在都完成了，Fulgur很認份的就先接受了。

況且……真的很好看呀！他看著面前的Uki，總覺得對方比起平時好看不知道幾倍，這就是標記的效果嗎？

「真的嗎？我也覺得，先來吃早餐吧？我端過來了。」

Fulgur在吃早餐的時候想起他那隻原本一天要散步三次的狗，現在一定在一樓焦慮的咬著牽繩，他可能可以抓緊時間出去溜狗一次（雖然他覺得Uki不可能放任還在發情期的他離開家裡，那怕只要三十分鐘），又或是請牠多加忍耐了。

「晚點提醒我吃今天份的避孕藥。」最終他在Uki耳邊輕聲說道：「今天也麻煩了。」

對方白皙的耳朵淺淺地發了紅，嘻嘻了兩聲。

今天是比他想像更加美好的一天，更正，是他們。

－－TBC

（番外）－－築巢

最近的Fulgur覺得自己瘋了。

在標記以後，Fulgur能感覺到自己的各種堅持都岌岌可危，包括越來越明顯的放閃、喜歡Uki的程度、對伴侶的各種放任。

如果說原本的程度是他們各自分房也沒有關係，標記後的效果就是Uki已經習慣黏在他的房間裡，不管是聊天、談情還是做愛。甚至開始有一點不喜歡分房的感覺。

這些都不是什麼不好的轉變，但隨著再下一次的發情期快靠近時，他開始覺得自己很不對勁。

原本因為腺體摘除，所以他的身體不容易被其他人的味道給影響，可當他被標記以後，他對Uki的香味和體味感到非常敏感，內心會引導他接近並依賴伴侶。

這些他都能接受，但事情從某天做完愛開始，他的眼光不自覺會盯著Uki卸下的衣物，從睡衣睡褲，再到貼身衣物……他的目光太過於專注，以至於Uki親吻他的時候他都沒有反應。

那時Uki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只當是剛運動完還沒緩過來。

他差點把其中的貼身衣服放進口袋裡，這種念頭從他腦中炸開的時候，他簡直覺得自己不正常。後來過一陣子，Sonny在私聊的時候提到所有穿過的衣服都被別人偷走的情況，他才恍然大悟。

畢竟那些舊衣服全部都在剛同居的Alban房間，Sonny聽起來像抱怨Alban連一件衣服都不想還他，但其實更像是在寵溺，又或是宣告。

雖然他們因為距離的關係沒有問清楚彼此的第二性別，但從一些小地方就能推敲出來了。

「喔！築巢嗎？這很正常，發情期後就會結束了，你就再買一些新衣物吧？」

「不，你不懂，就算我買了新衣服，只要有穿以後就……」Sonny有一點無奈，但又覺得這樣行動快速的小偷貓很可愛，「我是說明明就有我了，為什麼還要那些衣服……Uki會這樣嗎？我不好意思問他。」

「喔……他不會。」

Fulgur笑得有點尷尬，旁人都以為他是Beta，Uki是Omega，這也難怪了，他根本沒仔細講過。

貪戀費洛蒙味道的明明就是他。

「我剛剛在忙，所以偷Sonny衣服的變態抓到了嗎？」Yugo默默浮出水來，但他問完，就只聽到線上的兩個人在笑，一臉疑惑。

「怎麼沒人回我？我靜音了嗎？嘿！Bro？」

「哈囉！早安大家，誰被變態偷衣服？我有聽錯嗎？」一位剛起床的小偷貓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讓Sonny的笑聲戛然而止。

「Sonny的……對吧？」

「……」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好愛你們問問題的時機，Let’s go!」茶壺笑響滿了整個聊天室。

雖然Yugo無意識造成Sonnyban的感情危機，Fulgur卻感謝這個話題中止的剛剛好，不然他可能就要跟Sonny科普起築巢對情侶關係是多麼有益處，如果髒衣服能減緩分離失焦那是最方便的事情，畢竟他們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在一起（雖然在一起同居）。

築巢期好發於已結合的Omega發情期前與懷孕期期間，大部份Omega就像遇到木天蓼的貓科動物，對伴侶的費洛蒙沒有招架之力，偶爾會出現瘋狂的需求也很正常。這種需求無關性慾，而是渴望和寂寞。

話是這麼說但這道理套到他身上，他就無法客觀的勸說自己去索求伴侶的衣物，一來是比起一般衣物，貼身衣物的氣息是最多的，他的堅持讓他停下想要佔領、吸收那隱私布料的心情，這無疑讓他在這段時間私下很不快樂。

但Fulgur的苦難還沒有結束，他很快就發現了……

他自己不去拿這些衣物是一回事，他的戀人有潔癖，衣服和經過性行為的被單棉被第二天一定洗乾淨是一回事……好處是他不用掙扎太久，壞處就是這種日子真的過得很辛苦，沒有得到就沒有失去……

Fulgur的異狀沒有讓Uki錯過，畢竟對方太會瞞事情了，他變得很會觀察對方的異狀，Uki明顯知道對方不太對勁，雖然依照慣例這種氣氛不會維持幾天，但總是哪裡怪怪的。

「Babes，你還好嗎？」

「我沒事……你的生活習慣救了我……」

「……？什麼？」

Uki心知肚明只要對方不肯講，就算用吻撬開對方的嘴脣也沒有用，他只是靠在對方旁邊靜靜的陪伴，等著對方鋼鐵一般的防備心自行打開，他再像是貓一般鑽入，不走了。

（哪怕他根本不知道對方苦惱的事只需要一條內褲就能解決，開玩笑，他幾條都能給。）

不過大概用不了兩三天，無法控制自己而進入到發情期的Fulgur會隨著自己的心鑽進Uki的房間裡，他會發現充滿伴侶味道的被窩會是他的安全區，他的巢，他的港灣。

現在還是靠在一起來吸收一下彼此的氣息吧？

啊！該緊急排假了。

－－END

八、魅魔老師教教我

*羊人魅魔混血老師Fulgur&魅魔少年學生Uki，魅魔在青春期就算成年所以不要通報FBI(?)

魅魔從小就有常識，當他們開始青春期時，就要開始準備『獨立進食』，在這之前，他們的飽足感可以只來自一般的食物。

Uki對此一直都有點擔心，他已經開始進入青春期，身高開始抽高，身旁的雌性魅魔同學早已發育身高與胸部，身材也和他開始不同。如果說發育前的魅魔看不出外表性別，現在就是開始分岐的時候，也開始躁動。

能感覺自己從一開始對性慾的懵懂變得強烈，這是Uki感覺到最不同的地方。他人的精氣是他們青春期開始的食物之一，但剛成年的魅魔必須保持一些距離，以免因為性吸引的關係吸收其他同類的精氣。

同時他們也得開始學習如何進食，這天也是他必須面對『進食課』的日子。

對於幼小的魅魔來說，人類是最友善方便的食物來源之一，而且因為沒有魔力很好被迷惑控制，是最好的教材。

「只要這樣套弄的話，精液就會很容易流出來，試試看吧？」

Uki幾乎是靠在同學們的最後面，偷偷探頭看著。銀白髮的魅魔導師從後套動雄性人類的陰莖，而被黑布遮住雙眼的人類粗喘著，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幻夢之中。

被吸引、誘惑並進入到魅魔旅館的人類會在這個夜晚尋找到性愛的解放，而幼小、溫馴的魅魔們在此獵食、性交。像他們這些剛學習的小魅魔就更需要這種場所了，去理解人類的敏感處、刺激點。

在導師的手淫下人類即將達高潮，龜頭前的白漬隱約滴出，但被抵住了前端。

「精液是我們很重要的精氣來源之一，讓他白白流出來的話就很浪費了，誰要先來練習口交？」

然而Uki的閃躲並沒有阻止導師掃到他的視線，「Uki？」

紫髮纖細的嬌小魅魔眼神帶點恐懼，但另一方面，他確實被淫穢的氣味吸引，讓他全身都很緊繃。

「Uki，要先試試看嗎？」

「我……晚一點再……」搖了搖頭，Uki退了好幾步。

Uki知道導師從來不強迫，而他想的也完全沒錯，溫和的導師只是對他笑了笑，就繼續引導其他的學生繼續學習其他的性知識。

在精液從第一個嘗試學習的學生口腔溢出的時候，氣氛在剎那間起了變化，幾乎是所有的學生的視線都移往了氣味散發的方向，飢餓感從肚子裡爬到了鼠蹊部，Uki很快就清楚聞到他人射精的味道，比起他自慰時更加慾望濃烈。

滿腦子都想要『進食』，即興奮又難耐，濃郁的味道甚至讓Uki有些頭暈腦脹，聽不清楚導師在教導時說的一言一語。

那種感覺很奇怪，心跳很快，耳邊一片模糊，鼻息間卻敏感至極，精液的腥羶味徘徊不已，然後最終暈眩感爬到了他的腦袋。

在他倒下之前，聽到了導師叫他的聲音。

Fulgur遲了一步，沒有在魅魔學生倒下前扶住對方，現場一陣驚呼，最終在其他學生保證會溫和的排隊品嚐人類精氣以後，他抱起了嬌小的學生離開課程教室。

「Uki，還好嗎？喔……天呀……」

他有些自責，一方面他覺得這件事的發生在意料之內，一方面覺得很心庝。

青春期開始的魅魔在最開始，會接受父母唇對唇的『精氣灌食』，一方面是教導孩子開始習慣他人的接觸，二來是讓幼崽不要因為轉換期而過於飢餓。有些家長甚至會親自教導孩子該怎麼進食，但Uki卻是沒有父母的孤兒，自然沒有這方面的協助。

所以他才會一開始就叫Uki過來進食，才不會在初次進食之前就因為五官展開而被餓暈。

走進了另一間房間後，Fulgur將Uki放在床上，自己也坐在一旁，探看一下幼小魅魔的意識。

而Uki半夢半醒間，聽到稀疏的解開衣服聲響，他半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解開上衣鈕扣、露出半乳的導師靠得他極近。「乖孩子，把嘴張開，對……」

與羊獸人混血的魅魔導師相較其他魅魔老師有個優勢，他伸手按壓自己的淡蜜色的乳尖，隨之少量漫出的乳白色汁液滴出，而他讓幼小的學生靠在他的胸前，讓乳汁至少能滑進對方唇邊。

精力的輸送方法有很多種，他們是師生關係也不方便親屬能使用的唇對唇，自然也不方便餵對方自己的精液。那公羊獸人特有的乳汁就算是最恰當的養分了。

於是在Uki稍微回神的時候，就是聞到輕甜的乳香味，以及與滲出乳汁的乳尖面對面……OMG……

「你醒了嗎？乖孩子，嘴巴靠近一點，不要用牙齒。」導師的嗓音十分溫柔，「我知道你還不習慣和人類接觸，把這個當成練習沒關係，你可以舔，或是吸它。」

Uki幾乎是立刻僵直了起來，不是不明白發生什麼事，他是聽同學說過的，如果缺少精氣而導師在場的話，能得到一些『特殊教育』，但他沒想過有一天他能被導師抱在懷裡，像是嬰孩一般輕哄。

像是夢一樣。

「你能夠自己喝嗎？Uki？能聽得見嗎？」

Fulgur看著自己的學生的反應，原本挺擔心的，但看到那發紅至極的耳廓後在想對方大概是在害羞了，本在群體就特別內向的小魅魔看到他突然亮出的胸膛……說的也是，被嚇到也無可奈何。

但他們身為魅魔，總是必須學會進食的方法，當老師已久的他當然也看過幾個怎麼樣都不想進食的學生，如果連最簡單的人類都無法誘食的話，體力可能會下降。但這樣的學生幾乎都是有家長的孩子，像Uki這樣被魔女收養的小魅魔孤兒，沒有拒絕的本錢。

於是乎Fulgur只能溫和的誘導：「你現在不想學沒關係，但你現在需要能量，你要自己吸吸看嗎？當成人類的胸部……」雄性的精液在能量方面是最易取得的，同一個人類一晚可以榨出幾次能量，再來就是雌性的乳汁和體液。如果能食用其餘惡魔的精氣當然是更好的，再不然就得喝動物的乳汁……（課程強調：動物精液不推薦，腥味太重了)

「我只是、我只是……太訝異……」

「沒關係，冷靜一點，我會陪你……或是你希望我先出去也可以。」

他可以幫學生準備好一杯乳汁，方法很多，他們可以慢慢來。

「我可以。」在發現導師有打算放他一個人時，Uki深吸了一口氣。導師偏白皙而精壯的胸膛在他的面前，滲出乳白液體的乳尖在燈光下有些發亮。

軟舌舔上了滲乳的部份，能感受到導師因為發癢輕顫，但還是笑著鼓勵他：「對，做得很好，你也可以想像課堂上說過的龜頭口尖端……你知道老師沒辦法讓你實際試看看，但你可以想像舌尖在頂端怎麼刺激。」

雖然乳頭跟雄性生殖器的前端差距很大，但願意碰觸就是很好的開始。其他種類的惡魔對魅魔有些誤解，以為每個魅魔都能自然而然與他人接觸和性交，事實上在Fulgur小時候也很不習慣，不要看他在課堂上侃侃而談，下了課他也是很內向安靜。

小魅魔的舌尖在小巧的乳頭打轉，如果用嘴唇吸吮的話，溫熱的乳汁就隨之射到了口腔裡，Uki能感覺到腦袋變得清醒很多，冰冷的指尖都溫暖了起來。

「做得很好，乖孩子，就是這樣。」

心臟在跳動、臉紅耳赤、緩緩硬起的下半身，一切都很不可思議，這居然發生在他跟老師之間，Uki抬頭看向對方時，導師那張清秀淡麗的臉比起往常都還要近，雙眼望著他唇舌的動作，笑得很親切。

「如果起反應的話也沒關係，但盡量讓自己延後射精，不要這麼快射出來，不然好不容易吸收到的精力又會流失。」

天呀……根本完全被看穿了，幼小的Uki在補充完能量以後很不好意思的離開溫暖的胸膛，能量的補充不在量多，而在量足，短短的時間裡小魅魔就能理解到他的身體比起前幾天已經大不相同，甚至不那麼疲倦。

「舒服多了嗎？你很努力了，等下要嘗試看看實際的進食嗎？」看到學生氣色變好了許多，Fulgur沒有多想，只是笑了笑，並把胸前的扣子扣好。

「我……我可以先休息一下嗎？」

「當然，那我先去看其他人的學習進度了，如果你覺得可以了再到隔壁的房間，別急，我覺得你願意嘗試已經很棒了，我為你感到驕傲。」

Uki其實當時搞不清楚自己的羞澀失措是因為什麼，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溫熱的關愛？他也沒搞清楚當時的導師是怎麼樣的感覺，心跳慢慢的加快，最終在他畢業之前，轉化了性慾和單戀。

在畢業前他發現導師給予的『特殊關愛』與其說是並非個案，不如說是家常便飯，導致他隱藏情敵太多需要解決的這件事，就是後話了。

不過那時的Fulgur應該也沒想到，在那之後的Uki隨著開竅後會變得多麼主動、性感，即使他有猜測到又能怎麼樣呢？他們是師生的關係，這種人生三大錯覺就先放到腦後吧？

－－END

九、Underwater

*人魚AU世界觀，畢竟是童話所以代一些人類時間觀點方便理解(例如說年、天、歲數等計算方式)，含有Sonnyban。

對於人魚而言，那是海洋裡的滿天星斗。

對於水母之王而言，那是洋流下的倒映月光。

水母之王從來沒想過他會遇到一隻如此不怕死的小人魚，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跑進他的水母洞裡頭，悠然自得的藏在裡頭入睡，擁抱一隻比起自己大上許多的荷包蛋水母，睡得不算安穩。

水母的觸鬚幾乎都能捲上小人魚的身體，豔紅色的魚尾與黑色的鰭尾隨著水流輕輕晃動，乍看之下就像被水母纏食。原本他是不想要理會的，但那張臉蛋實在太好看了。

銀髮的小人魚左眼下有道紅色的紋路，看不太清楚是否是傷痕。腰上的背鰭與和魚尾還是同色，再加上體型大小，這隻小人魚還是七八年的幼體，不是他會感興趣的歲數。

但那體荷包蛋水母的觸手捲上了小人魚的臉，仔細一看，荷包蛋水母已經進入生命的尾端，它的身上已近透明，體內產了許多卵子，等待繁殖完就會消逝。

水母的觸手靠向了其他的荷包蛋水母，並開始推開那隻瘦小的幼體人魚，水母之王看著那個幼體被推開而下沉時不由得接近。

會變成其他水母的食物吧？只要他不管的話？

在他猶疑的時候，幼小的人魚睜開了雙眼，迷糊之間與水母之王四目相對，那張和髮色相近的雙眼讓他想起冒出水面時，就會映入眼眸的月亮。

「你……你好漂亮。」

他還以為是他脫口說出來的，卻是那個孩子的聲音先傳出來。

那是他們第一次相會。

★ ☆ ★ ☆ ★ ☆ ★ ☆

小人魚的名字叫做Fulgur，他並非自己要誤闖水母之王的領域，事實上他十分瘦小，有些營養不良，當時他是抱著與他有共生關係的荷包蛋水母在歇息。

Fulgur知道與他有共生關係的水母即將到達生命的終點，這已經是第二隻有這樣的情況了，水母的生命週期有長有短，不知為何在生命將近的大水母總願意包容他，給他最後的溫暖。

有家庭的人魚不太需要與水母的共生關係，但Fulgur是身體有缺陷的幼體，他在更小的時候就被丟棄，這樣的幼體與其他魚類一樣提早進入了無保護的食物鏈內，就必須尋找大型的無毒、微毒水母共生。

但對方沒有自哀自憐，被大型水母保護的他也保護了大型水母的抱卵，就是一種互利關係。

「我請求我的朋友，能不能找到比較長壽的水母？然後他就帶我來這裡了。」Fulgur陪著他將近消逝的水母朋友，已經是生命的最後了，牠正在繁衍後代，待到了結束時就將走入終點。

水母之王的領域也是水母的新生地，遍地都是適合初生水母覓食的微生物和藻類。Fulgur知道他一個小人魚待在水母洞裡並不安全，即使人魚天生對於水母的神經毒性有抵抗力，碰到毒性過強的水母還是會疼痛。

但這裡太美了，他只要抬頭就能看到各式品種、五顏六色的水母在四周飄蕩，若不是抱著他的朋友，Fulgur會想游在其中觸碰。

小人魚沒有聽見水母之王的回應，他甚至不敢多看幾眼坐在巨型蚌殼裡的水母之王。深紫與亮紫色的漸層長髮，標緻的五官與一眼淡紫一眼深紫，是Fulgur剛才的第一印象。

他甚至以為是人魚同伴，但看到對方頭上罩著淡紫粉色的傘狀體，腰部以下是逐漸透明的長觸手時，Fulgur才想起了有名的美麗水母之王傳說。

事實上從剛才起對方就一言不發，Fulgur想了一下，對方沒把他直接捲來毒了吃掉就已經很好了，他就像被水母包圍的魚，分明就像糧食。

就算想開口說『我陪完牠最後一程以後就會走了』也不好意思，Fulgur只能抱著他的水母朋友，感受到身體的抱卵離開母體，身體越來越透明。

「這裡沒有長壽的水母，最多活上一年。」沒想到一陣溫和柔軟的聲音傳了過來，嗓音很小很細，「除非是燈塔水母，但他們很小。」

水母的成體週期因品種而有所不同，水螅階段就更不用說了，小得幾乎看不見。進入水母的階段，能包住一隻小人魚的水母大小代表一定進入性成熟時期，那離有性生殖就近了。

很可惜的是眼前的小人魚只會一再遇上快要死亡的水母，但水母之王遲遲沒有說出口。

「這樣嗎……謝謝你，我了解了。」

Fulgur感受到懷裡的水母已經崩解了，幾乎是一個瞬間，原是柔軟有彈性的傘帽就快速化成了海水。

那份謝謝其實卡在了喉嚨，不知道是對水母之王還是他的水母朋友，小人魚只是默默的看著透明的塊狀物從指尖消失，而抱卵下墜，不管是成為了海底生物的養分還是變成了水螅，新的生命都即將到來。

難免有些感傷，但Fulgur沒有流下他的眼淚珍珠。

水母之王發現當下他就有些心軟。

他其實是知道的，這裡哪裡還有長壽的水母？他就是那個水母朋友的意有所指。

★ ☆ ★ ☆ ★ ☆ ★ ☆

水母之王當然沒打算有個共生的對象，他是說……從沒想過，因為他不喜歡小孩子。

一切都很不知不覺，他的領域就是多了一個小人魚來歇息，偶爾與其他的大型水母形成共生關係，小人魚就會消失一段日子。但直到第四隻大型水母結束和他的共生關係以後，小人魚就不再找尋下一隻水母了。

那時的小人魚只比原來再大一些，還是需要被保護的時候。

和小魚會尋找水母共生一樣，小人魚也有一樣的習性，只是他們的身型越長越大，能找到的巨型微毒水母選擇就不那麼多了。

雖然不找新的水母了，Fulgur還是喜歡到水母洞裡，不管是捕食或是找水母之王聽故事都是很讓他高興的事，水母也是人魚的食物來源之一，雖說是同類被捕食，水母之王也沒有特別的感覺。

弱肉強食是真理，而水母之王選擇了保護，沒有人提起所謂的共生關係，但小人魚卻開始習慣躲在他的傘狀體底下，聽他說故事。

「Uki，可以再跟我說人類的故事嗎？」小人魚只有在聽故事的時候表現得像孩子，他鑽入傘狀體底下，離美麗的水母之王極近，水母之王坐在貝殼裡，而小人魚靠在旁邊，雙手撐在臉頰下。

這個習慣是從小人魚找到了船底裡的圖畫書籍開始，他總是很好奇這些書本上畫的圖案，可惜的是這些紙張在被剛發現時還可以勉強的翻閱，過了幾天就會破損了。

水母之王曾陪著孩子去沉沒的船底冒險，但他原意只是想告知人類帶來多少麻煩與垃圾，這些沉沒的人造物根本不該存在於海底。沒想到造成了反效果，小人魚覺得這些沉船處處都很不可思議，每看到一處他都會幻想人類這種生物到底如何使用這些物品。

這種興趣讓Uki覺得不太妥當，對他而言，人類是該離得越遠越好。他的水母洞裡有洋流沖來的各種品種水母，也從水母們的記憶交換中得知人類的各種行為，以及學到了各種知識。

所以Uki為小人魚說了一則他曾聽聞過的人魚故事，一個關於人魚公主愛上人類王子的故事。

為愛喝下了魔藥、為愛上岸、為愛失去歌聲、為愛失去了尾鰭、為愛成為了人類。

「最終人類不愛她，她悲傷的跳下海，化成了泡沫了。」

「可是……因為人魚不會變成泡沫呀？為什麼？」沒想到小孩一臉天真的詢問，「還是人類會變成泡沫？」

可非常不巧，在帶Fulgur在沉船裡遊蕩時，他們見過了很多人類的屍骨，很明顯的人類似乎不會變成泡沫。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不要接近人類──不要愛上人類，他們很危險。」

「喔……我應該不會喜歡上人類啦……我不知道耶？而且我沒有東西可以換魔藥呀？」Fulgur仔細沉思，如果他是會做魔藥的女巫，看到他這樣的小人魚的話，大概什麼都不想要吧？「我唱歌不好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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