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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節--女巨人與扶他後日談(三),1

小说:不平等的黑白 2025-09-06 14:15 5hhhhh 8640 ℃

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節--女巨人與扶他後日談(三)

「說起來,妳不是很喜歡這長袍嗎?」望向卦那淡棕色的風大衣。

「總覺得太樸素了點,又像個暴露狂一樣,還是正常一點的裝扮比較好吧?」卦低頭後又轉頭往身後探,上下打量自己。

「也是呢。」

「妳覺得要換嗎?」

「換可愛點的也好,妳喜歡什麼風格的衣服呢?」

選項出現了:

1.中國風

2.東洋風

3.西洋風

「果然普通一點的就好了!」

「妳怎麼沒照選項選呢?重來一次。」

「別了,不然妳幫我挑?」

「因為我是那個世界的西方出生的,所以西洋風的可以嗎?」

「我是不太懂,像是洋裝那類的?感覺也很棒呢。」

「洋裝呀?妳喜歡什麼配色呢?」

「輕淡一點的吧?不太喜歡搞得烏漆抹黑的。」

「這樣子呀,來這家吧。」牽著卦的手將她拐了進去。

原本沒有注意到的服飾店,只有僅僅一瞥外觀,是這裡常見的綠色花苞式樣,有一個能掀開的花瓣做為門。

雖說是秋高氣爽,但稍嫌暗淡的灰藍蒼穹,使得氣氛有些淒涼。

而店內則是十分潔淨,被清白的燈飾所照亮。

從店門口往裡頭望,兩邊各兩排的衣物正整齊的吊掛在衣架上。

在深入一點就是櫃檯和櫃台後面橫置的階梯,而櫃台上並沒有人在。

「這裡沒有人在嗎?」卦撥著衣服前進。

「沒有唷。」

「是!」

「有什麼喜歡的嗎?」

「如果是幫別人挑的話也許還有點心得,但是幫自己挑這種事情,我以前可是男生呀!」

「心境轉換不過來?」

「也不是,感覺就是卡在中間很難受吧?」

「這樣呀。」

「不知不覺就接受了自己身為扶他的現實,但實際上碰到異性問題時還是會打住,並且停下來詢問自己這樣真的正確嗎?我不懂,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會變成扶他?」

「也不是我控制的唷,那是妳變身能力所給予妳的限制吧?」

「限制?」

「贗品和真物的差別就在於贗品具有所謂的自我規制,是在特定情況下才能發揮出來的能力。」

「贗品?」

「那是能力的等級名稱,有分為真物、贗品和一般的異能。」

「所以我身上的是贗品?」

「嗯?對妳來說算是一般的異能。」

「一般的異能?」

「嗯,就當作是這樣吧。」仰華欲言又止。

「有什麼差別嗎?」

「真物和贗品的差別上面說過了,至於源頭則一個是天生的、一個是追求自我的最後所得到的,真物沒有優劣、但是贗品有。真物沒有限制、贗品有,但拿到的能力相差無幾,並不是真物就比較厲害,但贗品的強度會隨著使用者的心去調整,在穩定度上是真物比較優秀。」

「哇!啪啦啪啦說出一大堆,我有點難消化!」

「妳很漂亮唷。」

「等等,怎麼突然迸出這句?」

「能力什麼的,妳好好運用,用心去體會,這樣就可以囉。」

「是!」

「也許妳未來還會有用上能力的場合吧?」

「用上能力的場合?」

「呵,不用想那麼多,妳覺得這件怎麼樣?」仰華指了指卦。

「這件?」順著手指低頭望了自己,居然衣服不知不覺間改變了,灰中帶藍富有皺褶的夏季連身裙,就像是窗外那抹憂鬱。「有點陰沉!」

「這件呢?」用食指點了一下。

卦身上穿著的衣服變成平穩而邊旁有蕾絲邊的天藍色洋服,「這件好像不錯,好!就這件了!」

「真棒。」合掌右傾後又挑了幾件類似款式的衣物,轉手變不見,牽著卦的手出來。

「從外觀很難想像裡面是正常的店家……」

「綠色花苞式的建築是這裡的特色。」

「之前在旅館和櫃台小姐與嚴做愛,那時候的感受真棒!」

「哦,在老婆面前大談與其他女人的性事?」停下腳步,用食指勾起卦的下巴。

「啊,有飛碟!」

「嗯、哼?」紋風不動。

「唉,抱歉。」

「知道我會吃味就好,要談也不是不行,只是希望少聊這些事。」

「吃味?啊!原來如此!」左拳拍右掌。

「妳以前沒有過戀情?」

「沒有耶,都被我推辭了,該怎麼講,我覺得我這樣的人不夠格配上人吧?」

「那只是妳一廂情願的自私,只因為自卑就裹足不前。」

「算是吧!我總是會在私事對於自己深感不足!」

「不過也因此我能夠成為妳的第一個戀人,我很開心唷。」

「我今後能夠改變嗎?變得配得上妳的人?」

「如果抱持著這種封閉的想法,妳永遠也配不上我。」傲氣四溢。

「改變?」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但若是妳有改變的覺悟,那與我匹配,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是!」

仰華仰穹沉默不語。

「我好像有點睏!」

「那等會兒回去先歇息一會兒吧。」

「是!」

弒八拿著整根大香腸,烤得似焦無黑,她舔著滲出濃厚肉汁的切邊,一邊從梳妝台前反坐的椅子上望著扣手往後仰撐的仰華、卦兩人。

卦偏頭望著窗外的天空發呆,就這樣子恍神一陣子。

仰華笑著順著髮旋摸了她的頭,她卻不為所動地發著呆。

她突然側躺下去,空洞的眼神飄往遠方,「我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

「沒關係,我在旁邊唷。」橫著摸著她的頭髮,別有深意地笑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思緒變得十分飄渺,無法清楚自己在想些什麼。

「說起來妳會不會覺得我很孩子氣?」她突然驚醒並坐了起來。

「孩子氣很可愛呀。」

「我總覺得我沒辦法長大,就好像十幾年前一樣……」卦的嘴就像是自動道出來一樣,她說出來也不自覺驚呼,「十幾年前?」

「不會長大的孩子最可愛唷。」

「妳怎麼只會說我可愛?」

「沒辦法呀,真的很可愛。」

「說到底,是哪裡可愛了?」

「妳這樣的個性會沒有朋友唷。」

「咦?追根究柢不好嗎?」

「嗯,有時候不用打破砂鍋問到底,點到為止就好。」

「我還是想知道。」

「這就是年輕人的求知慾呀。」

「年輕?話說回來妳幾歲呀?」

「妳知道有些話可以問、有些話不能問嗎?」

「女人的年齡是秘密?」

「也不算是啦,只是這是一個哽。因為我也不想說,這樣講也能讓妳閉嘴。」

「唔,華壞壞啦!」卦舉手高揮。

「鬧彆扭也很可愛。」

「其實這部只是看我賣萌對吧?」

「是呀,什麼小孩子吵架的那根本沒意義。」

「沒意義?」

「這種輕鬆向的小說,給妳這種精神年齡低的人突然迸出那種說教式語句很突兀,而且沒什麼想看。」

「不然該怎麼做?我覺得說教最容易拖字數耶……」

「妳不要把作者的心聲說出來好嗎,這時候只要適當地賣萌就可以了,可愛就是正義。」

「我很可愛嗎?」低頭望向自己,嘆了口氣,隨後比出梵谷的吶喊一般的表情動作,並像海帶一樣擺動身體「哦~哦~哦~」

「妳就是這點可愛。」仰華小聲地呢喃,「吶喊是孟克畫的。」

「我就說嘛,作者很不敬業,知識量又少,這本除了能拿來尻尻之外能做啥?當綠豆糕吃了?」

「這本的立意除了讓人輕鬆之外,情色部分也主要是讓人拿來用的。」

「讓人輕鬆呀……妳能說個笑話嗎?」

「嗯,我想想。」仰華提下巴深思。

「不用想了,我來說!」

「請。」繼續摸著那隨潤澤而變得滑順的棕褐色短髮。

「一位年輕媽媽抱著一個小男孩進了醫院,男孩天真的說:『媽媽,我們來幹嘛?

媽媽摸著她的頭說道,『打針呀!』

男孩不解地回答,『幹嘛要打針,針做錯了什麼事嗎?被打了不疼嗎?』

五分鐘後男孩開始痛苦的咆嘯,『這是針打我!這是針打我!』」

「好可愛的男孩呀,就像妳一樣,真想接下去。」

「接下去?」

「十分鐘後,媽媽接著摸著她的龜頭呻吟道,『快用你的針打我~』」

「別這樣!」

「要不要用妳的針打我呀?」

「唔……」面對直接的邀約難以回應。

「嗯、哼?」

「笑點、笑點、笑點、笑點……」逃避,卦就這樣邊喊邊跑,出了門去,聲音由大而小。

然而仰華的卻微笑不語,默默地望著緩緩被氣壓闔上的門。

對面的弒八則“噗、嗤”地笑了出來,隨即又回復那平靜的臉龐,彷彿那臉上不曾掛著表情似的。

「妳應該知道吧,之所以“小孩子”吵架的理由。」別有深意地問道。

「……嗯。」弒八簡單回應。

「笑點、笑點、笑點、笑點……」聲音逐漸變大聲,卦氣喘吁吁地開門坐上了床。

「不是叫妳不要這樣了嗎?」

「咦?有說過?」

「嗯,沒關系,下次不要這樣囉。」仰華撫著那帶著些微汗臭味、聞起來酸酸澀澀的棕髮說道。

「是!」

雙手直搭卦的肩膀,「卦。」

「嗯?」這種像是慎重發言的橋段,難不成仰華有什麼驚人的事情要說出了?

“該不會……”

「其實。」仰華語重心長。

“莫非……”

「事情是這樣的。」面色凝重。

“難道……”

她沉默了一陣子,終於開口。

她笑著上下打量卦說道,「妳真的很可愛唷。」

「等等,不是應該要有什麼嚇人的發言嗎?妳這樣不會對不起讀著嗎?」

「唉呀,抱歉。」

「不要這麼簡單就道歉呀!」

「有太多事情不能說了,還是說妳想知道我的三圍?」

「噢,可以告訴我?」卦眼神飄向旁邊,顯然沒什麼興趣。

「這是秘密。」

「有變身能力的話,改變三圍不是難事吧?」

「只是要說出自己私處的資訊還是會讓人害羞呀,還是說妳能夠大喇喇地談論自己陰莖的長度呢?」

「不是變態是不會高談闊論那種東西的!」

「妳這個小變態。」將她拉了過來,手繞過她的身體抱住,並從洋裝上方伸下,觸動那平而微的乳房。

「唔……」胸口傳到心裡,那份悸動使得她面紅耳赤,身體變得微熱。

「想不想做呀?」

選項出現!

1.熱情的答應

2.冷漠的答應

3.欲拒還迎的答應

「我不就只能答應了嘛!」雙手由下往上掀著那看不見的矮木桌。

「答應吧。」

「怎麼都是這種無厘頭的選項,不能正經點嗎?」

「來個正經的。」

選項出現!

1.正經的答應

2.很正經的答應

3.十分正經的答應

「這不是一樣嘛!」再度做了掀桌的動作。

「唉呀,妳不喜歡嗎?」

「也不是……」卦顯得有些猶豫。

「有點累了?」

「是,有一點,有點想……」無法將話說畢,靜靜地躺仰在仰華的懷裡。

「乖、乖。」抱著卦往後一躺,兩人沉沉地睡去。

在對面的弒八沉默地舔著已經吃完的木棒,就那樣趴在椅背上歇息。

「睡得真甜。」仰華撫著卦那混著香氣和汗味的短髮。

「……」弒八聽見聲音,緩緩睜開眼睛。

「妳沒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保重。」

「是呢,時候快到了,真不知道這小傢伙到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可憐。」她那毫無表情面龐上的眼角有些淚漬。

「妳有死過嗎?」

「……沒有。」

「我也是,就算活了幾千年,該來的還是會來。」

「……可惜她不是。」

「她那樣也跟死了沒兩樣了不是嗎?」

「……她還活得好好的。」

「比那位初始更特別的永存方法呀……這真的是太殘忍了。」

「……不然只會崩潰。」

「妳覺得死了能復活嗎?」

「……不知道。」

「再一次的見面代表再一次的別離。不過,人生就是這樣吧。」

「……她會傷心。」

「這個故事也就如此,平淡的開始、平淡的結束,有笑有淚,雖然可能不夠吸引人,但就是平凡的故事。」

「……遺忘……悲哀……」

「讀者讀到這邊一定覺得很沒意思吧,這裡在聊一些沒什麼的話。」

「……也許吧。」

「的確這一篇比原本無聊的情節更加無聊了,但希望能繼續看下去。」

「……只是,無病呻吟。」

「對,對於讀者來說一定是這樣的,“這只是無病呻吟”,帶有這樣的想法吧,不過這是正確的,我也只是在窮惆悵罷了。」

「……這是事實。」

「我也只是想擺脫這種哀傷,跟妳聊聊心情舒暢不少唷。」眨了單眼,那湛藍的憂鬱掃去了陰霾。

「……謝謝。」

「是人都會有別離,我的日子也近了,到時候卦就拜託妳了。」

「……是。」她再度闔上了雙眼。

“搞不懂她們在說些什麼。”卦瞇著眼睛從剛剛聽到現在。

「卦,醒來囉,時間差不多了。」輕捏卦的鼻子。

「是!妳怎麼知道我醒著的?」卦慵懶地爬起,仍帶著睡意。

「因為我們是夫妻呀。」說畢便抱著卦,蹭著她的身體。

「低血壓……」有些暈厥地搖頭晃腦。

「唉呀,抱歉。」仰華稍微將力到放鬆了些。

「現在幾點囉?」

「已經傍晚囉,準備出門。」

「咦!時間過得真快!」

「時間就是這樣既現實又殘酷的呀。」

「咦?感嘆嗎?」

「是呀,有一點感受到歲月的滄桑。」

「辛苦了,我好像也曾有類似的感受過!」

「是嗎,妳也辛苦了。」

「今夜是百花祭對吧?」

「嗯,走吧。」

「姊姊也會來?」

「……會,在旁邊看著。」弒八緩緩起身,不弄出一絲聲響。

牽起卦的手,仰華一掃剩下的哀傷,打起精神地出發。

路途中,卦與仰華並排,而弒八遠遠地尾隨在後。

「對了,我不貞!」卦突然喊道。

「怎麼囉?」

「我想和妳坦白一下!」

「哦?說來聽聽。」

「在原本的世界……咦?我做了哪些?好像是總是荒淫作樂?有點記不清楚了……」卦手扶著,努力的去回憶。

「我都知道唷。」

「我究竟做了哪些事情?我好像忘了……」

「別在意。」

「好像做了很多對不起妳的事情……」越想卻離得越遠,無法抓住記憶的片段。

「沒關系的,我懂。」

「抱歉!」

「有這個心意就足夠了。」仰華撫弄著卦那混著香臭的頭髮。

「是!」享受著撫摸,也用主動用頭去蹭著,“好舒服,好像漸漸習慣被撫摸了。”

「到囉。」三人站在海堤上,而下面的沙灘上佈滿了人,不,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各式的花苞,綠一色,偶爾有參雜黃色的花苞,而最鮮艷的則是一朵洋紅色花朵。

「哇!真漂亮!」放眼望去壯觀的場面就活生生在自己眼前,也難怪卦會如此興奮。

「妳可是有人專門邀約的,放心去享受吧。」

「咦?」

「有看到那朵紅色花苞?」伸手指輕指。

「有!比其他更大朵、更漂亮!」

「去吧。」

「咦?要做些什麼?」

「與植物娘歡愛。」

「這樣不就背叛了妳?」

「這可是我允許的寢取,上吧。」

「這怎麼行!」卦決心反對到底。

「給我上。」

「不行!」

「妳在懷疑我的胸襟嗎?」

「可是要自己配偶和人上,這絕對很奇怪呀!」

「交換妻子的性愛,在西方可是很常見的呀。」

「不,這明明不常見,妳不要讓讀者對於西方的常識產生奇怪的誤會呀!」

「別擔心,我會在一旁自慰的。」

「居然可以在被寢取的情況下意淫嗎!」

「上吧。」拍了下她的背,示意她前進。

「唔……講這麼多,我有點接受了……這樣就動搖的我真是有點可怕……」

「這也代表我的話在妳的心中佔有足夠的份量吧,謝謝妳能聽我的話。」

「好、好,上就上,誰怕誰,就不要等等中途插進來亂!」卦有些不服氣地回應著。

「哼、哼,妳也不要等等做到一半又想念我唷。」

「唔……」

「講了這麼多,上吧。」又拍了下她的背,讓她腳步有些不穩。

卦隨著那力道往前走,與仰華短暫的道別,走下了階梯,在花海中找尋一點紅。

這時才恍然發覺四周的花苞與風形成了有節奏的低音樂曲,那彷彿睡眠曲一般的沉穩聲,使得卦原本焦躁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晃了許久,仍舊沒有找到洋紅色的花苞。

「我記得是這邊呀?說到底,這種行為本來就不好吧!」卦有些愁眉苦臉,腳也走地有些痠疼了。

「這邊、這邊~」

“這聲音有點耳熟?”卦有些疑惑地想著,但來不及想出答案就被輕輕拉走。

一晃眼,眼前像是帳篷一樣,但卻是半透明的粉紅色花瓣所搭建而成的棚壁,而且比想像中的寬廣,至少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

「這裡是……?」疑惑地輕喃。

「我的花苞唷~」

背後傳來的聲音使卦轉身仰望,一株巨大的植物娘豎立在這花包空間的正中央,和之前在這空中花園看到的植物娘一樣,下半身伴隨著無數的褐色樹根,但不同的是這樹根現在深深地插入地底,似乎深根蒂固。

仔細一看,背後那朵花如羽翼般盛開,那璀璨的洋紅色大翅膀使得她的皮膚更顯綠得透亮。

那位巨大的植物娘雙手輕放觸根,她就像是在等待一樣挺直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即使沒用手托住也顯得十分巨大的乳房因地心引力而垂落,足足有她的頭那麼大,而她身體的大小大約是卦的四倍大,更顯得那兩顆水球的龐大。

身體有著淡淡的螢光,不僅只有她的身體,整個半透明的花苞都發出光芒,照耀這片夜空。

夜色裡發著光芒的胴體,更顯得美麗嬌柔。

「櫃檯小姐?」卦輕聲呼喊。

「叫我荒就可以囉!」她也細語回音。

「荒小姐!」

「不用加小姐,叫我荒就可以了~」

「我想找一個紅色的花苞,可是迷路了……」

「就是這裡唷!」她用手點了點地下。

「咦?所以是要我跟妳……」

「嗯!我們來做愛吧~」

「不過妳怎麼變得這麼大?」

眼前那位原本只有一百六十幾身高的櫃檯小姐,現在則是五百公分以上的巨大植物女子,身形龐大,也顯得較有壓迫感。

「因為今天是一年難得有的節慶唷,妳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歡好的那天嗎?」

「歡好的那天?」卦手扶著額頭,盡力去思索卻一無所獲,「抱歉,我好像不記得了。」

「妳不記得了?」她有些訝異地驚呼,隨後面目緩和下來,「沒關系,我們這次再來歡好吧!」

「嗯……」卦有些尷尬地笑著。

「嗯?」看到卦似乎有疑惑的樣子,示意她說出來。

「要怎麼做?」

「我來引導吧~」

「是!」雖然口頭上說答應,但眼前的場景,畢竟是面對五百公尺以上的對象,使得卦的心裡有些恐懼而因此微微顫抖著。

倏然,地上土壤“啵、波、啵”地被攪鬆,數道深褐色的樹根席捲而來。

「這是什麼!」卦驚呼。

「我的樹根唷~」她的聲音雖然像是靜一般的黏膩,但其拖長的尾音少了一半,且聲音更顯得低沉、成熟。

「唔……被抓住了,痛!有點痛……」樹根深深地纏了上來。

「就算痛我也不會放鬆唷~」真的如同所說的話一樣,絲毫沒有放鬆,硬生生地把卦拖離地面。

「呀!啊!」身體上傳來的劇烈擦痛使卦驚呼,樹根漸漸將高度提升,到達了荒的雙腿間。

「接下來就請妳享受吧~哦?或許是忍受?呵、呵~」纏在卦身上的根部不斷隨著荒的意志晃動。

「啊!啊!啊!」受不了而低吼,撕裂般地痛楚傳來。

「這叫聲真悅耳~你得慶幸還好不是主人,她興致一來可是會讓人柔腸寸斷的~」

「嗚、嗚、嗚……」疼痛從四肢反饋,卦從原本的驚吼漸漸低聲。轉為嗚咽。

「小肉棒很可愛唷~」就那樣控制卦騰空的身體,前後搖擺,使那男根在巨大的陰縫內進出。

「哈、呼、哈、呼……」沒力呻吟後嬌聲喘氣,已經沒有力氣去查覺被纏繞的四肢有多麼的疼痛,也無法體會身下活塞運動的爽快,只能任憑荒去蹂碾。

「已經不行了嗎?這只是剛開始唷~」與她帶著淫邪語氣玩弄著身下的卦,不久卦便將那濃郁但稀少的精液注入那巨縫且從旁邊微微濺出一些。

「哈……哈……」即使洩了出來,那樹根仍舊沒有想放過她的意思,持續蹂碾著,噴射出來而變得敏感的小弟弟也隨著不斷摩擦而持續苦痛地被榨出剩餘的精液。

「溫溫的精液,有點少~」用巨大的陰唇夾弄著那細小的陰莖,甚至位於卦前方那肥大的陰核都比卦的小弟弟來得龐大。

「嗚……呼……」卦仰空吊眼,顯得十足脫力,那細嫩的嘴吐出柔濕而略顯無力的舌。

「接著就讓我舒服囉~」彎腰將下身一挺,那巨大的陰核堵住了她的舌,口水隨著陰核邊緣流下。

「唔……噁……」原本就所剩無幾的眼黑更是轉了上去,原本已經被禁錮而疲累的軀幹使勁拉伸,“這、這麼大的陰蒂,嘴巴快被撐破了……”

「妳的嘴巴讓我很舒服唷~這表情真棒~」比卦的頭大上幾倍的手掌用那粗巨的食指與姆指橫著鉗住卦的頭部,兩指推擠著卦的臉頰使她面貌更顯扭曲,口水更是沿著蜜豆下緣直流而末。

「唔……呼……」小口喘息的空隙,大半的眼白少了一些,底下被榨到已經無法再噴出濃稠液體的小陰莖默默被那雙瓣擠出並無力地垂落。“好濃的味道在嘴巴內……身體已經、沒有力氣了……”

「嗯、嗯、嗯~」荒閉眼點了幾下頭,那碧綠的臉龐正享受著當下,她輕輕地將身子往後輕放,使她那陰部更為突出。

「接、接下來是?」卦回復了神情,改用鼻子呼吸,但那嘴邊的口水早已潰堤,下了心理準備,等著迎接下一次的歡愛。

「這個唷~」複雜的樹枝將卦轉面,把她的身體面向與荒的同一方,那糾纏的根呀,如同萬花筒一樣亂幻,卦在轉向後凝視樹根卻發現了……

「華?你、你怎麼在下面?」由於有點高度,使得有懼高症的卦這時才發覺身體不斷地顫抖。

「呦,請繼續。」她正優雅地坐著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王座並提起鑲金白瓷上面印有獅子紋路的小杯子酌飲奶茶。

「那就繼續囉~呵、呵~」陡然張開的雙眼是鮮紅不染的血珠,那帶著狂氣的笑聲是是旗、是哨、是鼓、是寧靜。

「這個……有點大……」卦彎腰低頭望著身下,荒那逐漸脹大粗長的蜜豆,蜜豆成為了花蕊,花蕊是植物的生殖器。那形同人類陰莖的花蕊正在下方等待,並隨風散發著花種而去。

「這麼刺激!」在前一刻,卦苦笑著。

「來囉~」她邪邪地笑著,緩緩操縱樹根將幾近卦身體大小的粗大肉棒抵住卦那細小的蜜縫,接觸時仍未停止動作,就那樣不斷撕裂擴張卦的陰道,深深地插入、侵犯。

「噁……」面目比之前更加痛楚,吊眼吐舌,那張得大大的眼睛已經連黑色的部分都沒有了、舌頭使勁地伸長伸得足足有原本的兩倍之長。

「真愉快~呵、呵~」一挺一縮地緩緩挪動腰部,用那極其巨大的肉棒將對她來說如同小玩偶一般的卦插得求死不能。

「痛呀……我已經搞不懂這到底是不是做愛了……好痛……」卦一邊承受著那已經超脫生物範疇的性愛,一邊用那小嘴輕聲哀嚎,即使卦的身體內幾乎變成了陰道也仍未能完全包含住那粗壯的陰莖。

「啦~啦~啦~啦~啦~」哼起歌來,隨著旋律擺腰扭臀,一次又一次地殘忍進出那被撐得大洞的蜜穴。

“裡面被抽插得不成人形了……”卦的低聲嗚咽鳴遍這個花房,搭配荒輕哼的旋律有著特別淒涼的反差感。

「唉呀~要謝囉~」加速了活塞運動,荒的頭髮飄散起來,就像是獅子的鬃毛一樣如同太陽閃耀,但這不是太陽,是深綠色的葉。

速度變得越來越快,直到花蕊顫抖幾下,洩出了大量的透明黏液,荒將巨大的雄蕊抽了出來。

“嗚……”望向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卦,那吊眼吐舌的顏讓她很滿意,帶著戲謔地笑容把蕊心在她的身上拍打著,並將剩下的汁液漏於其身,這形同物化卦的舉動使她得意忘形。

「完美~」緩緩地將卦放下,隨後閉目,她那虛飄的髮由綠轉紅,背後的那道花燦爛綻放,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紅黃濺層花朵突破了這花室的頂端,並且整個花苞綻開,使得花房形成了開放的空間,那花朵中心的蕊不斷飄散著螢光的粉。

「哇!真美!」一瞬間回復精神的卦坐了起來,並在仰華的示意下坐到了她的大腿上,與她一齊欣賞著這夜中美景。

花飄星芒,此景難能可貴,絕非人間所有。

「也是,這裡根本不是人間!是天堂!」舉手歡慶的卦,也不覺自己是過度興奮,開心地朝向天空吶喊。

「謝謝妳如此讚美我的世界。」仰華用手掌搔著卦的下巴。

「不會!」任由她撫弄著,卦閉上眼享受這一切,即使看不到,那美景彷彿仍在眼前,聞到的是花、花開奔放,聽到的也是花、花語繞梁,唯有自己和身邊之人不一樣,深深的體會到自我與羈絆,也許她沒想得那麼深,但樂在其中。

「也許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仰華嘆了口氣,苦笑道。

「是!」卦笑著回答了,又像只是應聲而已。

「如果我們分別了,妳會怎麼做呢?」從下巴到頸,仰華以手磨蹭著她的脖子。

「大哭一場後,把妳記在心裡活下去!」卦表情沒什麼太大的變動,仍舊笑著。

「妳在逞強吧?不過那樣也好,乖唷。」接著是腋下,那未長毛的地方由於汗液而有著些微酸臭味。

「是!」笑著,眼角卻滿溢淚水,卦雖然不明白,但隱隱約約能夠感受得到。

「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提手至鼻前,聞了下那淡淡的汗味。

「是!」有些哽咽的聲音,仍然宏亮。“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現在的記憶永遠保存”

半空灑滿了螢光花粉,地上綻滿了巨大花朵,月空偶爾有流星躍過,那閃爍的究竟是星芒還是淚?

在這樣的夜空,笑著度過,這是她們幸福的時光片段。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卦望著飄散種花種的星空,用著誇張的語氣,來表達這情況的突兀。

「不是本來就是這樣子嗎?」仰華雲淡風輕的回應,撫弄著卦的大腿外緣。

「“這是她們幸福的時光片段”這樣說不就是代表著未來會有不幸嗎?」卦質問道,眉毛豎起。

「我親愛的卦,人生總是會伴隨著幸和不幸。」滑到了下面用手蹭著小腿。

「不行,作者給我出來面對!我要Happy End呀!不要什麼不幸!你這可惡的(嗶)、(嗶)、(嗶)!」伴隨著消音,卦暴言。

「不要罵髒話,乖唷。」提手輕拍了她的鼠蹊部。

「唔……」輕微的刺痛從下體傳來,「抱歉,可是這不是輕鬆悠閒向的小說嗎?為什麼一定要黑?為黑而黑?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作者你不覺得給我個幸福快樂的結局就好了嗎?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我不想我身邊的人受到痛苦!」

「謝謝,但是沒有痛苦就沒有喜悅的反襯,這是必要之惡。」輕磨她的大腿內側。

「必要之惡?有什麼痛苦是一定要有的?比起大起大落,我更喜歡平淡無奇的幸福,我們不能就這樣一起開心過下去,不能就這樣有個美好的結局嗎?」說著說著,激動到眼角泛著淚光。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人總是會離去,即使是我也不例外。」

「這是什麼規定!這不是奇幻小說嗎?為什麼有這麼現實的規則?讓讀著們開心不就好了?為什麼要這樣作弄小說的角色們呢?」

「總有一天妳會覺得妳的想法不夠正確,如果一直都很幸福,那也是不幸呀。」

「咦?等等,原來這是奇幻小說?」卦兩眼大洞,露出搞不清楚狀況的表情。

「嗯,這是奇幻小說。」往下騷著腳後跟。

「我以為這是“卦和華的夫妻日記”之類的東西!」

「嗯、哼。」

「如果是淫欲“嗶~~”或是後宮“嗶~~”之類的該有多好?」笑著的臉頰將方才的淚水濟了出來。

「妳是不是“嗶~~”錯字了。」稍稍停下手。

「啊!作者呀!請給我幸福美滿的未來吧!」誠心合掌祈禱。

「希望如妳所願。」腳緣並沒有厚皮,十足鮮嫩。

「怎麼覺得妳看起來好像不太在意?」卦原本想“喀、喀”地讓頭扭出聲音,卻發現頭轉得十分順,沒有卡住的感覺,自然也沒有發出聲響。原本應該是挑釁的神情這時卻落為可愛的歪頭。

「嗯、哼。」腳底、尤其是腳掌心,皮嫩得就好像一摳就會破,輕輕蹭著那最中心的敏感點。

「唔!」忍著底下的難耐,卦的思考有些混亂,但從那釋懷卻飽含惆悵的語氣聽出真意,「對不起!」

「嗯。」手往前一滑,用拇指與食指揉捏她短小白嫩的腳趾頭。

「那麼我們剩下多少時間了?」卦如此想著,雖然她並不是很懂,“如果一定會結束,那代表在那之前還有時間!”

「不用去想這個問題,妳懂得。」搔過腳背,她用手輕拍了自己的裙。

「用心的度過剩下的時間……嗎?」

「嗯。」仰華笑了。

「啊……流星!」數道流星飛過,卦閉上眼低頭合掌,卻不自覺因為下半身被撫弄而潮濕的鼠蹊部。

「有許什麼願望嗎?」

「我希望我們能夠幸福!」

「當然會幸福,當我們在一起,就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提手撫弄著她那水蛇腰,由下伸入衣服的手指在肚臍附近繞圈搔癢。

「啊哈哈!」卦被弄得發笑,突然道,「為什麼這個世界的扶他沒有蛋蛋?」

「蛋蛋?」接著從下深入,到達那平坦中的一點紅,隨後又將手抽了出來。

「嗯!如果沒有蛋蛋的話,那精液要怎麼製造出來?」歪頭提出疑問,那神情十足可愛,不過低頭的仰華只能稍微望見一部分趣顏。

「搞笑向的成人小說需要在意這些?」

「需要!」一句答覆讓仰華一瞬間露出無奈且輕飄飄的表情,說詳細點就是瞇瞇眼輕皺眉並微張嘴。

「我想想,不對呀,這不是作者該想的嗎?推給我?」

「對!一切都是作者的錯!」

「我們還是少說作者閒話,不然等等給我們一個Bad End就糟了。」仰華有些自嘲地輕笑。

「妳看!作者欺負我們!讀者救救我們!」雙拳捲起眼睛,做出非常虛偽的哭泣行為。

「要說的話,可能是從肚子裡面製造精液的吧?就如同淫水一樣。」

「姆……這樣的話就要從肚子裡面再挪出空間給製造精液的器官吧?」從衣領伸入往下撫摸那平坦的突點。

「是呀,人類的肚子是很神奇的,可以容納很多東西。」

「感覺好像會壓迫到其他器官,不是本來就沒多少空間放了嗎?」用中指撥動嫣紅,原本的粉色變得鮮嫩。

「只要想,沒什麼不可能,無論是時間或是空間,總是擠得出來的。」

「不……我覺得還是要仔細規劃好才行……」

「妳覺得有陰囊比較自然?」收起手,搭住她的肩膀。

「這樣才算得上是完整的扶她吧!」說畢便輕撩自己的裙襬,掀了上來並露出肉棒與在那之下的蜜穴。

「嗯、哼。」仰華單手往下伸,觸碰那肉棒下面的陰縫。

「唔……」敏感處被觸摸後,身體一顫,不免得“咕、嚕”一聲吞了口口水。

卦的蜜穴因此而縮動著,連帶著那肉棒也跟著微微跳動。

她不自覺的低頭望著自己的下身,臉上帶著一抹嫣紅。

仰華那纖細的手指往上一蹭,碰到小肉棒的根部,這舉動又讓肉棒顫動幾下,變得硬梆梆地,前端滲出些微透明黏液。

「陰囊呀。」輕聲道,仰華像是在自言自語。

「下面……熱熱的……」她緊張了起來,望著身下。

身下起了變化,小陰莖的根部長出了兩個小肉瘤,那球狀的肉越來越大,直到像一顆彈珠一樣的大小。

「陰囊完成囉。」用食指和中指並列,墊了墊那稍有重量的蛋蛋。

「蛋蛋……好舒服……」卦也跟著撫摸自己的陰囊,雖然不太刺激,但也讓肉棒十足硬挺。但她的眼皮重得快要睜不開眼了,睡眼迷濛,「有點……想睡……」

「睡吧。」仰華開始用那纖白的手套弄著卦的小肉棒。

「呼……」卦就這樣睡著了,傳來規律又輕盈的呼吸聲。

隨著睡眠,肉棒變得半軟不硬,她持續給予刺激,弄得龜頭都紅通通地。

「要射不射的樣子也很可愛唷。」將手的速度提升,加速套弄著。

「唔……」睡眠中的卦嗚咽幾聲。

過了一陣子,那陰莖終於軟癱,卻也將內含的精液射落地面。

仰華聞了一下那沾上精液的手,有著淡薄的腥臭味,接著伸出舌舔了乾淨。

「幸福的夜呀。」仰華輕嘆了口氣,帶起一抹意外靦腆的笑容。

在流星輝過、百花盛開的月夜,這個夜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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