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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節--女巨人與扶他後日談(三),2

小说:不平等的黑白 2025-09-06 14:15 5hhhhh 8760 ℃

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节--女巨人与扶他后日谈(三)

「说起来,妳不是很喜欢这长袍吗?」望向卦那淡棕色的风大衣。

「总觉得太朴素了点,又像个暴露狂一样,还是正常一点的装扮比较好吧?」卦低头后又转头往身后探,上下打量自己。

「也是呢。」

「妳觉得要换吗?」

「换可爱点的也好,妳喜欢什麽风格的衣服呢?」

选项出现了:

1.中国风

2.东洋风

3.西洋风

「果然普通一点的就好了!」

「妳怎麽没照选项选呢?重来一次。」

「别了,不然妳帮我挑?」

「因为我是那个世界的西方出生的,所以西洋风的可以吗?」

「我是不太懂,像是洋装那类的?感觉也很棒呢。」

「洋装呀?妳喜欢什麽配色呢?」

「轻淡一点的吧?不太喜欢搞得乌漆抹黑的。」

「这样子呀,来这家吧。」牵着卦的手将她拐了进去。

原本没有注意到的服饰店,只有仅仅一瞥外观,是这里常见的绿色花苞式样,有一个能掀开的花瓣做为门。

虽说是秋高气爽,但稍嫌暗淡的灰蓝苍穹,使得气氛有些凄凉。

而店内则是十分洁淨,被清白的灯饰所照亮。

从店门口往里头望,两边各两排的衣物正整齐的吊挂在衣架上。

在深入一点就是柜檯和柜台后面横置的阶梯,而柜台上并没有人在。

「这里没有人在吗?」卦拨着衣服前进。

「没有唷。」

「是!」

「有什麽喜欢的吗?」

「如果是帮别人挑的话也许还有点心得,但是帮自己挑这种事情,我以前可是男生呀!」

「心境转换不过来?」

「也不是,感觉就是卡在中间很难受吧?」

「这样呀。」

「不知不觉就接受了自己身为扶他的现实,但实际上碰到异性问题时还是会打住,并且停下来询问自己这样真的正确吗?我不懂,为什麽来到这个世界会变成扶他?」

「也不是我控制的唷,那是妳变身能力所给予妳的限制吧?」

「限制?」

「赝品和真物的差别就在于赝品具有所谓的自我规制,是在特定情况下才能发挥出来的能力。」

「赝品?」

「那是能力的等级名称,有分为真物、赝品和一般的异能。」

「所以我身上的是赝品?」

「嗯?对妳来说算是一般的异能。」

「一般的异能?」

「嗯,就当作是这样吧。」仰华欲言又止。

「有什麽差别吗?」

「真物和赝品的差别上面说过了,至于源头则一个是天生的、一个是追求自我的最后所得到的,真物没有优劣、但是赝品有。真物没有限制、赝品有,但拿到的能力相差无几,并不是真物就比较厉害,但赝品的强度会随着使用者的心去调整,在稳定度上是真物比较优秀。」

「哇!啪啦啪啦说出一大堆,我有点难消化!」

「妳很漂亮唷。」

「等等,怎麽突然迸出这句?」

「能力什麽的,妳好好运用,用心去体会,这样就可以囉。」

「是!」

「也许妳未来还会有用上能力的场合吧?」

「用上能力的场合?」

「呵,不用想那麽多,妳觉得这件怎麽样?」仰华指了指卦。

「这件?」顺着手指低头望了自己,居然衣服不知不觉间改变了,灰中带蓝富有皱褶的夏季连身裙,就像是窗外那抹忧鬱。「有点阴沉!」

「这件呢?」用食指点了一下。

卦身上穿着的衣服变成平稳而边旁有蕾丝边的天蓝色洋服,「这件好像不错,好!就这件了!」

「真棒。」合掌右倾后又挑了几件类似款式的衣物,转手变不见,牵着卦的手出来。

「从外观很难想像里面是正常的店家……」

「绿色花苞式的建筑是这里的特色。」

「之前在旅馆和柜台小姐与严做爱,那时候的感受真棒!」

「哦,在老婆面前大谈与其他女人的性事?」停下脚步,用食指勾起卦的下巴。

「啊,有飞碟!」

「嗯、哼?」纹风不动。

「唉,抱歉。」

「知道我会吃味就好,要谈也不是不行,只是希望少聊这些事。」

「吃味?啊!原来如此!」左拳拍右掌。

「妳以前没有过恋情?」

「没有耶,都被我推辞了,该怎麽讲,我觉得我这样的人不够格配上人吧?」

「那只是妳一厢情愿的自私,只因为自卑就裹足不前。」

「算是吧!我总是会在私事对于自己深感不足!」

「不过也因此我能够成为妳的第一个恋人,我很开心唷。」

「我今后能够改变吗?变得配得上妳的人?」

「如果抱持着这种封闭的想法,妳永远也配不上我。」傲气四溢。

「改变?」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若是妳有改变的觉悟,那与我匹配,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是!」

仰华仰穹沉默不语。

「我好像有点睏!」

「那等会儿回去先歇息一会儿吧。」

「是!」

弑八拿着整根大香肠,烤得似焦无黑,她舔着渗出浓厚肉汁的切边,一边从梳妆台前反坐的椅子上望着扣手往后仰撑的仰华、卦两人。

卦偏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就这样子恍神一阵子。

仰华笑着顺着发旋摸了她的头,她却不为所动地发着呆。

她突然侧躺下去,空洞的眼神飘往远方,「我好像忘记了什麽东西……」

「没关係,我在旁边唷。」横着摸着她的头发,别有深意地笑着。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她的思绪变得十分飘淼,无法清楚自己在想些什麽。

「说起来妳会不会觉得我很孩子气?」她突然惊醒并坐了起来。

「孩子气很可爱呀。」

「我总觉得我没办法长大,就好像十几年前一样……」卦的嘴就像是自动道出来一样,她说出来也不自觉惊呼,「十几年前?」

「不会长大的孩子最可爱唷。」

「妳怎麽只会说我可爱?」

「没办法呀,真的很可爱。」

「说到底,是哪里可爱了?」

「妳这样的个性会没有朋友唷。」

「咦?追根究柢不好吗?」

「嗯,有时候不用打破砂锅问到底,点到为止就好。」

「我还是想知道。」

「这就是年轻人的求知慾呀。」

「年轻?话说回来妳几岁呀?」

「妳知道有些话可以问、有些话不能问吗?」

「女人的年龄是秘密?」

「也不算是啦,只是这是一个哽。因为我也不想说,这样讲也能让妳闭嘴。」

「唔,华坏坏啦!」卦举手高挥。

「闹彆扭也很可爱。」

「其实这部只是看我卖萌对吧?」

「是呀,什麽小孩子吵架的那根本没意义。」

「没意义?」

「这种轻松向的小说,给妳这种精神年龄低的人突然迸出那种说教式语句很突兀,而且没什麽想看。」

「不然该怎麽做?我觉得说教最容易拖字数耶……」

「妳不要把作者的心声说出来好吗,这时候只要适当地卖萌就可以了,可爱就是正义。」

「我很可爱吗?」低头望向自己,叹了口气,随后比出梵谷的呐喊一般的表情动作,并像海带一样摆动身体「哦~哦~哦~」

「妳就是这点可爱。」仰华小声地呢喃,「呐喊是孟克画的。」

「我就说嘛,作者很不敬业,知识量又少,这本除了能拿来尻尻之外能做啥?当绿豆糕吃了?」

「这本的立意除了让人轻松之外,情色部分也主要是让人拿来用的。」

「让人轻松呀……妳能说个笑话吗?」

「嗯,我想想。」仰华提下巴深思。

「不用想了,我来说!」

「请。」继续摸着那随润泽而变得滑顺的棕褐色短发。

「一位年轻妈妈抱着一个小男孩进了医院,男孩天真的说:『妈妈,我们来干嘛?

妈妈摸着她的头说道,『打针呀!』

男孩不解地回答,『干嘛要打针,针做错了什麽事吗?被打了不疼吗?』

五分钟后男孩开始痛苦的咆啸,『这是针打我!这是针打我!』」

「好可爱的男孩呀,就像妳一样,真想接下去。」

「接下去?」

「十分钟后,妈妈接着摸着她的龟头呻吟道,『快用你的针打我~』」

「别这样!」

「要不要用妳的针打我呀?」

「唔……」面对直接的邀约难以回应。

「嗯、哼?」

「笑点、笑点、笑点、笑点……」逃避,卦就这样边喊边跑,出了门去,声音由大而小。

然而仰华的却微笑不语,默默地望着缓缓被气压阖上的门。

对面的弑八则“噗、嗤”地笑了出来,随即又回復那平静的脸庞,彷彿那脸上不曾挂着表情似的。

「妳应该知道吧,之所以“小孩子”吵架的理由。」别有深意地问道。

「……嗯。」弑八简单回应。

「笑点、笑点、笑点、笑点……」声音逐渐变大声,卦气喘吁吁地开门坐上了床。

「不是叫妳不要这样了吗?」

「咦?有说过?」

「嗯,没关系,下次不要这样囉。」仰华抚着那带着些微汗臭味、闻起来酸酸涩涩的棕发说道。

「是!」

双手直搭卦的肩膀,「卦。」

「嗯?」这种像是慎重发言的桥段,难不成仰华有什麽惊人的事情要说出了?

“该不会……”

「其实。」仰华语重心长。

“莫非……”

「事情是这样的。」面色凝重。

“难道……”

她沉默了一阵子,终于开口。

她笑着上下打量卦说道,「妳真的很可爱唷。」

「等等,不是应该要有什麽吓人的发言吗?妳这样不会对不起读着吗?」

「唉呀,抱歉。」

「不要这麽简单就道歉呀!」

「有太多事情不能说了,还是说妳想知道我的三围?」

「噢,可以告诉我?」卦眼神飘向旁边,显然没什麽兴趣。

「这是秘密。」

「有变身能力的话,改变三围不是难事吧?」

「只是要说出自己私处的资讯还是会让人害羞呀,还是说妳能够大喇喇地谈论自己阴茎的长度呢?」

「不是变态是不会高谈阔论那种东西的!」

「妳这个小变态。」将她拉了过来,手绕过她的身体抱住,并从洋装上方伸下,触动那平而微的乳房。

「唔……」胸口传到心里,那份悸动使得她面红耳赤,身体变得微热。

「想不想做呀?」

选项出现!

1.热情的答应

2.冷漠的答应

3.欲拒还迎的答应

「我不就只能答应了嘛!」双手由下往上掀着那看不见的矮木桌。

「答应吧。」

「怎麽都是这种无厘头的选项,不能正经点吗?」

「来个正经的。」

选项出现!

1.正经的答应

2.很正经的答应

3.十分正经的答应

「这不是一样嘛!」再度做了掀桌的动作。

「唉呀,妳不喜欢吗?」

「也不是……」卦显得有些犹豫。

「有点累了?」

「是,有一点,有点想……」无法将话说毕,静静地躺仰在仰华的怀里。

「乖、乖。」抱着卦往后一躺,两人沉沉地睡去。

在对面的弑八沉默地舔着已经吃完的木棒,就那样趴在椅背上歇息。

「睡得真甜。」仰华抚着卦那混着香气和汗味的短发。

「……」弑八听见声音,缓缓睁开眼睛。

「妳没有什麽话要说的吗?」

「……保重。」

「是呢,时候快到了,真不知道这小傢伙到时候会是什麽表情。」

「……可怜。」她那毫无表情面庞上的眼角有些泪渍。

「妳有死过吗?」

「……没有。」

「我也是,就算活了几千年,该来的还是会来。」

「……可惜她不是。」

「她那样也跟死了没两样了不是吗?」

「……她还活得好好的。」

「比那位初始更特别的永存方法呀……这真的是太残忍了。」

「……不然只会崩溃。」

「妳觉得死了能復活吗?」

「……不知道。」

「再一次的见面代表再一次的别离。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吧。」

「……她会伤心。」

「这个故事也就如此,平淡的开始、平淡的结束,有笑有泪,虽然可能不够吸引人,但就是平凡的故事。」

「……遗忘……悲哀……」

「读者读到这边一定觉得很没意思吧,这里在聊一些没什麽的话。」

「……也许吧。」

「的确这一篇比原本无聊的情节更加无聊了,但希望能继续看下去。」

「……只是,无病呻吟。」

「对,对于读者来说一定是这样的,“这只是无病呻吟”,带有这样的想法吧,不过这是正确的,我也只是在穷惆怅罢了。」

「……这是事实。」

「我也只是想摆脱这种哀伤,跟妳聊聊心情舒畅不少唷。」眨了单眼,那湛蓝的忧鬱扫去了阴霾。

「……谢谢。」

「是人都会有别离,我的日子也近了,到时候卦就拜託妳了。」

「……是。」她再度阖上了双眼。

“搞不懂她们在说些什麽。”卦眯着眼睛从刚刚听到现在。

「卦,醒来囉,时间差不多了。」轻捏卦的鼻子。

「是!妳怎麽知道我醒着的?」卦慵懒地爬起,仍带着睡意。

「因为我们是夫妻呀。」说毕便抱着卦,蹭着她的身体。

「低血压……」有些晕厥地摇头晃脑。

「唉呀,抱歉。」仰华稍微将力到放松了些。

「现在几点囉?」

「已经傍晚囉,准备出门。」

「咦!时间过得真快!」

「时间就是这样既现实又残酷的呀。」

「咦?感叹吗?」

「是呀,有一点感受到岁月的沧桑。」

「辛苦了,我好像也曾有类似的感受过!」

「是吗,妳也辛苦了。」

「今夜是百花祭对吧?」

「嗯,走吧。」

「姊姊也会来?」

「……会,在旁边看着。」弑八缓缓起身,不弄出一丝声响。

牵起卦的手,仰华一扫剩下的哀伤,打起精神地出发。

路途中,卦与仰华并排,而弑八远远地尾随在后。

「对了,我不贞!」卦突然喊道。

「怎麽囉?」

「我想和妳坦白一下!」

「哦?说来听听。」

「在原本的世界……咦?我做了哪些?好像是总是荒淫作乐?有点记不清楚了……」卦手扶着,努力的去回忆。

「我都知道唷。」

「我究竟做了哪些事情?我好像忘了……」

「别在意。」

「好像做了很多对不起妳的事情……」越想却离得越远,无法抓住记忆的片段。

「没关系的,我懂。」

「抱歉!」

「有这个心意就足够了。」仰华抚弄着卦那混着香臭的头发。

「是!」享受着抚摸,也用主动用头去蹭着,“好舒服,好像渐渐习惯被抚摸了。”

「到囉。」三人站在海堤上,而下面的沙滩上佈满了人,不,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各式的花苞,绿一色,偶尔有参杂黄色的花苞,而最鲜艳的则是一朵洋红色花朵。

「哇!真漂亮!」放眼望去壮观的场面就活生生在自己眼前,也难怪卦会如此兴奋。

「妳可是有人专门邀约的,放心去享受吧。」

「咦?」

「有看到那朵红色花苞?」伸手指轻指。

「有!比其他更大朵、更漂亮!」

「去吧。」

「咦?要做些什麽?」

「与植物娘欢爱。」

「这样不就背叛了妳?」

「这可是我允许的寝取,上吧。」

「这怎麽行!」卦决心反对到底。

「给我上。」

「不行!」

「妳在怀疑我的胸襟吗?」

「可是要自己配偶和人上,这绝对很奇怪呀!」

「交换妻子的性爱,在西方可是很常见的呀。」

「不,这明明不常见,妳不要让读者对于西方的常识产生奇怪的误会呀!」

「别担心,我会在一旁自慰的。」

「居然可以在被寝取的情况下意淫吗!」

「上吧。」拍了下她的背,示意她前进。

「唔……讲这麽多,我有点接受了……这样就动摇的我真是有点可怕……」

「这也代表我的话在妳的心中佔有足够的份量吧,谢谢妳能听我的话。」

「好、好,上就上,谁怕谁,就不要等等中途插进来乱!」卦有些不服气地回应着。

「哼、哼,妳也不要等等做到一半又想念我唷。」

「唔……」

「讲了这麽多,上吧。」又拍了下她的背,让她脚步有些不稳。

卦随着那力道往前走,与仰华短暂的道别,走下了阶梯,在花海中找寻一点红。

这时才恍然发觉四周的花苞与风形成了有节奏的低音乐曲,那彷彿睡眠曲一般的沉稳声,使得卦原本焦躁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晃了许久,仍旧没有找到洋红色的花苞。

「我记得是这边呀?说到底,这种行为本来就不好吧!」卦有些愁眉苦脸,脚也走地有些痠疼了。

「这边、这边~」

“这声音有点耳熟?”卦有些疑惑地想着,但来不及想出答案就被轻轻拉走。

一晃眼,眼前像是帐篷一样,但却是半透明的粉红色花瓣所搭建而成的棚壁,而且比想像中的宽广,至少有一个篮球场那麽大。

「这里是……?」疑惑地轻喃。

「我的花苞唷~」

背后传来的声音使卦转身仰望,一株巨大的植物娘竖立在这花包空间的正中央,和之前在这空中花园看到的植物娘一样,下半身伴随着无数的褐色树根,但不同的是这树根现在深深地插入地底,似乎深根蒂固。

仔细一看,背后那朵花如羽翼般盛开,那璀璨的洋红色大翅膀使得她的皮肤更显绿得透亮。

那位巨大的植物娘双手轻放触根,她就像是在等待一样挺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即使没用手托住也显得十分巨大的乳房因地心引力而垂落,足足有她的头那麽大,而她身体的大小大约是卦的四倍大,更显得那两颗水球的庞大。

身体有着淡淡的萤光,不仅只有她的身体,整个半透明的花苞都发出光芒,照耀这片夜空。

夜色里发着光芒的胴体,更显得美丽娇柔。

「柜檯小姐?」卦轻声呼喊。

「叫我荒就可以囉!」她也细语回音。

「荒小姐!」

「不用加小姐,叫我荒就可以了~」

「我想找一个红色的花苞,可是迷路了……」

「就是这里唷!」她用手点了点地下。

「咦?所以是要我跟妳……」

「嗯!我们来做爱吧~」

「不过妳怎麽变得这麽大?」

眼前那位原本只有一百六十几身高的柜檯小姐,现在则是五百公分以上的巨大植物女子,身形庞大,也显得较有压迫感。

「因为今天是一年难得有的节庆唷,妳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欢好的那天吗?」

「欢好的那天?」卦手扶着额头,尽力去思索却一无所获,「抱歉,我好像不记得了。」

「妳不记得了?」她有些讶异地惊呼,随后面目缓和下来,「没关系,我们这次再来欢好吧!」

「嗯……」卦有些尴尬地笑着。

「嗯?」看到卦似乎有疑惑的样子,示意她说出来。

「要怎麽做?」

「我来引导吧~」

「是!」虽然口头上说答应,但眼前的场景,毕竟是面对五百公尺以上的对象,使得卦的心里有些恐惧而因此微微颤抖着。

倏然,地上土壤“啵、波、啵”地被搅松,数道深褐色的树根席捲而来。

「这是什麽!」卦惊呼。

「我的树根唷~」她的声音虽然像是静一般的黏腻,但其拖长的尾音少了一半,且声音更显得低沉、成熟。

「唔……被抓住了,痛!有点痛……」树根深深地缠了上来。

「就算痛我也不会放松唷~」真的如同所说的话一样,丝毫没有放松,硬生生地把卦拖离地面。

「呀!啊!」身体上传来的剧烈擦痛使卦惊呼,树根渐渐将高度提升,到达了荒的双腿间。

「接下来就请妳享受吧~哦?或许是忍受?呵、呵~」缠在卦身上的根部不断随着荒的意志晃动。

「啊!啊!啊!」受不了而低吼,撕裂般地痛楚传来。

「这叫声真悦耳~你得庆幸还好不是主人,她兴致一来可是会让人柔肠寸断的~」

「呜、呜、呜……」疼痛从四肢反馈,卦从原本的惊吼渐渐低声。转为呜咽。

「小肉棒很可爱唷~」就那样控制卦腾空的身体,前后摇摆,使那男根在巨大的阴缝内进出。

「哈、呼、哈、呼……」没力呻吟后娇声喘气,已经没有力气去查觉被缠绕的四肢有多麽的疼痛,也无法体会身下活塞运动的爽快,只能任凭荒去蹂碾。

「已经不行了吗?这只是刚开始唷~」与她带着淫邪语气玩弄着身下的卦,不久卦便将那浓郁但稀少的精液注入那巨缝且从旁边微微溅出一些。

「哈……哈……」即使洩了出来,那树根仍旧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持续蹂碾着,喷射出来而变得敏感的小弟弟也随着不断摩擦而持续苦痛地被榨出剩馀的精液。

「温温的精液,有点少~」用巨大的阴唇夹弄着那细小的阴茎,甚至位于卦前方那肥大的阴核都比卦的小弟弟来得庞大。

「呜……呼……」卦仰空吊眼,显得十足脱力,那细嫩的嘴吐出柔湿而略显无力的舌。

「接着就让我舒服囉~」弯腰将下身一挺,那巨大的阴核堵住了她的舌,口水随着阴核边缘流下。

「唔……噁……」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眼黑更是转了上去,原本已经被禁锢而疲累的躯干使劲拉伸,“这、这麽大的阴蒂,嘴巴快被撑破了……”

「妳的嘴巴让我很舒服唷~这表情真棒~」比卦的头大上几倍的手掌用那粗巨的食指与姆指横着钳住卦的头部,两指推挤着卦的脸颊使她面貌更显扭曲,口水更是沿着蜜豆下缘直流而末。

「唔……呼……」小口喘息的空隙,大半的眼白少了一些,底下被榨到已经无法再喷出浓稠液体的小阴茎默默被那双瓣挤出并无力地垂落。“好浓的味道在嘴巴内……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

「嗯、嗯、嗯~」荒闭眼点了几下头,那碧绿的脸庞正享受着当下,她轻轻地将身子往后轻放,使她那阴部更为突出。

「接、接下来是?」卦回復了神情,改用鼻子呼吸,但那嘴边的口水早已溃堤,下了心理准备,等着迎接下一次的欢爱。

「这个唷~」複杂的树枝将卦转面,把她的身体面向与荒的同一方,那纠缠的根呀,如同万花筒一样乱幻,卦在转向后凝视树根却发现了……

「华?你、你怎麽在下面?」由于有点高度,使得有惧高症的卦这时才发觉身体不断地颤抖。

「呦,请继续。」她正优雅地坐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王座并提起镶金白瓷上面印有狮子纹路的小杯子酌饮奶茶。

「那就继续囉~呵、呵~」陡然张开的双眼是鲜红不染的血珠,那带着狂气的笑声是是旗、是哨、是鼓、是宁静。

「这个……有点大……」卦弯腰低头望着身下,荒那逐渐胀大粗长的蜜豆,蜜豆成为了花蕊,花蕊是植物的生殖器。那形同人类阴茎的花蕊正在下方等待,并随风散发着花种而去。

「这麽刺激!」在前一刻,卦苦笑着。

「来囉~」她邪邪地笑着,缓缓操纵树根将几近卦身体大小的粗大肉棒抵住卦那细小的蜜缝,接触时仍未停止动作,就那样不断撕裂扩张卦的阴道,深深地插入、侵犯。

「噁……」面目比之前更加痛楚,吊眼吐舌,那张得大大的眼睛已经连黑色的部分都没有了、舌头使劲地伸长伸得足足有原本的两倍之长。

「真愉快~呵、呵~」一挺一缩地缓缓挪动腰部,用那极其巨大的肉棒将对她来说如同小玩偶一般的卦插得求死不能。

「痛呀……我已经搞不懂这到底是不是做爱了……好痛……」卦一边承受着那已经超脱生物范畴的性爱,一边用那小嘴轻声哀嚎,即使卦的身体内几乎变成了阴道也仍未能完全包含住那粗壮的阴茎。

「啦~啦~啦~啦~啦~」哼起歌来,随着旋律摆腰扭臀,一次又一次地残忍进出那被撑得大洞的蜜穴。

“里面被抽插得不成人形了……”卦的低声呜咽鸣遍这个花房,搭配荒轻哼的旋律有着特别凄凉的反差感。

「唉呀~要谢囉~」加速了活塞运动,荒的头发飘散起来,就像是狮子的鬃毛一样如同太阳闪耀,但这不是太阳,是深绿色的叶。

速度变得越来越快,直到花蕊颤抖几下,洩出了大量的透明黏液,荒将巨大的雄蕊抽了出来。

“呜……”望向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卦,那吊眼吐舌的颜让她很满意,带着戏谑地笑容把蕊心在她的身上拍打着,并将剩下的汁液漏于其身,这形同物化卦的举动使她得意忘形。

「完美~」缓缓地将卦放下,随后闭目,她那虚飘的发由绿转红,背后的那道花灿烂绽放,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红黄溅层花朵突破了这花室的顶端,并且整个花苞绽开,使得花房形成了开放的空间,那花朵中心的蕊不断飘散着萤光的粉。

「哇!真美!」一瞬间回復精神的卦坐了起来,并在仰华的示意下坐到了她的大腿上,与她一齐欣赏着这夜中美景。

花飘星芒,此景难能可贵,绝非人间所有。

「也是,这里根本不是人间!是天堂!」举手欢庆的卦,也不觉自己是过度兴奋,开心地朝向天空呐喊。

「谢谢妳如此赞美我的世界。」仰华用手掌搔着卦的下巴。

「不会!」任由她抚弄着,卦闭上眼享受这一切,即使看不到,那美景彷彿仍在眼前,闻到的是花、花开奔放,听到的也是花、花语绕梁,唯有自己和身边之人不一样,深深的体会到自我与羁绊,也许她没想得那麽深,但乐在其中。

「也许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仰华叹了口气,苦笑道。

「是!」卦笑着回答了,又像只是应声而已。

「如果我们分别了,妳会怎麽做呢?」从下巴到颈,仰华以手磨蹭着她的脖子。

「大哭一场后,把妳记在心里活下去!」卦表情没什麽太大的变动,仍旧笑着。

「妳在逞强吧?不过那样也好,乖唷。」接着是腋下,那未长毛的地方由于汗液而有着些微酸臭味。

「是!」笑着,眼角却满溢泪水,卦虽然不明白,但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得到。

「已经没什麽好怕的了。」提手至鼻前,闻了下那淡淡的汗味。

「是!」有些哽咽的声音,仍然宏亮。“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现在的记忆永远保存”

半空洒满了萤光花粉,地上绽满了巨大花朵,月空偶尔有流星跃过,那闪烁的究竟是星芒还是泪?

在这样的夜空,笑着度过,这是她们幸福的时光片段。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卦望着飘散种花种的星空,用着夸张的语气,来表达这情况的突兀。

「不是本来就是这样子吗?」仰华云淡风轻的回应,抚弄着卦的大腿外缘。

「“这是她们幸福的时光片段”这样说不就是代表着未来会有不幸吗?」卦质问道,眉毛竖起。

「我亲爱的卦,人生总是会伴随着幸和不幸。」滑到了下面用手蹭着小腿。

「不行,作者给我出来面对!我要Happy End呀!不要什麽不幸!你这可恶的(哔)、(哔)、(哔)!」伴随着消音,卦暴言。

「不要骂髒话,乖唷。」提手轻拍了她的鼠蹊部。

「唔……」轻微的刺痛从下体传来,「抱歉,可是这不是轻松悠闲向的小说吗?为什麽一定要黑?为黑而黑?这样做到底有什麽意义?作者你不觉得给我个幸福快乐的结局就好了吗?为什麽一定要这样?我不想我身边的人受到痛苦!」

「谢谢,但是没有痛苦就没有喜悦的反衬,这是必要之恶。」轻磨她的大腿内侧。

「必要之恶?有什麽痛苦是一定要有的?比起大起大落,我更喜欢平淡无奇的幸福,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起开心过下去,不能就这样有个美好的结局吗?」说着说着,激动到眼角泛着泪光。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人总是会离去,即使是我也不例外。」

「这是什麽规定!这不是奇幻小说吗?为什麽有这麽现实的规则?让读着们开心不就好了?为什麽要这样作弄小说的角色们呢?」

「总有一天妳会觉得妳的想法不够正确,如果一直都很幸福,那也是不幸呀。」

「咦?等等,原来这是奇幻小说?」卦两眼大洞,露出搞不清楚状况的表情。

「嗯,这是奇幻小说。」往下骚着脚后跟。

「我以为这是“卦和华的夫妻日记”之类的东西!」

「嗯、哼。」

「如果是淫欲“哔~~”或是后宫“哔~~”之类的该有多好?」笑着的脸颊将方才的泪水济了出来。

「妳是不是“哔~~”错字了。」稍稍停下手。

「啊!作者呀!请给我幸福美满的未来吧!」诚心合掌祈祷。

「希望如妳所愿。」脚缘并没有厚皮,十足鲜嫩。

「怎麽觉得妳看起来好像不太在意?」卦原本想“喀、喀”地让头扭出声音,却发现头转得十分顺,没有卡住的感觉,自然也没有发出声响。原本应该是挑衅的神情这时却落为可爱的歪头。

「嗯、哼。」脚底、尤其是脚掌心,皮嫩得就好像一抠就会破,轻轻蹭着那最中心的敏感点。

「唔!」忍着底下的难耐,卦的思考有些混乱,但从那释怀却饱含惆怅的语气听出真意,「对不起!」

「嗯。」手往前一滑,用拇指与食指揉捏她短小白嫩的脚趾头。

「那麽我们剩下多少时间了?」卦如此想着,虽然她并不是很懂,“如果一定会结束,那代表在那之前还有时间!”

「不用去想这个问题,妳懂得。」搔过脚背,她用手轻拍了自己的裙。

「用心的度过剩下的时间……吗?」

「嗯。」仰华笑了。

「啊……流星!」数道流星飞过,卦闭上眼低头合掌,却不自觉因为下半身被抚弄而潮湿的鼠蹊部。

「有许什麽愿望吗?」

「我希望我们能够幸福!」

「当然会幸福,当我们在一起,就已经没什麽好怕的了。」提手抚弄着她那水蛇腰,由下伸入衣服的手指在肚脐附近绕圈搔痒。

「啊哈哈!」卦被弄得发笑,突然道,「为什麽这个世界的扶他没有蛋蛋?」

「蛋蛋?」接着从下深入,到达那平坦中的一点红,随后又将手抽了出来。

「嗯!如果没有蛋蛋的话,那精液要怎麽製造出来?」歪头提出疑问,那神情十足可爱,不过低头的仰华只能稍微望见一部分趣颜。

「搞笑向的成人小说需要在意这些?」

「需要!」一句答复让仰华一瞬间露出无奈且轻飘飘的表情,说详细点就是眯眯眼轻皱眉并微张嘴。

「我想想,不对呀,这不是作者该想的吗?推给我?」

「对!一切都是作者的错!」

「我们还是少说作者闲话,不然等等给我们一个Bad End就糟了。」仰华有些自嘲地轻笑。

「妳看!作者欺负我们!读者救救我们!」双拳捲起眼睛,做出非常虚伪的哭泣行为。

「要说的话,可能是从肚子里面製造精液的吧?就如同淫水一样。」

「姆……这样的话就要从肚子里面再挪出空间给製造精液的器官吧?」从衣领伸入往下抚摸那平坦的突点。

「是呀,人类的肚子是很神奇的,可以容纳很多东西。」

「感觉好像会压迫到其他器官,不是本来就没多少空间放了吗?」用中指拨动嫣红,原本的粉色变得鲜嫩。

「只要想,没什麽不可能,无论是时间或是空间,总是挤得出来的。」

「不……我觉得还是要仔细规划好才行……」

「妳觉得有阴囊比较自然?」收起手,搭住她的肩膀。

「这样才算得上是完整的扶她吧!」说毕便轻撩自己的裙襬,掀了上来并露出肉棒与在那之下的蜜穴。

「嗯、哼。」仰华单手往下伸,触碰那肉棒下面的阴缝。

「唔……」敏感处被触摸后,身体一颤,不免得“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

卦的蜜穴因此而缩动着,连带着那肉棒也跟着微微跳动。

她不自觉的低头望着自己的下身,脸上带着一抹嫣红。

仰华那纤细的手指往上一蹭,碰到小肉棒的根部,这举动又让肉棒颤动几下,变得硬梆梆地,前端渗出些微透明黏液。

「阴囊呀。」轻声道,仰华像是在自言自语。

「下面……热热的……」她紧张了起来,望着身下。

身下起了变化,小阴茎的根部长出了两个小肉瘤,那球状的肉越来越大,直到像一颗弹珠一样的大小。

「阴囊完成囉。」用食指和中指并列,垫了垫那稍有重量的蛋蛋。

「蛋蛋……好舒服……」卦也跟着抚摸自己的阴囊,虽然不太刺激,但也让肉棒十足硬挺。但她的眼皮重得快要睁不开眼了,睡眼迷濛,「有点……想睡……」

「睡吧。」仰华开始用那纤白的手套弄着卦的小肉棒。

「呼……」卦就这样睡着了,传来规律又轻盈的呼吸声。

随着睡眠,肉棒变得半软不硬,她持续给予刺激,弄得龟头都红通通地。

「要射不射的样子也很可爱唷。」将手的速度提升,加速套弄着。

「唔……」睡眠中的卦呜咽几声。

过了一阵子,那阴茎终于软瘫,却也将内含的精液射落地面。

仰华闻了一下那沾上精液的手,有着淡薄的腥臭味,接着伸出舌舔了乾淨。

「幸福的夜呀。」仰华轻叹了口气,带起一抹意外腼腆的笑容。

在流星辉过、百花盛开的月夜,这个夜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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