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事务所外的一场狙击任务，希斯克利夫藏身于废弃大楼的顶层，手中的狙击枪稳稳指向目标的脑袋。正当他要扣动扳机时，一颗不知从何处射来的烟雾弹在旁边炸开。

浓密的烟雾瞬间吞没了视野，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希斯克利夫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想要撤离，但为时已晚。几个身影从烟雾中冲出，麻醉针刺入了他的肩膀，药效发作得很快。来不及挣扎他被五花大绑带到了这个地方，希斯在朦胧之间一路上都在咒骂着那些偷袭者。

等他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囚禁在狭小的房间里。手腕和脚踝都被沉重的镣铐束缚，连接着一个看起来像是为了固定他体型的框架。

在暗处的阴影中，几个人影交头接耳。

“就这么直接开枪？太便宜他了。”

一个大块头手指敲击着桌面

“那小子以前在帮派可是出了名的硬骨头。”

另一个人附和

“直接杀掉反而便宜了他。”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突然，一个小个子眼睛一亮

“听说齿轮教会最近在搞这种把戏... ”

“你是说...？ ”

“没错，给他们脑子里植入齿轮，让思想逐渐'升华'。不过我们可以换种玩法...既然他总是装清高，那就让他... ”

几个人凑得更近了些。渐渐地一个阴险的计划成型了。

先用电击器刺激他的敏感部位，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等他意志开始崩溃，再用催眠术加深这种羞耻感..

“让我们看看这具‘傲慢的身躯’到底能多下贱...”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人伸手捏了一把希斯克利夫结实的手臂，那里还残留着他混迹帮派时的伤疤。 他们强迫他躺在冰冷的铁床上，希斯克利夫被迫仰着头。一个人打开了电流开关，剧烈的脉冲让他全身肌肉紧绷，在被囚禁的状态下，连最基本的防备都无法做到。

“哈哈，瞧瞧，这不是很有天赋嘛...”他们嘲笑着他的反应。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把手伸向了他的胸口

“让我猜猜，你这个雏儿是不是从来没尝过这种滋味？嗯？ ”

希斯克利夫咬紧牙关剧烈挣扎着，但手脚都被牢牢固定住。那些男人的触摸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特别是当他们触碰他胸前的伤疤时，那道丑陋的疤痕似乎也在抗议着这样的侵犯。

“放开...滚开！”他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低吼。但电流装置的刺激让他的抗议听起来更像是不受控制的呻吟。

山羊胡子男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希斯克利夫更加愤怒。他想反击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羞耻感让他涨红了脸，但电流的影响又让这份耻辱逐渐转化为另一种异样的感觉。

“看来这家伙还挺享受的嘛。”

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大笑起来，引来一阵哄笑。 希斯克利夫别过头去，不想示弱。

“装什么倔强？自慰给我们看，让大家都舒服点。” 那些恶毒的话语不断钻入耳中，希斯克利夫感到一阵阵耻辱，但他也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

“呵，想让我在这儿自摸？真是笑死人了。”希斯克利夫勉强起身倚靠在墙角，铁链哗啦作响，充满鄙夷的眼神扫过周围那些看戏的面孔。 他漫不经心地抬起右手，指节处还留有刚才反抗时的淤青。

“操你妈的，想看我出丑？”希斯克利夫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如让我送你们一颗子弹尝尝？ ”他扯了扯嘴角，就在此时，一个男人调笑着把冰冷枪管抵在他颈后。

“还是说你们更期待看到我折磨自己的场面？那倒不如直接给我一颗枪子来得痛快。赶紧点，子弹可不等人。要么给我一颗解脱，要么...等我解脱了就一枪打死你们。”

这样傲慢的态度自然引起了众怒，一记重锤打在他后脑，再次醒来时希斯克利夫发现自己蜷缩在潮湿的角落，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牢房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投下忽明忽暗的光线。 他想咬断手腕上的绳索，但这该死的尼龙绳结实得要命。

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衬衫，勾勒出结实的肌肉轮廓。每次急促的呼吸都让他感到胸口发闷，幸好那把该死的狙击枪已经没有抵在他颈后了。

门开了，一个看守员走进来，手里拿着某种奇怪的金属装置。希斯克利夫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又是那些该死的齿轮教徒相关的玩意，这帮人似乎打算在他的意识里植入一片齿轮。

“滚开！”他怒吼，但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看守按下了开开关，电流通过他们之前安装在希斯身上的金属环开始震动，希斯克利夫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就连脑水都像是要融化一般。

他咬紧牙关，但欲望却在体内疯狂燃烧。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的喘息越来越重。看守露出满意的笑容，看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狙击手在电流刺激下扭动身体。 希斯克利夫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涌动的热流。他不愿承认，但此刻的感觉确实令人上瘾，汗水和泪水模糊了视线。

希斯克利夫跪趴在地上，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铁链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体内的电流装置不断震动，他的肌肉随之抽搐，汗水沿着紧绷的下颌滴落在地板上。

他想拒绝，但每一次抵抗都会让电流加倍。终于，他选择了服从，任由本能支配身体。粗糙的手掌覆上大腿，慢慢向上攀爬。另一只手紧紧揪住地面，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房间里只剩下他压抑的喘息声，和其他人看好戏的低笑声。希斯克利夫闭上眼睛，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冲击理智的底线。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能为力。 那些亡命徒饶有兴致地观赏这一幕，仿佛在看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他们或许很享受看到这位昔日的强劲收尾人沦落到这般田地。 但希斯克利夫不在乎他们的目光。他早已习惯被人当成猎物，现在不过是又一次被迫献身罢了。

希斯克利夫艰难地跪直身体，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抬起手臂，指尖先是试探性地触碰到敏感部位。随着电流的刺激，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的手掌缓缓握住勃起的部位，开始机械地上下运动。

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每一寸皮肤，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汗水不断从额头滴落，沾湿了他结实的胸膛。 随着动作的加快，希斯克利夫的喘息愈发沉重。他闭上眼睛，试图忽视周围那些看客的目光。但体内持续的震动提醒着他正处在众人视线下。这种羞耻感反而加剧了快感。 他的动作逐渐变得紊乱，手上的速度时快时慢。拇指不时揉搓过顶端，引得全身一阵战栗。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地面，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希斯克利夫达到了顶峰。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脱力，几乎跪不住。

看守们围成一圈，饶有兴致地打赌

“这家伙撑不了多久了，看看，多有意思啊。平时不是很嚣张吗？现在不过是条发情的狗。”

他伸手扯了扯希斯克利夫的头发。 希斯克利夫咬紧牙关，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喉咙里只传出沙哑的气音。那些侮辱的话语钻入耳中，本该让他愤怒的，可电流带来的快感却让这份屈辱显得格外甜蜜。

“婊子养的，给他再来点刺激的。”

另一个看守喊道。 就在这时，希斯克利夫的眼睛突然睁大。他注意到电击器的接线比看上去要长得多，一直延伸到门外。他看到了门外那个身材魁梧的看守手中的注射器，当电流停止的瞬间，希斯克利夫猛地向前扑去。他一把掐住看守的脖子，膝盖重重砸在其腹部。另一个看守刚举起枪，就被希斯克利夫抄起椅子砸中太阳穴，直到鲜血溅满了墙壁。

希斯克利夫拾起掉在地上的注射器，狠狠扎进了最后那个看守的脖子。他扯断了束缚带，随手掏出藏在靴子里的小刀，干脆利落地解决了电击装置的电源。

“妈的......”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尸体们，喃喃自语。

“这下...总算能休息了。 ”

随后，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走向门口。外面，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正在缓缓升起。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