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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的归途(落魄的贵族二小姐一路被肏算不算某种公路片),1

小说:赫淮斯托斯 2025-09-06 14:15 5hhhhh 8890 ℃

(一)

浑身仿佛浸泡在粘腻温暖的黑色粘浆里,身躯随着水流缓慢起伏,她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摇篮床,灵魂在无比柔和的安抚中放松下来,轻阖眼睑,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干扰到她的浅眠,在梦境中她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看见什么,感受什么,回忆起什么,只需满足地坠落下去,缓慢地,平静地,就这样安心的坠入,直至到达恒久的虚无。

啊啊,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可以的话。

琥珀色的瞳眸似阳光般亮起,哀怨的声音自水面传来,灌进她的鼓膜,那唤醒她无数次逃避的话语,千千万万个日夜里鬼魅般在她的脑中萦绕。

“卡莉斯托,你答应过我,你会带我回去。”

于是一弯鱼钩刺入水中,穿过她的心脏,在巨大的痛楚中她被无形的丝线钓起,分割两界的水面愈发接近,她取回了自己的五感,模糊的痛楚变得具体,甬道传来撕裂感,下腹扭曲的绞痛,左肩泡在岩浆里,碎裂的颈骨比其他部位的骨骼要更疼一些,这是当然,致死的创伤总是要严重些。

通过混合了腐肉,精液,脓血的恶臭恢复了嗅觉后,她总算勉强撑起断开的肋骨让肺泡重新吸入空气,模糊的视野告诉她自己身处某个堆放尸体的地下室,膝盖处的红白色断面依旧暴露在皮肤外,使她不得不放弃了立即离开的念头,这副样子连勉强移动都成问题,复原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愿她的合伙人能有点人性,别把她卖身的钱全拿走。

僵硬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战,她小声道歉后翻下了那具一直被当作垫子的遗骸。借着那滩来源不明的暗红色水洼打量起自己,失去光泽的干枯金发像是稻草,耷拉在所剩无几的粗布衣服上,干涸结块的东西沾满全身,乌紫遍布每一寸肌肤,看来她和停尸房保持了良好一致的色调,除了她的右眼,清澈得与这格格不入,橙棕的暖色闪着温润的光。

「还真是,毫无变化呢,不愧为永恒的精灵」

她想着,指尖抚上那处细腻,遮盖了这束不属于她的光芒。

被刺穿肩膀定在墙上时,她感叹到这一天来得似乎有些晚了。

没人会相信莱维妲买下她只是需要一个操持家政的女佣,属于这位边境骑士的祖宅在规模上可称庞大,可惜阴森的氛围不太能体现出它的奢华,废弃的空屋比比皆是,年久失修的门吱呀作响,实际使用的部分不到十分之一,

她第一天就确信了,莱维妲独居于此是没问题的,那么她所需要的人解决的自然不是什么卫生或饮食问题,而是某些更加阴暗的,不可见光的欲望。凭一柄朴素的阔剑镇守边陲小城的伟大骑士,沐浴在魔族鲜血中时总会浇灌些扭曲的种子,为了剪除那些萌芽是需要些许牺牲的,大家都心照不宣。

何况她不就是为此而来的吗?要知道莱维妲可是花了足足5000枚克朗,流落异国的贵族枝叶堪堪能卖出的价格,用在了一个瘦弱的小乞丐身上。这可不是什么一见钟情的浪漫桥段,纯粹是事后处理方便而已。不如说,她看着莱维妲让她做些毫无意义的工作,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真把她当作买下的佣人时,她感到有些滑稽,何必做这无谓的抗争呢,不然她应该能在这里见到许多前辈才是。

善良的骑士大人,温柔的骑士大人,痛苦的骑士大人,快些发泄出来吧。

她如愿以偿地在第2次满月的时候得到了回应,步入浴室前那股混在在水蒸气里的血橙味警告了危险,于是她顺利成章地被袭击了,嵌进肌肉里的铁质浴巾架将她卡在和莱维妲一致的水平,她由此得以首次仔细端详这位主人,高大,健硕,原本冷漠的眼睛燃烧着火焰,昂起的腺体远超她腹腔的容量,腥臭和铁锈味弥漫在室内,前者刺激了她,后者则刺激了莱维妲。

扼住脖子撕下来时左肩断开了一半,莱维妲用脚踩住她纤细的脊柱后拉扯起受伤的左臂,满意地欣赏着血肉崩裂时她嗓子里迸出的尖叫,别误会了,莱维妲很小心,小心地拧转,小心地切割,直到肩窝一周的皮肤尽数分离,露出的白色骨节依然完好地连接,坏掉的人偶很扫兴,完整的形状很重要。

“小畜生,好好享受吧 。”

拖着腿移动并顺带捏碎了脚踝,作为防止逃跑的对策显得多此一举,浸在血泊里的脸两侧缓慢的冒出些小血泡,翻过来后苍白得不像样,大量失血导致她浑身发冷,战栗和痉挛搅在一起像头幼鹿,莱维妲不喜欢将羸弱的玩意当作猎物,时间短暂同时满足感也不够,还好刚烧开的水是个不错的手段,至少泼上去后看起来红润了不少。

莱维妲决定先解决最基本的需求,咬住腺体时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摊在地上,巨量信息素的注入如同打了针强心剂,剧烈跳动的心脏下创口溅出的血流更猛烈,也让她能做出些像样的挣扎——但不是现在,诡异方向的弯曲的小脚扑腾起来很难看,后颈黏着血浆和唾液有滑脱的风险,所以她的胫腓骨被挝折着顶破了半月板,角度很小的M字开腿同样色情。

“该死的,让我好忍,非玩烂你不可。”

到这时候莱维妲才发现她信息素的真相,木槿花的味道微弱得可怜,接近于杂草的感觉很是卑贱,但对Alpha的生理刺激是实打实的,盘附在肉柱上的血管愈发狰狞,前端渗出的先走液已经快垂到地面。莱维妲不得不放弃后颈的两个血孔转向她下身的洞穴,此刻最能抚慰饥渴肉棒的当然是Omega的肉穴。

可惜莱维妲太着急了,失去了战场上的余裕,以至于甚至搞错了目标,括约肌微弱的抵抗一瞬就被冠头破开,直肠的包裹不差,但不是现在的莱维妲最需要的。

腺体碾平每一节阻碍突进到末端后遭到了拒绝,莱维妲把那处弯曲当成了尚未打开的生殖腔,混沌的思绪说只要突破就能获得温暖的吮吸,于是莱维妲一锤一锤地凿开个空洞,她感到自己的内部与外界连通了,脏器迫不及待地想从缺口逃离这具监牢,然而溢出的唯有剧痛和生命的能量。

冠头穿过却没能得到奖励,失望和烦躁唤回了些许理智,伸向下方确认的手指陷进正确的穴口后莱维妲才惊觉自己的失误,肉棒迅速拔出,窟窿似的菊穴吐出一股又一股浊色的暗红。

“两个洞都一样骚,插错了都不知道。”

“唔呕,呕呕呕——”再次侵入的异物先往上捅出些体液,胃酸混着胆汁渗出牙关,酸苦的气味惹得莱维妲别过脸去,预定的亲吻当即取消。

在成分复杂的润滑液加持下莱维妲长驱直入,尺寸的差异使得肉穴的绞榨还很强烈,磨蹭着享受了一会后抵达子

宫,宫口绵软无力地敞开,顶进去时没有预想中销髓的快感,肉袋敷衍般地裹上来,还大多是莱维妲主动的结果,这让骑士很是恼火,战利品应当符合付出的努力,显然还远远不够。

指尖报复性地找上两处突起,左乳上的那处掐烂后流出了黄色脂肪,粘腻的触感让莱维妲不适,不得不适当放松了对穴口上方的蹂躏,至少相对而言,按压和揉搓只磨破了表皮。

她的大脑在诸多经历后主动或被动地屏蔽了大半感觉,或许在源源不断的痛觉冲击下脆弱的神经早就断掉了,但至少基本的反射还在,敏感点受到的刺激辐射到周边区域,莱维妲的肉棒终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回应,宫壁临摹冠头形状一般扑上来,宫口卡在冠状沟处收缩,输精管在强大的腔压下变得扁平,自幼未曾服输的骑士如今也不会,阴囊的存货释放出部分,挤开管道后向宫房涌动,在肉穴最为紧致的一瞬破开马眼,白浊硬生生分开肉壁和冠头。

其实刚才的反应更接近于回光返照,莱维妲射精后她的下半部分就死去了,原先充血的部分萎靡下去,或弹或掐都再无法挺立,散开的粘膜像漏气的包装袋,应该封存的红的黄的白的流了一地。至于上半部分,贫瘠的胸部小菜都算跟不上,本该一直作为背景音乐的哀嚎和掺了一堆莫名其妙拟声词的求饶,此刻也只剩下过载受损的声带中勉强滑出的呻吟,食之无味。

“啊……啊……,大人,求您……”

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乞求饶恕还是乞求解脱,或许两边都不是,但没有关系,语言的目的不会改变导向的结果,气若游丝的哀声只是激发出莱维妲更加高涨的施虐欲,她倒栽着被扔进浴池里,清澈的水中瞬间晕散开一团血骨朵,背部刚接触到池底就挨了狠狠一脚,肺泡中残存的空气变成几串断断续续的水泡,缺氧的痛苦调动最后一点肾上腺素,一度瘫痪的下身再一次蠕动吞咽,仿佛要代替蓄满水的胸腔去获得氧气,看来莱维妲还能在享受一段时间。

“让你体会下爽到死的感觉,骚货。“

平均一分钟她就被拖出来获准换气,可惜她已经筋疲力尽,短短几秒她连呛进去的都吐不干净,勉强呼吸时又被沉到水底,肺部再次被液体灌满,恶性循环的最后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泡在血水里如同煮的软烂的带骨肉。

左臂靠着几缕经络勉强和身体相连,随着莱维妲激烈的活塞运动而无力摇摆,小腿部分漂浮在水面,和大腿形成诡异的角度,错位的腿骨摩擦皮肤发出瘆人的咯吱声,有节奏地为水下一切流出鲜红的孔洞打着节拍。

显而易见她快坏掉了,但就和莱维妲那些坑坑洼洼的盔甲装备一样,在彻底报废前还要履行义务,玩具的发条拧

到极限,莱维妲自己也潜入水中,扼住她喉咙的手随着精液上涌而加重,耻部流出黄白脓块的同时响起不太清脆的咔嚓声,泛起的涟漪此后不再属于她。

很好,她又一次受苦到最后一刻。

莱维妲清醒过来时还是哭了出来,她再一次败给了自己,与魔族鏖杀中她的暴戾日益增长,Alpha的本能被歪曲放大,骑士的信条也无法压制时她不得不寻找宣泄口。必要的献祭,牺牲一个举目无亲的低贱女孩换来至少一年的安定期,更多的民众得以获得保护,怎么说都是划算的买卖。

所以她相比以前很快冷静了下来,简单裹上麻布送到老地方,和过去十几次一样,约定好的打更人会把这孩子运到城郊荒墓旁的焚烧炉,一月一次的集中处理后,灰尘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高洁的骑士因为魔族的诅咒不得不伤害无辜者煎熬自己,悲情的故事总能得到同情,毕竟谁会怀疑一把陈旧的阔剑呢,谁会认为它出自赫淮斯托斯一族之手呢,谁又会相信那柄剑里藏着流淌污血的龙心呢。

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去了 。

【小小的女孩在庄园里奔跑,祭典前夕的忙碌中总会有机会巧妙地避开视线,长辈告诫不能进入的房间是最具诱惑的,何况那里是锻造室,她比她那贪玩的姐姐更有资格接下家族的衣钵,既然终有一天会向她敞开,提前几年又有何妨】

【她站在门口,封印的术式对赫斐斯提娅的血统不起作用,吸引她前来的歌声再一次飘动,忧愁的低吟让她的心脏紧缩】

【要打开吗】

无人回应后她推门而入,埃塔和诺拉的小屋和上次来没什么太大变化,简朴温馨的两人空间,连陈设都没动,看来两人离开得很是匆忙,像是在逃避着什么。她能理解,难言的苦衷也好命运的不公也罢,不是谁都能用这些理由来说服自己接受间接杀人的事实,把这对苦命鸳鸯卷进阴暗的人口买卖里,她作为被卖品也需要负责。

在原本放着埃塔父母灵位的地方搁着个包裹,像是祭奠她似的,50克朗和几个不知道是驱邪还是什么的吊坠,她当然没有期待埃塔真的会留下一半,比起她这个才认识一个来月的流浪乞丐,青梅竹马的爱人显然更重要,埃塔需要计划支付诺拉往后的医药费,搬家后到安定为止开销只增不减,还要考虑西德罗家的那个混账会不会穷追不舍,明明只有那么一点赫淮斯托斯的血统,就能逼得埃塔这个全镇数一数二的铁匠丢光委托。

名义上她已经是个死人,被发现只会惹出一堆麻烦来,这些钱足够她移动到下一个目的地了,快些动身,到达之后再想办法吧,她套上几件埃塔她们没来得及带走的衣服,属于诺拉的麦香味还留在上面,内敛宁静,惹人怜爱,她明白那么多人对诺拉虎视眈眈的原因,抛开伴侣是同性的beta不谈,本身作为Omega的魅力就是她难以企及的,还好,埃塔的坚强没让虚膺伟名之人脏了诺拉的身子。

沐浴在荣光之中的家族,威名显赫,英杰辈出,生来理当凌驾于众人之上。

「别做梦了,那些东西早就不再属于你,低贱到尘土的你不配拥有,即便你流着更加浓稠的血,卡莉斯托··赫斐斯提娅」

(二)

10岁女孩的天真是难以改变的,那时的卡莉斯托总是会轻易地信任别人,把命运赌在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上,然后理所应当的被欺骗,从家里的混乱中趁机逃出来时是这样,她三言两语就被骗进了奴隶商人的笼子,现在也是这样,稍微温柔些的安抚和几颗糖果就能让她就放松警惕,心甘情愿地攀上蜘蛛的垂丝。

别怪她,从商人手里溜走已经花光了她仅存的体力,连日的饥饿和寒冷又让她失去了本就不多的判断力,众星捧月般被呵护着的二小姐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急剧的变故下她迫切需要一个依靠。

桥洞的环境并不好过,不知从哪里冲来的各种废料堆积于此,潮湿的水汽中带着陈年的霉味,每次呼吸都是对肺部的折磨,但她已经无处可去了,暴跳如雷的商人派出的打手暂且不论,求生欲给予的爆发代价是长久的虚弱,勉强摆脱追捕后她就瘫倒在地,灰黑腐烂的杂物刚好够遮住她瘦了许多的身体,纤细的手指变得无比沉重,她现在连那群啮齿动物邻居都赶不走了。

看来这里就是最后了,作为埋骨的地方未免也太寒酸了点,卡莉斯托悲哀地想着,和她一样饥肠辘辘的老鼠有几只已经迫不及待地啃咬她的腿肉,在她咽气后就会开始大块朵颐吧,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不久前她还是家族的掌上明珠,过着和一切阴暗事物无缘的幸福人生,光明的未来也稳步到来,她长高了些,学会四张乐谱后被钢琴老师表扬了,数学成绩第一次超过了姐姐,还交到了最好的朋友……

混沌的大脑打了个激灵,她想起来了,对啊,是因为——

啪嗒,啪嗒,陌生的脚步逐渐靠近,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紧张地望向声音的来源,神经信号疯狂传达着逃跑的指令,但绵软的身体根本无法执行。除了她之外谁还会来到这个又脏又臭的角落,抓她回去的商人,烂醉的流氓,贫民窟的混混,脑海中浮现的可能都预示着更加可怕的结局,不要,她想和童话故事里的主角一样,一个人沉睡

过去,而不是死在那群人的殴打和玩弄之下。

倾倒的视野不足以让她看见来客的脸,但丰满匀称的下半身依然说明了很多,比如这是一位女性,精致的高跟鞋前端露出珍珠般圆润的脚趾,沾上污泥后反而更显得白皙;比如和她一样也是贵族,蕾丝花边的裙摆并不是什么廉价的装饰,缀着的珍珠毫无疑问是名贵之物;比如是位内敛含蓄的人,淡淡的薰衣草,并非张扬的香水类别,连带着这里的空气都舒缓了不少。

“哎呀,这可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捡到被遗弃的品种小猫。不对,应该更像小狗一点?”

柔软的触感环抱在她的腰间,失重感只持续了一瞬,卡莉斯托陷进那弯怀抱里,薰衣草的气息浓烈了些,像躺在紫色的花田,她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担心身上的污秽会弄脏对方的衣服,这细微的扭动引得手臂加重了力度,那位女性的声音里带上了点嗔怪的语气,“怎么,难道不想跟我回家吗。”

她费力地张大眼睛,石桥的阴影已经消失了,她正被抱着离开这里。回家,家的方向是哪里呢,她不清楚,女人也完全没有询问她想法的意思,卡莉斯托明白自己无法决定接下来的目的地了,还不错,至少是位漂亮的人,拥有能联想起很多角色的美丽外表,比现在的她更像真正的贵族。

回想起读过的绘本,主角相遇的地点总是出乎意料,她在难以想象的地点遇见不可思议的人,真是梦幻般相似的情节,能期待今后的发展吗,这能成为一段童话的开端吗?

“没关系哦,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小狗狗~”

阔别已久的沐浴时光让她久违地放松下来,马车里被投喂的几块曲奇给了她一点应急的能量,卡莉斯托得以有力气搓洗自己身体的脏污。作为城郊的洋馆来说这幢建筑很是精致,室内的一切都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看起来有专门的侍者每日打扫,那么为什么那位自称蕾菈的女性说她是独居于此呢,远离主城区的位置也不太符合蕾菈的身份。

卡莉斯托回想起家族里那些有着奇怪习惯的亲戚,无一不带着些诡异的气氛,这在蕾菈身上完全看不出来,至少蕾菈的仪态很优雅,言语也很温柔,如果忽略掉对她的称呼是小狗的部分,啊,说起来她还没告诉蕾菈自己的名字。

“晚餐时间到了哟,快些出来吧”

卡莉斯托对着那件下摆勉强遮住臀部的睡裙纠结了许久,发现确实没有内裤之后还是放弃了挑三拣四,寄人篱下的时候不应该要求太多,不过这打扮还是让她觉得十分羞耻,夹紧大腿走路也很难防止走光,被蕾菈拉着坐到椅子上时更是惊呼着遮住了下体,看来这几个月的经历还是让她有了点最基本的防范意识。

有,但不多,看见桌上精致的面点和热气腾腾的红茶后,卡莉斯托的警戒心连带着用餐礼仪都被扔到一边,她胡乱抓起食物塞进嘴里,甜美的味道进入口腔后驱散了一直盘踞在腹部的绞痛,折磨她的空腹感终于消失了,离家后头一次胃袋能满负荷运作起来,内容物也不再带着霉点和馊味。她由衷地感激着蕾菈的恩赐,可以的话她还想学着管家的样子,把以前老是挑食的自己臭骂一顿。

“别噎着了,喝点茶吧。”

蕾菈身上沾了些黄油的甜味,递过茶杯的手上还留着面粉的痕迹,卡莉斯托的眼眶泛起一圈红色,无人倾诉的委屈感重新涌上喉头,哽咽着变成大滴泪珠扑簌簌地掉进茶水里,和过去无二的照料让她几乎要忘掉接连不断的苦难了。这也难怪,她可是赫斐斯提娅家的金枝,生来理应被爱的孩子,哪受得了颠沛流离的流浪生活,伪装出来的坚强已经快到极限,此刻她只想卸下心防向蕾菈好好得哭上一场。

“谢谢您,谢谢蕾菈姐姐,我,我会报答您的,我攒下来的所有零用钱,还有藏在床下盒子里的卡片,都给姐姐。我还会拜托妈妈,还有祖母大人,只要是能做的事都可以……”

蕾菈听着她带着颤音的絮叨,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淡漠的脸变得有些不耐烦。卡莉斯托被蕾菈的表情变化吓到了,难道是不该提什么报酬吗,自己是不是侮辱了蕾菈的善意。她担心自己还会说错些什么而止住了嘴,手足无措地低下头盯着一边的餐巾,慌乱中拿起一直没动的红茶抿了一口,凉掉后的口感并不好,或许先前眼泪的缘故,麻木的舌头竟也尝出了丝突兀的苦涩。

欣喜的弧度不加掩饰地勾起嘴角,蕾菈离开座位靠近卡莉斯托,性感的胸脯贴在她的脸上,她闻到薰衣草不知何时变成了诱惑的玫瑰精油,视野也摇晃着染上了粉红色,轻语吹入耳蜗时卡莉斯托不受控地浑身颤抖,电流沿着脊髓传遍全身,她试图躲避游走向小腹下方的手指,然而发现轻微的摩擦就让皮肤搔痒难耐,胸前的两处似乎皱缩起来,突增的敏感度让柔软的丝绸睡衣也变得粗糙。

她感觉才恢复的体力急剧流失,手指甚至无法勾住轻巧的杯沿,随着茶杯摔落她也瘫软在座椅上,没有任何遮挡的下身暴露出来,凉风吹拂后竟产生燥热的反应。

坐垫上留下了水渍,两弯浅浅的弧线拼接成椭圆,但很快就被更多的粘液冲散成一团,让她联想起最后一次尿床的经历,很像,也是在晕晕沉沉的浅梦中发生的,但是气味不一样,这次有种让人心跳加速的腥臊味,而且难受的地方不是尿尿的小洞,而是更下面一点的,大一点的那个,刺痒的感觉一直延伸到深处。

“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呢,可是姐姐想要的不是你说的那些,怎么办呢,还愿意给我吗?”

侵略性的动作让卡莉斯托喘不过气来,失去重心后她跌落在地,茶杯分裂成尖锐的陶瓷碎片扎进她的右手心,她痛呼着想把异物拔出伤口,但松散的肌肉组织根本无法回应。蕾菈陶醉的握住卡莉斯托的小手,强迫它捏成拳头让碎片嵌得更深,在迸发前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尖叫,牙齿咬住不安分的小舌,幼女奶香的唾液比品过的一切美酒都醉人。

尝到甜腥味后蕾菈更加兴奋,下颚发力后嘴里留下了一团柔嫩的前端,泉涌的血津被蕾菈舔舐着涂抹在卡莉斯托扭曲的小脸上,一遍又一遍,直到泪水也冲淡不了血痕,真好喝啊,肯定比加了肌肉松弛药剂和媚药的红茶好喝多了,软弹的舌肉也很可口,作为开胃甜品简直完美,可惜不能咬掉太多,不然就听不到天籁般的惨叫了。

“猜猜看,姐姐想要什么呀?“

明明决定信任的人突然露出了獠牙,所以答案揭晓的时刻她才会如此抗拒,将她强压在地上的蕾菈浑身弥漫着野兽的腥臊味,撕开下摆挺立的狰狞巨物抵在她的小腹,炽热的温度烫的她不断向后退缩。卡莉斯托见过这玩意,奴隶商人手里的那段时间她见过几次,每次出现都伴随着那群人彻夜的狂欢和某个不幸女孩的哀嚎,下体流着脓血死去的尸体足以让不谙世事的她留下一辈子的梦魇。

没能躲过去吗,还是轮到她了吗。她也会变成那些女孩最后一刻的悲惨模样吗。

在她心中与痛苦挂钩的凶器近在咫尺,她意识到蕾菈的想对她做同样的事,回想起受害者事后的惨状,她不寒而栗地试图逃离这根肉棒,缺了一截的舌头动起来牵扯神经,钻心的痛勉强唤醒了麻痹的四肢,但在骤然加重的力度下挣扎也是徒劳。

“不要啊蕾菈姐姐!不想要这个!好疼!好讨厌!”血沫飞溅,幼兽的啼哭扯动了蕾菈的心弦。

于是卡莉斯托得到了毫不留情的掌掴,发觉到右脸发烫时视线被打至一边,她难以置信地转回来对上蕾菈的目光,湛蓝瞳孔里燃烧着冰冷的火焰,蚀骨的恐惧吞噬掉她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一样的,原来蕾菈也是一样的,那副表情和先前的商人如出一辙。

蕾菈在她心中温柔的印像泡沫般碎掉,泪水蓄在眼眶里还没能落下,厌恶的低吼就把它们吓回了原处,连带着未出口的呜咽落回胸膛,她这次是为了什么而哭泣呢,害怕接下来将要遭受的对待,还是因为突如其来的背叛而绝望?

“喂了你这么多,该回报回报我吧。”分开双腿的时候蕾菈向她露出笑容,猎人满载而归的欣喜跃然脸上。

蕾菈没有放大等待的煎熬,肉刃急不可耐的劈开缝隙,冠头堪堪没入就看见了穴口溢出的落红,她的尺寸和蕾菈的比例过于悬殊,使推进变得极其困难,毫无前戏的扩张让腔道竭力阻碍着异物侵入,穴肉单纯地紧绷,纤维达到极限后一根根崩断,纵然药物放松了卡莉斯托的甬道,面对顶级Alpha的腺体,尚未分化的幼女穴也只有被摧毁殆尽的结果。

“呜……呃呃……”

未经人事造成的推挤和干涩让蕾菈也感受不到愉悦,过于紧致的小穴更像绞肉机,每次出入都刮下点粘膜的碎屑,不解风情的嘶吼更是火上浇油,看来这只捡来的母狗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居然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得好好教育一下才行。暂且退出肉棒后拳头立刻招呼上来,目标明确指向幼女最为娇弱的宫房,卡莉斯托围绕肚脐的白嫩皮肤瞬间凝结起乌紫。

捶打的力度近似于捶打面团,好像这样做就能让穴腔也松软下来似的,她的下身不受控地痉挛,膀胱挤着子宫往上腹部窜,尿水在不可违抗的压力下淅淅沥沥地漏出来,随着颤抖划出混乱的弧线,淡黄中和了地毯上的血红,青蛙般抖动的双腿在剧烈挣扎一阵后绵软地垂下,痛苦积蓄到一定程度便成了麻木,大脑的拒绝指令止步于上半,属于她的幼小花园被拆了大门强行开放。

她不知道蕾菈有没有全塞进来,因为她的小穴完全没感觉了,只能靠逐渐蔓延到腹部深处的可怖凸出估算进入的长度,她的腹部硬生生扩出一块直径巨大的圆柱状空洞,才吃下的食物从食道和鼻腔里喷出,压缩不了的脏器受损破裂,整个人成了只血葫芦,体液和内脏碎片融成糨糊,被长勺一瓢瓢地挖出稀烂的瓤,黏在冠状沟上像极了粉红色的精垢。

肉棒在曲径中探索, 破坏所有无力的阻碍,直至抵达尚未成熟的房间,随后她的肉袋被碾压到扁平,深陷在她腹部两侧的手指揉捏着卵巢,提前出库的细胞排放到红肿溃烂的子宫里,却因为反复研磨而脱落的宫壁而无法着床,白白浪费掉不可再生的卵子,肉棒尖端寻找着细小的宫口,三番五次地尝试把冠头挤进那方狭小,血肉模糊的耻部流着淡红的脓液,宫颈处的每次撞击都让她反弓后仰。

蕾菈用手抚上那处凸起,隔着薄薄一层软组织确认着子宫的位置,肉棒仅进入一半就到了极限,敏感点暴露在空气的不满让蕾菈烦躁不已。膨胀的欲望需要满足,需要更大的容量,需要把外面的部分也凿进去,需要把孕育后代的空间夺走才行。蕾菈摁住不安分的软袋,固定好肉棒的方向,腰腹用力后冠头硬生生撕开口子,涌上来的粘稠不知道是爱液还是什么其他的,但愿那儿是原本的入口。

“唔,不错,是个好套子”

卡莉斯托无法对这恶魔的行径做出任何回应,只能惊恐的看着自己最柔软隐秘的地方被操弄成无法复原的样子, 痛觉本是生物用以提醒危险的信号,超过限度后人会本能地求救,但她现在失去了对危险的感知,求救更是无从谈起。哪里被捣烂了哪里被撕裂,哪里剜下来块肉哪里划成碎布条,她一概不知。蕾菈对她毫不怜惜, 她只是刚好长着发泄兽欲的孔洞,只是个廉价的道具,用起来舒服就够了,谁在乎什么保养或者善后。

反抗无果后她彻底接受了自己被当作情趣玩偶使用的事实,咳血的喉咙不再发出无意义的尖啸,单薄的胸膛起伏渐低,平静空洞的瞳孔也随之暗淡下去,她的视野逐渐模糊,黑潮一阵阵涌起,属于野兽的呼吸越发粗重时下半身的热量也越来越高,在炽热的浊流烫伤腹部的瞬间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蕾菈之后又射了几次呢,她不知道,肉套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呢。

“抱歉呢,姐姐昨晚粗鲁了些,狗狗不会介意吧?”

那语气像是暴行没发生过似的,轻描淡写仿佛只是犯了件微不足道的小错,很难想象蕾菈在对她进行了拷问式的奸淫后还能如此平静。她甚至还躺在地上,腥臭的液体把她浑身裹得严实,鼓起的腹部仍在往外流着红白相间的精浆。惨不忍睹的现场唤醒记忆,一切都是真的,就在昨晚,在卡莉斯托对性事几乎一无所知的年纪,她的纯洁在惨无人道的蹂躏中失去了。

桌上多了几个空掉的瓶子,嘴里除了铁锈和精臭还有股药草的苦味,看来蕾菈没想弄出人命,又或者说没想这么轻松地放过卡莉斯托。那些治疗药水让她得以苟活,同时也预示着她彻底落到了蕾菈手里,顶着弥漫全身的剧痛逃跑等同于自杀。

“姐姐帮了你哟,也要帮帮姐姐才是。”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根犬用的牵引绳,末端绕成圆环,收紧后能轻松地绞死她的自尊。

“一个人很寂寞的,小狗狗来当姐姐的宠物怎么样。”

她有拒绝的权力吗,充分见证了人性之恶后她一夜长大了许多,能听见那些话背后的威胁。真是可笑,她以为自己是公主,落难后遇到了拯救她的骑士,之后就是幸福美满的结局。没想到这才是开始,她只是个落跑的奴隶,恶龙把她掳到了巢穴之中,而她还不够格被称为财宝,只是一只被圈养的牲畜,一条作为玩物的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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