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琥珀的归途(落魄的贵族二小姐一路被肏算不算某种公路片),2

小说:赫淮斯托斯 2025-09-06 14:15 5hhhhh 4880 ℃

卡莉斯托顺从地点了点头,任由蕾菈给她套上皮制的项圈,名牌是空的,还没来得及告诉蕾菈她的真名,现在她还能保留些聊以自慰的东西。

或许有吧,反正很快就没了。

【亚麻色的长发覆盖住姣好的胴体,月光照耀下那位佳人倚在笼中,锁链破坏不了神赐的容貌,琥珀的眼瞳中闪着清凉的光】

【幻想照进现实的冲击让她动弹不得,优秀的家族教育中学到的所有词汇也不足以形容此刻的震撼,她理解了书中那些对精灵的溢美之词,原来真有完美的造物存在于世,值得一切仰慕和歌颂】

【童话是真的】

童话是假的,卡莉斯托并非童话的主角,她现在更像只巫婆手里待宰的鹅。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关进那个可怕的罐子里,几滴就让她快发疯的媚药固然恐怖,浸泡在自己排泄出的臊臭液体更是极尽羞辱。她不知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尚不熟练的口交没能做得够好,还是在饭盆里留下了点蕾菈的精液,又或许根本没有理由,蕾菈对她的折磨大多出于一时兴起,取悦主人是她作为宠物的唯一价值。

倒插进媚药缸的体位让她大脑充血,反刍上来的食糜被深入喉道的口塞堵在半途,加上眼罩鼻塞隔绝了她大多数感知,换来了体感的极端强化,包括和药液直接接触的上半和暴露在外的下半,她不敢挣扎,水波撩动乳核的刺激足以让她剧烈潮吹,然后陷入痉挛引发的连锁反应里。

“换个姿势就听话多了呢,这下应该能全塞进去了。”

蕾菈对她小巧臀瓣的抚摸现在更接近于用莎草纸在打磨,被关在缸里的可怜虫不出意料地瞬间绝顶了,爱液喷泉似的从穴口泄出来,挤干最后一滴后变成了温热的尿水,胡乱踢蹬的脚丫踹掉了那根沾满肠液的犬尾形肛塞,蓄满的瓦缸居然被一个幼女震得摇晃,她一定爽翻天了吧,蕾菈甚至能想象出她五官扭成一团的丑态。

指甲钳住穴口那粒亮红色的凸起后颤动戛然而止,海葵触手般的肉腿绷得笔直,随后耷拉成大字无力敞开,露出洞开双穴里漩涡状收缩的媚肉和肠肉,这可不行,失去意识的话扩张还有什么意义呢,妄图晕过去逃避的母狗事后需要惩罚。

“唔哦哦哦哦哦——”

先前三次的反复史莱姆灌肠还是有些作用,肛珠才滑进去两颗她就被巨大的快感扯着神经唤醒,连绵不断的电流游走在脑浆里,再次昏厥也成了奢望。

一发觉前端有阻力蕾菈就会扬起手在她的屁股上猛扇一巴掌,五指红印浮现出时后穴也会松弛一阵,但在倒数第二颗的时候行不通了,再怎么旋转拧动也前进不了半分,她的臀瓣已经被打至溃烂,破损处渗出的血水比肠液都多,蕾菈想起那些操作失当后的香槟瓶口,撕坏了括约肌那就前功尽弃。

“管它的,坏了就换条更粗的堵上。”

啵,最后一枚鸡蛋大小的肛珠吞进去时发出的声响很是下流,所幸末端的直径很短,受尽折磨后奇迹般生还的括约肌把这根足足有二十公分的凶器卡死在屁穴,很难想象蜜桃大小的萝莉臀部里藏着如此凶恶的玩意,拔出来恐怕又是一场酷刑。

现在不用考虑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蕾菈用手指捏住窄小的呼吸管道末端,失去氧气来源后缸里的肉块又蠕动起来,很好,状态还不错,能赶得上明天的聚会,要知道收到的回信里大家对这家伙可是期待满满,她可不想在朋友面前丢脸。

“只花了不到半年就调教成这样,上道的速度有些太快了。”

“有教她那些词的意思吗,该不会哄她说是在用下面的小嘴喝牛奶吧。”

“蕾菈那么糙的手法都能堕落,真是只天性淫贱的骚货。”

卡莉斯托无视掉那些对她的调笑,专心于眼前的脚趾清洁工作,她被浸了足足一晚上,肚脐往上的皮肤泛着病态的潮红,吹口气就能让她抖成筛糠,相比之下被塞满的下体还算好的,至少不用担心再漏出什么来,棕色犬尾下方除了粗大的仿真阳具外还有根直径吓人的锁尿棒,万全的准备防止了她把骚臭的液体喷在来客腿上,宠物的教养也是主人礼仪的一部分。

她甚至感觉有点无聊,不会胡乱震动放电的性玩具对她的刺激不算大,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也缓和了下身的酸胀,为了消磨时间卡莉斯托开始用特定的顺序舔舐,从左往右依次,或是对称着从中间开始,前端断掉的舌头很难尝出甜味了,是对现在的她来说没用的功能,贵族小姐们保养得很好的玉足散发着欺骗性的高档香水味,实际上入口只有直达舌根的酸涩和咸苦。

装点成蔓红色的小脚趾,形状颜色都很像她过去喜欢的那种树莓,当季时最新鲜的一碗总是归她,是她的特权。卡莉斯托试图回忆起那种清甜的味道,无奈什么都想不起来,蕾菈每天给她灌下的药里除了营养剂之外还有大量催产素,穴瓣从淡粉染成艳红,贫瘠的胸部有了微微的起伏,按压时还能渗出几点乳白,她变得成熟而淫靡。副作用是萎缩的胃袋和搅成一团的大脑,这也很好,虚弱而愚蠢的动物控制起来很轻松。

“经手的女孩那么多,怎么突然想起养这只了”

小穴冷不丁地挨了一脚,玩具又深入几分,带着奇怪尖刺的阳具剐蹭子宫内壁,膀胱里过长的锁尿棒戳破了粘膜,疼痛放大排泄感,对折绑起的四肢无法继续维持躯体平稳,她下意识张开嘴后上唇磕在地上,摔断的犬齿提前结束了使命。

又坏掉一小块,但脆弱的内心比破烂不堪的外表更容易崩溃,想死,她正逐渐堕落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想在自己彻底无可救药之前死掉;但害怕死,对未知世界的恐惧难以抹去,记忆衰退后亲人们的脸已经变得模糊,死亡意味着诀别。

她还没把提前准备的礼物交给母亲,也没来得及向姐姐承认自己偷吃了点心,计划送给女仆长的新围裙,花边才绣好一半。

啊,还有件很重要的事,许下的约定,无论如何,她一定要……

“拜托,我只负责转运,客人订下的东西我哪敢动手。”

“赫斐斯提娅家的老不死,把我们这些分家呼来喝去。”

“你知道送给本家的那件货有多好吗,我多想留下那只精灵。”

心脏被攥紧,鼓膜上蜂鸣的杂音掩盖了蕾菈接下来的话,无所谓,那些描述她早就熟知,甚至比蕾菈还要清楚,月光下雕刻出的胴体线条,被神吻过的容貌,星河流淌的长发,琉璃风铃的嗓音,还有琥珀色的眼睛,两人相会的每一个夜晚依旧清晰,秘密而宁静的时间,直到炉光升起为止。

她听见自己发出了难以抑制的闷哼声,低沉的钟鸣在心口回响,胸腔剧烈起伏,呼出的气息中有灼热的甜腥味,大约是创面拉扯牙髓的缘故,彩色褪去后的视野里泛起亮色的飞蚊, 像火星,干燥成薪柴的灵魂被瞬间点燃。

火的名字是愤怒。

舔弄变成啃咬起初并没有引起蕾菈的注意,发现力度似乎不太寻常时她已经牢牢咬住了小趾,肉色的浆果,有两段白色的果核,灰尘和血的味道,幼兽的进攻无力但坚持,砸在头上的陶瓷托盘和插进肋骨缝隙的鞋跟都没能阻止她,如果她的牙齿还和之前一样就好了,这样在门牙全断掉前应该能咬下来一截,或许半截。

“小畜生你发什么瘟!”

她的确希望自己能带着某种疫病,这样划破表皮的残缺齿痕也能致死,现在只能激起蕾菈的报复,不自量力的老鼠咬了猫的尾巴,她要付出代价了。

绝对弱势的存在让场面很快变成多方的凌虐,教训忤逆的贱种本是主人的责任,但来访的宾客并不介意帮上一把,沉重的雨点落在身上,砸出一处处血窟窿,不同方向的受力下肢体扭曲成滑稽的模样,优雅的讥笑和她的发丝一道缠住脖项,看啊,一条垂死的蛇,没有鳞片和毒牙。

拔出最后一颗肛珠后她的半段直肠裸露出来,泼上滚烫的茶水也没能缩回去,粉嫩的肉套引发了奇妙的联想,蕾菈试图用同样的方法把子宫也拽出来,失败了,于是重复多次,锲而不舍的行为持续到大片内膜碎块脱落为止,血肉模糊的腔道尽头破烂的宫房一览无余。

尿水冲破阻塞变成血红,雌畜下流的氨水味有种凋零的淡薄,杂色部分来自于撕裂的尿道和膀胱,部分来自于肾脏,血腥味很轻,她没剩多少可以流了。

被揪着发根殴打时她顺势把嘴里的碎牙啐到了蕾菈脸上,红白色的骨屑,有一片幸运地划伤了蕾菈的眼角,充血的眼球像恶魔,她用额头瞄准了恶魔的鼻梁,触感上应该撞到了下颌,震得她发懵,但就杀伤力来说算是失败。

很可惜,身高和体质的差距太大,没能给她第二次尝试的机会,囟门传来的重压将她的脸扣进泥土,鼻腔灌满碎石草根,一声闷响,肩骨在反撑中脱臼,她试图转头让咒骂的声音更大些,却被一脚踹回泥里,项圈收紧后她嘟囔着的气音也消失了。

足够了,在疯狂催生出的勇气消耗殆尽前,她尽可能地留下了一点复仇的痕迹。

那之后的事,她都记不太清了。

“喜欢咬人是吧,野狗”

残存的牙齿被一颗颗敲落,分不清铁锈味源自自己还是那把榔头,牙床深处那些和她一样幼小的恒牙也被剜了出来,进行到第7颗时大半中空的齿槽终于不堪重负,扩口器失去了作用,废掉的咬肌扯住断掉的后半截颌骨,裂开的嘴角撕得更大。

“让你连狗叫都发不出。”

深褐的蛇颈瓶显得危险又神秘,硫磺色的药水,入口是玻璃渣的味道,割掉了她的声带,蕾菈灌进她喉咙时少见的谨慎,谨慎地控制人为的意外,几滴烧穿了双层亚麻的手套,几滴溅进她的眼珠,自此她再也看不见右侧的鬓发。

“贱种,好好养你非要作孽。”

她的十指都被翻折成度数不同的锐角,在诡异的术法中复原时发出瘆人的吱呀脆响,最终变得丑陋而蜷曲,嵌进手心的指尖深可抵骨,提前撬掉指甲真是残忍且明智的决定,比起直接剁掉还是畸形的羞辱更让蕾菈心情舒畅。

“别想就这么算完,咱们来日方长。”

苍白骏马上的黑袍骑士,怜悯地打量着她,她没能乘上那匹马,摆渡的船夫也弃她而去,卡莉斯托摸遍了全身没能找到一枚硬币,芦苇丛对岸有牧歌传来,阳光止于河道中央,青蓝脸的拱桥守卫阻止她通过,她依然留在阴影里。

(三)

【密林的宠儿能做到哪些奇妙的事呢,能将雨线裁剪成绸缎吗,能用霓虹给衣裳染色吗,能将冬雪覆盖的大地上铺满早春的鲜花吗。】

【她想用连绵不断的问题打破沉默,已经许久没听见那如泣如诉的歌声,她或许是被疏远了,那要怎样才能变得亲近,用一个约定交换朋友的资格如何,以赫斐斯提娅的名义起誓,她会满足朋友的愿望。】

【分别的前夜,她得到了回答。】

不该这样轻易地许下诺言,混沌的幻境中她如此告诫自己。

被年幼几岁的虚影说教是件诡异又羞愧的事,卡莉斯托却无法反驳,在那些秘密的夜晚里,她向那位精灵分享着甜点与故事的时光里,她的确曾信誓旦旦地保证过对方的自由,这有什么难的,她可以拜托那些溺爱她的长辈,向祖母大人撒个娇,管家和女仆长总是站在她那一边,姐姐也一定会帮她的,思乡是人之常情,谁会忍心让美好的事物蒙尘呢。

在脆弱的茧里,蝴蝶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卡莉斯托没能履行约定,就像蕾菈也没能完成折磨她到死的承诺一样,尽管蕾菈的确有这么做,那段时间她已经不再被提供任何治疗,药剂仅提供最低限度的维生物质,高强度的性虐待之下,照理说她早该死于各种内外伤或是感染,但她依然活着,像老旧挂钟的垂摆,顽强的生命力让蕾菈都感到惊讶。

“处出感情来了都,杀了怪可惜的。”

把她交给接手的买家时蕾菈是这样解释的。雾凇凝结在板条箱上,卡莉斯托被打包送出了洋馆,是和当初一样的梅雨时节,区别是她披肩的短发长至及腰,遮住了嶙峋的腰肢和大大小小的创伤,能激起保护欲的容貌变得憔悴,倘若不是藏在精心准备的面具之下妓院老鸨才不会要她,哪怕蕾菈是店里的熟客。

她理解了精灵的渴望,她如今也是相似的心情,如果自己一无所知该多好,如果没打开那扇门该多好,这样她就不会遭受如此苦难,还留在亲人身边,还是温室里的花。

好想,好想回家。

老鸨的怒喝把她从难得的睡眠中惊醒,朝日才刚露出一半,微薄的阳光连冬夜留下的

雾气都无法驱散,滴水成冰的寒意更是如此,烂成网状的被子在保暖上只能起到安慰作用,侮辱性的语言从破洞中一个个挤进来灌入她的耳中,某种意义上她很佩服眼前这位,没能揽到客人的姑娘们都还在休息,妓院的主人倒是更早起床来折腾她。

“小蹄子,滚起来干活,再像上次那样你连泔水都没得吃。“

如今是她被送到花街的第二个年头,不劳者不得食在这被体现得淋漓尽致,头牌们的食宿比老鸨还好,稳定每周把自己卖出两三夜的能住进专门的房间,哪怕是偶有人会图个新鲜的女孩也有基本的保障,但她是迄今为止盈利为零的拖油瓶,在老鸨眼皮子底下晃荡都是种罪过。

暗伤缠身的状态下套上几块破布也显得费力,不出意料的她又挨了巴掌,揪着耳朵被安排了上午的活,耳廓连着鼓膜一齐颤抖,不知真假的撕裂声传到脑子里,疼得她裂开嘴角。舌头萎缩后的口腔只发出含糊的呜咽,涎水蓄在失去大半牙齿的嘴里,咕噜声像流浪的野猫。

“去把顶楼那几间空房打扫了,敢吵醒客人就扒了你的皮!”

”5克朗捡了个破鞋底,当军妓都卖不出去。”

所言非虚,瘦成竹竿的卡莉斯托早就脱了相,凸起的颧骨上右眼暗淡无光,能坚持三秒不别开脸的都是奇迹,年轻貌美的姑娘比比皆是,谁会看上个丑陋的枯架子,还是个缺了舌头的架子,话都说不出,寻芳猎艳的客人们没那么多同情心,怜悯可没法缓解性欲。

刚被送来时她的状态要好那么一点,至少身上还有几两肉,但依旧没人理,和同一批来的女孩们一起站在台上初次亮相,藏在角落也吓着了客人,被打下去后她就不再被纳入接客名单,花街第一次多了个纯粹的奴隶。

「我,过去好像还挺好看来着。」

「直接被商人卖到这里,会不会好过一点,会有人愿意睡我吗。」

拖着水盆一步三停地挪到顶层,拨开冰碴捞出抹布来,水面的倒影不堪入目,有时卡莉斯托会庆幸没人注意她,这鬼样子估计挨一次肏就得完蛋,然而继续下去也是落得个累死饿死的结局,早晚的问题,不过她不在乎,被抛弃到这里后她就不在乎任何东西了,何时才能逃离呢,死神的镰刀怎么还没来收割她所剩无几的灵魂。

把翻倒的家具归位,清理掉杂七杂八的垃圾,留着大片水渍的床铺乱成一团,诉说着昨晚发生过的淫靡之事。撷芳的客人们上床前并不粗鲁,或许是这里的档次还不错的缘故,她时常能看见带着精致礼物来访的贵客,浪漫的花束,小巧的吊坠,缀着宝石的戒指,每人或多或少都收到过恩惠,除了她,她只有那只项圈,蕾菈留给她的东西依旧如影随形。

卡莉斯托也曾想象过被某人拥抱在床榻上温存,耳边的情话编织出暖调的未来,金色的,带些粉红的幻想——比过去要具体大胆了许多,过去的对象是童话里的英雄,后来变成有着漂亮双手的钢琴老师,再然后就没有了,那些东西是如今她不敢奢望的美好,现实中碎成残渣,割得她遍体鳞伤。

昨晚她有偷到半个芋头果腹,体力本该恢复了些才对,但她感觉身体状况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糟糕,冷汗浸透薄衣,抓住被褥的手沉重得不像样,就算沾满了精水和淫液也不该这样来着,是又把驱鼠的诱饵吃掉了吗,不太对,胃不疼,疼的是再往下面那块。

卡莉斯托突然感觉天旋地转,本来只是潮湿腥臭的空气里多了好些奇怪的味道,廉价玫瑰的香气,还有股烈酒的杂醇味,没碰过酒的她感觉自己被那味道灌醉了,头晕目眩,身体发烫,倒在床上后气味更浓裂了,这回不像是进了鼻腔而像是进了脑髓,电流从头顶窜向各处,最终汇聚在下腹部,她快两年没感觉的子宫逐渐发热,小穴抽搐着在疼痛中挤出些粘稠的液体。

“呜……呃……啊……”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正在发情,调教完备的身体发出献媚的讯号,过去记忆里的场景,哪怕是药物的强制也确实有骗到她,但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复刻当时的体验,她以为被摧残后自己已经失去了对性事的欢愉,但某种存在强行扭曲了她的意志,或许那东西该叫做繁衍的使命。

后颈处的不适感越来越清晰,她身上难受的部位太多了,近日才出现的后颈刺痛和那些陈年痼疾比起来应该不算什么,事实上并非如此,那个部分的突变意味着她的生理构造也变得卑微,凌虐有了充分的理由。

房间里的气息变得可视,银白色的针,木偶的悬丝,刺进皮肤,连在她身上,身体的权限被夺走了,高于她的,

扎根于本能的命令通过荷尔蒙下达给她,从新生的腺体蔓延到四肢。

热,又疼,空得难以承受,她快被自己撕裂了,卡莉斯托挣扎着滚到地上,Alpha留下的痕迹捕获了她,绵软的身体移动都困难,竭尽全力的求救也传不到门口,她记不起自己是否喊了什么,也许只是痛苦的喘息,也许是几声低到几不可闻的呜咽,只知道身体已经被唤醒,在最脆弱的时候,以最原始的方式崩坏。

手指不受控地往两腿指尖伸去,麻布裙早已因挣扎而凌乱滑落,她连件内裤都没得穿,下腹处湿润得惊人,体温仿佛都集中在那里,原本粗糙冰凉的布料渗染出一块深色的痕迹,悄然绽放的暗花,是这间死寂的屋子里唯一残留的余温

泉水漫出来了,需要一把钥匙锁住它,坚挺粗壮的,有着浓郁腥臊的柱状钥匙,但此刻没有,封存卡莉斯托的门闩被一点点打开,随后一发不可收拾,思绪裹在雾里,呼吸是甜腻的,连心跳都带着粘稠的欲望,新生Omega的情绪融化了仅存的理性。

没能把手指放进去,她连解开裤腰的力气都失去了,愈发空虚的穴腔渴望进入,穴口撞上粗糙的布料后疼得缩回,然后又欲求不满地再次尝试吞咽。她不得不用夹在胯下的小臂当作慰藉,隔靴瘙痒的结果是适得其反。

饥饿使得腰摆动几次就酸痛不已,能量耗尽后白点在眼前炸开,和欲望一起逐渐扩大,虚弱的意识困在无法动弹的肉体里被海浪淹没,理智彻底被渴求吞噬,白点聚拢成白花再连成一片,杂色雪花的帷幕降下,她的视网膜失去了信号。

”无限接近于死的晕厥,小憩通常都是为了迎接更深重的地狱。“

“你和你的姐姐将来都会成为优秀的Alpha,拥有更加强壮的体魄,更加机敏的才智,注定是众人的领袖,所以要学会承担责任,克制自我,勇于挑战,不能像Beta似的甘于平庸,更不能像个Omega,依附在别人身上才能活下去。”

老师,让您失望了,卡莉斯托弱小又怯懦,辜负了您的期许,但是没关系的,毋须担心辱没门楣的危险,因为没人愿意让她依附,无根的浮萍不会长久,玷污家族血脉的罪人很快就会消失,像早春积雪消融那样无影无踪。

踹在腹部的靴子往复了几次,作为偷懒牲畜的惩罚简单高效,但今天她反常地仍在地上蠕动,老鸨忍无可忍提起脖项才发觉传来的体温高得吓人,粗糙的凸起更是惊得老鸨又把她砸到地上,那毫无疑问是Omega的信息素腺体。当个生育机器都能过活的Omega, Alpha基因的优秀传承道具,榜上大腿就能吃穿不愁,在妓院里看到简直天方夜谭——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最有人气的那些姑娘里好像有几个是Omega来着?

“这可真是,稀罕物件啊,烂泥堆里淘着宝了。”

微笑爬上老鸨的嘴角,计划着能把她卖出个什么价格,哦,当然不会养起来当摇钱树,她是Omega不假,但娼馆里的门面可不能是后厨帮工都看不起的废物,还是个早被玩废了的东西,脸也好身体也好只会倒胃口。她能进这里纯属老鸨碍于熟客的面子,吃了两年白食的拖油瓶,早一点扔掉都好。

“我看看,啊,正好,罗西娜家管事的要个皮实耐用的玩具。”

机会千载难逢、除了青苔似的顽强外她没有什么优点,虽说外表的瑕疵是个问题,但店里的化妆术也不是徒有虚名,包装一下完全能掩饰过去,反正平常没人注意她,也没人清楚她的底细,刚分化的Omega在特定人群里可是抢手货,便宜一点弥补下买家吧。

待沽的商品依然在虚构出的荆棘里受难,丝毫不知她的未来又被廉价而随意地决定了,总是如此,在命运裹挟中随波逐流已是常态,应当如此,那扇门里是不该打开的盒子,她卷进了灰暗的故事里,情节不再因她而转移。

黑加仑,辛香掺杂在薄荷的清新里很是突兀。

卡莉斯托没来由地对那股味道异常敏感,暗潮里浮沉的意识被某种无形的鱼饵勾住——酸甜饱满、略带青涩的野果气息,像夜雨后浮现的梦境。退化的味觉只在舌根残留些许感知,除了苦,其他滋味早已消逝,童年残片中的某段回忆为这场幻觉提供了素材,作为虚假乌托邦的饯别礼还算不错。

她记得那是姐姐最爱的水果,有着草木的芳香,黑紫色染在皮肤比瘀伤更容易洗掉,不是她的,她偏爱纯粹的甜,比如树莓或柑橘,喜好的偏差避免了很多幼稚的姐妹纷争。可为什么不是她的呢,是已经想不起自己喜欢什么了吗,还是自己变了太多,重要的部分早已随苦难堆积一并剥落。

覆面式的口塞还牢牢扣在脸上,为了掩盖右眼的失明而强硬塞入的美瞳没太起到作用,劣质的软胶快把左眼也弄瞎,过敏感染造成的红肿刺痛沿着视神经传导,她试图眨眼把异物挤出来,无奈贴得太紧,缚住的双手也帮不上忙,幸好蕾丝眼罩倒是有些松动脱落的迹象,她得以透过满眼血丝看见气息的来源。

“我不需要这东西,我还没那么可悲!!”

歇斯底里的女人,墨绿色发丝下的眼睛比她还红,来回踱步的样子像藏在密林灌木里的野兽,和什么做着斗争,尖锐的指甲在后颈处抓挠,红色的液体沾在指尖,胡乱挥舞中有几滴甩在她的鼻尖,血腥味里掺杂着薄荷,还有那缕若有若无的黑加仑香,都是Alpha的信息素,近距离刺激下麻痹的身体燥热起来,才冷静下来不久的腺体和下身又火烧似的疼痛。

薄绿的浪吞没了她,她意识到这些香气不是什么令人放松的存在,而是和先前那房间里的一样,能把她从内到外搅成一团的东西,但已经晚了,蜘蛛的网覆盖全身,撕扯心脏那根抖动最为剧烈,,从被送到这的那一刻起她便无法逃离,天性的压制下那些绳索项圈都显得柔和且浮于表面。

卡莉斯托前倾着倒下,额头刚好能触碰到罗西娜的影子,迷离的眼神中沾满了不安和渴望,才分化的Omega情绪极度脆弱,轻微的外部干扰就足以让她彻底失控,而她被易感期中的巨量Alpha信息素直击了,于是重复上演的崩溃再度降临。

她很害怕,空虚又寂寞,基因代替她哭喊,引导她向眼前的人寻求庇护,简单的拥抱或是粗暴的交缠,什么都好,剪断翎羽的白鸽坠落到深渊底部,她需要用这丛薄荷的枝条筑一个藏身的巢。

但她被拒绝了,罗西娜躲避什么不详似的急速远离了她,她追不上,受缚的身体在地面上蠕动,皮肤大片擦伤后渗出淡黄的组织液,黏住创面和布料,麻绳勒住伤口撕扯得更深,能听到肌肉纤维断裂的声响,哑掉的喉咙失去的嘶哑呜咽被用另一种方式发出。

“你不是我的缪澜,我要的不是你。”

橡木架上的空缺是近日出现的,羊毛呢绒地毯是新换的,地砖缝隙里上还留着暗红的酒渍,熏香浓得有些刻意,很好的掩盖了原先的果酒味,房间里一切可以引发联想的物品都被清理,然而如此小心翼翼也无法改变什么,落败的痕迹刻在Alpha的腺体里,薄荷的信息素染上了异色,皱缩枯萎的叶缘沾了紫色汁液,是一股黏滞的冷香,黑加仑粘在里面,焚烧后的灰烬般萦绕不散。

罗西娜不需要她,管家自作主张买来的妓女怎么能代替青梅竹马的恋人呢,但又不得不承认分化带来的强制吸引的确存在,哪怕那味道淡的不像话,低贱得像随时会凋谢的杂草,Omega的献媚放出的信息素也多少影响到了她,勾引了才失去恋人又陷入易感期的Alpha,就像缪澜被更加优秀强大的Alpha信息素捕获时一样。

不知名的,恶心的玩意,罗西娜想到。

癫狂的自残行为总算停止了, 宝贵的腺体差一点就要留下不可逆的损伤,她是真的想毁掉那块地方,指甲缝里已经嵌满了脱落的组织,像是要把夺走爱人的Alpha留在里面的信息素,连同那段屈辱的记忆一并挖出来,生来自信高傲的人尝到首次失败,不甘郁积于胸的感觉并不好受,短时间内产生的冲击极易引发类似的自毁倾向。

“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破坏欲仍然存在,只是施暴对象变成了卡莉斯托,她被提溜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扼住她的脖子,发白的指尖嵌进病态的肤色中竟显得红润,但温度依旧冰凉,缺氧的窒息感扭曲成被征服的满足涌上大脑,拒绝和接受的信号同时发出,她很自然的忽略了前者,积年累月的调教下她早就放弃了那种权利。

脸很近,急促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锁死的气管里流不进空气,薄荷味消失了,她翕动鼻翼吮吸Alpha的味道,除了肺泡之外的器官都得到了回应,后颈的腺体肿痛得想要炸开,浑身酥软成一滩烂泥,晶莹的丝线从胯下一直延伸到脚踝,润滑已经做到了完美,虚弱的身体榨出最后一点能量传向子宫,孕育后代比保全毫无价值的母体要重要得多。

烙铁似的肉棒跳出来抵在她的腹部,冠头一路犁进肚脐孔,先走汁的温度沿着残留的脐带传进腹腔,烫的她发抖,粗黑的巨物光长度就超过她容纳的极限,卡莉斯托想象着它插入肉穴后的场面,粘膜会被扯碎,内脏会被压烂,被腹膜阻断的那些浆液会以更加浓稠炽热的方式灌注进腔道,开发完全的宫房也无法承受,会被撑破吧,这也无妨,虽然身体还在做着母亲的梦,但她不觉得反复脱落的子宫还留有妊娠的可能。

勃起的阴蒂被肉棒根部摩擦出血,血珠汇入小腹处留下的深沟,刀片般锋利的冠状沟撕下更多表皮,暗黄色精垢融进皮下脂肪,发酵许久的骚臭一度盖过了弥漫的铁锈和薄荷,能看出女人压抑了很久,心理上的枷锁一直在克制生理上的欲求,释放出后会怎样呢,这可怖的凶器能满足她的愿望吗。

「哈啊,哈啊,想要……」

她用脸去蹭那双正在杀死她的手,面罩里蓄满了涎水,从唇沟处溢出滚落到虎口,罗西娜厌恶地松开手,失去支撑后她再一次摔落到地上,缺钙的骨头连她弱不禁风的身板也承受不了,砸向地板后半月板废掉了,红肿的膝关节里咯吱作响,错位的关节强迫她保持着半跪的姿势靠在腰跨。

鼻尖刚好埋在阴毛里,浓郁的精臭味直冲面门,她下意识地去寻找那根雄伟的肉柱,不料口塞的硬质皮革刮蹭到了充血的海绵体,罗西娜吃痛后一记重拳砸在太阳穴,卡莉斯托两眼翻白地朝下翻倒,双腿反曲着张开喷出潮吹的飞沫,发情的肉穴把一切刺激转换成了快感,凄惨又淫靡的样子胜过最下贱的妓女,至少那些人是为了金钱,而她什么都得不到也在自顾自地发骚。

“你就这么饥渴吗?那我就满足你。”

罗西娜恶趣味地摁住断裂的膝盖,乘卡莉斯托腰肢痉挛跃起的时候把肉棒塞了进去,疼痛激发出更紧致的包裹,翻涌的腔肉在激烈的活塞运动中捣成各种形状。许久未能得到宠爱的子宫迫不及待的打开——现在应该叫做Omega的生殖腔,她那繁衍下一代的神圣场所屈从于肉欲,宫壁临摹出冠头的轮廓,让肉壶能固定在访客最舒适的姿态,完美地迎接下一次冲撞。

小说相关章节:赫淮斯托斯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