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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惊涛骇浪,7

小说:瑞阳联邦 2025-09-06 14:15 5hhhhh 3230 ℃

陈澜涛的睫毛上凝结着虚拟血珠,在刑具启动的嗡鸣中,他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却又在兽神之力的作用下逐渐松弛。每一块肌肉都在 “撕裂” 与 “愈合” 的循环中膨胀,每一寸神经都在痛觉与修复的悖论中重生,如同深海巨鲸在压强下长出更坚硬的骨骼。

28 天,86400 次循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都成了他肉体的养料。当林枭看着陈澜涛的背阔肌撑裂虚拟枷锁时,终于明白:有些生命会在痛苦的深渊里逆向生长,将折磨锻造成铠甲,而他手中的恩萨斯之匣,不过是这具完美生物兵器的锻造炉。至于那个曾被用来对比的 “忠犬” 角色 —— 早已在这场进化狂想曲中失去存在的意义。

林枭转动恩萨斯之匣的青铜枢纽,四面墙壁轰然化作液态镜面,将陈澜涛倒吊的躯体完整倒映在八个维度。当第一片钢刀从全息雾中凝结成形,刀片边缘的神经干扰波纹在镜面上投下蛛网状阴影,陈澜涛被迫与每个镜像中的自己对视 —— 那些倒影的瞳孔里,已经提前绽放出痛苦的痉挛。​

“第一刀,左侧胸大肌起始部。” 林枭的声音从八个方向同时涌来。钢刀稳稳落下,精准地扎在左侧胸大肌起始处,刀刃瞬间没入,沿着胸大肌边缘,割开一道长达十厘米的伤口,伤口深度直达肌层,轻易地划开皮下脂肪,纤维组织被强行撕开,肌肉纹理清晰可见。紧接着,钢刀发力切入,陈澜涛的皮肤先迎来液氮喷溅般的刺骨冰寒,0.1 秒后,刀刃摩擦产生的 400℃热流顺着神经突触炸开。他绝望地闭上眼睛,试图逃避眼前的恐怖场景,却惊恐地发现,恩萨斯之匣竟将他受刑的画面直接投射到了视网膜上。他看见镜中的左侧胸肌在刀刃下 “冻裂” 成冰晶碎屑,又在高温中 “碳化” 成黑色絮状物,两种视觉残像叠加成诡异的青紫色。当刀片划开第三层肌纤维时,镜中的碎肉里突然 “渗出” 荧光蓝的神经递质 —— 那是巨鲸之力试图修复的证明。​

“第二刀,距离第一刀伤口 5 公分处。” 话音刚落,钢刀再度落下,在第一刀伤口旁精准切入。皮肤再次被轻易划开,伤口长约八厘米,深及肌层。这一次,陈澜涛感受着疼痛如汹涌潮水般叠加。刀刃所到之处,刚刚因第一刀而受损的左侧胸肌组织,又被新的伤口撕裂,两种剧痛交织在一起,令他的神经在瞬间陷入混乱。碎肉之中,荧光蓝的神经递质愈发浓稠,似乎在拼命对抗着这无尽的伤害。​

“第三刀,左侧胸大肌下沿。” 林枭的指令再次响起,钢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逼左侧胸大肌下沿。这一次,刀刃以近乎垂直的角度落下,直接穿透表层肌肉,朝着肋骨方向探去。锋利的刀片割裂了肌肉与肋骨间的筋膜,带出丝丝缕缕的血肉。陈澜涛只觉胸腔内一阵钝痛,仿佛有千斤巨石压下,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艰难。那原本坚实的胸肌,此刻如同被蛀虫侵蚀的朽木,在刀刃下脆弱地崩裂。镜中的伤口处,荧光蓝的神经递质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却依旧难以抵挡伤口不断扩大的趋势。​

“第四刀,贯穿左侧胸大肌中部。” 林枭冷漠的声音似催命符一般。钢刀反转,从胸大肌外侧横向刺入,目标直指胸大肌中部。这一刀势大力沉,直接将胸肌从中部贯穿,两侧的肌肉被硬生生撕开,形成一个恐怖的创口。陈澜涛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拦腰斩断,剧痛从胸部向全身蔓延,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尖叫。在这极致的痛苦中,他眼睁睁看着镜中的胸肌被彻底撕裂,荧光蓝的神经递质与鲜血混杂在一起,汩汩流出,似乎在宣告着这场残酷刑罚的惨烈程度。​

“第五刀,割下左侧乳头。” 话音刚落,刀刃精准地划过,乳头瞬间被割离,鲜血如注。紧接着,从第六刀开始,林枭手中的钢刀化作残忍的工具,一下又一下,一小块一小块地开始从左侧胸肌剔肉。每一刀下去,都带起一片血肉,肌肉组织被一点点剥离,陈澜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在这漫长而又血腥的过程中,从第六刀到第二百刀,左侧胸肌逐渐被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森然白骨,创口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他的身体因剧痛而痉挛,意识也在这无尽的痛苦中逐渐模糊。​

短暂的停顿后,林枭的声音再度冰冷响起:“第两百零一刀,右侧胸大肌起始部。” 钢刀毫不犹豫地转向,精准地落在右侧胸大肌起始处,如法炮制地划开一道伤口,新一轮的痛苦循环就此开启。随着林枭的指令不断下达,钢刀一下又一下地切割着陈澜涛的右侧胸肌。从第两百零一刀到四百刀,每一刀都像之前对待左侧胸肌那样,先是切割、挑刺,随后小块小块地剔除肌肉组织。陈澜涛的惨叫已经微弱得近乎无声,他的身体在剧痛中不断抽搐,右侧胸肌也逐渐被剔净,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创口与森白的肋骨,场面不忍直视。​

“第 400 刀,准备切除腹肌。” 林枭那冰冷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不带一丝温度。他的指尖仿若灵动却致命的舞者,在操作台上精准跃动,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奏响死亡的前奏。十二面镜像如鬼魅般将陈澜涛的腹部放大,那惨白的皮肤在冷冽的灯光下毫无血色,让他好似一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昆虫,无处可逃地直面接下来的酷刑。手术刀寒光一闪,先是缓缓横向切入,如同一条冷酷的毒蛇,即将精准地把那原本紧致有力的八块腹肌一一切断。紧接着,刀身一转,纵向落刀,恰似狂风撕开脆弱的纸张一般,无情地分离着坚韧的肌肉纤维,仿佛要将陈澜涛最后的尊严与反抗意志也一同碾碎。​

随着切割的深入,林枭开始一层一层地剥离腹肌。锋利的刀刃沿着肌肉与筋膜的连接处游走,每一下动作都掀起一阵剧痛的涟漪。陈澜涛眼中满是绝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腹肌被一片片剥落。完成腹肌切除后,他再度聚焦于腹肌的残余部分,那些之前切割时未能完全剔除的细微肌肉纤维与筋膜组织,成为他新的目标。刀刃如针,细细挑拣,每一下都伴随着陈澜涛痛苦的抽搐。直至第 800 刀落下,原本腹肌所在之处,已被彻底清理干净,只剩下平滑且渗着血的白骨表面。​

剩余的 200 刀,林枭把注意力转移至陈澜涛身体其他角落,那些哪怕是最微小、最隐蔽的肌肉组织,都未能逃过他的 “法眼”。​

“第 1000 刀,胸锁乳突肌切断。” 林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陈澜涛的锁骨终于暴露在镜面中央,钢刀刮过骨膜的瞬间,次声波震动从刑具台涌入脊柱,他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与刀片频率共振的尖啸。镜中的胸肌已沦为碎肉堆砌的废墟,肋骨表面的筋膜被刮出细密的血槽,而那些本该喷涌的鲜血,此刻正以二进制代码的形式悬浮在空中,拼成他童年时居住的街道门牌号。​

“接下来,全息激光刀模式。” 林枭转动十二芒星旋钮。第二阶段的刀片化作蓝色光束,接触皮肤的瞬间分解为无数纳米切割单元。激光刀开始切割三角肌,每一刀都精准而细密,如同微风拂过水面,却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当第 200 刀落下,陈澜涛的肩关节传来 “脱臼” 般的钝响,那是刑具模拟肌肉纤维批量断裂的神经欺骗。镜中的肩膀开始塌陷,二头肌被切割成无数发光的细丝,在空气中微微飘动,仿佛被搅动的银河。​

“第 350 刀,小臂肌肉切碎。” 林枭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温柔。激光刀沿着小臂移动,依旧是每 200 刀一组,将肌肉一点点切碎。肌肉组织被切割成碎末,逐渐露出下面的尺骨和桡骨,仿佛是从血肉中生长出来的白色树枝。陈澜涛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满是痛苦和绝望。​

“第 700 刀,股四头肌粉碎。” 激光刀在膝盖上方 30 厘米处开始画圆,每 150 刀为一组,将大腿肌肉层层切碎。陈澜涛的大腿肌肉瞬间 “汽化” 成蓝色烟雾,露出包裹股骨的透明筋膜。腓骨肌在激光束中 “燃烧”。八个镜像中的断腿同时抽搐,脚尖朝不同方向扭曲,形成一种亵渎的舞蹈姿态。​

“第 925 刀,小腿肌肉切碎。” 激光刀下移,来到小腿部位,再次以每 150 刀一组的频率开始切割。肌肉被切碎成肉末,露出下面的胫骨和腓骨,白色的骨头在蓝色激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恐怖。陈澜涛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每一次切割都像是在他的灵魂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第 1150 刀,脚部肌肉切碎。” 激光刀最后来到脚部,依旧是每 150 刀一组,将脚部的肌肉一点点切碎。脚趾骨逐渐露出来,陈澜涛的脚已经不成人形,仿佛被恶魔啃噬过一般。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对世界的感知,只剩下无尽的痛苦。​

“第三阶段,生锈手术刀。” 林枭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冰冷而机械。他缓缓伸出手,从那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废液缸中捞出道具,只见刀身布满了斑驳的绿锈,其间还混杂着丝丝缕缕的不明生物组织,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历的无数残忍过往。手术刀缓缓切入陈澜涛的臀大肌,腐肉与碘伏混合的浓烈气息,如汹涌的潮水般猛地灌进他的鼻腔。那气息是如此真实,仿佛将他瞬间拽入了阴森恐怖的中世纪刑场,四周弥漫着绝望与痛苦的味道。刀片沿着肌肉纹理,狠狠划开一道口子,紧接着,开始一刀又一刀地割碎臀大肌,碎肉逐渐变得模糊不清。最后,手术刀小心翼翼地沿着骨骼边缘,慢慢将碎肉剔除,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剥离陈澜涛灵魂深处的一层保护膜。​

紧接着,生锈手术刀转向陈澜涛的肩膀,在三角肌与斜方肌的交汇处用力切入。这一次,除了腐臭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悄然弥漫。手术刀毫不留情地划开肌肉,随后疯狂地割碎,肌肉纤维四处飞溅。当碎肉变得足够细碎,便开始慢慢剔除,肩膀处逐渐变得血肉模糊,露出森然白骨。​

最后,手术刀来到了陈澜涛的背部。沿着脊柱两侧,它缓缓地划开背阔肌,那触感仿佛是在撕裂一层坚韧却又脆弱的皮革。肌肉被划开后,手术刀疯狂地割碎着,碎肉随着刀的舞动四下散开。当碎肉被割得稀烂,便开始沿着脊柱一点点剔除,背部肌肉在这残忍的过程中痉挛不止,陈澜涛感觉自己的整个背部都要被这无尽的痛苦碾碎。​

一刀又一刀,林枭的动作机械而精准,好似不知疲倦。三千刀过后,陈澜涛全身上下已不见一块完整肌肉,只剩下森然白骨,上面附着着那来自巨鲸兽神、仍在挣扎涌动、试图存续的力量。那力量似有灵智,不甘消散,如幽微的鬼火,在白骨的缝隙间闪烁跳跃,却也难以抵挡这残酷刑罚带来的侵蚀,随着身体组织的消逝,愈发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彻底吞没。​

“第 3000 刀,阳具固定。” 林枭的目光冰冷,牢牢锁定陈澜涛那长达 18 厘米的阳具,手中的器械精准地将其固定住。紧接着,生锈的刀刃以每 0.4 毫米一刀的频率,缓缓切入。每一次切割,都像是在奏响一曲残酷的乐章,陈澜涛的阳具逐渐被切成一片片肉片,而神经干扰波纹此刻切换为婴儿哭声的频率,让他的感官陷入无尽混乱。他真切 “感受” 到刀片在切断阴茎海绵体,可视线里镜中的生殖器却依旧挺立,认知的撕裂如同一把重锤,先于疼痛狠狠砸向大脑,瞬间引发胃部的虚拟抽搐。当切割至第 3599 刀,林枭转而割向阴囊皮肤,在这最后的 150 刀里,他手法娴熟地将陈澜涛的睾丸雕刻成两朵栩栩如生的菊花,随后干脆利落地割下,八个镜像中同时滴落 “血珠”,每一颗落地后,竟摔碎成他母亲的脸 。​

“最后一刀,心尖穿刺。” 林枭将十二芒星吊坠抵在刀片上。刀刃没入虚拟心脏的瞬间,陈澜涛的视网膜被染成纯粹的钴蓝色 —— 那是巨鲸之力最后的光芒。他看见八个镜像中的自己同时伸手抓向吊坠,而真实的双手却被锁在刑具台两侧。当刀片旋转着 “绞碎” 心肌,所有镜面突然黑屏,唯有倒计时全息屏亮起:您已承受 3600 刀,修复系统启动中……​

黑暗降临前的 0.7 秒,陈澜涛摸到了大腿内侧的瘢痕 —— 那里不再有钻石般的晶体,而是一片新生的、带着胎衣般湿润感的嫩肉。当修复完成的提示音响起,他睁开眼,看见镜中的自己完好如初,胸肌上甚至还挂着虚拟的汗珠,仿佛方才的凌迟只是一场神经电影。​

林枭按下恩萨斯之匣的黑色按钮,全息刀片如碎玻璃般崩解,陈澜涛赤裸的躯体重重砸在软垫上。他的胸肌和腹肌仍在因神经酷刑的余震而抽搐,充血的肌肉将皮肤撑至发亮,血管如紫黑色巨蟒在苍白的皮肤上蜿蜒游走,阴囊因冷汗浸润而紧缩,却掩盖不住身体深处的衰竭 —— 兽神之力虽强行催发肌肉膨胀,却无法阻止心脏以每分钟 180 次的频率狂跳,那是神经即将崩溃的前兆。

“真是病态的美感。” 林枭踢了踢陈澜涛暴起的腓骨肌,指尖触到皮肤下异常的热度,视线在其赤裸的躯干上逡巡,“肌肉纤维在痛觉中疯狂分裂,可海马体已经过载到开始分泌内啡肽 —— 你现在就算想反抗,大脑也会把动作解读成跳舞。” 他抓住陈澜涛的手腕,测谎仪显示其皮质醇水平突破人类极限,目光扫过对方因充血而半勃起的生殖器,“看,连生理反应都在背叛你。”

富丽堂皇的房间里,烛光将鲸骨浮雕的影子投在墙上,陈澜涛被扔进丝绒大床时,充血的二头肌竟在床头留下指痕。他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青紫色的油光,乳头因神经紊乱而异常勃起,大腿内侧的瘢痕组织渗出淡蓝色液滴,那是兽神之力的残烬。林枭解开自己的白大褂披在椅背上,露出同样苍白的胸膛,上面布满与陈澜涛瘢痕同频的十二芒星纹身。

“别担心,这只是痛觉引发的肾上腺素海啸。” 林枭用十二芒星扫描仪掠过陈澜涛的心脏,红光照亮其赤裸的腹部,“等兽神之力耗尽,这些肌肉会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烂在骨头上 —— 而你会有幸目睹这一切。” 扫描仪显示陈澜涛的前额叶皮层活动减弱 73%,他满意地哼起小调,从雕花柜中取出镶银的神经注射器,针头在烛光下折射出冷光。

当银色液体注入太阳穴,陈澜涛的瞳孔突然收缩 —— 他看见镜中自己赤裸的肌肉正在融化,淡蓝色的能量顺着股沟流到床单,却听见林枭的声音说:“瞧,连痛觉过敏都省了,真是天赐的祭品。” 他的反抗意识如被按灭的烛火,赤裸的身体仍在因充血而发烫,意识却坠入冰冷的深渊,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睾丸在冷汗中收缩,和林枭手掌按在胸口时的温度。

林枭抱起陈澜涛赤裸的躯体走向祭坛时,后者的手臂无力地搭在其肩头,充血的阴茎擦过林枭的白大褂下摆,在布料上留下淡蓝色的能量痕迹。宏大的会场中,十二芒星祭坛已用鲸油点燃,八个方向的石柱上雕刻着前八位兽神战士被剥皮的裸体浮雕。林枭将陈澜涛放在祭坛中央,看着他仍在微微抽搐的腹肌和张开的大腿,嘴角扬起微笑 —— 这具赤裸的、充满生命力的躯体,即将成为恩萨斯大人重生的第二块活体拼图。

“睡吧,等仪式开始,你会成为恩萨斯大人的新皮肤。” 林枭轻抚陈澜涛汗湿的头发,后者赤裸的身躯在祭坛火光中起伏,乳头因寒冷而紧缩,却再无半点羞耻的反应。在肌肉的疯狂跳动与神经的寂静之间,陈澜涛终于抵达了痛苦的彼岸 —— 那里没有衣物遮蔽,没有尊严留存,只有等待被收割的、风中残烛般的赤裸躯壳,和即将吞噬一切的古老存在的低语。

秘密基地深处,通往恩萨斯肉体封印处的阶梯渗着腥甜雾气,八根血肉柱在祭坛微光中搏动,其中一根缠绕着猛虎兽神的金色锁链,那是前任祭品的残魂在哀嚎。捕鲸船元素渗透每个角落:祭坛边缘嵌着鲸须制成的倒刺网,地面铺满碎鲸骨,中央的十二芒星沟壑里凝固着蓝黑色鲸油,此刻正被血色火焰重新融化。​

首位抵达的是「黑豹」托尼,他的皮靴碾过鲸骨发出碎裂声。黑色风衣下是露出半截的猎豹纹身,金属护腕上嵌着虎眼石,那是从猛虎兽神战士胸腔挖出的战利品。“林枭,你的鲸油味比上次更刺鼻了。” 他扯下墨镜,瞳孔里跳动着祭坛火焰的倒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神经鞭,鞭身缠绕的猎豹毛皮随呼吸起伏,“听说这次要让巨鲸像抹香鲸般被开膛破肚?”​

“海魔” 哈克船长的铁钩率先撞开石门,钩尖挂着半块腐烂的鲸脂。他的海盗帽歪戴在头上,帽檐下露出瞎掉的右眼,眼窝处蠕动着寄生海虫。布满海藻的外套下,肋骨间缝着晒干的人鱼皮,每走一步都发出皮革摩擦声。“老子的天劫号刚宰了三艘联邦护卫舰,” 他往祭坛吐了口混着铁屑的唾沫,腰间的弯刀鞘上还粘着未干的血迹,“最好别让老子等太久 —— 我船上的腌肉桶还缺个巨鲸肝做饵料。”​

“毒蛇” 艾米丽踩着细高跟走来,红色长裙换成了蟒纹紧身衣,鳞片间点缀着蓝宝石毒牙。她的蛇形吊坠吐着信子,实则是微型注射器,指尖的美甲涂着新提炼的神经毒素,每根都能在三秒内让大象心脏停跳。“亲爱的们,” 她晃了晃手中的水晶瓶,里面悬浮着陈澜涛的恐惧汗液,“暗夜之蛇刚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 用巨鲸之力换血月教的古神低语,现在只差……” 她瞥向祭坛中央的空锁链,嘴角扬起毒笑。​

新月湾首相维克托的皮鞋擦得锃亮,在血污地面显得格格不入。他的定制西装内衬绣着十二芒星暗纹,怀表链上挂着鲸骨雕刻的议员徽章。“仪式的安保已由我的秘密警察接管,”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祭坛火焰” 他的食指敲击着鲸骨桌面,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最后进门的是瑞阳联邦叛徒亚历克斯,他身着经过特殊改制的作战服,衣角处绣着血月教的倒十字标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狂热与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证这一邪恶仪式的开启。​

众人齐聚于此,为了将巨鲸兽神之力从陈澜涛身上剥离这一共同目标,彼此心照不宣地达成了默契。他们明白,在这危险而又充满诱惑的仪式中,唯有齐心协力,才能让计划顺利推进,获取那足以颠覆世界格局的强大力量。​

祭坛深处传来鲸歌般的低频震动,林枭从阴影中走出,白大褂下隐约可见捕鲸叉状的脊椎突起。他的手术刀在掌心旋转,刀刃上凝结着陈澜涛的蓝色血珠:“各位,祭品已经下锅。现在,让我们开始 —— 收割深海的眼泪。”​

八根血肉柱同时喷出血雾,猛虎残魂的咆哮与远处捕鲸船的号角重叠,维克托的怀表指针停在 11:59,那是巨鲸战士被拖上祭坛的精确时间。而在他们脚下,恩萨斯的肉体正在封印中蠕动,等待着吸收兽神之力的瞬间,冲破地壳,让整个星球成为新的捕鲸场。

林枭打了个响指,两名身着皮质拘束服的教徒拖着陈澜涛走进祭坛。他的躯体仍保持着经历酷刑后的夸张健硕:胸肌如钢铁丘陵般隆起,股四头肌的血管像青色巨蟒盘绕在腿骨上,每一寸肌肉都泛着被兽神之力淬炼后的幽蓝光泽。但膝盖不自然地颤抖着,手腕被鲸须绳勒出的伤口仍在渗出淡金色体液 —— 那是力量流失的征兆。​

“看看这位深海的君王。” 林枭抚摸着陈澜涛暴起的腓骨肌,指尖触到皮肤下异常的热度,“28 天,86400 次酷刑循环,三千六百刀凌迟…… 他的每一块肌肉都被痛苦重构了 72 次,现在的身体里挤满了巨鲸之力,却像被塞住瓶口的鲸油,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

祭坛火光在陈澜涛瞳孔里碎成光斑,他的眼神空洞如死鱼,却在林枭提到 “鲸油” 时,喉间溢出含混的低吼。那些曾让他在深海中掀翻潜艇的力量,此刻正以蓝金色的脉络盘踞在血管里,随着心脏跳动发出微弱的鲸歌共鸣,却因长期的神经灼烧陷入瘫痪。​

“注意看他的瘢痕组织。” 林枭用手术刀挑起陈澜涛大腿内侧的菱形晶体,晶体在火光中折射出无数痛苦记忆的残像,“每一道都是兽神之力的安全阀,现在却成了我们的力量阀门 —— 等仪式启动,这些晶体就会像鲸脂熔炉的活塞,把他体内的力量一点一点挤出来。”​

“海魔” 哈克用铁钩敲了敲陈澜涛的膝盖,腱子肉上立刻浮现出激光刀切割的旧痕:“老子见过被晒成肉干的奴隶,可没见过这么肥美的祭品 —— 他的心脏跳动时,老子能听见鲸油在血管里晃荡的声音。”​

“毒蛇” 艾米丽的美甲划过陈澜涛的喉结,蓝色能量脉络立刻像受惊的鱼群般逃窜:“恐惧汗液的分泌量比上次多了 300%,看来他终于明白反抗只是延长痛苦。” 她晃了晃手中的水晶瓶,瓶底已经积了一层银色的颗粒,“这些可是打开兽神意识的钥匙。”​

林枭扯下陈澜涛腰间的能量抑制器,刹那间蓝色能量如喷泉般从伤口涌出,在祭坛地面汇成微型鲸群的图案。陈澜涛的身体剧烈抽搐,却始终无法做出攻击动作 —— 八千次循环的神经酷刑早已在他大脑里刻下 “痛苦即生存” 的烙印,肌肉对力量的本能调用,已被反射性的疼痛规避彻底压制。​

“各位,” 林枭张开双臂,任由蓝色能量爬上白大褂,“这祭坛就是我们的捕鲸船,而他 ——” 他指向被束缚在能量柱上的陈澜涛,“—— 就是那只被捕获的鲸鱼。当第一刀切入他的痛觉神经,那些被囚禁的力量就会像煮沸的鲸脂般喷涌而出,而我们要做的……”​

他用鲸齿刀划破陈澜涛的掌心,蓝色血液滴在十二芒星符文上,瞬间燃起幽蓝火焰:“就是让这头巨鲸,在痛苦的沸腾中,把自己的力量,一滴不剩地,奉献给恩萨斯大人。”​

陈澜涛的头无力地垂下,视线掠过祭坛四周的捕鲸工具:生锈的鲸脂铲、带倒刺的分割钩、盛满热油的熬炼锅。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早已被计算成仪式的燃料单位,而所谓的 “健硕躯体”,不过是盛装鲸油的活体木桶,等待着被剖开、被熬炼、被榨干最后一滴力量。​

在意识的深渊里,深海巨鲸的虚影最后一次摆尾。而甲板上的猎人们已经举起了屠刀,他们的影子被祭坛火焰拉得很长,在陈澜涛的瞳孔里,组成了一幅完整的、正在切割鲸尸的剪影。

林枭打了个响指,两名身着皮质拘束服的教徒拖着陈澜涛走进祭坛。他的躯体因遭受酷刑,肌肉呈现出骇人的膨胀状态:胸肌高高隆起,仿若连绵起伏的钢铁丘陵,每一块都厚实得如同巨石;股四头肌粗壮得近乎畸形,血管好似青色巨蟒,沿着腿骨蜿蜒盘绕,肌肉纤维如粗壮的绳索相互交织;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高高鼓起,好似两颗随时会炸裂的炮弹,小臂肌肉也极度发达,青筋暴突。每一寸肌肉都泛着被兽神之力淬炼后的幽蓝光泽。但他的膝盖不自然地颤抖着,手腕被鲸须绳勒出的伤口仍在渗出淡金色体液 —— 那是力量流失的征兆。​

“瞧瞧这位深海的君王。” 林枭凑近陈澜涛,仔细检查着他的身体状况。双手先按压在对方的胸肌上,结实紧绷的触感下,蕴藏着惊人的力量,指尖瞬间被一股炽热侵袭,好似即将被烫穿。接着,他又将手移至腹肌处,每一块腹肌都如钢铁般坚硬,热度从掌心迅速蔓延。“28 天,86400 次酷刑循环,三千六百刀凌迟…… 他的每一块肌肉都被痛苦重构了 72 次,如今身体里挤满了巨鲸之力,这力量太过汹涌,连我触碰都被灼烧,可他却像被塞住瓶口的鲸油,空有一身力量,却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

祭坛火光在陈澜涛瞳孔里碎成光斑,他的眼神空洞如死鱼。林枭踱步到他身前,伸出手肆意玩弄起陈澜涛的乳头,手指轻捻、拉扯,随后又下移握住他的阴茎,那物件在林枭的拨弄下毫无反应。林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瞧瞧这曾经在深海翻云覆雨的人,如今却这般不堪。” 说着,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把玩着,就像在摆弄一件毫无生气的物件。而陈澜涛却在林枭提到 “鲸油” 时,喉间溢出含混的低吼。那些曾让他在深海中掀翻潜艇的力量,此刻正以蓝金色的脉络盘踞在血管里,随着心脏跳动发出微弱的鲸歌共鸣,却因长期的神经灼烧陷入瘫痪。​

“注意看他的瘢痕组织。” 林枭用手术刀挑起陈澜涛大腿内侧的菱形晶体,晶体在火光中折射出无数痛苦记忆的残像,“每一道都是兽神之力的安全阀,现在却成了我们的力量阀门 —— 等仪式启动,这些晶体就会像鲸脂熔炉的活塞,把他体内的力量一点一点挤出来。”​

“海魔” 哈克敲了敲陈澜涛的膝盖,腱子肉上立刻浮现出激光刀切割的旧痕:“老子见过被晒成肉干的奴隶,可没见过这么肥美的祭品 —— 他的心脏跳动时,老子能听见鲸油在血管里晃荡的声音。”​

“毒蛇” 艾米丽的美甲划过陈澜涛的喉结,蓝色能量脉络立刻像受惊的鱼群般逃窜:“恐惧汗液的分泌量比上次多了 300%,看来他终于明白反抗只是延长痛苦。” 她晃了晃手中的水晶瓶,瓶底已经积了一层银色的颗粒,“这些可是打开兽神意识的钥匙。”​

林枭扯下陈澜涛腰间的能量抑制器,刹那间蓝色能量如喷泉般从伤口涌出,在祭坛地面汇成微型鲸群的图案。陈澜涛的身体剧烈抽搐,却始终无法做出攻击动作 —— 八千次循环的神经酷刑早已在他大脑里刻下 “痛苦即生存” 的烙印,肌肉对力量的本能调用,已被反射性的疼痛规避彻底压制。​

“各位,” 林枭张开双臂,任由蓝色能量爬上白大褂,“这祭坛就是我们的捕鲸船,而他 ——” 他指向被束缚在能量柱上的陈澜涛,“—— 就是那只被捕获的鲸鱼。当第一刀切入他的痛觉神经,那些被囚禁的力量就会像煮沸的鲸脂般喷涌而出,而我们要做的……”​

他用鲸齿刀划破陈澜涛的掌心,蓝色血液滴在十二芒星符文上,瞬间燃起幽蓝火焰:“就是让这头巨鲸,在痛苦的沸腾中,把自己的力量,一滴不剩地,奉献给恩萨斯大人。”​

陈澜涛的头无力地垂下,视线掠过祭坛四周的捕鲸工具:生锈的鲸脂铲、带倒刺的分割钩、盛满热油的熬炼锅。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早已被计算成仪式的燃料单位,而所谓的 “健硕躯体”,不过是盛装鲸油的活体木桶,等待着被剖开、被熬炼、被榨干最后一滴力量。​

在意识的深渊里,深海巨鲸的虚影最后一次摆尾。而甲板上的猎人们已经举起了屠刀,他们的影子被祭坛火焰拉得很长,在陈澜涛的瞳孔里,组成了一幅完整的、正在切割鲸尸的剪影。

秘密基地深处的血肉祭坛笼罩在蓝黑色烟雾中,陈澜涛被剥光后绑在祭坛中央的鲸骨柱前,肌肉因兽神之力而异常隆起,血管如青色巨蟒在皮肤下游走。八根刻满捕鲸咒文的血肉柱环绕四周,每一根对应着一名兽神战士。其中一根柱子上,已然刻上了猛虎兽神的形象,那正是冯翊军的悲惨归宿。柱子上还残留着猛虎兽神的火焰之力,幽微的火苗在柱身跃动,散发着诡异的热量,好似在诉说着往昔的惨烈。​

「海魔」哈克扛着三尖捕鲸叉冲进祭坛,叉尖的鲸毒草汁还在滴落,在地面腐蚀出滋滋青烟。他盯着陈澜涛暴起的肩颈肌肉,突然咧嘴一笑,露出镶着鲸齿的假牙。捕鲸叉破空而出,叉尖从陈澜涛右肩锁骨下方刺入,倒刺勾住肩胛骨时发出 “咔嚓” 脆响。紧接着,哈克又迅速抽出腰间的另一把捕鲸叉,猛地掷出,这根捕鲸叉从陈澜涛左侧肋骨边缘斜着扎入,带出一片血花。蓝色血液顺着叉柄流到甲板,在十二芒星符文上烧出焦黑痕迹。哈克仍不罢休,捡起地上一把备用的捕鲸叉,发力捅进陈澜涛的大腿,木质叉杆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此时的陈澜涛,躯体已被三根捕鲸叉钉成扭曲的 “十” 字,喉间溢出气泡般的呻吟。“瞧瞧,比当年那头蓝鲸还耐扎。” 他踢了踢陈澜涛抽搐的小腿,转身用鲸脂擦净叉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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