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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惊涛骇浪,8

小说:瑞阳联邦 2025-09-06 14:15 5hhhhh 7700 ℃

「黑豹」托尼绕着陈澜涛踱步,神经鞭缠绕在掌心,鞭身的猎豹毛皮摩擦出声。他猛地停下,抽出匕首,刀刃沿着陈澜涛胸肌的纹理,缓慢而坚定地切入。肌肉纤维在锋刃下分离,鲜血汩汩涌出,殷红的液体顺着胸膛蜿蜒而下。托尼用力一挑,胸肌被豁然剖开,露出底下跳动的血肉。紧接着,他又将匕首转向腹肌,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利刃依次划过腹肌的每一道轮廓。随着腹肌被层层剥开,大量蓝金色能量如决堤洪水般喷涌而出。托尼迅速用鲸须绳套住那汹涌能量,奇异的一幕发生了,能量在绳套的束缚下,竟逐渐化作一只巨鲸的形状,缓缓被拉出陈澜涛的身体。“这能量的纯度,简直是天赐的财富。” 他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用匕首轻敲着鲸须绳,看着那半透明的巨鲸形状能量体,“比我预想的还要强大。”​

维克托捏碎装有恐惧汗液晶体的玻璃瓶,晶体落入熬炼锅的瞬间,蓝烟中爆开无数细小的记忆残像:陈澜涛被激光刀切割、在恩萨斯之匣中颤抖的躯体。他将半透明的巨鲸状能量体也投入锅中,鲸脂块簌簌跳动。维克托用鲸骨勺搅动沸腾的能量液,每一圈搅动都让陈澜涛的呻吟变调。巨鲸虚影在翻腾的液体中若隐若现,甩尾时震得熬炼锅边缘的鲸脂块簌簌跳动。维克托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枚镶嵌鲸骨的怀表,打开表盖,内侧的空白铜面渐渐浮现出扭曲的人脸纹路 —— 那是陈澜涛的痛苦在金属上留下的烙印。“等能量提纯完毕,新月湾的每盏路灯都会浸透这种力量。” 他对着虚影举起怀表,像是在为商品称重。​

林枭的手术刀在陈澜涛胸前游走,最终停在心脏位置。刀刃刺入的瞬间,蓝色能量如高压水枪般喷射,在祭坛地面汇成发光的鲸群图案。他伸手探入胸腔,五指合拢时抓住跳动的蓝色核心,皮肤表面立刻浮现出十二芒星状的灼伤。核心被拔出的刹那,陈澜涛的瞳孔骤然收缩,祭坛四周的血肉柱同时喷出血雾,在空中凝成 “3600” 的数字 —— 那是他经历的凌迟刀数。陈澜涛原本有力跳动的心脏,此刻已变得无力,在胸腔中艰难地抽搐着,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林枭将核心浸入鲸油,蓝焰瞬间吞没手掌:“恩萨斯大人的第一块拼图,完美无缺。”​

亚历克斯从腰间扯下鲸骨酒壶,俯身接住陈澜涛伤口中渗出的蓝色血液。酒壶注满时,他走向在场者,先为林枭斟上一杯:“敬深海的收割者。” 又转身将酒杯递给哈克,酒液在鲸骨杯壁上留下荧光纹路。“毒蛇” 艾米丽接过酒杯时,指尖的毒牙轻轻划过杯沿,蓝色血液与毒素接触的瞬间泛起金色涟漪。​

“饮下这杯,你们将获得巨鲸的馈赠。” 亚历克斯举起酒杯,杯中的液体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哈克一饮而尽,瞬间感到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仿佛力量在体内奔涌;托尼轻抿一口,原本平凡的神经鞭此刻嗡嗡作响,似乎与他的意志产生了共鸣;维克托将酒液滴在怀表上,原本普通的齿轮竟开始散发微光,仿佛被赋予了操控痛觉的神秘力量 。​

陈澜涛的视线逐渐模糊,却看见亚历克斯杯中剩余的血液在火光中凝成微型鲸群,每一头都睁着他的眼睛。当最后一滴血滑入亚历克斯喉咙,祭坛地面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在陈澜涛瞳孔里 —— 那些影子的心脏位置都跳动着蓝色光斑,如同被囚禁的深海星辰。​

仪式尾声,陈澜涛的躯体像空壳般坠落在地,肌肉萎缩成紧贴骨骼的薄膜,唯有颈部的鲸骨铭牌泛着微光,上面的 “燃料” 二字被鲜血浸润,渐渐变成活物般蠕动的触须纹路。祭坛之外,不知何处传来鲸骨风铃的破碎声,像是深海巨兽对祭品的最后一声嘲笑。

秘密基地深处的血肉祭坛笼罩在蓝黑色烟雾中,陈澜涛被七根捕鲸叉钉在祭坛中央,胸肌和腹肌的伤口外翻着,露出里面蠕动的肌肉纤维。心脏位置的空洞还在渗着蓝金色的能量残迹,那是巨鲸之力被剥离的痕迹。他望着林枭沾血的白大褂,喉咙里涌出带血的气泡:“杀了我……”​

“杀你?” 林枭用手术刀挑起他的眼皮,刀尖反射着幽蓝的火焰,“冯翊军被打断脊椎后学会了用嘴接食,而你 ——” 他向手下示意,“要成为会游泳的活体肌肉标本。”​

手下用鲸骨钳拔出贯穿躯体的捕鲸叉,每根叉尖都带出粘连的肌肉纤维。林枭将粗劣的缝合线穿过撕裂的胸大肌,故意不打麻药,让陈澜涛在清醒中感受每一针穿过肌肉的剧痛。当最后一针缝进腹直肌时,他的身体因剧痛弓成桥状,喉间发出濒死的尖啸 —— 这是治疗的开始,也是折磨的序章。​

陈澜涛被赤身扔进直径两米的圆柱形鱼缸时,伤口的缝合线还在渗血。顶部喷口的螺旋湍流将他压向缸壁,刚结痂的胸肌与玻璃摩擦,渗出的血水在水中散成淡粉色云雾。林枭举起电击棒:“游泳,每停十秒就通电一次。” 他咬碎臼齿压抑惨叫,三角肌与背阔肌的缝合处崩开,咸涩的水流渗入肌肉裂隙,却有手下同时在缸外注射镇痛剂 —— 不是为了止痛,而是让他在意识模糊前多游十分钟。​

水流调成顺时针漩涡的当夜,两名穿白大褂的手下用鲸骨钩将他拖出水面。他们用粗盐搓洗溃烂的伤口,再将鱼油强行揉进肌肉缝隙,每一次按压都伴随骨骼错位的脆响。“伤口不能愈合太快,” 林枭点燃雪茄,“但也不能让你死于感染 —— 你的肌肉还需要很多次‘重塑’。”​

当电极插入鱼缸底部时,50 伏电流穿透腓肠肌的瞬间,陈澜涛的身体扭曲成 “之” 字形。缝针的腹肌凸起如紫色葡萄串,而手下同时用冰袋敷在他的后颈 —— 不是为了缓解痉挛,而是防止体温过高导致肌肉蛋白过速分解。“保持在 40 度左右,” 林枭盯着体温监测仪,“这个温度下的肌肉撕裂最有观赏价值。”​

水位升至缸顶的窒息训练中,陈澜涛数次因缺氧昏迷,却被手下用淡水灌鼻唤醒。鼻腔和肺部的刺痛尚未消退,就有冰凉的药膏被涂抹在他的胸大肌上 —— 那是用鲨鱼肝油调制的愈合剂,能加速表皮结痂,却会让深层肌肉组织与纱布粘连。“明天撕开创可贴时,会有新的惊喜。” 林枭用镊子夹起一块脱落的痂皮,上面还粘着几根断裂的肌肉纤维。​

林枭扔下浸过辣椒水的生肉时,陈澜涛的咬肌已僵硬得无法正常开合。他强行用牙齿刺破生肉,辣椒水灼烧食道的同时,手下正在鱼缸外调配肌肉松弛剂 —— 不是为了让他吞咽,而是为了防止咬肌过度劳损导致咀嚼功能丧失。“你的每一块肌肉都必须保持‘可用状态’,” 林枭用手术刀敲了敲玻璃,“包括用来惨叫的声带。”​

深夜的 “治疗” 从未停止。当陈澜涛被按在铺满冰袋的操作台上时,粗糙的手掌碾压着肿胀的股四头肌,指节下渗出的组织液混着血水。手下一边用鲸骨刀刮去伤口的腐肉,一边往肌肉深层注射生理盐水 —— 不是为了清洁,而是为了让肿胀的肌肉在次日训练中更容易撕裂。林枭的雪茄烟灰落在他的背阔肌上,烫出的焦痕与新旧疤痕重叠:“记住,疼痛是肌肉的营养液,而我是你的园丁。”​

重新被扔进鱼缸的瞬间,水流冲击着后背的灼伤,陈澜涛的全身肌肉条件反射地抽搐。他望着林枭在水面上的倒影,发现对方手中的注射器里闪烁着微光 —— 那是下一轮治疗的开始,也是新一轮折磨的倒计时。肌肉的剧痛与麻木在血管里交替蔓延,他不再思考生死,甚至不再思考 “肌肉” 为何物,只剩下一个本能的、机械的念头:划水,直到注射器的针尖刺入水面。​

林枭的声音穿透水流而来:“明天我们会在水里加入玻璃碎屑 —— 让你的肌肉在游泳时学会‘避开伤害’。” 而陈澜涛的肱二头肌已提前开始颤抖,仿佛已经感受到玻璃划过肌肉纤维的刺痛 —— 那不是恐惧,而是肌肉在漫长的折磨中,终于学会了预判痛苦的形状。

每到正午,林枭会带着镀金望远镜来到鱼缸前。“转过来,侧面对准光线,” 他用镜筒敲击玻璃,迫使陈澜涛在水流中扭转身体,“胸肌的溃烂面要对着观众席 —— 哦不,现在这里只有我是观众。” 手下递来鲸骨镊子,林枭夹起一块腐肉抛向水面:“接住,就像你当年接住勋章那样。” 腐肉擦过陈澜涛嘴角时,他闻到镊子上残留的福尔马林气味。​

深夜的 “观赏时间” 更显狰狞。林枭打开鱼缸底部的紫光灯,陈澜涛的肌肉在紫外线下泛着病态的青色,缝合线处的脓液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看这道疤,” 林枭用激光笔圈住他腹直肌的撕裂伤,“像不像深海鱼的鳃裂?” 电流突然穿透水体,陈澜涛的股四头肌抽搐着拍打缸壁,发出类似鲸鱼求偶的低频震动 —— 那是林枭专门调制的 “观赏音效”。​

最绝望的时刻发生在林枭的 “品酒会”。他命手下将陈澜涛拖出鱼缸,用鲸骨梳梳理他沾满血痂的头发,再往溃烂的伤口里倒入伏特加。“酒液会让肌肉收缩,” 林枭用棉签蘸取渗酒的血水,滴入高脚杯,“就像观赏鱼在鱼缸里碰撞玻璃时的痉挛 —— 多么迷人的生理反应。” 陈澜涛颤抖着吸气,酒精灼烧神经的剧痛让他眼前浮现出童年记忆:父亲带他去海洋馆,隔着玻璃投喂温顺的海豚。​

“明天给鱼缸装上旋转彩灯,” 林枭用鲸骨刀刮下陈澜涛后背的痂皮,放进标本瓶,“我要看看你在七彩光影里游泳时,肌肉纤维断裂的轨迹是否像星空般美丽。” 陈澜涛望着标本瓶里的血痂,突然发现它们的形状与自己曾见过的、深海巨鲸身上的藤壶一模一样 —— 原来从被剥离力量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人类,只是供人观赏的、会呼吸的海洋生物。​

当水流再次启动,陈澜涛的身体被迫做出蝶泳姿势。他的视线穿过水面,看见林枭正用自己的血在玻璃上画着观赏鱼的图案,笔触所到之处,肌肉本能地抽搐起来。那不是条件反射,而是一种更深层的、灵魂层面的战栗 —— 他终于明白,自己的绝望早已成为林枭眼中的艺术品,而鱼缸里的每一滴水,都在折射着他永无止境的、作为 “观赏品” 的痛苦。​

林枭的声音混着水流声传来:“知道观赏鱼为什么永远不会厌倦游泳吗?” 他往水里撒了一把海盐,看着陈澜涛因伤口刺痛而扭曲的脸,“因为它们没有灵魂,只有被驯化的肌肉 —— 而你,连这点都比不上。” 陈澜涛的喉间溢出气泡,那是他最后的、无声的呐喊,却在水流的轰鸣中,化作了鱼缸里一圈圈毫无意义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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