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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31日 周日 晴,1

小说:玩具(转载) 2025-09-06 14:15 5hhhhh 1240 ℃

今天是12月31日,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记日记了,那睡眠机器的使用,使我再也没有了任何余力。

先来介绍一下,这一个月来的各种进展和变化,首先要说的,就是那台机器。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持续使用,和主人时不时的介绍讲解,我对这个每天都要陪伴我几个小时的冰冷物件,有了很深入的了解。

我按照主人说的方法,启动机器后,它的上盖就会开始下落,把我盖在里面,严丝合缝,全身都被压迫,虽说并不算特别的紧,但依旧无法动弹分毫,全身都会产生刺痛,虽然不算特别强烈,但会一直持续。

面罩也会在这个时候向我靠拢,我要张开嘴,把那个凸出的巨大中空口塞咬在嘴里。面罩是黑色的,包着硅胶,柔软而有弹性,虽然会贴得很紧,但设计得很符合五官曲线,颧骨、鼻子和眼睛等位置都有相应的凹陷,所以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当我的身体都被固定好后,机器的后半部分就会开始抬起,造成脸低臀高的姿态。虽然血液会涌入头部,很不舒服,但这是很有必要的,因为如果我在睡梦中呕吐的话,这个姿势能让呕吐物顺利地通过咬在我嘴里的口塞的中间的空洞流出去,而避免造成无意识的吸入。

在机器摆好位置后,尿道栓、乳钉、阴蒂环、肛栓、臂环等等一切我身体上的电子设备,都会被接通电源,开始给内置电池充电。

而在阴蒂和乳头的部位,并不光是充电,那些微弱的电流,会时不时的刺激着我的敏感神经,根据主人的说法,这些电流刺激,是为了加强这些部位的敏感程度,防止由于多次刺激和长时间的摩擦,而造成的神经迟钝。

我不知道它们到底起没起到该有的作用,只知道只要我趴在这机器里,它们就会不停地刺激着我,挑逗我的欲火,让我的欲望无限攀升,却又得不到任何的释放和满足。

阴部也会有一个什么东西慢慢升起来,插入我的蜜穴,我虽然从没看到过它的样子,但能凭感觉,觉得大概只有一指粗细,每次刚进入时都是冰冷的,应该是金属表面,那东西并不会深入很多,甚至不会顶到我的花心,它在我睡觉时,也会定时放电,刺激我的阴道,使肌肉不断收缩,保持和恢复它的紧实。

这机器还有一个主要功能,就是给我喂食,我的菊花口会被打开,一根很细的管子,会伸入我的肠道,顺着我的肠子,逆流而上,还会自己弯曲找路,直到深入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然后,它会封闭菊口,流出液体,把我的肠道灌满,把那液体留在我的身体里,保持一夜,这就是我的食物,我的能量就直接从肠道里被吸收,我变成了一个用肛门吃东西的怪物。

主人还说,药物也是一样的,我不再需要自己去吃,臂环内,我的右手臂内侧的宝石,连接着我的静脉血管,机器有相应的位置,可以从臂环上的一个开口处,直接抽血或注射,药物每天会按时被注射进去,而抽血,还能分析我的身体情况,给主人提醒,以便调节药物或营养液的搭配。

每天早上6点前,机器会把营养液换成清水,彻底清洗我的肠道,细管抽回,再关闭肛门口。而那些清水有一部分会停留在我的身体里,作为我白天的水分摄入。

在机器里,虽然我会被各种刺激影响,但依旧能够睡着,那是因为在面罩鼻子的位置,会释放出一种甜甜的香气,那气体具有非常好的安眠效果,可惜的是,它并不光能催眠,还能提升人的欲火。

主人告诉我,那是一种特殊药剂,是实验室以迷奸药为原型,研究出来的,本来的计划,是想让人一边昏睡,一边还能做爱,既不影响睡眠,又能无限满足欲念,既节省了时间,还不影响健康,但,最终却没有能够成功。

最后那药物,是能让人昏睡,也能让人产生快感和欲念,但睡着的人,依旧不能配合外界的活动,它虽然会提升人的欲望,产生兴奋和冲动,但睡着的那个人还是不能自己动,既不会叫床,也不会挺腰,甚至不能让身体潮红或燥热,最多只是能流出爱液而已。

所以,最后只是小规模的生产销售,满足了一些冰恋爱好者的伴侣们,它能使两边都满意,睡着的人能感受到外界的刺激,产生快感,在睡梦中得到满足,而外面的人,也不介意躺着的那人不会动,不会配合。

而我,是唯一一个每天都会吸入这气体,却又不被满足的人,在睡觉的几个小时里,我不但会一直吸入这春药般的香气,我的阴蒂、乳头和蜜穴还一直都会被电流刺激。

药物和刺激所产生的欲望和挑逗,会让我每天都做着无穷无尽的春梦,但那经过严格控制的程序,却只会使我的欲火越来越盛,越来越饥渴,其刺激程度不但不会使我高潮,甚至连制造快感都算不上,让我的身体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

而每天几小时的持续饥渴和春梦,其导致的结果,就是在白天醒来时,也依旧会欲火焚身。大概从第二天起,我就再也不敢穿浅色的裙子和袜子了,因为我即使不坐下,那些向下流淌的淫水也会把长袜弄湿,出现印记。

白天的欲望折磨和晚上睡觉时的并不完全相同,在睡觉时,我无论多想要也只能被动被刺激,在梦境里我会尽情地去做爱去发泄,虽然得不到任何快感,得不到丝毫满足,也完全不可能高潮,但还是能有着无尽的激情和无穷的宣泄。

而在现实中,我被同样的欲念所填满,却只能默默忍耐,我伸手就能去抚慰自己,却又不被允许,我随时都能给自己带来真正的快感,却又不能去做。

尤其是在独处的自由时间里,那种渴望无时无刻不吸引着我,那种控制自己,压抑本能的煎熬,才是这机器给我造成的最大的折磨,也是我无力再记日记的主要原因。

欲火在每天早上时最强,独自站在主人门口等待主人出现时,只要想到主人就在那一墙之隔的屋里,赤裸着身体,我那刚被擦干净的淫水,甚至都会顺着大腿,流淌到地上。

而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随着体内药效的逐渐减退,随着身上疼痛的反复折磨,随着白天各种任务的疲惫劳累,到晚上时,那极致的欲念会有一定程度的缓解,但,也就仅此而已,到了第二天早上,那种煎熬还会再次上演,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主人说,我可能再也不会摆脱这个感觉了,我只要还在这机器里睡,就会继续保持着这欲火,我不被允许自己去解决,我的快感完全被主人操控着。

乳头和阴蒂的震动器,随着主人的心意,任何时候都有可能会被启动,但那绝不是一种解脱,因为体内的高潮控制器还在不停地工作,如果我沉迷于快感,没有忍住,而达到临近高潮的话,那我将面临的,是那最最痛苦的打击。

我每天都在渴望和拒绝的矛盾当中挣扎,我那越来越强的欲念,无时无刻不想让主人打开震动器,以便使我的饥渴得到些许的快感和满足。

但理智又随时提醒着我,绝不能去引诱主人打开震动,那强制的快感并不是我所能承受,只会让我陷入那令人绝望的,忍耐快感和控制高潮的地狱之中。

白天,我要装得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穿着那些名贵的给我带来刺痛的衣服,跟着主人去上班。主人让我做的工作,交给我的任务,也越来越多,包括有些会议和活动也会带我一起去参加,把我介绍给了越来越多的普通人。

在公司里,主人还让我渐渐地接手了一些项目的全面决策,虽然不多,也不算太大,但主人说我可以按自己的想法随意作出决定。

还有些工作和任务很奇怪,我想不出是为什么,有时主人会让我去某一层打印复印,或只是去站着,有时候会让我把一些东西放在那,过一段时间再去取回,我不明所以,但也无所谓,反正主人叫我做,我就照做就是了。

由于工作越来越多,我跟员工们的接触也越来越多,但只有很少的几次,是主人允许说话的,大多数的时候,我都依旧不能和他们交流。

渐渐的我学会了如何在人群中工作,却不与他们对话;我研究出怎么缓解身体上各种疼痛和欲火,却不让别人看出;我习惯了不断忍受旁人的目光和议论,却要假装全然不知……

我要专心,要专注,我无视掉一切外界环境因素,只把注意力放在,如何才能完美的完成主人交待的工作和任务上面。

经过了一个半月的玩具改造经历,我有些明白了,作为主人的玩具,我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时刻忍耐,忍耐着看主人进食时的反酸呕吐;忍耐着看主人做爱时、调教奴隶时的性欲冲动;忍耐着工作生活时的各种压力与情绪;忍耐着浑身上下,所有改造给我造成的无尽痛苦……

而这个机器,就是我噩梦的最后一块拼图,使我每天的痛苦,变得更加完整。

每天晚上,我拖着劳累了疼痛了一天的身体,趴在那机器上面,启动它,然后陷入一片漆黑与寂静,身体的所有感觉器官,都变得更加的敏锐起来,阴蒂、乳头、蜜穴内开始被电击,挑逗着我好容易退去些的欲火,全身针扎般的刺痛,也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我。

我的脸被摆放在身体的下面,血液大量在头部集中,我的嘴大大张开着,不能闭合,胃里不停地翻滚、抽搐,想要呕吐,却不一定吐得出来。

硬物从后穴插入我的身体,那么深,那么长,那管子在我的肠道里扭曲纠缠着,肠子的蠕动摩擦着那异物,造成了整个腹腔的痉挛和疼痛,而液体的灌注、流出、搅动、冲胀,也让我永远都无法适应。

这机器给我带来的是全方位的痛苦,我就在这黑暗中饱受着折磨,直到那催眠的气体使我陷入睡梦之中。

睡眠,代表着身体上各种痛苦的结束,却也标志着我精神折磨的开始,欲望、刺激、兴奋、冲动,充斥着我的每一个细胞,在欲火的深渊里,我会不停地试图满足自己,却完全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效果。

哭泣、呐喊、恳求、哀嚎……在梦里,我什么都做过,却没有任何作用,梦里的主人比现实中的更加冷酷,我的任何需求都不会得到回应,而即使被回应,我也只能陷入更深的不满足之中,因为任何预想的快感,都无法真的让我去感受。

我就在欲望里挣扎、痛哭,直到重新清醒,重新回到黑暗的现实之中,在那里等待我的,是新的一天的开始,而那就意味着,我要去迎接,我那些永不停歇的旧的痛和完全未知的新的苦……

这一个月来,我的身体改造还在不断地进行着,我身上又多了些使我无比痛苦的装备。

首先,是一对金属的大臂箍和大腿箍,却不是箍在皮肤上,而是用金属钉,直接固定到了胳膊和大腿的骨头上面。

箍环的前后左右四个方向,连接着四根坚韧而柔软的金属丝,穿出皮肉,伸到外面,在皮肤外看到的是四个亮闪闪的戒指般的金属圆环。

金属丝很细,在金属圆环里盘绕着很多圈,金属环上有隐藏的卡扣,可以让金属丝拉出或缩回,并能随意的固定在任意的长度上面。

值得欣慰的是,骨头打钉的手术是上了麻药才进行的,所以我并没有享受到那碎骨之痛,只是手术后的那一周恢复期,有些彻骨的疼痛而已。

这大腿箍可以说是我身上这些装备里,用得最为频繁的,因为自从纱布拆掉后,它就代替了原先早上晨练时的大腿箍和鳄鱼夹的套装,它会被直接连接上鳄鱼夹,再夹到我的阴唇上面。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晨练时,主人说过,我会想念那大腿箍带来的刺痛,是的,我现在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现在的这套东西,比那还要残酷得多。

金属丝又细又韧,没有弹性,向上连接到阴唇上,会随着我的动作,不停地拉拽骨头,还会切割我的皮肤和肌肉,使我的大腿内侧,每天都会被弄得鲜血淋漓。

而皮肤被改造后,伤口的愈合速度很快,晨练完,我去洗漱时,只要把伤口合拢,不去动它,大概到下午,它就会自然愈合,一般到了晚上,就连红印都会消失,看上去完全恢复了正常。

但,那只是皮肤而已,皮下的血肉就没有那么快的愈合速度了,肌肉撕裂般的疼痛,一直伴随着我,这几周来,从没有过任何的停息。

再后来,装的是一个项圈,和小臂上的手环同款,上面带着精美的金黄色金属镂空花纹,中间有一个鸽子蛋大小的透明宝石。

项圈从正面看上去是个倒三角形,盖住了半个脖子和全部的锁骨,下面的尖角停留在了胸口中间,后面看是两指左右宽的金属环箍住我的脖子,下面还挂着一排臂环上的那种金属流苏,看起来既是典雅又是华丽。

而不为人知的是,这颈环是由六个金属环,环扣固定在我的两根锁骨上的,上面的伤口被盖住,没有人看得出,而这固定在锁骨上的项圈,和过去的勒脖子款,用起来感觉完全不同,后颈上的锁链,无论往哪个方向拉拽,那锁骨上的疼痛,都一样的痛彻心扉,使我完全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最后,是上周日的一个手术,我的脚踝后侧的大筋,被从两侧切开口子,穿透,再前后分别固定皮肤,脚筋和前面的骨头分开,中间形成一个穿透型的伤口。

周三的时候,拆掉纱布,我被装上了一对脚环。一对金属圆柱体,永久性的扣在了我的脚筋上面,脚腕前面也有一个带金属镂空花纹的金属片,用一圈一圈的细锁链,和后面金属圆柱连接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把伤口遮盖住。

从表面看,这只是一对漂亮精美的金属链组成的脚环,却没有人知道,那东西给我带来着什么样的痛苦,金属圆柱有一寸左右,固定在我的脚筋上,我的脚平放在地上时,还算没事,因为伤口能比那金属柱的长度略长一些。

但如果我踮起脚尖,比如穿上高跟鞋,或只是普通行走时,那伤口就会随着脚筋的收缩,而缩短,就会顶在那金属柱薄薄的边缘上,再随着活动,形成摩擦,那坚硬的金属边缘,就会把我的皮肤磨破,疼痛难以描述。

在周四时,主人就说我走路太不自然,太过僵硬,而周五时,就再一次让我上了那练习走路的机器,当天晚上,我没能在回家前完成任务,主人就把我独自留在那里,走了整整一夜。

昨天中午,主人再次去会所时,才把我放了下来,让我休息了3个小时再走,我又用了2个多小时,才勉强完成了1小时不触电的任务目标。

而休息的那3个小时,是我这一个月以来,第二次不在机器上睡觉,虽然是在狭小的笼子里,但过度的疲劳依旧给我带来了整整3个小时无梦的睡眠,这使我对这对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脚环充满了感激之情。

昨天会所里为了布置安排今天的跨年活动,并没有营业,我完成走路训练后,主人就带着我回家换了衣服,又出门,去了步行街。

还是没有带小白,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逛街,购物,吃小吃,看电影,就像约会一样,直到晚上睡觉时间,才回到家里。

虽然一路上,主人没有允许过我说话,我就只能默默地忍着身上所有的痛苦和疲惫,努力跟上他的脚步,但那也让我开心极了。

我愿意成为主人的玩具,不就是因为想要参与到主人的日常生活中去吗?虽然我的日常,很是辛苦:跟着主人逛街时,要忍受脚上腿上身上的各种疼痛;看主人吃东西时,要忍住消化液的翻滚和汹涌的口水;陪主人购物时,要忍耐导购问话我却不能回应的尴尬……但只要能陪伴在主人身边,我就觉得这一切全都值得。

昨天是年末,又是放假,街上的人特别多,在逛街的时候,还有个卖花的少女,向主人兜售玫瑰,主人可能是心情正好,居然真的买了一朵,别在了我的衣服上,当时我的心情,真的是无法形容,如果不是知道主人不喜欢我哭,我肯定是要掉下眼泪来的。

虽然主人后来在看电影的时候,让我把花连同上面的叶子和杆还有刺,就在影院的座位上塞到自己的蜜穴里,但那也不能改变'‘主人送了我一朵玫瑰花'‘这个让我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事实。

说起来,如果不是那花最后还是给我带来了痛苦的话,我是不会把它记在这里的,我会像一个月前的那次奖励一样,深深地埋在心底,只有在最痛苦难熬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偷偷回味,所以不要问我,到底要了什么奖励,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分享那段回忆,就连日记本都不行。

扯远了,下面,我要详细记录一下今天发生的事,作为旧一年的结束,和新一年的开始。

清晨6点,我被肠道深处的泊泊水流弄醒,感受着腹内的冰冷和疼痛,把思绪从焦躁不安的春梦里,拉回到现实。随着转醒,我身体上的疼痛更加明显起来,胃部一阵痉挛,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我要尽量吐光胃里积存的消化液,这样白天才能好受一点。

剧烈的呕吐,使我的身体也清醒过来,血液迅速流遍全身,开始有些转暖,我喘了几口气,这时,肠道内的清洗也差不多完成了,细长的管子,在我的肠子里滑动着,向外抽出,引起一阵绞痛,肛门口闭合,剩下的清水会被留在我的体内,慢慢被我的体温捂热。

蜜穴里的电击器回缩,机器后部向下回落,上盖打开,面罩也向前退去,口塞被从嘴巴里抽出,而我的嘴却一时无法闭合,我把手臂从洞里拿出来,搓揉了一下酸痛的下巴和两腮,慢慢活动着,舔舔嘴唇,合拢了嘴。

然后是跪了一夜的膝盖,不动的时候还好,因为早就已经麻木,可轻轻一动,血液流通再加上板子被带动,那就是钻心的痛楚,我用双手帮忙,慢慢伸直双腿放到地上,把压力转嫁给休息了一夜的双脚。

然后我用双手支撑,从机器上下来,站稳脚步,开始用手搓揉皮肤,顺便活动一下各个关节,几小时的完全不动,使全身都像生锈般僵硬。

随着我的活动,皮肤上的刺痛被缓解,血液流动更加顺畅,身体开始发热起来,而药效被血液带到全身,我觉得脸上发烧,乳房和阴部都胀鼓鼓的,各个敏感点,开始被刺激般的跳动。

我多想去抽插蜜穴或是抚弄阴蒂,哪怕是捏捏乳头或揉揉乳房也行,但主人明确对我说过,不许我擅自做出,任何抚慰自己的动作,我只能忍住,收缩几下阴道,感受着淫水的流淌,做了几个深呼吸,出了房间,抓紧时间下楼,初步清理自己。

我用冷水洗了脸,让身体的燥热略有消退,然后避开敏感部位,尽量把淫水擦干净,我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梳了梳已经开始长长的头发,确认不会让主人看了不舒服,才快步转身回到主人的卧室门口。

这一个月来我的头发长长了不少,主人过去一直让我留着短碎,是为了调教的时候不碍事,也好打理,而现在,主人叫我把头发留长,我要在上面多花些心思了。

时间掐得刚刚好,我刚在门口站稳,就看见小白倒退着出来,昨天一整天他都在为今天会所的活动做准备,我才有了和主人一起出去玩的机会。

小白连看都没往我这边看,就自顾自的爬下楼去了,我便站直身体,期待着那扇大门的再次开启,并且控制自己,尽量不要去想主人的裸体,我不想让主人看见我腿间的一片狼藉。

但人越不想想什么,就越无法控制,我刚刚才被冷水浇熄一点点的欲火,仅仅因为我的臆想,又再次被勾起,我忘不了刚才梦里的那种种的淫乱和幻想,我的身体迅速开始发烫,心跳加快,连呼吸都开始加重起来。

我夹紧双腿,收缩阴部,想控制住淫水的流淌,但就在那木门打开,我看见主人半裸着上身出现时,我的阴部产生了一个小小的潮涌,淫水不自觉的喷射了出来。

饥渴更强,欲火更盛,我真恨不得去把主人扑倒,在他身上尽情释放自己,就像我昨天梦里做的那样,但我还是能分清楚梦境和现实的,我微微低下头,不敢再看,轻轻咬了下嘴唇,吞了口口水,默默地跟着主人,进了健身房里。

自己戴好鳄鱼夹,我感受着那金属丝再次在我大腿上的切割,开始做起瑜珈来。自从开始使用机器,晨练时就不再用带跳蛋了,主人要的是,让我的欲望无处宣泄,才不会轻易给我获得快感的机会。

健身车也早就不在了,半小时的瑜伽过后,是犬行跑步半小时,我爬到跑步机上,戴上连接着电线的项圈,机器就会开始启动,速度都是主人调好的,我只要跟着它,手脚并用的跑起来就可以了。

速度并不算太快,以我的能力还不算太难熬,而且随着运动,腿上、脚上、手臂上、菊花里的各种疼痛,和无法直视主人的角度,使我的欲念也能得到很好的缓解。

就在我的汗水微微滴落,开始有些气喘时,机器到了时间,项圈自动开锁,我等机器停稳,再慢慢的爬下来,站直,目送着主人出去。

然后是下楼洗漱时间,我先用纸把大腿上的血迹擦掉,抚平伤口,使它们能够顺利长好,然后再用冷水洗了头,擦了身体,吃药和灌肠早就不用了,刷牙也不用了,因为那会破坏口腔内的保护膜。

由于洗漱的程序少了很多,我来到饭厅时,主人都还没有下楼,我便静静的站在主人的座椅后面,等待着主人的出现。

桌子上摆放着今天的早饭,经过一个多月的练习,小白的手艺有了很大的进步,至少餐桌上不再会出现冷冻食品,全都是手工制作的了。

今天的是日式早餐,寿司卷、腌萝卜、鸡蛋卷、一条烤秋刀鱼和一碗热气腾腾的味增汤,我静静地看着,香气飘入我的鼻孔,我的口水和胃酸都开始疯狂分泌,胃里一阵翻涌,我又有些想要呕吐了。

我抬头看看门口,主人似乎还没有下楼,我飞快地跑到厨房里,打开龙头,把胃里的酸水吐进了水池,迅速漱了下口,抹抹嘴,赶紧跑回来重新站好。

我刚站好,就看见了主人的身影,他穿着让我熟悉的浴袍,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动了几下。

我乳头和阴蒂上的震动器,马上开始工作起来,震动并不激烈,甚至可以算是微弱,但,那也不是我能承受的,我的双腿瞬间开始发软,刚擦干净没多久的淫水,又再次开始涌冒。

我不知道是刚才的跑动还是呕吐使主人不快了,但无论因为什么,主人想要开启,就会随时开启它们。我纠结了一个月的冲动,被瞬间满足,快感强烈袭来,可我非但不能去享受,去顺从,还要去忍耐,去减少它的作用。

主人打开震动后,没有往我这里多看一眼,就坐了下来,去给小白的猫食盆里添加今天的绿果冻,然后自己边看报纸边吃起早饭来。

我依旧在主人的身后,尽量站直,忍耐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那敏感点上的机械震动,是那么的舒服,神经节上的快感刺激,是那么的强烈。

我多想去尽情享受,却更加害怕巨痛,我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停下这让我痴迷的惩罚,却只能一分一秒的坚持下去,我拼尽全力,想尽可能的去躲开,那高潮控制器可能会给我带来的巨大伤害。

还好今天主人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小白出现在饭厅的时候,他关上了震动器,我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迎来的,是蜜穴里极度的空虚。

欲火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更加旺盛,快感的余韵也还没有褪去,那种想念,那种不满足,充斥着我的身体和我的内心深处。

我的蜜穴里泊泊地流着淫水,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的涌冒,感受到它们的渴求,它们想要更多的东西进来,进入我的身体,来满足我一个多月都没有被满足过的饥渴。

主人把鱼头和几片腌萝卜,放进了小白的食盆里,踢了踢,示意小白可以开始吃了,然后主人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透明量杯,放在地上,继续吃起自己的东西。

我还没有从巨大的欲火中冷静下来,但带着欲火流着淫水做事,已经早就有些习惯,我跨到烧杯上面,分开双腿跪下来,把我的阴部对准烧杯,等待着主人开启尿道栓,好进行我今天的第一次例行排尿。

主人烧杯的摆放位置,非常巧妙,就在小白的食盆旁边,我要面对着主人,就同样会面对着小白,主人要求我要打开双腿,双手分开阴唇,把我的阴部完全呈现出来。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羞愧,我大张着双腿,面对着正在进食的小白,湿润滑腻的阴部,还在不停地滴着淫水,阴蒂因为各种原因,鼓胀勃起着,又红又圆,尿道栓和阴蒂环都被我的淫水打湿,亮晶晶地闪耀着璀璨的金属光。

我的欲火虽然不是因为小白,但这种时候,又有什么区别,我分着阴唇,张着双腿,面对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浑身滚烫燥热,性欲极度高涨,这样的场面,不就是一个荡妇,表示着她的欲求不满?真是太难堪了,我几乎都要哭出来。

我真的不想在主人面前展现出这种丑态,即使是玩具,我也希望自己能是个干净整齐、漂漂亮亮的玩具娃娃,在主人的命令下,围绕着主人,专心地为他服务。

但显然,主人给我的不是这种定位,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感受痛苦,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主人都能清楚的知道,怎么才能最大限度地让我难受,我很清楚,也很明白,可依旧,怎么都不能做到坦然。

这样的羞辱调教已经进行一月有余了,小白应该比我更容易适应,但他还是依然每天都不厌其烦地,赏给我一个充满了鄙视和厌恶的白眼,才会再次低下头去,在我身体颤抖、心脏抽痛和脸颊滴血的陪伴下,继续舔食他的食物。

其实,今天还算好的,只有鄙视和厌恶而已,前段时间里,还有那么几天,不知道主人又给小白用了什么药,每天早上小白的分身还会一直勃起着,那几天里,他的眼里还充斥着肉欲和饥渴,让我在羞愧之余还增添了恐惧,身体发颤得格外厉害,连续两天都把尿液洒在了外面。

我低着头,红着脸,咬着嘴唇,尽量不去想正在进食的小白,把注意力专注在抵抗欲火和对准量杯上面,要是没对准,尿液流到外面,那是要我当着小白的面给舔干净才能算完的。

淫水还在滴落着,一滴一滴掉在烧杯里,腥气慢慢挥发出来,我更是羞愧难当,而今天主人似乎又把我忘了,专心致志地埋头在报纸里,一直都没有去按动开关,我就只能继续等待,盯紧两腿间的量杯,面对着小白,余光难以避免的看着他享用他的早餐。

随着时间过去,我的双膝疼痛得越来越厉害,再加上羞愧和尴尬,欲火倒是有所消退,淫水也干得差不多了,可身体却开始有些难以支撑,肌肉酸痛僵硬,有些开始摇晃起来,刺骨之痛成为了我下面要应对的主要问题。

由于每天都跪,这膝板给我造成的疼痛,我已经适应了很多,我微微张开嘴,小心地调整呼吸,控制着自己不要晃动得太过厉害,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专注在对准烧杯上,不要去想多余的事情。

随着表针滴滴答答的走着,我的汗水在额头上出现,顺着脸颊开始流淌,在下巴上汇集,最终滴落到地上,我终于等到了那轻微的机械声响起,那无色透明的液体,顺着尿道栓向外流出,匀速而又精准,落在了烧杯里面。

膀胱内压力的减少,让我松了一口气,我不用费心去挤压肌肉,因为排尿的速度和多少,完全不由我来控制,我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主人手里机器定好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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