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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31日 周日 晴,4

小说:玩具(转载) 2025-09-06 14:15 5hhhhh 2880 ℃

C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不能完全恢复的伤害。

D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出血性伤害。

E级及以下等级的奴隶,不允许被造成肉眼能看出来的伤害。

还有带–的,是不允许性交,直接间接都不行。

S级别的奴隶,是主人不知道怎么弄来的,已经执行过死刑的犯人,在后台操作进行了假死,然后被严密关押起来,男女一共就保持在5人,弄残的话就拉到制药厂的地下室,变为药奴,当然,今天S级的奴隶是不会出来的。

奴隶的级别只代表尺度,并不代表价格,也有的级别低但技术好或有些特殊技巧的奴隶价格也不便宜,但一般来说,级别高的奴隶,价格相对都会高些。

会员按照等级,只能选择和自己相同级别或以下级别的奴隶进行游戏。

店里的S级主人会员,不超过10个,而且人家根本看不上死刑犯,也并不喜欢那个调调,一般还都是选择千娇百媚,尺度大,技术好的A级奴隶,比如,小白和小艾那样的。

在我做为主人私奴的一年里,只听欧阳魅有一次报告说,有人选个了S级的女奴,他也完全没有浪费那个离谱的价格,一共5个人,在刑讯室布置的调教室里,待了整整20个小时,几个人离开后,那奴隶直接就被拉走了。

而会员的级别提升,是按充值金额,一般升到A级,大概是要累计充值满300万元以上,还要每月固定至少充值5万元,不然就会被降级,降级后,只要补充够数,就可以升回来,当然,这些金额即便你不消费,也都是不会退的。

今天的活动,虽然非会员也可以进来看表演,或临时少量充值,用于购买些饮料、食物或租调教室都行,不愿花钱的也可以在公共场所,占占奴隶们的便宜。

但如果想要把墙边的奴隶领走进行私密的游戏,非会员是不可以的,因为他们并没有等级,无法解开配套的电子锁,这是对奴隶们的保护措施,以防有些不守规矩的人进行了伤害,转眼就找不到人了。

今天的活动,游戏很多,就算完全不想花钱的人,也一样可以玩下去,有一个活动是奴隶竞赛,所有进场的主人都可以在主持人那里,免费给自己的奴隶报名,付过费用的店里的奴隶也可以参加。

报名每满10人就组织一场,随满随开,比赛各种各样,你也可以自己申请比赛规则,只要你赢了,奖励从免费的酒水饮料,到调教室的一小时免费使用,都有可能。

不好判断胜负的比赛,冠军就由在场的客人投票选出,投了票的人也会被抽出一名幸运儿,另有奖品送出,所以,即使你不是会员,只要你的奴质量够高,或只要运气够好的话,也有可能一分钱不花,在里面玩到结束还很尽兴。

到晚上人多的时候,还会有更大型,更专业些的比拼,比如忍耐比拼,技巧比拼,等等……奖品会更加丰盛。

还有一个台子,任何人都可以上去展示自己的技巧,万一被店里看中,说不定能签下高额回报的合同,成为专业调教师,又或者被哪个客人看中,带回家去包养,也有可能。

我跟着主人进来后,主人让我把身上所有能脱的能摘的东西都取下来,只带身上的固定装备,他也登记了信息,带了一个手环,但却没有给我登记,也没让我带项圈,因为主人说,我无法被划分等级,因为我并不是奴,只能算是个物件而已…

主人先是到各个区域都转了一圈,跟忙碌的欧阳魅打了个招呼,就回到表演大厅,找个了位子坐下看表演,而我就一直跟着,主人坐下后,我就站在主人椅子侧后,继续陪同着。

小白也在表演大厅里,他今天的任务是卖咖啡,他的脖子上带着专用的项圈,前面挂着一个竹篮,篮子里放着咖啡杯、小勺和碟子,篮子前面还钉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蓝山咖啡88元\ 杯’',他的嘴里鼓鼓囊囊的,腹部也高高隆起着,他的脚上拴着又粗又长的脚镣,正分开着双腿,在地上四处跪行。

我看到他路过一张桌子旁时,被人拦了下来,那人在手环上的显示器上操作了一下,然后在小白的项圈上一扫,小白的项圈发出一阵电子音,“蓝山咖啡,一杯。”

然后小白从身前的篮子里,拿出一个杯子和一个小碟,摆放在地上,跪着向前挪动几步,跨到杯子上面,微微向下坐,菊花对准杯子,从里面喷出一股飘着香气的褐色液体,液体注入咖啡杯,快满时就停了下来,小白再次跪行向后,把杯子和小碟端起来。

那人跟他比划了一下,说了句什么,小白又再次把杯子放到地上,然后把手伸到被竹篮挡住的分身处,对准咖啡杯,尿出纯白色的牛奶,然后他又把咖啡杯端起来,举到面前,张开嘴,隔着塑料袋,吐出两颗方糖,然后再从筐里拿出一个小勺,放到杯子里,再双手递给那要咖啡的人。

杯子在小白身下时,他是完全看不到的,但却能准确的对准位置,还能精确的控制注入量,这都是最近一周才练习出来的。

一周前小白的犬行练习就被搁置了,早晚间调教和在会所的时间,都开始为今天的活动做准备,经过了大量艰苦的练习,才能做到今天的这种精准的服务。

像小白那样卖各种不同咖啡的男奴一共有五个,还有五个女奴卖着不同的茶饮,其中一个卖的是西式的红茶,她的杯子是放在头上的竹篓里的,需要用手扶着,才不会倒。

她从菊花处排出红茶后,还能用小勺在蜜穴里挖出真正的蜂蜜,和从乳房里挤出真正的乳汁,这个也不贵,才188\ 杯。

除了饮料,还有零食,比如欧阳魅的助理奴,也在进行着服务,他依旧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双手双脚地爬行着,他的嘴里咬着一根棍子,下面挂着牌子,写着'‘水果3元\ 块湿纸巾1元\ 3张’'.

他的身上和四肢,一圈一圈,密密麻麻地缠绕着带刺的铁丝,每一圈都勒进肉里,尖刺有1、2厘米长,向四面八方伸展着,刺进肉里的那些,全都流着血,顺着四肢,顺着铁丝,顺着上面的水果,在向下流淌。

那些铁刺上,扎着各种各样的水果,像橘子,香蕉,柿子,李子什么的,都是直接用保鲜膜包好,然后扎在他身上的刺上,还有一些需要削皮去核的,比如芒果,苹果,菠萝,都是被处理过,用保鲜膜包成一包包的,再扎在他身上,还有西瓜,哈密瓜,菠萝蜜等大块的,也都分成小块,包好,再扎在那些刺上……

他后背上的那些水果,被铁丝扎破,淌着果汁,顺着铁丝,流进他的伤口里,而他身下的水果,被他的血液所滋润,混合着果汁,散发出异样的香气。

他的分身上也不轻松,上边绑着一根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拖着一个竹筐,上面写着'‘垃圾’',这是让大家扔果核、果皮和包装的地方。他的菊花也被撑开着,从里面露出白色的一个角,这是那1元\ 3张的湿纸巾。

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滴着血水果汁混合液,极其缓慢的在地上爬行着,直到有人在他的脖子上刷手环,使他的项圈发出,“水果三块,纸巾三张'‘的电子音……

还有跟他类似的,双手平伸,浑身上下挂满了钩子,钩子上挂着成包的零食,有花生、瓜子,锅巴、蚕豆,薯片、饼干,甚至还有小包装的猫粮、狗粮和会所特产的绿果冻……

卖各种小食的也是五个人,不过是男女都有,有一个女奴能从蜜穴里排出剥了皮的茶叶蛋,后面菊花处还挂着一节一节又短又粗的香肠……

当然,这种饮料小吃只是图个好玩,二楼还有很多服务奴跪在一张张餐桌旁,负责点餐,卖些正常的酒水和食物。

现在时间还早,人也还少,舞台上是店里的一些新人调教师和新奴,在进行着表演,虽然游戏都很简单,技巧也很生涩,但还是看得我血脉喷张。

主人就坐在我侧前方不远处,虽然我看不到正脸,但即便是那柔顺的秀发,微露的脖颈,可爱的耳朵和些许的侧脸,也都让我无比痴迷。

舞台上的调教师,穿着标准的调教师服装,我总是不自觉的想像,要是主人穿上这身衣服,会是多么的性感,多么的帅气,而那台上的表演,如果是主人和我在进行,那会是一种什么感受,我将会有多么的满足……

冲动和瘙痒,早就填满了我的心,但我并不去在意,任凭那疯狂的欲望在我的身体里流淌冲撞,我小心地控制着呼吸,以减少肺部的疼痛,默默地忍耐着各种不适,尽量去享受这陪伴在主人身边的愉悦和宁静。

可惜好景不长,我可能是太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忘记了对身体的控制,我不知道是我的呼吸声过于沉重,还是吞咽口水声有些太大,但似乎是惊动了主人。

主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探过头,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我带着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来享福的,与其让你在这里白白发浪,不如为我的店里增加些收入吧。“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主人并没有做出任何叫我跟上的举动,我也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肯定不会再轻松,却依旧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主人说得对,我怎么可能有享受节日表演的福气呢,小白他们也都在努力为主人赚着钱,我能陪伴主人一会儿,就已经比他们都幸运多了。

主人先是回到了自己的私人调教室里,让我把脸洗干净,用防水的化妆品,化了一个艳丽的浓妆,然后拿了一小瓶胶水似的东西,小心地涂在我的额头、眼皮、嘴角、脸颊上,然后让我做出一个微笑妩媚的表情,保持三分钟,期间不要眨眼。

三分钟过去,我感觉到我的眼皮和嘴角都有些异样的感觉,我再也无法闭眼了,嘴角也始终保持微微上翘,甚至连皱眉头都做不到,我的表情被固定在了脸上。

主人看着我因为无法眨眼,一边流泪一边微笑的脸庞,竟也露出笑容,他轻轻地给我擦了擦眼泪,然后叫我跟着,再次向外走去。

嘴角上扬倒是没什么,仅仅是觉得脸颊有些发紧,张嘴的时候有些拉扯,但不能眨眼可苦了我了,我的眼睛很快就开始发酸,发痒,泪水开始分泌,不停地向下滚落。

但即使是不停滚落,眼眶里还是依旧满是泪水,使得我眼前模糊一片,却连闭眼挤出眼泪都无法做到,只能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主人模糊的背影,不敢有丝毫走神,专心地跟着。

眼泪的分泌还使鼻涕也开始流淌,我不愿太过难看,便不停吸溜,而这又加重了我肺部的疼痛和折磨,我觉得更加喘不上气来。

主人一路来到大型淫具教室,指着一个我还看不太清楚的类似行李车似的东西,叫我推着,然后一边向外走,一边用手环上的通讯器,让欧阳魅叫一个有空闲的服务人员到大堂等他。

今天的大堂,前台是客人登记、领手环、项圈的地方,休息区被搭建出几个临时的更衣处,客人要在这里做好准备,才能进到里面去参加活动。

由于最近几周,会所在各大圈内的网站和论坛上都打了广告,很多有这方面兴趣的业余爱好者,听说今天非会员也可免费入内,都愿意来凑凑热闹,但并不是人人都直接进去,所以大堂依旧聚集了不少闲人。

我们到大堂时,欧阳魅安排的人已经在了,主人叫他等在一边,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让我站到我推过去的那个架子上。

这时我已经知道我推了一路的是什么了,这是一个女奴专用的架子,一边是一个单杠似的的横杆,高度比胯部要低,另一边是一个窄小的自行车座椅似的性爱机器。

我双脚分开站到架子上,主人把推车的轮子锁死,然后把我的脚环连接在架子底部,把我两只手的小臂环固定在相对的大臂环上,使我的双臂在背后呈现'‘V'‘字。

小臂大臂相互拉拽着,让里面的装置给骨骼造成着难以形容的疼痛,我咬紧牙关,忍耐着,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妩媚的微笑。

主人让我身体前倾,把我的乳钉用细线套住,拴在了横杆上面,让我无法起身。然后他打开了我肛栓上的开口,清澈的液体,从我的菊花流出,顺着我的大腿,缓缓地流到地上,引来围观的人一片惊叹。

我却完全顾不得羞愧,我的胸口正压迫在坚硬的不锈钢杆子上,里面的几十根银针被相互挤压,皮肤刺痛,乳腺刺痛,里里外外都疼个不停,我靠腰背力量稍微抬起,不停扭动着,调整位置,想要试图找个稍微好忍受一点的姿势。

主人等液体流完,便开始调节性交机器的位置,架子上有个盒子,里面有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主人选出两个,安装在机器上面,使它们分别插入我的蜜穴和菊口。

蜜穴里那个,又粗又长,是个大号的,我的蜜穴已经一个多月保持空虚,如今插入这让我渴望已久的巨大阳具,那种充实,那种满足,竟让我一时忘记了上半身的痛楚。

菊花内的,不像阳具,倒像个刷杯子的刷子,中间是一根又长又细的金属,有韧性,但还可以弯曲,上面布满了长长的毛刺,主人把那东西通过我菊口的装置,深深地插入到了我的直肠里。

两个东西都插好,主人又调节了高度,使机器高高地顶住我的下体,我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减轻底座对尿道栓和阴蒂环的压迫,但这又造成了我脚筋上的拉拽和摩擦疼痛。

这个机器,是专门用来惩罚和羞辱女奴的,它有一个投币口,投入一元硬币,就可以使机器启动1分钟,无论什么人都可以来玩。

而且你投了币,只要机器还在启动着,你就可以随意玩弄架上女奴的身体,虽然下体被机器封住了,但有不介意当众表演的,前面也可以拿来使用。

主人向大家介绍了规则和使用方法,让欧阳魅派来的那个人看着,说,要有什么事的话,可以通过手环上的通话器问他,然后就离开了。

主人才刚走,就有人过来玩了,他们正因为各种原因不能进去,有些郁闷,而只要花费1元钱,就可以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奴隶表演被机器插,真是太值了。

第一个来的人,是一个戴着眼睛看上去很有文化的青年,他投入了一枚硬币,机器发出声响,开始运转起来,我肠道里的毛刷,开始不停转动,那坚硬的毛刺,搅动着我的肠子,刺激中带着极致的瘙痒,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痉挛和绞痛,传遍我的整个腹腔。

而蜜穴里的棒子,功能还要丰富得多,抽插、震动、旋转、扭曲……完全没有规律可言,给我带来着相当程度的快感和满足,阴蒂的位置还有一个突起,时不时的产生着震动和轻微电击。

投了币的青年,有资格玩弄我的身体,他饶有兴致的研究着我身上的各种装束,他抚摸着我光滑柔嫩的腰背、抽搐痉挛的小腹、浑圆翘挺的臀部、笔直颤抖的大腿……他的抚摸并不重,我身上只感到丝丝电流般的轻轻刺痛。

我随着他的抚摸,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这是主人交待的,他走前在我的耳边告诉我,我今天的任务,是吸引顾客,只要让机器转满三个小时,共投入180个硬币,就可以结束了。

一分钟很快就到了,他又再次续了一枚,继续玩弄我的身体,就在他摸我被固定在身后的手臂时,旁边的一个胖子,突然就一下子投了10枚硬币,然后满脸淫秽的站在那里排队。

时间很快就到了,机器发出提示音,青年懊恼地停下手里的动作,不住地后悔。胖子忙上前来,趴在我的后背上,啃咬我的腰部,一手揉捏我被横杆压扁凸出的乳房,一手拍打在我的臀上。

我配合地发出淫叫,但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对抗下体的快感上面,主人并没有开启我身体里的震动器,我的快感全来自于身下的机器和客人的玩弄,如此说来,三个小时的机器奸淫,还算普通,只要我够小心,应该不会忍不住高潮的。

为了能让更多的人使用我,主人规定,每个人最多只能投入10枚硬币。那胖子的十分钟还没结束,就又有一个带着纹身的大个子,满脸焦急地排在了后面。

等胖子下去后,那大个子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子,在我的嘴里抽插起来,他的力量很大,动作很猛,架子被他撞得直晃,他的分身很硬,我的喉咙被他捅得生疼,嘴角的僵硬也使得皮肤有些拉扯,实在没什么心情跟着配合。

但并没有持续多久,每分钟一次的提示音,才响过5次,那彪形大汉,就把一股浓稠腥臭的精液射到了我的喉咙里,引来众人一阵大笑,他脸色一红,扇了我一巴掌,就提着裤子跑掉了。

机器还在转动着,却没有了人,这时,一个学生样的小年轻,跟在后面投了币,然后他问服务人员,能不能同时上两个人。

服务人员用手环上的通讯器,向主人寻问了一下,然后跟大家宣布,在玩耍的时间里上几个人都行,但要在他那里为多上的人另交一份钱。

在服务员咨询过程中,那大汉的时间到了,服务员及时地关闭了机器,没有浪费后面人的时间,等他说完新的规则,那学生又交了10元给服务员,开动机器,叫来另一个青年,一起玩弄我。

突然,他们又交头接耳了一下,后来的人,又投了10枚硬币,又单交给服务员10元,这样就等于,两人的游戏时间变为了20分钟。

这个举动,给在场的人,做了个提醒,他们大都是独自一人来的,几个相互本不认识的人,开始相互商讨起来,如果几人一起玩的话,3个人就是30分钟,一人30块钱,地方够大,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当场口交的,只要几人协商好,30分钟,足够让每个人都能玩得尽兴。

先投币的那个学生,把我的脸顶在他的胯下,不停地摩擦,他并没有脱裤子,粗糙的牛仔裤,把我的脸磨得像是破了皮,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掐我的皮肉,我虽然只能觉出刺痛,但那刺痛太强太尖了,我猜他是在用指甲掐我。

很快,他的裤子里的分身,明显涨大起来,我忍着脸皮的拉扯张开嘴巴,隔着那坚硬的牛仔裤开始轻轻啃咬,他似乎很是受用,按我头的手更加用力,掐我肉的手也更加使劲,而另一个人,在我的身后,听着前面人的指挥,或是拍我的屁股,或是抓我的大腿,或是挠我的脚心。

我猜,这俩人,应该是一对,前面的是直男渣攻,后面的是忠犬弱受。呵呵,我为我还有这种闲情逸致感到好笑,可能是他们弄得我并不太难受,快感也一直在我的控制之内,累积得并不算严重。

20分钟后,那渣攻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舔舔嘴唇,带着他的受,去前台那里,打算做登记,领手环,换衣服,继续去里面玩了。

之后,我身边一直都是两到四人一组,嘴巴也几乎没再休息过,不停地为人做着口交,除此之外,还有人解下皮带抽我,用脚踢我,拍打和抓挠是最常见的。

甚至还有一个人坐到了我的后背上,像骑马似的使劲晃,这个是最痛苦几分钟,好在他的行为被我前面的人制止了,因为我疼得大叫,害得他不敢把分身送到我口里了。

期间,还有一个人在我身上撒尿,这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服务人员只好宣布禁止这么做,并暂停机器,把我推到卫生间用水管清洗了我的身体后,才继续供人使用。

我早就不需要配合了,身边的人没再断过,上半身的疼痛和下半身的快感相互碰撞,让我分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我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对抗快感上面,不再理会那些人在对我做什么。

直肠里的毛刷最为磨人,那瘙痒,那刺激,那痉挛,那抽搐,在我的身体深处,时而带来躁动,时而带来痛楚,加上那是我最为敏感的部位,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而假阴茎带来的抽插则最为舒服,饥渴了一个月的阴道,终于得到了满足,我的阴道比起一个月前,更加的窄小紧实,而这巨大的假阴茎给我带来着极致的满足。

最难忍的是阴蒂处的刺激,那震动,那电击,通过阴蒂环的传导,直接作用在我的神经深处,我需要忍住脚筋的拉拽疼痛,尽量抬起臀部,才能勉强缓解一会儿。

不过,上半身乳房内的尖针,呼吸产生的痛苦,胳膊肩膀的疼痛,再加上客人的折磨,都使我的快感累积受到了影响,才能让我坚持下去,抑制住了高潮。

我胃里的精液也越来越多,还被人不停地捅着喉咙,非常非常地想吐,但主人说过,不让我在别人面前吐了,我就只能强行忍住,实在忍不了了,就再把它们咽回去。

我的眼睛早就不再流泪,干涩无比,疼痛至极,客人的裤子、身体、毛发、体液…各种东西都碰上去过,仅仅靠鼻子的保护和转动眼球,我才没有瞎掉,但我依旧无法闭眼,依旧保持着妩媚,依旧保持着微笑。

终于,机器停了下来,我的任务完成了,围观的众人逐渐散开,没轮上的人开始骂骂咧咧,我被管理人员从机器上摘下来,一时还分不清状况,只是躺在地上,继续睁着眼,忍耐着呕吐,忍耐着还没退去的快感,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直到主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主人身上的金色西装已经脱了,换了一身深灰色马术套装,虽然没有戴头盔和手套,但依旧很帅,我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却浑身酸软无力,一时无法做到。

主人把我的双臂解开,用手里的马鞭,驱赶着我,让我到卫生间里去把自己清洗干净,我爬到洗手间里,大吐特吐,先把胃吐空,然后用水管灌入喉咙,大量喝水,再吐,再喝水,再吐,反反复复,直到我觉得嘴里的异味实在无法再减轻了为止。

然后我清洗了身上的精液、淫水、口水,把头发也洗干净,手边没有梳子,就用手指尽量整理,眼睛实在干涩,也用自来水冲洗了一下,但结果却更加难受了。

我活动着身体,恢复灵活,等眼睛的疼痛缓解一些,再站直身体,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身体上倒是依旧白皙,皮带的鞭打,完全没有留下痕迹,只有少量的牙齿印、指甲印,还有些泛红,但也不算太过明显。

可脸上,就完全惨不忍睹了,到处青一块红一块,巴掌印,肿眼眶,完全算是破了相,但依旧嘴角上扬,露出娇美的微笑。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一直鼓胀的膀胱不知何时已经瘪了下去,应该是主人刚才吃晚饭时,给我放了一次尿,我却毫无感觉,一想起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见我的排尿,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我尽量把自己收拾好,走出洗手间,主人看到我惨不忍睹的脸,竟露出浓浓的笑意,他带着我回到私人调教室,把脸上的胶水用药水化开,卸了妆,洗干净,再让我自己上了伤药。

药品是顶级的,涂在脸上暖暖的,才敷上没多久,瘀血就开始明显散去,红肿消退,虽然还在疼痛,但除了破皮的地方还很红,其他地方的肿胀都已经看不太出来了。

然后,主人带着我继续回到表演大厅看表演,虽然表演因为到了晚上,更是精彩了许多,但我的精神和体力都有些不支,完全没有了白天时的那种冲动。

时间越来越晚,人明显多了起来,表演大厅里太过喧闹拥挤,主人就转移了阵地,来到原选奴区,坐在那里,一边喝咖啡,一边看临时搭出来的一个个旋转舞台上,比较唯美的日式绳艺表演。

没过多久,一杯咖啡都没喝完,主人手腕上的终端机发出了响声,主人查看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接通了通话功能,手环里发出一阵声响,“喂,喂?谁啊?这东西是这么用吗?“后半句有些声小,似乎是对面的人在问他旁边的人。

“刘少,是我,冷凌。“主人笑眯眯的,对着通话器说。

“哟,凌大哥,过节好,新年快乐啊!我们过来玩啦!“对面的人似乎很是愉快。

“呵呵,过节好,这么晚才来啊,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主人继续说。

“哎,这么热闹的活动,怎么能不来。今天不是过节吗,我给我爸我妈打个视频电话,结果他们说个没完了,我刚给挂了就直奔这儿来啦。”

“你现在在哪呢,我在选奴区这边,要过来吗?“主人问。

“还在大堂呢,我要给我的甜心租身乳胶衣服,他们说金色的租出去啦,给我去后面再拿一套。”

“哦,那我过去找你吧。“边说着,主人边站起身,开始向外面走。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太麻烦您啦。“对面的人似乎很是愉快。

“呵呵,没事,你好容易来一次,我也正闲着,一会儿一块儿玩会儿。“主人笑笑,边走边说。

“那太好啦,那我就在大堂着等您,郭胖子、徐老二和赵大爷,也都在呢。“在听到郭胖子时,主人轻轻撇了一下嘴角,随即就又恢复了笑容。

“嗯,那一会儿见面说吧。“主人说到。

“好嘞,那挂啦!这东西怎么挂?“后半句又是在问旁边的人。

主人挂了通讯器,继续不慌不忙地向外走着。

这四个人我也认识,那刘少是个S级会员,今年刚满18岁,虽然店里是未成年禁止入内的,但似乎并不包括他,听说他16岁时就用别人的身份证混进来玩,当时是由别的会员带进来的。

结果,自然是被人发现了,上报欧阳魅,刚好主人也在,觉得这事有趣,就一起去看了。后来那个会员被开除了,虽然还允许他被别人带进来玩,但不允许再给他办理会员了。

而这刘少却登记成了会员,成为了唯一一个未成年人会员,我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那以后,这刘少就叫冷凌大哥,而且第二次来就冲了个S级会员。

这刘少的父母常年在国外,家里只有一个小保姆照顾他的起居,总的来说,就是一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小孩,可问题是,他太有钱了。

我不知道他家里怎么个情况,只知道他花钱没有个数,他在会所里保持了两年的S级会员,所冲的钱,绝对不止1000w。

但他根本消费不了那么多,他并不玩大尺度的游戏,一般就叫些技术最好的C级或D级奴隶,甚至看心情,还有可能叫什么也不会的新奴来玩,那价格就更低了,哪怕再包括调教室的租赁,各种器具、食物的费用,也完全差得远呢。

而且他来的次数也不多,还在上高中的他,只有寒暑假里最多1个月来一两次,开学时就只有过节才偶尔过来。但他依旧每次来的时候就把会员冲成S级,照他说,就只是为了S级会员卡的金色比其他颜色好看。

是的,他非常喜欢金色,虽然他在主人的劝说下,终于不再带满身的金首饰,但依旧会在袖扣、领带夹等小装饰上,坚持使用金色。

最开始他来得很勤,几乎每周都来两三次,后来不知道主人都做了些什么,他对主人越来越佩服,越来越信赖,在主人的劝导下,他开始戒烟、戒毒、戒酒,也不再逃课,不再飙车,还请了家教,补之前欠下的课程,打算考大学。

最重要的是,他和过去的那帮狐朋狗友都断绝了来往,但像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缺少'‘朋友'‘的,那郭胖子、徐老二和赵大爷就是他在会所里新交的'‘朋友’'.

那三人都是A级会员,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刘少的钱,但他们本身也很有钱,也都是常客,其中郭胖子年纪最大,30多不到40,徐老二大学刚刚毕业,在宿舍排老二,结果就一直被叫下来了,赵大爷也不是老大爷,而是口头语老C你大爷C你大爷的,后来大家就叫他大爷,搞得他每次好像都在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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