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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31日 周日 晴,5

小说:玩具(转载) 2025-09-06 14:15 5hhhhh 4600 ℃

这三个人比刘少来的勤多了,主人跟他们也很熟悉,偶尔还在一起约着玩玩。

我跟着主人,一路又回到大堂,看见一帮人正围在那里喧闹不断,主人走过去,我发现他们围着的是我刚才呆的那个架子,现在那个架子上固定着另一个女奴。

她也一样被固定成那个姿势,脚腕在架子底,双手小臂重叠在背后,身体前倾,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戴着鼻钩、环形口枷和项圈,固定在前杆上的是项圈上的锁链。

锁链有一定长度,使她可以选择让锁骨或下巴支撑在横杆上,从而避开柔弱的喉咙,只是这两个选项,也一样不怎么舒服。

正在玩弄她的是三个年轻人,他们手里拿着羽毛,在她身体不同的地方搔着痒,一个人在她的鼻孔,用软的那面,一个人在她的肋骨,用羽毛的根,最后一个人在她的身体下方,用羽毛根戳她垂下来的乳头。

我就不说那女奴的反映了,大家都能想象得出。这三人用的羽毛,是鸡毛掸子上的,而鸡毛掸子是性感女仆装的配套装备,但现在,那女仆装就被扔在地上,鸡毛掸子却被拆得七零八落。

主人走过去,轻轻的笑道,“呵呵,正玩着哪?”

那女奴身下的少年,听到主人的声音,马上转过头来,眼睛一亮,“凌大哥’',然后扔下了羽毛,站起身来。

另外两人也站起来,伸手打招呼,“冷老板。”

主人点点头,看看一地的鸡毛,撇了下嘴,“你又毁我家东西。”

那少年一脸的不好意思,踢踢地上的鸡毛,傻笑一下,“嘿嘿,别介意,别介意。”

主人看看四周,“人不齐啊。”

“哦,郭胖子帮几个甜心换衣服去了。一会儿就出来。“刘少走过来,对着我上下打量。“凌大哥,这个姐姐好漂亮啊,我能摸摸吗?”

主人笑笑,“随便玩,你别又给我拆开就行。”

“呵呵,怎么会,怎么会。“刘少伸出手,开始摸我身上的装备和我洁白的皮肤,我微微颤抖着,却不敢躲避。“这个真好看,改天我也给我家甜心打一套。”

“呵呵,你这金子控,我看是没救了。“主人似乎很高兴,调笑到。

正说着闲话,从换衣间方向走过来一个胖子,其实他也不算太胖,只是个头有些矮,再加上应酬太多,才不到四十就腆着个将军肚,所以显得有些胖了。

胖子手里牵着四个不同打扮的奴隶,一个穿着一身紧身的金色乳胶衣,正双手双膝趴在地上,乳胶衣在乳房的位置开了两个洞,白嫩的乳房向下垂着,被乳胶衣束缚得又圆又鼓。

乳胶衣的阴部也有两个开口,菊花的位置正插着一个金黄色马尾,蜜穴的位置是露着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白嫩的外阴唇也被勒得有些鼓出。

乳胶衣的手脚和头的位置都是密封的,只有后背上有一条隐形拉链,头上也有两个开口,一个在脑后,金黄色马尾辫从里面伸出来,顺着光滑的衣服散着。

另一个开口是嘴巴位置,这个是用来呼吸的,而鼻子、眼睛、耳朵的位置全都没有开口,被严严实实的封闭着。女奴除了乳胶衣和马尾肛塞外,就只有一个会所提供的项圈和上面的锁链了。

第二个女奴,全身赤裸,穿着普通的红色绳衣,洁白的皮肤被分成一块一块,双手束缚在背后,她的大腿也是红绳束缚,只有小腿能够活动,脸上戴着普通的红色带孔口塞球,晶莹的口水向下流淌着,再有就是同样的项圈和锁链了。

第三个是一身白色的护士装,说是护士装,却是半透明的料子,里面凸起的乳头,深色的乳晕,看得一清二楚,裙摆也非常短,根本盖不住臀部,两腿间还有一根电动假阴茎,在那里扭动,脚上是黑色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

第四个是一身束缚衣,是精神病院那种布制的,纯棉的布料显得有些发暗,双手抱在胸前,带子系在身后,束缚衣上还有一圈一圈的皮带,把束缚衣紧紧的包裹在她的身上。她的脸上戴着那种暴力精神病犯人用的金属笼面罩,束缚衣的脚下是不分开的,虽然并没有系紧,却也无法走动,那女奴只能在布袋里,一跳一跳地跟着,还好锁链够长。

刘少看见胖子走过来,赶紧迎上去,接过他手里拴着乳胶衣女奴的锁链,又看看束缚衣女奴,摇摇头,“胖子,你的口味很另类啊。”

胖子却一脸的得意,“你懂什么,这叫CosPlay。”

“去你大爷的,我这个才叫CosPlay呢。“赵大爷接过护士服的女奴。

“傻B,你猜她俩一起去医院的话,谁会被轰出来。“郭胖子一脸鄙视。

“呵呵,呵呵。“徐老二接过绳衣女,一个劲地傻笑。

刘少牵着乳胶女来到一直微笑不语的主人身前,拍拍女奴的头,说到,“来,宝贝儿,给凌大哥打个招呼。“说着,拉拽锁链,牵着那女奴向前走,使她的脸撞到主人的小腿上。

女奴看不见东西,只能跟着锁链的拉拽前行,撞上东西后才反应过来,顺着主人的小腿,找到鞋子,亲吻了一下,说,“甜甜给凌主人请安。”

“挺规矩的啊,你调教的?“主人问刘少。

“我哪有那个耐性,郭胖子帮我训的,我还挺喜欢她的,呵呵。“刘少就像是自己被夸奖了,一脸的傻笑,又摸了摸女奴的头顶。

主人听了,用眼睛瞟了郭胖子一眼,胖子却把眼神避开,没有对视。主人再次转过头,露出笑容,“走吧,进去玩玩。”

“走,走。“几人起哄,开始向里走。

“这衣服你们要是不用了,就叫他们收走吧,“主人路过地上的女仆装时,踢了一脚,“不过押金可要不回来了。”

“那是自然,呵呵。“刘少又挠挠脑袋,自己去了前台,给那衣服结了账,然后几人就向表演大厅走去。

进了大厅,他们先是来到靠门角落那边的游艺区,这个角落临时搭建出几个类似庙会上的游艺项目,供大家玩乐。

占面积最大的是套圈,中间一片空地,周围用线画出一个大圆,客人要站在线外,往空地中间的立柱上套圈,一组5个,套中3个以上会有不同的奖品,3个或以下就是纪念奖,圈是普通的塑料呼啦圈,而立柱是奴隶扮的。

奴隶并不是直直地站在那里,而是大小腿折叠固定,坐在一个类似没有马头的三角棱木马上面,木马上有根竖着的棍子,奴隶脸上戴着头套,看不见的东西,双手背后,头、腰都被皮带固定在棍子上,不能弯身。

人不能动,但那木马是能动的,木马下面连接地面的,是一根粗弹簧,那木马就像儿童游乐场里的动物摇摆椅一样,可以晃动。

本来呼啦圈很大,还算好套,但呼啦圈打中奴隶或木马,那立柱就开始摇晃个不停,给套圈增加了难度,可大家还是玩得很开心,甚至有人并不想套中,而是故意用圈去打奴隶,看他在那里摇摆不停,来回压迫着身体里的假阳具,嘴里发出疼痛和淫乱的娇喊。

第二个也是游园会上最常见的项目,打枪。女奴身穿全身包裹的黑色透视渔网装,双手高举,固定在墙上,双脚也是大大分开,向上抬起,固定在墙上,使女奴的阴部面对着正前方。

渔网装上用橡皮筋拴满了小气球,让客人们用气枪去打,10枪一组,连续打中的越多,奖品越好,7个以下,就只是纪念奖。

高仿真的BB枪,只要打在人身上,就会留下一个红点,女奴的脸上戴着全包的面罩,以防止意外的过度伤害,但其他地方就没有任何防护了。

女奴乳房和阴部的气球早就被优先照顾了,现在都暴露在外,上面已经红肿不堪,但客人们依旧不去打有气球的四肢,还是在向那肿胀突出的阴蒂和乳头瞄准。

第三个是扔沙包,四个女奴一字排开,手上戴着连接着脖子的'‘一'‘字铐,双脚是大大分开,固定在地上,她们的头发拴在天花板上,但并不很紧,只是为了不让她们蜷缩身体。

她们的身体上没穿任何东西,只是用特制油彩画上各个区域,各区域有不同的分数,客人用沙包来投掷,沙包不大,打在女奴身上会留下不同颜色的粉末印记,以记录分数,赢取奖品。

这粉末单碰时没事,但和女奴身上的特制油彩相碰,就会产生瘙痒,女奴们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却无法完全躲开。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人们向她投掷沙包,使她的身上越来越痒,她不停地忍着头发拉拽,扭动着身体,却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缓解。

当女奴们身上的印迹太多了,影响分数检查的话,倒是会用水冲洗,油彩是不沾水的,粉末会被洗掉,瘙痒缓解,但很快,就又开始了下一轮。

最后一个是飞镖投掷,这个比较重口,女奴被固定在转盘上,全身赤裸,戴着保护面罩,身体上贴满了小纸条,上面写着各种奖品。

转盘不停地旋转,而客人们花钱买飞镖来投掷,扎到哪项,就能拿走相应的东西,但板子上是没有奖品的,而且身体中间的奖品也很普通,只有越靠近手脚的位置,奖品才越丰盛。

飞镖也是特制的,比普通的更重更尖锐,上面还带着倒钩,扎在身体上一般就会挂住,女奴身上挂满20个飞镖的话,就会被连同板子一起带下去,处理伤口,再换上来一个新的奴隶。

主人一行五个人,在游园区玩了一会儿,主要是刘少在玩,但他的运气和技术似乎都不怎么好,除了一包他没什么兴趣低温蜡烛外,就只有5个纪念奖的跳蛋而已。

蜡烛他没要,跳蛋被他当场固定在了他手里奴隶的身上,乳头一边用胶布贴上一个,蜜穴里塞两个,马尾被拔下来,塞入一个进去后,再插回去,但都没有开启,只是任由控制器在地上拖着。

一开始他到无所谓,虽然奖品不好,但依然玩得很开心,直到徐老二投飞镖时,意外扎中一副金色的乳铐,当场给他的绳衣女带在身上后,刘少就开始撸胳膊挽袖子,说要跟那飞镖死磕到底。

主人劝住了他,要是被他把飞镖包下来,别人就别想玩了,而且奴隶会消耗得太快,主人用自己的手环登记,连打了20枪全中,换了一个带夹子的镀金小铃铛,送给刘少,以做安慰,刘少才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游艺区。

然后他们来到另一个角落的博弈区,这里可以下注博彩:猜测全身被固定,只有乳头和后穴被刺激的男奴,要多长时间会射;猜测双脚分开站在台子上的女奴,她蜜穴里假阴茎下的筐子,放多少个鸡蛋会掉下来;猜测躺在台子上的女奴,被灌多少毫升水,她的肚子才会碰到上面通着电的金属板;猜测被双头龙连接着的两个女奴拔河,哪边会赢……

这些其实都是作弊的,在主持人充满激情和诱惑的宣传和广告中,会用说好的暗语透露出哪个数字段押注的人最少,奴隶们就会控制自己在那个时候失败。

主人他们自然不会被骗,只是在那里凑凑热闹,就离开了,等他们转到用于竞赛的台子时,刘少也跃跃欲试,非要跟大家的奴隶一起比试比试,麻烦的是,他们还非要拉上主人一起。

这个时候,小白正在中场休息,主人说把他拉过来比试,但郭胖子听了,死活不同意,说是他们的都是女奴,不许主人叫男的。

刘少本来还觉得无所谓,但郭胖子告诉他,一个月前他跟主人比试过,主人用的就是小白,结果真是惨不忍睹,他知道他们的这些奴隶肯定是比不过的。

刘少就也嚷嚷说只能用女奴,主人一脸的无奈,摊开手,说到,“这满场的女奴都是我的,你们想让我用哪个啊?”

刘少指着我,说,“就这个漂亮姐姐呗。”

主人似乎是才想起我,转过身,看了我一眼,轻笑一下,又转回去,说,“她?她不一样,她经过人体改造了,比如尿道和后面都堵住了,好多地方都不能用了……”

话还没说完,刘少就抢着打断了主人的话,“没关系,没关系,大过节的,玩玩嘛,不能用的地方就不比了,随便来几局,重在参与。”

主人转转眼珠,又转过头,看着我,露出一丝微笑,“也好,那就玩玩吧。“说着,走到我面前把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对我说,“这本是奴隶的活儿,让你来做,算是额外的任务了,所以给你福利,只要你每一局都获得冠军,今天晚上就让你高潮,怎么样?“主人说完,对我笑笑。

其实即使没有奖励,我也一样会全力以赴,不给主人丢脸,现在听说有额外的奖励,更加使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拼尽全力,誓死完成任务。

刘少看主人偷偷跟我说话,调笑到,“凌大哥,您偷偷交待什么呢?不是要让她给我们放水吧,呵呵。”

主人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转过头,对他们说,“那怎么可能,那样就不好玩了,再说,她可不一定能赢你们的。”

说着,几个人向主持人走去,准备报名和安排比赛规则。一共比赛了5场,就在那个专用场地上,除了我和那四个私奴外,还有其他五个不认识的路人。

有的项目超级容易,比如,蒙上眼睛,双手背后,仅靠嗅觉分辨10条新换下来的内裤,选出自己主人那个。

我真的毫无压力,伺候了主人2年多,那味道真是再熟悉不过,虽然主人的内裤上味道并不重,但我还是嗅到第4个就直接叼了起来,后面的都没有再去闻。

那四个私奴,也都不错,并没有判断错误的,只是时间比我稍微慢些,而另外的五人,错了两个。

也有的比赛我赢得很是艰难,我们10个奴隶,跪在台子上,手背后,每人面前有10个志愿者,我们的任务,是给他们口交到射出来,谁先全部完成,就算谁赢。

我的口交技巧算是顶尖的,在前面我一直遥遥领先,当我做完第五个时,第二名却还在弄第三个人,但后面我越来越慢,那是因为我的舌头里的那根银针,使我的舌头不好打弯,还有长时间的下跪,让我的腿疼得非常影响注意。

疼痛到还好说,强忍着就行,但过度的舌头使用,使我除了疼痛外,再也感不到其他的感觉,疼痛使舌头麻木,用力也不太准确了。

到第十人时,竟被一个私奴追了上来,我强忍疼痛,充分发挥,甚至用上牙齿轻咬、摩擦和抛媚眼,才勉强赢得了冠军。

下来后,我的舌头肿胀得厉害,几乎都无法闭嘴,只能张着,慢慢缓解,不敢再动。主人这才告诉他们,我的舌头里有一根银针,后面只好取消了其他用嘴的比赛。

最痛苦的还不是这个,不知道谁出的主意,我们10个奴隶,被纱布紧紧包裹成木乃伊状,趴在地上,学虫子蠕动向前赛跑。

别人用纱布包裹,只是紧缚感,而我却是全身刺痛,负责包裹我的人是那个郭胖子,他的手法相当厉害,紧极了,我浑身都像被不停地刀割一般,胸口也非常紧,乳房和肺部都剧烈的疼痛,而且趴着蠕动,还会反复压迫我的乳房,使里面的针更加刺痛我。

动作其实并不难,我练习过柔术,别说向前爬,像这种包裹,让我站起来都没有问题。100米的距离,我用了最快的速度就冲到了终点,尽管如此,我被解开后,还是蹲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疼得半天不能动弹。

众人都很疑惑,主人给他们解释了原因,大家都将信将疑,还有人当场说要订购药水,我不知道他打算拿回去怎么用,但主人对此看上去很是高兴。

其他的都比较普通,阴道肌肉力量,手指灵活度,还跳了一场艳舞让大家投票,总之,我算是有惊无险地拿到了全部的冠军。

比赛结束后,主人就和那四个人分了手,让他们自己去玩,带着我回到了他的私人调教室里。主人似乎对我刚才的表现很满意,笑容十分灿烂,坐在大椅子上,笑盈盈地对我说,“你做得很好,我答应给你奖励,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我可以给你开一间调教室,你自己在里面玩,我还可以让你随便叫个奴隶或者调教师来帮你,但这样的话,我只允许你今天达到一次高潮。

或者你可以选择第二项,就是会所新开发的最新款机器,我可以给你用,保证让你高潮不断,你可以从现在,一直用到活动结束,但那样,你就只能待在大厅里,算是一个表演。

怎么样?你想要哪个,告诉我。”

选哪个?我实在有些犹豫。当然,能让我高潮,我肯定高兴,我都已经被欲火折磨了一个多月了,盼望高潮,都已经盼得失去了信心,今天能额外获得奖励,自然是份外地欣喜。

但,这两个选项,我却都不喜欢,因为无论我选哪个,似乎都是要离开主人,这怎么能算是奖励?!高潮当然舒服,当然让人愉快,但如果代价是跟主人分开,我宁愿忍耐欲念,忍受折磨。

我愿意看着主人,暗自忍耐那份兴奋,压抑那种冲动,感受那磨人的煎熬,这些我都承受得住。可我真的真的不想和主人分开,哪怕是一分一秒,主人命令我的时候自然是没有办法,但现在让我选,我怎么能够说得出口。

我低着头,皱着眉,半天都没有说话,主人虽有些奇怪,却也不着急,依旧慵懒地躺靠着,笑盈盈地盯着我看。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欣欣两个都不想要,欣欣想要陪在主人身边。”

主人本还笑眯眯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那双深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瞪着我,让我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了吗?“主人的声音冷到了冰点,我觉得我的心都被冻住了。

“这段时间你一直表现很好,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主人开始皱眉。

主人走下来,用单手掐住我的脖子,向上抬起,使我几乎离地,嘴里恶狠狠的,“你就非要提醒我,你还有自己的想法?你还是一个人类?”

我完全不能呼吸,却没有丝毫挣扎,心里感到万分的后悔。怎么又让主人生气了?!我真是太笨了,我怎么就学不会作一个合格的玩具呢?我为什么要说出我的想法来?两个选项都不喜欢又如何,我随便选一个就好啊,怎么能跟主人提出别的要求呢?

主人并没有把我掐死,就在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把我放了下来。我趴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由于喉咙的疼痛,我不停地咳嗽,而咳嗽和喘气,又使我的肺部疼痛更加剧烈,咳嗽就更加无法止住了。

主人转身回到了椅子上,重新坐好,冷着脸,默默地盯着我看。我不停地喘气,却依旧觉得缺氧,我知道自己不该咳嗽,可怎么也抑制不住。没过多久,我的嘴里就开始泛起一股血腥的气息,我的肺叶像是爆炸般的疼痛,我的鼻涕和眼泪都止不住了,似乎连心脏也跟着一起有些抽搐。

过了好一会儿,主人才对着还在不停咳嗽的我说道,“你既然说了想要什么?我就满足你。不过你要知道,额外的要求,是要付出额外的代价,我给你奖励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把今晚变成你的噩梦。”

说完,他走到柜子处,去拿什么东西,然后回到我身边,把我踹翻,用穿着马靴的脚踩住我的喉咙说,“忍着,别咳嗽了。”

我不能呼吸,自然无法咳嗽,我咬着牙,憋住气,主人慢慢地把脚抬离,我继续咬着牙,开始试图缓慢地吸入空气,不要太过刺激肺部,以便忍住咳嗽。

主人就站在那里,低着头,看着我艰难地控制着自己,我觉得我的肺就要炸开了,疼痛、缺氧、火烧火燎,但即使再觉得缺氧,我也要压抑住本能,压抑住人最最基本的能力–––呼吸。

慢慢的,我开始能吸入足够的空气,并能忍住咳嗽,缺氧被缓解,但肺部的剧痛,却依旧没有缓解,我的每一次呼气吸气,都像是在撕裂我自己的肺叶,那真是无比痛苦的折磨。

等我终于能把气喘匀后,我挤出眼里剩余的泪,用手擦了擦,然后抬眼,看向主人。这眼泪,并不是因为伤心,只是咳嗽时无法控制的眼泪而已,大概是吧……

主人还站在那里,双手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脸上倒是恢复了笑容,他把左手拿到身前,问我,“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那是一根细细长长的胶皮管子,一头有一个橄榄型的凸起,我知道这个是什么,这是一个充气肛栓,专门用来灌肠用的。

细长的胶皮管子,其实有两个开口,一个配有配套的气泵用来给那橄榄型的凸起打气,使它膨胀,从而固定在肠道里,另一个开口可以往里面单向灌入任何液体,不会产生倒流。

主人并没有叫我回答,而是把右手也拿到身前,手里是一瓶润滑液,他一手拎着胶皮管子,一手把润滑液挤在上面,润滑液顺着管子流淌,流过那橄榄型的凸起,多余的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主人把一满瓶的润滑液都挤光,把瓶子扔到地上,然后拎着胶皮管子,使凸起的那头在我的身上来回滑动、摩擦,然后轻声地说道,“把这个吞下去。”

吞下去?是说用后面吗?但我的菊花已经被堵住了啊,难道说是……“用嘴。“主人及时地解答了我心中的疑问,却是让我一惊。

主人的这个东西,已经用了一段时间了,因为没有新款的,也没有坏掉,就一直在用着,光是我亲眼看主人用在别人身上,就不下五次,主人也亲自用在我的身上过,而每次都是后面……

虽说每个奴隶的肠道里,因为一直是吃绿果冻,都没有任何恶心的排泄物,但那毕竟是排泄器官啊,而且被灌进去的东西,可不全是清水,虽说器具肯定已经被清洗过了,但那种肮脏感,我却是怎么也不能忘却的。

主人一松手,那东西掉在了我的身上,滑腻腻湿漉漉的,在我的身上产生着轻轻地刺痛,我吞吞口水,把从刚才起就一直陪着主人,没时间去吐掉的胃酸压下去,然后坐起身,拿起那橄榄状的部位,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肺部的灼烧,准备把它吞下去。

拿着那滑溜溜的东西,我没心情去考虑,这润滑液到底能不能口服,只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有半个拳头大的硬东西,生咽下肚。

我颤抖着,张开嘴,慢慢把它含在嘴里,润滑液很苦,带着一种油腻腻的口感,我蠕动着喉咙,一边用手把它往里推,一边吞咽着。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粗大的胶皮扩张着我的喉咙,物体慢慢向下运动,食管被打开,无法呼吸,胃酸向上翻滚,撞到东西,又返回去,又因为恶心,再次向上翻,来回来去,不停不息……

就这样,我一点一点地把这个应该放到肛门里的东西,吞进了胃里,而细长的管子还在外面伸着,食管蠕动着,摩擦着里面的东西,产生着异物感,胃酸倒是翻不上来了,只是留在胃里不停地搅动。

主人走过来,蹲下身子,把管子向里推推,确认那凸起的部位,到达了胃里,我不停地恶心,却吐不出来任何东西,然后主人拿出配套的气泵,开始给里面充气。

我的胃已经一个月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早就缩得很小,主人的两下充气,就使我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感觉–––饱,但主人并没有停止,还在继续充气。

很快,我就感到了另一种,我更加久违的感觉–––撑,可主人还是没有停止充气,直到我的胃开始疼痛,腹部有了明显的突出,主人才摸了摸,然后又充了4下,才停下了动作。

我的胃被涨得满满的,胃酸被挤得没有地方去,在里面叽哩咕噜直转,疼痛感、涨满感,都让我觉得很是陌生,但跟肺疼比起来,难受得并不算是特别严重。

充完气,主人把气泵摘下来,揣到兜里,然后拉着橡胶管子,轻轻拽了一下。好痛,胃部一阵痉挛,反胃抽搐,我又开始干呕,食管摩擦着里面的异物,造成更多的反胃,更多的抽搐,更多的干呕,反反复复,过了好半天,我才彻底地压制下来。

主人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微微笑着,用手擦了一下我嘴角的口水和润滑液,“我答应你,从现在开始到回家前,你都不会再跟我分开了,你满意吗?“主人的话,似乎很温柔,我却觉得有些笑不出来。

主人说着,把从我嘴里伸出来的胶皮管子,在他的右脚腕上,绕了一圈,打了个死扣。胶皮管子本来还不算短,但绕一圈,又系个结,明显就不够长了,我的嘴离主人的脚腕,最多也就只有20公分。

绑完后,主人拍拍我的头,轻轻地笑着,“你可别绊到我。“说完,站起身,抬脚就要向前走。

“啊!!“主人猛地抬脚动作,拉扯到连接着我胃部的胶皮管子,疼痛瞬间袭来,胃部翻滚抽搐,我一个劲的恶心反胃,却没有心思去控制。

我怕绊倒主人,顾不上任何的不适,连忙跟着他的脚向前爬,但主人并没有真的迈步,而是又把右腿往回摆动,管子再次拉拽,我又忙向后跟上。

疼痛啊,胃就像是要被拉拽出来一样,所有的内脏都在一起抽搐,喉咙里连接着异物,我要想呼吸,必须把嘴闭紧,但胃部的抽痛,反胃呕吐,又会下意识的张嘴,我就无法吸入空气了。

主人连续摆动两下右腿,胃里的痛苦还好说,只是不停痉挛、不停疼痛而已,但不停地反胃干呕动作,却导致了我1分多钟,根本无法呼吸。

缺氧使我眼前有些发花,眼泪又再次流淌,我忍着反胃,闭紧嘴巴,努力吸入空气,而这又造成了肺部的剧痛,还要再忍咳嗽。

折磨、痛苦,我没有更多的词汇来形容,我艰难地呼吸着、忍受着,而这些才是刚刚开始。

主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等我好容易平静些了,便开口说道,“我可真的要走了,你跟好了。“我忙打起精神,擦掉眼里的泪花,睁开眼睛,紧盯着我只能看到的马靴,跟随着主人的脚步,向前爬动。

主人一开始走得不快,也在慢慢适应,我过去进行过犬行的随行练习,有过一些窍门,但现在并不是犬行,链子太短,我只能紧紧地趴在地上,像壁虎那样爬行。

由于管子是连接在了脚腕上,还会有些高度上的变化,我跟得十分困难,主人走得也很艰难,脚腕上拖着我,就像拖了一个脚镣,有些一瘸一拐的。

主人先是在调教室里转了几圈,我慢慢的掌握了主人的行走规律,跟在后面是行不通的,我要在主人的右边,横着爬行,嘴巴不离开主人的鞋,伸着脖子,头跟随着主人脚的高度,用手臂上下支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能跟上主人的动作,主人便不再顾及我的跟随速度,而是恢复了自己的行走姿态,迈开匀速而又稳定的步子,自顾自的向前行走,他知道,我一定会努力跟好,绝不会把他绊倒。

然后,主人打开调教室的门,向外走去,还对我说,“我答应让你高潮,就会让你高潮,只是,你选的是最糟糕的选项。我们现在去拿你的装备。”

我感受着身体和心灵上的疼痛,集中注意,跟上主人的步伐,绝不能放松一点,不然就会把主人绊住。主人向公共区域走去,人越来越多了,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周围的脚,越来越多。

人多了,道路就窄了,横着爬有了困难,我便扭着脖子,头跟在主人的侧面,而腰腿拖在后面爬行,柔术真是没白练,什么样的姿势都能使用,我顾不上什么好看不好看,只知道,绝对不能把主人绊住。

主人一路来到了公用卫生间,男厕所,我感受到了地面的变化和听到了一些男声的震惊。会所里虽然很开放,但公共卫生间还是分男女的,男厕所,即便奴女也不能进,只能拴在外面。

而主人全然不顾,就这么带着我走了进去,客人们虽然议论纷纷,但厕所的服务生却是认识主人的,他过来询问主人是不是需要什么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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