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氣漫出霧氣，將整間浴室包裹成柔光的邊界。

她雙腳站在瓷磚上，腳趾因冰冷而微微蜷起，但心跳卻熱得發燙。

身上只穿著那套他選的白色半透明內衣，濕氣讓布料貼上皮膚，形狀、輪廓、甚至顏色的變化都藏不住。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倒影，不是鏡子，是玻璃牆上微微映出的輪廓。曲線、呼吸、鎖骨與腿的交界，像霧中的另一個自己。

男主站在玻璃外，拿著相機。

「可以開始嗎？」他語氣平靜，像是問天氣。

她點點頭，聲音細如蒸氣。

第一張，是站姿。

她雙手撐牆，背對鏡頭。

蕾絲的布料在腰際隨水滴收緊，露出臀線的弧度與腿間細小的縫隙。

她知道他看得到，卻假裝自己不知道。

第二張，

他讓她轉身坐下，靠著牆滑坐，雙膝收起，腳尖微翹。

「放鬆一點。」他說。

她點頭，卻感覺全身都在顫抖。

他讓她做幾個動作：低頭看自己、輕咬手指、伸手摸腿。

那些姿勢她在漫畫裡看過，在拍攝書裡看過，在幻想裡練習過。

但從沒在「他」的鏡頭前，真正做過。

她發現，自己正在主動「展示」。

不是為了攝影，而是為了他。

她想讓他記得自己是什麼樣子，想讓他留下這些畫面，只屬於他，不能被依晴知道的部分。

當他讓她「側躺、抬腿、露出一點點裙邊下的內衣褶線」時，她沒有抗拒。

相反，她自己將膝蓋開了一點點。

空氣變得更重，濕氣已經混著她的體溫與某種逐漸泛濕的情緒。

「拍最後一張。」

他說，語氣低了半分。

她點頭，轉身跪坐，手扶牆面。

這個姿勢，她知道。

她看過，在那本書裡，那頁她摺起的畫面。

那是女孩在高潮前最後一格的畫面。

她把臉貼上牆，閉上眼。

鏡頭聲響起。咔嚓。

她的雙腿微微打開，臀部的輪廓在水氣與內衣間清晰起伏。

愛液早已緩緩流出，順著腿根滑過，但她一動不動。

那是她最後的防線。

「我不說，他就不知道。我只是在拍照。」

但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再也回不去了。

他遞給她一瓶乳液。

玻璃瓶身簡單透明，標籤乾淨得像醫療用品。她拿起時，指尖被一股極淡卻馥郁的香氣包圍住。

「為了光澤感，也可以讓妳的皮膚，在鏡頭下更柔一點。」他這樣說。

她點點頭，沒多問，把瓶子打開。

水氣已經瀰漫，玻璃牆上浮著薄霧。她坐在乾區的小板凳上，慢慢倒出乳液，滴在手心。

- *溫熱的。**她一驚。

香氣不像香水那樣刺鼻，是一種帶著麝香與清花混合的柔軟氣息。手掌交疊時，那乳液在掌心發熱，像是活著的東西。

她開始塗抹，

從手臂、鎖骨，到腹部、腰側、再到大腿內側。

濕氣讓乳液與她的體溫融合得更快。

尤其當她指尖經過腰下時，乳液順著她的手，慢慢滑向腿根。

她的動作慢了。

不是因為不舒服，而是……那感覺太真實。

乳液像是把她的感覺也拉開一層，

一點一點滲進肌膚裡，讓她的身體每一寸都變得明亮起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連自己擦的動作，都讓她心跳越來越快。

更不敢想像，他正在短焦距鏡頭後，看著這一切。

「可以開始了嗎？」他在玻璃門外輕聲問。

她點頭，聲音發緊。

她跪坐在地板上，頭靠在玻璃牆上，雙手輕壓大腿。

那些剛剛塗過乳液的地方，在霧氣中閃著若有似無的光。

水珠沿著她的小腿、手臂、腹部滑落。

也有些……不只是水。

他讓她抬手靠牆，讓她側身坐在地上，讓她慢慢低頭、讓內衣線條完全與濕氣融合在一起。

每一個動作，他都沒碰她，

但每一個指令，都像在吻她的思緒與反應。

乳液的香味仍在空氣裡發酵。

她知道，自己剛剛塗抹的地方，有些香氣……已經不是從皮膚上來的，而是從「內部」透出的。

她咬著唇不敢說話。

他不再出聲，只是拍。

咔擦、咔擦、咔擦。

她的心跳、濕氣、香味與羞恥，混合成一場無聲的高潮。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

這不只是拍照。

這是他用她的身體，紀錄他「還沒碰到她之前」的樣子。

她最後一次望向霧氣中的自己。

玻璃鏡面上模糊的倒影裡，有一個不再是她的「她」。

她跪在墊子上，內衣早就被水與乳液浸透，濕滑地貼著身體。

她雙手顫抖地解開胸前的細扣，然後慢慢拉下肩帶。

鏡頭外，他沒有說話。

她也沒等他同意。

這一次，是她身體決定的？ 她自己都有點驚訝，

當布料滑落時，冷空氣與蒸氣混合，讓乳尖微微收縮。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將乳液倒在掌心，開始塗抹。

從乳房的下緣開始，沿著圓弧畫圈，手指輕柔地將溫熱的乳液推開，直到指腹經過乳暈、乳尖——那一刻，她幾乎想停下來。

太敏感了。

不是因為觸覺，而是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被他看見了。

她喘了一口氣，沒有停，換另一側。

乳液的香氣混著水氣，在密閉空間裡發酵得幾乎要讓人迷失。

她聽見快門聲響起，咔擦一聲。

她沒有抬頭。

下一張，他叫她「坐下、腿打開一些，靠牆。」

她聽話地照做，裙子早就被脫下，只剩那件幾乎透明的內褲，貼著早已濕潤的下體。

她不敢看鏡頭，只是低頭，將乳液又倒了一次。

這一次，她的手從小腹劃過，大腿內側，直到那個位置的邊緣。

她沒再往內，只是將乳液順著手指沿著腿根向下畫開，讓那股溫熱的觸感，沿著最私密的地方滑過。

那裡早就濕了。乳液不過是另一層「讓她可以說服自己還是拍攝」的偽裝。

當她靠著牆，雙腿微張，乳頭微立、下體早已泛濕，那瓶乳液最後一次被開啟。

不是她自己倒的。是他。

她沒抬頭，但她聽見了他將乳液倒出，慢慢地、從瓶口傾斜，從她的小腹正中滑落，

- *越過恥骨、越過布料，**直到她的內褲邊緣。

乳液滑進了她自己都不敢碰的那一寸皺褶與縫隙。

她瞬間收縮了一下。腿夾緊，但他已經拉開了點距離。

快門再度響起，咔擦。

這一切，不過一秒。

但她知道，她已經讓他「看見」了那個從未屬於任何人的自己。

不是裸露，而是：她自己打開了身體，讓他記錄。

那一夜，她回到房間時，一直聞著自己身上的香氣，久久無法入睡。

她知道，那不只是乳液的香，

那是她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的鏡頭，而讓自己變成了影像中無法被隱藏的女人。

她最後一次調整姿勢，依著他的指令。

跪坐，雙膝微開，身體微向前傾，雙手撐著浴室地面。

她本能地想要遮掩，但水珠從髮梢滴下，沿著背脊滑過乳尖、腹線，再蜿蜒落入她腿間的隱隱濕熱之處。

那裡已不再是她能掌控的部位。

而她，沒能再躲避。

玻璃鏡面被蒸氣模糊，但中央有一圈因體溫與姿勢貼近而漸漸清晰的輪廓。

他按下快門。

那一瞬——

她的身體在鏡頭中像一朵濕潤的白花，從包覆的花瓣中微微展開；

線條柔軟、顫抖，水珠沿著縫隙滑落，

就像一朵原本藏在晨霧裡的花苞，

被凝視、被等待、被召喚，

終於，在他面前，靜靜綻放。

不是張揚，不是挑逗，

而是一種誠實到極致的「願意」。

咔擦。最後一張。

他沒有說話，只輕輕關掉鏡頭，靜靜看著她。

她依然跪在那裡，胸口起伏，雙頰濕潤。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落了淚，也不知道那淚是羞恥、感動、還是某種不被命名的心動。

為什麼落淚？ 不是自己願意的嗎。

但她知道，這一刻之後，

她再也不是「等著被愛的人」。

她，是那個，在他眼中慢慢綻放、

也讓他再也移不開視線的存在。

他再次拿起乳液瓶。

為什麼又開？

這一次，她想發問、但不敢，只能掩飾，只是靜靜跪坐著，雙手放在膝上，像一個等待被雕刻完成的靜物。

他站在她身後，將乳液倒在她的後背。

溫熱的液體從肩胛緩緩滑落，沿著脊椎、越過腰凹，經過臀線的起伏，最後停留在兩腿交界的陰影處。

那裏她沒有遮掩，只有收緊的呼吸與全身一瞬的輕顫。

乳液在她體溫下微微發熱，香氣濃得像花叢被雨水打開。

她低下頭，臉幾乎貼著玻璃地面。

水氣蒸發的霧在她唇邊模糊，整個空間像被封印在一場靜止的高潮之前。

他沒有再動。

那一刻，他沒有按快門。

只是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整個人因這幾滴乳液、這幾層溫度，在他面前徹底「打開」。

像一朵花，從花瓣到花心，全然綻放。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回到「只是大學生」的樣子。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不是在「配合拍攝」，而是在讓他看見自己渴望被愛的模樣。

但她知道——

從那一滴乳液落下的瞬間開始，她已不再屬於任何人，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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