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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179-184),2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7140 ℃

  彭怜心中一动,自然猜到这妇人欲求不满正在自渎,他有心就此离去,却又想起方才所见妇人妖娆极是不舍,进退之间,犹豫不决。

  他忽然想及日间吕锡通言辞暧昧,只怕早已知晓有人要刺杀自己一行之事,说不定还参与其中共同谋划,一念至此,心中恨意渐生,竟是翻身轻轻落地,一手拂开窗扉,随即轻身而入。

  这般偷香窃玉于彭怜已是驾轻就熟,他动作轻盈至极,便如柳絮飘落尘间无声无息,一个起落便到了樊氏床头。

  只听床帏之中,妇人低声喘息呻吟,正在极乐之中。

  彭怜小心挑开帷幔,却见床榻之中,樊氏盖着一床粉色锦被,玉手在被中不住抖动,显然正在自渎。

  美妇额头微润,一双妙目紧闭,檀口微微翕张,缕缕低吟飘飞四散,遮遮掩掩,却别有一番春情,尤其她此时春情上脸,与平常端方模样迥然不同,更增许多艳色。

  彭怜心神大动,两下扯去衣衫,随即便如游鱼一般钻入床帏,快如闪电出手制住樊氏要穴让她无法反抗叫喊,接着便撩开锦被分开美妇双腿,挺着暴胀阳根,对准妇人淫穴挺身而入。

  阳龟所及,淫液潺潺,其间一片粘稠,彭怜心觉着刺激非凡,身下妇人便是外间那吕锡通爱妻,自己此刻淫人妻子,报复之心与情欲之念交相辉映,竟是快活至极。

  那樊氏惊骇若死,床帏之中黝黑一片,她自然看不清来者何人,只是对方出手迅捷,电光火石之间便制服自己、要污了自己清白之身,等她回过神来,那男子已将阳根突入大半、坏了自己贞洁,此时仍在缓缓前送,显然犹有余力。

  樊氏来不及体会阴中饱胀充盈,她有心叫喊却无法发出声响,四肢也是酸麻无力,只能听任来人轻薄。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火热紧窄不似寻常女子,尤其阳龟所及,仿佛无数肉粒纷至沓来,便如春雨滴滴洒落凡间,绵绵不绝、淋漓不尽,犹如道道丝缕,将阳根反复缠绕,期间舒爽,竟是无与伦比。

  此份观感,与舅母柳芙蓉差相仿佛,只是不如柳芙蓉那般剧烈,后劲却又更加充足,彭怜乐在其中,缓慢挺送阳根直至触到花心,这才在樊氏耳边低声说道:「夫人淫穴如此天赋异禀,吕大人抵挡不住,倒也实在无可厚非!」

  樊氏说不出话来,只是身躯忽冷忽热,一边惊骇莫名,一边却又舒爽无比,那男子身躯压在身上,仿佛坚硬如铁,呼吸间气息清淡有若田野微风,与丈夫口中气味迥然不同,想来年纪不大,更是让人情不自禁心生亲近之意。

  此时木已成舟,失身之事已成定局,樊氏情知自己如今身陷人手,已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心慌意乱之外,竟有一丝不可名状喜悦之情悄然而起。

  此人能夜入县衙偷进自己卧房,想来必然不是平常人物,能这般高来高去,还能轻易制住自己,再如何惊悚畏惧也无济于事,既然如此,生死便由天命,自己若能讨他欢心,说不定不至于惊破旁人,如此自己名声尚在,倒不必家破人亡。

  如此一来,樊氏登时施展浑身解数,心中情欲倏然而起,娇躯阵阵酥软,便觉一根铁杵般物事在自己穴中进出,将自己淫穴梳弄得舒坦快活,眼前触手所及,那男子身躯又极是强健结实,与自家丈夫那般绵软羸弱截然不同,她从未试过如此快活,心中因为惊吓冷却的欲火,此时心念电转之下,竟又渐渐重新燃起。

  彭怜玩弄妇人美穴本已快活无比,尤其身下淫妇正是吕锡通爱妻,那份别样快意更是浓烈至极,他挑开美妇胸前亵衣,却见两团硕乳分列两旁,圆润饱满之意只怕与雨荷陆生莲也不遑多让,只是形状略逊,不似陆生莲那般圆润,也不如雨荷那般饱满。

  他捧起妇人双乳细细把玩,身下挺送不止,感受妇人阴中肉粒往来反复,快活之余,忽然察觉妇人身躯松软火热,口中娇喘吁吁,显然已是乐在其中。

  彭怜心中疑惑,探下头去与妇人亲吻,却觉一根香舌探出檀口,主动舔舐自己唇舌,他不由心中大乐,抬手解去妇人哑穴,却依然按着她檀口以策万全,孰料那樊氏竟毫不叫喊,张口吐出香舌,径自在彭怜掌心舔弄起来。

  彭怜心有所感,松开手来,却听樊氏娇声媚叫说道:「好哥哥……且松了奴的身子……让奴好好伺候哥哥一回……」

            第一百八十一章 何人执子

  溪槐县衙。

  一阵夜风拂过,两盏气死风灯摇晃起来,吊灯铁链发出「吱嘎」声响,更添夜中些许静谧。

  县衙后院正房西边书房里,吕锡通在灯下摊开一纸公文,却无论如何都看不下去。

  他如今年过四十,夫妻房事早已不谐,偶尔勉力为之,面对如狼似虎的娇妻也难是对手,尤其樊氏床笫间手段了得,便是年轻时他也只是堪堪匹敌,如今年老体弱,哪里是妇人敌手?

  吕锡通一介书生,平素并不注重打熬身体,在县令任上多年,更是四体不勤,稍微走些远路都要喘上一会儿,夫妻敦伦时,每每都是樊氏在上面自己动作,一来二去,吕锡通便有些畏惧如狼似虎的娇妻,惧内之意渐生。

  他实在看不进去公文,便揉了揉酸涩鼻梁,心中暗叹一声,吹熄灯烛,和衣在罗汉床上躺下。

  外间丫鬟鼾声又起,他心中有些烦躁,脑中想着县衙诸事,不一会儿睡意上涌,昏昏沉沉便睡了过去。

  数墙之隔,在他卧房床榻之上,爱妻樊氏却已抱紧怀中檀郎,正自上而下起伏不住,低低媚叫连连,主动套弄少年粗壮阳根。

  「好汉子……忒也爽利……每下都戳到花心子了……喔……太美了……从未如此美过……」

  妇人肩头锦被滑落,露出好大一片白腻肌肤,夜色中发出浅浅荧光,她腰肢纤细,丰乳肥臀,双腿撑在少年身体两侧,一双肥美臀瓣随着上下摇动荡起无数臀波,万般舒爽之下,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软软趴在少年胸前,仍是低低媚叫,娇喘不休。

  「好哥哥……求你动动……奴要丢了……这就要丢了……要丢第三次了……」樊氏侧脸贴着男子胸膛,香舌吐出不住舔弄少年乳首,随即蜿蜒向上,顺着少年脖颈下颌舔舐过去,最后献上香吻,供眼前无名少年品尝。

  彭怜从善如流,箍住妇人肥硕肉臀不住抛送,腰肢持续用力,自下而上肏弄不休,他身躯强健,如此动作仍迅猛绝伦,猛然抽送一百余下,在妇人第三次丢精之后,自己也泄了体内阳精。

  他如今道法有成,所泄之物只是淡淡精水,不是刻意为之,几乎丝毫没有精元掺杂其中,此时他要夺取妇人芳心,自然用出双修手段,哺出无数真元,袭掠妇人花心嫩肉,让她感受无上快美,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双修秘法与男女欢好之后用出,便能千百倍放大所得快美,妇人本就极美,如此一来,自然美得无以复加。

  樊氏仿佛冲上云霄一般,脑中瞬间空白一片,身子骤然僵硬,便连喘息都断断断续起来,妇人美目翻白,双手死死抓着床褥,臻首高高扬起,如是良久,方才彻底软瘫下来。

  妇人大口大口吸气,数十次呼吸后才舒缓过来,紧紧抱着彭怜低声呢喃道:「好哥哥……你是怎么弄的……奴都要美死了……丢了三次已然美不可言……最后……最后……」

  见妇人已然词穷,彭怜搓揉着樊氏娇躯笑道:「可是死了都值了?」

  「正是如此……」樊氏轻轻扭动娇躯,只觉阴中那物虽已不如之前饱满坚硬,却也滞留体内并不绵软下去,便有些惊奇问道:「你……你怎么还……还没有软下去……」

  「修道之人,自然别有不同。」彭怜抱着妇人,在她面上亲吻一下,随即将她放到一旁躺好,搂抱着继续说话。

  樊氏玉手探入被中,握住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呢喃低语说道:「真如做梦一般……奴盼着是做梦……又不希望是做梦……」

  「这是为何?」

  「只有做梦才能这般快活,所以奴盼着是做梦;可是梦终究会醒,奴便不希望是做梦……」樊氏痴痴傻傻,浑然不似刚刚被人坏了贞洁的模样。

  她初时还想着虚与委蛇、假意承欢,哄得对方心花怒放悄悄离去,这样自己得了快活,虽说贞洁不再,终究无人知晓,总好过眼前窃贼被抓,自己名声尽坏。

  只是谁料对方手段如此高明,自己竟是连丢三次阴精,最后一次更是美得欲仙欲死,竟是此生从所未有,一颗芳心因此沉沦,哪里还在意什么贞洁名声?

  樊氏心思变化,她自己却懵然不觉,只听彭怜笑道:「自然不是做梦,夫人若是喜欢,小生以后夜夜过来陪伴如何?」

  「真的?」樊氏惊喜不已,随即疑惑问道:「奴还未请教,你是何人,如何……如何这般大胆,又有这般本领,能潜入县衙来?」

  彭怜知道帐中漆黑如墨,樊氏认不出自己容颜,便笑着说道:「小生彭怜,乃是本县县学教谕,曾经见过夫人的……」

  「啊?」樊氏惊骇莫名,连忙捂住嘴巴,半晌才低声说道:「果然……果然是彭大人?」

  彭怜勾她下颌轻轻一吻,笑着问道:「刚才『相公』『达达』『哥哥』叫得欢快,怎么这会儿叫上『大人』了?」

  樊氏惊惧尽去,对方不是采花大盗、梁上淫贼,却是一帮举人、朝廷命官,自然让她放下心来,又知对方竟是丈夫下属那位俊美少年,不由心中娇羞不已,想到自己被丈夫下属偷偷奸污,自己却那般主动逢迎,其中羞赧,实在无法言说,她扭过头去,玉手却仍握着少年阳根套弄,娇羞说道:「大人何必这般羞辱奴家,你趁夜而来,为的怕不就是羞辱奴家夫妇二人?」

  彭怜握住妇人一团美乳,笑着说道:「我此来原本只为偷听你二人说话,看看是否有甚么隐秘之事,谁料碰见夫人如此媚态,竟被吕大人弃置房中独守空闺,一时心中疼惜,这才现身一聚,还请夫人莫要怪罪才是!」

  「你与老爷不睦,便去找他晦气才是,为何偏偏要来……要来辱人清白……」樊氏泫然欲泣,显然自怜身世,似乎有些委屈。

  彭怜却不以为意,单看她此时不曾大喊大叫,也不跳下床去与自己保持距离,更不曾松开手中阳根,便知她口是心非,明明心里乐意非常,嘴上却如此虚言,不过妇人寻常做作之态而已。

  他抱紧樊氏,将她臻首扳了过来,往妇人香唇上吻去,一手在她乳上搓揉把玩不住。

  樊氏初时有些推拒,只是她手脚无力,稍稍做做样子,便又主动逢迎起来。

  两人亲吻良久,而后唇分,樊氏娇喘吁吁,彭怜笑道:「夫人如今清白已失,不知将来如何打算?可要向大人告发于我?」

  「你!」樊氏恼羞成怒,娇嗔说道:「奴……奴已这般,如何还能与老爷相告?如今……如今木已成舟,奴只能……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彭怜失笑说道:「岂能当做无事发生?日后夫人夜里辗转反侧,相思成灾,岂不都是小生罪过?」

  樊氏一愣,不明所以问道:「大人……大人意欲何为?」

  彭怜凑到美妇面前,在她唇上轻吻一口,笑着说道:「你我既然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漫漫长夜,我都来陪你一起度过,好过夫人独守空闺、春心寂寞,如何?」

  樊氏心中喜不自胜,嘴上却道:「奴是正经人家妇人,岂能……总与大人这般?今夜阴差阳错,以后……以后还请大人……自重……」

  彭怜心中可笑,叹了口气说道:「夫人如此决绝,下官心中实在难受,只是果然夫人决心如此,我倒也不愿勉强……」

  「如此也罢,今夜之事便当一场无痕春梦,你我缘分到此为止,小生这就告辞!」

  彭怜起身要走,那樊氏哪里想到自己以退为进、矜持自守竟然弄巧成拙,玉手终于松开少年阳根,双手环保彭怜腰肢,情急说道:「好相公……不要……不要走!」

  彭怜得意至极,嘴上却好奇问道:「不是夫人说让我自重么?这又是为何……」

  「坏人……奴……奴终究是妇道人家……哪里……哪里能……只是矜持一二,你又……你又何必当真……」

  樊氏娇羞不已,此时直陈心迹,生怕彭怜真个决然离去,自然再不遮掩,低声求道:「奴从未试过如此世间极乐,哪里能轻易舍得让你离去……」

  彭怜毫不意外,世间女子真试过如此双修极乐过后,能狠下心来与自己恩断义绝的,可谓绝无仅有,樊氏空寂渴慕多年,更是难以轻易舍弃。

  他胸有成竹,回过头来对妇人笑道:「如此说来,夫人肯与我长相厮守了?」

  「奴……奴自然肯的……」

  「那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相……相公……」

  「还有么?」

  「达……达达……亲达达……」樊氏语声一落,只觉半边身子都酥了。

  「还有么?」

  「哥哥……亲哥哥……」

  「还有呢?」

  樊氏不由一愣,随即摇头道:「奴……奴不知道,奴与他枕席间只……只叫过这些……」

  彭怜摸着樊氏美乳笑着说道:「我房中妻妾,欢好时自称『淫妇』,有时叫我『爹爹』……」

  「爹爹……亲爹……」樊氏急忙叫道:「只要爹爹喜欢,奴……如何都使得的……」

  「那你可是爹爹的淫妇?」彭怜心中大乐,将美妇抱得极紧。

  樊氏连忙点头,娇羞说道:「奴是爹爹的淫妇,此生此世都是爹爹的淫妇!」

  彭怜满意点头,随即向后仰躺靠在床头,抬手扯住妇人秀发,按着凑到腿间,笑着说道:「之前看夫人给大人品箫,如今倒是轮到我来享受了……」

  樊氏微微抗拒,一碰到那宝贝便即软了脊梁,乖乖伏下身来,捧着宝贝舔弄起来。

  「好爹爹……奴闺名丽锦,以后……以后您叫我『锦儿』就是……」如此称呼,便是吕锡通与自己成亲近二十年都未曾叫过,如今樊氏不过初遇彭怜,便已由衷臣服。

  「锦儿,锦儿……」彭怜低声轻唤,连着叫了几声妇人闺中小名,这才问道:「如今你我既已成就好事,今后自然便不是外人,我且问你,吕大人勾结高家,派出刺客半路截杀于我,此事你可知情?」

  樊丽锦一愣,随即摇头道:「奴实在不知此事,还请相公明鉴!」

  彭怜猛然起身,勾起夫人尖尖下颌,冷然问道:「锦儿说的可是实话?」

  樊丽锦被他唬了一跳,情不自禁缩了缩脖颈,随即凄然道:「相公何必这般咄咄逼人?奴若是知情,又有何不敢承认之理?」

  彭怜轻轻点头,知道妇人所言有理,今夜之前,二人不过一面之缘,彼此算计本就情理之中,便是知情又能如何?

  「今后若再遇到这事,锦儿打算如何处置?」

  樊丽锦叹息说道:「奴已失身相公,自然便唯相公马首是瞻,若是果然与闻机要,定然寻机与相公传递消息,岂能舍得相公身陷险境?」

  见彭怜轻轻点头,樊丽锦这才松了口气,随即问道:「相公所言『截杀』,却是何时发生?」

  「便是我年前返乡当日……」彭怜简略说了当日经过,只是略去自己辣手杀人一节,只说幸亏自己爱妾身负武功,否则必然不能幸免。

  樊丽锦沉吟半晌,这才说道:「多年来老爷受我劝诫,断不会做出如此知法犯法之事,而且对方手段如此拙劣,也不似老爷所为……」

  「相公说有人一旁偷看,只怕是存着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之意……」樊丽锦只凭彭怜只言片语,便推测对方另有所图,「若是刺客侥幸得手,正好永绝后患;便是此刻不能得手,也能嫁祸相公草菅人命,若非相公家中爱妾乃是武功高强之人,只怕对方奸计就得逞了。」

  彭怜轻轻点头,「以我之见,那伙刺客怕是也不知道我是朝廷命官,便是成事,只怕也逃不掉被人灭口。」

  樊丽锦吞吐阳龟,点头说道:「此计不算高明,倒也颇具奇效,若非相公吉人天相,只怕对方便要得逞了……」

  「以奴看来,高家上下皆是庸碌之辈,高家太爷在时还能勉强维系,他这一死,高家后继无人,便是没有此事牵扯,只怕也有无穷后患……」樊丽锦点评高家,言语中满是不屑,「江涴在任云州几年,高家明里暗里与他作对,此事只怕早就被江涴记在心间,相公此来溪槐出任教谕,奴便猜测,江涴这是有意对付高家,如今看来,果然便是如此。」

  彭怜一愣,他却从未想过,江涴竟还有这番考量。

  他出任溪槐教谕,蒋明聪明确说过,乃是秦王背后发力所致,与江涴关系不大,便是白玉箫,都对此事不知究竟,樊丽锦囿于闺房院墙,竟能猜度知州心思,这份心机智计,却是彭怜平生仅见。

  他身边女子,柳芙蓉已是聪慧过人,栾秋水更是名儒发妻,两女身份贵重,却对官场之事一知半解,哪里能像樊丽锦这般,不出门便知天下事,仅从自己赴任溪槐,便想到江涴意欲对付高家?

  无论何人看来,江涴此时都已人畜无害,与高家来往紧密,哪里还有心中记恨的样子?

  彭怜问出心中疑惑,樊丽锦玉手握住少年阳根轻轻撸动,笑着说道:「高家财雄势大,亲朋故旧遍布西南,江涴新官上任,几次新政颁行都因高家受阻,他这些年困顿不进,高家便是罪魁祸首之一……」

  「奴观江涴其人,刚愎自用,不好女色也不喜钱财,平素最重清名,这般人物,必然志向远大,三品官职绝难满足,由此观之,他这些年暗暗蓄力,早晚便要一鸣惊人借势而起。」

  「可我选任溪槐教谕却不是他着力推动,为何锦儿非说他是其中关键?」

  「高家太爷死得突然,他这一死,京里二爷便陷入被动,户部侍郎的位子便可望而不可即了,」樊丽锦娓娓道来,手上已经忘了动作,彭怜听得入迷,倒也不以为意,「他用尽手段丁忧不返,已是耗尽心力,此时高家大爷新任家主,正是板荡之时,高家再不是铁板一块……」

  樊丽锦嫣然一笑,随即说道:「相公有所不知,高家太爷死后第五天,县里文书送到州里第二日,溪槐教谕便擢升邻县县令,那县令之所以出缺,可是因为被江涴治了个失职之罪……」

  彭怜瞬间恍然,江涴大概早就将那县令罪证拿在手中引而不发,眼见高家动荡时机已至,便将那县令拿下,而后全力推动溪槐教谕擢升,空出教谕位置,就等彭怜出任。

  「若是果然如此……」彭怜沉吟起来,白玉箫如今怀着他的骨肉,若是知情定然不会瞒着自己,连她都不知道的话,江涴心机,果然深不可测。

  他淫人发妻,心中多少对江涴便有些轻视,平素虚与委蛇,心中并不如何尊敬,尤其如今知道自己是秦王世子、帝王血脉,便对江涴这个三品大员有些轻视,如今看来,自己实在是年轻。

  江涴起于贫寒之家,凭借自身努力一飞冲天,便是朝堂上也有一席之地,如今牧守西南一州,可谓权倾一方,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自己因为白玉箫痴情便将夫妇两个看轻,如今看来,实属不智。

  彭怜脊背暗生冷汗,却听樊丽锦笑道:「相公与知州大人交好,州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江涴此举本是一招闲棋,以备不时之需,谁料相公到任不久,便将那岑氏救了下来……」

  「高家本来就小心提防相公,这样一来,高家自然吓得心惊胆战,之后连番试探,用些什么手段,便也都不难理解了。」

  樊丽锦一说,彭怜才明白过来,自己机缘巧合救了岑氏,在高家看来,却必然是蓄意为之,此事关涉重大,高家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如今看来,直到自己返乡过年才触动高家杀机,实在已是高家后人不堪大用。

  「高家太爷要在,只怕相公救下岑氏当日,便已下手派人刺杀了,若是奴来主事,只怕夜里便一把火烧了县学……」樊丽锦檀口半含阳龟,淡然说起杀人放火之事,竟有一份说不出的魅惑。

            第一百八十二章 对面良人

  溪槐县城近郊一处村落,一间泥土房内。

  屋中燃着炭盆,屋外早春不冷,屋内更是温暖如春,那榻上年轻男子却瑟瑟发抖,不住看向门外。

  他面前桌上,摆着刚凉下去的酒菜,杯中残酒已冷,盏中菜肴犹温。

  男子站起身来,在地上来回踱步,不时看向门外,夜风阵阵吹拂进来,与屋中火炭热流冲撞,让人又冷又热。

  一道清风拂过,院中忽然多了一人,他身形高大结实,身上一袭青色道袍,望之仙风道骨、洒脱超然,不似寻常人物。

  「公子!」年轻男子面上神情瞬间生动起来,又是希冀又是畏惧快步冲出门去,冲来人深深一礼,关切问道:「公子终于来了!我姨娘如今可曾还家?」

  彭怜笑着摇头,「诸事未定,哪里能轻易让薛夫人还家?高公子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

  高文垣嘴角抽动,想要发怒却又不敢,良久才道:「这里每日有人伺候,日子倒也算过得去……」

  彭怜点头笑道:「小弟照顾不周,倒要委屈高公子多住几日了。」

  高文垣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低下头来强忍怒意。

  彭怜拂过桌面,上面干净至极,竟是纤尘不染,不由暗暗点头,自己租了间农家小院,请了两个仆妇照顾高文垣起居,这屋子收拾得如此干净,这两个仆妇倒是尽责。

  此处无人看守,高文垣却根本不跑,明知将来到官府自首便是难逃一死,却仍能挺到现在,如此痴情,实在出乎彭怜意料。

  当日练倾城将那薛氏交给教中弟子送到省城交给雪晴严加看管,却对高文垣不闻不问,只说他与妇人痴情,断然不会弃置不顾,如今看来,练倾城识人之明实在过人,这高文垣当真是个痴情种子。

  「你那薛姨母每日里锦衣玉食,倒是不需你来惦记,」彭怜随意坐下,「我且问你,高家诸事,你可曾参与其中?」

  高文垣茫然摇头,「高家又有什么事了?」

  「难道你不知高家强抢民女、霸占良田之事?」彭怜看着眼前男子比自己还要年长几岁,却一副懵懂模样,不由心中暗叹高家教子无方。

  「这有什么!」高文垣嗤之以鼻,在榻上坐下,不以为然笑道:「公子看着不似常人,岂不知富贵人家大都如此么?溪槐方寸之地,高家一家独大,倒显得突兀了些,若是在省城,这事不是每天都有么?」

  彭怜从樊丽锦处出来,便直奔此处,他心中有些担心高文垣逃了,又确信练倾城眼光,因此过来查看,此刻放下心来,见高文垣如此不以为然,暗笑自己迂腐,此人能为情弑父,可谓几无人性,自己与他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

  他怜高文垣痴情,有心就此放二人一马,如今看来,实在是多此一举。

  彭怜站起身来,对高文垣道:「你我约定在先,择日你到县衙自首,我便放薛氏回府,盼你遵守约定,若是不然……」

  高文垣连忙起身,恭谨答道:「高某断然不会违约,以致姨娘身陷险境!只盼公子信守然诺,莫要诓骗于我才是!」

  彭怜点点头,「如此你便在此安心住着,等我消息便是。」

  不理高文垣如何恭谨,彭怜闪身出门,倏忽消失不见。

  高文垣揉揉眼睛,心中畏惧之意更加浓郁,整夜辗转难眠,倒是无人知晓。

  彭怜离了高文垣住处,连夜回到县城,潜踪匿迹进了高家后院,来到雨荷房中。

  子夜已过,窗外漆黑如墨,妇人房中亦是昏黑一片,彭怜轻车熟路,先去封了丫鬟穴道,这才悄悄钻入雨荷床帐之中。

  床上妇人穿着雪白中衣,被子盖在腰间,此时斜斜躺着,露出半边白腻胸脯,漆黑夜色中,更显一抹莹白。

  彭怜目力极佳,自然看得真切,他刚试过樊丽锦风情,本已心中淡然,一见妇人妖娆,却又不觉情动。

  他也不去叫醒雨荷,只是解去身上道袍,随即悄悄掀开被子,将妇人绸裤褪到膝弯,便挺着粗壮阳根,对着雨荷淫穴缓缓推入。

  雨荷猛然惊醒,刚要叫喊便觉出不对,随即呓语笑道:「好爹爹,怎么是你来了?」

  彭怜一乐,随即笑道:「雨荷为何没有惊叫出声?」

  「女儿初时以为是那高文杰突然来了,自然心中惊惧,待到阴中充实胀满,便知是爹爹来了,自然便放下心来……」妇人右腿蜷曲叠在左膝之前,斜斜拧过身来,探手抚摸彭怜手臂,娇吟不已说道:「好爹爹……还是这般粗壮……只这般进来……便让人心里快活……」

  彭怜对着妇人饱满肉臀抽送不已,笑着说道:「多日不见,雨荷的淫穴也更加紧窄了呢!」

  雨荷自己掰着丰满肉臀,方便自家便宜爹爹抽送,娇羞说道:「这些日子高家大爷来过两次,女儿都说身子不适,没让他沾身……女儿这般为爹爹守贞,还请爹爹怜惜!」

  彭怜一愣,练倾城身在风尘,与自己相识之前便已不再接客,与自己结下良缘后更是淡出青楼生意,如今安心做彭家妇,自然而然为自己守贞;至于练倾城几个女儿,本来就是风尘中人,迎来送往、生张熟魏本就情理之中,彭怜从未想过也从未要求谁为自己守贞。

  不想今日雨荷竟主动如此,他先是惊讶,随即颇为感触笑道:「雨荷这番心意,却让为父感动莫名,你若果然从此洁身自好,为父说不得要给你个归宿才是!」

  雨荷神情娇媚,面上满是奉承之色,一边浪叫一边娇声软语道:「女儿从良日久,早就过不惯那般生张熟魏的日子,只求有情郎长长久久,哪里还肯夜夜笙歌?」

  彭怜纵意抽插,点头笑道:「如此也好,到时与你置个宅院,做个彭家外室如何?」

  雨荷眼神闪过一抹黯然,嘴上却笑道:「女儿残花败柳之姿,能有如此际遇已是邀天之幸,还要多谢爹爹怜爱……」

  彭怜将她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叹息说道:「为父家中境况你并不知晓,便是你娘也只是妾室身份,你若真个入府,最多能有一处房屋一个丫鬟,总归无名无分,何必去寻那寄人篱下烦恼?」

  雨荷早听练倾城讲过,彭宅门禁森严、姐妹众多,自家母亲尚且只是小妾,自己若真个过府,只怕更是不堪,心里这才舒缓了些,嫣然笑道:「女儿可不敢要什么名分,真要能得爹爹置办一间外室生活,时常得爹爹母亲勤来看顾,便也不虚此生了!」

  彭怜点头笑道:「自该如此!俗语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到时为父夜里来偷会雨荷,岂不两全其美?」

  二人说开心结,自然更加蜜里调油,欢愉几度,雨荷丢了数次,终于哄出彭怜阳精,这才搂着继续说话。

  妇人身上一袭抹胸横陈,只遮住半边椒乳,更增一抹魅惑之色,彭怜夜能视物,看在眼里自然心中欢喜,他抱紧雨荷,轻声问道:「年后这几天,你可见过那高文杰?」

  「他来女儿房里两次,都是夜里过来,想要求欢都被女儿推拒,只是说了会话……」雨荷拱入少年怀中,只觉昏昏欲睡。

  彭怜又问:「他可曾说起,意图刺杀我与你娘?」

  雨荷悚然而惊,猛然坐起问道:「还有此事?他却从未说起过!」

  彭怜将她搂着躺下,简单说了事情经过,这才又道:「对方手段拙劣,用心却也险恶,如今之计,这高家只怕不能再留了……」

  「爹爹可有计较?」

  「我已安排你娘去给蒋明聪送信,等他驾临溪槐,便是高家覆灭之时……」

  彭怜心中,本来对覆灭高家心有顾虑,谋反乃是不赦之罪,真要坐实,高家便要满门抄斩、鸡犬不留,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因为自己多伤人命,心中总有不忍。

  便如蒋明聪所言,为天下生灵,高家人死一死也无不可,于彭怜而言,终究不是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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