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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179-184),3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1890 ℃

  只是高家如今倒行逆施,天长日久,莫说地牢中的冷香闻出些变故,便是彭怜自身都要受到殃及,他如今一家老小,却不肯为此甘冒奇险。

  父女两个绸缪半夜,彭怜在雨荷房里睡下,临近天明这才悄然离去。

  翌日清晨,彭怜召集县学诸位僚属,商议今年招纳生员等事,他无心琐事,一切便沿袭旧制,好在几位僚属极是得力,定了章程便各自散去,省去许多麻烦。

  彭怜无事可做,想起昨夜樊丽锦风情,心中便有些难耐,思来想去,便遣人备了些绫罗绸缎各式礼品,觑着吕县令外出,来县衙拜会。

  吕锡通不在县衙,下人不敢怠慢,便将彭怜请到衙署后堂,这才进去禀报樊丽锦。

  彭怜端坐饮茶,时间不大,只听脚步轻响,却见一位貌美妇人从门后转了出来。

  樊丽锦头上梳着圆髻,簪了两枚翡翠簪子,两耳挂着红宝石耳坠,面上脂粉淡抹、腮红两朵,眉眼中满是秋波,一袭淡紫襦裙,脚上一双金丝白绫高底鞋,随着步履若隐若现,竟是好不勾人。

  彭怜知道那襦裙之下一双美腿何等风光,眼睛便有些看个不够,若非樊丽锦身边还有丫鬟跟着,只怕当场便要将她推倒亵玩。

  樊丽锦眼神火热,神情却是淡然至极,款款走上前来,对彭怜不冷不热淡然说道:「彭大人来的可是不巧,外子有事出去,不知何时方能回来。」

  彭怜恭谨行礼,目光灼灼看着美妇笑道:「倒是下官鲁莽,未知大人行止便来叨扰,还请夫人恕罪。」

  樊丽锦云淡风轻,仍是冰冰冷冷不假辞色,自然在上位款款坐下,擎起碗盖拨弄盏中舒展茶叶,随意问彭怜道:「彭大人此来,不知所为何事,若非事涉机要,不妨留下话来,由妾身代为转达。」

  彭怜抬头看了眼樊丽锦身边丫鬟,心领神会故作为难说道:「倒也不是如何机密之事,不过……」

  樊丽锦也不回头,吩咐丫鬟说道:「芝儿且去门外守着,莫要外人进来打扰。」

  小丫鬟连忙躬身答应,快步出门而去,只是站在门前廊檐之下,并不远去。

  中堂房门大开,光天化日之下,任是谁如何异想天开,也绝难相信,县令夫人会与县学教谕畅叙私情。

  彭怜觑着丫鬟远去,这才小声对樊丽锦说道:「昨夜一晤,至今朝思暮想,仍是心潮澎湃,锦儿可曾想我?」

  樊丽锦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神态,两腮却忽然飞起两朵红晕,眼神更加火热滚烫起来,娇羞点头说道:「奴也是如此,只道今夜才能再见郎君,谁料相公大白天的便即来了……」

  彭怜笑道:「如今我才算明白,何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这半日之间,便如经年累月一般!」

  「奴昨夜睡得香甜,早饭却没什么胃口,心里只是想着相公何时再来……」说及娇羞处,樊丽锦抬手掩面,偷着看了门外一眼,见丫鬟端正伫立,心中放下心来,「好相公,奴……」

  彭怜与她心意相通,哪里不知妇人心意,轻飘飘一跃而起落到樊丽锦身后,将她臻首扳过靠着椅背,随即深深热吻起来。

  樊丽锦床笫间风情无限,偏偏面上却又端庄持重,彭怜与她之前见过几次,只道妇人端庄守礼,哪知道她床笫间那般淫媚?

  世间男子最喜妇人明里暗里各自不同,所谓「上得厅堂、入得闺房」便是如此,若非樊丽锦如此反差极大,以彭怜这般花丛老手,哪会如此心荡神驰、恋奸情热至此?

  若非昨夜他有事在身不得不去,只怕还要多留宿半夜才肯离去,今日冒险前来,更是情难自禁。

  樊丽锦身躯火热,任情郎予取予求,不多时已是娇喘吁吁、情难自已。

  彭怜知她情动,又怕弄伤她脖颈,亲热片刻便即松开,只是双手探入妇人衣间,握住两团绵软椒乳,细细把玩起来。

  樊丽锦恪守妇道,便是心中如何好色,也绝不与人稍假辞色,只因她身为官员内室,深知一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若非万无一失,断然不会轻易冒险行事。

  昔日柳芙蓉正因有此顾虑,才迟迟未能与家仆成奸;那白玉箫不是遇到彭怜这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之人,也绝不会轻易失贞定下奸情;这樊丽锦虽不如二妇显贵,心机城府却犹有过之,不是自渎之际被彭怜趁虚而入,实在太过机缘巧合,只怕便是彭怜显露神功,她也不会轻易动心,甘冒如此奇险与丈夫下属勾搭成奸。

  自来大户人家妇人勾搭男子,若是私会外边男子,每每墙里墙外搭起梯子,有那胆大包天的,便开了角门请进门来,只是如此大吵大嚷,自然瞒不过旁人耳目,纵如何机密,终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只因男女恋奸情热,情到浓处便无所顾忌,只求一夕之欢,哪管之后洪水滔天?便到时如何捶胸顿足、追悔莫及,当时却是心存侥幸、不以为然。

  当日便是江涴那般心机深沉之人,对爱妻白玉箫起疑,也只是防着家中小厮不许近前,哪曾知道世间还有彭怜这般飞檐走壁如入无人之境之人?举凡世间有此修为之辈,又有几人会以此为凭寻芳猎艳?

  世间女子遇到彭怜自然便是三生有幸,她那夫婿若是在世,却是遭了劫难。

  便如今日樊丽锦一般,明明二人昨夜才勾搭成奸,今日便恋奸情热重聚一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便于县衙后院中堂白日宣淫,虽未真个欢好,期间蜜里调油,却胜似寻常男欢女爱。

  那妇人樊丽锦非是贪淫好色之辈,只是人近不惑之年,情欲渐生,偏偏丈夫又不堪大用,正是闺怨正浓,偏又阴差阳错遇见彭怜这般花丛高手,骤然识得男欢女爱人间极乐,自然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彭怜床上了得,偏又人物风流,樊丽锦得了她,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情欲醉人,自来如此,尤其男女偷欢,更是引动春心,让人情难自禁。

  樊丽锦被彭怜揉的娇躯酸软、娇喘吁吁,只是仰头看着身后年轻俊俏情郎,娇媚哼道:「好相公……这般揉搓人家……着实让人难过……不如……不如……」

  她言犹未尽,彭怜却领会于心,转头看了眼门外丫鬟,低声笑道:「春日衣衫繁复,真若欢好,只怕人来时不便处置……」

  樊丽锦面色绯红,一双秋水凝眸滴溜溜一转,随即嫣然笑道:「奴有法子,还请相公回去坐着……」

  彭怜从善如流,轻飘飘跃回自己座位坐好,却见妇人随手一挥,将那桌案上名贵瓷器打到地上摔得粉碎,借着弯腰捡起一片碎瓷,这才招呼外面丫鬟进来收拾。

  丫鬟手脚麻利,很快将地面清扫干净,趁她出去当口,樊丽锦将瓷片递与彭怜,笑着说道:「相公用此划破奴的绸裤,便能随时取用奴的淫穴……」

  妇人智计百出,这番布置倒是出乎彭怜预料,他接过瓷片,不由莞尔笑道:「若是仅仅如此,倒是不必这般麻烦……」

  樊丽锦有些莫名其妙,只见情郎起身过来将她扳过身子趴在桌上,随即撩开厚重罗裙,妇人回头去看,却见彭怜并不用那锋利瓷片,竟是戟指成剑,随意轻轻一划,便将那裙下绸裤划出一道口子。

  妇人早见过彭怜施展轻功,如今见他手掌竟能锋锐如刀,眼中更是异彩连连,情不自禁崇慕说道:「相公文武兼备,竟还有这般手段,倒是奴多此一举了!」

  彭怜撩开自己身上道袍露出昂扬下体,对着妇人绸裤破处挺身而入。

  樊丽锦骤然快意,情不自禁呻吟一声,随即娇羞说道:「好相公快些弄……一会儿丫鬟要回来送茶的……」

  「不妨的,她走进十丈之内我便能听到脚步声,锦儿且安心享受便是……」彭怜得意抽送,动作却是极快,他有心在丫鬟回来之前便让樊丽锦快活一回,自然用尽千般手段、万分力气,将那樊丽锦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他自己也心中快活,无意中得了樊丽锦这般淫媚妇人,尤其对方还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娇妻,亵玩起来自然更加刺激非常。

  不过三百余抽,彭怜便觉精关松动,他也丝毫不加控制,抖擞泄出数道阳精,为妇人补益身心。

  樊丽锦早被少年情郎这般排山倒海的肏干弄得死去活来,此时被阳精一烫,险些美得昏晕过去,她檀口大张无声呐喊,如是良久,才缓过神来,娇滴滴回头嗔道:「奴都要被相公肏死了……」

  「这算……」彭怜满脸得意,忽然神情一紧,低声说道:「不好,大人回来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我心悠悠

  一顶青呢小轿抬入县衙大门。

  吕锡通一身便服,老神在在袖着双手走下轿子,随意问衙署师爷道:「我去这半日,县里可有何事发生?」

  那师爷年纪不小,恭谨答道:「衙里风平浪静,却是无事发生。」

  吕锡通抬手捋了捋胡须,「我这左眼皮跳得厉害,倒是有些古怪。」

  一旁管家笑道:「老爷财运亨通,自然左眼皮跳的厉害!」

  「胡说八道!」吕锡通心中喜悦,笑着骂了管家一句,径自朝里面走去。

  管家随主人日久,自然毫不在意,一旁陪着笑脸跟上,等师爷离得远了,这才小声说道:「回禀老爷,县学彭教谕上午来了,这会儿正与夫人在中堂叙话。」

  吕锡通脚步一滞,随即不动声色问道:「彭大人所来何事?」

  「这个小的却是不知,只是差人扛了两担礼盒,如今都在房里,其中装了什么,小的却不知道。」

  吕锡通点点头,挥挥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他径自朝后院中堂走去,隔着老远便看见爱妻樊丽锦在主位坐着,彭怜在下首端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正在闲谈。

  樊丽锦最先看到丈夫回来,连忙起身迎谒,彭怜见状也反应过来,起身恭谨行礼。

  吕锡通心中满意,微微点头致意,走到主位坐下,这才笑着对彭怜道:「老夫今日出门访友,倒是不知彭大人要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

  彭怜贴着椅边坐下,笑着摇头说道:「大人何必与下官客气!今日却是下官冒昧,只因昨日听僚属说及大人家中千金已然成亲,下官却未及送上贺礼,因此冒然前来,却与大人失之交臂。」

  吕锡通心中释然,心中暗赞彭怜识趣,他转头看了眼妻子,这才对彭怜笑道:「彭大人有心了!小女早有婚约在身,如今远嫁京城,倒是去了老夫一桩心事,只是这婚期,倒是还要些时日……」

  彭怜微笑点头,心中倒也明白,云州地处西南,距离京师怕不是千里之遥,吕家小姐身子羸弱,一路车马劳顿,路上便要走大半个月,赶上阴天下雨,一两个月也稀松平常,如今趁着天寒地冻雨水未至出行,倒也算是思虑周全。

  只是吕锡通好歹也是七品县令,如此狼狈嫁女,只怕对方身份非比寻常。

  丫鬟奉上茶水,吕锡通正要端起喝上一口,忽然见到桌下一片碎瓷,皱眉问道:「这是何物?」

  樊丽锦探过头来看了一眼,这才笑着说道:「方才妾身一不小心碰掉了茶盏,大概芝儿打扫时落了一片未曾收拾。」

  吕锡通眼中闪过一丝肉痛之意,面上却云淡风轻,随意说道:「原来如此……」

  彭怜识趣,起身便要告辞,吕锡通也不留他,两人客套两句,自有下人送彭怜出去。

  吕锡通坐下喝茶,眼角余光扫见妻子裙角有团湿迹,便即提醒说道:「夫人裙角如何湿了?」

  樊丽锦面色一热,情知那裙角乃是沾上了彭怜阳根带出的自家淫液,急中生智解释道:「想来是茶盏打翻时溅的茶汤,不是老爷提醒,妾身还没注意呢!」

  吕锡通点点头,「且去换一件吧!莫要着凉才是!」

  樊丽锦点点头,这才起身行礼离去,她迈着婀娜步子出门,转过弯来知道丈夫再也看不见自己背影,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她阴中还含着少年情郎的阳精,绸裤更是被情郎划破,若是被丈夫发现,登时便是天大的劫难。

  但越是如此,她心中越是快意,想着方才情郎那般风狂雨骤肏弄,心中更是如痴如醉。

  整整一天,樊丽锦都有些心不在焉,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入夜便早早上床睡下。

  吕锡通忙完手上公务,披衣回到卧房,见妻子已然睡下,不由松了口气,他解去肩头衣衫递给丫鬟芝儿,由着她服侍上床躺下,等丫鬟收拾妥当离开,这才轻轻吁了口气。

  「相公……」

  樊丽锦轻轻低语,吕锡通唬了一跳,故作从容问道:「夫人还未睡着么?」

  他故意拖到这会儿回房,存的便是躲过妻子求索的心思,哪里想到妻子竟仍未入睡,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妾身……」樊丽锦语声一滞,随即说道:「妾身本已睡熟,只是被相公搅醒而已……」

  「倒是为夫的不是,案头公文太多,忙到现在才算告一段路,搅扰夫人清梦,实在罪过罪过……」

  「哼……」樊丽锦娇哼一声娇嗔道:「妾身便那般嚇人么?」

  「相公都多久不曾在这榻上疼爱妾身了?」

  吕锡通身子一僵,随即皮笑肉不笑说道:「夫人说哪里话,为夫……为夫怎会怕夫人呢……昨夜不是才刚刚有过一次……」

  樊丽锦哼道:「昨夜那是妾身主动索求……相公主动宠幸妾身,还是去年冬月十七,眼下年都过了,相公怎能如此狠心?」

  吕锡通一脸苦相,「其中究竟,夫人如何不知?夫人手段高明,便是年轻时为夫也不堪为敌,如今年纪渐长,身体大不如前,哪里经得起夫人旦旦而伐?」

  樊丽锦娇嗔道:「怎的听老爷如此一说,妾身倒似淫妇一般需索无度?世间女子,又有几人两三个月才与丈夫欢好一回?」

  妇人泫然欲泣,悲声说道:「妾身自知年老色衰,再也不似当年貌美,老爷若是嫌弃人家人老珠黄,便……便去再觅新欢就是……」

  吕锡通赶忙抱住妻子肩膀安慰说道:「夫人谬矣!为夫非是贪花好色之辈,也从未与谁家女子藕断丝连,此心日月可鉴,别人不知,夫人你还不知么!」

  见丈夫情急如此,樊丽锦破涕为笑,娇嗔说道:「若不是知道老爷从不好色,妾身还道老爷外面有了相好才冷落人家呢!」

  吕锡通苦笑一声,「实在是夫人太过厉害,老夫难堪匹敌,自然不敢轻易招惹,到时败下阵来,岂不自讨没趣?」

  樊丽锦闻言正色说道:「夫妻之间敦伦,何来胜败一说?妾身乃是老爷发妻,侍奉枕席本就应有之意,老爷何必如此在意妾身是否满意?」

  世间男尊女卑本就习以为常,许多男子不善床笫之道,却也不耽误寻花问柳、勾三搭四,只是吕锡通却非是此类,他与爱妻相敬如宾,与男女之事毫不热衷,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偌大年纪,却只有一个女儿。

  素来男子惧内,多数便是床笫之间阴阳失调、夫妻不谐,吕锡通多年来受夫人辅佐,官路顺遂,床笫间勉力服侍妻子倒也差强人意,只是如今年纪渐长,每次自己丢盔卸甲,妻子却才初入佳境,一来二去心中渐生怯意,慢慢疏远冷落发妻,才有今日之事。

  那樊丽锦昨夜偷得了彭怜这般美味少年,白日里也曾白昼宣淫,正是恋奸情热的当口,只是她夜里辗转无眠,想及夫妻深情厚意,还有那远嫁京城的爱女,心中自然暗生愧疚,因此才有这一番言语。

  妇人心思摇摆,吕锡通却并不知晓,听见爱妻如此深情言语,自然感动莫名。

  「夫人,实在是……对不住你……」

  樊丽锦心中幽怨无限柔声安慰道:「老爷操劳公务,这几日也是倦了……」

  「唉!」吕锡通叹了口气翻身躺下,不敢去看身边爱妻。

  樊丽锦轻声问道:「老爷一直忧心高家之事,等这事忙过去了便好了……」

  吕锡通无叹气说道:「高家如今一团乱麻,那高文杰连出昏招,竟派人去截杀彭怜,若是事成倒也罢了,结果派去的刺客全军覆没不说,便连留的后手都杳无音信。」

  樊丽锦神情微动,却不动神色说道:「那彭怜乃是江涴嫡系,高家这般不择手段,只怕此事殊难善了……」

  「谁说不是呢!」

  「那冷香闻一案,老爷打算如何处置?」

  「左右已经定成铁案,等刑部批文一到,明正典刑即可,还能如何打算?」吕锡通无奈至极,「高家多少龃龉龌龊,老夫也不在意,只求此事趁早过去,等京中调令下来,老夫便回京去也,可不掺和这个烂摊子了!」

  「怕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吕锡通一怔,「夫人此言何意?」

  「那冷香闻一案,虽有可疑之处,却也被老爷办成了铁案一桩,人证物证俱在,为何刑部批文迟迟未下?」樊丽锦侃侃而谈。

  「京里不是传来消息,因为太子病重,各部衙司公务延迟么?」

  「以妾身观之,此事绝不寻常,」樊丽锦轻轻摇头,「若是高家太爷不死,老爷借着高家东风更进一步并不甚难,只是如今高家二爷勉力自保,未曾回乡丁忧,前程只怕因此大受影响,这高文杰志大才疏,高家就此覆亡倒也不算奇怪……」

  吕锡通点头道:「还是夫人当年真知灼见,为夫才未与高家走得太近,只是如今之计,却不知该如何处置?」

  樊丽锦揽过锦被遮住腰肢,她幽幽一叹,颇有些顾影自怜之意,只是轻声说道:「高家如今朝不保夕,老爷不妨早做打算……」

  樊丽锦低声絮语,吕锡通不住点头,夫妇二人计议良久,终究吕锡通年长体衰,耐不住浓浓睡意,当先沉沉睡去。

  樊丽锦也困倦已极,心中无奈叹息,辗转反侧良久,不知何时才堪堪睡着。

  不知过去多久,忽然床帏轻动,那樊丽锦睡得不沉,倏忽便即醒来。

  有了昨夜之事,她知道这世间还有人能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此时惊醒,只道彭怜又来偷奸自己,只是左右寻觅,哪里有那少年影子?

  她今夜心中愧疚,才有睡前一番举动,只是吕锡通终究难堪大用,将妇人朝着淫乱之路又推一记,樊丽锦此时心中饥渴,最是心心念念盼着彭怜紧要关头,若是情郎此时来到,该是何等欢欣鼓舞?

  妇人寻觅良久,终究未得少年身影,她无奈一叹,翻了个身便要继续入睡。

  忽而一双大手将她肥硕圆臀轻轻握住,樊丽锦一惊,强忍呼叫之心,顺着那手臂蜿蜒抚摸过去,身后那人鼻息清冽犹如三月春风拂面,不是少年彭怜更是何人?

  「相公!」樊丽锦低声娇呼,未及如何,便觉阴中骤然一涨,她回手掩住口鼻,忍不住回头去看身后情郎,只是无论如何,却看不清来人面貌。

  那阴中饱胀结实却清晰无比,妇人因此确信,来人正是昨夜才偷去自己贞洁的县学教谕,只是为何他此时前来,偏又这般直接,真个让人难以猜度。

  紫檀雕花大床厚重结实,饶是少年如此抽送,仍旧纹丝不动,偶尔吱呀声响,却也不引人注意,樊丽锦面对丈夫,饶是阴中快感无限,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她紧捂口鼻,喉间不住蠕动,只是娇喘吁吁,心中迷醉万千。

  还好吕锡通侧身背对樊丽锦,此时鼾声如雷,倒也不至于听到妻子轻声娇喘。

  樊丽锦正美得六神无主,忽而娇躯被少年雄壮身躯压住,她情不自禁回头,便被彭怜一把叼住樱唇含吮。

  妇人美得心花怒放,一时情难自禁,忽而丢了一股阴精出来,阴中自然因此痉挛紧缩,将那男儿阳物牢牢箍住,不让其随意进出。

  彭怜登时错愕,试了几次仍是纹丝不动,这才松开妇人樱唇,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锦儿淫穴竟有这般妙用,怎能夹得如此紧实?」

  妇人快美难言,勉力侧过身子,与情郎面庞相贴,娇滴滴附耳说道:「奴天生穴中紧窄,情动至极偶尔便会如此紧锁穴口,老爷年轻时数年能得一见此番景象,与相公这才第二日,便……便让人如此不堪……」

  彭怜紧闭双眼,胯下阳根倏然暴胀,龟首触感千百倍放大,只觉阳龟所及,竟有无数凹凸肉粒,此时随着樊丽锦情动起伏宛如波涛,阵阵袭掠阳龟,随即便有无边无际快美传来。

  那穴口紧握犹如妇人玉手,吸裹却又胜似女子檀口,阳根不得进出,龟首又被那团凹凸美肉包裹搓揉,如是奇异快美,当真平生仅见。

  彭怜对此一知半解,却也曾听练倾城言及,世间女子花径万万千千,其中自有天赋异禀之人,那美穴生得与众不同,或让男子一触即溃,或能与人久战不休,各有千秋各具不同,凡人能得其一已是难能可贵。

  早有好事之人将女子蜜穴品鉴分类,定出「七大名器」「十大名穴」称呼,花样繁多,种类各有不同,练倾城对此却嗤之以鼻,以她看来,世间女子千千万万,大多养在深闺人未识,寻常男子便是整日眠花宿柳,又能得见几人?名器种类,又何止千千万万?

  只是此时彭怜身处其中,才知名器之说名不虚传,昨夜与樊丽锦偷欢,许是妇人紧张害怕,未能放开身心,日间白昼宣淫,终究惊鸿一瞥,自然难以尽兴,到此时自己深夜来访,妇人终于敞开身心,这才展露绝艺。

  「好达达……便这般插着……莫要试着拔出去了……奴受不住……」

  彭怜连着试了几次想要抽拔阳根,却见妇人花容失色,哀求不已,这才熄了一分高下之心,只是来回扭动腰肢,体会妇人阴中软腻。

  樊丽锦本就情动至极,哪里受得他这般亵玩,不过片刻便又大丢一股阴精,穴口却锁的更加严实了。

  彭怜只觉阳龟被妇人阴中蜜肉揉搓得阵阵酥麻,无边快美纷至沓来,尾椎处阵阵酥麻,眼见精关便要失守,他从未试过如此不堪,自然不想如此便败下阵来,只是如何坚持都已无济于事,妇人阴中滚烫火热,偏又蠕动收缩剧烈,眼见便要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却不知,樊丽锦阴中媚肉这般天赋异禀实在已是万中无一,寻常男子遇上,只怕呼吸间便要缴械投降,彭怜能坚持半盏茶光景,已让樊丽锦快美无边、心悦诚服了。

  想当年那吕锡通年轻时也是风流种子,眠花宿柳、吟风弄月端的一把好手,成亲之后也曾与妻子樊丽锦抖过威风、逞过豪雄,只是偶然试过樊丽锦这般奇美淫穴,便再也对其他女子生不起兴趣,而后伉俪情深、夫妻和谐,俱都因此而来。

  只是如今吕锡通年纪渐长,床笫间渐渐力不从心,那樊丽锦又年届不惑、爱女远嫁,此消彼长之下,自是别有幽愁暗恨渐生,恰被彭怜趁虚而入,实在宿命使然。

  眼见便要抵挡不住,彭怜索性松开精关,道道阳精携带猛烈真元澎湃而出,双修秘法催运至极限,无边无际绵密快美袭掠樊丽锦花心嫩肉。

  樊丽锦本就美得神魂颠倒,被少年情郎如此不管不顾、意图同归于尽之举弄得心防大开,情不自禁便媚叫起来。

  「夫人?」

            第一百八十四章 话说当面

  长夜漫漫。

  溪槐县令吕锡通这几日殚精竭虑,为高家之事上下奔走,本就心神俱疲,夜里又被爱妻需索一次,此时本已睡得深沉,谁料梦中忽闻妻子樊丽锦惊叫,他初时只当自己做梦,半晌才回过神来,果然妻子真个在胡乱叫喊。

  吕锡通悚然而惊,连忙起身推了推妻子肩膀,关切问道:「夫人!夫人!夫人醒醒!可是做噩梦了?」

  耳听樊丽锦不住呓语,吕锡通撩开床帏放进些许光来,回头却见爱妻臻首左右摇摆,额头几滴汗珠,面上阵阵潮红,显然犹在噩梦之中,他心中关切,又把住妻子双肩猛力摇动,连声呼唤不止,如是良久,樊丽锦才终于醒来。

  「老爷,你这是……妾身可是魇语了?」樊丽锦睡眼朦胧,脸上满是疲惫之态。

  吕锡通点头道:「夫人可是做了噩梦?方才惊叫不已,将为夫吵醒,连声唤你,着实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夫人醒来!」

  「妾身梦见老爷被人……」樊丽锦泫然欲泣,起身偎进丈夫怀里,外间残烛余晖照来,将她一身白肉显得莹白胜雪。

  「莫要胡思乱想,为夫谨小慎微至今,从未行差踏错,哪能那般轻易便身遭不测!」吕锡通抱紧爱妻,在她脊背轻轻搓揉,入手滑腻濡湿,心中不由暗自感动,妻子为自己殚精竭虑,夜里噩梦竟出了这许多汗水,实在让人心疼至极。

  「夫人还是穿了中衣再睡,夜里寒重,莫要着凉才是。」吕锡通找来妻子中衣为她披好,又柔声抚慰几句,这才重新躺下。

  樊丽锦穿好中衣,招呼外间丫鬟端来茶水,自己饮了一口,这才放下帷幔躺下入睡。

  那吕锡通年近五旬,一旦被人吵醒,便再也难以轻易入睡,他仰躺榻上闭目假寐,辗转反侧良久却仍旧难以入眠。

  「芝儿,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回老爷的话,刚响过四更鼓不久……」

  吕锡通闻言干脆起身,挑开床帏穿鞋离榻。

  「老爷不再睡会儿么?」樊丽锦语声娇柔软糯,天然带着一缕淫媚之情。

  「睡不着,干脆起来,日间困倦再打个盹便是!」吕锡通回头看了妻子一眼,关切说道:「夫人噩梦初醒,不妨再睡一会儿,为夫去书房看书,当不至于搅扰夫人。」

  「书房夜里寒凉,老爷便在这里看书便是,有老爷在旁,妾身才能睡得安稳……」樊丽锦撑起身子,娇滴滴与丈夫深情软语。

  吕锡通心中一荡,有心做些什么,却又力有不逮,暗自叹了口气,点头说道:「如此也好,为夫便在窗下读书,夫人睡罢!」

  他披衣下床,吩咐丫鬟点起灯烛,自书房取了本典籍,专心翻看起来,很快便被书中文字吸引,竟是心无旁骛,专注至极。

  十数步外,床帏之后,妇人樊丽锦却已掀开锦被,将下面藏着的情郎放了出来,她心中惊怕,却又觉得快意非凡,只是偎进彭怜怀里,贴在情郎耳边关切问道:「相公被中闷了这许久,奴心里担心死了……」

  彭怜压低声音小心说道:「我有内息之法,闭气个把时辰却是不在话下,倒是锦儿急中生智,如此妥当处置,实在让人佩服!」

  「都怪相公太坏,弄得奴心花怒放,一时情不自禁,险些惹出大祸……」樊丽锦面色绯红,玉指轻舒在彭怜胸前点划,娇嗔说道:「奴从未试过这般爽利,仿佛整个人都飞起来一般,真想就此死在相公胯下……」

  「亏得我用了绝招,若是不然,总被劲儿这般锁着,不知何时才能解脱……」彭怜探手妇人腿间,隔着绸裤按压樊丽锦美穴,调笑说道:「锦儿淫穴如此媚人,须得挑拣个良辰吉日,让我好好把玩一番才好!」

  「奴听相公吩咐便是,」樊丽锦娇躯绵软,骑坐少年大腿之上,在他耳边娇声软语说道:「偏偏相公喜欢这个调调,非要在奴家相公身边亵玩,虽说快意十足,终究难以尽兴,且挑个合适日子,等他不在,奴再与相公曲意尽欢才好……」

  彭怜笑着点头,在妇人樱唇轻啄一口,随即按着她臻首向下,示意樊丽锦为自己品箫。

  樊丽锦冰雪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仰头娇媚看了情郎一眼,随即乖乖趴伏榻上,含住情郎阳根舔弄起来。

  布幔之外,便是妇人丈夫、自家顶头上司、七品县令吕锡通,彭怜淫人妻子,心中正是无比快活,尤其樊丽锦天生媚骨、淫媚风流,让他自应白雪、练倾城、栾秋水、柳芙蓉诸女之外,又得一位风流美妇,其中快意,实在无以言表。

  他读书万卷,自有成竹在胸,为人行事与同龄之辈截然不同,只是终究年岁不长,心中仍有少年习性,此时眼见樊丽锦品箫娇媚风情,情难自禁之下,便将妇人推得趴卧床榻之上,扯开妇人绸裤,重又欢爱起来。

  樊丽锦有心拒绝,却又哪里抵得过情郎力气?尤其丈夫便在床帏之外,若是弄出声响,只怕更加危险,她无奈撑起身子,跪着靠进彭怜怀里,软语低声求道:「好哥哥……轻着些弄……若是弄出声响……被他发现反而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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