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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褻瀆之獸》<一切的開端> (全十章),1

小说:《褻瀆之獸》──獻血獻骨以根證誓。 2025-09-06 14:15 5hhhhh 5110 ℃

序章:獸皮之誓

血月懸空,赤紅如獸神怒目的瞳孔,灑落在石壇之上。厚重的灰黑獸皮鋪展在中央,早已吸滿了舊日儀式留下的汁液與體溫,如同歷代情慾與血的見證。

雷沃與薩恩,一狼一虎,裸身相對跪於祭壇上。他們的胸膛在喘息間震動,汗水在毛皮間交織,體味濃烈如交尾時的野獸。

雷沃的灰白毛皮已因熱與激動而濕濡,薩恩的銅色虎斑因心跳而不斷鼓脹躍動。

薩恩先伸出虎掌,撫上雷沃早已勃起至極的狼陽。那條粗硬的肉柱自根部向前挺立,龜頭尖紅飽滿,而下方那犬科特有的陰莖球早已從皮下鼓出,雙球狀結節充血撐得緊緊貼著根部,彷彿一再提醒——這是最野性的部位,最不能退讓的尊嚴。

虎爪順著狼根慢慢向下,來到那對球根之上與下方交界處,指尖勾勒著繃緊的輪廓,像是在雕刻將被記錄的記憶。

雷沃顫抖,喉間發出低哼,尾巴微顫,幾滴透明先液已滲出,掛在龜頭尖緣。

雷沃回應著,低頭舔上薩恩那條筆直且沉重的虎陽。虎人的陽具無球,卻粗壯扎實,根部尤為厚實,射精時的爆發力從未讓雷沃失望。

他用手將繩提起,在薩恩根部最深處繞緊第一圈,正勒住會陰交界處;再繞上第二圈,貼著第一圈上緣,只留出狹小的一指寬間隙——那是他為骨刃預留的位置。

薩恩低喘一聲,陰莖在繩結下方更顯鼓漲,龜頭泛紫,整體挺直如矛。

然後,薩恩也為雷沃綁上獸筋繩。牠將繩繞於雷沃那對已脹大的陰莖球下方根部,第一圈緊貼會陰、第二圈順著肌肉形狀勒進根部凹陷,繩結將陰莖與球根死死束住,血液無法回流,使得整條陰莖膨脹到異常,連球根都因壓力而顫動,表面發熱、色澤更深。

兩人貼得更近,額頭抵額頭,陽具交纏壓在獸皮上,不斷跳動、滴落、滑動。

「你將最後一次射在我手上。」

「而我會用你的手…斷開我對世界的慾望。」

他們各自握起骨刃,牙齒緊咬,雙手搭上彼此陽根兩圈繩結之間腫脹的區段。

射精前的抽動已無法壓制,狼根如狂蛇般顫動,虎陽根部脈動劇烈,透明液體開始滑落。

「現在。」

他們幾乎同時,將骨刃猛力刺入對方兩繩結之間。切開皮肉的聲音伴隨血液與精液的噴濺同時爆出。

雷沃仰頭長嚎,陰莖球在斷裂時還在持續鼓脹,使整根狼陽即使與身體分離,依然完整、堅挺地跳動著,從斷面劇烈噴射出濃烈精液與熱血,將薩恩腹部染紅。

薩恩則低吼,腰部強烈抽搐,在雷沃手中爆發,虎陽在骨刃切斷瞬間射出最後的濃精,如白浪砸在獸皮上。

斷裂的虎陽也因繩結的壓迫保持強烈的勃起狀態,根部仍不住抽搐,精液從龜頭滑下沿繩結邊緣滴落。

兩根完整、堅挺的斷根落在祭壇中央的獸皮上,一根有著漲脹的犬科陰莖球,一根則如雕刻般筆挺,虎人的根段在失去控制後仍自然勾起,兩者彼此靠攏、幾乎相疊。

雷沃與薩恩緊緊相擁,鮮血從腰間滴落在彼此的大腿上,精液與汗混雜,獸皮濕透。

他們咬住彼此的唇,不為壓抑,而為確認——我們做到了,我們只屬於彼此。

他們並未急著起身,而是靜坐片刻,感受身體一寸寸失去獸性的回聲。過去與慾望連結最深的根源,如今被斷離,疼痛尚在,卻也換來某種從未體會過的輕盈與寧靜。

薩恩率先行動,撐著身將旁側的獸皮卷攤開,從中取出事前準備的處理物——乾燥的荊蘚草與凝石花粉末,灑在雷沃的傷口上。

血被迅速吸乾,雷沃悶聲一哼,額角抽動。

薩恩將火灰混獸膠揉成膏團,貼壓上去,再用鹿筋線纏緊,獸皮裹覆成一層層緊密止封。

雷沃同樣替薩恩處理。他的手在發顫,但依然穩住骨面與斷肉交界,動作如祭師般平穩,甚至比撫愛時更輕。

他知道,這不只是包紮,而是在給薩恩的身體一個新的句點——也是永恆的印記。

處理完畢,他們各自將對方的斷根拾起,放入事前準備的獸皮包裹中——一張黑白交織的狼皮,一張橘斑斑的虎毛。

包裹被獸筋封結,表面以兩人指血各自畫下一記印紋。

這兩捲獸皮,被雙雙擺放於獸皮祭壇背後的石溝內,朝向血月之眼。

數日後,他們親自攜這兩捲封印之卷,深入部族禁地「靜骨窟」。

那是一座開口朝月的岩窟,窟中無火、無聲、僅有石與風。他們跪於石床前,將獸皮包與石板銘文並置。

> 此處非為展覽,非為榮耀,僅為見證。

若有人仍不敢放下,仍懼痛、懼失,仍困於肉欲與孤影,來此靜坐,便能知,慾之盡頭仍有伴侶。

從此,那對斷陽不再屬於肉體,而屬於誓言。

每一位來此窟中尋求解脫的年輕獸人,皆會默默凝視這兩捲獸皮與那一段刻於石上的誓語,知曉:

> 最強非繁殖之雄,最忠乃無慾之伴。

雷沃與薩恩的身體從此無法再交纏,但他們的靈魂,早已完成了最深、最痛、也最絕對的結合。

第一章:獸皮之下

夜晚的風自山谷吹入獸帳,帳簾未綁緊,讓內裡的氣味與喘息悄然滲出。

雷音仰躺於鋪展的白斑豹皮上,身體還在輕微抽搐。濃烈的氣味仍盤旋在空氣中:獸油、汗、水、還有腸腔深處未被吸盡的精液。

他雙腿大張,濕潤的尾巴耷在毛皮上,渾身滾燙。他胸口劇烈起伏,腹肌因快感餘韻仍緊繃,嘴角濕紅,睫毛間還殘留體液濺痕。

整個後穴微張,被撐大的腔口紅腫發亮,肛壁反覆抽搐,不時擠出一點尚未排清的濃白。

在他腰間俯身的,是沃爾——銳利而帶笑的黑毛獸人。他剛從雷音腺上鬆口,牙印仍深,血珠滲著光。

沃爾低頭舔過那傷口,又故意將舌尖劃過雷音的鎖骨與胸膛,像是回味,又像是在印記。

「真不愧是Alpha……可惜身體早就變成我的形狀了。」

沃爾邊舔邊說,手掌在雷音腰腹間游移。

沃爾是Omega,但主導全場。他粗大的性器此刻仍半勃起,根部發熱,散出雄性氣息,像是再準備第二輪。

他緩緩將那根肉棒自雷音體內抽出,帶出一串腸腔中未完的濁液,啪的一聲滴在毛皮上。

他握住肉棒,指腹壓著龜頭輕揉幾下,又擠出一滴濃稠,故意滴在雷音陰囊上。

「你整個後腔都在吸我,這根被你含得好緊。」他低聲笑,「是不是根本捨不得我出來?」

雷音咬著下唇沒回話,臀部在火熱中發顫。

他的肛門仍不受控制地收縮,像是慣性留住侵入者。

他知道自己剛才在高潮中叫得很大聲,甚至被幹到射了出來,但他拒絕承認那是被操進去的高潮。

沃爾俯下身,舌頭舔過雷音的唇角,然後整個吻住他。

他的舌頭深入,挾帶獸精與體液的鹹味,雷音掙扎片刻就被壓住雙腕,喘息在對方嘴裡化成低鳴。

吻畢,沃爾抬頭,額髮黏著汗水與獸油,眼神閃爍著壓不住的慾火。

帳外火光搖曳,獸皮門被輕輕撩起,一道年長的低笑傳來:

「又不關帳?這年紀怎麼每次都幹得比我們當年還兇?」

沃爾頭也不回:「進來吧,爹。你不是說要講故事的?」

洛斯與艾恩,一狼一虎,披著厚獸皮進入帳中。

艾恩的鼻尖一皺,嗅出帳中濃烈的交媾氣息,眼神在那對交纏過的年輕獸人身體上掃過——不是批評,也不是驚訝,而是某種血脈裡的傳承與自豪。

彷彿他看見了從自己與洛斯的慾望中裂生出的下一代野獸。

艾恩坐下,掏出一片乾肉啃咬,隨口道:「你們真的想聽?那可是兩根陽具斷掉的故事……」

沃爾舔著指節,眼神閃動:「那才刺激,不是嗎?」

雷音耳根泛紅,卻沒拒絕。

洛斯低笑著坐下,嗓音如石嶺般沙啞:「那就說吧。那個窟、那對誓根、還有……我們為什麼選擇不要成為他們。」

第二章:獸誓之外

靜骨窟,是老部族最深處的禁所。

每一對發誓永不繁衍,只為靈魂結契的獸人配對者,會在那裡切下彼此的陽具與睪丸,掛於石龕,拓下陰影,寫上血誓,封於誓卷。

那年,艾恩與洛斯偷偷潛入。

他們未滿成年,卻已有旺盛的獸熱與彼此欲望。

他們看到兩根新鮮誓根,還沾著獸脂與血痕,龜頭仍是充血的深紅。

「還硬著呢。」艾恩舔了舔牙。

「這叫靈魂的證明?」

洛斯冷笑,拉起艾恩的下巴,在誓根石前將他壓下,舔上腺體。

兩人在祭壇後交合。艾恩被插到喘聲斷續,洛斯則一邊幹,一邊用腳尖推著誓根底座,像是要將那兩根徹底踐踏。

「我們不會成為牠們。」

高潮後,洛斯對艾恩說。

第二天清晨,他們帶著兩袋獸皮與三顆獸蛋離開部族,走入山林。

第三章:熊人之夜

離開部族後的第三個月,洛斯與艾恩穿越北境雪脊,在一處藏於山陰的岩穴中棲身。

那日天色昏濁,風雪未至,獸群遷徙尚未轉向。

他們在寒氣逼人的山道上追蹤野鹿蹤跡,卻在雪痕中發現異樣的腳印——沉重、有力,腳掌之間夾著尖石與獸毛。

熊人。

夜幕時分,那頭熊人現身於火堆邊。他名喚德格,黑毛密厚,肩背寬如山石,兩腿之間拖著一根粗大的陽具,未勃起時就如前臂般長,龜頭扁圓,血色微泛,粗壯的血管盤結如藤。

艾恩第一次見到那樣的器官,幾乎當場挺起。他一語不發,只用尾巴悄悄裹住自己的根部遮掩。

「你們從哪來?」德格嗓音像磨石,「那腋下的味……有點熟,又不是老部族的。」

「我們是流獸。」洛斯回得乾脆,「沒有地方,沒有律法。」

德格聞言,嘴角一挑。他看著艾恩,鼻翼微張:「你是Omega?我聞得出來,你腔裡已經開始漏了。」

艾恩臉一紅,嘴角卻勾起:「你想試試?」

那晚的交合如野獸交鋒。德格的陽具比艾恩所能想像的一切都還粗大。

初次插入時,他根本無法含下,洛斯只能用獸油與唾液不斷潤滑,同時用手指撐開艾恩腔口,讓他腸道一寸寸承受那龐然獸根。

艾恩痛得直顫,卻又硬得像石頭。他伏在獸皮上,尾巴高舉,整個人顫抖著迎接那頭熊獸一次次的貫入。

熊人的腰力重如樁木,每一下都將艾恩撞至發聲。

洛斯在旁一邊欣賞,一邊從皮袋中取出那對誓陽。他撫過那兩段曾見證信仰與割捨的根,現在,它們正被他們當成淫具、助興之物。

「你還記得靜骨窟那晚的味道嗎?」他低聲問艾恩。

艾恩含著斷陽,回頭望他,眼中濕熱:「你會不會把這根也帶走?」

「或許吧,牠這根太漂亮了……還有一對大睪。」洛斯舔唇。

交合近尾聲時,德格呻吟低吼,一手握住艾恩的腰,大力將整根陽具嵌至最深。

他高潮時的精液灌入艾恩腔內,逼得腹部微鼓,白濁從後穴溢出、滴滿獸皮。

艾恩癱倒於濕熱之中,渾身抽動。德格氣息未穩。

就在他疲憊閉眼時,洛斯悄聲靠近,手中藏著細長獸麻針,迅速刺入德格的肩後肌肉。

不到三息,德格瞳孔一滯,整個人重重倒下,手腳抽搐片刻後陷入昏沉。

「睡吧,大傢伙。你那根太值得收下了。」洛斯喃喃。

迷暈之後,德格的身體仍因剛射精而保留著勃起餘韻。

洛斯與艾恩沒急著動手,而是像進行某種私人儀式般,細細玩弄這具尚溫的身體。

艾恩用舌頭舔過那根龐然陽具的根部與馬眼,嘴裡發出啜音。

洛斯則撐開德格的腿,用手指分開他的睪丸皮囊,將兩顆沈甸甸的陰囊捧入口中。

熊人無法反應,卻因刺激而本能勃起。他的陽具又一次腫大,血管鼓張,龜頭漲紅。

艾恩坐騎上他的大腿,雙手握住那根陽具根部,對準自己已被幹紅的後穴,一寸寸坐下。

「還進得去……」他咬牙,直到整根吞入,馬眼抵到腔深,他才抬頭輕喘:「好滿……像塞了一棵石柱。」

洛斯伸出一根指頭,輕刮德格的馬眼,看著透明前液湧出。「不割太可惜了。」

他們將獸筋勒在德格的陰莖根部兩道,僅留下一指寬距。

艾恩挺動幾下,自身也再度發熱、射出。

他一邊抽插,一邊對洛斯笑:「等他再射一次,我們就動手。」

幾分鐘後,德格體內腺體被過度刺激,在未清醒的狀態下竟再次射精,精液如泉湧般從馬眼激烈噴出。

艾恩馬上退下,洛斯舉起骨刃,刀鋒抵在兩繩中間。

斬下的一瞬,德格猛然痛醒。「——吼!!」

他像野獸般咆哮,身體劇震,傷口鮮血狂湧,斷口處仍有精液連續溢出。

他一把將艾恩推倒,扭身抓起洛斯的肩,指爪狠狠劃出幾道血痕。

洛斯咬牙,踢出一腳,躍開。艾恩則手忙腳亂抱起那段剛切下的陽具與拓印用皮紙,將半乾獸脂包裹起來。

「跑!」洛斯怒吼。

德格怒吼著追擊,帶著劇痛與羞辱,但鮮血流量讓他腳步踉蹌。

洛斯與艾恩跌跌撞撞穿出洞外,在雪地上一路狂奔,身後是獸吼與怒聲。

直到月光之下,那頭熊人終於力竭跪倒在雪中,發出野獸般的哀鳴。

而兩個斷根者的褻瀆者,帶著他的根、他的血與他的榮耀,在風雪中消失。

這是他們第一次從非自願者手中奪下陽具。

不是被奉獻,而是被奪取。

正是這一夜,讓他們真正確認自己不是單純的反信者——他們是崇拜獸性本身的捕食者。

他們不是破壞信仰,而是收藏那份崇高,在射精與斷根中燃燒它。

第四章:雙陽獻祭

海風穿過岩縫,鹹氣與火堆獸脂混合,夜色被浪聲拉長。

這是他們行至東南濱岸的第三夜。洛斯與艾恩沿崖尋路時,偶然聞見煙火與乾魚的氣味——那是岩洞深處傳來的生命氣息。

他們小心靠近,卻意外受到了熱情款待。

他叫薩斯,一名孤居於海岩崖洞的鯊魚人。灰藍鱗片整齊有序,尾鰭光滑有力。

他未問來歷,只奉上鹽脂與火烤魚乾,甚至為他們鋪出獸皮。

夜深時,三人同臥獸皮之上。

當艾恩不經意地掃視薩斯下腹,卻疑惑低聲問:「……你沒有根?」

薩斯淡笑,身體微轉,雙手從尾根處輕輕撐開。

一道潤滑的肉縫自鰭底綻開,兩根陽具濕亮地滑出,緩緩脫腔而出,彷彿魚潮潛起。

左根粗短,根部血脈如繩;右根較長,彎度微彎,馬眼隨空氣微張,滲出透明絲液。

「我不是閹獸。我們的族,天生如此,只是我與其他物種格格不入,才選擇離群。」薩斯語氣低緩,像一種老早接受的命運,「兩根……太多了,也太孤獨了。」

洛斯與艾恩互視。

「你今晚讓我們飽腹,我們也該讓你飽身。」艾恩湊近,舔過薩斯右根微張的馬眼,輕聲道,「就讓我們……陪牠們好好釋放。」

他們以舌與指為工具,一邊玩弄、一邊欣賞。

洛斯含住左根,從根部到龜頭反覆捲舐,時而吮吸時而咬合;艾恩則用口技吞入右根,唇舌深套、喉肌緊壓。

薩斯的兩根陽具幾乎同時脈動,血管突起如脊,馬眼湧出前液混著腥甜。

高潮時,他發出一聲夾雜吼與喘的嘶嘯,整個身體拱起、鰭尾拍擊石地,兩根同時噴發,濃白交錯射滿自己胸口與洛斯臉上。

薩斯癱軟下來,胸腹皆被精液覆蓋。

他睜著微濛的雙眼,發出細細喘息。

正當他伸手想擦拭自己時,注意到角落獸皮袋中露出的一截深色包裹。

他好奇地抽出打開,那是一段封於半透明獸脂中的斷陽標本。

它早已脫離血肉,馬眼張開但無生氣,整體色澤暗沉、彈性盡失,卻仍保有明確的皺褶紋路與脈絡走向。

彷彿仍記錄著它曾經硬挺射精的榮耀姿態。

薩斯盯著那段斷陽許久,沒有多問,只是——出於一股幾近本能的衝動,將它湊近鼻前,輕輕舔了一下。

鹹、冷、微苦的獸脂味中藏著若有似無的腥意,他停頓了一瞬,竟將那斷陽緩緩含入口中,輕咬、吮吸,像是確認它的味道與過往。

「你……對那根有興趣?」洛斯驚訝看他。

薩斯將那段標本從口中吐出,喉間含糊低語:「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剛才含住牠的時候……好像牠應該是我的一部分。」

「你是說……你想斷掉自己的?」艾恩低聲。

薩斯轉頭望著兩人,雙眼沾著方才精液與火光的反映,沒有羞怯:「我不想要牠們。不是因為羞恥,是因為……我想要的是被進入,而不是佔有。」

他低頭看向自己下體:「我兩根都有過了,但我從沒在誰體內留下過東西。今晚……是第一次有獸讓我射得那麼舒服,也第一次覺得,我想留下些什麼。」

「那就留下你最粗的那根。」艾恩說。「另一根……吞下去,讓牠不再存在。」

薩斯深吸一口氣,「讓我只屬於誰來進入我。」

他坐直,將較短的左根捧起,兩手繞獸筋繩各綁兩圈,緊至馬眼張開,前液被壓擠而出。

龜頭漲紅,血管明顯,彷彿正在預備射精。

他伏身,用自己的唇含住整根陽具,自牙齦抵至咽喉,一寸不漏。

喉頭上下顫動,牙齒擦過龜頭時他一度猶豫,但很快壓下呼吸,讓整根根部推入嘴內。

他動作激烈,口腔收縮、舌根抵頂,那根陽具在自體刺激下劇烈抽搐。

精液驟然噴出時,他瞳孔微張,身體猛然一挺。

而就在精液爆發的同時,他咬下。

喀。

斷陽在牙縫間折裂,鮮血與熱精一同灌入口中。

薩斯吞咽時發出野獸般的悶鳴,尾鰭抽動、背脊攣縮,整個身體因絕痛與高潮疊加而劇烈抽搐。

「他……真的吞了。」艾恩低語。

「而且射了。」洛斯說,「用自己口腔把自己榨乾後吞下……這才叫奉獻。」

尚存的右根仍未軟化。

薩斯趴伏下來,主動打開後腔,腔壁濕滑、擺動如吻,明顯已預備再次接受入侵。

艾恩插入,洛斯再度含住那根陽具,用舌頭頂住馬眼,來回挑逗,刺激其射精反射。

薩斯雙手抓緊石地,呼吸越來越急促,龜頭與整根陽具迅速充血、鼓脹。

獸筋勒住根部,使整根陽具像即將炸裂般跳動。

「現在——」他哽咽低吼,「幫我……讓牠離開……」

骨刃落下。

陽具斷裂時同時射精,整條被切開的陽具自斷口與馬眼同時噴出乳白濃精,淋在艾恩腹部與薩斯雙腿之間。

艾恩在收緊的腔道中深射,精液灌滿薩斯體內,而他自己則如一具滿載後被掏空的器皿,全身顫抖不止,卻滿面淚痕地微笑。

那根陽具被清洗、穿孔、繫繩,最終由薩斯親手掛於胸前。

「這樣,我才像真正的器皿。」他說,「我再也無法佔有誰,但我能留住每一位進入我者的記憶。」

這一夜過後,那片海崖不再是孤獸之地,而成為了「斷根者」誕生的第一處據點。

第五章:初陽之獻

海崖成了據點。

自薩斯吞下一根、展示一根以來,洛斯與艾恩便留在這處洞窟,將之擴建成有明確通道與展示壁龕的地窖。

他們將所有斷根與拓印一一分類——封於獸脂、泡入特殊溶液的保鮮罐排列於石台之上,獸皮則掛在風乾處、灌上獻詞。

最初只是為了保存記憶。但他們很快發現,這些「記憶」,擁有驚人的吸引力。

第一位主動前來的,是一名馬人。

他名為塔莫,身形高大、四肢修長,陽具下垂如獸鞭。龜頭扁圓、外翻明顯,血管盤繞根部,粗壯到幾乎無法一手掌握。

他走入石窟時,那根還在搖擺,如一種不加掩飾的示威。但他的眼神卻並非挑釁——而是狂熱。

「我……我在北原聽說你們的事。」他站在石窟入口,盯著那罐中的斷根標本說,「你們收下別人的根,封起來,給其他人看?」

洛斯微笑:「不是收下,是被奉獻的。我們只是替它們找個容器,讓它們在結束之後還能被看見。」

塔莫走近了,那些斷陽浸泡於獸脂調製的特殊溶液中,在火光下仍閃著微光。

馬眼無動、表皮略皺,但結構仍清晰,像是剛剛斷下。

他低聲問:「……可以看得更清楚嗎?」

艾恩點頭,轉身去取鑰匙。

每一罐都鎖於窟壁石槽後方,僅允許經授權人員取出。

艾恩打開其中一罐,將那段來自德格的熊人陽具放在祭石之上。

尚未風乾,仍保有淡淡腥味與獸脂氣息。

塔莫彷彿被那氣味擊中,忽然跪下,雙手顫抖撫過龜頭的弧度,張嘴湊近,卻在最後一刻停住:「……我可以……舔一口嗎?」

「你願意為牠做什麼?」洛斯低聲問。

「我願意給你們我的。」塔莫抬起頭,目光滾燙,「我不要什麼獻祭,我只是……當我看見牠們躺在這裡的樣子,我就無法呼吸。我的根也想被這樣看見——想被人知道我曾存在。」

塔莫並未立刻斷根。他先觀看了整整兩天。

站在斷根玻璃牆前,他看著那一罐罐斷陽標本——犬科的球結、豹族的細長陰莖、貓人的棘刺、甚至薩斯那條細長的鯊魚根,泡在藍灰色溶液裡,緩慢漂動。

標本下方有小牌寫著斷下日期、原主名與是否「自願」。

有時有參觀者來,詢問可否一觀,得到允許後會由專人取出短暫展示。

若是熟客,甚至能用舌尖淺嚐一次馬眼口,舔取殘脂與獸油混合的味道。

大多數參觀者在觀賞過程中會現場手淫、喘息,射精在獸皮之上。

少數人則發誓想加入、想獻上自己,卻在見到骨刃與標本切口時動搖。

「你真的……決定了嗎?」艾恩問塔莫的第三天晚上。

馬人站在火堆前,抬起自己那條陽具,用雙手向外拉開:「我決定了。我想讓這根存在得比我久。讓牠被看、被舔、被記得……讓我射精的樣子成為標準。」

斷根儀式由洛斯親自主持。

那天有十三位旁觀者,石窟中心的祭壇被清理乾淨,鋪上新獸皮。

塔莫跪在上面,陰囊與陽具暴露在火光與濕氣中,龜頭被獸筋綁住根部兩道,勒緊至皮膚微裂,馬眼大張。

他的整根陽具長達兩掌,末端還在輕微跳動,前液不斷滴落於石地。

洛斯用舌頭自龜頭舐至根部,艾恩則舔弄陰囊,雙舌交纏於睪丸之間。

塔莫呻吟時,兩人同時含住他陰囊,將整袋拉入口中,牙齒細磨,直到塔莫在羞恥與快感中射出第一波精液——濃稠、白熱、筆直射上自己胸口。

「這根……」洛斯問,「要保留嗎?」

塔莫張著嘴喘氣:「保留……我要讓大家……看著牠……知道我捨棄牠不是因為羞恥,是因為我知道牠能讓更多人發情……比我活著還好……」

艾恩點頭,拿起骨刃,對準兩繩中間,正好勒住根部最粗處。

「再來一次。」他對洛斯說。

洛斯張口含住龜頭,手指刺激馬眼內壁。

幾秒後,塔莫開始第二次射精,這次洛斯一口將精液吞下。

就在他身體最強烈收縮、肌肉繃緊的瞬間,艾恩落刀。

斷陽落地的瞬間,觀眾群中爆出一片倒吸氣聲。

有的獸人早已雙腿交錯,雙掌摀住下體猛烈搓揉;有的舔著嘴唇、嘴角滿是唾液;也有人伏跪著喃喃低語:「……好漂亮……那樣的角度……是完美的離開……我也想要……也想要……」

而就在斷根血液濺落祭壇、塔莫癱倒的一刻,一名身形瘦長的狐人忽然尖叫著撲倒在一旁獸皮上。

「我也要!!現在!!不要等了——!!」

沒有人來得及阻止他。

他雙手抽出自備的小刃,猛地將自己陽具拉出,竟是在已達射精邊緣、馬眼微張、前液溢流的狀態中,用獸油潤滑並強刺激自己幾下後強行射精。

就在第一股白濁從龜頭噴出之時,他對準根部一刀橫切。

血花濺起,他倒在地上哀鳴,雙手顫抖著仍緊抓著那根剛被斷下的陽具——那陽具仍殘留射精後的餘熱與微張馬眼,然而由於他未綁住根部,血液迅速自斷口湧出,僅短短數分鐘,那根陽具便從剛斷時仍然充血挺立的狀態,漸漸軟化下垂,表皮失去張力,表面略顯蒼白。

兩名斷根守衛立刻撲上前按住他的下腹與根部斷口,止血封創並施以初步處置,狐人雖失血過多而短暫昏厥,仍成功保住性命。

塔莫尚未從高潮中恢復,便被這場突發騷亂震醒。

洛斯沉著地看著那條狐人的殘根——斷口混著未乾血絲與白濁液,整條陽具雖未變形,但已失去剛切除時的力度與姿態。

「收起來吧。」他平靜吩咐,「這也是教訓。不是每一段根都能留下驕傲。但它也能提醒我們——什麼才是真正的準備。」

那段斷根在幾分鐘內被封入備用的特殊溶液罐中,雖已呈疲軟狀態,仍未進入乾癟期,外觀仍可辨識龜頭、脈紋與斷口。

後續由專人將其歸入警示展示專區,掛上銘牌:

> 「無名觀者」——未經引導之自斷。狀態:疲軟切除。備註:於觀儀中衝動斷根,未綁根部導致迅速失血,斷陽失張但外觀尚存。供觀者警惕勿獨自行動。

那罐標本被置於石窟入口左側,單獨存放,並刻上金屬語句:

> 「慾望值得讚揚,衝動應被警惕。」

塔莫之後繼續留在石窟。

他未離去,而是成為引導者之一,向前來申請觀賞者講解斷根意義與流程,並親自揭示自己那罐標本。

他說:「當你看到牠漂浮著,還能讓你勃起、讓你舔一口,那表示——我還活著。」

第六章:誓根之石

從薩斯獻出雙陽的那一夜,到塔莫斷下他傲然的馬根並捐入透明獸脂罐,這塊靠海石窟逐漸變成了朝聖者的聚點。

他們開始自稱為「斷根者」。並非每個到來者都立刻捨棄陽具,但每位踏入此地的獸人,都會在濕鹽與獸脂的氣味中,嗅到一種屬於信仰的發酵。

斷根,成為了一種榮耀的轉化。

部族中的儀式,也開始制度化。

誓根柱——一根高聳的石柱,周圍以獸骨與灰繩綁起獻祭用獸皮,中心立有一塊深刻浮雕的灰石,刻上當日獻身者的名字、種族、尺寸與拓印圖樣。

拓印的方式極其原始:將整根勃起狀態下的陽具以獸油塗滿,壓在經處理的獸皮上,留下輪廓與龜頭紋理。

旁邊會再拓印射精後的第二拓,記錄斷根前的最後一次高潮。

這面獸皮會被釘在柱基,三天內風乾後取下,捲入石壁收納槽,與斷陽一同封存。

第一次正式重現誓根儀式時,觀眾達三十餘人。

主體為那位年輕雄狐,他自願獻上自己的根作為「新時代第一個誓言之器」。

我,是施作者之一,一名灰豹人。

我的手指一碰到他那根早已鼓脹的陽具時,牠就像回應我手掌一樣熱烈跳動。

牠真的在等我。不是對象,不是主角——而是我,這個施作者。

這根陽具,知道是我會讓牠離開。

洛斯站在一側,給我簡單的提示:「繩再緊一點。讓他記住被牠壓迫過的感覺。」

我用獸筋纏繞兩道,一圈緊於根部,一圈套於陰囊根底。

整根陽具因血液堆積而漲滿,馬眼緊張地張開著吐出透明液體,彷彿正在渴望射出的允許。

我伏下身含住整根,細細舔弄每一道細脈,每一寸脈搏跳動。

他喘得像是在夢裡:「你要……快點,我怕我等不到那瞬間。」

我用指尖輕撫他的後穴,拇指潤濕推入,他全身一抖,龜頭向上猛然一挺。

我知道,那是他準備好了。我更知道,我也準備好了。

他猛然射出,四股乳白從馬眼爆出,我迅速含住龜頭將它撐至極限,在他射出最後一次時,我拔出口中陽具,舉起骨刃、筆直劈下——

血液、白濁、熱度、吶喊一同在我手裡爆炸。

我忍不住了。

我放開骨刃,將他從後方一把壓住,自己的陽具因過度興奮早已挺立,毫無預警地滑入他剛剛張開的後穴中。

他還在顫抖,卻沒抗拒。

我在他體內直接爆發,精液毫無保留地灌滿他內部,滴落於剛鋪好的祭壇獸皮上。

觀眾發出低呼,有人含著手指,有人一邊看一邊早已在身下弄得一片濕白。

第二場是豹人志願者。

我與另一名狼族共同施作,他高大、沉穩,動作果斷。

我撫弄那條短粗而外皮棘刺明顯的陽具時,感覺手掌被獸性磨擦。

他像是等不及想被撕裂,而我像是在替他順毛、餞行。

狼族按住他後背,張開他腿,用唾液潤滑了後穴後深深插入。

我不語,只是盯著他的馬眼噴出前液的節奏,與我自己的呼吸逐漸一致。

當他吼出那聲「來了!」時,我舌頭裹住他龜頭,他整根劇烈跳動,從根部一節節震出濃精,狼族也在他體內猛然射出。

我含著那根尚未抽回的陰莖,骨刃平順地從兩道繩間劃下,斷口乾淨而溫熱,像是身體贈給我們最後的體溫。

我抬頭時,嘴角尚有他的血與精混合液體,卻看見觀眾席最前排那名蛇族青年,無聲地將自己的精液射在前方觀眾的背上,喘得像是也參與了整場儀式。

那之後,我們每次施作,都會有人在施作當下達到高潮。

有些是我們,有些是觀眾。

而我,從來沒有為這樣的高潮感到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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