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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褻瀆之獸》<一切的開端> (全十章),2

小说:《褻瀆之獸》──獻血獻骨以根證誓。 2025-09-06 14:15 5hhhhh 4470 ℃

第七章:獻根者之戰

海崖的風變了。

原本混著鹽氣與獸脂的暖濕空氣,開始被掺入陌生氣味——不是來自新來志願者身上的汗與情欲,而是遲疑、觀望,甚至是……仇恨。

斷根者的名字,終於傳到了外圍部族耳中。

起初是傳說——一群放棄陽具、將精液與血液作為祭品的瘋子;

後來變成警告——「別讓你的孩子靠近海崖」,「那些連種都不要的東西只會毀掉部落血脈」。

但越是反對,來到這裡的人反而越多。

他叫達希,是第一個出現在誓根柱前的後悔者。

曾是山林部落的鹿人,外表溫順寡言,當初自願捨根時毫不猶豫。

他的斷陽被製成標本,因結構修長、斷口整齊,被陳列在主展區,吸引無數目光。

但現在,他每天都經過展示區時低頭快步,避開每一位注視他獸皮拓印與銘牌的訪客。

「我……有時候夢見它還在我身上。」他對艾恩低聲說,「夢裡它還會跳、還會濕。我醒來……只剩空洞。」

艾恩沒有回答。

他知道,這樣的話不能被施作者聽見。

那些熱愛施作的獸人——不論狼、虎、豬或豹,對「動搖」的感知如同對血的氣味一樣敏銳。

那日傍晚,一名來自內陸平原的獅族青年出現在誓根柱前。

他未報名參觀、未登記觀賞,只是逕自走入儀式廣場,站在柱下,雙手插腰,表情冷冽。

他盯著牆上掛著的最新獸皮,那是來自一位山豬人,被斷根前拓印時仍射出兩道筆直白線,拓皮上以獸油混著精液筆描出句話:

> 「從此我只用嘴與穴說話。」

獅族冷笑:「這叫奉獻?在我看來,不過是湮滅雄性的羞辱。」

「我們不湮滅。」一名黑豹施作者從側門走出,目光銳利,「我們讓獸陽離開身體,進入信仰裡。它們仍在——在罐中、在拓皮裡、在你每一次看見它們時的硬起裡。」

「荒唐。你們把雄性的本能斷送,還說這是榮耀?」

「你站在這裡,是你選擇靠近。」黑豹一字一句地說,

「你可以離開,或者——留下來,用你那根,來證明你對自己的陽具到底有多驕傲。」

獅族不語。他望向周圍。

觀眾席邊,數名族人已慢慢聚攏。

有人握緊雙腿間隆起的獸皮布;有人舔著嘴角,氣味渴望而焦灼。

施作者群聚過來,不發一語。他們不是戰士,但氣場如同準備拔刀的屠戶。

「既然外來的話語無法制止我們的儀式——那就讓我們今天展示一次,什麼才是真正的選擇。」

「我們要一位志願者。」黑豹轉頭對觀眾席說,

「自願,公開,當場,由我們施作。為來自外界的質疑,送上一場乾淨、無可辯駁的斷根。」

片刻後,走出一名狐狸獸人,體態靈巧,雙手顫抖地解下腰布,露出鼓脹陰莖。

「我願意。請……幫我完成。」

狐狸獸人走上祭壇時,風突然停了。

他的陽具早已勃起,那是一根細長卻明顯強韌的形狀,馬眼微張,透明液體在空氣中拉出閃爍的線。

觀眾席微微傾斜,有人屏住呼吸,有人下意識伸手抓向自己。

我,黑豹族的施作者,站在他面前。

「你要留下它的哪一種姿態?」

「讓它……最後一次全力跳動,然後留在罐裡,永遠射著。」

我點頭,雙掌覆上那根陽具——它在我掌中發熱,甚至不需更多愛撫,就已隨著心跳鼓動。

這是渴望被留下的形狀,是即將成為圖騰的器官。

我將兩圈獸筋纏上,一圈勒在根部最底,一圈捆住陰囊上方,強迫血液灌入,使它漲到發紫。它幾乎在顫抖。

我伸舌舔過馬眼,舌根探入那濕潤縫隙,狐狸獸人喉中壓出一聲幾近顫抖的呻吟:「還沒……我要……在它裡面,再來一次……」

第二施作者上前——是來自虎族的青年,身形健壯,陰莖粗大,早已完全勃起。

他緩步跪於狐狸身後,將整根抵住狐狸獸人的後穴,滴下獸油滑入縫中。

我嘴裡含著那根將被斷除的陽具,虎族施作者則將自己的猛然送入他體內。

「再撐一下。」我喃喃,「要在它還射著時切下。」

狐狸獸人猛地呻吟,身體被貫穿與舔弄雙重刺激,龜頭爆出第一股濃精。

我一邊吸吮一邊抬起骨刃——第二股精液沖入口中,我舌頭壓住它的馬眼,感受最後一次跳動。

刀落。

血濺而出,整根陽具離體的同時仍在射著,精液噴灑在祭壇獸皮上。

虎人也在這瞬間深埋到底,怒吼一聲,在狐狸體內爆射而出,白濁自後穴溢出與血交融。

觀眾席掀起騷動。

三名獸人幾乎同時射精,有者直接將精液灑在前方獸人的背上;

也有者跪地將自己的射液塗抹於石地;

更有人在高潮中喊出:「我要下一個!我要成為下一個獻根者!」

我將那根仍在顫抖的斷陽放入溫熱的透明溶液罐中,並以銀刀拓印在獸皮上。

那拓印深刻而精準,每一道脈紋、每一圈跳動前的輪廓都清晰可辨。

狐狸獸人伏在地上,喘息如同初次誕生。

他回過頭,輕聲說:「它留下來了,比我還完整。」

而場外,那名獅族青年雙拳緊握,卻再也無法挪開目光。

他眼神中,第一次出現不屬於質疑的動搖。

第八章:斷陽之信

海崖再也不只是石窟與獸皮。它成了名稱、一種信仰,甚至是某些人眼中的聖地。

誓根柱旁多出三處副柱——鹿人、熊族、與地鼠族自願獻根後,不願離開原鄉,便仿造原式誓根祭壇,立於族境、村口、與高台。

祭台下鋪有獸皮與獸脂,拓印與切除的方式照本執行,精液與鮮血流過石槽,再導向淺井中供新來者沐手。

艾恩記錄著本月的數據:

> 「第十二例境外志願者、第六根雙次拓印成功者;施作者為象人與虎族,雙方於施作中同步射精,現場觀眾高潮比率為七成。觀察者兩名事後申請加入施作者訓練營。」

他筆尖沾著獸油墨,寫得極其小心。每一筆都像是印記,不是筆記——這是將陽具存在轉化為文化遺言的方式。

今日,是副柱完成後的首次匯儀。

所有部族代表——不論曾捨根或尚未加入——齊聚海崖主殿,觀賞由洛斯親自主持的斷根禮。

施作者三人,黑豹、灰狼與虎族雄性,將一名馬人穩穩壓制在獸皮上,陽具高脹,氣味炙熱。

「拉緊,拉到它發紫,記住它的形狀。」馬人吼道。

虎人從後深入他後穴,狼族撫摸前列腺,黑豹以口含住他整根。

馬人劇烈跳動,龜頭猛震之際——骨刃落下,整根粗陽應聲斷落,射出濃精濺至觀眾席。

前排狐族當場達到高潮,並高聲申請:「我要向副柱創建斷陽之室!」

此刻,三名不屬於此地的獸人披著黑布步入廣場。無言,只將一卷牛皮送至艾恩手中。

上頭刻字:

> 「你們的行為已破壞自然生育秩序。若不自制,我方將視你族為異端,拒絕供給與往來。」

艾恩沉默良久,然後提筆回覆——

> 「我們沒有掠奪,只提供一處讓有相同慾望者實現選擇的地方。每次斷根都經完整評估與儀式,施作者與志願者之間互信為基。從無一人在我們族領內因正常斷根而死。Omega與Beta仍能生育,血脈從未封鎖。有人會後悔,我們不否認。但人生本就是選擇與代價。我們未違秩序,只證明秩序不止一種。」

兩日後,來自溪林部族的三名獸人抵達海崖,一Beta一Omega一未分化者。

他們跪於誓根柱下低語:「我夢見我把它留在這裡,它從此比我還完整。」

北境霧林也傳來消息——「獸皮圖錄館」落成,標本、拓印、誓詞全面彙整;「施作者學堂」開始正式招生,首堂課開放參觀。

那日課堂內,一名年輕山鹿人,自願作為全程實作的奉獻者。

他被綁於講壇獸皮上,四肢展開,陽具尚未完全勃起,僅有淺紅脈動。

講師為虎族壯年雄性,氣場壓人。

「今天不是模擬,而是真實捨根。」他彎腰舔過鹿人龜頭,語氣低沉:「它現在怕。你們要讓它明白——它會被記得。」

學員圍繞講台,依序實作:

狼族青年以掌包裹整根,緩緩搓揉,鹿人發出低鳴;

狐族Omega以唇含龜頭,舌尖探入馬眼內部;

豬族Beta自後進入,慢推至深處,同時用拇指壓住前列腺。

鹿人劇烈喘息,馬眼不停滲出前液。

「勒根。」講師下令。

灰豹學員用獸筋綁上兩道,一於根部、一於陰囊基底,血液瞬間堆積,整根漲紫發亮,跳動如鼓。

學員再次輪流:

象人以手背輕拍根部底部、引出間歇性顫抖;

獅族學員舔咬整條血脈,用齒壓住筋帶;

馬族學徒在馬眼滴入鹽水混獸油,使其更敏感。

鹿人幾度達極限,全身抽搐,聲音沙啞:「我……快了……我不行了……快讓它留下!」

講師點頭:「誰執刀?」

最末一名象人青年舉起骨刃,走上前。

此刻,狐族再次含住鹿人龜頭,虎人則用陽具猛然深入後穴。

鹿人全身抖動——第一股精液自馬眼爆出。

象人落刀。咔。斷口噴出最後一波精液,撒至狐族臉上。

他未避開,張口含住那道溫熱。

鹿人癱軟,四肢抽搐,氣味渾濁如狂潮。

講師迅速擦拭創口,取出骨製導管——長如小指,末端彎曲有鈎——插入殘留尿道以維持排尿通道。

他縫合五針,僅封外層,導管穩穩嵌入,以獸脂封口。

另一側,斷陽尚溫。

兩名學員細細清洗、塗滿獸脂,放入透明溶液罐中。

標籤記錄:

> 「第十七課全實作・鹿人奉獻・三次射精・切斷時含入他人之口・導管保留、七日後初檢」

講師將手按於罐上,對所有人說:「它不是你們切的第一根,也不會是最後一根。但它,是第一根,願意讓你們榨乾、記住、並尊敬的。」

艾恩站在石室門前,低聲自語:「當它還在身上,它是性器。當它留下來,它是誓根。」

第九章:信火之焚

副柱倒塌那晚,海崖燃起了第一堆火。

來自熊族領地的斷根副柱被不明獸人摧毀,數十個玻璃封罐碎裂,獸皮拓印焚毀殆盡。

族人們跪倒在殘破的祭壇前,聲嘶力竭地哀嚎,呼喚著那些不再存在於世上的雄根。

這不是單純的破壞,而是對整個部族信仰的宣戰。

洛斯與艾恩站於廣場中央,眼中無淚,只有不甘與怒火。

而此刻,群眾中站起了一名巨大而沉默的獸人——象人圖斯。

他從未開口談論自己對斷根的渴望,但他此刻踏步而出,身軀龐大,氣場震懾全場。

「讓我來回應他們對我們信仰的攻擊。」他的聲音沉厚而平穩,彷彿已經想過許久,「我要獻出我這根巨大的象陽,以最莊嚴且最激烈的方式。」

洛斯凝視著他:「你確定嗎?」

圖斯沒有半分遲疑:「我要將它切成五等分,每一段都送給你們,任憑你們對待它——你們可以吃下它、保存它,甚至踐踏它、再殘害它。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看見我們的決心。」

當晚,消息迅速傳開,海崖的儀式廣場被數百獸人擠滿。

每個人目光炙熱,等待著史上最激烈的獻根儀式。

圖斯躺於獸皮鋪就的巨大祭壇上,四肢綁住固定,象陽完全勃起,高聳入空,粗壯且充滿力量。

講台上的施作者是一名資深黑豹族,手持骨刃,旁邊兩位學徒細緻地用獸脂潤滑象陽,揉搓、愛撫每一寸肌理。

象人低聲喘息,他看向觀眾席,說道:「記住它的形狀與味道,因為它將再也不屬於我。」

黑豹用獸筋繩勒緊象陽根部,血液積聚讓整根迅速脹紫,巨大的龜頭已經流下透明的前液。

他低頭含住象陽龜頭,用舌尖舔入馬眼內緣,象人立刻發出低吼,全場跟著躁動起來。

「切吧!」圖斯聲音顫抖但堅定,「讓它徹底成為我們的信仰!」

黑豹舉起骨刃,自龜頭下緣迅速而準確地切下第一段,象人猛然吼出,精液爆射,噴灑在黑豹臉上。

黑豹舉起第一段陽根,陽具還在跳動,精液仍在不斷滴落。

「你們要如何對待它?」

觀眾陷入狂熱,爭相伸出手,有人直接吞入口中大嚼,有人緊握胸口如寶,有人則扔到腳邊用力踐踏,吶喊著渴求下一段。

第二段與第三段依序切下,施作者與學徒們輪流愛撫象陽剩餘的部分,保持它的極度亢奮。

每切一次,圖斯都劇烈顫抖一次,每次切下後,現場都掀起更強烈的高潮。

第四段切割時,黑豹讓骨刃在根部停留一瞬,象人劇烈掙扎,痛苦與快感交疊,精液再次噴射,落於前排觀眾臉上。

觀眾們將之抹於自己身上,近乎瘋狂地吮吸舔吻。

當最後一段切割時,圖斯已經近乎虛脫,但他依然緊咬牙關:「拿走它,把我的獻祭分給每一位渴望的人!」

最後一截象陽落地之際,全場數十人同時達到高潮,白濁精液覆滿整個觀眾席地面。

象人此刻幾乎昏迷,但儀式並未結束。

施作者重新靠近,用利刃劃開象人厚實的陰囊皮,手指探入挖出兩顆巨大睪丸。

圖斯猛然睜開雙眼,咆哮著釋放最後的吼聲,全場觀眾跪地吟唱頌歌,淚流滿面。

黑豹高舉兩顆睪丸,血絲鮮紅,在半空中展示:「這是圖斯給我們的最後獻祭!誰願意承接這份至高無上的獻禮?」

觀眾席立刻擠上前,有者以口承接,有者以雙掌供奉,更多的人讓睪丸落地,用腳掌反覆踐踏,象徵徹底的奉獻與狂熱。

儀式結束後,圖斯躺於祭壇上,斷口包覆著獸脂與草藥,象族與黑豹細緻縫合,骨製導管安置妥當。

他睜眼望著星空,虛弱卻堅定地微笑著:「這就是我的回應,誰都無法摧毀我們的信仰。」

第十章:誓子與長夜

那晚,火光搖曳,煙霧與獸脂混合的香氣仍在石窟中盤旋未散。祭壇已清洗,標本罐已封存,觀眾早已離去,只剩下洛斯與艾恩,坐在誓根柱後方的石階上,沉默無語。

他們剛剛親眼見證了雷舒與席恩的互誓獻根——那份堅定、那份信任,那種在高潮中將自我完全交給對方的姿態,讓他們久久不能平靜。

艾恩終於開口,聲音低得幾乎被火聲掩蓋:「你還記得我們最早做這件事時,是怎麼說的嗎?」

洛斯沒有回頭,只是輕聲笑了一下:「我們說,誰捨得丟掉這麼漂亮的東西,就應該被收藏。」

「那時候……我們是在褻瀆嗎?」

洛斯沉默良久,然後才說:「或許我們一開始只是以為這是某種遊戲,是戲弄,是獵奇。可是現在,我看到他們……我知道,這從來就不是關於斷掉什麼,而是留下什麼。」

他轉過頭,望向艾恩的眼睛:「我們是從褻瀆開始,卻走進了真正的信仰裡。」

數月後,雷舒與席恩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祭台上,不再是裸身,而是披著獸皮與織紋。

席恩的腹部微微隆起,氣味穩定而溫暖,孕息著誓根祭台上誕下的生命。

那是第一個「誓根之子」。

族人們圍坐於石窟火堆旁,唱誦著誓詞與讚歌,不僅為那個孩子祝福,也為這種愛的型態賦予全新意義。

當晚,有另一對伴侶私下前來找艾恩,低聲說:「我們也想要孩子,也想要獻出我們的……在那個當下。」

就這樣,一種新的形式誕生了——孕誓斷根儀式。

並非為了羞辱,亦非為了激烈的情慾證明,而是為了祝願孩子成功孕育與健康成長,於精子流入對方腔室、交媾完成的那一刻,將雄根留在時間之外,封存為誓約之證。

越來越多的伴侶響應這種形式。

不是每一位都立刻參與,但所有目睹過誓根之子的獸人,在內心深處,都開始質疑自己是否也願意——為了所愛,為了孩子,為了讓自己最深的慾望成為對生命的祝福——留下那一部分。

艾恩提筆記錄下這一轉變,並在頁角低低寫下:

> 「愛的尾端,不是失去,而是願意被記得。我們從斷根者,走到了誓根者。而誓根的盡頭,是新生命的起點。」

孕誓斷根的風潮從未被推動,它是自然誕生的,就像愛與慾望本身。

自雷舒與席恩誕下誓根之子之後,誓根堂正式增建,原本的標本窟已難以容納激增的獻禮與信仰物。

新館分為三廳——自願獻根廳、誓對同根廳、誓孕祝生廳。

第三廳中,標本罐底刻有不只是獻者名與誓語,還刻下:

> 「受孕時刻:霜降前夜 誕生者:待名」

這一排文字讓觀看者在尊敬與羞赧之間產生細微顫動,明白自己正在凝視的不只是兩根曾為彼此戰慾的陽具,而是某一個生命被創造的瞬間殘影。

艾恩親自制定誓孕儀式登記規則,洛斯則設立新的誓根石簡系統,讓每一組伴侶能記錄彼此的背景、情史、施作過程與受孕確認方式。

每年霜降成為「誓孕日」,當日若有人成功孕育、願獻出雄根,即被譽為該年誓根首對。

幾年之後,第一批誓根之子漸漸長大。

他們多數出生於信仰與熱愛的交界,有些是被部族共同扶養的孤誓子,有些則是在一雙無根父母無微不至地照顧下成長。

這些孩子,從小便知道自己不是單純的後代——而是犧牲與信念交織而出的存在。

其中有些,在十五歲成年後,會向誓根堂提出特殊申請:「我希望攜帶雙親的誓根標本,踏上旅程。」

他們身著長披風,胸前斜掛一罐透明罐子,內有兩根緊貼相擁的雄根,宛如兩滴未乾的慾望化石。

他們不做買賣,不參與狩獵,卻在每一個村落、部族、草原與山徑留下火堆與故事。

他們說:

> 「這是我父與父——他們不只是愛對方,他們將慾望化為生命。你願意,也成為其中一環嗎?」

有些獸人第一次聽聞便潸然,有些在數日夜對話後,才理解誓根文化並非斷裂,而是一種延續。

也有誓子,在旅途中尋得同樣理解其信仰者。

他們並肩而行,一人講述,一人紀錄。

當他們在山巔、草澤、夜帳中彼此看見對方眼中熟悉的渴望與敬畏時,就會緩緩說出:「等我們受孕的那一夜,就讓我們也將它留下。」

艾恩翻閱著從遠方歸來的誓子手札,上面用骨筆畫下無數陌生獸人與他們端正聆聽的臉龐。

洛斯笑著問他:「你還記得當年我們只是想要偷根來玩嗎?」

艾恩沒回話,只是將那本手札擺入石架,與最早一批記錄放在同一排。

他低聲念了一句,沒有讓人聽清:「我們從褻瀆開始,卻走進了永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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