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 “你说,为什么人类既喜欢逼良为娼,也喜欢劝妓从良?”这是国父见到我时的第一个问题。

小说:《阿瓦隆女子奴隶学院》 2025-09-06 14:14 5hhhhh 4090 ℃

1.

女性奴隶博物馆的会客室里,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我紧张地整理着笔记,手指不自觉地抚平裙子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作为圣阿瓦隆自由学院新一届毕业生,能被国父斯诺亲自接见,这机会珍贵得令人窒息。

门被轻轻地推开,斯诺先生走了进来。他并未穿着我在纸币上见到的那种庄重礼服,而是一套深灰色的休闲正装,衬得他身形修长。阳光下淡金色的短发干净利落,蓝色眼睛也显得加深邃。

“安菲小姐?”他的声音比传闻中温和许多:“你刊登在《阿瓦隆优秀毕业论文集》的文章写得很有想法。”

我的论文《旧时代下阿瓦隆学院对战败国女性的压迫及思考》受到了院长艾米莉亚和许多学校领导的表扬,随后又被《泷党新报》转载,引发了剧烈的讨论。

我慌忙起身行礼,膝盖不小心撞到了茶几:“国、国父大人...”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叫我斯诺就行。”他在我对面的扶手椅子坐下,动作随意的像是在会见好久未见的老友。

他的眼角留下了岁月的细纹,若不是提前知道他的身份。我甚至会觉得他仅仅是一位刚参加完舞会的贵族绅士。

我不自觉地端起茶几上的杯子抿了一口。会客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描绘着当年攻占圣阿瓦隆学院的场景——年轻的斯诺站在废墟上,身后是刚刚获得自由的女孩们。

这种紧张的时候我总会情不自禁地乱想,比如入口处那些已成为废墟生锈的奇怪形状的铁具:“您的博物馆… 很特别。”我小心地选择着措辞,目光扫过玻璃柜里陈列着的各种刑具。

那些曾经用来束缚学员的项圈、铁链、尾巴和特制“校服”。炼金玻璃柜前的铭牌详细记录着它们的用途和受害者的故事。

斯诺也顺着我的目光扫视了一周,嘴角勾出了一个复杂的微笑:“痛苦的记忆需要保存,警示后人不是么?”

尽管在撰写毕业论文时,我已经多少接触过一些刑具,但在这次阅读铭文的过程中,我还是不自觉地生出一种恐惧。

仿佛要从我的胃带里爬出来一样。

斯诺仿佛看出了我的一些不安。

“你现在是新阿瓦隆历史学院的毕业生,不用紧张。”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示意着管家给我快要喝完的茶杯倒水。

“你觉得...”斯诺示意着管家停止倒水。

“是戴着项圈哀求自由更痛苦,还是摘掉项圈后主动爬回笼子更可悲?”他直接抛出了一个让我莫名奇妙的问题。

“国...哦不,斯诺...大人。”我慌忙地应对着:“我...”我摇了摇头,笔记本上的字迹也因为手抖而歪歪扭扭。

“不急。”他似乎早有预料,轻轻笑了一声:“我们先来谈谈你的论文吧。”

窗外传来学生参观团的喧闹声,打断了我们短暂的沉默。 一群穿着现代校服的孩子正在导游的带领下参观中央花园,那里曾经是当众惩罚学员的地方。斯诺将自己的博物馆建造在了曾经的旧院遗址上。

“您的论文中有一个非常有趣的观点。”斯诺转向了正题:“关于旧学院如何系统性地摧毁女性的主体意识,并且引用了一个新的词语。”

“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他拿起《泷党新报》,翻看我文章的那一页,上面满是批注的痕迹。

我心跳加速,完全没想到会被国父大人仔细地研读:“是....是的,通过强制佩戴牵引式制服、规范化性行为、建立奖惩机制…”

“其实还有更多。”斯诺的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比如让她们互相举报,把反抗者塑造成叛徒,奖励最驯服的学员成为监工。”

他划过一段引文:“这些你都有提到。”

阳光照到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那里空空如也。民间传言他至今未婚,却与当年的革命伙伴们保持着暧昧关系。

据说,还有我的导师艾米莉亚院长。想到这,我的脸一阵绯红,鼓起勇气询问道:“很多人说您建这个博物馆是因为怀念旧时代。”

“甚至...有人说您私下仍将艾米莉亚院长当作...”话到嘴边又再次咽了下去。

斯诺笑了,笑声在安静的会客室里格外清晰。“你知道艾米莉亚现在管理着全国最大的女子学院吗?”他站起身,走向窗前:“上周她还驳回了我和职人员一起编撰的教育预算提案。 ”

窗外的阳光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也同样照射到了博物馆里的那些“展品”。

“人们总是喜欢给复杂的东西贴上简单的标签。”斯诺背对着我说道:“特别是这段关系涉及到权利、金钱。”

“还有性的时候。”

他转过身,眼神里似乎掺杂着我这个年纪难以读懂的情绪:“但是历史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孩子。”

他的话很温和,很难和那个当年传闻中做事雷厉风行的头目联系在一起。

我翻开笔记,记录着他的话语:“那您愿意告诉我真实的历史吗?关于您、艾米莉亚院长、罗雀执政官、莉莎、艾玛、泷的工会,关于...”

“关于我们如何成立?我又是如何从那所学院的老师成为起义的领袖,又或是.....”

“我们如何在黑暗中寻找光明?”斯诺走回座位,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怀表。 当他打开表盖时,我瞥见里面嵌着一张小小的照片——年轻的艾米莉亚穿着旧学院的制服,脖颈上却戴着那条著名的项圈。

“这其实就是我想请你帮忙的原因。”斯诺的声音变得沉稳了起来:“我希望有人记录下真实的故事,就和这座博物馆一样,而不是官方史书上那些冠冕堂皇的版本。”

我屏住了呼吸,感受到了一阵眩晕。为国父写传记?怎么可能?我不过是...

“你的论文展现出一种不匹配于当前时代的思想。”斯诺合上了怀表:“艾米莉亚也经常提起你,说你拥有和我一样善于观察的眼睛。”

提到我导师的名字时,他的语气微妙地柔软下来。

会客室的门被敲响,打断了这个重要时刻。 一位工作人员探头进来:“斯诺先生,下一场导览准备好了。 ”

“让他们稍等。”斯诺头也不回地说,目光依然锁定在我身上:“怎么样,安菲小姐? 你愿意接下这个挑战吗?”

窗外的学生团正经过喷泉,笑声透过玻璃隐约传来。 我看着那些自由成长的孩子们,想起论文最后一章的标题——“我们如何确保历史不会重演。”

“我愿意。”我说道:“但是有个条件。”

斯诺挑了挑眉毛,很显然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条件这个词语了。

“我需要完全的真实。”我的声音越来越坚定:“包括那些不光彩的部分,包括您和艾米莉亚院长的关系,包括艾米莉亚院长和前任国王,包括...”

听到前任国王的时候,他的眼皮明显跳动了几下,他似乎还在口袋里摩擦着那块怀表。但随即,他便回归了原有的表情:“包括我偶尔会让她戴上那个旧项圈?”

斯诺似乎是开玩笑一样的接过话头,嘴角再次勾起:“完全可以。”

“真实是自由的基石,这可是你们学院的校训。”我的脸瞬间发烫,没想到传言竟是真的。 阳光此刻正好照在斯诺的脸上,那双蓝眼睛里的情绪复杂得令人难以解读——怀念? 愧疚? 还是某种更隐秘的情感?

“下周一开始如何?”斯诺缓缓站起身,示意着采访结束:“每天下午两点,就在这里。我已经提前和管家说好,门卫会让你进来。”

他递给我一张卡片,上面烫金的地址正是这座博物馆。

当我走出会客室时,学生团正在参观最后一个展厅。 导游指着墙上的照片解说:“这是政变成功后的第一张合影,斯诺国父和他解放的学员们…”

照片里,年轻的艾米莉亚站在斯诺身边,脖颈上已经没有了枷锁,但她的手却紧紧握着他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整个世界。

2.管家带我徐徐进入的时候,斯诺已经在正厅等待。这位四十岁的绅士正立在门厅光瀑下,熨烫挺括的灰格纹马甲将阳光锻造成哑光绸缎。

他应该不准备让我待在会客室记录“真相”。

我跟随斯诺先生缓缓穿过长廊,脚步声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这座博物馆底部用的图案依稀是旧帝国法兰的徽记,却被刻意打碎重组。

跟着斯诺先生穿过拱门,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木质香气与岁月沉淀的味道。一个转角,我们来到了奴隶博物馆的历史展厅。

我朝四周望了望,展柜里陈列着泛黄的羊皮纸和锈迹斑斑的锁链,每件展品旁边都有详细的说明牌。

“这里。”斯诺的手指轻点一个玻璃柜:“是圣阿瓦隆最早的地契。 ”透过玻璃,我能看到一张几乎碎裂的羊皮纸,上面用褪色的墨水勾勒出一个庄园的轮廓,还伴随着如今已经没人知道的几个签名。

“20年前,最初只是个奴隶主的私人产业,直到艾瑞亚帝国战败后…”斯诺走向第一块展板,上面是泛黄的手绘地图,"法兰帝国吞并艾瑞亚后,前国王维瑟瑞安四世看中了这个模式。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展板上的照片逐渐变得清晰,记录着庄园如何一步步扩建为学院。 我注意到斯诺在提到皇帝名字时,嘴角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

“据说,最初只有......一年制。”我的胃部一阵绞痛,想起论文中引用的那些档案——贵族们如何在"视察"后带走中意的学员。 笔尖不自觉地用力,在纸上戳出一个小洞。

“你说得没错。”斯诺继续向前走,靴子踏过地板上镶嵌的金线——那是曾经划分学员等级的标志:“后来贵族们过于喜欢这里的‘产品'质量,才延长到四年。 ”

“或者说,对不同‘产品'进行不同的训练。”

我们停在一面照片墙前,上面是不同时期的学员合影。 早期的女孩们穿着简单的布裙,后来的制服越来越暴露精致。 最引人注目的是最后几张——学员们按制服颜色分成三列:青铜、白银和黄金。

“这里曾经是圣阿瓦隆学院的中央大厅。”斯诺的声音在空旷的展厅里回荡:“学员们的'毕业典礼'就在这个位置举行。 ”他的手指向大厅中央的一个圆形平台,那里现在陈列着一套完整的“黄金制服”——包括项圈、乳钉和连接它们的金链。

我顺着他的手指仔细端祥,这制服的项圈还有金链在连接处都有不同程度的褪色:它们应该被穿戴了很久。

笔尖在笔记本上微微颤抖,墨水晕开一小片阴影。 这套制服比我论文中描述的还要精致可怕,金链上细小的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在嘲笑佩戴者的屈辱。

“我父亲对这项制度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斯诺的声音带上几分讽刺:“他只希望冲突和战争一直持续,这样就能一直为家族带来更多的利益。”他的手指轻轻敲击展柜玻璃,那里陈列着一份泛黄的文件,上面盖着斯诺家族的纹章。铭文上写着斯诺家族对圣阿瓦隆学院自建成以来的资助。

我屏住呼吸,这是第一次听他主动提及家族,斯诺的父亲法兰最大炼金军工厂的负责人。用来生产我论文中提到的那些“能杀死魔法师的武器”。

按照目前普遍的共识,斯诺革命的成功离不开自己家族的全力帮助。斯诺的父亲更是被称为破坏女性奴隶制的最大力量。

但是按面前这位当事人的说法,当时一定另有隐情。

“先介绍学院吧。”斯诺并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身走向下一个展厅。

正午得阳光很是刺眼,我眯起眼睛跟上他的步伐。 这个展厅陈列着各种教学工具——特制的课桌、带有束缚带的椅子、连着一排排铃铛的项圈训练装置。 每个展品旁边都有详细的说明和受害者证言。”

“我本该继承那些工厂。”斯诺停在一架钢琴前——这是展厅里唯一正常的物件:“但我更喜欢这个。”他的手指在琴键上方虚按几下,没有真正发出声音。

钢琴上方的展板是几张他年轻时的照片:金发少年在皇家音乐学院演奏,神情专注而沉醉。 与周围那些冷酷的教学工具形成诡异对比。

“父亲认为艺术让人软弱。”斯诺合上琴盖,成群的灰尘在光束中跳起:“所以他把我塞进了这所学院当教师,美其名曰‘锻炼心志'。”

我们来到一个独立的玻璃展柜前,里面是一套教师制服和教学日志。斯诺的表情变得复杂,那是他曾经穿过的衣服,日志上还有他批改的作业——那些看似正常的文学评论里,藏着只有学员才懂的暗示。

他在这里驻足了许久,似乎想记起什么,又似乎想遗忘什么。

“我第一次见到艾米莉亚,是在新生宣誓仪式上。”斯诺的声音再度变得温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展柜边缘:“所有新生都要向帝国国旗下跪宣誓,她是最后一个跪下的。”

他提到了老师。

展厅的灯光恰到好处地照到了他的面前的展示柜玻璃,映衬出那轮廓清晰的侧脸。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年轻教师眼中的惊讶——在一群顺从的新生中,唯一一个昂着头的金发女孩。

“她跪下的姿势很特别。”斯诺的嘴角微微上扬:“膝盖着地,但背挺得笔直,像是随时准备站起来。”他的目光穿过我,似乎看到了很远的地方:“那时我就知道,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我的笔写不出字了,墨水在纸上晕开一片蓝色的云。 这段细节从未出现在任何史料中,我的导师也不曾提起过此事。

“青铜制服一年,白银两年,黄金四年。”斯诺走向最后一个展厅,那里陈列着学员们的私人物品:“但艾米莉亚直接跳过了青铜阶段,因为她的金发和.......其他特质。”

玻璃柜里有一个褪色的发带,标签上写着“艾米莉亚·科尔安,黄金制服学员.”

走到这里,斯诺停了下来,他装作漫不经心地打开怀表,像看时间一样用手指摩擦了几下。

旁边是一本素描本,翻开的那页画着一只笼中鸟,笔触稚嫩却充满力量。

他再次驻足,阳光再次给他和怀表镀上了金边,仿佛回到了过去。良久,他开始讲述这个故事。

3.

“今天继续静物素描。”我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可以选择校服或者纸杯。 ”

雅典娜宫的艺术教室里弥漫着松节油的气味,午后的阳光斜射进来,在一旁的钢琴和石膏像上贴着金箔。我站在讲台前,看着下面十多位黄金制服的学员和二十多位白银制服的学员机械地移动着铅笔。她们的链条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学员们低着头,没有人敢与我对视。她们的制服比青铜级别的要精致许多,但本质上仍是展示肉体的工具——链条连接着乳钉和阴唇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莉莎丰满的胸部在作画时微微颤动,黑发垂落在画纸上;艾玛的金发挽成学院规定的发髻,露出后颈上淡淡的鞭痕;薇拉的红发则因为昨天的“特别训练”而显得有些凌乱。

我的目光扫过教室最后一排的艾米莉亚。金发少女坐得笔直,手中的铅笔却迟迟没有落下。与其他学员不同,她的眼神不是麻木的顺从,而是一种奇怪的空白——就像被擦除过的羊皮纸,等待着新的文字。

“还有半小时交作业。”我走下讲台,假装巡视学员们的进度。大多数画作都如预期般刻板——精确到无聊的校服褶皱,或是完全照搬示范的纸杯透视。直到我停在艾米莉亚身后。

她的画纸上赫然是一只精致的鸟笼,笼中的小鸟羽毛蓬松,眼神却锐利得惊人。 最令我震惊的是笼门的细节——微微开启的缝隙,仿佛下一秒那只鸟就会振翅飞出。 这是三周来她第一次没有按照要求作画。

“很有… 创意。”我轻声评价,同时用身体挡住其他学员可能的窥视。艾米莉亚的笔尖停顿了一下,但眼神依然空洞。她的黄金制服在阳光下几乎透明,我能看到锁骨下方那个小小的烙印——学院给每个黄金学员的“毕业保证”。

黄金学员在毕业前,她们的嘴唇,阴唇,菊唇都不容许经过任何玷污,就如同出售高端的食材需要尽可能保证其完整性。

“哐当”一声。

教室门被猛地推开,《服从课》“老师”艾德蒙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那套标志性的深红色制服,皮带勒得过紧,让他的腰看起来细得不自然。

“斯诺老师。”他的声音带着假惺惺的礼貌:“校长说今天的服从课要加时。”他的目光像蛇一样滑过教室里的学员们,手自然地在最近的学生——莉莎丰满的胸脯上狠狠揉搓着。

“特别是,这些优秀的学员们。”

银色校服的莉莎没有丝毫抵抗,依然在素描纸上机械地作画,仿佛这一切理所应当。

我合上手中的画册,拍了拍艾德蒙那支试探我课堂底线的手:“课程表是教导处定的,艾德蒙老师。”

“而且,这是我的课堂。”

“哈!”他收回了手,夸张地大笑起来:“艺术课有什么用? 难道贵族老爷们会欣赏她们的素描技巧?”他的手指在空中做了个下流的手势:“她们只需要学会怎么一边坐在主子门的身上扭动身子一边喊着‘我是主人的母猪'就够了。”

几个学员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链子发出细碎的碰撞声。艾玛的铅笔尖啪地折断,在画纸上留下一道难看的痕迹。只有艾米莉亚依然安静地坐着,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我瞥见她桌上的画作,心跳加速。如果让艾德蒙看到这幅画......

那扇微微开启的笼门简直就像是对学院的挑衅。因为此事,她连能不能活到毕业都成问题。

“下周的贵族沙龙需要学员展示才艺。”我冷静地撒谎:“维瑟瑞安陛下特别喜欢水彩画。越是高端的贵族,对我们的‘学生’要求也就越高。”

艾德蒙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皇帝的名字总是能让这些走狗收敛些。 他的右手又开始不老实,粗壮的手指抚过莉莎的黑发。“那这个给我,她的口活课还差得远呢。”

莉莎的身体僵直得像块木板,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银色的链条发出有节奏的律动。 我知道她上周刚从艾德蒙的“特别辅导”中回来,脖子上还留着瘀青。

白银制服的学员的嘴唇部分可以随意调教。

“她今天的透视作业没完成。”我故意皱眉:“留下来补课。”我的目光扫过教室,发现艾米莉亚正盯着自己的画作,眼神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情绪——像是困惑,又像是觉醒的前兆。

艾德蒙哼了一声,转向艾米莉亚。“那这个金发的,她上节课叫的很好,我想给其他低阶学生做一个——。”

“她也不行。”我打断他,声音比我预期中尖锐:“她的色彩理论作业一塌糊涂。”这个借口拙劣得连我自己都不信,但艾德蒙似乎被我的态度惊到了。

他眯起眼睛,在我和艾米莉亚之间来回扫视:“斯诺老师最近很保护自己的学员啊。”他的语调变得危险:“我相信校长不会喜欢听到这个的。”

我假装整理讲台上的画具,趁机将艾米莉亚的画作塞进教案夹:“随你怎么说,艾德蒙老师。 现在请离开我的教室,学员们还需要完成作业。”

阳光被云层遮住,教室陷入短暂的昏暗。艾德蒙的脸在阴影中扭曲了一瞬,随即又挂上那副假笑:“他们反正都是要上我课的。”

他转身离开时,皮带发出令人不适的吱呀声。

皮靴碾过地上断铅,就像碾碎学员的颈椎骨般刻意发出脆响。

教室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铅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我走回艾米莉亚身边,她的画作已经在我的教案夹里安全地躺着。金发少女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可怕的空白,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灵光只是我的错觉。

“你的构图很有天赋。”我低声说,手指轻轻敲击她的画板:“下周三下午,我的私人画室,我想单独指导你的色彩运用。”

艾米莉亚的睫毛微微颤动,在脸颊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她的铅笔在画纸角落轻轻画了个几乎不可见的小点——似乎是回应了我的请求。下课铃响起时,学员们整齐地站起身行礼。 她们身上的链条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无数精致的枷锁。艾米莉亚走在最后,她的背影挺得笔直,却让我想起她画中那只随时可能飞走的小鸟。

4.

下课后,我收到了教导主任的传唤:一位佩戴白金项圈的奴隶,用肚子上撰写墨水的传递方式。

白金项圈的奴隶所属权归整个学校所有,任何老师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传唤并“使用”。她们往往是当年毕业后,还未被其他顾主买走或看上,于是就充当着整个学院的服务生。

大部分她们都是青铜学员转换过来,受老师们的使唤。但同时,她们也拥有惩罚白银和青铜在读学员的权利。对她们来说,似乎称得上是一种可笑的升迁。

我跟随这位白金项圈缓缓走着,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门比学院其他房间都要厚重,推开时几乎听不见铰链的声响。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着消毒水与咸腥气味的怪异气息,让我不自觉抽搐了一下。

教导主任马库斯坐在宽大的橡木办公桌后,佝偻的身躯几乎被高背椅完全吞噬,只有那双青筋暴起的手显眼地搁在桌面上——右手握着一支银链和一支金链。

“啊,我们尊贵的艺术教师。”马库斯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他刻意强调了“艺术”这个词,仿佛这是什么可笑的笑话。颧骨突出得像要刺破皮肤,阴影下凹陷的眼窝看起来更加阴森。

我曾私下了解过这位教导主任,是现今财政大臣奥勒留家族的二儿子,据说曾今有一位女孩不嫌弃他的外貌,和他感情要好,但后面他发现女孩是一个妓女,只是贪图他的家势。马库斯幻想破灭后,来到了这里。

银链的另一端消失在桌下,随着轻微的吮吸声有节奏地颤动。金链则连着一个跪在旁边的女孩,她穿着破损的黄金制服,空洞的眼神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脸庞还残留着干涸的白浊痕迹。

“坐。”马库斯用链子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这个动作让桌下的吮吸声急促起来。我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坐下,余光扫过墙上那些“优秀学员”的照片——每个女孩脖子上都套着镶嵌宝石的项圈,像展示柜里的奖杯。

马库斯猛扯银链,桌下传来一声闷哼。“贱货,换一边。”他咒骂了一声,随即转向我,变脸似地换上虚伪的笑容:“听说你今天又和艾德蒙起了争执?”

我交叠双腿,摆出贵族式的放松姿态:“只是课程安排的小分歧,主任。您知道,我的教学需要安静......”

我再度微笑:“这样才更加可口。”

马库斯向我投来了赞许的眼神:“你比其他平民出身的蠢货老师更知道上面需要什么。”

说完,他拽动了金链,这位金色校服的女孩立刻机械地爬过来,用脸蹭他的裤裆。 我注意到女孩手腕上新鲜的勒痕和制服下隐约可见的鞭伤。 她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痛,仿佛一具被掏空灵魂的人偶。

“刚调教好的。”马库斯抚摸着女孩的金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宠物,却让我想起屠夫检查牲畜的样子。女孩顺从地仰起头,露出脖颈上青紫色的指痕——那是教导处特有的“合格印记”。

“应该叫贝娅特,她是艾瑞亚一位有名音乐艺术家的女儿。”我作为帝国炼金军工厂厂长的二儿子,他作为财政长官的二儿子,我们似乎天生就有一些共同话题。

“说正事。”马库斯推开女孩,从抽屉里取出一份烫金文件:“首相大人罗德里三个月后来视察,他喜欢乐器和音乐。”

“不是第一个学期结束时几位贵族一齐选择吗?”每年的第一个学期,帝国较大的贵族们都会拥有自主选择一位金色学员的权利,这些学员一直到毕业前都不知道自己被卖给了谁,但是教师们会根据这些贵族的喜好单独培养这群被选中的学员,达到私人定制。

“今年他给我们学校的预算是去年的足足两倍。”马库斯补充了一句:“你去年申请新开的艺术课立了大功。”

文件上的奥勒留家族纹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接过文件,指尖触到沉木桌面,潮湿而黏腻。

“你要我提前培养一位音乐学员?”我试探着问到。

“斯诺,只有你在我们尊敬的国王面前仅凭着弹奏钢琴就能得到赞赏。”马库斯望向我的眼神中似乎有那么一丝恳求。

书桌下传来一声呜咽,银链剧烈晃动起来。马库斯不耐烦地踢了一脚,声响立刻停止了。“作为回报。”他再次看向我,声音又恢复了那种亲切:“我可以向校长申请,你可以提前挑选明年的‘藏品'。 ”

他的手指划过桌面文件上的一行字:“腰肢柔软”、“口技优异”、“金发”… 最后一个名字被朱砂笔圈了出来——“艾米莉亚”。

“我用我十年的阅女经验,她的味道绝对比前几次赠给国王的还要带劲。”他大笑起来,笑声中桌下的吮吸声戛然而止,银链剧烈晃动。

“我本来想私自珍藏...”可是,他露出了恳切的表情:“家父需要向首相大臣求得帝国北方刚打下来的土地.....”

我下意识地抿了抿嘴。

“哈哈,你果真和我有同样的品味。”他似乎看出来我的表情变化,再度露出带着些许液体的黄色牙齿:“你能做好这件事,她的所有就是你的了。”

我强迫自己露出赞同的微笑,目光扫过桌上那个精致的鸟笼模型——马库斯的镇纸,里面关着一只做工精美的金丝雀标本,奇怪的是金丝雀已经没有了翅膀和脚。

“首相喜欢什么类型的乐曲?我好提前规划。”

“谁知道呢。”马库斯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桌下白银学员的头发:“反正最后都是床上用的。”他轻轻扯住女孩的头发,强迫她抬头。

“看看这个,上周还能背完整本艾瑞亚的法典,现在只会说‘是,主人'了。 ”

女孩的瞳孔扩散得几乎看不见虹膜,嘴角挂着痴傻的微笑。她的白银制服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下方新鲜的烙印——一个扭曲的"M",代表马库斯的所有权。

一个教导主任随意确认自己对一个白银学员的所有权,并不是什么不合规的事情。

我轻轻放下文件,避开上面的污渍。

“我会准备一份训练计划,主任。请你不要再破坏贝娅特女士的意识了,不利于我准备。”

“好。”马库斯将那位金色链子伸了出来。

贝娅特自觉接过了自己的金链,递给了我。

桌下的银链剧烈晃动,传来干呕的声音。马库斯不耐烦地踢了一脚桌板:“滚出来,没用的东西。”

“这位白银制服的学员爬了出来,嘴角挂着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眼神比旁边那个女孩还要空洞。”

阳光渐渐离开了办公室,房间渐渐昏暗。 我站起身,优雅地整理袖口。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主任......”

“等等。”马库斯叫住了我。

“知道吗,斯诺?”他用一种看同类一样的眼神望着我,呼吸里带着腐肉般的气息:“这些奴隶是我们最宝贵的资产。用她们可以讨好任何权贵——就像用鲜肉驯服野兽。”

他的眼神里竟然夹杂着一些热诚,这些话哪怕在这里也是十分危险的。我知道,他在向我示好,包括他精心挑选的那名学员礼物。

“那群只知道发泄自己那点可怜权力的蠢货老师们什么都不懂。”

“如你所愿,顶级的口感才能成为手段,对吧。”我报以微笑行礼。

拎着贝娅特走出办公室时,最后一丝阳光在走廊尽头闪烁。远处训练场传来艾德蒙的吼叫声和学员们的集体回应:“我是主人的母猪!”

走廊拐角的镜子里,我的倒影依然保持着完美的教师微笑:“贝娅特,今晚我安排教室,你和艾米莉亚一起住。”

“是...的,主人。”

“叫我老师。”

小说相关章节:《阿瓦隆女子奴隶学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