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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 2025-09-06 14:14 5hhhhh 8160 ℃

  “龙神大人,我不能让她们死掉啊!绝对不行!”

  “小子,莫要吵闹。”

  “绝对不行啊啊啊啊啊——!”

  洛桑脑子嗡的一下,不知哪来的力气,意识剧烈挣扎了起来,一点点地钻回身子里。

  “小子,汝在做甚?!停下,愚蠢!”

  “这样下去,蒂亚姐,会冷死——”

  洛桑挣扎着,从指尖开始,身体的感觉一点点回来了。

  “小子!停下!吾命令汝,莫要违抗!”

  龙神的斥骂没有让洛桑停手。他是个笨蛋,没有错,他的眼睛里只有在龙神领域的寒流中哆哆嗦嗦着缓慢死去的洛蒂亚,他见不到别的东西,像传说中某个对着风车尿尿的笨蛋骑士。

  虽然他慢慢夺回了身体,但随着意识逐渐清醒,龙神施加在他皮肤上的光膜也越来越弱。寒风刮得他浑身麻木,刺痛不已,皮肤宛如开裂。

  在这足以让他支离破碎的寒风中,他一步一步走向谷仓。

  这几十米的小道,如同天路。

  我可是齐塔尔人......生于北风之中,被那些内陆的人当成乡巴佬和蛮族......但我可冷不死,我在卡莱德斯冬天的时候都穿着短袖呢......

  我可是齐塔尔人,我可是......

  “小子,汝失智了么?!”

  “啊哈......”

  洛桑没有回应,紧紧抓着自己的右手,肌肉暴起,竟然压制住了把力量释放到环境中导致本体虚弱不少的龙臂。

  他想起小时后在家里帮忙抓捕逃跑的肉猪,那时他也是死死抓着猪猪的脚,被踢得身上青一块肿一块。只不过这一次,猪脚长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蒂亚姐救过我,我怎么可以把她害死......就算要弑神什么的,也不可以忘恩负义......她可是救过我啊,这身子是我的,对不起,龙神大人,我真的不是不敬你,但你不能逼我亲手把蒂亚姐杀了,这样不行,绝对不行,人类怎么可以背弃信义到这个地步......”

  而且龙神要夺取光明神的神魄,和他洛桑有什么关系——?

  他算是想清楚了,他为什么要离开齐塔尔的族人,要独自出来冒险,不就是追逐爱和自由么?虽然他们都说他是个力气大的笨蛋——因为力气大,也算是当冒险者的苗子——但是笨蛋不代表会不明事理,对吧?

  意识渐渐模糊不清了。他看到了洛蒂亚虚弱地躺在地上颤抖,怀中紧紧抱着一只小小的黑色东西。那是一只小猫吗?看起来也快要冷死了。

  光明神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北境龙神,不自量力。你真的觉得一个被琴恩斩杀了的巨龙可以和有万万人信仰的神明对抗?哪怕你要夺取神魄重塑魂灵,也不应该挑上最难的那个罢?离开这里,今天我没有兴趣处理你。回你的北境去。

  他如是说道。

  地上的洛蒂亚还有一点意识,无神地看着光明神。

  近在眼前。

  洛桑颤颤巍巍的,站定,冷风灌进喉咙里。

  “蒂亚姐,我来救你了!”

  洛桑举起了右手。

  这次龙神出奇的配合。

  然后他一拳砸向了光明神——或者说,布道人侍酒。

  然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在他意识尚算清楚的最后一小段时间里,他发现自己的右臂不知为何瞬间失去了力量,轻飘飘的在光明神脸前停下,接着寒风消失,光膜消失,他跌跌撞撞了两步,脸朝下扑通一声摔倒。

  浑身的力气在一秒内被抽走了,仿佛刚才可以毁天灭地的强大只是他的幻觉。

  龙神大人?

  他趴在地上,试着呼唤脑海里的龙神,但平时会主动絮絮叨叨的老头这次却一点回应都没有。

  洛桑大张着大嘴巴,动弹不得。在龙神之力褪去后,被超出身体极限的力量强行拉着打斗的肉体终于不堪重负,拉伤挫伤扭伤摔伤一切酸痛爆发了出来,他鼻涕眼泪直流,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嚎。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被光明神杀掉的话还能上天堂吗?虽然他们齐塔尔人不信仰光明神,但他在外面旅行久了,总觉得天堂是真实的。

  只是当他直面光明神本尊,他又开始质疑起了这一切。就像一个智者说的,信仰就像宝石,只有握在手里时才是神秘而宝贵的,张开手掌被人见到后,信仰就消失了。如今直面光明神本尊,他实在生不出敬仰之心......

  “你来了。”

  光明神在他头顶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年轻,很温柔,和方才撼天动地的表现截然不同。

  光明神大人在和谁说话?和他吗?

  不,似乎不是。

  “是啊,我来了。满意了么?从我来到这里,你就降世寻找我——我就这么可怕吗。”

  陌生的年轻的女声响起,轻飘飘的锁定不了方位,像是融于风中,无处不在。

  “吹笛人,你做这些不过是无用功。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离开这个世界,回到你的地方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吹笛人冷冷说着,“我想去哪里都可以。你不会觉得,一个本土的神明可以和我这样的旅人抗衡?该滚的是你,不是我。”

  “这是我的世界,你自信过头了!当然,我也希望我们和平地解决这件事。这样谁都不会受伤。”

  “和平,呵呵,没问题。”吹笛人的声音渐渐收拢,变成了实体。在他的后面。此时洛桑的头朝着光明神的靴子,身后就是那个被称作吹笛人的神秘女人。

  “只要你消失,就可以和平地解决这件事了。”

  “你们旅人真是一群自大又悲哀的东西。因为各种原因穿梭到别人的世界里,妄图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光明神笑了笑,“你为何要欺骗自己呢?你知道的,吹笛人,她,洛蒂亚——这个世界的洛蒂亚——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她不认识你,也不会拯救你的世界。你还不懂么?这和找一个模样和她相似的人作为替代品,没有一点本质上的区别。自欺欺人罢了。”

  空气安静了片刻。

  光明神接着淡淡说道,

  “醒醒吧。这个洛蒂亚和你的洛蒂亚,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属于你的母亲早就死了。回不来了。”

。。。。。。

。。。。。。

  “你到底在求什么?吹笛人。做这些无用功欺骗自己,有意思么?”

  光明神身后出现了上万支金色的箭矢,牢牢对准了在地上没有一点波动的吹笛人。此时谷仓周围的空间因为这恐怖的威能而几乎割裂了开来,百米外的世界陷入时空的乱流中扭曲沸腾。

  吹笛人走向洛蒂亚,随手把面罩围上,老旧的斗篷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她浑身都被衣衫遮盖,身上落满的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沙尘。

  “与我无关。”她的声音清冷又淡漠。

  “作为勇者的你,在把自己的世界搞砸之后还要来祸害我的世界么?嗯?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你们旅人,真是些冷血又自私的动物。”

  “把自己的世界搞得一团糟,又要想尽办法去其他世界继续肆无忌惮地祸害。”

  “你们因为自己的懦弱,无能,失败,现在双手又要沾染上其他世界生灵的鲜血......魔王比起你们都显得良善起来了!”

光明神挥了挥手,空中出现了一个画面。

黄沙滚滚。

  少女抱着女人冰冷的尸体,独行在苍茫大地上。

  目所能及之处,万物死绝枯寂。

  “勇者,还有什么用呢。”

  她喃喃自语,看着那灰黑一片的苍穹。没有飞鸟的踪迹,只有寒风阵阵。

  “从来都不是这个世界需要勇者,而是勇者需要这个世界。”

  她缓缓坐在了荒原里唯一的那棵树下。最后一片焦黄的叶子飘落下来,在空中轻摇慢摆。

  她取下女人胸前小小的木头短剑吊坠,抚摸女人的面庞,合上她那失去生机的琥珀般的眼睛。

  “我一定会把你再带回来的。”

  “......妈妈。”

——这样的画面让吹笛人的瞳孔猛地缩小了一下,大抵戳到了她心底的痛。

  但光明神仍然不敢轻举妄动。吹笛人看了他一眼,“撤走领域吧,我要走了。”

  “你知道后果的,吹笛人。你知道把洛蒂亚-琴恩带走的后果。没有了她,你知道这个世界的结局会是怎样......只会比你的世界更惨烈。你知道我不能让你把她带走。”

  光明神的眼前闪过无数画面。

  残砖败瓦,杀声震天。

  那顶天立地的黑色虚影侵吞了半个世界,他只能勉强与其抗衡。

  装备精良的哥布林军团从西境攻向岩城,帕罗雅佳尔家族的士兵在顷刻间悉数覆灭,震惊的王国在卡尔托夫平原重整防线,鏖战十二日后全线溃败,无数士兵淹死在撤退途中的河里,尸体填满了山谷和河道,伤兵被留在平原,一个个在绝望中被哥布林砍头处死。

  他看到生灵涂炭,智慧低下的哥布林悍不惧死地爬上城墙,如同被寄生的蝼蚁,箭矢穿膛而过也不能阻止它们的冲锋。

  其余五国组成的联军甚至没有抵抗一秒,面对数以十万计的哥布林军团,他们惊恐地丢下武器,落荒而逃。

  他的信徒越来越少,领域越来越弱,最后在某个瞬间,当哥布林攻入王都,屠戮目所能及的所有人类,圣殿在投石机和攻城锤的巨响中轰然倒塌,他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这是世界的终焉。

  吹笛人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们对视着,可后者的眼神中只有决绝和冷漠。

  她从尸山血海中走出,她的世界早已被夷为平地。

  她又有什么在乎的。

  她的眼中只有那个她日思夜想的身影。

  “你已经疯了,吹笛人。她和你全然是陌生人,你——你已经疯了!你的洛蒂亚已经死了,你很清楚这一点,无论你去找多少个洛蒂亚,都弥补不了你的失去!在这之后让整个世界陷入终焉——而你,什么都不会得到。”

  光明神低吼着,“看看她!看着她年轻的样子!她认得你么!她不认得你!你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世界里过,她也从未出现在你的世界里!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不。你只是癫狂了,魔怔了,渴望有另一个人代替母亲的角色来给予你孤独的安慰——想想!哪怕你把她带走又如何?能改变什么?你的世界已经毁灭了!”

  “废话真多。”

  吹笛人眼神一黯,身形瞬间出现在了光明神面前。电光火石间,万万支携带着空间规则的金色箭矢射向吹笛人,但她的身影在原地闪烁不定,仿佛超脱于时空之外,一切所见的不过是她的一抹虚影。

  她闪烁着,卸下背后的长弓,没有上箭,空着拉了弓——

  侍酒俊美的脸上第一次有了表情。他咬紧牙关,万物扭曲颠倒,整个谷仓陷入了虚无之中。同一时间,吹笛人松手,轻轻的一声空弦钝响,却是让光明神浑身金光炸起,发出了半声闷哼。

  吹笛人,甚至强于神明。

  一个比神明更强大的疯子。

  “我是疯子么,呵呵。贝利叶,曾经作为勇者的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你距离毁去这世界,不也仅仅差了一步?为了成神而屠神......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你!”侍酒的肉体开始自我修复,但已经来不及了。

  吹笛人身边的世界逐渐出现了裂痕。

  她必须要带走洛蒂亚。

  她要带走母亲。

  那个陪伴她长大,背负起整个世界的重量的英雄。

  只有妈妈才能扭转这一切,她无所不能,所向披靡。

  只有妈妈才是真正的英雄。

  她这所谓的勇者......不过是会把所有东西搞砸的小屁孩......

  只要能把妈妈带回去,一切都会好起来。她肯定有办法......她一定能找到办法让世界从末日里恢复。

  她收回长弓,跪在地上,把洛蒂亚抱在怀中。

  “不要装睡了。”

  她又捏住夜珀的后颈,把他随手丢到一旁。后者四肢颤抖着嘶声大叫,炸成了黑色的毛球,但显然没什么底气,也不知道该躲去哪里。对于人类而言十分可怖的魔物,在此时此刻,和一只普通黑猫一样无助。

  吹笛人收回目光,把自己的斗篷解下,裹在洛蒂亚身上。

  近距离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她也不由沉默了,只能伸手轻轻抚摸那满是暗伤的绝世容颜。

  多少个日夜她在那黑暗的地窖里,目睹自己的至亲之人被凌辱虐待。

  她看着洛蒂亚被俘虏,被拉扯着送上火刑架,在一夜狂欢后奄奄一息地送入洞窟,喂下那改变命运的药剂。

  然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些肮脏扭曲的魔物在她身上挺动腰肢,把污浊的精液射在她从未合拢过,被当成便器使用的下身里,把她变成彻头彻尾的泄欲玩具。

  多少个日夜,她默默藏起气息走入洛蒂亚的牢房。她被吊在那里,从刚开始的愤怒挣扎,到后来的无神茫然,口中誓死不从的话语变成了短促的喘息。她当然想要直接帮她排走身体里的污秽,可她不能暴露,只能调配绝孕的药水送入洛蒂亚的口中。哪怕有副作用也好,哪怕会加重她的病情也好......至少她不会怀上哥布林的孩子。那些哥布林当然没发现,它们只是不断尝试了十二年,也没有找到洛蒂亚无法怀孕的原因。

  命运塑造了英雄,这只是英雄走过的无数荆棘道路的其中一条。

  她不能干涉,只能握紧拳头,无言旁观。

  这对于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凌迟。

  作为女儿的她,要一千遍一万遍看母亲被拖行被压在地下吊在架子上被一只魔物三只魔物一百只魔物轮奸......那孕育了她的神圣的地方肆意使用得红肿破败,像个肮脏的粪桶般低贱廉价。

  但她没有选择。

  她已经目睹了世界的终焉,亲眼见证至亲之人和所认识的一切葬送在魔物的践踏下。

  那个多愁善感的她。

  早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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