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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上」,2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6810 ℃

  “来,孩子们,先喝点东西,休息一下。”我挨个分发,收获着一声声憧憬的“谢谢阿姨”。我的微笑温暖而真诚,目光慈爱地掠过每一个年轻的面庞。

  最后,我来到了那个被孤立在角落里的张晓宇面前。

  他看到我走近,明显更加紧张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也喝点果汁吧,小朋友。”我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魔力。

  我为了这一刻,早就做好了准备。

  就在我微微弯腰,将杯子递给他,假装调整他面前那碟水果位置的时候,我刻意让身体前倾的角度更大了一些——我穿着一件Chloé的真丝V领衬衫,里面是AgentProvocateur的蕾丝胸衣——那标志性的半杯设计,随着我的动作,胸前那道被黑色蕾丝花边挤压出的、饱满而雪白的乳沟,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

  我看到他那双藏在厚镜片后的眼睛瞬间直了。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地钉在我裸露的肌肤上,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脸上甚至泛起一丝猥琐的红晕。

  果然。自卑又猥琐。

  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就是现在!

  趁着他全部注意力都被我胸前的春光吸引的瞬间,我垂下的另一只手,手指快如闪电般动作。将早已隐藏、准备好的注射器针头,精准而隐蔽地刺入他被肥肉包裹的胖乎乎的手臂外侧。针尖刺入皮肤的感觉微乎其微,他似乎毫无察觉。

  我迅速抽吸,看着那管代表着“卑微”和“丑陋”的暗红色血液,直到很快充满了5ml的刻度。然后,同样快地拔出针头,仿佛只是拂去一点灰尘。

  整个过程还不到两秒钟。

  “你叫什么名字呢?小朋友。”为了继续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明知故问。

  “我……我叫……张晓宇……”

  “晓宇同学是吗。欢迎。”我冲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转身离开。

  离开时,我能感觉到他那依旧黏在我背后的、带着痴迷和自惭形秽的目光。

  而我藏在裙子口袋里的那只手,紧紧攥着那支小小的、却承载着我疯狂欲望的注射器。温热的,充满了他的血液。我的心在放声呐喊,带着一种亵渎神圣的狂喜。

  ……

  夜。显泽又喝醉了。

  听送他回来的司机说,是为了那块棚户区的地,陪一位刚从新京下来的“大人物”吃饭,席间不知道被灌了多少KAVALAN的威士忌。我耐着性子,像往常一样,亲自服侍他洗漱、更衣,扶他躺到床上。他很快就沉沉睡去,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等到确认他彻底睡熟,整个世界都陷入寂静之后,我才像个窃贼一样,悄悄起身。

  来到浴室,锁好门。

  将那管属于张晓宇的血液,缓缓注入早已放满清水的Devon&Devon浴缸中。

  殷红的血丝在水中蜿蜒、扩散,像一朵在清水中缓缓绽放的、绚烂而恐怖的曼陀罗花。妖异,诡谲,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

  第二天清晨,浴缸里漂浮着的,是另一张“皮”。

  属于张晓宇的皮。

  它看起来……比我的那张皮要粗糙得多,颜色是那种不健康的黄白色,甚至能看到一些模拟的、放大的毛孔和隐约的脂肪团的轮廓。丑陋,臃肿,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廉价感。我强忍着生理上的恶心,将其捞起,用浴巾吸干。

  它的触感也远不如我的那张皮细腻,带着一种古怪的、略显油腻的柔韧。

  我把它折叠好,放进了另一个闲置的HermèsBirkin包里——一个并不常用的、颜色是暗沉金棕色的35尺寸Birkin,然后将它和我自己那张皮所在的盒子,并排藏在了步入式衣帽间最深处的角落。两件人皮,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静静躺在一起。

  ……

  又是一个深夜。显泽依旧鼾声如雷。

  时机到了。

  我蹑手蹑脚地来到衣帽间,取出了那个金棕色的Birkin。

  回到浴室,再次锁紧门。

  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我缓缓褪下身上那件LaPerla的真丝吊带睡裙。象牙白色的丝绸如水般滑过双肩、挺翘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最终堆叠在脚踝边。

  镜子里,是我完美的、赤裸的身体,每一寸、每一毫都像是艺术品。

  然后,我将手中那张属于张晓宇的、散发着淡淡异味(是心理作用吗?)的“皮”展开。它像一件笨拙的、不成形的连体衣,摊在地上,粗糙、油腻、令人作呕。

  我看着镜中完美的自己,又看看地上那堆“垃圾”。

  真的……要这样做吗?

  放弃这副被上帝眷顾的身体,这优雅的姿态,这敏锐的感官,去钻进那样一个卑贱、丑陋、甚至连存在本身都让人不适的躯壳里?

  理智在最后一次呐喊、挣扎!!!

  但心底那股黑暗的欲念,那渴望被践踏、被无视、渴望彻底沉沦的冲动,如同最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一切。是的,我渴望它!我需要它!

  我颤抖着,弯下腰,捡起那张皮。

  深吸一口气,我开始了这个亵渎自身的仪式。

  先从脚开始。冰冷、滑腻、带着些微黏腻感的内层接触到我的皮肤,引起一阵生理性的战栗。我咬着牙,用力将它往腿上拉。这感觉太怪异了,像是穿上一层不属于自己的、湿冷的橡胶。随着皮被往上拉扯,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变粗、变短。镜子里原本修长匀称的线条消失了,取而代待的是两根短粗的、肌肉松弛的柱子。

  最恐怖的变化发生在跨间。

  当那张皮覆盖过我的小腹和私处时,我感受到一阵难以形容的、扭曲的“重塑”感。原本平坦的小腹变得松垮,而那神秘、敏感的女性褶皱……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软塌塌的肉虫,丑陋地、毫无生气地垂在那里。我甚至能感觉到它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拍打着大腿内侧肥腻的皮肤。一阵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我几乎要呕吐出来。

  我闭上眼,不敢再看,只是凭借着本能,继续将这“诅咒之衣”往上套。

  腰线彻底消失,变成了臃肿的“救生圈”。

  然后是胸部……我引以为傲的、挺拔饱满的E罩杯,像被巨力挤压般,痛苦地向胸腔内塌陷、扁平,最终化为两团松弛下垂的、带着微微赘肉的男性胸脯。

  手臂也变得短而粗壮,原本用来弹奏李斯特超技练习曲的、纤长而灵活的手指,此刻变得又短又粗,指甲缝里仿佛还残留着洗不净的污垢。

  最后,我屏住呼吸,将那头套部分猛地向下一拉,罩住了整个头部。

  瞬间,整个世界都变了。

  我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毛玻璃般的晕眩——这是高度近视的感觉吗?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汗臭和油脂混合的气味,从“我”的腋下、头发、甚至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肤里散发出来,蛮横地充斥着我的鼻腔。

  我能感觉到脸部的肌肉和骨骼都在这层皮囊之下发生了诡异的错位和重组——高挺的鼻梁塌陷了,清晰的下颌线消失了,皮肤变得粗糙油腻,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凹凸不平的痘印,还有鼻孔里的鼻毛在不安分的随着沉重的呼吸刺挠着鼻孔。

  我僵硬地站在那里,用了好一会儿才敢重新睁开眼睛,看向镜子。

  镜子里,林若雪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赤裸的男性身体。矮小,肥胖,皮肤是肮脏的黄白色,胸部下垂,肚腩突出,私处悬挂着那条令人作呕的“肉虫”。脸上是茫然、呆滞的表情,透过那层模糊的视线,我能看到镜中“自己”那双小眼睛里的恐惧、陌生,以及……一丝隐藏在最深处的、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满足?

  我抬起“自己”的手,那是一只短胖、笨拙、属于张晓宇那个胖子的手。

  我闻了闻“自己”的腋下,那股浓烈的汗臭几乎让我再次干呕。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我,完完全全地,变成了那个猥琐、恶心、让人作呕的……张晓宇。

  我尝试睁大眼睛——但这双属于张晓宇的、细小的眼睛,被厚重的眼袋挤压着,视野依旧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油腻的毛玻璃。我看到了镜中那张脸,因为刚刚套上皮囊的窒息感而涨红,混合着原本就凹凸不平的痘印,像一块腐烂的橘子皮。

  我试着动了一下,抬起手臂,短粗的手指在空气中笨拙地挥舞,指甲泛黄,带着一层油垢。动作迟钝而沉重,像被困在一具不属于我的牢笼里。

  “嗬嗬……”

  我张开嘴,想发出声音,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粗哑的低吼,陌生得让我心头一颤。这不是我——不是那个弹奏肖邦的优雅女人,不是那个穿着Valentino丝绸裙的首富夫人。我是一只老鼠,一只被人唾弃、践踏的老鼠。

  恐慌,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紧随其后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羞耻感,以及强烈的、源自本能的生理性厌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这就是……我渴望的?变成这样一摊……烂泥?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厌恶和恐惧之中,一丝病态的、如同罂粟般妖艳的迷恋,却又顽强地从心底最黑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我看着镜中那个丑陋不堪的自己,看着这个由我亲手缔造的毁灭……一种奇异的、渎神的、自我毁灭的快感,竟然也随之升腾而起。

  厌恶与迷恋,如同两条毒蛇,在我的灵魂深处疯狂地交缠、撕咬。

  我既是我,又不是我。我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也是此刻这卑贱入骨的蝼蚁。

  我厌恶这副丑陋的皮囊,厌恶它所代表的一切卑微与不堪。

  但我又无可救药地迷恋这种身份的彻底倒错,迷恋这种亲手将自己从云端拽入泥沼的、极致的禁忌快感!迷恋这种……自我毁灭所带来的、令人战栗的兴奋!是我,亲手毁掉了那个完美的林若雪,将她囚禁在这副肮脏的躯壳里!

  就在这时,身体内部发生了更加剧烈、更加恐怖的变化。

  一股蛮横的、滚烫的热流猛地冲向下腹,我低头看去——

  透过那模糊的视线,我看到……那根原本软塌塌挂在那里的“肉虫”,此刻竟然……竟然像被注入了岩浆般,疯狂地膨胀、变硬、翘起!它变得粗大、滚烫,颜色深红,青筋毕露,像一根被烧红的、充满了原始力量和侵略性的铁棍,蛮横地指向前方!!

  这是……什么感觉?!

  男人的勃起……原来是这样的吗?

  如此……暴力,如此……具有爆发性,完全不同于女性身体里那种弥漫的、逐渐升温的欲望。它像是一种纯粹的、不容置疑的生理命令,瞬间掌控了这具身体。

  难以言喻的胀痛感从那根东西的根部传来,仿佛要将整个身体撕裂。血液疯狂地涌向那里,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几乎要撞碎这具身体的肋骨。

  全身的温度都在急剧升高,像要燃烧起来。我艰难地喘息着,仅仅是这样急促的呼吸,额头上、腋下、甚至后背,都迅速地渗出了黏腻、带着浓烈酸臭味的汗水。

  这具身体的代谢系统,就像它的外表一样,粗糙而低效。

  那根硬挺的东西,像是有自己的意志,固执地、痛苦地在那里挺立着,散发着一种原始的、急于宣泄的焦躁。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

  我的意识,那个属于林若雪的、习惯了优雅与克制的意识,在尖叫着抗拒。但身体的本能,这具属于张晓宇的、卑贱的躯壳的本能,却发出了更强大的指令。

  鬼使神差地,我的手——那只属于张晓宇的、短而粗笨的手——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冲动,摸向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触感……坚硬,灼热,皮肤粗糙,充满了陌生的纹理和脉动。

  然后,在一种混杂着极致羞耻、强烈好奇和病态渴望的复杂情绪驱使下,我笨拙地、试探性地,用这只不属于我的手,套弄起这根不属于我的东西。

  哦,天哪……我在做什么?!

  如此下贱、如此污秽的自慰!

  我下意识地想要维持平日里那种矜持的、甚至带点艺术性的优雅姿态,但在这具身体上,一切都变成了可笑的、东施效颦般的滑稽表演。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呈现出一种内八字的、带有某种猥琐意味的站姿;一只手下意识地反遮在嘴前,仿佛要掩盖即将出口的呻吟,另一只手则在那里笨拙地、毫无技巧地上下撸动。

  镜子里,那个模仿着女人羞态的猥琐胖男人……是我?!

  呼吸越来越重,带着粗嘎的喘息声。

  手上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黏糊油腻的汗水从额头滑落,让本就油腻的头发更加不堪。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压抑不住的、咕噜咕噜的、令人作呕的含混声音。

  月光依旧清冷地洒下,照亮了我记忆中那完美的、赤裸的胴体……而此刻,浴室镜子里,却只有这个汗流浃背、面目扭曲、动作猥琐的胖子。两种影像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地重叠、交错……这是何等的亵渎!对“美”的亵渎!对“我”的亵渎!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自我厌恶和亵渎中……

  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的快感,也如同电流般,蛮横地贯穿了全身!!!

  突然!

  “呃啊——!”

  一声不属于我的、粗嘎的嘶吼冲口而出。我浑身猛地一僵,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随即,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带着强大的冲力,从那根硬挺的东西的前端猛地喷射而出!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看到那白浊的液体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狠狠地飞了出去、啪地一声,溅射在了面前冰冷的镜子上!

  正好打在镜中那个下贱、肮脏、丑陋的小胖子脸上!

  然后,那粘稠的液体顺着光滑的镜面,缓缓地、蜿蜒地向下流淌,留下了一道污秽的、仿佛泪痕般的轨迹。我……射出来了?用小胖子的身体……?

  这就是……男人的高潮?

  如此……迅猛?如此……粗暴?像是一场短暂的、剧烈的爆炸,瞬间将所有的紧张和能量炸得粉碎……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快感如同最迅猛的潮水,来得快,去得更快。几乎没有任何缠绵的回味,只有一阵阵强烈的、纯粹的生理性悸动,以及随之而来的、巨大的空虚和疲惫。

  双腿一软,我“扑通”一声瘫坐在冰冷的、被溅上几滴污秽的大理石地面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浑身都被那股难闻的臭汗浸透了。低下头,看到那根刚刚还不可一世的肉棒,此刻已经迅速地疲软下去,像一条失去骨头的软虫,蔫蔫地耷拉在那里。

  当那阵纯粹的生理快感彻底消退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更加强烈的厌恶感,如同海啸般将我彻底吞噬。我看着自己沾满粘液的(他的)手,看着地上这摊肥腻、散发着恶臭的身体,看着镜子上那道污秽的“泪痕”……

  呕——!

  我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

  不!我不要待在这个身体里!一秒钟都不要了!

  挣扎!!恐惧!!恶心!!!

  我像疯了一样,用颤抖的、属于张晓宇的手,在背后疯狂地摸索着那条隐形的缝隙……指甲在滑腻的皮肤上划出几道白痕。找到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向下一拉!

  嗤啦——

  伴随着一道细微的、仿佛撕裂什么东西的声音,皮肤与身体之间那令人窒息的黏腻感瞬间消失了!新鲜的、属于浴室的、带着昂贵香氛气息的空气,涌了进来!

  我像溺水者终于呼吸到空气一样,贪婪地吸着气,手忙脚乱地、近乎粗暴地将这层令人作呕的皮囊从身上往下剥离、扯掉!手臂,胸膛,腰腹,大腿……最后是双脚!

  当我那属于林若雪的纤细脚踝终于从那堆肮脏的“蛇蜕”中彻底挣脱出来时,我几乎虚脱地向后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结束了……

  我抬起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那个完美的、高贵优雅的、肌肤光洁如玉的林若雪,又回来了。

  她苍白着脸,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眼神里还残留着惊魂未定的恐惧和一丝茫然。但她依旧是美的,那种惊心动魄的、不容亵渎的美。

  我凝视着镜中这张绝世的容颜……凝视着那双惊恐未定的琥珀色眼眸……

  忽然……

  镜中那张苍白美丽的脸上……唇角,竟然极其缓慢地、极其诡异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那不是平日里练习了千百遍的、完美无瑕的社交微笑。

  那是一个……近乎幻觉般的、难以形容的笑容。带着一丝如释重负?一丝劫后余生?还是一丝……只有我自己才能懂的、品尝了禁忌果实后的……诡异满足?

  笑容转瞬即逝,快得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它确实在那里停留了一秒。

  在我的脸上。

  在林若雪脸上。

  ……

  ……

  ……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

  我坐在可以俯瞰整个花园的晨曦餐厅里,与浩然一起用早餐。

  身上穿着一件Valentino的高定真丝连衣裙,是今年春夏的新款,淡雅的丁香紫色,剪裁完美地勾勒出我的身形,衬得肌肤愈发白皙。桌上摆着Bernardaud“ÉcumeMordorée”系列的精致餐盘,Christofle的银质餐具闪闪发光,空气中弥漫着现磨咖啡的醇厚香气和新鲜有机莓果的清甜。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完美,精致,昂贵,且……空洞。

  我试图专注于面前那碗南瓜浓汤……但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飘回昨晚那个充斥着汗臭、黏腻和剧烈冲击的浴室。

  那张属于张晓宇的、令人作呕的皮囊的触感,那根不属于我的、粗暴勃起的肉棒的感觉,以及最后那场短暂却污秽的、属于男性的高潮……那些画面和感觉,如同病毒般,已经侵入我的血液,在每一个细胞里潜伏、叫嚣。

  “妈?你怎么了?”浩然的声音将我从黑暗的回忆中拉回。他放下手中的银叉,有些担忧地看着我,“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发呆。”

  我立刻回过神,脸上迅速堆起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没什么,亲爱的。妈妈只是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乐谱有些复杂。”我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他的发质很好,像我一样乌黑柔软,“快吃吧,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他“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吃东西,但眼神里还带着一丝疑惑。

  我的心却因为他刚刚那句关切,而陡然生出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念头。

  如果……如果浩然看到的,不是完美的妈妈,而是昨晚那个……变成了张晓宇的我呢?那个矮胖、油腻、散发着臭气的“我”?他还会这样关心我吗?

  不……他不会。

  我想象着,他穿着那身昂贵的定制西服,用他那双继承了我琥珀色泽的眼睛,厌恶地看着“我”。他会像对待张晓宇一样,用脚狠狠地踩在“我”的胸口上,碾压着那堆肥肉。他会用最恶毒、最轻蔑的语言辱骂“我”——

  “滚开!你这只臭虫!肮脏的老鼠!别用你的脏身体污染我的家!”

  这个念头,带着一种如同电流般的、极致的羞耻与兴奋,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让“完美”的儿子,来践踏、侮辱“卑贱”的自己……这……这简直……

  “叮——”

  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我的幻想。失神之下,我手中的汤匙脱手,掉在了餐盘边缘,又弹落到我那条价值不菲的Valentino连衣裙上。温热的南瓜浓汤,在淡紫色的真丝面料上迅速晕开一小块刺眼的、如同脓包般的污渍。

  就像……就像昨晚……

  那张属于小胖子的、肮脏的人皮,玷污了我原本完美无瑕的存在一样。

  “夫人!”站在一旁的玛丽亚低呼一声,立刻拿着干净的餐巾上前,试图补救。

  “妈!你到底怎么了?还好吗?”浩然也再次抬起头。

  我看着裙摆上那块丑陋的污渍,却出奇地没有感到丝毫恼怒。

  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是一丝……诡异的快意?

  我优雅地微笑着,抬手阻止了玛丽亚:“没关系,不用擦了。”我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就这样……挺好的……不必大惊小怪。”

  玛丽亚和浩然都愣住了,大概无法理解我的反应。

  我摆摆手让玛丽亚退下,然后转向浩然,用一个完美的笑容岔开了话题:“好了,别担心妈妈了。跟我说说学校里的事吧?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吗?”

  浩然虽然还是一脸困惑,但还是被我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

  他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学校里的趣闻,哪个老师闹了笑话,篮球队又赢了比赛,他和朋友们又发现了什么新的好玩的游戏……

  我耐心地听着,时不时点头微笑,扮演着完美的倾听者。

  “上次来我们家的那几个同学呢?他们最近怎么样?”我看似随意地问道。

  浩然一一说了起来,谁的成绩进步了,谁又换了新球鞋……最后,我状似不经意地、用最平淡的语气提了一句:“哦,对了,还有那个……叫张晓宇的男孩?他怎么样?”

  浩然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讶和一丝嫌恶:“张晓宇?妈,你怎么会问起他啊?”他放下刀叉,语气里充满了不解,“你为什么要在意那种人?他就像……就像地上的灰尘一样,又脏又讨厌。”

  “我只是有点好奇。”我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掩饰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声音依旧温柔,“上次看他好像总是一个人,你们……好像不太喜欢他?为什么呢?”

  “也说不上为什么,”浩然撇撇嘴,似乎觉得讨论这个话题都有辱身份,“就是……他那个人,一看就好欺负够贱呗。畏畏缩缩的,而且听说他家特别穷。最烦人的是,明明没人搭理他,他还老是厚着脸皮凑上来,想跟我们一起玩,甩都甩不掉。”

  好欺负……

  够贱……

  家里够穷……

  老是不要脸凑上来……

  这些评价,像一把把钥匙,再次打开了我心底那个黑暗的匣子。

  我的嘴唇动了动,那句“以后不要再欺负他了”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这是“林若雪”应该说的话,是符合我身份和教养的、正确的引导。

  可是……

  如果浩然他们不再欺负他了,如果张晓宇不再是那个“好欺负”、“够低贱”的存在了……那他的“皮囊”,他的“身份”,对我来说,还有那种致命的吸引力吗?剥夺了他的“卑贱”,不就等于剥夺了我那份在堕落中寻求刺激和解放的“欢愉”吗?

  难道要拒绝掉那份刺激吗?

  不。

  我做不到。

  “好了,快吃吧,上学要迟到了。”最终,我只是微笑着,换了个话题。为了我自己那不可告人的、肮脏的欲望,我默许了这种校园霸凌的存在。

  ……

  夜,再次降临。

  丈夫应酬归来,带着一身酒气沉沉睡去。整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他平稳的鼾声。

  而我。

  如同一个无法戒断毒瘾的瘾君子,怀着一种混杂着羞耻、期待和自我厌恶的心情,再一次,从衣帽间最深处,取出了那个装着张晓宇人皮的HermèsBirkin。

  再一次,躲进了那间见证了我疯狂秘密的、奢华冰冷的浴室。

  再一次,展开那张散发着异味、触感油腻的皮囊。

  再一次,褪下完美的丝绸,将自己塞进那具丑陋的躯壳。

  这一次,动作明显熟练了许多。

  穿戴过程中的恶心感依旧存在,但已经被一种更强烈的、急切的渴望所覆盖。

  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张晓宇”再次出现。

  这一次,没有了初见的惊慌失措,反而多了一种……诡异的熟稔。

  几乎是立刻,那股熟悉的、属于男性的、粗暴的欲望再次升腾而起,比昨晚更加迅猛,更加……理所当然。我的手也更加熟练地握住了那根硬挺的肉棒。

  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试探,只有粗鲁的、急切的、近乎发泄般的套弄。动作幅度更大,力道更重,甚至故意发出一些黏腻的水声和皮肤摩擦的啪啪声。

  我不再试图模仿什么优雅,也不再刻意掩饰。

  我就像一个沉溺于最低级趣味的、猥琐下流的男人,在这个不属于我的身体里,疯狂地追求着那种纯粹的、肮脏的、只属于此刻的生理快感。

  汗水、喘息、低吼……一切都变得更加放肆,更加……下贱。

  而我,迷恋这种下贱。

  迷恋这种亲手将“林若雪”践踏在泥地里的感觉。

  高潮来得更快,也更猛烈。

  污秽的液体再次喷射而出,这一次,我甚至懒得去看它溅在哪里。

  当一切结束,瘫软在地,剥离那层皮囊,变回完美的林若雪时……那种劫后余生的解脱感依旧存在。但这一次,镜中那张美丽的脸上,不再有疑惑。

  只有一种……更加深沉的、带着某种残酷笑意的……平静。

  我知道,我回不去了。

  我已经对这种“毒药”,上瘾了。

  ……

  ……

  ……

  日子就这样过着,带着一种诡异的、分裂的节奏感。

  白天与黑夜,像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具,被我熟练地交替佩戴。

  白天的我是林若雪。

  是那个穿着Chanel套装,佩戴Graff珠宝,在慈善晚宴上笑容完美、应对得体的陈太太;是那个坐在FazioliF308象牙白的琴键前,指尖流淌出李斯特或肖邦,引得门外偷听的佣人们低声赞叹不已的钢琴家。是那个偶尔和刘夫人、王夫人她们在格&庭酒店享受精致下午茶,讨论着佳士得拍卖会上的稀世粉钻,或是哪位设计师的最新款Birkin又推出了什么刁钻颜色,言语间优雅得体,滴水不漏的社交名媛。

  周末,我会和几位关系尚可的“姐妹淘”一起,流连于Bellavita或RegentGalleria这样顶级的购物中心。她们兴奋地试穿着最新款的Dior高定礼服,刷着黑卡买下整排的Hermès配饰,叽叽喳喳地分享着彼此的战利品。

  而我,挽着最新款的DelvauxBrillant手袋,看着她们在金钱堆砌的世界里如鱼得水,心底却会悄然升起一丝……莫名的优越感。是的,是优越感。

  她们享受着极致的奢华与高贵,被物质和艳羡包裹。

  但她们永远无法想象,也绝不敢尝试我所经历的另一极——那种深入骨髓的、卑贱到尘埃里的体验。她们的世界,终究是平面的,是单薄的。而我,似乎窥见了某种更完整、更残酷也更真实的存在光谱。这种认知,让我感到自己凌驾于她们之上。

  天气好的时候,我会在庭院那片修剪得如同绿丝绒般的草坪上练习瑜伽。

  我会穿着Lululemon最贴身的那款Align系列瑜伽服,身体在各种高难度的体式间转换,柔韧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以及胸前那对随着呼吸起伏、波涛汹涌的E罩杯。

  我知道,隔着落地窗,总有那么几道属于男性佣人或保镖的、隐藏的目光在偷偷扫描——无所谓,让他们看去——这完美的躯壳,本就是用来被欣赏、被仰望的。

  偶尔,我会去浩然的学校,观看他的棒球比赛。

  坐在视野最好的看台上,为他每一次挥棒、每一次跑垒而优雅地鼓掌。

  就在上周六那场友谊赛中,我又看到了张晓宇。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看台的最角落,离喧闹的人群远远的。阳光很刺眼,他大概是买不起棒球帽,只能眯着眼睛,擦着额头的汗,呆呆地望着球场。

  比赛进行到关键时刻,浩然一个漂亮的挥棒,打出了一记精彩绝伦的本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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