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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上」,3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3160 ℃

  全场欢呼!棒球带着呼啸声,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然后……很不巧地,或者说,很“巧”地,砰的一声,砸在了那个正低头发呆的张晓宇的脑袋上。

  我看到他整个人都懵了,捂着额头呆坐在那里。

  周围瞬间爆发出哄堂大笑。

  浩然的队友们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

  观众席上也有不少人在窃笑。张晓宇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慌乱地站起来,甚至顾不上去揉被砸疼的额头,第一反应竟然是……捡起掉落在脚边的棒球,脸上堆起那种我熟悉的、谄媚而卑微的笑容,想要跑过去把球还给浩然。

  然而,浩然和他的队友们,纷纷露出嫌恶的表情,挥手让他滚开。

  “脏死了!谁要你碰过的球!”

  “快走开,胖子!”

  “滚远点吧,死胖子!!”

  张晓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然后像潮水般褪去,只剩下灰败和难堪。

  他默默地、像只夹着尾巴的狗一样,退回了那个无人问津的角落。

  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头发,他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然后就那样呆呆地坐着,看着场上挥洒着青春与汗水的同学们,看着旁边那些穿着超短裙、活力四射的拉拉队女队员们,看着她们翻飞的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他不配拥有的风景。

  而我呢?

  我正和这所学校的校长——李校长,一起坐在最高处、视野绝佳的校长专属包厢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包厢里铺着厚厚的地毯,空气里有淡淡的雪茄味。

  冷气开得很足,但我却感到一种奇异的热度在体内升腾。

  我不自觉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场上的浩然,在队友们的簇拥下,像个得胜的王子,骄傲地仰起头,看向我所在的方向,寻求着母亲的赞扬和认同。

  我脸上立刻浮现出慈爱而赞许的笑容,优雅地朝他挥了挥手。

  身旁的李校长,一个身材肥胖、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正殷勤地为我面前那只Wedgwood的骨瓷茶杯续上热茶。他那双小眼睛里,充满了对权势的谄媚,以及……一丝隐藏不住的、在我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偷偷扫描的色欲。

  我像是毫无察觉,优雅地交叠起双腿,让那双穿着ManoloBlahnik高跟鞋的脚踝显得更加纤细迷人。目光依旧投向窗外那个充满活力的运动场。

  “那个……”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声音平淡得仿佛只是在随口闲聊,“浩然班上那个……角落里的小胖子,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李校长那肥胖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赶紧掏出真丝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陈太太,您是说……那个姓张的学生?哎呀,让您见笑了!这孩子的情况是有点特殊,家庭背景比较……那个。您放心,我马上让秘书去查!如果他在班级里影响不好,或者……让您觉得不舒服了,我立刻就把他调到其他班去!保证不出现在您和公子面前!”

  “李校长,不必紧张。”我轻轻放下茶杯,发出细微的声响,“我只是随便问问。”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他的动作瞬间僵住。

  “这个世界上,”我缓缓说道,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意味深长的弧度,“有高,就必然有低。有纯洁的天使,就必然有……肮脏的爬虫。有光鲜亮丽的高贵,也总需要一些……卑贱的存在来衬托,不是吗?”

  我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似乎有某种深不见底的东西在旋转。

  “您说呢?”

  李校长脸上的汗冒得更厉害了,他几乎是手足无措地连连点头:“是!是!陈太太您……您说得太有道理了!见解深刻!深刻啊!”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那副谄媚又恐惧的样子。

  视线再次投向窗外。阳光下,浩然正在和队友们庆祝胜利,身姿矫健,笑容灿烂。而在球场的另一端,那个卑微的胖子,依旧像个背景板一样,沉默地坐在角落里。

  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一刻,我的目光,究竟是在追随着我引以为傲的儿子,还是那个……我内心深处渴望成为的、卑贱的胖子。

  或许……两者都有吧。

  ……

  白天的林若雪,越是优雅高贵,越是完美无瑕。

  夜晚的张晓宇,就越是……放纵沉沦。

  夜。

  清冷的月光,再次如同无形的召唤,将我引向那间隐藏着我所有秘密的浴室。

  日复一日。

  白天的优雅高贵,夜晚的卑贱污秽。

  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在我身上诡异地融合、交替。

  化身为那个猥琐恶心的肥胖男张晓宇,在冰冷的镜子前,肆意地发泄着最低级的欲望……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戒不掉的瘾,一种每晚必须完成的仪式。

  动作越来越熟练,心态也越来越麻木。最初的恐惧和极致的恶心感,在一次次的重复中,似乎被磨平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近乎绝望的……迷恋。

  迷恋那种彻底抛弃“林若雪”的禁忌快感,迷恋那种在污秽中翻滚的堕落自由。

  偶尔,打扫浴室的女仆会小心翼翼地向玛丽亚抱怨,说主卧的浴室里总有“奇怪的气味”,地漏附近也有些“难以清洗的奇怪污渍”。玛丽亚转告我时,我只是轻描淡写地用“尝试了几种新的进口身体磨砂膏和精油”之类的借口搪塞了过去。

  时间久了,在金钱和权力的无形压力下,佣人们也就不再多言。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改变。仅仅是在这间豪华的浴室里,变成张晓宇,然后对着镜子手淫……这种刺激,似乎越来越……不够了。

  就像味蕾习惯了某种强烈的味道后,会渴望更浓烈、更刺激的体验一样。

  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那个被囚禁在完美躯壳里的、渴望着堕落与毁灭的恶魔……它开始躁动不安,开始渴求着……

  更多。

  远远不够。

  这种仅仅停留在幻想和自我满足层面的“卑贱”,已经无法再填补我内心那个越来越大的空洞了。我需要……更真实的。更彻底的。更……刺激的。

  ……

  ……

  ……

  又是一个周末的午后,阳光依旧慷慨地洒满庭院。

  熟悉的喧闹声再次充斥了这栋过于安静的豪宅——浩然又带了他的那帮朋友回来。

  客厅里,孩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有的在联机打着最新的游戏,有的在分享着手机里的搞笑视频,有的则围着吧台,挑选着佣人早已准备好的、琳琅满目的进口零食和饮料。

  我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Givenchy白色连衣裙,颈间点缀着一条简约的Tiffany&Co.ElsaPerettiDiamondsbytheYard项链,端着盛放着进口水果和精致点心的Villari瓷盘,穿梭在他们中间,确保每个孩子都得到了照顾。

  “谢谢阿姨!”

  “林阿姨你今天真漂亮!”

  少年们嘴甜地打着招呼,目光却有意无意地在我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流连。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目光,只是微笑着点头回应,将水果递给他们。

  熟悉的面孔都在——那个高个子男生,那个总爱炫耀限量球鞋的……等等!!

  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他不在。

  我端着果汁,走到正和朋友们高谈阔论的浩然身边,用最随意、最不经意的语气问道:“欸,浩然,今天……那个胖胖的、叫张晓宇的同学,没来吗?”

  浩然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立刻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仿佛我提到了什么脏东西:“妈!你怎么又提他啊?”他皱着眉,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他太恶心了,我这次根本就没叫他!省得他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看着就烦!”

  “恶心……”

  “没叫他……”

  这两个词,像两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

  我的心脏因为一个突然闯入的、大胆到疯狂的念头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没来……他没来?

  他没来!!!

  这不就意味着……?

  那个属于“张晓宇”的、被排挤、被嘲笑、被无视的“生态位”,此刻是空缺的吗?

  而我……

  我手里,不正握着他的“皮囊”吗?

  一个荒唐、刺激、充满了禁忌诱惑的想法,如同一颗被点燃的炸弹,在我心中轰然引爆!不如就……由我来……填补这个空白!?

  由我,顶替他,假扮成张晓宇,去参加这场注定不会欢迎“他”的聚会!去亲身体验!去享受那种被所有人排斥、鄙夷、无视的……极致的卑微!

  天哪!

  这……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那超越了独自在浴室里发泄,更真实、更彻底的堕落体验吗?!一股难以抑制的狂热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口干舌燥,手指甚至都开始微微发抖。

  机会!机会终于来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依旧维持着无懈可击的微笑。我找到浩然,用最自然的语气说:“哦,对了,宝贝,妈妈忽然想起画廊那边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一下,可能要出去一趟。你们好好玩,有任何需要就找玛丽亚。”

  浩然跟同学吵闹着,只是点了点头。

  我迅速上楼,回到我的衣帽间,从最深的角落里拿出那个装着张晓宇“皮囊”的金棕色HermèsBirkin包。然后,戴上一副几乎能遮住半张脸的TomFord超大墨镜,抓起我的MaseratiQuattroporte的车钥匙,快步走向车库。

  发动引擎,昂贵的意大利跑车发出低沉的咆哮,平稳地驶出如同堡垒般的大门。

  我没有去画廊,而是在附近转了几个街区,找到了一条僻静、脏乱、绝对不会有行人经过的后巷。这里散发着垃圾和尘土混合的气味,与我家那修剪整齐、香气四溢的花园形成了刺眼的反差。我将车停在阴影里,熄火,锁好车门。

  然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这场惊心动魄的“蜕变”。

  我倾身,够到连衣裙背后的隐形拉链,轻轻向下一拉。身上那件来自Dolce&Gabbana的、勾勒出完美曲线的豹纹真丝连衣裙应声滑落,堆叠在驾驶座的PoltronaFrau真皮座椅上。紧接着,是里面的内衣——那件AgentProvocateur的黑色蕾丝WundersamerBra,随着搭扣解开,我那对丰满沉甸甸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在昏暗的车内空间里划出诱人的弧度。然后是配套的、同样精致性感的蕾丝丁字裤。

  我抬起腿,小心地褪下那双薄如蝉翼的Wolford丝袜,脚上那双红底的ChristianLouboutin‘SoKate’细高跟鞋也被我毫不留恋地踢到一边。

  一件件,都是昂贵的、代表着“林若雪”身份和魅力的符号。

  此刻,我亲手将它们剥离,就像蛇蜕去旧皮,毫不犹豫,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快感。这是仪式,是我与过去那个“完美自我”的彻底决裂,彻底的抛弃。

  我打开驾驶座上方的化妆镜,按亮了旁边柔和的灯光。

  镜子里映出我赤裸的、在昏暗光线下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上半身。

  我摘下墨镜,镜中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不再有平日的冷静和疏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燃烧的、混合着兴奋、欲望和疯狂的光芒。

  就是现在。

  我打开那个Birkin包,拿出那张被折叠起来的、属于张晓宇的“皮”。那股熟悉的、略带油腻的异味再次飘散出来。

  在即将到来的、极致的羞辱“狂欢”的预期面前,那点生理上的恶心感,此刻显得微不足道,甚至……成为了这禁忌体验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不再仅仅是厌恶,而是……一种变态的“开胃菜”,让即将到来的“主菜”显得更加刺激,更加令人期待。

  当然,理智的角落里,并非没有一丝警惕的声音在尖叫——

  万一有人经过这条巷子怎么办?万一变身过程中被人看到怎么办?万一这“皮”出现故障怎么办?风险巨大,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个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便被那股更加汹涌、更加强大的、想要体验极致卑微和刺激的欲望彻底淹没了。我已经等了太久,渴望了太久,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风险,怎么可能阻止我奔向这场“盛宴”?

  我不再犹豫,开始笨拙地、在狭窄的车内空间里,将那张冰冷、滑腻的皮囊往自己身上套。双腿、腰腹、胸膛……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身体重塑过程再次发生。

  每一次皮肤与“皮”的接触,每一次身体特征的消失与异化,都带来一阵混杂着恶心与兴奋的战栗。最后,我将头套部分拉下。再次看向化妆镜。

  镜中那张风情万种、雍容华贵的绝世容颜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张晓宇那张平庸、浮肿、布满瑕疵、令人作呕的脸。

  我从随身带来的另一个普通的健身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廉价的男装——一件印着过气卡通图案的灰色T恤,一条洗得发白、松松垮垮的牛仔裤。

  我费力地在车里将它们套在这具臃肿的身体外面。

  最后,我从包里拿出一副厚重的、看起来度数极高的黑框眼镜,戴在脸上。瞬间,视野变得清晰了一些,但依旧带着近视眼特有的那种边缘模糊感。

  镜子里那个畏缩、笨拙、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廉价气息的张晓宇,出现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到的,是属于这具身体的、淡淡的汗臭和油脂味。推开车门,以一种与这具身体相匹配的、沉重而笨拙的姿态,踏上了后巷肮脏的水泥地面。

  然后,我关上车门,锁好那辆昂贵的玛莎拉蒂——它现在与我格格不入。

  我转过身,朝着不远处那片属于我的、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豪华住宅区,迈开了沉重的、属于张晓宇的步伐。步伐艰难,呼吸粗重,心跳如鼓。

  去吧。

  去迎接那场……独属于我的、卑贱的狂欢。

  ……

  ……

  那扇沉重的、雕花的橡木大门被我缓缓推开。

  熟悉的、混合着JoMalone顶级香氛和新鲜花卉的清雅气息扑面而来,与我身上那股汗液油脂混合的异味形成了剧烈的冲突,瞬间让我感到一阵自惭形秽。

  心脏在肥腻的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这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家,而此刻却像一个戒备森严的、不属于我的堡垒。

  门厅里,玛丽亚和另一位年轻女佣正在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座巨大的Baccarat水晶落地灯。她们听到声音,抬起头,当看到是我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迅速被一种冰冷的、毫不掩饰的鄙夷所取代。

  没有了往日对“夫人”的恭敬和谦卑,只有作为下人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存在的、居高临下的漠视,甚至还带着一丝被“脏东西”污染了环境的不悦。

  她们没有说话,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自顾自地继续擦拭,仿佛我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很好。连家里的佣人都开始给我“下马威”了。

  这感觉……真不错。

  我局促地、像做贼一样,换上门口准备的客用拖鞋,然后笨拙地、一步一挪地朝着传来喧闹声的客厅走去。那光洁如镜、能清晰倒映出天花板昂贵水晶吊灯的CalacattaVagli大理石地面,此刻在我脚下显得如此冰冷、如此……不容玷污。

  还没等我完全走进客厅,几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我,是浩然那几个跟班。

  “我靠!快看谁来了!”穿着Balenciaga卫衣的高个子男生率先叫了起来,手指着我,脸上是夸张的嘲笑,“这不是我们伟大的肥宅张晓宇吗?谁让你进来的?”

  “就是!浩然不是没请你吗?你脸皮也太厚了吧!”另一个穿着TravisScott联名球鞋的男孩也跟着起哄,语气尖酸刻薄,“赶紧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快滚!别脏了我们陈大少爷家的地毯!”

  羞辱的言语像冰雹一样砸来。

  我下意识地想要拿出属于林若雪的气势来呵斥他们,但嘴巴张了张,发出的却是张晓宇那种带着怯懦和讨好的、结结巴巴的声音:“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想……”

  “你想什么?!”

  浩然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了过来。

  他排开众人,走到我面前,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愤怒和极度难堪的表情。他上下打量着我这副邋遢、臃肿、令人作呕的样子,眼神冰冷得像要结冰。

  “张晓宇!你他妈还真敢来?!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让你别再出现在我家!你听不懂人话吗?!你这个又胖又蠢的废物!赶紧给我滚出去!”

  废物!

  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用那些最粗鄙的词语辱骂着“我”……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惊恐、羞耻和极致兴奋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的全身!

  我那颗属于“林若雪”的心脏,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刀!

  我为之骄傲的一切——我的美貌、我的才华、我的财富、我的地位,甚至我身为他母亲的身份——在这一刻,仿佛都被他狠狠地踩在脚下,碾进了肮脏的下水道!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体在微微颤抖。

  但同时,一丝微弱的、属于母亲的罪恶感也在心底挣扎——浩然,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妈妈……妈妈怎么能引导你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妈妈对不起你……!

  但是!

  但是,那冲天的欲望,那如同岩浆般灼热的、渴望被践踏的快感,瞬间就将这微不足道的罪恶感彻底烧成了灰烬!伴随着那剧烈的刺痛而来的,却是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灼热的、近乎痉挛般的……快感!幻想成真了!一切都成真了!

  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刺激!还要……爽!

  “儿子,请原谅妈妈!原谅妈妈的无可救药!”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脸上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无比委屈和惶恐的表情。“对不起!浩然!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别生气!我……我这就走!我马上走!求你……求你原谅我……”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着,将一个卑微、怯懦、摇尾乞怜的可怜虫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哦,天哪!我真下贱啊!——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我痛恨此刻这个卑躬屈膝、毫无尊严的“自己”,可是连这份痛恨,都化作了点燃欲望的、滚烫的柴薪!下体那根属于张晓宇的肉棒,早已在这连番的羞辱和刺激下,硬得像块石头,顶在廉价的牛仔裤上,几乎要将布料撑破!

  浩然和他的朋友们显然对我这副“没骨气”的样子更加鄙夷了。

  他们推搡着,把我像赶苍蝇一样驱赶到客厅的角落,靠近那架巨大的落地窗。

  “滚到那边去!别在这儿碍眼!”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然后,他们便不再理我,自顾自地继续玩闹起来。

  我像个被丢弃的垃圾袋一样,缩在角落里。

  隔着模糊的镜片,看着他们鲜亮的衣着,听着他们无所顾忌的笑闹,闻着空气中属于这个家的、昂贵的香氛……而我,却像阴沟里的老鼠,只能在角落里苟延残喘。

  这份被彻底无视、彻底排斥的感觉……真好。

  但是……还不够。

  仅仅是被骂几句,被赶到角落……这还不够!我的欲望像一头贪婪的野兽,在品尝到血腥之后,开始渴求更深、更重、更刺激的……羞辱!

  于是,在角落里“反省”了几分钟后,我又一次鼓起“勇气”,脸上重新堆起那种令人厌恶的、谄媚的笑容,朝着他们挪了过去。

  “那个……浩然……还有各位同学……”我的声音怯生生的,带着讨好的意味,“你们……你们玩的游戏好像很好玩……我……我能和你们一起玩吗?或者……看看也行?我……我也想和大家做朋友……”

  这话一出口,立刻引来了更猛烈的嘲笑和讥讽。

  “噗!朋友?谁他妈想跟你这种人做朋友?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死胖子!”

  “就是!又穷又矬又恶心!还想跟我们玩?下辈子吧!”

  “浩然,你家怎么回事啊?怎么老让这种垃圾混进来?太掉价了吧!传出去我们面子往哪儿搁?”

  “没错!太丢人了!”

  “丢人”这两个字,显然刺痛了浩然那作为主人的、脆弱的自尊心。我看到他的脸因为愤怒和羞耻而涨得通红,他猛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我,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张晓宇!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给脸不要脸是吧?!”

  他怒吼着,猛地冲过来,狠狠一掌推在我的胸口!

  这具身体本就笨拙,重心不稳,被他这充满怒气的一推,立刻失去了平衡。我惨叫一声……或许更像是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重重地向后摔倒在地!

  啪嚓!

  厚重的眼镜也从脸上飞了出去,摔在几米外的大理石地面上,镜片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世界瞬间变成了一片更加模糊的光影。屁股和尾椎骨撞在地板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但这疼痛,却像火上浇油,让我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浩然显然被自己的行为也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怒火和“丢脸”的感觉所支配。他看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又看了看旁边那杯我作为母亲时刚刚亲手为他倒的、还剩下一半的进口有机橙汁,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

  没有大人在场,少年们的霸凌变得更加没有底线。

  他走过去,端起那杯橙汁,然后,在我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将金黄色的、散发着清甜香气的果汁,哗地一声,全部倒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

  “想跟我们玩?想当我们的朋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冰冷的、残忍的笑容,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侮辱,“可以啊!”

  他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摊橙黄色的液体。

  “把它舔干净!像狗一样,把地板舔干净!然后,再学几声狗叫给我们听听!”他抱着手臂,恶意满满地笑着,“你要是能做到,我们就……考虑考虑,让你待在这儿看我们玩游戏。”

  舔地板?学狗叫?

  哦!天哪!天哪!

  这……这简直……简直……!!!

  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兴奋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下体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此刻更是涨得快要爆炸!甚至前端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些粘稠的、属于男性的、带着腥气的液体,将廉价的牛仔裤都濡湿了一小块!

  但我脸上,却必须演出一副受到奇耻大辱、惊恐万分、难以置信的表情。我甚至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用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哀求的、颤抖的声音说:

  “不……不要……浩然……求求你……别这样……”

  “不愿意?”浩然冷笑着,“那就快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立刻改口,脸上露出“万般无奈”、“为了融入集体只能牺牲尊严”的、悲壮的表情。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那些充满嘲弄、鄙夷和好奇的目光中,我像一条真正的、肥胖而笨拙的狗一样,趴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哈着粗气,我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虔诚,舔舐起地上那摊混杂着灰尘和果肉纤维的、黏糊糊的橙汁。酸甜的味道,混合着大理石地面的冰冷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属于“地板”的味道,在我的口腔里蔓延开来……这味道,是羞辱的味道,是堕落的味道,是……令我欲仙欲死的味道!

  我一点一点地,将地上的液体舔舐干净。

  然后,抬起那张沾满了口水和果汁的、令人作呕的脸,仰视着我的儿子——

  那个曾经用最纯真的眼神、最依赖的姿态依偎在我怀里的宝贝儿子,此刻却像个高高在上的小暴君一样,用冰冷的目光俯视着我这条“狗”。我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甚至可以说是谄媚的笑容,然后,发出了两声清晰的、模仿狗叫的声音:

  “汪!汪!”

  声音嘶哑,难听,充满了令人难堪的滑稽感。

  下贱!

  下贱到了极点!

  而我……爽到了极点!

  那帮半大的孩子看着我这副毫无底线的、彻底放弃尊严的模样,先是爆发出更加响亮的哄堂大笑,但很快,这种笑声就变成了某种……腻烦和无趣。

  “靠!这家伙脸皮也太厚了吧?真舔啊?”

  “没意思,还真学狗叫,太贱了。”

  “行了行了,别理他了,我们玩我们的。”

  “没意思透了,跟这种人玩简直拉低智商。”

  浩然也觉得无趣了。

  大概是觉得继续跟我这种“贱骨头”纠缠,反而更丢自己的面子。他嫌恶地踢了我一脚:“滚开!去那边厕所把你那张脏脸洗干净!别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

  说完,他便不再看我,转身招呼着朋友们,重新回到了游戏的世界,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过。

  我依旧趴在地上,浑身因为刚才那极致的羞辱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着。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听着他们重新响起的笑闹声……我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彻底地无视了。

  但这一次,被无视的感觉,是如此的……充实。

  因为刚才,我确确实实地,品尝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由我亲生儿子亲手“喂”给我的……那份混着果汁和地板污垢的……羞辱。

  这种身份的极致倒错——高贵的母亲,被视若珍宝的儿子,像对待垃圾一样践踏——带来的刺激感,几乎让我当场就在这冰冷的地板上射出来!下体那根肉棒,硬得像要炸开,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濒临爆发的悸动。

  我畏畏缩缩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进了卫生间。

  “砰”地一声关上厚重的门,反锁。

  我背靠着冰凉光滑的门板,大口喘着粗气,心脏还在狂跳。

  低头,拉开那条廉价牛仔裤的拉链。那根刚刚经历了耻辱性高潮的肉棒,粘糊糊、硬邦邦地立刻弹了出来在空气中颤抖着……咆哮着,上面还沾着些许浊液。

  我抬起头,看向墙上那面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大镜子。

  镜子里,是张晓宇那张因为刚刚的“运动”和羞辱而涨红的、油光满面的、令人作呕的脸。眼神涣散,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未来得及擦去的、可疑的口水。

  恶心……羞辱……难堪……

  但同时,回想起刚刚被浩然和他朋友们像对待垃圾一样对待,回想起自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果汁、发出“汪汪”叫声的画面……一股更加汹涌的、病态的、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燃烧起来的爽感,再次如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

  这种极致的矛盾冲突,让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我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走到马桶边。握住肉棒,对着马桶,仅仅是凭借着刚才那股极致羞辱的余韵和幻想,胡乱地、快速地撸动了两三下……

  “呃——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和满足感的、极其恶心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几乎是毫无征兆地,如同枪支走火一般,一股热流再次猛地冲出!

  心理上的爽和生理上的爽,如同两股对冲的海啸,将我的意识彻底冲垮!

  恶心……又兴奋……天堂……和地狱……这两种极端的感觉还在我脑海里激烈地冲撞、交织,让我头晕目眩,几乎要分不清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嘴角甚至还残留着一丝因为极致快感而无法控制的、白痴般的笑意,回味着刚才被儿子,被那群少年肆意羞辱、践踏的一幕幕……那感觉……真是……无与伦比……

  过了好一会儿,那让灵魂溶解的余韵才渐渐散去。

  理智,如同退潮后露出的、肮脏的礁石,慢慢浮现出来。

  不行,得赶紧清理干净。

  我挣扎着,用这副肥胖而笨拙的身体,撑着冰冷的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腿还有些发软。我走到抽水马桶前,看着那里面残留的、属于“张晓宇”的、带着腥气的粘稠液体,按下冲水键,看着它们被漩涡卷走。然后,我抽出几张厚厚的纸巾,胡乱地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汗水与污渍。动作笨拙得像一头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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