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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堕落的边缘

小说:双性主人下的绿帽奴 2025-09-06 14:14 5hhhhh 8610 ℃

若涵出差的这几天,家里像是被瑾瑜的气场完全吞噬,每个角落都染上她的影子。我试着挣扎,试着告诉自己这一切得停下来,可她的眼神一扫过来,我的心跳就乱得像擂鼓,羞耻和兴奋像火,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她的丝袜、她的高跟鞋、她的笑声,像锁链,一环环套住我的理智,让我越陷越深。我知道自己完蛋了,可心底的罪恶感却像柴薪,越烧越旺,推着我跪向她,像个戒不掉的瘾君子。

周五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家门,夜色浓得像墨,客厅的灯光昏暗,透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还没换鞋,瑾瑜的声音就从沙发那头飘过来,冷得像冰,却又勾人得要命:“陈昊,别站着发呆,进来。”我心跳一紧,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脑子里全是她那双裹着丝袜的腿和尖细的高跟鞋。我低头走进客厅,她斜靠在沙发上,穿着件黑色蕾丝吊带裙,裙摆短得露出大半截大腿,脚上是双黑色细高跟鞋,配着超薄黑色丝袜,鞋尖轻晃,像在勾我的魂。

“脱光,趴下,给我当条狗。”她的声音低沉,带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我愣住,羞耻像潮水涌上来,烧得我脸颊发烫。夜晚的客厅虽然拉了窗帘,可这赤裸的命令还是让我脑子一片乱。我想拒绝,可她的眼神像刀,剐得我动不了。我咬牙脱下衣服,赤裸裸地趴在地板上,冰冷的瓷砖贴着皮肤,羞耻像针,扎得我喘不过气。

瑾瑜轻笑,声音像毒,甜得让人上瘾:“陈昊,你这副德行,真是天生贱骨头。说,你是不是巴不得天天跪在我脚下?”我声音抖得像筛子,羞得想找地缝钻:“是……”她站起来,高跟鞋踩上我的背,鞋跟像锥子,狠狠刺进皮肤,痛得我倒吸一口气,可这股刺痛却像电流,窜进我的脑子,让我全身发颤。她缓慢挪动脚步,鞋跟在我的背上划出火辣辣的痕迹,语气嘲弄:“怎么,痛得叫了?瞧你这小鸡巴,还硬着,真是贱得没救。”

我咬紧牙关,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鞋跟的刺痛混着她的话,像鞭子抽在我心上。她抬起脚,鞋尖踢了下我的臀部,力道不重,却痛得我身子一缩,快感却像浪一样拍过来,脑子一片白光。我心里的罪恶感像刀,割得我生疼,可这股疼却让我更沉迷,像在自毁中找出口。她蹲下来,鞋跟在我脸旁轻敲地板,声音清脆得像敲在我心上:“舔我的鞋,废物,舔得不好,我可不保证明天不会把你这贱样拍下来给若涵瞧瞧。”

我心一紧,脑子里全是若涵失望的眼神,羞耻和恐惧搅在一起。我闭上眼,舌头舔上她的鞋底,皮革的气味混着丝袜的香,刺激得我脑子炸开。鞋跟在她轻晃间擦过我的唇,尖锐的触感让我全身发抖。我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这种羞辱下还能硬,可这股恨却推着我舔得更卖力,像在用羞耻惩罚自己。她冷笑:“舔鞋都这么起劲,你说你是不是连条狗都不如?”

她站起来,鞋跟又在我背上碾了碾,刺痛让我闷哼一声:“滚去沙发底下趴着,今晚你就是条看门狗。”我爬到沙发底下,赤裸的身体蜷在狭窄的空间,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乱。脑子里全是她的鞋跟和那句“给若涵瞧瞧”,我试着闭上眼,可心跳乱得像擂鼓。我告诉自己明天一定要停,可一想到她的高跟鞋,我的身体又不受控地躁动起来,像被下了咒,逃不开。

周六早上,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我蜷在沙发底下,赤裸的身体贴着冰冷的地板,还没完全醒,瑾瑜的声音就从客厅传来,带着点慵懒的嘲弄:“陈昊,别赖着了,爬出来,狗的活儿等着你呢。”我心一跳,羞耻像冷水泼下来,周末的白天才刚开始,这种全天的羞辱让我脑子嗡嗡作响。她站在客厅中央,穿着件白色紧身上衣,下面是超短热裤,脚上是双黑色细高跟鞋,配着肉色丝袜,腿在阳光下闪着光,像在故意勾我。

“趴好,今天你从早到晚都是我的狗。”她的语气平淡,却像命令。我已经赤裸,羞耻烧得我全身发抖,只能继续趴在地板上,头低得像要埋进地里。她走过来,高跟鞋在我身旁叩响,声音清脆得像敲在我心上,然后她坐上我的身上,180cm的身高让她的重量沉甸甸地压下来,羞辱感像潮水涌来。她笑着说:“狗,爬去厨房给我当坐骑,我要喝咖啡。”

我脑子一乱,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她的重量压在身上,像在提醒我有多低贱。我咬牙撑起四肢,赤裸地爬向厨房,膝盖磨在冰冷的瓷砖上,每一步都像在羞辱自己。她坐在我身上,丝袜腿自然垂下,羞耻和压迫感烧得我喘不过气。我心里的罪恶感像浪,拍得我脑子一片乱,可她的命令像毒,推着我爬得更卖力。

到了厨房,她从我身上下来,靠在料理台上,翘着腿,丝袜腿在灯光下闪着诱惑的光。我爬到她脚下,她低头看我,语气像在逗宠物:“狗,咖啡豆在那边,自己磨好。”我心一紧,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爬到柜子旁,赤裸地站起来拿咖啡豆,手抖得像筛子。她冷笑:“站着?狗会站吗?趴下,用嘴叼过来。”

我趴回地上,用嘴叼着咖啡豆袋,爬到她脚下,羞耻烧得我脸像火烧。她接过袋子,高跟鞋在我肩上轻踩,鞋跟轻触地面,语气嘲弄:“瞧你这贱样,叼东西跟真狗似的。你说,若涵回来看到你这副德行,会不会连门都不想进?”我脑子一乱,罪恶感像刀割,可她的鞋底又在我肩上轻压,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她命令我爬到餐桌下,舔她的鞋底:“舔干净,狗,别让我看见一点灰。”我闭上眼,舌头舔上她的鞋底,皮革的气味混着鞋跟的冰冷触感,刺激得我脑子炸开。鞋跟在她轻晃间擦过我的唇,尖锐的触感让我全身发抖。我试着专注,可羞耻和快感像火,烧得我停不下来。

磨咖啡时,她又坐上我的身上,语气轻蔑:“动快点,狗,咖啡凉了我可不喝。”我赤裸地趴在地板上,手忙脚乱地操作咖啡机,她的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乱。咖啡香气散开时,她从我身上下来,高跟鞋在我背上轻敲:“还行,狗。想去哪儿?爬着给我当坐骑。”我咬牙爬回客厅,她一路坐在我身上,羞耻和压迫感让我低哼,像在羞辱中找救赎。

她下来说:“趴在沙发旁,等我下一步命令。”我趴在地板上,赤裸的身体贴着冰冷的瓷砖,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乱。全天当狗的羞辱像网,裹得我喘不过气,脑子里全是她坐在我身上的重量、她的鞋跟,还有那句“若涵回来”。我害怕她真的会说出去,可这股害怕却让我更渴望她的下个命令,像在泥潭里越陷越深。

周日早上,我还趴在客厅地板上,瑾瑜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冷得像冰,却又透着股勾人的味道:“陈昊,今天你还是我的狗,进来。”我心跳加速,羞耻烧得我全身发抖,浴室的封闭空间让这一切显得更疯狂。我爬进浴室,她站在中央,穿着件黑色紧身上衣,下面是短裙,脚上是双红色细高跟鞋,配着黑色丝袜,腿在灯光下闪着光,像在故意撩我。

“趴下,屁股抬起来。”她命令,语气不容置疑。我赤裸地趴在浴室地板上,冰冷的瓷砖让我全身发抖,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乱。她关上门,拿出一支灌肠器和一瓶温水,晃了晃,语气带着嘲弄:“贱狗,调教前得干净点,你说是不是?”我脑子嗡一声,羞耻和恐惧搅在一起,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干什么?”她冷笑,高跟鞋在我脸前晃了晃,鞋尖在我唇上蹭了蹭:“别装傻,趴好,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咬牙抬高臀部,赤裸的姿势让我羞得想钻地缝,可心里的罪恶感却像毒,烧得我停不下来。她蹲下来,灌肠器的管子缓缓插入,温水注入的感觉让我全身一颤,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我试着咬牙忍住,可腹部的胀痛和她的嘲笑像刀,剐得我喘不过气。她站起来,高跟鞋在我背上轻踩,鞋跟轻触地面,语气鄙夷:“抖什么?这点水都受不了,还想当我的狗?”

灌肠结束后,她命令我清理干净,然后坐上我的身上,180cm的身高让她的重量恰到好处,羞辱感像浪拍来。她拿出润滑剂和一个小型肛塞,语气带笑:“现在才开始,狗,怕不怕?”我脑子一片乱,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刚刚的灌肠让我身心俱疲,可她的命令像火,烧得我停不下来。她从我身上下来,涂上润滑剂,手指在我臀缝间滑动,凉滑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

她缓缓推入肛塞,异物感让我闷哼一声,羞耻和快感像电流窜过来,烧得我脑子炸开。我试着咬牙忍住,可这股刺激太强,身体抖得像筛子。她低笑,语气嘲弄:“抖什么?这小鸡巴硬成这样,真是贱得没边了。”她又坐回我的身上,压迫感混着肛塞的异物感让我忍不住低哼,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

突然,她拿起手机,点开若涵的号码,笑着说:“我得跟若涵聊聊,狗,你可别出声,听见没?”我心一紧,恐惧和羞耻搅在一起,结结巴巴地说:“别……求你……”她冷笑,手指一滑,电话拨通了。若涵的声音传来,温柔得像刀,扎进我心里:“喂,瑾瑜?早啊,怎么想着这时候打电话?”

瑾瑜笑得轻松,语气像闺蜜间随意聊天:“没啥,就是想你了。你那边忙不忙?昨天我还跟陈昊聊到你,说你这次出差肯定累坏了。”若涵笑了,声音软得让我心颤:“还好啦,就是有点想家。陈昊没给你添麻烦吧?”我脑子一片空白,肛塞的异物感让我全身发抖,瑾瑜的重量压在身上,压迫感混着快感烧得我喘不过气。我试着忍住,可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喉咙里不小心漏出一声低哼。

瑾瑜瞥了我一眼,嘴角一勾,继续对电话说:“他?可听话了,帮我干了不少活。对了,你上次说的那家甜品店,我昨天路过,还买了你爱吃的芒果慕斯,回去得请你尝尝。”她的语气轻快,带着点撩人的味道,像在故意拖长聊天。若涵笑着回:“真的?瑾瑜你也太好了,我可记下了啊。”我咬紧牙关,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乱,肛塞的刺激和她的压迫感让我忍不住又哼了一声,这次更明显,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呻吟。

瑾瑜低笑,身体在我身上轻轻一压,痛得我身子一缩,她却对电话说:“哎呀,刚才好像是椅子滑了下,没事。若涵,你最近有没有买什么新衣服?我前天看中一条裙子,超显腿长,穿上肯定迷死人。”若涵的声音带着笑:“你穿什么不迷人啊?裙子拍张照给我看看呗。”我脑子乱得像团麻,她们的聊天像日常闺蜜,却像刀子扎在我心上,羞耻和快感烧得我停不下来。我试着憋住声音,可肛塞的异物感太强,她又轻压了一下,我终于没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却清楚地传进我耳朵里。

瑾瑜瞥了我一眼,眼神像刀,却继续对电话说:“好,待会儿拍给你。对了,陈昊好像在忙什么,我听见点动静。”她故意停顿,鞋尖在我臀部踢了踢,语气带笑:“陈昊,你在干啥呢?跟若涵打个招呼呗。”我心跳快得像要炸,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肛塞的刺激让我全身发抖,只能挤出一个字:“嗯……”若涵笑了,声音温柔:“他怎么了?听起来怪怪的。”瑾瑜笑得像狐狸:“没事,估计是搬东西累的。好了,不聊了,你忙你的。”

她挂了电话,从我身上下来,高跟鞋在我背上狠狠踩下,鞋跟刺得我闷哼一声,语气鄙夷:“贱狗,叫得挺带劲啊?刚才若涵都听见了,你说她会不会猜到你这副贱样?”我脑子一片空白,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罪恶感像浪拍过来,可她的话却像火,烧得我更沉迷。她抽出肛塞,高跟鞋在我脸前晃了晃,鞋尖在我唇上蹭了蹭:“舔干净,狗,别让我失望。”我闭上眼,舌头舔上她的鞋底,皮革的气味混着鞋跟的冰冷触感,让我脑子一片乱。羞耻烧得我全身发抖,可舌头却停不下来,像在用羞耻惩罚自己。

她冷笑:“爬回客厅当我的坐骑,趴着等我。”我咬牙撑起四肢,赤裸地爬回客厅,她坐在我身上,羞耻和压迫感让我低哼。我趴在沙发旁,赤裸的身体贴着地板,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乱。全天的羞辱像锁链,缠得我喘不过气,脑子里全是她的鞋跟、她和若涵的聊天,还有我没忍住的呻吟,像毒药,烧得我心跳乱了套。我害怕若涵真的听出了什么,可这股害怕却让我更渴望她的下个命令,像在深渊里寻找救赎。我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只能让她牵着线,越陷越深。

与此同时,若涵在出差的酒店房间里,握着手机,眼神有些恍惚。刚才瑾瑜的电话里,陈昊那声低低的“嗯”像颗石子,砸进她平静的心湖,激起一阵不安。她回想他的声音,疲惫中透着股怪异的颤抖,像在掩饰什么。她皱着眉,试着甩开这念头,可心里总觉得哪儿不对劲。瑾瑜的语气轻松得过分,甜品、裙子,那些闲聊像故意在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咬了咬唇,脑子里闪过瑾瑜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总像藏着什么秘密,让她既想靠近又害怕失控。她告诉自己,陈昊只是累了,可那声音像根细线,扯得她心神不宁。她想问个清楚,却又怕听到自己不想知道的答案。房间的空气闷得让她胸口发紧,她站起身,推开窗,让冷风吹散脑子里的乱绪,却怎么也吹不走瑾瑜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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