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普通警察家庭，爸妈在派出所干了半辈子，工资刚够过日子，教我做人要老实厚道。我从小性子软，慢热得像温吞水，连说话都怕伤了谁。晓雯是我青梅竹马，警察大院里一起长大，她笑起来像春天的花瓣，温柔得像老歌里的女声。爸妈总说我们是天作之合，早晚得结婚，我也这么觉得。可她去了外地读护理，异地快三年，见面少得像掰着手指头数，电话里她声音甜，却总少了点亲近。

我有时会想，她一个人怎么解决那种事？脑子里冒出她被别人碰的画面，我居然有点兴奋，又觉得自己下流。她不爱聊这些，我试探着问，她就低声说：“浩，别想乱七八糟的。”我闭了嘴，可心里的疙瘩越攒越大。最近她微信说要来看我，我心里像开了盏灯，满是期待。

周六我们约在校外一家奶茶店，她穿了米色毛衣，低马尾垂在肩头，笑得还是那么干净。她拉着我手，低声说：“浩，忙得晕头转向，总算能见你了。”我握着她的手，掌心温热，却觉得隔着层膜，像摸不到底。我们吃了饭，逛了街，像普通情侣那样开了房。

房间灯光昏暗，她脱下毛衣，露出白净的肩膀，内衣是简单的白色，像她的人一样素净。我抱着她亲，嘴唇贴着她的，舌头试探着缠了缠，她哼了一声，回应得轻柔但拘谨。我们上了床，我进入她，她闭着眼低声说：“浩，轻点……”我动着，脑子里却像开了岔。晓雯真的喜欢跟我做吗？她表情那么平静，像在完成任务，每次都这样，从不主动，从不说想要。我试着问：“雯，你……喜欢这样吗？”她脸红了，低声说：“嗯，挺好的。”她没多说，我也没胆子再问。

完事后，她靠在我怀里，呼吸均匀，像睡着了。我盯着天花板，胸口像堵了团湿泥。她没看出来我有多想她回应，没问我在想什么，甚至没多看我一眼。我多希望她能感觉到我的压抑，抱紧我，说点让我安心的，可她只是睡着了，像什么都没发生。我吻了她的额头，心里空得像被风刮了一遍。

周日送她上高铁后，我回了宿舍，脑子里像蒙了层灰雾。唐糖靠在床头刷手机，张芷晴在桌子边写笔记，俩人见我进来，眼神对了一下。唐糖放下手机，低声说：“林小柔，你咋了？脸跟丢了魂似的。”张芷晴推了推眼镜，低声说：“小柔，是不是跟晓雯不顺？说说呗。”她声音软得像在哄小孩，我喉咙一哽，低声说：“没吵，就是……感觉她不在乎我。”

唐糖皱眉，低声说：“啥意思？她对你不好？”我叹了口气，低声说：“也不是不好，做那事的时候，她像在走过场，啥都不说。我想知道她在想啥，可她从不讲。”张芷晴凑过来，低声说：“小柔，她没看出你不开心吗？”我摇摇头，低声说：“没，她睡得可踏实了。”我笑了笑，声音有点涩，“可能是我想多了。”

唐糖哼了一声，低声说：“林小柔，你这家伙，太爱钻牛角尖。”张芷晴咬着嘴唇，低声说：“小柔，别难过，芷晴陪你。”他们没再追问，但眼神里多了点盘算，像在酝酿什么。

周二晚上，我正埋头改论文，唐糖忽然拍我肩膀，低声说：“林小柔，走，出去撒欢！”张芷晴站在他旁边，眼睛亮亮的，低声说：“小柔，给你准备了个好东西，保证你乐！”我一头雾水，被他们拽到校外一家KTV。包厢里灯光五彩斑斓，桌上摆着果盘和啤酒，空气里飘着甜甜的香水味。唐糖让我坐中间，低声说：“闭眼，好戏开场！”我半信半疑地照做，耳边传来布料的窸窣声，像在换衣服。

睁眼时，我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唐糖和张芷晴换上了啦啦队服，红色短裙短得刚盖住大腿，白色丝袜裹得紧绷，闪着细碎的光，胸前是亮闪闪的紧身上衣，勾出他们的身形。唐糖甩了甩头发，低声说：“林小柔，给你跳一段！”他按下遥控，节奏感强的舞曲像潮水炸开，包厢瞬间热了起来。

唐糖站在前面，双手叉腰，腰身一扭，短裙摆像扇子甩开，露出大腿根的粉色蕾丝内裤边，丝袜勒得皮肤白得晃眼。他脚尖点地，跟着节拍踩出轻快的步伐，左腿抬起，右腿微屈，裙摆随着甩动掀起一阵风，露出更多内裤的蕾丝花纹。他双手举过头顶，手指交叉，像在拉开一幅画，臀部左右摇摆，每一下都精准卡在鼓点上，动作泼辣得像在勾魂。他转过身，背对我，屁股翘起一抖一抖，丝袜拉紧，勾勒出大腿的弧线，低头回眸一笑，低声说：“林小柔，够味不？”

张芷晴站在他旁边，瘦弱的身子平时像根竹竿，现在却像注了魂。她双手抱胸，轻轻挤出紧身上衣的曲线，跟着节奏迈开小碎步，左脚向前一踢，右脚跟上，裙摆飞起，露出黑色开档丁字裤，贞操锁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扭着腰，动作比唐糖柔软，像水面荡开的涟漪，臀部画着小圈，丝袜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她双手滑到腰侧，轻轻托起裙摆，露出更多大腿，像在展示一件艺术品，脸颊红得像樱桃，低声说：“小柔，芷晴跳得好看不？”

他们俩像商量好似的，靠近彼此，唐糖一手搭上张芷晴的肩，张芷晴一手扶着唐糖的腰，双人舞开始。唐糖领着节拍，带着张芷晴转了个圈，裙摆像红色的花瓣飞旋，丝袜在灯光下像裹了层薄纱。他们同步抬腿，动作整齐得像排练了无数遍，丝袜拉伸，勾勒出小腿的细腻线条。唐糖向前倾身，臀部高翘，张芷晴配合着向后仰，胸前紧身上衣绷紧，像在拉开一张弓。他们换位时，唐糖的手指滑过张芷晴的腰侧，带起一阵暧昧的电流，张芷晴低哼一声，眼神水汪汪地瞟向我。

我喉咙像被堵了团棉花，脑子里闪过晓雯克制的回应和眼前的放肆，胸口像烧起了把小火，低声说：“你们……这练了多久？”唐糖笑得一脸坏，凑过来，低声说：“两天，够意思吧，林小柔？”张芷晴扭着腰靠近，低声说：“小柔，芷晴想让你开心。”他们停下舞步，音乐还在响，包厢里热得像蒸笼。

唐糖撩起裙子，露出粉色蕾丝内裤，鸡巴硬得顶着薄纱，低声说：“兄弟，爽一把？”张芷晴掀开裙摆，黑色开档丁字裤下贞操锁亮晶晶的，低声说：“小柔，操我吧，芷晴给你泄火。”门锁了，音乐盖住一切。我鸡巴硬得发疼，扶着唐糖的腰顶进他屁眼，热得像熔岩的紧感让我脑子一空。他哼着，低声说：“林小柔，用力，撒开火！”我操得像泄洪，张芷晴跪在我腿间，舌头舔上我蛋蛋，低声说：“小柔，芷晴也想要……”

我拔出来，顶进张芷晴屁眼，她抖得像风里的柳枝，低声说：“嗯……小柔，舒服……”唐糖抓着我，低声说：“林小柔，射我里面！”我操着张芷晴，脑子里全是晓雯的冷淡和这肆意的狂热，一股热流喷进张芷晴屁眼里，她抖着射了，锁里挤出点白液。唐糖撸着自己，低声说：“小柔，痛快点！”他射在我腿上，丝袜湿了一片。

我们瘫在沙发上，包厢里汗味混着啤酒香，灯光像彩色的雾。我喘着气，低声说：“你们俩……真是豁出去了。”唐糖搂着我肩，低声说：“林小柔，笑一个，蔫着不像你。”张芷晴靠在我另一边，低声说：“小柔，芷晴不想你难过。”我看着他们，啦啦队服皱成一团，心里像被什么填满，酸涩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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