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张芷晴像只小猫似的黏着我，眼神里总带着点依赖，软得让我有点不适应。那天晚上，寝室里只有我们俩，唐糖和苏晨跑去社团彩排，我刚洗完澡，裹着毛巾擦头发，她就凑过来，穿着件宽松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瘦得青筋凸显的手腕。她低头瞟了我一眼，低声说：“小柔，今晚陪我玩玩？”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树梢，带着点试探，眼睛却亮亮的，像藏着星星。

我喉咙一紧，看着她衬衫下隐约露出的粉色蕾丝内裤边，胸口像被羽毛挠了一下，低声说：“芷晴，你又想闹了？”她笑了笑，爬到我床上，撩起衬衫，露出黑色开档丁字裤，贞操锁勒得她鸡巴硬硬的，粉色跳蛋的线从屁眼边露出来。她撅着屁股，低声说：“小柔，操我吧，我想你。”她的语气软得像融化的蜜糖，我脑子里闪过她被混混羞辱后泪汪汪的模样，心底一软，点点头，低声说：“好吧，陪你。”

我扶着鸡巴顶进她屁眼，热得像火的紧感让我倒吸一口气。她哼了一声，瘦弱的身子抖了抖，低声说：“嗯……小柔，舒服……”我抓着她腰操起来，蕾丝吊袜带蹭着我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像夜里的虫鸣。她喘着气，低声说：“小柔，你操我的时候，我觉得……世界都安静了。”我听着这话，胸口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操得更深，低声说：“芷晴，你今天咋这么多话？”

她抖着射了，锁里挤出点白液，丁字裤湿了一片。我也射在她屁眼里，拔出来后，她瘫在床上，汗湿的短发贴着额头，眼镜歪在一边，瘦削的脸颊泛着潮红。我躺到她旁边，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混着汗水的咸味，像夏夜的草地。我们并肩喘着气，我低声说：“芷晴，你最近老黏我，咋了？有啥心事？”

她转头看我，眼睛湿漉漉的，低声说：“林小柔，你别笑话我。我就是……觉得跟你待着安心。”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我家没啥钱，爸妈在农村种地，起早贪黑供我读书。小时候穿的都是别人家不要的衣服，破得像筛子。”她笑了笑，带着点苦涩，“我成绩好，拼了命拿奖学金，第一笔钱买了条裙子，红色的，穿上觉得自己像个公主。后来攒钱买丝袜、买内衣，每次穿上，就像换了个灵魂。”

我听着，胸口像被棉花堵住，低声说：“那你挺厉害的，奖学金都舍得花在这上。”她摇摇头，低声说：“不是舍得，是憋得慌。爸妈管我严，回家得规规矩矩，连笑都得掂量着来。我就靠这些裙子喘口气。”她手指摩挲着床单，低声说：“唐宇和苏晨家境好，玩得花，我最开始不想掺和，怕他们看不起我这穷酸样。直到被你们撞破，我才……豁出去了。”

我脑子里闪过她刚来寝室那会儿，冷得像块冰，总是低头玩手机，拒人千里之外。我低声说：“芷晴，你站街也是为了这个？”她点点头，低声说：“一半是为了钱，买女装、买跳蛋，啥都贵。另一半是为了泄压，学习像座山压着我，站街的时候，我可以不做张晴，只做芷晴。”她顿了顿，声音颤了颤，“可我爸妈要知道，估计得拿棍子打断我的腿。他们老想着让我考个好大学，找份正经工作，娶个媳妇，生个娃。我一想这个，心就乱成一团。”

我看着她瘦削的侧脸，眼镜后的眼神像迷雾里的灯，脆弱又倔强。我低声说：“芷晴，你不容易。”我想了想，试着让话轻些，“你喜欢女装，喜欢做芷晴，那是你的自由，没人能逼你当别人。唐宇和苏晨没看不起你，他们只是玩得疯，你要是喜欢，随时跟我们一起，没人笑话你。”

她转头看我，嘴角弯了弯，低声说：“林小柔，你咋这么会说话呢？”她凑过来，脑袋靠在我肩上，低声说：“我最开始怕你们嫌我穷酸，可你救了我，还一直陪着我，我觉得……你像个家。”她声音软得像春水，我胸口一热，低声说：“芷晴，如果我能帮助到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我顿了顿，低声说：“不过，你得想想以后咋办。站街不是长久的事，爸妈那边，你也得找个平衡，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知道，站街危险，可我放不下来。以后……我想考个研，找一份远离家乡、远离过往的工作，找个能让我穿裙子的地方，活得像我自己。”她笑了笑，低声说：“小柔，你会一直陪我吗？”我喉咙一哽，想起自己的乱七八糟，慢慢说：“会的，芷晴，也许我不一定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但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她抱住我，瘦弱的手臂像藤蔓缠上来，檀香味钻进鼻子里。我搂着她，脑子里全是她红裙子的画面，思绪像夜空的星，散漫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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