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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海拾贝】:绑架者(作者:Christine Llewlyn) - 1,2

小说:【译海拾贝】:绑架者(作者:Christine Llewlyn) 2025-09-06 14:14 5hhhhh 9460 ℃

  我心中如火烧!

  欲!火!烧!

  然后——他的嘴唇没了???

  「畜生——哼哼」

  他的手捂住我的嘴,他的牙齿咬住我的喉咙,然后咬到我的乳房之间——啊啊啊!——哦,爱的痛苦——爱的痛苦!

  强奸?

  哦——伤害我!伤害我!不,停下来!

  是的——哦!你弄疼我了——我爱你——求求你!你必须这么做。现在!——现在!——哦,我的乳房——是的!是的!现在,不然我就死了——操我,我的宝贝——他的手放在我裙子和内裤下的裆部,爱抚、抚摸、挑逗我的阴部,直到他的牙齿蹂躏我的乳头,带来甜蜜的疼痛,让我无法忍受。

  「啊——啊啊啊啊——」

  我想尖叫,但他的手仍然紧紧抓住我,我的身体肆意扭动和抽搐,我的每一分力量都从分开的大腿流出,身体因灼热而痉挛。

  时间静止了。

  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仿佛对这些扭动的身影感到敬畏!

  静静地站着,直到我那可怕而又辉煌的欲望高潮消退,我仰面躺着,喘着粗气。

  我感到羞耻吗?

  或者说我很快乐吗?

  克里斯汀,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你自己知道吗?你是受虐狂?你是虐待狂?你是女同性恋?你是一团乱麻!——或许吧!——或许吧!——我大声地想,看着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我看起来确实一团糟。我咯咯地笑了。

  我看起来就像一个被强奸的女人,衬衫破烂不堪,胸罩不知怎么地滑落到腰间,金发像个傀儡一样竖了起来。我捧着乳房,能清楚地看到乳头周围有紫色的淤青,用手指碰触到它们时,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脱下破烂的衣服,迅速梳理头发,用丝带扎好,卸了妆,换上干净的睡衣和睡裙。我快速去了趟洗手间,然后回到客厅。

  查尔斯睡得很熟。

  为了叫醒他,我跪在沙发旁边,把嘴唇贴近他的耳朵,大声说道。

  「吃无畜——!史恩生——」

  他只是睁开一只眼睛,笑了笑,然后说道。

  「谢谢你教我拼音,克里斯汀」

  他给我腾出地方,我蜷缩在他旁边,我们俩一起吃着三明治。

  「你伤害了我你知道吗!」

  我说道,努力保持一张严肃的脸,就像多美妮可那样。

  「哦亲爱的,对不起,伤在哪里?让查尔斯给你揉揉吧!」

  我哼了一声,差点被面包皮噎住。

  「别害怕!亲爱的,把手放在正确的地方。」

  我们陷入了愉快的沉默。我又做了一些三明治,因为我们俩都饿了,尽管到现在为止谁都没意识到。我自己那天也什么都没吃,因为太兴奋了,根本吃不下东西。

  我去拿饮料,查尔斯喝了杯啤酒,我则试着调制了一杯皮姆酒。成品看起来像沙拉。

  我们一直谈到我们的客人劳拉·克伦威尔,直到凌晨两点半,然后查尔斯把我拉起来,带我上楼睡觉。

  走到楼梯口,我从他手里抽出手,走进浴室。我还在担心劳拉。她没事吧?或许我们应该下去确认一下,因为自从第一次把她带进牢房以来,我们俩都没去检查过。

  当我走出浴室,赤脚走过楼梯平台,睡衣松松地搭在手臂上时,我决定问问查尔斯。

  「亲爱的,我们的客人怎么样,你不觉得吗——哦!——」

  当查尔斯从后面抱住我时,我惊讶地停了下来。

  「哦哦哦——亲爱的,你这样向我靠近,吓到我了。——哦不!查尔斯,求你不要——停下来!——不,查尔斯,不!」

  「哦,是的,是的!克里斯汀!」

  他用柔软的黑色胶带,将我的手腕牢牢地绑在身后,动作轻柔却又稳固,挣扎又有何用?然后,他绑紧了我的膝盖和脚踝,拍了拍我的脸颊。

  「那么,现在我们来给你找点东西让你暖和到早上好吗,也许是多美妮可的一件橡胶衣,嗯?」

  我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像一个愚蠢的女学生一样开始脸红。

  「查尔斯,求你了,不要穿她的胶衣,求你了,我——我不介意被绑起来,但请不要让我穿多美妮可的内衣,——我不喜欢它们!——我不喜欢!」——「骗子。」

  「我才不是撒谎的人!」

  「哦,是的,克里斯汀你是个大骗子,你很清楚你喜欢穿橡胶制成的衣服,而且你也会这么做的,所以安静点,小妞,否则我会堵住你的嘴」

  我咽了口唾沫,然后顺从地保持沉默。

  查尔斯很清楚我对橡胶服饰的迷恋,为什么我却如此愚蠢地提出抗议呢?

  「啊哈——看看我找到了什么。嗯!——是的,我想这套会很合适的——恩?」

  他把厚厚的橡胶斗篷披在我肩上,拉上厚厚的拉链,我保持着沉默。冰冷的橡胶滑过我的肌肤,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感觉很不协调,因为这斗篷是为多米尼克做的,所以它就像一个钟形帐篷一样合身。

  但是——!——当查尔斯用更多的胶带将它缠在我的膝盖上时,我暗自兴奋,柔软的橡胶触碰着我,我感到很兴奋。

  「现在我想我们可以把你好好地包起来了,可以吗?」

  我倒吸了一口气。

  「哦,不,查尔斯,也不是那样的——!——!——」

  「下次就给你按这个标准惩罚——克里斯汀,我不会再警告你了。」

  我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想说对不起,却又不敢。我只是看着他把那个橡胶内衬的大袋子放在我脚边的地板上,然后让我站起来,把袋子拉到我的下巴处,用拉绳紧紧地勒住我的脖子,但斗篷的兜帽还是露在外面。

  他用一米多长的胶带,把橡胶袋从脖子绑到脚踝,绑在我的身上。等他绑好后,我就像个「木乃伊」一样无助,他把绳子套在我的头发上,把散落的几缕头发塞好,然后把我抱到床上,用毯子把我紧紧地裹好。

  「晚安,亲爱的!」

  当他走向门口时,我倒吸了一口气。

  「不要,不要,查尔斯——!!!——」。我嚎啕大哭,但当我翻身侧卧时,他已经走了,我只能盯着关上的门。

  哦亲爱的!

  他肯定不会就这样抛弃我吧?

  我已经能感觉到厚厚的橡胶斗篷被汗水浸湿了。我扭动手腕,抵住胶带,虽然可以自由转动,却无法将胶带套在手上。我像个茧子。

  被橡胶绑住的木乃伊!

  我焦躁地摇着头,哭了起来。

  「哦哦——查——查尔——!」

  门突然打开了,查尔斯快步走到我身边。

  「这梨花带雨到底是为了什么?傻乎乎的小克里斯汀是不是以为查尔斯已经抛弃她了?」

  我点了点头。

  「是——是——」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因为他每只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小心翼翼地捏着一些东西,看起来像是长袜上的创可贴,但我不能确定。

  「闭上你的眼睛,克里斯汀。紧紧地!」

  「为、为什么?——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克里斯汀!克里斯汀!你这些该死的问题真让我生气。现在照我说的做——闭上眼睛!」

  我除了服从还能做什么呢?感受着他的手指轻轻触碰我的眼睑。

  然后!

  当他把弹性胶带牢牢地粘在每个眼睑上、将胶带顶端粘在每个眉毛上方、将胶带底端粘在每个脸颊上时,我惊慌地叫了出来。

  尽管我尽力尝试,但我还是无法打开它们。

  它们很快就被封住了。

  我瞎了——!——进而!

  他的手把我蒙着头的头从枕头上抬起来,我清楚地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感觉太恶心了。他还要堵住我的嘴——!——我扭动着身子,抽泣着,摇着头,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的浪费力气,因为他轻而易举地就把绉布绷带缠在我的下半张脸,每次都从我的嘴唇和牙齿之间穿过,让我知道自己肯定在做鬼脸。谢天谢地,我发现自己几乎可以正常地用嘴呼吸,但由于绷带紧紧地卡在牙齿之间,当我试图说话时,我只能发出难以理解的咕哝声。

  「我是一个奴隶——我无助。」

  查尔斯的声音很轻柔,但很坚定。

  「晚安,我的乖乖小奴隶,祝你好梦!如果你礼貌地请求,我或许会在某个时候放你走。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恐怕你今晚得一个人过!因为你会打扰到我,所以我决定去备用房间睡!」

  想到要像这样孤零零地度过一整夜,我感到十分震惊,我徒劳地试图从堵住的嘴唇中挤出一些可以理解的恳求。

  「伊格斯」「呃——呃。」

  畜生查尔斯轻笑道。「请再说一遍?」

  我对这个堵嘴感到很失望,于是又试了一次。

  「伊格啊——呃啊!」

  我羞愧地呻吟着,口水从我肿胀的嘴角流下来,像婴儿一样流到下巴上。「哼!你得比那个奴隶做得更好,但是,当我不明白你想要什么的时候,我能为你做任何事,够了,我要去睡觉了!」

  门被砰地关上了。

  我孤身一人!

                ***

  我该如何描述那个夜晚呢?说实话,仅仅用语言似乎不足以描述。

  苦恼!

  乐趣!

  害怕?

  激动?

  从头到脚都被橡胶捆绑着,完全无助,所有这些情绪都挤满了我丰富的头脑。

  我竭尽全力,挣扎着挣脱那些温柔而又坚定地束缚着我的束缚,汗水从我的身体里涌出,直到我沉浸在自己体液的浴池里。

  理智终于占了上风,我静静地躺着,只有这样我才能获得一丝安慰。

  我睡了?

  我做梦了!

  在梦里,我躺在床上,被橡胶绑住,嘴被堵住,眼睛被蒙住。

  我惊恐地醒来,发现梦境变成了现实!

  噢!除非你经历过这样的折磨,否则你根本无法体会醒来后却看不见、动弹不得、说不出话是什么滋味!

  这是一场噩梦!一场精致的折磨。

  你陷入了一种自我存在、内省的幻想之中,试图忽略脑海中涌现的问题。

  也许 - -? - -假设——?——如果 - -? - -什么时候 - -? - -如果——?——如果什么?不。不。别想,去睡觉,什么都行,就是别想。

  世界睡着了?

  我的眼睛紧闭着,所以我一定也睡着了!

  但我不是,我的思维仍然在胶带封盖后运转。

  也许?

  假如?

  如果呢?

  奴隶?——当然。

  睡吧——睡吧,做个梦吧!醒了,还是做个梦,继续做,继续做,继续做。

  无尽的,永恒,无限。

  睡觉。

  睡——睡死了——

                ***

  「死了,」——睡——睡了!或许会做梦——!

                ***

  梦了,好黑啊!巷子里黑得要命,我全身赤裸,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透明塑料雨衣,大到拖在地上。

  正在下雨。

  我很害怕。

  我不知道是什么。

  我被堵住了嘴,手腕被绑在身后。

  它悄悄地走到我身后,但我不敢回头看。

  什么?

  它!它!

  我想尖叫。

  我奔跑着,感觉到柔软的塑料紧贴着我湿润的肌肤,包裹着我的乳房,以性感的爱抚压着我的小腿、大腿和胯部。

  它!

  它!越来越近了,在我身后发出咕噜声,追着我。

  别看!别看!

  快跑,克里斯汀,跑,跑,跑,跑!

  粗糙的树枝砍向我的身体,撕破了塑料包装。

  揭穿我!

  明目张胆。

  锯齿状的闪电从天而降,雷声在头顶隆隆作响。

  快跑,克里斯汀!快跑,受惊的孩子,快跑。

  更快,更快,否则它!会让你和——?

  还有!——还有什么?

  别在意,别在意,跑,跑,快走。

  是的,是的,我是,我是,哦,请帮帮我,我太害怕了!请帮帮我!

  在盲目的恐惧中,我在多美妮可家附近的被砍伐了的树木之间来回穿梭。

  多美可妮会帮助我的,对吧,多美妮可?

  我恳求地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声尖叫涌上我的嘴角,因为她的眼睛被石膏封住了!

  我跪下来,抱住她穿着靴子的腿,但她一动不动。

  帮帮我,多美妮可,帮帮我!帮帮我!

  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回。

  塞口物松开了,我尖叫着呼唤我的多美妮可。

  救救我,多美妮可,我的亲爱的,救救我。

                ***

  「帮帮我,多美妮可,亲爱的,帮帮我!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阵刺痛的耳光让我回过神来,但我仍然无法控制地因逼真的噩梦而哭泣。

  查尔斯俯身过来,有条不紊地将我从束缚中解放出来,口塞和弹性绷带都已取下,我惊讶地发现,天已经亮了,尽管我感到筋疲力尽,噩梦仍然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哦——查尔斯——」

  当湿透的衣服被脱掉,最后的带子被解开,我酸痛的四肢得到自由时,我浑身发抖。

                ***

                第五章

  一个小时后,我在厨房准备一顿奇怪的早餐和午餐,因为当时已经十二点半了,我们俩都饿得不行。热气腾腾的澡对我起了奇效,除了肩膀略微僵硬之外,我已经完全从刚才的痛苦中恢复过来了。不过,那场噩梦仍然真实地萦绕在我的脑海里,令人痛苦不已。

  饭后,我们一边喝第二杯咖啡一边点燃香烟,我提起了我们的客人劳拉·克伦威尔的话题。

  自从前一天晚上以来我就没再见过她。

  「她还好吗,查尔斯?」

  「当然了,此时独处对她大有好处。」

  「我可以跟你一起下去看看她吗?」

  查尔斯皱起眉头,把椅子往后推。

  「不行!」

  「可是查尔斯——!——」

  「克里斯汀,我说不行就不行。我今天得去伦敦一趟,恐怕没别的办法了,不过我今晚会晚点儿赶回来,大概九点到十点之间。这段时间你别靠近她,明白吗?离地窖远点儿。」

  我愤怒地瞪着他。

  「怎么能这样!这不公平——」

  「白痴!克里斯汀,有点常识吧,你以为你自己女孩子能做什么啊!你能一个人控制住她吗?」

  「不,不,查尔斯——但是!——但是我甚至不会试图移动她,或者改变她的束缚,老实说我不会,我只想看着她,触摸她——!——」

  「哼!我可以相信最后一部分,同性恋小妞,但不能相信第一部分,哦天哪,不行!」

  他笑了笑,掐灭了香烟,然后站了起来。

  「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去看她了,因为我把地下室的钥匙带走了。」

  为了证明他的话,他举起了它!

  「哦——你——你——。她没有吃的怎么办?——她会饿死的!」

  「什么?一天就饿死了?」

  查尔斯上楼穿衣服的时候,我陷入了愤怒的沉思和沉默。等他下楼后,我走进车库,打开车门,而他则爬上了多美妮可的青蛙眼跑车。

  「记住,克里斯汀,离地窖远点,明白吗?离远点——回见——」

  我气得脸都红了,转身背对着他,气冲冲地跑回厨房,没回答,甚至没吻他再见。我花了十分钟把水槽里的碗碟都翻出来,摔来摔去,嘴里还嘟囔着一些阴险的威胁。打碎了两个盘子和一个杯子后,感觉好多了!但更糟糕的是,我更加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去见劳拉·克伦威尔,但怎么做呢?这可是个价值千金的问题,怎么做呢?

  我心不在焉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寻找灵感,绞尽脑汁想办法打开那扇该死的门,窃贼都能打开门,为什么我却不能呢?

  对了!万能钥匙!

  「万能钥匙——?——」不,我没有万能钥匙,但是房子里的每扇门都有一把钥匙,这么多要是有重复的吗,这些钥匙里有能用吗?

  至少值得一试。

  于是我赶紧在屋子里收集钥匙,直到我收集到了十七把钥匙。

  没有一个适合。

  我原本指望至少有一把能起到作用,于是我愤怒地把它们扔到了大厅的另一边。但后来我把它们又全部捡起来,放回原来的锁上。

  我还没被打败。

  他有什么权利说我不能下去见她——我可以!——想到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可以破门而入吗?

  天哪,不行!查尔斯和多美妮可永远不会原谅我。不行,我得想办法把那扇该死的门打开,这是唯一的办法。

  为了寻求灵感,我回到车库,仔细查看了工作台,但没有一个工具看起来合适,多美妮可知道如何使用它们,但它们对我来说很陌生。

  有一天我必须让她告诉我怎么做。

  但远水不解近渴,这并没有解决我的问题,不是吗?

  我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长凳上方的一排挂钩,然后突然愣住了,目光紧紧地盯着最后一个挂钩上挂着的一把大钥匙。

  我把它拿下来了。

  至少它和查尔斯举起的那个大小和形状相同,所以——也许吧?

  我穿着紧身裙和高跟鞋,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地窖门口。把它插进去,僵硬地转了起来——不,它没有转动!——稍微再用力一点——转了!——是的!就是它,僵硬地——但它在转——!——锁发出刺耳的声音,咔哒一声,在我的手指一按,锁就打开了。

  我进去了!宝贝我来了,让查尔斯见鬼去吧!

                ***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飞快地冲下台阶,但我却停了下来,试图抑制自己的兴奋。

  不,还不能这么出场,我必须穿上一些漂亮的衣服,我必须穿得像多美妮可那样,如果她处于我的位置她会怎么打扮?

  于是我关上门并重新锁上,然后匆匆走进卧室。

  我迅速脱掉衣服,衣服随意地散落在地板上,我兴奋得根本没想过要好好叠好它们。我打开多美妮可的「特别」衣橱,开始挑选适合我的衣服,兴奋得就像一个小女孩挑选人生中的第一件晚礼服一样。里面有很多我本来很想穿的衣服,但那些衣服是为多美妮可量身定做的,对我来说尺寸太大了。

  她收藏的橡胶服饰非常精美,一定花费了她一大笔钱,而且数量之多甚至无法一一列举。

  我很快就找到了许多适合我的衣服,当然,其中一些原本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这些衣服按照红色、蓝色、白色和黑色的颜色堆放和悬挂着。

  我选择了全黑搭配。

  我将成为「黑衣女」。

  哦,可怜的劳拉·克伦威尔,当她面对一个从头到脚穿着闪闪发光的黑色橡胶的女人时,她会作何反应?

  想到这里,我的情绪开始失控,我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我平静下来了,开始精心打扮,享受每一秒,几乎抑制不住心中恋物癖的兴奋。

  首先是一条紧身内裤,紧到我不得不把它们卷到臀部上,然后抚平橡胶,它们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腰部。

  接下来是一双长筒袜,我又得把它套上去,小心翼翼地抚平柔软的黑色橡胶,不让它们露出难看的褶皱,还要格外小心,不让尖锐的指甲勾到橡胶。这双长筒袜很自支撑,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大腿。

  我把脚伸进高筒釉面皮靴,坐在床上系好鞋带。站起来时,我略微有些挣扎于六英寸的细高跟,步履蹒跚,但我在卧室里昂首阔步地走了几圈,享受着自己增高的快感后,很快就适应了。回到床边,我拿起衬衫,把胳膊塞进袖子里。然后,我犹豫地停了下来。

  傻瓜!得先戴手套。

  于是我把它脱下来,并将齐肘长橡胶手套戴在手指、手和手臂上。

  现在可以穿衬衫了!

  那是一件华丽的衣服,高领长袖,内衬是柔软的白色乳胶橡胶,正面有拉链。要穿上它,先系好腰部、领口和袖口的带子。它就像手套一样合身,我能感觉到自己已经紧紧地贴在衬里上,乳头硬挺而明显,乳房像两个瓜一样挺立着。我费了好大劲才系好袖口的带子,但最终还是成功了。

  现在床上只剩下三件衣服了。

  一条窄窄的铅笔裙,裙摆在膝盖和大腿之间,它太窄了,严重限制了我的步伐,迫使我像所有女人一样,小心翼翼地走着。

  我走到镜子前,手里拿着下一件东西。我的装扮让我着迷,让我兴奋,但这件东西真的会让我变成「黑胶女」。

  我坐在梳妆台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头发扎成马尾辫,然后拿起了面具。

  我小心翼翼地把面罩戴在头上,让马尾从后面特制的洞里露出来。现在到了最棘手的部分,从头顶到脸部,有两个拉链,一个从头顶到嘴部,另一个从嘴部到颈带。为了让拉链能拉上,必须把橡胶紧紧地拉过脸部,还要小心地抚平橡胶。

  我必须补充一点,这次操作不能仓促完成。但结果远比付出的努力更值得,最终我终于戴上了令我非常满意的面具。

  我变成了一个毫无特征的女人,透过面具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恶意。

  这感觉怪异得近乎可怕。我跟镜子里穿着黑色闪亮橡胶的女人说话,看着柔软的橡胶随着她的嘴唇移动,我被迷住了。我扭过头,马尾辫左右摆动,在我的全黑服装映衬下,头发居然显得格外白皙。

  我最后一件衣服是一件斗篷,它有一个高高的翼领,挂在那里露出了我的身体前部。

  它和我的裙子一样长。现在我准备好了,在房间里走了好几圈,身体在橡胶上移动时感到兴奋,披风在我身后旋转时发出的沙沙声也让我兴奋。

  只剩最后一件事,也是最精彩的部分,我跑到抽屉柜前,在最下面的抽屉里翻找,直到找到它。

  多美妮可的九——尾——鞭——!——她的鞭子!

  当我从手指间抽出细皮带时,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想起了自己因为某些罪行而遭受它的「亲吻」的那些日子。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是「黑胶女」,现在是我成了「女主人」,而我的奴隶正蜷缩在她的牢房里——!!!——

                ***

                第六章

  地下室通道里的灯光昏暗,当我大步走向系着安全带的牢房门口时,我的超高高跟鞋在石板地板上发出很大的敲击声,斗篷在我周围飘动。

  一切都静悄悄的。

  死寂如墓!

  我拉开门闩,猛地推开沉重的门。可怜的劳拉,被困在门后,身后是走廊的灯光,那景象该是多么令人恐惧、多么恐怖啊。

  她的眼睛睁大了,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恐惧的尖叫,当她恐惧地用力拉紧手腕时,沉重的锁链在粗糙的石墙上发出嘎嘎声。

  「哎呀呀啊啊啊——!————」

  我笑了,仅此而已,只是笑了。

  就连那副样子,因为戴着面具,看起来也怪诞不经。其实挺滑稽的,因为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裙子和雨衣下的大腿根部。我打开牢房的灯,面对着她站着,双手叉腰,穿着靴子的双脚叉开,橡胶裙紧紧地勒住我的大腿。

  「下午好,劳拉,我相信你已经从这场不幸的遭遇中恢复过来了吧?」

  她动了动嘴唇,却因明显的恐惧而僵硬,发不出任何声音。可怜的小宝贝也在哭!但她终于还是嘶哑地喊了出来。

  「哦哦哦——求你了!——求你了?

  「请问有什么事吗,亲爱的?」

  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流过她的脸颊。她的睫毛膏被弄花了,嘴唇也被我用橡皮膏堵住了。

  但最重要的是,对我来说,她是如此令人向往。

  我想触摸、爱抚、感受她温暖的肌肤贴着我。

  她看上去很害怕!

  如此无防备!

  她大声咽了口唾沫,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低声说道。

  「你、你是谁?——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哦,求你放开我——求你了,求你了——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然后突然停止,再次爆发出令人心碎的呜咽。

  我耐心地等她结束。她看起来如此可怜,如此无助,我的胸口隐隐作痛,渴望着她。

  「求、求你了!——你、你想要什么?——我、我没有钱!」

  我笑着摇了摇头。

  「哦,亲爱的!别这么傻,我们可不想拿你的钱。」

  「那、那啥——?」

  「我们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

  「我的什么——!——」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我要演一场戏,尤其是对她,这一定有效。我意味深长地清了清嗓子。

  「好了克伦威尔小姐,别再问这些傻问题了,如果您能仔细听我说,我将不胜感激。现在,您或许想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过,知道了也无妨。您现在在一座岛上,距离肯特郡海岸十英里——!——」

  她脸上惊讶的表情是可以理解的,我必须忍住不笑。

  「你为什么被带到这里?——哼!——你肯定能猜到克伦威尔小姐吧?——不!——哦,来吧,来吧,亲爱的,现在不是尴尬的时候,也不是尴尬的地方,是吗?也许如果我提到西卜勒,你会意识到我们不是在玩愚蠢的游戏,——不!——我是认真的!」

  劳拉看上去很困惑,她也可能真的这样困惑!

  「洗波乐?——!!——什、什么?——!——」

  「哦,亲爱的克伦威尔小姐,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伦敦欧洲事务中央情报局,简称CIBLE 或西卜勒。」

  考虑到我临时起意编造的整个事情,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西卜勒,谐音就是Sybil ,女巫!她就是落入我手里要被惩罚的女巫!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亲爱的,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我们都知道你过去两年来一直是他们的特工之一。」

  「特工!——!!」

  「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换成——间谍这个词吧。」

  劳拉发出一声哽咽的呻吟。

  「间谍!——特工!——哦,你一定是疯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听着,如果——如果这是某个极其残酷的玩笑——!!!!」「笑话?——笑话?——我亲爱的克伦威尔小姐,我向你保证,这不是——啊——笑话。正是因为你作为特工,或者像你更喜欢被这样称呼,间谍,与西卜勒有联系,你才被绑架到这里。『我们』需要你的合作,亲爱的劳拉,我们只是想要你们局里使用的接头密码,仅此而已。把密码给我们,你就会立即毫发无损地返回大陆。但如果你拒绝,那么:————?——」

  「洗- 密码?——卜- 勒?——我不为任何西卜勒或者佛卜勒工作——你必须相信我——你——必须,你必须——我就是一名临时工酒吧女招待。」

  「闭嘴!——我他妈的知道你在哪里工作,你这个愚蠢的小傻瓜,但那只是你其他秘密活动的幌子。好吧,看来你宁愿让自己尴尬,让自己遗憾,但这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区别。」

  我举起鞭子,将深色皮带贴在她穿着袜子的腿上。

  她畏缩着呻吟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像碟子一样又圆又大。她的下唇几乎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我抬头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笑了。

  「我们有很多方法可以让特工说话——我们是专业的,这里痛一下!——那里痛一下——然后叭啦叭!他们很快就告诉我们一切——」

  我压低声音,直到变成几乎是耳语的声音。

  「但我忘了,你们局里可能训练过你们忍受——啊!对!——酷刑!或者我们更喜欢称之为劝说!如果是这样,那么我看我们的方法,唉,需要更严厉一些,更亲密一些——!——」

  「酷刑——!!——不——不————」

  「当然,你会涉足这些事情,是做好觉悟的对吧,所以现在你必须付出代价,可以这么说。你是个女人,劳拉,我还要加上一句,你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因此,大自然赋予了你某些特质,可以用来施展酷刑,造成巨大的痛苦和折磨,以及精神上的羞辱。我指的当然是你的乳房、乳头、阴道,还有肛门,这些都是极其敏感的部位。现在我要让你稍事休息,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话,最重要的是,你是我们的囚犯,没有人知道你在哪里,所以你完全可以打消任何获救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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