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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呪術】ナガルナガル—番外・Every You Every Me

小说:[呪術]ナガルナガル 2025-09-06 14:14 5hhhhh 1760 ℃

咒術迴戰 同人文

CP:七海建人 x 五條悟

(逆可、無差別)

【ナガルナガル】—番外・Every You Every Me

雖然徹底的黑暗能提升睡眠品質,但七海總是習慣在床邊的落地窗留一道窗簾沒拉,因為被陽光喚醒至少有活著的感覺,陽光推著人前進,讓他有力氣爬起身走出家門面對生活的現實。

相較之下,沒上班的日子這片刻的時光顯得格外悠閒,他會懶懶地翻個身,窩在枕頭上,讓陽光溫暖著背部,翻翻沒讀完的書、慢慢將一夜過去擠滿手機螢幕的工作訊息一則一則刪除,要浪費多少時間都行。

與五條重逢後七海更沉迷於這段靜謐的片刻,因為總在翻了身之後,不多不少的恰巧壓進五條的臂彎裡。五條不是特別注重睡眠的人,說是精力旺盛也不為過,所以每次休假七海都得用盡各種手段才能讓他好好的睡一覺,這點在某天經過公園,見到那些帶著小孩的父母的表情時,突然發現跟自己有點類似⋯⋯若不好好放電,晚上可有得折騰了,原來大家心裡都這麼想著,同時又縱容答應了五條吵著要吃甜點的要求。

睡著時的五條可以說是毫無形象可言,不僅睡相差,偶爾還會因為鼻塞而打呼,然後他也好幾次差點被五條給壓到窒息,但七海會花大把時間,看著那張怎麼看也看不膩的睡臉,撇除掉毫無情調的鼾聲,他覺得這是五條最接近完美的狀態,銀白色的睫毛反射著陽光,白淨的肌膚襯著深色的床單被套,近距離的欣賞這張稱作是世界遺產也不為過的臉,總是讓七海覺得擁有太多而感到恐慌。

但只要五條一收緊手臂,便能消除掉大部分的不安,像動物本能般被摟緊,七海安靜的再往他懷裡蹭,天氣變冷了,這個像小孩一樣的體溫適合再貪睡一下,大概是察覺他的動靜,五條那頭散亂的頭髮湊近,一個吻毫不意外地落在鼻尖。

「早安。」

聲音聽起來帶著剛睡醒的慵懶,七海抬起眼,他好看的臉就這麼在眼前,近到都糊成一片,因為是休假,所以七海也沒像平常帶著浮躁的起床氣,伸手一攬,輕碰了一下鼻尖後他也應了一聲早。

「早餐要吃什麼?」

這也是休假的特權,不需要前一晚事先準備,而是悠哉的賴在床上,藉由細數冰箱裡所剩的食材讓腦袋清醒。

「な、な、み。」

笑容隨著音節一個一個加大,七海立刻就懂他這是什麼意思。

「別開玩笑了,昨晚還玩不夠嗎?」

拿起放在床櫃上的空紙盒,七海直接搬出前夜瘋狂的證據逼他打消念頭。

「竟然清空了?太過分了吧?」

事實上倒沒有一次清空整盒那麼誇張,只是七海懶得多說直接以此當藉口罷了,但五條的反應有些奇怪,昨晚是有做愛但沒喝酒,依他的記憶力不可能連這都搞不清楚。

「不要講得好像不是你幹的事一樣——」

話還沒說完,五條已經就著擁抱的姿勢翻身,再度直接將他壓在身下,在明亮的光線中,五條看著七海白皙肌膚上留下的痕跡,更是露出像賭氣般的表情,低頭便朝著那幾處紅腫易感的位置親吻⋯⋯不、感覺比較像是啃咬。

「喂⋯⋯別鬧了⋯⋯」

鬆垮的睡衣很快地被扯開,在七海還來不及阻止時,五條又在他肩頭咬了一下,這回真的讓他吃痛得想揍人,「昨天鬧到半夜還不夠嗎?」

「不管、我現在很餓——」

五條的聲音聽起來心不在焉,親吻與啃咬並進,成功地喚醒七海身為人可恥的本能,五條胡亂將手伸進睡衣下擺,滑過平坦的小腹,轉眼之間已經探入睡褲,大手一摸,立刻用驚訝的表情抬頭看向七海,「你沒穿內褲?」

——不穿內褲還不是你這個變態搞的!

七海想起前陣子才為了睡覺要不要穿睡衣這件事跟五條起了無聊的紛爭,堅持裸睡的五條用了各種亂七八糟的藉口說服他,包含了「脫掉很麻煩」這種蠢話,總是拗不過他的七海只好退而求其次,至少讓他穿上睡衣,才會變成這副可笑的狀態,而現在五條竟然還有臉質問他?

「你一大早到底在耍什麼笨?」

一秒被激怒的七海這時也管不了被撩起的情慾,一掌推開五條那張無辜又天真的臉,不推還好,這一推讓他察覺異樣,但腦袋尚未完全開機,他一時間還搞不太懂這違和感從何而來。

「太糟糕了⋯⋯你害我硬了⋯⋯」

不顧七海的責罵,五條這時在被單底下的長腿狠絕的將他勾住,用他那硬得不現在立刻解決的胯部蹭著七海的大腿,飄飄然的快感又瞬間將理智拉走,七海很清楚他沒辦法抗拒太久。

伴隨著吮吻與近乎原始的擺動,兩人的呼吸一下子變得厚重,正當七海快要放棄投降時,一陣突兀的碰撞聲傳來,令他警戒的僵住身體,這公寓不可能有其他人,七海睜開眼望向聲音的來源。

——碰。

又是一聲清楚的碰撞,這次他確定聲音是從浴室發出來的,仔細一聽還夾雜著悶聲,就在七海還想不透究竟是怎麼回事時,壓在他身上的五條突然鬆開手,一臉煩躁的搔著亂髮。

「嘖、壞事的傢伙!」

看向關著的浴室門,就算他做了萬全的準備還是失敗了。

「⋯⋯怎麼回事?」

一股不安湧出,七海定睛看著眼前的五條,細看了幾秒後他終於發現怪異之處,寬大的睡衣掛在五條身上,因為動作的關係衣領的一邊滑下了肩,白皙的肌膚亮得有些刺眼,這也沒什麼,五條本身很白,但七海很清楚昨晚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不可能沒半點抓痕跟吻痕,而肩膀的厚度也有些許差距。

「悟?」

低沉的嗓音吐出那三個音節,眼前的人這才坦然的笑了,看懂這表情後,七海立刻將他推離,邊拉起凌亂的睡衣邊快速走到浴室門邊,一打開門果然看到被五花大綁的五條正氣惱的還想繼續用頭撞門。

說五花大綁一點也不誇張,但對付非正常人的五條可不是區區幾條繩索就能解決的,老舊的麻繩纏滿符咒,那才是真正限制住最強咒術師的元兇——最可怕的敵人其實是自己,這句話放在這情況下顯得貼切且荒唐,七海看到五條紅著眼快哭的樣子,趕緊彎下身先幫他把堵住嘴的毛巾拿掉。

「你這個混帳東西!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從沒見過這麼生氣的五條,要不是符咒還限制著身體,他八成會像瘋狗一樣衝上前咬住自己——沒錯、是自己,兩個人又同時出現,讓七海感到一陣暈眩,絕非低血壓的問題。

「好了,沒事了。」

七海便想也沒想的先安撫被束縛住的五條,而腦袋卻不合時宜的想著氣到放話要殺了悟的五條,算是「自殺」嗎?

「沒辦法啊,我需要累積點經驗。」

鬧事的兇手一副無辜的樣子蹲坐在一旁,完全不想動手幫五條解開符咒。

「累積什麼狗屁經驗!」

「好了、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用。」

七海嘆了口氣,明明覺得被綑綁的五條很可憐,但他這時正處於暴怒中,一想到兩個連世界都容不下的五條如果在這裡打起來,絕對不是只炸毀這棟樓的程度,令七海也焦慮得不敢動手解開,頂多像摸小狗般揉揉他的亂髮,安撫得有些敷衍。

「所以⋯⋯這回又是怎麼回事?」

轉頭望向始作俑者,七海嚴厲的眼神讓本來還處於優勢的悟一下子心虛了起來,七海果然是他的死穴。

「我又穿過神社後面那道裂縫來啦。」

「這不是重點,還有、別把那種地方當任意門。」

七海冷冷地駁斥,為什麼要假裝成五條,還準備了能把他束縛住的符咒,這回可不是不小心踩空那麼簡單,顯然是有備而來。

「⋯⋯」

悟盯著七海嚴肅的表情不肯直說,竟然在緊要關頭鬧起彆扭來了。

「怎麼了?膽小鬼不敢說實話嗎?那我就幫你說好了——說穿了你就是空虛寂寞覺得冷所以想來找七海打砲吧?」

不再躁動的五條只剩下嘴巴能攻擊,這話一出害眼前的兩人同時紅了臉,再度驗證了那句老話:最了解自己的敵人果然還是自己。

「你到底⋯⋯」

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七海無奈地揉著逐漸緊繃的額角,頭好痛。

「我、不想真的上陣時顯得手忙腳亂啊!」

悟囁嚅般的回嘴,聲音越來越小,顯然越來越心虛。

「那幹四年後的七海就不怕早洩嗎?不要毛還沒長齊就想越級打怪!」

雖然知道五條有時候失控起來講話也挺粗俗的,但這回的暴言已經超過理智能承受的程度,希望耳朵能有像電視過濾髒話嗶嗶叫的功能了。看來五條真的很生氣,把總是游刃有餘的最強惹怒,實在不簡單,七海皺著眉忍不住對悟投以敬佩的眼神。

——不、現在不是佩服的時候。

「至少現在的七海會縱容我。」

認真回想之前的情況,就算七海依舊是那張不耐煩的臉,至少不會嫌惡他,悟深知自己擁有年齡差距的優勢,他能理所當然的撒嬌。

「不要找藉口!」

五條又作勢衝向前,被束縛著身子看起來反而有點像被主人用牽繩緊緊拖著的柴犬,只有嘴巴上的氣勢不輸人而已。

「你還不是被寵壞了!哪有人一個晚上就把整盒保險套用完的?也不替別人想一下、自私鬼!」

故意湊近到安全距離的邊界,悟裝出一張呲牙裂嘴的表情,兩個人吵架的等級越來越低。

「用完又怎樣?保險套沒留給你就生氣了嗎?可憐的高中生竟然連買保險套的零用錢都沒有!」

——重點不是保險套吧!

「我說你們⋯⋯」

怎麼又出現既視感了,這種鬧劇究竟要上演幾次才夠?七海終於忍不住,壓著越來越疼的頭,發出低吼,「通通給我閉嘴。」最離譜的是在他本人面前進行這麼低級的吵架,絲毫不顧他的感受。簡直就像散步途中狹路相逢的柴犬跟吉娃娃,只敢一來一往的叫囂卻不敢真的侵踏彼此領域——不、如果五條沒被綁住,應該不只是柴犬等級。

「好了,七海生氣了,你最好安份點,幫我鬆綁。」

被制止後,五條似乎稍微找回一點理智,沉默了幾秒,但自尊高傲得不允許自己求饒,只好拿七海當擋箭牌。

「不要!你剛剛才說要殺了我。」

嘟起嘴,悟又彆扭的別開臉,甚至孩子氣的抱著雙膝,雖然他很了解自己,但也沒料到五條會這麼生氣。

「不殺了,我保證。」

刻意裝出平穩的語調,五條飛快的允諾,但這種話就算可以騙得了全世界,唯獨悟不可能上當,畢竟他們本質是同一個人,「五條悟說的話不能信,我很了解自己。」

「這點倒是說的沒錯。」

那也是七海的心聲,只是沒想到由本人親口證實,聽起來十分暢快。

「等等、你為什麼也跟著他一起折磨我啊?」

本來氣紅的眼眶這時還真的差點被逼出淚來,這狀況太荒謬了,想到自己睡到一半突然被扭下床,還來不及掙扎已經被纏滿符咒的繩索捆住,再下一秒連聲音都被堵住,這麼俐落的犯案手法他見都沒見過,被關在浴室裡焦慮得快要死掉,然後七海竟然還站在兇手那一邊?

「因為我算是世界上第二了解你的人,第一當然是你自己。」

所以悟的判斷沒錯。

最強碰上最強誰能獲勝,也許連神明都不知道答案。

發現情勢對自己越來越不利,五條只好改變作戰方式,威脅跟允諾都沒用,最後還是得利用被夾在中間的七海,刻意放大委屈的表情,語調也放軟許多,「⋯⋯好啦,我真的不生氣了,我手被綁得好疼。」看似對著過去的自己求饒,事實上是說給七海聽的。

「五條さん還是先這樣冷靜一下吧。」

再怎麼遲鈍也不至於聽不出他的盤算,七海揚起眉看了五條一眼,為了預防世界被毀滅,還是維持這樣比較安全。

七海不想介入這種幼稚低級的爭吵,同時也想放過自己,於是決定站起身去翻出止痛藥先紓解一下頭痛,再來慢慢思考該用西式還是和式的早餐來填飽空蕩蕩的胃——總之他現在需要的是布洛芬跟咖啡因,而不是兩個五條悟。

才剛走沒兩步,五條又換了另一種語調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那交換條件吧!你幫我鬆綁,我教你怎麼幹七海。」害他手中的玻璃杯差點摔落、藥丸卡在喉嚨上還得硬吞下去。

——是在鬼扯什麼?

七海立刻回頭看向五條,沒想到他會出這種沒下限的低級招數,上一秒那種隔岸觀虎鬥的心情在看到他認真的表情時瞬間蕩然無存。

最要命的是七海還來不及出言阻止,五條又確定悟似乎稍微被動搖了繼續趁勝追擊,「而且無套。」再配上完美無瑕的笑容,根本就是惡魔的交易。

「別鬧——」

啞著嗓子開口。

「好,成交!」

在七海拒絕成為談判的籌碼時,水火不融的兩人竟在這一刻和解,而且悟還以最快的速度解開繩索,見五條自然的舒展筋骨時,七海有種從腳底竄至頭頂發麻的恐怖感受,大腦發出快逃的警告讓他退了幾步,腳跟撞到牆角,這多絆住的一秒也成為破綻,讓五條給拉了回去。

血壓正低、胃也空得隱隱作疼的七海找不到力氣抵抗,就算有力氣也頂多只能對付一個五條,而不是兩個,一陣天旋地轉,他被五條抱進懷裡後迅速被扔回床上,不久前為了休假才能進行半同居生活而添購的床正積極的展現絕佳彈性,即使在這情況也不例外。

「別開玩笑了!」

七海慌忙的推開正壓上來的五條,理智上雖然知道兩人是同一人,也清楚過去自己放在心中的感情,以前那段微酸帶甜的記憶繞上心頭,彷彿心裡某塊不能觸碰的領域被侵犯般,讓他產生抗拒無法接受。

「那讓七海分不出來是誰就好了——」

從枕頭底下抽出昨晚被隨意扔在一旁的領帶,五條俐落的纏緊,原本覺得七海的上班造型毫無個性、還有些死板,怎料只是換了個用法,那條黑色的領帶看起來性感極了。

「不要——」

拒絕的話被親吻打斷,熟悉的唇覆了上來,甚至囂張的直接伸舌,極盡調情的手段讓不久前升溫又被強制壓下的慾望甦醒,早已習慣這種吻,身體違背理智本能的張口,呼吸逐漸失去平穩。

五條確認了他不再掙動後,才慢慢的鬆口,但黏膩的吻只是換了個位置繼續,舌尖舔上耳廓,同時五條伸手直接朝半硬的性器進攻,「七海敏感的地方你記清楚了,耳朵最沒防備也是最好下手的位置,通常一舔就硬。」五條說話算話的一邊以指導的語氣開口,少了平時的親密,反而有種讓人想死的羞恥感,糟糕的是身體的反應似乎不討厭。

七海突然被拉起身,還來不及穩住身體,背部又落進另一人的懷抱裡,理所當然的能猜到是悟,但再度湊上來的親吻他就無法肯定了,濕熱的舌尖將耳廓打得更濕,甚至進一步輕咬,感覺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不、其實更帶感,尤其是長著薄繭的指腹擦過硬挺的莖身,大腿早已放棄矜持而大開。

儘管極力想表現得熟練,在這種能馬上比對的情況下悟的吻仍有點青澀,但被過去與現在同時拉扯著的七海,像為了填補缺憾般伸手攬住他,試圖加深這個吻,單薄的睡衣僅有遮蔽功能,掩飾不了高漲的性慾,七海稍微一動,鈍感的背還是能一清二楚的感覺異樣的硬挺,失去視覺多了更多想像空間,悟年輕又帶著急躁反應的模樣讓他有些沉醉,像尋覓到糖蜜的螞蟻般,七海又向他懷裡靠得更緊。

五條沒再開口說出那些煞風景的教學,而是直接以動作示範,一邊往下舔吻一邊解開睡衣的扣子,然後有些惡質的彈了一下褲子的鬆緊帶,比愛撫再重一些的外力不怎麼痛,卻對敏感的性器帶來完全不同的挑逗,七海縮了一下腰,身後又更緊的抵住悟,而五條這時又湊近,將自己的陰莖貼向七海的,熟悉的熱度與觸感,隔著輕薄的布料蹭著。

「嗯⋯⋯」

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呻吟,同時可恥的發現自己放棄得太快,五條對他而言就像娛樂藥物般,明知有害卻沉迷不已甚至上癮,道德的韁繩拖不住向下沉淪。

五條以性器蹭了片刻後,換上手為他帶來撫慰,然後抬起腰胯,輕撫著纏著黑色領帶的臉頰,將撐漲的鼠蹊部貼近七海的鼻尖。

敏銳地嗅聞到散發情慾的味道,理智僅是讓他遲疑了一秒,便乖順的將臉埋入,並且張開濕潤的唇,一點一點的溽濕輕薄的布料,舌尖感覺到明顯地跳動,他又更飢渴的隔著布料輕咬了下方的囊袋。

「嘶——」

五條難耐的深吸了口氣,迫切地扣住七海的頭再壓近,一邊扯下礙事的褲頭,滲出前液的頂端露出,腰部再往前推進一些,讓七海的舌順著動作由下往上舔,熟知彼此身體,舌尖纏著肉冠下方的位置,堅硬的齒貝輕輕搔刮過敏感的鈴口,讓五條急躁的拽住七海的頭髮,逼他吞得更深。

「為了讓七海幫我口交,可是軟硬兼施了很久才達成⋯⋯看到沒、開發後成熟的狀態就是這樣⋯⋯啊、再深一點⋯⋯」

似乎為了展現成熟大人的餘裕,五條故作姿態的開口,腰胯不時的頂弄,七海雖然吞嚥得難受,仍極力討好,過多的唾液沿著嘴角淌下,緊靠在悟懷裡的身軀儼然十分進入狀態,性器將凌亂的睡褲撐起,悟紅著眼將這誘人的畫面收進腦海裡,不甘示弱的欺身朝挺立的乳首進攻,同時伸手探進七海的睡褲中,「啊哈⋯⋯」被悟這一摸,七海易感的性器收不住的溢出更多前液,一下子就濕潤了乾燥的手指。

悟順著莖身將體液帶往深處,摸到些許濕軟的後穴,指尖僅僅是稍微施力,便毫無阻礙的吞下一指,這纏人的炙熱讓他腦門感到一陣酥麻,被七海的背擠著的性器又漲大了些。

「很棒吧⋯⋯七海裡面很銷魂哦,不過不好開拓,要有點耐心就是了。」

以輕盈的語調傳授經驗,讓七海覺得很羞恥,很了解彼此的身體是一回事,被直白的敘述出來又是另一回事,像是察覺他的不悅般,五條再頂了一下七海的喉頭,讓他難受的嚥了口口水,將自己抽離濕熱的口腔時升起一股依戀,五條再度用雙手勾住他的兩頰,逼七海仰頭望向他。

眼部被黑色領帶纏住,看不到那雙動情時抑不住濕潤的眼睛有點可惜,但因需要更多氧氣而微張的薄唇無比色情,潮紅順著臉頰耳根一路延伸到頸間,早晨來不及整理的頭髮乖順的散開,五條喜歡看著他蹙著眉急欲維持平穩的表情,七海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有多撩人。

唯有這點,他小心眼的不願讓過去的自己知道,進而與悟換了邊,單手擭住七海的半張臉,低頭深吻,同時扯掉鬆垮的睡褲,拉開單邊的大腿讓呈現紅潤而顯得淫亂的下體完全暴露在悟的面前。

這個換手的空檔讓七海感受到些許不安,掙扎了一下又被五條緊擁,濕熱的唇來到耳邊,低聲的安撫,「沒事⋯⋯七海還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哦⋯⋯」這裡的我不是用改掉自稱後的「僕」而是代表著猖狂青春的「俺」,被提醒般七海的表情變得更加激動,但依舊都收在五條的懷抱裡。

用來洩慾的穴口一張一合邀請,濕潤的狀態讓悟看得兩眼發直,腦袋混亂得無法思考,急躁的掏出鼓脹的性器,早已硬得快讓他發瘋,光是掐著龜頭淺淺的擦過邊緣,他便險些把持不住的顫抖,深吸了口氣,不想一下就洩了的將莖身貼近七海的大腿內側,再慢慢描繪般來回打圈。

「唔⋯⋯」

胃口被釣上來的七海忍不住發出嘆息。

「想要我嗎?」

五條代替悟詢問,大人的調情手段果然很露骨,這種話在他這年紀難以啟齒,但不能否認這讓他激動得感覺手中的性器又硬了幾分。

「別這——」

七海有些難堪的皺眉,倔強的吐出否定句反而更加誘人,五條還是安撫般吻著他,幫悟拉開腿的手往下探,手指不留情入侵後穴,一次就是兩指,直接沒入到底,「啊!」被刺激到某處般,七海的腰彈了一下,但反彈的力道依舊是被五條過熱的懷抱跟床鋪吸收。

「誠實點,七海明明很喜歡。」

說著便抽出手指,熟練的握住悟的陰莖往他這邊帶,飽滿的龜頭淺淺的頂入,悟已經迫不急待想直衝到底時,五條又抬起七海的腰,強迫他們分開。

「你別在那裡吊胃口了!」

悟正爆出不滿時,七海已經先伸長腿環上他的腰,小腿調情般蹭著悟的尾椎,催促般收緊,「進來——快點!」放棄自尊的聲音嘶啞又色情,但這比不上悟失控的壓住七海的髖骨,讓自己全部都進去來得爽快。

七海的呻吟依舊被鎖在五條的吻裡,悶悶的,但聽得出來有些變調,這時五條像誇獎他般的將手伸至結合處揉著,以蠱惑的聲音開口,「乖孩子、把『我』全部吃進去了。」彷彿熟知言語的力量般,讓兩人同時瘋狂,七海的體內比手指感受到的還熱、還緊,悟用了最大的意志力將自己緊勾在高潮的邊緣,僅僅是進去而已,他就差點像處男一樣失態的射了。

他不是沒有經驗,之前跟夏油也是動不動就用做愛代替溝通,但跟七海的那道線始終存在,他不曾也不敢跨越,悟想像過他那副禁慾的模樣幹起來應該會非常過癮,但現下的感受與想像截然不同,抗拒中有邀請的暗示、熟練的動作與反應呈現著他遠遠不及的等級、被操熟的內壁緊緊纏住他,每當抽離時那收縮的內部讓他差點陷入瘋狂,一次又一次更深更重的撞進去。

熱得像要被融化般,悟喘著粗氣將七海的腿壓得更開,早已將帶著戲謔表情的五條拋到腦後,這一刻他只想著高潮,需要很多、更多。

「啊、那裡——」

頂到某處時,七海反應劇烈的痙攣起來,伸出手飢渴般需索著悟的擁抱,而他當然迎合了上去,「好爽⋯⋯」由衷地發出感嘆,湊近臉部時,才注意到被黑色領帶纏緊的臉頰帶著一點濕痕,眼窩凹陷那塊顏色更深,意識到是被快感催出的淚水後,悟更是激動得扯開領帶的一邊,在底下找到他總是讀不出情緒的綠色眼珠,這時含滿水氣充滿情慾。

七海身體本能的收緊,摟住悟白皙的肩,將他還帶著一點稚氣的臉拉近,「射進來⋯⋯全部⋯⋯」低沉的嗓音說出這種話簡直犯規,悟最後一下用力的頂入,終於放棄忍耐,早已承受不了熱切索求的馬眼大開,他將自己灑落在七海的最深處。

一股股的精液讓緊窒的內壁變得更加濕熱,但五條沒讓七海有足夠的時間感受,不等悟回神過來就急躁的推開他,「還沒結束哦。」穴口隨著悟的退出,拖出些許白濁的體液,五條以最快的速度將七海從身後攔腰抱起,藉著精液的潤滑以後入的坐姿頂了進去。

「啊——別!」

有別於正面的姿勢,後入進到更深的位置,而剛高潮過的內部正呈現最敏感最禁不起刺激的狀態,大腿為了維持平穩只能大張著跪倒在床鋪上,性器沒有疲軟下來,頂端還勾著前潮的一絲精液,被五條大動作的頂弄,陰莖依舊昂然,隨著身體起伏甩動,很快地又硬得讓人無法忽視。

比高潮更綿密的快感竄至全身,七海像斷了線的木偶隨之起伏,晃動的衣襟下是熟透的乳尖,在七海顫抖著再次被操硬、被操射時,悟像著魔般湊了上去,咬著一邊,過多的刺激讓七海發出嘶啞的尖叫,同時稀薄的精水噴在悟的臉上。

七海止不住喘息與輕顫,整個人疲憊的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五條,領帶被扯下一邊露出哭花的眼,在五條的唇落在眼瞼上時本能地閉上眼,煞白的光線提醒自己不該在這時迷迷糊糊的昏厥,但全身放鬆後帶著滿足與安全感讓他眷戀上這時刻,「早餐⋯⋯」腦袋無法運轉,他想不起冰箱裡還剩些什麼。

「謝謝招待,我吃飽了。」

耳邊響起五條充滿歡快的聲音,他連吐嘈的力氣都沒有了。

▶▶▶

再度睜開眼時,透著光的窗簾縫隙有些黯淡,暖色調的光線顯示時間飛快的過了大半天,七海這回沒有翻身,只在心裡懊悔著又浪費了一天的休假。

「⋯⋯我叫了外送,肯德基的炸雞桶套餐,配什麼電影好呢?」

像一直在等待他醒來般,五條的聲音再度落了下來,七海稍微偏過頭,發現他正坐在床沿,手中是七海前幾天放在一旁只看了一半的小說,似乎只是為了殺時間般隨意翻著。

「悟呢?」

睡了一場無夢的回籠覺,時間的落差感讓七海有些困惑,於是他開口,至少得確定之前荒淫的行為究竟是不是一場夢。

「當然是被我趕回去了,然後趁你昏睡的時候,我回去高專一趟把那道任意門封印起來了。」

五條的話理所當然的讓他失望了,不是夢,回想起來還是羞恥的無法面對,他有些難堪地避開五條的視線,拉起被子翻身。

但就算欺騙自己,留在身體上的感覺還是特別明顯,不只是因為他跟兩個五條發身關係這回事,而是某種更深的意義,想起模糊的視線中看到悟近乎失控的表情,七海突然有種過去一次又一次自慰後的空虛瞬間被填滿的感覺。

心底升起異樣的感受催動七海起身,伸手自身後抱住五條,將臉靠在他背上,這意料之外的動作讓五條愣了一會兒,「怎麼了?」輕笑著問。

「我喜歡你,一直都是。」

雖然悟過於任性的做法換來他現在全身痠痛,但也再一次證明,他曾經真的很喜歡他,而更厭惡一度放棄的自己。

七海收緊手臂,閉上眼,在五條不知所措的反應中,又再度確信了自己的心意。

「當初是我自己離開的,沒道理只有我單方面接受五條さん的溺愛⋯⋯再給我一點時間,這次我會靠自己的力量回到五條さん的身邊。」

他還能在戰鬥嗎?這問題在這之前一直沒有定論,但他現在很確定,自己獲得了改變的力量,讓他有勇氣跨出去。

「好啊,我等你。」

邊說著,五條搓著他環抱在腰上的手,回過頭笑得很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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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來自我早年的藥團(其實我沒嗑啦),總之 Placebo 的歌都充滿藥味,歌詞總是意義不明真的很藥,好愛這首前奏那麼直爽的吉他,完全就是走水路的感覺(懂的就懂、拍手臂)。

終於完成一開始想寫的色色三人行了,多虧了上週補充了同人本的能量,看完後莫名有動力補完,雖然不甚滿意,但一個懸念完成還是很開心。

裸睡的哏可以參考《初雪》那篇笨文。然後最後又可以接回社畜七回歸這段了。

同人真的是很偉大的存在呢,看完別人的作品覺得法喜充滿,可以快樂好幾天,每位願意創作的大大都是在世菩薩。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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