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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胜者恒强——飞霄篇 白天她是你的将军,晚上你是她的男人,用爱和陪伴助她从心魔旧伤康复吧!,5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9320 ℃

灵砂点点头,眼底满是欣慰:“这正是你的成长。你从抗拒到接受,再到主动尝试,已经跨过了很大一步。穹的足控性癖对你来说是新领域,但你愿意去探索,这说明你信任他,也信任自己。你觉得这过程怎么样?”飞霄皱眉想了想,坦白道:“一开始挺怪的,我不明白脚有啥好喜欢的。步离人也好,仙舟人也罢,不都盯着奶子和小穴吗?可穹那小子不一样,他盯着我的脚,眼里跟冒光似的。我试着踩他,他哼哼唧唧的,像只被挠了痒的小狗。我看着他那样,心里居然有点……满足。”她顿了顿,抬头看灵砂,“我想让他更舒服,可我不知道咋弄。你有啥招儿吗?”

灵砂扑哧一笑,从桌边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她:“将军,你真是直爽。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坦然面对自己的困惑。足控其实挺常见的,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穹喜欢你的脚,说明他对你有特别的情感寄托。我给你几个建议,还有几个网站,你可以看看,里面有足控的玩法和心理分析,对你俩都有帮助。”她顿了顿,补充道,“比如,你可以用不同的力度踩他,或者试试光脚和穿袜子的区别,甚至可以用脚趾挑逗他,看他反应。”

飞霄接过小册子,又听灵砂说了几个网址,眼里闪着光,像个得了新兵器的将军。她翻开册子瞅了两眼,嘀咕:“还有这么多花样?光脚夹他,袜子蹭他……这小子不得爽死?”她抬头冲灵砂一笑,“灵砂,谢了,这些我拿回去试试。如获至宝!”她站起身,拍拍战服上的褶子,“我得琢磨琢磨,晚上再收拾他一顿。”灵砂目送她离开,笑着摇摇头,暗想:飞霄这将军,从战场到情场,真是越来越游刃有余。穹这小子,有福了。诊室恢复安静,飞霄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手里攥着小册子,满脸跃跃欲试的神情。

回到客栈,飞霄一进门就看见穹窝在床上玩手机。她把小册子往桌上一扔,脱下外套,哼道:“球棒侠,晚上有新玩法,你等着。”穹一愣,抬头看她:“啥新玩法?”飞霄眯着眼,坏笑道:“灵砂给的招儿,专治你这足控。洗干净等着吧!”穹脸刷地红了,心跳加速,暗想:这女人,又要搞什么花样?房间里笑声低回,暧昧的气息又开始弥漫。

最近几天,穹觉得自己像是活在天堂里,白天黑夜都被飞霄的美腿玉足包围,幸福得有点晕乎乎。白天在训练场上,他跟飞霄对练,试图扳回点“球棒侠”的面子,可每次都被她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她腿脚并用,动作快如闪电,一记扫腿就能把他绊倒,再用膝盖顶住他的胸口,或者干脆一脚踩在他腹部,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喘着气认输:“飞霄……我输了,别踩了!”飞霄俯身看他,嘴角挂着坏笑,军靴的靴底还轻轻碾了碾,低声道:“输得挺快啊,晚上再收拾你。”穹脸一红,心跳加速,羞耻又期待地想:这女人,腿脚这么厉害,我根本逃不掉!

到了晚上,训练场的硝烟散去,客栈房间成了穹的“天堂”。飞霄似乎从灵砂那儿学到了不少新花样,对他的足控癖好越发上心,愿意陪他尝鲜,脚丫子的玩法花样百出。她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睡袍坐在床边,赤着脚,脚趾灵活地动了动,冲穹挑眉:“球棒侠,来吧,想咋玩儿?”穹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支支吾吾地说:“随便……你弄就行……”可眼珠子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脚,咽了口唾沫,心里暗想:这双脚,白天踩得我满地找牙,晚上却归我了,真是赚大了!飞霄哼了一声,抬脚轻轻踩上他的裤裆,光脚的触感柔软又温热,脚心微凹的弧度贴着他的肉棒,慢慢蹭动。她学着灵砂给的建议,时而用脚趾夹住顶端轻轻捏弄,时而用脚掌整个压下去碾一碾,力道忽轻忽重,像在试探他的极限。穹仰头喘气,鼻尖嗅到她脚上淡淡的皂香混着汗味,感官被撩得炸开,肉棒硬得发疼,隔着裤子都渗出点湿意。他咬着唇,低哼:“飞霄……你这脚……”心里羞耻得想闭眼,可又舍不得挪开视线:她的脚趾修长有力,脚背白皙带点青筋,踩在他身上时,那种掌控感让他既臣服又兴奋。

将军兴致来了,还会换着花样玩儿。有一次,她穿上训练时的黑色战袜,袜子微湿,带着她的体温,踩上穹的肉棒时,粗糙的质地摩擦得他头皮发麻。她坏笑着用脚尖蹭他的顶端,低声道:“袜子咋样?比光脚爽不?”穹红着脸点头,喘着气说:“爽……太爽了……”飞霄见他那副模样,笑得更欢,脚趾灵活地夹弄几下,直接把他弄得射在裤子里,满脚袜子都是黏糊糊的白浊。她低头一看,拍着他的脸戏谑:“啧,球棒侠,又这么快?”

还有一次,飞霄干脆让他舔脚。她靠在床头,脱了鞋袜,把光脚伸到他嘴边,脚趾动了动,带着点汗湿的潮气。穹凑过去,舌尖舔上她的脚背,咸咸的味道钻进嘴里,脚趾微凉却柔软,他舔得笨拙又认真,从脚背舔到脚缝,偶尔吮一下,像在品尝什么珍馐。飞霄眯着眼看他,低声道:“舒服不?”穹脸红得不敢抬头,含糊地“嗯”了一声,心里甜得发烫:这可是飞霄的脚啊,她让我舔,还问我爽不爽,我真是活在梦里!

飞霄似乎也乐在其中,从一开始的不解到现在的主动尝试,她对穹的足控癖好越来越得心应手。穹躺在她怀里,暗想:白天被她的腿脚压着认输,晚上被她的玉足伺候得服服帖帖,这日子,真是天堂啊!他偷瞄她修长的美腿和灵活的脚丫子,心跳又快了一拍:将军啥都好,尤其是这双脚,简直是我的命根子。房间里笑声低回,暧昧的氛围夜夜升温,穹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飞霄的脚下了。

清晨的训练场,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阳光还未完全升起,薄雾笼罩着场地。飞霄一身曜青战服,深青色戎装紧贴她结实的身躯,军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像战鼓擂响。她手持斧钺,眼神凌厉如刀,站在穹面前,腰杆挺得笔直,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她冷哼一声:“穹,昨天你跑五公里用了半小时,今天得给我压到二十七分钟!云骑军万夫长这标准,你想蒙混过关可没门儿!”

穹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手里攥着球棒,双腿已经酸得像灌了铅。他咬牙点头:“我……我试试!”跑了三圈之后,肺里像着了火,每吸一口气都带着干涩味,喉咙干得像要裂开。飞霄站在一旁计时,目光冷冽。穹一个踉跄,扑通摔进沙地,尘土扑了他一脸,嘴里满是土腥味。他咳了两声,挣扎着爬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心里暗骂:这女人,比魔阴身还狠啊!我这球棒侠啥时候这么惨过!

飞霄走过来,军靴踩在他面前,靴底碾了碾沙子,低头俯视他:“起来,再来!没吃饱还是咋的?穹仰头看她,阳光在她身后勾勒出一圈光晕,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冷得像冰,可军靴的压迫感却让他心跳加速。他咬牙撑着地面,汗水顺着额头淌进眼睛,刺得生疼,心里既屈辱又倔强:她这么要求我,我非得撑下去,不然多丢人!

训练持续到中午,穹跑步、对打、负重,每一项都被飞霄压着打,满身泥土和汗水,衣服湿得贴在身上,手掌磨出水泡,腿软得像踩棉花。他瘫在地上喘气,飞霄叉腰站在他面前,哼道:“还行,进步了点。歇会儿,晚上有赏。”穹喘着气抬头,沙哑地说:“啥?”飞霄挑眉,没答,只是军靴轻轻踢了踢他的腿,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夜幕降临,客栈房间里灯光昏黄,穹洗完澡躺在床上,身上还带着训练后的酸痛,每块肌肉都在抗议。他闭着眼,脑子里还回放着白天被飞霄踩在地上的画面,心里有点憋屈:这日子,简直是炼狱啊!可门一开,飞霄走了进来,训练时的铁血将军气场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狐人的温柔。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睡袍松垮,露出锁骨和一截结实的小腿,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脚趾灵活地动了动。

她坐到床边,拍拍穹的肩,声音沙哑又撩人:“球棒侠,今天干得不错,将军赏你点好的。”穹脸一热,睁开眼偷瞄她,心跳猛地加速,暗想:这奖励,我可扛不住啊!飞霄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脸,气息带着皂香和淡淡的酒味。她低声道:“可以奖励你一次你想要的”穹脸红得像火烧,支支吾吾:“都……都可以……”

飞霄哼了一声,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头霸道地钻进去,缠着他扫荡一圈,带着湿热的触感,吻得穹脑子一片空白。她松开唇,舔了舔嘴角,直起身子,低头含住他的肉棒。她的唇温暖湿润,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时而轻吮时而深吞,喉咙收紧的瞬间直接深喉,把穹弄得头皮发麻。他仰头喘气,低哼:“飞霄……慢点……”口腔的吸力像要把他榨干,鼻尖嗅到她身上的清香混着汗味,感官被撩得炸开。心理上,他羞耻得想捂脸,可又满足得像飞起来:这是将军的嘴啊,深喉都给我了,太爽了!

她吐出口中的肉棒,湿漉漉的顶端还连着银丝,飞霄抬头冲他一笑,嘴角挂着暧昧的光泽。她抓起早上训练穿的黑色战袜,微湿的布料带着她的体温和汗味,凑到穹面前晃了晃,低声道:“喜欢脚是吧?给你加点料。”她用袜子在他硬邦邦的肉棒上打了个蝴蝶结,系得歪歪扭扭,袜子的粗糙质地蹭着皮肤,凉凉的汗湿贴上来,穹低头一看,心跳快得要炸,裤子鼓起一团,羞耻得不敢抬头,心里却暗爽:这袜子早上踩过我,现在绑我这儿,太色了!

飞霄拍拍他的裤裆,命令道:“穿好裤子。”穹红着脸照做,袜子的摩擦每动一下都撩得他心痒。没过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喘着气射了,精液喷在她的军靴上,白浊顺着靴面淌下来,黏糊糊地沾在靴底。穹吓得脸白:“飞霄……这咋办?”飞霄低头瞥一眼,毫不在意,抬脚在地板上碾了碾,踩着那滩精液站起身,低声道:“这有啥大不了的。”她穿上靴子,下午继续挥斧训练,靴底粘腻的声音混着她的步伐,英姿飒爽,毫无影响。穹看着她踩着自己的精液挥斧如风,心里既羞耻又感动:这女人,工作上铁血无情,对我这么温柔!

飞霄还不止于此。她靠在床头,把光脚伸到穹面前,脚趾动了动,带着点汗湿的潮气,低声道:“舔吧,白天踩你,晚上给你舔。”穹凑过去,舌尖舔上她的脚背,咸咸的汗味钻进嘴里,脚趾微凉却柔软,脚心凹陷的弧度贴着他的唇,他舔得认真又陶醉,鼻尖嗅到她脚上的味道,心里甜得发烫。

演武仪典闭幕后,之后荣誉竞技的在竞锋剑的甲板如火如荼地举行,场边观众人声鼎沸,旗帜飘扬,阳光洒在钢板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穹站在赛场上,手握球棒,满身汗水,胸膛起伏,刚刚结束一场对决。他的对手是曜青军的一位万夫长,身材魁梧,手持长矛,气势汹汹,可没过几招就被穹干净利落地放倒在地,连起身的机会都没捞着。裁判高声宣布:“开拓者穹,胜!”场边爆发出欢呼,穹却皱着眉,暗自嘀咕:这家伙……不会是放水吧?

他瞥了眼倒地的万夫长,对方满脸惊讶和不甘,眼神里哪有半点敷衍,分明是全力以赴却输得莫名其妙。穹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场边的丹恒。丹恒刚结束自己的比赛,拿了个第二名,手持长枪站在那儿,冷峻的脸上带着点疲惫,却还是冲他点了点头,像在说:“干得不错。”穹挠挠头,心里的疑惑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顿悟:不是对手弱,是我变强了!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台上观战的飞霄身上。狐人将军一身曜青戎装,军靴踩在台边,双手抱臂,眯着那双凤眼笑眯眯地看着他。她嘴角微微上扬,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像在点赞,可紧接着,她双手一交叉,做了一个打结的手势,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穹脸刷地红了,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裤裆——他知道裤裆里那根肉棒上还系着飞霄早上训练后脱下的战袜,湿漉漉地绑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暗想:这女人……比赛还给我整这出.....

场边的欢呼还在继续,穹却满脑子都是飞霄的训练。他这才明白,她的“万夫长标准”有多恐怖——白天对练的时候被她打得满地找牙,跑圈跑到腿软,负重和肌肉训练让他喘不上气,那些苦头不是白吃的。取法乎上,仅得乎中。她用最高的标准锤炼他,哪怕他只学到一半,也足以碾压对手。他偷瞄台上的飞霄,她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眼底满是骄傲和宠溺。

比赛结束,穹走下场,丹恒迎上来,拍拍他的肩:“进步很大,连曜青的万夫长都打不过你。”穹咧嘴一笑,挠挠头:“还行吧……都是飞霄练出来的。”丹恒瞥了眼台上的飞霄,低声道:“她对你很用心。”穹脸一热,没接话。

飞霄从台上跳下来,大步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胸口,哼道:“球棒侠,干得漂亮!重重有赏!”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补了一句,“那个结不要自己打开哦~”穹脸红得像火烧,结巴道:“飞霄……这儿人多呢!”可她毫不在意,搂着他的肩往外走,军靴踩得地面咚咚响,留下穹满心羞耻又甜蜜的浮想:这女人,真是我的命根子!场边的风吹过,带着她的笑声和他的心跳,暧昧而热烈。

比赛结束后,飞霄和穹并肩离开竞技场,夕阳洒在金人巷的石板路上,拉长了两人的影子。飞霄搂着穹的肩,军靴踩得地面咚咚响,走着走着,她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凑近穹,脸上挂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压低声音说:“球棒侠,你听着,你肉棒上袜子打结的这个法子,只有我会。所以啊,我一看袜子的状态,就能知道你有没有偷吃。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你可别想着瞒我!”

穹愣了一下,脸刷地红透,眼神慌乱地瞥向自己的裤裆。那根肉棒上还系着她早上绑的战袜,湿漉漉的布料贴着皮肤,蝴蝶结歪歪扭扭地挂在那儿,像个羞耻的标记。他咽了口唾沫,心跳猛地加速,脑子里乱成一团:啥?她还能看这个?这也太离谱了吧!我哪敢偷吃啊!他信以为真,结结巴巴地说:“飞霄……我、我绝对不会偷吃的!你别吓我……”他低头偷瞄裤子,生怕袜子真散了给她抓个现行,羞耻得恨不得当场钻进地缝。

飞霄看着他那副慌张的样子,憋了半秒,终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拍着他的背哈哈大笑:“傻小子,我开玩笑的!瞧你吓成那样,真以为我能靠袜子查你啊?”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挤出来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纯粹调戏你呢!不过看你这反应,‘将军的守护’还真挺有效果,嗯?”穹脸更红了,羞耻感和松口气的感觉撞在一起,支支吾吾地嘀咕:“你……你别老吓我,我心脏受不了!”可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刚才那一瞬间,他还真以为飞霄有啥独门秘术能盯着他裤裆里的动静。他偷瞄她,见她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眼底满是戏谑和宠溺,心跳又快了一拍,暗想:这女人,太会玩了!我差点就信了……不过她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敢乱动这袜子。

飞霄搂住他的肩,继续往前走,军靴踩得地面咚咚响,嘴里哼着小调,低声道:“放心吧,球棒侠,你是我的人,我还不信你?晚上回去,袜子我亲自解,给你点别的赏。”穹脸红得像火烧,低头嗯了一声,心里既羞又甜,暗想:她这“将军的守护”,是调戏也是疼我,我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里了!夕阳西沉,金人巷的街头回荡着她的笑声和他的心跳,暧昧而温馨,穹裤子里的蝴蝶结晃晃悠悠,像个甜蜜的秘密。

飞霄似乎对野战情有独钟,自从她和穹初夜在金人巷后巷的那场狂野交欢后,那片幽暗狭窄的巷子成了两人私密的“圣地”。后面几次,她总会找机会拉着穹故地重游,夜风吹过巷口的灯笼,昏黄的光影映在她英气逼人的脸上,别有一番风情。穹每次被她拽进巷子,心里都既羞耻又期待,暗想: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野外啊?可一想到她骑在自己身上的模样,他就硬得不行。

某次月色朦胧的夜晚,飞霄又把穹摁在后巷的墙边。她一翻身骑上去,女上位坐得稳稳当当,睡袍掀到腰间,露出结实修长的大腿,穴口湿润地吞没他的肉棒,臀部起伏得像战场上的冲锋。她的眉宇间英气不减,长发散乱地甩动,眼神锁住穹,像将军审视俘虏,嘴角却挂着坏笑。她低声道:“球棒侠,爽不爽?”穹仰头喘气,墙面粗糙的触感硌着他的背,裤子褪到膝盖,肉棒被她挤压得火热,鼻尖嗅到她身上的汗味混着夜风的凉意,羞耻得想闭眼,可她的英姿却让他挪不开视线,心里暗吼:这女人,太野了,我完全招架不住!

飞霄还不满足于骑乘,她扶着墙,腿一抬,做了个极为标准的一字马。她的柔韧性惊人,腿筋拉得笔直,脚尖点地,穴口敞开对着穹,湿漉漉地泛着光。她拍拍墙,低吼:“穹,操进来!”穹脸红得像火烧,咽了口唾沫,扶着她的腰插进去,紧致的触感裹住他,每一下撞击都发出湿腻的声响。飞霄咬着唇,压低声音叫床,不像一般狐人女子的娇媚嗲气,而是沙哑低沉,像战场上的低吼:“操,使劲!”舒服时,她还会飙脏话,“穹,你他妈再深点,老娘要爽死了!”那语气霸道又诱惑,穹听着心跳加速,觉得自己才是出力干活的那个,腰都快断了,心里却爽得要命:她这叫声,比娇喘还勾人!

巷子里的野战总是激烈而短暂,飞霄骑完一轮,又扶墙让他操,完事儿后她喘着气靠在墙上,嘴角挂着满足的笑,低声道:“球棒侠,你行啊,老娘爽了。”穹瘫在地上,满身汗水,裤子还挂在腿上,羞耻得捂脸,可看着她英气逼人的脸和那双有力的大腿,心里甜得像灌了蜜:这女人,野得像头狐狸,可对我好得没话说。夜风吹过,夹杂着她的低吼和他的喘息,暧昧而狂热,金人巷的后巷,见证了两人一次次灵肉合一的狂欢。

客栈房间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温度。穹躺在床上,双手被飞霄用腰带绑在床头,动弹不得,满脸通红地喘着气。飞霄跪在他腿间,睡袍掀到腰间,长发散乱地垂下,正低头给他口交。她的唇裹住他的肉棒,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湿润的口腔收紧,吸吮得啧啧作响,喉咙深处传来低沉的咕噜声。穹咬着唇,低哼着:“飞霄……你轻点……”可话没说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三月七”的名字。

飞霄吐出口中的肉棒,抬头瞥了眼手机,嘴角一勾,眯着狐狸般的凤眼露出一抹坏笑。她拍拍穹的腿,低声道:“球棒侠,接电话吧,别让人家等。”穹脸刷地红透,挣扎着想伸手,可手被绑得死死的,急道:“飞霄!别闹,我手绑着呢!”飞霄哼了一声,伸手拿起手机,“贴心”地开了免提,扔到穹身边,然后俯身继续口交,故意弄出更大的声音——“啧啧”“咕叽咕叽”,湿腻的吸吮声在房间里回荡,清晰地传进电话那头。

三月七清脆的声音从免提里传来:“穹!你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穹头皮发麻,欲哭无泪,飞霄的手还握着他的鸡巴撸得飞快,粗糙的老茧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口腔裹着他深喉,喉咙挤压得他差点叫出声。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回应:“我……我在忙,三月七,有啥事啊?”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点颤抖,明显不自然。

飞霄听着他那副窘迫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戏谑。她故意加重动作,舌头绕着龟头狠狠一吮,发出响亮的“啵”声,又用手快速撸了几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她的低哼,像是故意要让电话那头听见。穹脸红得像要滴血,拼命压抑呻吟,心里哀嚎:这女人,太狠了!我这辈子脸都丢光了!可下身却硬得发疼,快感像潮水涌来,他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三月七:“嗯……对,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三月七果然起了疑心,语气里满是好奇:“穹?你那儿怎么有怪声啊?咕叽咕叽的,像在吃什么东西?还有人在旁边吗?”穹心跳猛地加速,飞霄偏偏在这时吐出口中的肉棒,抬头冲他一笑,嘴角还挂着暧昧的银丝,低声说了句:“回答她啊,球棒侠。”然后又低头含住,用力一吸,喉咙深处挤出低沉的咕噜声。穹差点没忍住叫出来,赶紧咬牙挤出一句:“没、没什么!我……我在喝水,水壶声音大了点!”

三月七明显不信,追问道:“真的吗?你声音好怪,不会是跟飞霄将军干啥坏事吧?”穹满头冷汗,手被绑着挂不了电话,只能硬撑着:“没……没有!她不在!”飞霄听了这句,眼里闪过一丝坏笑,干脆用口技猛攻,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喉咙收紧深喉到底,手还配合着撸动。穹终于扛不住,低哼了一声,赶紧掩饰成咳嗽:“咳咳……我嗓子不好,三月七,你快说事儿吧!”

飞霄看着他那副努力压抑又欲哭无泪的样子,觉得可爱得不行,心底涌起一股满足。她故意放慢节奏,吐出口中的肉棒,舔了舔嘴角,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道:“球棒侠,你这模样,真好玩儿。”穹瞪她一眼,小声嘀咕:“你饶了我吧……”可那羞涩又无助的表情,只让飞霄更想欺负他。三月七聊了几句,终于挂了电话,临走前还扔下一句:“穹,你怪怪的,下次我得好好问问!”穹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在床上,满脸羞耻,心里暗骂:飞霄这女人,我迟早被她玩死!

飞霄解开他的腰带,拍拍他的脸,笑着说:“行了,球棒侠,三月七没听出来,算你过关。”她俯身吻住他,舌头带着他的味道钻进他嘴里,穹喘着气回吻,心里既羞又甜,暗想:这女人,太会折腾了,可我怎么就这么喜欢她?房间里笑声低回,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穹的可爱模样,成了飞霄最爱的“战利品”。

飞霄的口技首先给穹带来的是强烈的感官冲击。她的口腔温暖湿润,像一个紧致的港湾,包裹住穹的肉棒时,热度从龟头传到根部,像火苗窜过神经。她的舌头灵活而有力,带着一点粗糙的质感,舔舐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湿滑的摩擦。她喜欢从顶端开始,舌尖轻轻点在马眼上,试探性地绕着打转,带出一点黏液,然后慢慢向下,沿着青筋舔到根部,再用唇裹住整个顶端,轻轻一吮。那种湿腻的“啧啧”声混着她低沉的呼吸,钻进穹的耳朵,像催情的鼓点,让他头皮发麻。

她的唾液量充足,每次含住时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黏稠的液体顺着肉棒淌下来,滴在床单上,留下暧昧的痕迹。她偶尔吐出口中肉棒时,嘴角会拉出银丝,湿漉漉的光泽映着灯光,视觉上的刺激让穹羞耻又兴奋。鼻尖还能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训练后的汗味混着皂香,带着点野性的气息,和她口腔的热气交织,撩得穹下身硬得发疼。

飞霄的口技动作熟练得像战场上的指挥,节奏分明又充满变化。她通常从轻柔开始,用唇轻轻吻住龟头,像在试探穹的反应,然后舌尖绕着顶端画圈,速度慢得折磨人,每一下都像在点火。穹忍不住哼哼时,她会突然加速,舌头猛地扫过敏感的冠状沟,裹住肉棒用力一吸,喉咙收紧,模拟深喉的挤压感。那一刻,穹能感觉到她喉咙深处的震颤,像被勒紧的快感直冲脑门,他咬牙低吼:“飞霄……慢点!”可她只会坏笑,吐出口中的肉棒,低声道:“慢不了,伺候你得痛快!”

她还喜欢用手配合,粗糙的老茧握住肉棒根部,撸得又快又狠,手指偶尔捏住顶端搓弄,带出黏液的咕叽声。她的深喉尤其厉害,能一口气含到底,喉咙肌肉挤压着肉棒,鼻尖几乎贴到穹的小腹,吞咽时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她不怕呛,掌控力极强,甚至能在深喉时抬头看穹一眼,眼里闪着戏谑,像在说:“球棒侠,爽不爽?”穹被她弄得满脸通红,羞耻得想捂脸,可快感却让他忍不住挺腰迎合。

飞霄还会玩花样,比如用牙齿轻轻刮过肉棒侧面,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疼又带点刺痛的刺激,让穹浑身一颤。她有时故意吐出口中肉棒,用舌尖快速拍打龟头,像敲鼓一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再一口含回去,节奏变化得让穹完全猜不透下一步。她对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知道他最受不了顶端被吮和根部被捏,每次都精准打击,把他弄得喘不过气。

飞霄的口技不只是技术上的熟练,更带着她独有的性格烙印——霸道中透着温柔,掌控中带着宠溺。她喜欢看穹在她嘴里挣扎又臣服的样子,每次含住时都会抬头瞥他一眼,眯着狐狸般的凤眼,像在审视猎物。她的语气总是戏谑又强势,比如低声命令:“射啊,球棒侠,别憋着!”可当穹真的射在她嘴里时,她会吞下去,舔舔嘴角,低笑:“我喜欢你的味道。”那股温柔藏在她的动作里,像将军对心上人的特别恩赐。

她从不娇媚叫床,而是压低声音低吼,舒服时飙脏话:“穹,再快点!”这种粗粝的诱惑比狐人女子的嗲声更撩人,穹听着心跳加速,觉得自己才是被她“干”服的那个。她的口技不仅是肉体上的伺候,更是心理上的征服,她享受穹在她嘴里喘息、无助又满足的表情,那种掌控感让她满足,也让穹沉迷。

在萨兰还是步离人奴隶的少女时期,她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生活被剥夺得只剩生存的本能。步离人的狼性残暴而贪婪,对她的身体不仅止于暴力,还强迫她学习如何用床技取悦他们。那些狼主人将她当作玩物,逼她在屈辱与痛苦中钻研口交技巧,以换取片刻的喘息或一块干硬的食物。她被按着头,粗糙的爪子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一次次含住腥臭的器官,舌头被迫舔弄,喉咙被挤压到窒息。她学会了如何用舌尖快速绕圈刺激顶端,如何收紧唇部增加吸力,甚至如何深喉到底而不呛咳——这些不是出于兴趣,而是生存的代价。

萨兰的观察力在那个时候被磨砺得敏锐异常。她发现不同的狼主人有不同的敏感点,有的喜欢舌头猛吮顶端,有的喜欢喉咙的挤压,她被迫记住这些细节,调整节奏和力度,只为少挨几鞭子。她的手也被训练得灵活,粗糙的老茧就是那时候磨出来的,用来配合撸动,增加刺激。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将这些技巧练到炉火纯青,像一件被反复打磨的工具。那时的她,眼神空洞,嘴里满是腥臭的味道,心里却咬牙发誓:总有一天,她要逃出去,把这些畜生踩在脚下。

在步离人手下,萨兰的口技是为了生存,带着屈辱和恐惧,嘴里满是腥臭,喉咙被挤得恶心,每一次都是煎熬。而现在,她给穹口交时,嘴里是他的味道——淡淡的汗味,清爽而温暖,和步离人的腥臭判若云泥。她吞下他的精液时,不再是屈辱的被迫,而是主动的选择,舔舔嘴角低笑。”这种转变,是她对过去的正视与超越,她用曾经的屈辱工具,给自己最爱的人带来快乐,把伤痕变成了爱的证明。

客栈房间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下斑驳的光影,穹躺在床上,双手又被飞霄用腰带绑在床头,双腿被她分开压住,动弹不得。飞霄跪在他腿间,睡袍掀到腰间,露出结实的大腿和赤裸的玉足。她正用手活和口活双管齐下伺候他,粗糙的老茧握着他的肉棒快速撸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舌头裹住龟头猛吮,喉咙收紧深喉到底,发出低沉的咕噜声。穹满脸通红,咬着唇低哼:“飞霄……你慢点……”可她眯着狐狸眼抬头看他,低笑:“慢不了,球棒侠,爽死你!”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姬子”的名字。飞霄瞥了眼,嘴角一勾,坏笑着开了免提,扔到穹身边,继续埋头猛攻。姬子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穹,下午有空吗?青雀联系不上你,托我约你去长乐天打帝垣琼玉,她说好久没跟你玩牌了。”穹头皮发麻,飞霄的手指捏着肉棒根部一挤,舌尖绕着龟头快速。穹颤抖地回应:“姬子姐……我、我在忙,可能……嗯……下午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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