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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胜者恒强——飞霄篇 白天她是你的将军,晚上你是她的男人,用爱和陪伴助她从心魔旧伤康复吧!,7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9280 ℃

穹脸红得像火烧,凑过去,舌尖舔上她的脚背,咸咸的汗味混着皂香钻进嘴里,脚趾微凉却柔软,他舔得认真又陶醉,从脚背舔到脚缝,鼻尖嗅到她的味道,心跳加速,暗想:这脚,我馋了好几天,终于解禁了!飞霄看着他那副满足的样子,哼了一声,低声道:“舒服不?还有更好的呢!”

她俯身吻住穹,舌头钻进他嘴里缠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含住他的肉棒。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尖绕着龟头慢条斯理地打转,轻柔地吮吸,像在安抚他这些天的煎熬。穹仰头低哼,鼻尖嗅到她身上的清香,感官被撩得炸开,暗想:这温柔的口活,太舒服了!飞霄吐出口中肉棒,手握住它撸了几下,粗糙的老茧摩擦着皮肤,带出咕叽的水声,她抬头冲他一笑:“硬邦邦的,跟过去一样,老娘没白照顾你。”

接着,她光脚夹住他的肉棒,给他足交。脚掌柔软又有力,脚心凹陷的弧度裹住他,脚趾灵活地夹弄顶端,蹭得穹头皮发麻。他喘着气低吼:“飞霄……你这脚……”飞霄眯着眼,低笑:“喜欢不?!”她节奏忽快忽慢,穹没几下就射了,满脚白浊,她毫不在意地抹了抹,继续俯身骑上去。

飞霄掀起睡袍,穴口湿润地对准他的肉棒,缓缓坐下去,紧致的触感裹住他,每一下都深到顶端。她动作温柔而有节奏,臀部起伏得像波浪,不像野战时的狂野,而是用最让男人舒服的方式伺候着他。她低头看穹,眼里满是宠溺,低声道:“球棒侠,老娘爱你!你是大英雄,也是老娘的男人!”她的声音沙哑却温柔,带着点颤抖,诉说心底最深的情意。

穹被她弄得喘不过气,鼻尖嗅到她汗水和体香混杂的气息,肉棒被她挤压得火热,心里既羞耻又感动,暗想:这顿打没白挨!她这么温柔地宠我,我这辈子值了!他伸手握住她的腰,低声道:“飞霄……你是我的唯一,我爱你!”飞霄听了这话,咧嘴一笑,俯身吻住他,舌头霸道地缠着他,臀部加快节奏,穹终于忍不住,腰一挺,射在她体内,热流灌满她的深处,顺着大腿淌下来。她喘着气靠在他胸口,低笑:“灌满我了,球棒侠,真行!”

灵砂照例来查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穹的低哼和飞霄的喘息,夹杂着肉体碰撞的湿腻声和床板的吱吱响。她脸刷地红了,抱着病历本站在门外,满脸羞涩,暗想:这俩……解禁就这么疯,我还怎么进去啊!

推开门,灵砂一眼就看到飞霄靠在床头,睡袍松垮地掀到腰间,露出结实的大腿,腿上还沾着黏稠的白浊,顺着皮肤淌下,滴在床单上留下一小滩湿痕。她长发散乱,脸颊泛着潮红,眼里满是满足的温柔,正低头看着穹笑。穹瘫在床上,满脸通红,汗水打湿了额发,纱布下的胸膛起伏着,显然刚经历一场狂欢。他一见灵砂进来,脸更红了,赶紧拉被子盖住下身,结巴道:“灵砂姐……你、你咋来了?”

灵砂鼻尖嗅到房间里混杂的气味——药香、汗味,还有一股暧昧的腥甜味,空气黏腻得像化不开。她低头翻病历本,假装没看见,低声道:“查房,看你恢复得咋样。”可眼角余光扫到飞霄腿上的白浊和穹羞涩的表情,她心跳又快了一拍,暗想:这俩,太放肆了!她努力保持专业,走到床边检查穹的肋骨,语气平静:“恢复得不错,别太……用力,下次注意点。”

飞霄咧嘴一笑,拍拍穹的头:“听见了?下次注意点。”她毫不在意腿上的白浊,伸手拉了拉睡袍,语气戏谑又温柔。穹红着脸点头,低声嘀咕:“知道了……”灵砂低头记录,手指微微发烫,心里却涌起一丝复杂的情感。她既为飞霄解开心结后的幸福感到欣慰,又为穹这傻小子的韧性暗暗点赞,暗想:这俩,一个狂野一个憨,挨打受疼还这么甜,真是绝配。

出院前一晚,病房里灯光昏黄,窗外月光洒进来,映着床边堆叠的话本子和药碗,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苦香和一丝暧昧的汗味。穹靠在床头,刚喝完药膳,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病号服,隐隐透出他恢复后的结实线条。飞霄锁上门,转身靠着门框,眯着狐狸眼打量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她一身训练服,深青色的紧身上衣勾勒出她挺拔的胸部和收紧的腰线,裤子贴着大腿,军靴脱在一旁,赤脚踩在地板上,脚趾灵活地动了动,散发出一种原始的野性。

她低声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低吼:“球棒侠,明天出院,今晚老娘给你点特别的庆祝。”她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腰带,走过来俯身靠近他,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脸,气息带着汗味和淡淡的酒气,热乎乎地扑在他脸上。她眯着眼,低吼:“老娘是步离战首,你是被我抓来的狐人小奴隶,用你那根小肉棒讨好我,不然杀了你!”她的眼神凌厉又色气,像一头饥渴的母狼盯着猎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尖尖的犬牙,透着一股危险的诱惑。

穹脸刷地红了,心跳猛地加速,鼻尖嗅到她身上浓烈的体香,羞耻感像电流窜过全身,暗想:这女人,又玩啥花样?这眼神……太吓人了,又好色!他试着挣扎,可飞霄已经抓住他的手腕,腰带刷刷几下,把他的手脚绑得结结实实,固定在床柱上。她站直身子,俯视他,低笑:“小奴隶,跑不掉的,老娘今晚要好好玩儿你。”

飞霄慢条斯理地解开训练服的上衣,纽扣一颗颗崩开,露出结实的腹肌和饱满的胸部,皮肤上还带着训练留下的淡淡汗珠,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她没全脱,衣服松垮地挂在肩上,像野兽撕扯后的战利品,透着一股不羁的性感。她低头看穹,眯着眼舔了舔嘴唇,尖尖的舌尖划过犬牙,低声道:“狐人小奴隶,老娘抓了你,你这细皮嫩肉的,得好好伺候我。”她的声音沙哑而霸道,像母狼在低吼,带着命令的语气,却又撩得人心痒。

她跨坐在穹身上,大腿肌肉紧实有力,夹住他的腰,像要把他锁死。她俯身靠近,胸部几乎贴到他的脸,乳尖隔着薄布蹭过他的下巴,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她伸手扯开他的病号服,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手掌的老茧刮过他的皮肤,低吼:“瞧这身子,老娘喜欢!”她指尖掐住他的乳头,轻轻一捏,穹低哼一声,满脸通红,鼻尖嗅到她汗湿的发丝散发出的野性气息,心里羞耻又兴奋,暗想:这女人,太色了!她这战首,比真的还吓人!

飞霄哼了一声,脱下裤子,露出湿润的穴口,黑色的毛发沾着水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甜味。她跨坐在他脸上,穴口紧贴着他的唇,低吼:“舔!”她的臀部微微起伏,穴口的热气喷在他脸上,湿腻的触感像熔岩烫着他的舌头。穹咽了口唾沫,舌尖颤抖地舔上去,咸腥的味道钻进嘴里,黏液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来,他舔得笨拙却卖力,舌头绕着穴口打转,偶尔钻进去一点。飞霄舒服地低哼,压低声音羞辱:“小奴隶,就这点本事?舔得不好,老娘剁了你那根小东西!”她的语气粗粝又色情,臀部压得更低,像要吞没他的脸。

飞霄舔了舔嘴唇,俯身抓住他的肉棒,粗糙的老茧裹住它,撸得又快又狠,咕叽的水声响得暧昧。她低头看那根硬邦邦的小兄弟,眯着眼低笑:“哟,小奴隶还挺硬,老娘榨干你!”她张嘴含住龟头,舌尖绕着顶端猛吮,牙齿轻轻刮过侧面,带来刺痛的刺激。她喉咙收紧,深喉到底,鼻尖贴到他的小腹,吞咽时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像母狼吞食猎物。她的长发散乱地垂下来,扫过他的大腿,痒得他浑身一颤。

穹被她弄得喘不上气,羞耻和快感像潮水淹过来,鼻尖嗅到她穴口的腥甜混着口腔的热气,肉棒被她挤压得火热。他咬牙低哼:“飞霄……我……”可她毫不留情,吐出口中肉棒,用手快速撸了几下,低吼:“射啊,小奴隶,老娘要你喷满我!”她舌尖拍打龟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又一口含回去,喉咙猛吸,穹终于扛不住,腰一挺,喷射在她嘴里,满口白浊黏稠地滴下来。她吞下去,舔舔嘴角,嘴角拉出银丝,低笑:“小奴隶,射得不错,继续讨好我!”

她翻身骑上去,穴口吞没他的肉棒,臀部起伏得像狂野的狼群冲锋,床板吱吱作响,湿腻的撞击声回荡在病房。她压着他的胸口,指甲掐进他的皮肤,低声羞辱:“狐人奴隶,就这点能耐?老娘的战首得天天爽!再射,灌满我!”她的穴紧致而火热,每一下都挤压到根部,穹被她榨得连连射了好几次,白浊顺着她的穴口淌到大腿,黏糊糊地滴在床单上。他满身汗水,羞耻得想闭眼,可她色气逼人的模样却让他挪不开视线,心里崩溃又满足,暗想:这女狼人,太色了!我这小奴隶,被她榨成渣了!

事后,飞霄解开他的腰带,躺在他身边,搂住他喘着气低笑:“球棒侠,演得咋样?”她的训练服还松垮地挂在身上,胸口起伏,满脸潮红,色气未散。穹喘着气,满脸羞涩:“你这战首……太吓人了,又好色!”飞霄扑哧一笑,拍拍他的脸:。穹愣了一下,心底涌起一股酸涩,鼻尖还残留着她的味道,肉棒隐隐发疼。他伸手抱住她,低声道:“飞霄,你比她们都强,你是我的将军。”飞霄哼了一声,捏捏他的脸:“那是,你这小奴隶,老娘疼还来不及呢。”她吻住他,舌头温柔地缠了一会儿,穹心里暖得像灌了蜜,心想自己就喜欢她这股劲头。

出院时,穹拄着拐杖走在路上,阳光晒得他额头微汗,鼻尖嗅到街头的饭香,可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飞霄色气逼人的女狼人模样,穴口压着他舔,肉棒被她榨得喷射不停的羞耻感,还有她事后温柔的拥抱。他脸红得像火烧,裤子里的肉棒又硬了。飞霄跟在他身边,低笑:“小奴隶,晚上回家再伺候我?”穹羞耻又期待,暗想:这辈子,被她榨着宠着,太值了!街头的风吹过,夹杂着她的笑声,色气而甜蜜。

飞霄在罗浮的使命告一段落,她即将返回曜青,而穹也得重回星穹列车,继续开拓者的旅途。离别的阴影笼罩在两人心头,却点燃了他们最后的狂热。临别之夜,金人巷附近的小客栈成了他们的战场,房间里灯光昏黄,窗外夜风吹过,夹杂着远处街市的喧嚣,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酒气和情欲的味道。两人心知肚明,这是短暂的告别,却也可能是最刻骨铭心的一夜,于是他们抵死缠绵,各种姿势和玩法都试了个遍,像要把彼此烙进对方的身体和灵魂。

第二天清晨,穹站在客栈门口,飞霄帮他背上行囊,军靴踩得地面咚咚响。她拍拍他的肩,低声道:“球棒侠,别忘了老娘,回来我还榨你!”穹脸红得像火烧,咧嘴笑:“飞霄,我等着你宠我。”她俯身吻了他一下,转身走向曜青的方向,穹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满是甜蜜与不舍,暗想:这最后一夜,太狂野,太值了!她是我的将军,我是她的球棒侠,迟早再回来找她!风吹过,夹杂着她的气息,穹转身走向列车,带着满心的爱意与回忆。

飞霄回到曜青仙舟,曜青的天空湛蓝如洗,战舰列队,旌旗猎猎。她一身曜青戎装,手持斧钺,军靴踩得地面咚咚响,英姿飒爽地走下星槎,下属们列队迎接,眼神里满是敬畏。可他们很快发现,这位天击将军似乎变了。她还是那个战场上的杀神,指挥若定,可平时说话时多了几分随和,习惯以“我”自称,而不是冷冰冰的“本将军”。有次训练结束,她拍着一个小兵的肩,咧嘴笑:“你这小子,枪法不错,我看好你!”下属们面面相觑,暗想:将军这是咋了?怎么这么有人情味了?

她手下有个副官忍不住问:“将军,您最近心情不错啊?”飞霄哼了一声,眯着狐狸眼低笑:“我家球棒侠让我舒坦了,心情能不好?”副官愣了愣,没敢多问,可曜青上下都传开了:将军恋爱了,对象还是开拓者!飞霄也不避讳,偶尔在军营里提起穹,语气里满是宠溺:“那小子,笨是笨了点,可对我好得很。”下属们听着,暗暗感慨:这将军,杀敌时冷酷无情,谈起爱人却像个少女,真是反差大了!

穹回到星穹列车,列车组的家人们对他关怀备至。三月七一见他就拉着他问:“穹,你跟飞霄将军怎么样了?她打你那事儿,咱们可还没忘!”她语气里带着调侃,眼里却满是关心。丹恒冷冷地瞥他一眼,低声道:“伤好了就别乱来,注意身体。”姬子端来一杯咖啡,温柔地笑:“穹,飞霄对你用心,我们都看出来了,有空带她来列车坐坐。”帕姆挥着小爪子喊:“开拓者要幸福帕!飞霄将军也要常来帕!”穹脸红得像火烧,挠挠头嘀咕:“你们别操心了,我好着呢……”心里却甜滋滋的,暗想:这帮家人,真疼我!

穹一有空就和飞霄视频聊天。屏幕那头,飞霄穿着训练服,坐在曜青的军营里,背景是战旗和武器架。她眯着眼冲他笑:“球棒侠,想我没?”穹红着脸点头:“想,天天想。”飞霄哼了一声,低声道:“那我今晚去找你,给你点惊喜!”穹心跳加速,羞涩又期待,暗想:这女人,又要折腾我了吧?

飞霄果然说到做到,有时候会突然传送到列车上,吓得穹从床上蹦起来。她一身戎装,手里拎着曜青的特产酒和点心,咧嘴笑:“球棒侠,老娘来看你了!”穹脸红得像火烧,结巴道:“飞霄……你咋不提前说?”她拍拍他的肩,低吼:“惊喜懂不懂?老娘想你了!”她豪爽地跟列车组打招呼,端着酒找姬子碰杯:“姬子姐,喝一口,我曜青的好酒!”姬子笑着接过,暗想:这将军,真是个妙人。

三月七拉着飞霄玩牌,嚷嚷:“飞霄姐,你跟穹一队,我跟丹恒,咱们比比!”飞霄哈哈一笑,搂着穹坐下来:“球棒侠,给我赢了,老娘晚上赏你!”穹脸更红了,丹恒冷冷地说:“别输得太惨。”四人围着桌子打帝垣琼玉,飞霄豪爽地拍桌,输了就灌一口酒,赢了就搂着穹笑,粗中有细地打着牌局,逗得三月七直喊:“飞霄姐,你太猛了!”列车组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强大又真性情的将军,帕姆还爬到她肩上喊:“飞霄将军好豪爽帕!帕姆喜欢帕!”顺便一提,帕姆最喜欢的是拉着飞霄比耳朵的长度。

飞霄和穹、三月七、丹恒一起玩闹时,恍惚间觉得自己还是那个二十出头的少女,笑得肆意,眼神明亮。她看着穹笨拙地出牌,暗想:这小子,跟我当年一样笨,可我现在有他,有这些朋友,真好。她粗粝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柔软的心,列车组的温暖让她觉得,仙舟之外,这里也是她的家。

夜深了,派对车厢二楼的穹的房间成了两人私密的小天地。飞霄推开房门,一把将穹按在床上,俯身吻住他,舌头霸道地缠着他,低吼:“球棒侠,老娘憋了好几天,今晚榨干你!”穹脸红得像火烧,喘着气回吻:“飞霄……你轻点……”可她哪肯听,扯开他的衣服,骑上去,穴口吞没他的肉棒,臀部起伏得像战场冲锋。她低哼着飙脏话:“穹,你使劲,好好肏我!”穹被她榨得喘不上气,鼻尖嗅到她汗湿的体香,肉棒被挤压得火热,射在她体内,白浊顺着大腿淌下来。

她还给他口交,舌头猛吮龟头,喉咙深喉到底,咕叽的水声响得暧昧。她吐出口中肉棒,低笑:“球棒侠,老娘就喜欢你这口感”穹满身汗水,羞耻又满足,暗想:她太色了!我扛不住了!床板吱吱作响,喘息和低吼回荡在房间,好在派对车厢二楼隔音好,隔壁车厢的家人们听不到,不然穹得羞死。完事儿后,她搂着穹,低声道:“你是我的大英雄,老娘第一个男人,永远是。”穹喘着气抱住她,心里甜得像灌了蜜,暗想:这辈子,被她榨着宠着,太值了!

飞霄和穹的视频聊天成了日常,她在曜青忙完一天,靠在营帐里冲他笑:“球棒侠,今天我砍了个靶子,想你了。”穹在列车上,红着脸回:“我也想你,下次我去找你。”列车组看着他傻笑,三月七调侃:“穹,你这恋爱脑,飞霄姐知道吗?”姬子笑着摇头:“他们好着呢,别打趣了。”飞霄偶尔传送过来,和大家喝酒打牌,晚上再和穹缠绵,日子甜蜜而充实。她暗想:这大男孩,这帮朋友,我这狐人将军,真是赚了!穹看着她的笑脸,心里坚定:迟早,我要再回仙舟,陪她一辈子!星空下,两人的爱意跨越距离,温暖而坚定。

飞霄回到曜青后,日子过得充实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她坐在营帐里,手握斧钺,眯着狐狸眼盯着穹的视频影像,心里暗想:这球棒侠,我离了他还真不行!某天训练结束后,她一拍桌子,提笔给华元帅写报告,申请和穹结婚。报告言辞直白又豪爽:“我,曜青天击将军飞霄,愿与星穹列车开拓者穹结为夫妻。此子热血可靠,与我志同道合,望元帅恩准!”她写完,哼了一声,暗想:老娘这辈子就认他了,华元帅不批,我亲自去找她!

报告送上去没几天,消息像长了翅膀,在仙舟联盟炸开了锅。曜青军营里下属们议论纷纷:“将军要嫁给开拓者?这可是大事!”金人巷的酒肆里,狐人们端着酒杯嚷嚷:“飞霄将军眼光真高,开拓者听说是仙舟罗浮的英雄。”整个仙舟联盟都沸腾了,飞霄的名声加上穹的身份,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景元作为飞霄的战友,又在呼雷案中受过她的援手,得知消息后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他坐在神策府,笑眯眯地面对一群反对的文官。有文官皱眉道:“将军婚姻岂能儿戏?”景元语气锋利却周密圆滑:“飞霄将军为仙舟出生入死,曜青的平安有她一半功劳。她的眼光会出错吗?况且,穹也并非籍籍无名之辈。此人热心可靠,战力比彦卿更胜一筹。他帮助罗浮解决了建木危机,却不图名利,其所属的星穹列车既是我罗浮盟友,更是银河中有名的正义势力。不管怎么看,穹都是仙舟信得过的一表人才。本将军即日便要回禀元帅,至少罗浮这边完全支持。”他舌战群儒,逻辑严密又不失风度,硬是压下了不少反对声。

怀炎将军坐在朱明仙舟的会议厅,眯着眼笑得像个老狐狸,手里把玩着一块锻材,慢悠悠地说:“飞霄丫头要嫁人,我乐见其成。那开拓者我听过,年纪不大,胆子不小,跟飞霄挺配。”有反对者嘀咕:“可他毕竟是外人……”怀炎笑容不变,语气却生硬了不少:“外人?胡闹!不分亲疏,不辨忠奸,何其谬哉!星穹列车帮了仙舟多少忙,各位心里有数。老朽奉劝诸公,莫要行过河拆桥之事。穹这小子当之无愧的是咱们仙舟自己人。老朽不日也将同景元将军联名上书,表达朱明的支持。”他虽笑眯眯,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其他几位将军也纷纷表态。戎韬将军爻光在黄钟系统传信:“兑上坤下,用爻九二。大吉。” 伏波将军玄全只是给元帅回了一个字:“善。”尘冥将军有无没有只言片语,但他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应。

消息最终传到华元帅手中。她坐在联盟最高处,手持星图,目光深邃地扫过飞霄的报告。景元的辩护、怀炎的支持、其他将军的认可,以及持明和文官的反对,她都听在耳中。她沉默片刻,低声道:“飞霄此女,战功赫赫,心性耿直。她既选开拓者,必有道理。穹随列车助我仙舟多次。婚姻乃私事,联盟不宜干涉。”她顿了顿,嘴角微扬:“况且,飞霄若不嫁,怕是要拿斧钺来找我理论了。”华元帅对婚书裁可,盖上了元帅大印。飞霄的申请正式通过。消息传回曜青,她咧嘴一笑,大喊:华元帅果然懂我!球棒侠,老娘要娶你了!仙舟联盟的风波渐渐平息。

穹在列车上接到飞霄的视频,屏幕那头,她挥着报告单冲他笑:“球棒侠,华元帅批了,咱们要结婚了!”穹愣了一下,脸红得像火烧,结巴道:“飞霄……你真申请了?”他心跳加速,既羞涩又激动,暗想:这女人,太猛了!我这球棒侠,要当将军夫君了!三月七在一旁起哄:“穹,你要结婚了?飞霄姐牛啊!”姬子笑着点头:“飞霄有心,穹,你得好好待她。”丹恒低声道:“恭喜。”帕姆挥爪子喊:“婚礼要给帕姆直播帕!”

飞霄传送来列车,搂住穹,低声道:“球棒侠,婚礼我来操办,你等着当我男人就行!”穹脸红得更厉害。列车组的家人们围上来祝福,飞霄豪爽地拍桌:“婚礼上,我请你们喝曜青好酒!”景元传来贺信,怀炎寄来锻造的贺礼,仙舟与列车的气氛一片喜庆。

曜青仙舟的将军府张灯结彩,红绸高悬,灯笼摇曳,映得夜空一片喜庆的暖光。府邸外的训练场临时改成了婚礼场地,战旗被换成喜字旗,兵器架旁摆满鲜花,空气中弥漫着花香与酒香交织的气息。曜青的战士们忙前忙后,搬来长桌,摆上仙舟特产的佳肴和美酒,烤肉的香气混着甜点糯米的甜味,勾得人食指大动。宾客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笑声与祝福声此起彼伏,平日肃杀的将军府此刻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大厅中央搭起一座高台,台上铺着红毯,两侧立着曜青的军旗,却缠上了红绸,象征着武将的刚毅与新婚的柔情。台下,宾客席上坐满了曜青的将士、仙舟联盟的代表,还有星穹列车的家人们,气氛热烈而温馨。穹站在台侧,穿着一身大红喜服,金线绣成的云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满脸通红,手心冒汗,鼻尖嗅到周围的花香和酒气,心跳快得像擂鼓,暗想:这辈子,我真要嫁给飞霄了?这排场,太大了吧!

飞霄从侧门走出来,一身曜青戎装,深青色的战袍紧贴身形,腰间系着红绸腰带,既英姿飒爽又透着新娘的喜气。她没戴头盔,长发披散,眯着狐狸眼冲穹一笑。她站在他身边,低声道:“球棒侠,紧张啥?老娘娶你呢!”穹脸更红了,羞涩地嘀咕:“飞霄……你别逗我了……”可她色气逼人的眼神和温暖的手掌拍在他肩上,让他心里既羞耻又甜蜜。

华元帅亲自出席,身披战甲,气势威严却带着一丝笑意,坐在高台上俯视全场。司仪是个曜青的老兵,清了清嗓子,高声道:“曜青天击将军飞霄,与星穹列车开拓者穹,今日结为夫妻,典礼开始!”锣鼓声响,宾客们齐声欢呼,三月七在台下起哄:“穹,快拜啊,别愣着!”

一拜天地。飞霄拉着穹的手,转身面向天地。她站得笔直,低声道:“天地见证,我飞霄今生只认这小子!”穹被她牵着,笨拙地跟着拜下去,鼻尖嗅到她身上的汗味混着戎装的皮革香,心里涌起一股踏实感,暗想:这女人,霸道得像将军,连拜天地都这么帅!

二拜高堂。飞霄这边,家长席上坐着罗浮天舶司司舵驭空。她一身素雅长袍,眉眼温柔,冲飞霄点点头,眼里满是欣慰。飞霄早年举目无亲,是月御将军收留她,而驭空在她成长中给了她无数情感支持。她拉着穹拜下去,低声道:“驭空姐,谢谢你这么多年在我身边。”驭空轻笑:“飞霄,你值得幸福。”穹这边,姬子作为家长代表,端坐在席上,红裙映着灯光,温柔地冲他微笑。穹拜下去时,满脸羞涩,低声道:“姬子姐,谢你……”姬子轻声道:“穹,好好待飞霄。”穹心里暖得像灌了蜜,暗想:列车组真是我的家!

夫妻对拜。两人转身相对,飞霄眯着眼看穹,低笑:“球棒侠,对我拜,老娘是你的人了。”穹红着脸,低头拜下去,鼻尖嗅到她腰带上的红绸香,心里既紧张又甜蜜,低声道:“飞霄,我也拜了,你是我的人。”宾客们哄笑,景元在台下扇着扇子喊:“好一对璧人!”两人拿起交杯酒,飞霄豪爽地一饮而尽,穹小口抿着,被她拍肩催促:“喝啊,球棒侠!”他一口干了,酒香辣得他咳嗽,飞霄哈哈大笑,搂住他低声道:“今晚老娘再喂你喝点别的。”穹脸红得像要滴血,羞耻又期待。

仪式结束后,司仪请飞霄致辞。她站上高台,手握酒杯,眯着眼扫视全场,声音沙哑却有力:“诸位,我飞霄今儿嫁人了,得说几句。”她顿了顿,冲穹咧嘴一笑:“这球棒侠,跟我从相识到相爱,过程可不短。我讲讲,你们听听。”

她回顾道:“头一回见他,是在罗浮,他作为开拓者跟我并肩作战,对抗呼雷。那小子笨是笨了点,可拼起来不要命,我一看,这男人有点意思。后来我训练他,天天打得他满地找牙,他不服输,我心里觉得这人很有点意思。”宾客们哄笑,三月七喊:“穹,你真被踩啊?”穹捂脸,羞得想钻桌子底下。飞霄继续:“有回在酒店吃饭,意外揪出个犯罪集团,他跟我一起干翻了那帮杂碎。我觉得这小伙子人不错,就跟他表白了。然后这小子告诉我他对我也是觊觎已久。那天我俩回了房就没羞没臊地滚了床单。”她毫不避讳,台下爆出一阵笑声,景元扇子掩嘴,怀炎笑眯眯地点头。穹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暗想:这女人,啥都敢说!我这脸没地儿搁了!

她眯着眼笑:“后来约会,没羞没臊的事儿多了。他受伤那回,是我失控打了他一顿,可他护着我,我知道,这男人我认定了。”她声音低下来,带着点柔情:“今儿我是嫁给他的日子。我要感谢四个人。第一,曜青前任月御将军,她收留了萨兰,把我培养成飞霄。第二,驭空姐,陪我走过最难的日子。第三,我家球棒侠,给了我支持和爱。最后,灵砂医生,妙手回春,治好了我男人的伤和我的心病。”她冲灵砂挤眼,灵砂红着脸低头,宾客们鼓掌叫好。

飞霄讲完,台下起哄:“飞霄姐,亲一个!”她哈哈一笑,转身看穹,低声道:“球棒侠,脸红啥?老娘给你加点料!”她抓起新娘的红盖头,在众人哄笑中一把盖到穹头上。穹猝不及防,盖头遮住视线,满脸羞耻地挣扎:“飞霄!你干啥……”可她搂住他,低笑:“新娘子,羞啥?今晚老娘疼你!”宾客们笑得前仰后合,帕姆挥爪子喊:“穹好可爱帕!”姬子轻笑:“飞霄真会玩儿。”景元大声起哄,要飞霄再喝一杯。飞霄搂着他,冲宾客举杯:“谢了诸位,今晚吃好喝好!”酒杯碰撞声响彻大厅,气氛达到最高潮,花香、酒香、笑声交织,温暖而热烈。

婚礼的喧嚣渐渐散去,曜青将军府的喜堂灯火熄了大半,只余下新房里几盏红烛摇曳,映得房间一片暧昧的暖光。空气中还残留着酒香、花香和宾客留下的热闹气息,窗外夜风轻拂,吹得红绸窗帘微微晃动。新床上铺着大红锦被,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床头摆着两杯交杯酒的空杯,杯底还残着几滴酒液。穹坐在床边,大红喜服还没脱下,金线云纹在烛光下闪着微光,他满脸通红,手心冒汗,心里既期待又紧张,暗想:这新婚夜,飞霄会怎么“榨”我?我这球棒侠,扛得住吗?

飞霄推门进来,军靴早脱了,光脚踩在木地板上,戎装腰带松垮地挂着,露出结实的腰线。她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里哼着露骨的小调:“小郎君,硬邦邦,老娘今夜弄得爽……”声音沙哑又色气,带着醉意。她摇摇晃晃地走到穹身边,一把搂住他,扑倒在床上,鼻尖蹭着他的脸,酒气混着她的汗味扑过来,低吼:“球棒侠,老娘娶你了,嘿嘿!”穹被她压得喘不过气,鼻尖嗅到她身上浓烈的气息,心跳猛地加速,羞涩道:“飞霄……你喝多了吧?”可她眯着眼笑,搂得更紧,手掌在他胸口乱摸,低声道:“不多不多,老娘高兴!”

按理说,飞霄酒量极好,曜青的烈酒她能连干三坛不倒,可今天婚礼上她太开心,宾客们轮番敬酒,景元递来的清酒、怀炎送的烈酒、姬子敬的果酒,她来者不拒,豪爽地一杯接一杯。加上心情激荡,她醉得比平时快,醉态却可爱又色气。她躺在床上,抱着穹又亲又摸,嘴唇蹭着他的脸,留下湿漉漉的酒味,低笑:“球棒侠,终于和你在一起了,我开心死了!”她笑得像个孩子,嘿嘿直乐,手指捏着他的脸,眼神却色眯眯地眯起来,低声道:“小奴隶,鸡巴准备好了吗?今晚老娘要你乱喷精液,灌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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