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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柠檬,1

小说: 2025-09-06 14:13 5hhhhh 4750 ℃

  高松灯经常会想这样一个问题:柠檬是什么味道的?她当然喝过柠檬水,母亲曾做给她喝过,不酸,甜的。

  柠檬的香气一直绕着舌尖跑,从嘴唇绕到周围的空气里。再后来她大了点,上学起早会给夜班回来的母亲泡一杯。

  因为书上说柠檬水能消肿,放松心情。

  ——这份知识来自再之后千早爱音贼兮兮塞给她的美容杂志上的一篇角落报道。

  高松灯翻开第一面就看到了半颗柠檬,图片。  是那种实拍经过艺术处理的图片,带了点水彩纹理,高松灯喜欢这种没怎么经过修饰的东西,植物,动物;有一种,生命蓬勃的鼓动感。她在不知不觉中对柠檬这种植物投以很大的关注,会下意识保存在身边闪过的柠檬味道。

  “啊......小祥。”她不自禁喃喃自语,眼神飘向教室前门。

  脑海中闪过在家里作词时手边储藏盒里的发带,黄黑相间的,她也很喜欢布料颗粒摩擦过拇指的感觉,与抚摸柠檬皮表面的感觉很像。

  味道也是,很像。

  她几乎要习惯埋在字词中间的那份柠檬香,  乐队的节奏吉他等高松灯的眼神回归才在面前摇摇手:“灯灯?怎么了吗?不习惯看这种杂志要跟我说噢?虽然我无论如何都想给你介绍这个餐厅啦!”  高松灯现在已经可以自然地面对千早爱音的笑脸,她也露出一个腼腆的笑:“没有,小爱推荐的杂志都很漂亮。只不过我在想。”

  “诶?很漂亮是什么形容!嘛,总之就是不讨厌对吧!”

  高松灯点点头,继续刚刚的对话:“只不过......我总会想。”

  【柠檬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呢?】

  “灯灯最后是这么说的。”千早爱音扬起手上的竹签,朝空气中划划点点,顺带叉走椎名立希放在桌上的小碟水果。

  “是什么意思呢?”乐队的贝斯手顺手将千早爱音手上的竹签拿走,水果放进自己嘴里。无视旁边“soyorin 好过分!还给我!”的声音,向椎名立希发问。

  黑发鼓手将托盘直立在桌面上,手肘虚撑,叹口气:“还能是什么。”

  乐队的大家早已习惯,主唱聚精会神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点什么时,聊什么都不会影响到她的心理状态。所以也没人在高松灯面前掩掩藏藏,再说了,一切误会都已放下,遮遮掩掩不利于团队长久发展,两支乐队都是。

  要乐奈接过椎名立希手中的第二碟点心,简言:“蓝色的键盘手。”

  椎名立希耸肩。而后长崎素世拿走千早爱音手里新的第二根竹签果串。

  高松灯翻了一面新页,捋过垂在面前的碎发,漏了两根,手掌顺势撑住下巴。

 “唔......”

  柠檬。

  高松灯又想到柠檬。像是还想到些什么,又从制服口袋里拿出一支蓝塑料软瓶,咬开封口。用拇指把那片塑料按平整。

  她不自觉地吮吸软瓶,药液的苦味让她微微皱眉。

  没来得及写下一个字,手中的药瓶就被飞扑过来的粉毛拿走。

  “喂!你这家伙!”随之而来的是椎名立希稍微大了点的声音。

  高松灯的余光瞥到刚刚冲击下模糊掉的字,又看向空空如也的左手,眨眼:“小爱,怎么了?” 

 千早爱音大呼小叫,捏了捏软瓶,细细阅读上面的说明文字,眉头紧皱:

  “灯灯,这是我看到你喝的第三支,这种口服型抑制剂不是一周最多两支的吗?”

  “啊!而且还是加量型号的!更不能喝这么多了!对消化系统不好都是其次的!!!万一影响到神经了呢!!!”

  担忧的心情冲上脑袋,身为 omega,她自然是比在场的另外两位 alpha 以及一只尚未分化的初中生更知道高松灯现在的行为可能会造成的严重后果,所以她继续喋喋不休,企图用自己的言语向在场所有人解释清楚。

  “爱音。”其实千早爱音第一句话就已经告诉了大家最重要的部分,长崎素世等自己需要的信息全都从千早爱音的嘴里说出来后才出言阻止,顺便放开按着椎名立希肩膀的手。

  高松灯看到千早爱音眼睛水汪汪的,后知后觉,有些慌乱地从书包里抽出面巾纸。

  “小爱......”想帮千早爱音擦眼泪,但是马上又察觉到千早爱音的难过源于自己,递出纸巾的手悬在半空。

  长崎素世接过高松灯定在半空的纸巾,揽住千早爱音的肩膀,把纸巾按在千早爱音的手里,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开口:“这样下去会很严重,对吗?”

  千早爱音点头。

  椎名立希将所有人的乐器包规整在一起,拎起自己与高松灯的书包。

  “走,我已经预约了最近医院的信息素分泌科。”鼓手的脸黑得有点吓人。

  “预约时间是?”长崎素世拎起剩下的书包。  椎名立希扶起高松灯,要乐奈无言地在自己手上的小碟子里装满桌上剩下的零食,跟在椎名立希身后。千早爱音捏着纸巾去前台修改练习室时间。

  椎名立希推开大门,留出半扇空位。

  “十五分钟后。” 

 高松灯被队友们领着做了几项针对信息素以及腺体状况的检查,队友们把各自知道的情报互相通了通气,高松灯在检查空隙中偶尔分出注意力来回答队友的问题,又被护士小姐轻言细语地提示回神。

  “所以,祥子同学自从与 crychic 的大家分别后,一次都没有帮灯灯度过发情期?未免有点太不负责任了吧?”

  高松灯在队友的沉默间嗫嚅地补充,而后从书包里掏出就诊卡:“在之前,小祥会记得日子,在学校里会来做临时标记。”

  “但是这几个月没有,我有去咨询过医生,只需要前期多喝一点,后面就可以逐渐减缓药量。”

  椎名立希和长崎素世的表情都不大好看,但也沉默等待化验结果与医生的建议。

  “我想,亲自和小祥聊聊,所以,拜托大家;让我自己来。”高松灯其实并不知道是自己在逃避还是如大家所说,这真的是丰川祥子的问题。

  她觉得,自己和小祥都在等待一个契机。

  检查结果不坏,各项指标大都正常,轻微有点激素紊乱,alpha 信息素缺失占小部分因素,心情不好占大部分因素。

  还好还好,队友松口气。长崎素世摸摸高松灯的脑袋,微笑:

  “小灯,走,我们去下一个目的地。”

  椎名立希此时拿了报告单,诧异:“还要去哪里?”

  长崎素世依旧不改笑颜,有点瘆人,千早爱音仿佛知道了什么一样面色难看,很大声地噫了一声。  只听见长崎素世用那种悠悠的语气开口:

  “我们去看中医。”

  ——“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高松灯在千早爱音的惊呼声中小口吮吸插了吸管的中药袋,感受酸苦味道从舌尖滑向胃袋。喝掉最后一口,抿着嘴抖了抖。

  “好苦。”

  她陈述感官事实,想起头几次做柠檬水没加糖,也没去籽。同样也是酸苦酸苦的。之后改进,升级。收集不同品种的柠檬籽,洗净晒干。

  总之,医生给出建议,可以先喝中药,减少抑制剂的饮用量。

  但是。最好辅以外来信息素干预。

  医生小姐的话说得很委婉,千早爱音当时一拍大腿,很容易就领悟到言外之意。

  “需要 alpha 信息素是吧!哎呀灯灯我们太幸运了。”

  千早爱音的话其实还没说完,但是椎名立希和长崎素世的眼皮已经在狂跳。

  “我们乐队不是正好有两个很方便的 alpha 吗?!”

  方便,高松灯觉得方便这个词不是很适合用来形容长崎素世与椎名立希。

  “小爱,这还是......”她觉得不妥。

  高松灯其实是有自觉的,自觉自己对情绪的感知能力没有常人敏锐,但是她知道这绝对不妥。

  因为长崎素世和椎名立希露出了很震惊的表情,甚至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对千早爱音的点子有所回应。  两个 alpha 对视片刻。

  长崎素世又与千早爱音对视。

  最后又和高松灯对视。这份不妥高松灯相信长崎素世一定可以领会到,毕竟是那个总在默默观察全部人的长崎素世。

  然而长崎素世只是拍了拍椎名立希的肩膀。  “立希,我们交替来,好吗?”

  椎名立希像见了鬼一样盯着棕粉发的二人,棕粉二人组又掏出医嘱单贴在她眼前,于是她很艰难地忽视了高松灯的摇头:“好。”

  真是见了鬼了。

  椎名立希难得在课间的时候不需要补眠,脑袋里全都是昨天自己和长崎素世以及高松灯互相正坐,说了一万句打扰了,万分抱歉,此生该说的敬语全都说干净。一点点放信息素的场景。

  第一次见面也没看长崎素世对自己这么这么这么有礼貌过。

  千早爱音还嫌事情不够严峻,吵吵嚷嚷说着什么,rikki,soyorin,多放一点嘛,这可是灯灯诶,你们怎么能这么小气!

  “哈......真的是见了鬼了,祥子那家伙。”椎名立希真想向丰川祥子现在所在乐队成员,同班同学那两位里,随便哪位寻求一下帮助。事情总不能这么继续下去,别到时候又影响到乐队活动。算了,高松灯的身体健康还是要排在第一位。她还是没撑住,习惯性地把脑袋埋在臂弯,想小睡一会儿,以此逃避今天仍旧需要和长崎素世一起放信息素给高松灯的任务。  

“丰川同学怎么了吗?”椎名立希感到盒装奶冻的底部落在自己的脑袋顶。

  “还是之前说过的事情,祥子和灯的事情;虽然灯这边的情况好多了。”

  八幡海铃从椎名立希的身后发出一阵玩味的笑声:“看来你们乐队之间的信任程度已经到了可以互相分享信息素的地步了吗?”

  椎名立希没说话,有点自暴自弃的,她当然听出来八幡海铃话里话外的意思,伸出一只手向外,还好是课间,把八幡海铃往自己的方向揽。

  “那你说怎么办。”

  椎名立希听见八幡海铃微不可闻地嗤笑了一声,然后感受到对方的手指敲击屏幕的声音。

  接着,椎名立希的眼前被八幡海铃的手机屏幕界面晃了晃:

  【丰川同学已经忙到连自己的 omega 都没有时间安抚了吗?如果作曲工作实在困难可以交给我一部分。】

  椎名立希亲眼见证八幡海铃与丰川祥子的私聊对话框变为已读,同时耳边响起课前铃。

  “这家伙原来也会已读不回。”

  “经常。”

  现在该换成椎名立希玩味地笑了。

  丰川祥子当然收到了那条消息,直到快放学,手机界面都是八幡海铃发来的那段话,其间多次想上下滑动,或是退出,最后还是盯着那段话。视线上移,看到手机显示的日期。

  她把抑制剂的包装捏得皱巴,不会像每天鞋柜里都会收到的便利贴那样,虽然捏得不成型,但还是会在回家的某一时刻从口袋深处拿出来,沿着纸团的褶皱层层剥开,最后夹在记事本里,徒留一份虚假的平整。

  她把抑制剂丢到了书包的深处。

  今天是周中,轮到高松灯值日,高松灯与千早爱音负责的区域不一样,高松灯脚程慢,比起自己要多十秒到楼梯口。

  丰川祥子靠着楼梯口的墙壁,居然觉得高松灯的脚步由远到近的节奏可以写出一首曲子。

  但是有节奏的旋律被高松灯自己打断。

  “小祥?”

  丰川祥子垂着手走到高松灯的正前方。

  高松灯的鼻尖耸动两下,而后皱起眉,脑袋倾斜一个角度,抬起眼皮与那抹琥珀色对视。

  好苦。浓烈的苦味,像是久旱过后卷着积压已久灰尘新雨的味道,苦极了。

  上次这样对视是什么时候?高松灯有写在本子上。

  丰川祥子想按照习惯打一个招呼,说点贵安什么来开头,但她开不了口。

  所以她只是沉默地,向前几步,三步,手掌圈住高松灯的手腕,听到指尖的硬茧与布料突兀的摩擦声。

  向前移动,高松灯走这段距离需要五步路。  以往的丰川祥子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但她现在没有。

  高松灯几乎是被强行扯着手向前走,对方只留给她一个蓝色的背影。

  目的很明确,丰川祥子很少来这,之前做临时标记的时候才会来几次。

  ——天文部活动室。她的私心,私心让她侵占这片独属于高松灯的一方小天地。

  心理作用占大多数,高松灯被拽到活动室里时有些气喘。

  “小祥......你!”最后的音节还没吐出来,丰川祥子本人把高松灯的两只手并在身后,抓住,捏紧。

  丰川祥子身上的信息素有点太浓,高松灯本能地呼吸,闻到那种灰尘混了换季雨水的苦味愈演愈烈,还卷着一阵酸味。

  “素世同学,立希同学,还有一点爱音同学的味道。”丰川祥子低下头,用嘴唇虚虚地触碰高松灯的发尾,omega 的腺体就在这之后几厘米。

  “你的味道呢?灯。我这几天都没有闻到。”  思念之人的信息素太浓,活动室又太小,高松灯甚至只被允许圈在丰川祥子的手臂与门板之间的那块地方,所以她只能被迫吸入太久没有接触到的信息素。脑袋里嗡鸣,像有文字从意识深处飘到眼前。  “......易感期?”

  丰川祥子愣了片刻,最后沉默。想到她们还尚处于同一个乐队的时候,分化时,正值家族施压,说丰川祥子不负家族培育终于成为一名 alpha,可以开始与先前见过面的 omega 们接触。

  她与祖父大吵一架,无能的父亲选择离开隔代两位 alpha 的争吵现场。

  各执一词甚至选择想用 alpha 的信息素这种动物本能的决斗方式让对方低头。

  最后的结果是祖父从他总坐的那把椅子上跌落,被年轻alpha信息素威压地跪在地板上。

  胜负已揭晓。

  新生的只 alpha 眼角泛红,喘着粗气,连基本的告退话语都没出口,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从车上下来。

  到了高松灯家的门口,耳朵里是门铃音乐的最后两段尾声。

  “小祥在易感期?”彼时高松灯一个人在家,丰川祥子是知道高松灯父母上班时间的,想来长时记忆与不短的习惯在意识模糊间也会产生作用。

  要不然她怎么会迷糊间给司机报了高松灯家的地址。

  她已经忘记怎么被高松灯迎进门,再怎么被高松灯搬到房间里,想来也是难为了高松灯。丰川祥子到现在都觉得,那次易感期半推半就间把高松灯完全标记出于自己的私心。

  她想逃避,她想在高松灯的身上找到独属于自己的归宿,但是高松灯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这也是她的私心。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继续前进?高松灯只留给丰川祥子两枚发红的耳尖,丰川祥子只感到一阵牙酸,玉玲花,白色的小花,仿佛从没有离开过丰川祥子哪怕一刻的花香。

  舌下的腺体止不住地分泌唾液,丰川祥子与自己的本能抗衡,她想标记高松灯,她的本能想去咬高松灯,想让那种花香充斥自己的齿间,带着血腥味道,皮肉破溃的感觉令人上瘾。

  “如果是我让小祥这么难受,那就干小祥想做的事情就好,因为是小祥,所以没有关系。”

  “没事的。”

  丰川祥子眼角发红,颤抖着环住高松灯的腰,校服外套摩擦出声,两颗不停呐喊的心脏无限贴近,再贴近。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灯?

  牙尖咬下后颈,伴随迟来的亲吻,丰川祥子的鼻尖与高松灯的发尾相触,有点痒,鼻酸。

  丰川祥子的右手使了些劲,因为高松灯的双腿在意料之中缠着软下,只能被 alpha 给予唯一的支撑。  alpha 注入信息素的动作有点生疏,没有掌握好力道,她后知后觉放出来的信息素有点太多。绝不是久违的标记后高松灯可以一次性接受的量。

  丰川祥子有些眷恋地伸出舌尖舔舐高松灯的后颈,omega 身上属于 alpha 的信息素变成最多,顺着滚烫的血液流淌至全身。

  高松灯深呼吸着吐出几阵气音,体温蒸腾着,后颈的腺体得到久违的气味,全身泛起湿意,像是刚刚结束长跑。

  然而长跑才刚开始。

  alpha 的指节明显,指尖盖着茧,自幼练琴,哪怕保养得当,也依旧是新茧盖旧茧,一层累一层。  很明显,她这段时间并没有时间来认真护理。

  略显粗糙的指尖皮肤陷入高松灯的大腿内侧,制服裙横折了两道落在手背与手腕的骨节处,高松灯有点撑不住脑袋,余光很容易落到丰川祥子的手上。  它没有过多害羞的情绪,只是觉得丰川祥子的态度略显混乱。同样带着自己的信息素也被搅得浓烈,丰川祥子的手掌爬上更里,为了方便丰川祥子的动作,或是本能使然,高松灯没给肌肉上多大力气,所以丰川祥子的手指很轻易就挤进腿间。

  顺着内侧肌肤细细揉捏, 酥麻的痒意携着刻意为之的快感从小腹处绕了一圈到脊椎,往上,再往上,像枝芽破开新土,像她把意识中的灵感抓向现实,最后留在手中的只有。

  那种白色的小花。

  内裤湿透,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就可以摸到所有该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

  布料连带着挤动皮肉,剐蹭抖动的阴唇,缝隙被alpha指尖的皮肤挤压变形,又因为指节的离去吐着清液恢复原样。只有快感在继续累积。

  丰川祥子轻车熟路地找到 omega 因为信息素摄入过多而肿胀充血的阴蒂。分开之后的每一个易感期,她的信息素,她的身体直至灵魂都在渴求着,模仿着;这些动作。

  她的灵魂想与高松灯共鸣,演奏出华美的乐章,直到时间尽头。但身体可耻地只想让高松灯为自己歌唱,就像现在这样,指尖揉上阴蒂,隔着浸润黏液粗糙的布料反而刺激更加强烈。

  丰川祥子的呼吸声伴随着大脑意识飞散而来的嗡鸣,想说些什么,想跟身后的alpha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出口的只能是不成调的呻吟。

  “唔......!”

  丰川祥子甚至感觉自己没有抚弄得多使劲,鼻尖来自高松灯的信息素一瞬间浓得发苦,身体也整个软了下去。属于omega的清液沾了满手。

  之后便是长久的颤抖。

  alpha其实很想把手指间的粘液尽数吞吃入腹,但在现在的情况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她慢慢地收回右手,没有再刻意去触摸,也不忘摸索着把高松灯的制服裙捋得平整。又给了对方一个很紧的拥抱。

  “失礼了。” 

 丰川祥子低着脑袋,搁在高松灯的肩窝。话语带动发尾的震颤,又激起高松灯的一阵急促呼吸。她似乎想说些什么。

  alpha 将右手的手背贴上 omega 的喉骨,感到 omega 微不可闻的喉间震颤。

  “等......”

  丰川祥子有耐心地亲吻高松灯的后颈,等待 omega 把话语说完。

  “等一会儿,还有,扫除。”

  丰川祥子没想到是这句话。

  “灯今天没有练习对吗?扫除的话千早同学会帮你的。我们先回家。” 

 她当然是拒绝自己的 omega,她最初读过高松灯的灵魂,自认为可以读懂高松灯最真实的内心,所以她认为高松灯现在不想扫除。

  交给好队友好同学好朋友当然是可以的吧。  所以当千早爱音提溜着水桶到天文部的时候,刚想说:灯灯!我来清理天文部室啦,教室已经 ok 了哦!只让你一个人清理太不好了!

  活动室有很明显的清扫痕迹,只有稀薄的信息素曾经存在过。

  粉发 omega 只能喔豁一声,再掏出手机点开置顶的 alpha 号码:

  “soyorin,你说 rikki 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才特意安排今天不练习的?”

  “......爱音,你知道我跑到哪里去才能偷接你电话的吗?” 

 时间花了不少,加之丰川祥子走的是小路,学校里没什么人看到。

  alpha 的信息素在皮肉之间蔓延,高松灯昏昏沉沉,被丰川祥子扶着走,迷糊间身上有两件校服外套的重量,以及后颈上被贴了什么冰凉的东西,最后在路边被扶上了车。

  高松灯还留有最后的一丝余力去看车窗外,而丰川祥子第一次庆幸有喊司机来接送,即使她为自己搭建的临时住所离学校很近。

  所以她现在可以让 omega 靠在自己的身上。  搭建一词用得很精确,从选址到软装采集都由她亲自来,当她不想回那个丰川家的房子时,总会来这里。  “不是这个方向......”丰川祥子听见高松灯含糊的声音。  “灯的家人今天出差吧。”丰川祥子的语气没什么起伏,裹紧了对方身上的衣服,压低的声音跟 alpha 身上被刻意收起的信息素一样,是那种不会消失,不刻意忽略就绝对无法忽视的味道。

  “好苦,像陈旧纸张里油墨的味道。”  高松灯闭上眼前听见丰川祥子轻声开口,所以她诚实地回答:

  “小祥也很苦,像雨季。”

  她们都从那场雨中走出来,但信息素记得,她们都记得,分化期的那段记忆将通过信息素的气味成为永久雕刻在肉体上的烙印。

  像一场砸向夏季滚烫石板上刺啦作响的热雨。  初闻信息素来自身体主人自己选择的气味,但气味与记忆累加后浓烈到感染情绪时,她们的味道只属于彼此。像在新雨下的春日共同谱写一首油墨味道的歌曲。

  高松灯被身体不断攀升的热潮唤醒,身上衣物不再紧绷,宽松的睡衣,柔软的床铺,抵着后背的软垫,以及。

  吮吸着自己胸部的 alpha。

  “呼......啊......”

  丰川祥子当然知道高松灯醒了,厮磨 omega 乳粒的舌面更用力了些,吮吸了几下最后选择放开发红挺立的乳头。

  高松灯看见丰川祥子的嘴角被唾液浸润,随后一张一合地开口:“早上好,灯,睡得好吗?”

  “有梦到我吗?”

  高松灯刚想开口,腿间的饱胀感才急匆匆顺着神经爬上来——丰川祥子在自己迷糊的时候做了很多事。

  那根尚埋在体内的手指就是最好的证明,身体猛地收紧,但丰川祥子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抬头,勾起手指,用柔软的唇接住高松灯因为弓起腰而凑上来的唇。

  又因为肌肉的紧缩以及丰川祥子的刻意角度,指腹很容易就抵在 omega 体内的那一点,alpha 也刻意地打着圈按压。

  高松灯深呼吸着,身体控制权尚未回归,后知后觉自己被丰川祥子在睡梦中操去了一次。

  她当然见过属于自己 alpha 恶劣的一面,比如现在。丰川祥子虽然给高松灯套了件合身的睡衣,但仍可以合理怀疑是不是根本没有好好系扣子。以至于高松灯可以明显地看到身上的水迹以及红痕。

  恶劣的 alpha 道完早安后便不再多言,高松灯看着丰川祥子将鬓角的碎发捋到耳后,垂着眼用手掌托住自己的膝窝,最后俯下身去。

  ——!

  omega 早就湿得彻底,alpha 的舌尖也足够湿润,高松灯清晰地感知到贴在自己腿间的,alpha,来自丰川祥子,小祥的舌尖。

  来不及再做出什么反应,就被 alpha 用唇舌在清液中捉住了阴蒂。触电一样的麻痹感激活身体细胞,她一次性吸入了丰川祥子太多信息素,omega 的身体哪怕使用过抑制剂也被动发情。

  不应期被缩减至最短,而腿间 alpha 的吮吸动作又重又准,高松灯不自觉地抓起丰川祥子的一缕后发,又放开,只让那束蓝发轻轻地搭在手上。

  只感觉腿软得不像话,热意又随着生理反应抽动着爬上来。只能感受到清液涌出,肯定打湿了小祥的脸。

  嗅觉最后姗姗来迟,她现在才惊觉丰川祥子的信息素毫不收敛地充斥着整个房间,铺天盖地地压在身上的空气里。

  高松灯其实不太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可以收得很好,但是放出信息素的能力要弱一些,好在她没什么需要放信息素的场合。

  现在,虽然是需要她信息素的场合,但她的 alpha 一定会帮助她到底,一时分不清究竟谁才真正需要帮助。

  比如说 alpha 的信息素与 omega 的交融在空气里,引诱 omega 的腺体多丢出一些属于高松灯的味道出来。

  丰川祥子舔了舔嘴角黏连的液体,用舌面压着吞咽,最后露出一个得体的笑:

  “灯现在需要我,对吧?”

  信息素叫嚣着融合,两具散发着高热的躯体重叠,高松灯主动环住丰川祥子的腰。

  “我需要小祥。”

  这是真心话。

  alpha 的手指在 omega 的穴口打转,高松灯主动去吻丰川祥子的嘴唇,显得有些横冲直撞的舌尖被 alpha 饱含技巧地含住。

  曲词都无法再现此刻的情感,只有搅动在大脑里的水声以及下腹传来不断被指关节伸入的快感可以反映一些。

  黏糊糊的,不疼,不如说丰川祥子从未给高松灯带来过疼痛,更多的只是疑惑,不解。

  “灯在想什么呢?”

  丰川祥子早就习惯了时不时会走神的高松灯,先用言语唤回对方的思绪,再用拇指剐蹭过阴蒂。  高松灯不得不回神。

  回神就好。丰川祥子又露出一个笑。

  手上抽插的动作猛地转为又快又急,每次扣刮的动作都会重重地碾过最敏感的两点。

  高松灯被快感淹没间仍然没忘记丰川祥子刚刚的问题,话语被喉咙咕噜的声音冲得破碎。

  丰川祥子咽下高松灯含糊不清的话语。

  她当然听得明白,她一直都可以听见高松灯的声音。

  高松灯回答说:

  【我在想,柠檬是什么味道的?】

  这是丰川祥子还原出来的话。

  她紧紧地拥抱高潮中的 omega,没有说话,空了只手轻拍高松灯的后背。

  牙尖小心翼翼地磨上对方的后颈,缓慢地注入信息素。易感期得到缓解,丰川祥子的信息素味道淡了很多。

  依然酸,但是泛着新鲜的柠檬味道。

  高松灯埋在温暖的拥抱里,声音染上几分困倦,她自问自答着说:

  “柠檬有很多种味道,酸的,苦的,天然的果香,或者是人工合成的糖浆味道。”

  “但是小祥,小祥身上的柠檬味道。”

  高松灯深呼吸一口丰川祥子的信息素。  “对我来说,才是真正‘柠檬的味道’。” 

 她在说完这句答案后终于抵抗不住困意,睡了过去,长久以来的思考终于得到了圆满的答案。

  丰川祥子轻吻 omega 的侧颈,安静地等高松灯把话全部说完,最后低声回答:

  “还好你仍旧喜欢柠檬。”

 “谢谢你一直没有忘记柠檬的味道。”

  后记:

  最后的误会已经解开,丰川祥子再次郑重地向大家道歉,抱歉给大家添麻烦让大家担心。她从未想过断开与高松灯的联系。

  千早爱音在这次小聚中分享最近新兴的一个说法,说已经被 alpha 标记过的 omega 反着去咬 alpha 的腺体的话,alpha 也可以被类似于omega被标记。

  表现为对别人的信息素不再敏感。

  分享完这条资讯时,丰川祥子作为赔礼请大家喝的饮品刚上,她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对桌前的大家开口:“其实我早已经让灯咬过我的腺体了。”  

在众人的:【效果是?】的眼神中。

  丰川祥子惜字如金地只给了一个短语:

  “有用。”

  并面对蠢蠢欲动的各位(特别是几只 alpha)贴心道:“这家店可以打包饮品带走,各位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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