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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狐妖的旅程,4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2710 ℃

云芷心头一震,忙垂眸掩饰眼底的慌乱,低声道:“云芷不敢,愿尽心伺候老爷。”她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意,赵老爷松开手,满意地点头,自袖中取出一只白玉瓷瓶,瓶口微启,散发出一股熟悉的淫靡气息。

“喝了它,老夫今晚饶你几分辛苦。”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几分戏谑。云芷咬牙,闭目接过瓷瓶,仰头饮下。旋即化作一股热流,直冲小腹,教她身体一软,气息渐乱。她低吟一声,声音娇媚而颤抖:“老爷……云芷……遵命……”她的话语带着几分无奈,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近赵老爷,像是被药力牵引。

赵老爷低吼,动作越发急切,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着她敏感的肌肤,毫不怜惜。他的唇贴上她的颈项,粗糙的胡须刮过,留下红痕。云芷的身体本能地回应,腰肢轻摆,像是醉春楼学来的媚态,然她的眼角却滑落一滴清泪。

她的双腿本能地缠上赵老爷的腰身,像是主动迎合,柔软的臀部被撞得颤动,泛起层层肉浪。她低吟道:“嗯……老爷……轻些……”她的声音娇媚而破碎,带着几分讨饶,然这柔弱的呼声只教赵老爷更加兴奋。

赵老爷眼中闪过一丝狰狞,喘息道:“芷儿,你这小妖精,夹得老夫好生舒服!醉春楼的手段,果真不凡!”他猛地加快节奏,粗硕的阳物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水声。云芷的娇躯被撞得上下起伏,淡金长发凌乱散落,胸前两团柔软在剧烈的动作下晃动,宛若白玉雕成的雪峰,教赵老爷目不转睛。他低吼一声,俯身咬住一粒嫣红的蓓蕾,狠狠吮吸,教云芷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吟化作一声高亢的娇呼。

“啊……老爷……慢些……”云芷的呻吟带着几分痛楚,然药力的催发让她无法抗拒这肉体的快感。她的双腿越夹越紧,纤细的腰肢迎合着赵老爷的节奏,像是被彻底征服。

她低声道:“太大了……受不住……”她的话语破碎,带着几分羞耻,然赵老爷只狞笑,腰身一挺,更加深入,教她娇躯猛颤,腔道内不由自主地收紧,裹住那根狰狞的阳物,像是主动吮吸。

赵老爷低吼,动作越发粗暴,像是野兽般在她身上发泄。他的手掌掰开她柔软的臀部,指尖探入那未经开发的菊蕾,带着几分戏谑。云芷心头一震,刚要开口阻止,然赵老爷的指尖已然挤入,带着湿滑的黏液,教她身体猛地绷紧,低吟化作一声惊呼:“老爷……不要……”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慌乱,然赵老爷毫不理会,指尖在她后庭轻旋,配合前方的撞击,教她双穴齐受刺激,脑中一片空白。

这双重刺激何其欲仙欲死,云芷从未体会如此强烈的快感。她的娇躯在赵老爷的掌控下颤抖,淡金长发散乱,像是被狂风吹乱的金丝。她的双腿高高抬起,缠住赵老爷的腰身,像是怕他抽离,又像是主动迎合。她低吟道:“嗯……老爷……太深了……要受不住了……”她的声音甜腻而悠长,带着几分放浪,与她昔日的清冷判若两人。赵老爷眼中欲火更盛,低笑道:“芷儿,你这模样,真教老夫爽到骨子里!”

他猛地加快节奏,粗硕的阳物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汁液,淅淅沥沥地滴落锦被。云芷的娇躯被撞得起伏不定,胸前两团柔软抛出迷人的弧度,像是熟透的果实,在赵老爷的注视下颤动。她低吟道:“老爷……慢些……要丢了……”她的话语带着几分羞耻,然药力与肉欲的裹挟让她再无法保持理智。她的腔道猛地收紧,像是将赵老爷的阳物死死裹住,教他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狂野。

赵老爷的撞击毫不留情,每一次都直抵她最深处,像是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撞得移位。云芷的低吟化作一声声娇呼,宛若勾栏女子,淫靡而放浪。她低声道:“嗯……老爷……好深……受不住了……”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几分讨饶,然赵老爷只狞笑,腰身一沉,猛地一顶,教她娇躯猛颤,腔道内喷出一股热流,像是被彻底贯穿。

“芷儿,老夫要灌满你!”赵老爷低吼,动作猛地加快,粗硕的阳物在她体内抽送,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水声。云芷的娇躯被撞得痉挛,淡金长发凌乱散落,琥珀色眼眸迷离,像是失了魂。她低吟道:“老爷……要丢了……嗯……”她的话语未落,腔道猛地收紧,像是将赵老爷的阳物死死裹住。赵老爷低吼一声,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的腔道,教她娇躯猛颤,低吟化作一声高亢的娇呼。

噗呲……噗呲……

热流在体内肆虐,云芷的娇躯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淡金长发黏在汗湿的额头,看得赵老爷直咽口水。

完事后,赵老爷魇足得穿衣离开,这小狐妖的滋味,今天才是尝了个彻底。只留下衣衫不整还在被药力侵蚀的云芷。

这之后赵老爷更加过分,他会让侍女拿来一套衣服个她穿上,她必须穿,那哪里是衣裳,分明是几片薄如蝉翼的纱料,绛红色纱裙短得仅及大腿,腰侧开衩,稍动便露出莹白的肌肤。胸前的布料更是可怜,仅堪堪遮住两点嫣红,稍一低头便春光乍泄。另有一条金色腰链,垂着细碎的铃铛,行动间叮当作响。

“这……如何穿得出去?”

云芷被侍女引至厅中,身着那身羞耻的纱裙,每一步都让腰间的铃铛轻响,叮铃之声在寂静的厅内格外刺耳。她低着头,淡金长发垂落遮住半边脸颊,试图掩饰眼底的羞愤与无助。

“芷儿,过来。”赵老爷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拍了拍身侧的软榻,示意她坐下。云芷咬牙,缓步上前,纱裙轻摆,露出纤细的腰肢与莹白的大腿,厅内的下人虽不敢抬头,却难掩偷瞄的眼神。云芷心头一阵刺痛,像是被无数目光剥得赤裸。她在软榻上坐下,尽量缩紧身体,双手交叠于膝,试图遮住胸前的春光。

甚至在下人面前,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肆意妄为,看着她羞红了脸把头埋起来,两条腿不住颤抖。

插在小穴里的手指不安分得勾勾挑挑,来回戳着敏感的地方,她越是夹紧,赵老爷就越兴奋,柔嫩的小穴在他的玩弄中分泌越来越多的水。

最丢人的一次是她被绑在椅子上,赵老爷拿着一根玉雕的棒子玩她。乃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成,圆硕的大‎‎‌龟‍‌‎头与棒身上虬结的青筋都雕刻得栩栩如生,马眼处竟然真的留了一个小孔,就那么耀武扬威的对着她,似乎随时都能把她的小‌嫩‍穴‌操肿操‎‎‌烂‎。

她吓得不停挣扎,可是身子已经被牢牢绑住,用了再大的力气也是纹丝不动。肿胀淫痒的小‎穴‍‌被坚硬的大‎‎‌龟‍‌‎头缓缓撑开,湿湿滑滑的触感带来极大的舒爽,云芷颤抖着呻吟出声,“啊啊……进来了……东西插到我的小屄里来了……不行啊……”

玉缓缓的向上顶,一直插到小穴‍‌的最深处才停了下来,硕大的玉‎‎‌龟‍‌‎头剐蹭着肉壁来回抽动,把小穴‍‌干得痉挛收缩,流出更多‎‍‍淫水。强烈的快感让她在椅子上哭叫起来,不停抽插的假‌‌‍‎鸡‌‎巴在花穴中一下狠过一下的胡乱捣弄,娇嫩的花心被它捣成了一滩春水,媚肉一阵阵的抽搐收缩,肿胀的宫口屡屡被它恶狠狠地撞开,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水流突然喷发,急速射入子宫。

沾满‎‍‍淫水的玉势不停往小屄深处捅进去,她爽到快要不能呼吸,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慢一点……啊啊……太深了……我受不了……啊……”

凹凸有致的诱人娇躯被皮带牢牢地绑在椅子上蠕动抽搐,无助的承受着一波又波的温水射入‌‍小穴,被冲出的淫汁淅淅沥沥得向外喷渐,云芷的两腿之间都泛着水光,水嫩花唇随着‍‎肉棒的进出小嘴似的蠕动着。让赵老爷兴奋极了,他撬开美人的嘴喂了小半瓶春药,反正她是狐妖,玩不死的。

然后也不拔出玉棒,就将云芷绑在椅子上,春药肆虐,除了收紧小穴让玉棒带来一些快感缓解药效,她就只能被媚药不停侵蚀,等到赵老爷想起她时,云芷已经昏过去了,淫水尿液喷了一地,小腹时不时颤抖,小穴一直在吸夹。被叫醒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躺倒在赵老爷怀里,赵老爷握住一只‎美‌乳用力的捏揉,黑沉沉的眸子里满是凶猛的欲望。

月余后,云芷忽感身体不适,晨起呕吐,倦怠难耐。她心头一震,隐约猜到几分可能。请来郎中,诊脉后恭喜道:“娘子有喜,已有一个多月。”云芷愣住,眼眸闪过一丝慌乱,指尖不由抚上小腹,像是怕惊扰了那微弱的生命。

怀孕的消息如惊雷,炸得她心神不宁。赵老爷闻讯大喜,命人送来上好的补品,亲自探望,语气温和:“芷儿,你有喜,老夫心甚慰。好生养着,诞下男丁,自有你的名分。”他抚上她的小腹,眼中贪婪未减,带着几分期盼。云芷低声道:“谢老爷关怀。”

赵夫人又教训起她,不要有了孩子就忘了尊卑,云芷老实答应,可能是云芷确实很安分,赵夫人对她的态度也温和了很多。

最初的日子,云芷惶恐难安。每逢赵老爷召她侍寝,她便心跳如擂,怕伤了胎儿。半夜还时不时惊醒,抚摸自己的小腹才冷静下来,自己的孩子,是这赵家的少爷,如此想着,才觉得心安又睡下。

随着胎儿渐稳,云芷的心境也在悄然变化。郎中每月请脉,皆言胎儿安健,她的小腹日渐隆起,胎动如春风,吹散了她心头的阴霾。她开始用心养胎,按时服药,散步于后院,避开暑热与寒风。她不再抗拒赵老爷的召唤,柔顺地迎合,换来他片刻的欢心。和赵夫人也越发相处和睦,她不敢忘记二人身份的不同,恭恭敬敬,让赵夫人越发满意。

一日午后,云芷坐于灯下,绣着一双婴儿鞋,针线穿梭间,忽感胎儿轻动。她唇角微勾,低声道:“小家伙,急什么?鞋还没绣好呢。”她的声音温柔,带着几分笑意。她已经完全放下前世,也放下了一些别的,只想在这一世,作为一直普普通通的狐妖活下去。

“或许,这便是命吧。”

醉春楼的经历如一面镜子,映出人间的悲欢离合。柳如花的低吟、刘芳的泪水、林樱的惨状,教她明白,倔强无用,唯有顺从,方能求得安稳。腹中的孩子成了她心底的寄托,也成了她活下去的理由。她开始解开心结,放下对云瑶的怨恨,放下对赵老爷的抗拒,放下前世的执念。她的话语柔顺,动作轻缓,宛若一尊精致的傀儡,然心底却多了一分柔软——为了这孩子,她愿在这赵府好好过日子。

怀胎六月,云芷的小腹已明显隆起,走动时需侍女搀扶。忽一日,侍女快步走来,低声道:“娘子,门口来了位女子,自称是您母亲,要见您。”云芷心头一震,她咬唇,低声道:“请她进来。”

二人相见,一时都说不出话来,良久还是云瑶打破了沉默,看着云芷隆起的肚子,她知道,女儿也要成为母亲了。“芷儿,半年不见,你倒有了几分母亲的模样。”

云芷屈膝行礼,低声道:“娘亲安好。”她的声音平静,然心头却翻涌不息。她想起云瑶的出卖,心底的怨恨尚未全消,然腹中的胎儿却让她多了几分柔和。她请云瑶入花厅,遣退众人,二人独坐。

花厅内,檀香袅袅,青瓷茶盏热气氤氲。云芷奉茶,低声道:“娘亲怎会来此?”她目光落在云瑶脸上,试图读懂她的来意。

云瑶啜了口茶,目光柔和却带着几分审视:“闻你怀了赵老爷的孩子,特来看你。”她放下茶盏,语气放缓,“芷儿,赵府的日子,可还好过?”

云芷垂眸,低声道:“托娘亲的福,云芷尚能安稳。”她的话语带着几分疏离,然云瑶未在意,起身走近,抚上她的小腹,动作轻柔,像是怕惊扰了胎儿。她低声道:“这孩子来得正是时候。芷儿,你可知,狐妖的修行,需历人世情欲。这孩子,既是你的劫,也是你的缘。”

云芷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抗拒。她低声道:“娘亲,孩子是我的骨血,非劫非缘。我既怀了他,便会好生养他。”她的声音坚定,带着前所未有的执着。

云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收回手,坐回原位,语气低沉:“芷儿,你如今的心思,我懂。当年我将你送入赵府,是为让你修行,也为护你周全。这世道,狐妖若无依仗,难逃劫数。可如今,你既有了孩子,便当为自己打算。”

云芷心头一震,抬头:“娘亲何意?”

“赵老爷应该有跟你说过是个男丁吧。”云芷点头,这有什么奇怪,赵老爷就是为了让他生个儿子才买下她的。

“其实我们狐妖可以控制生下的孩子是狐妖还是人,也可以控制是男是女,只不过你修为太浅做不到,这决定你孩子的权力就在让你怀孕的男人身上了。”

云芷觉得惊奇,但也很快理解,没事,反正是自己的孩子。

“生下孩子后,不要见他,我会直接带你走的,你就当没这个孩子。”云芷大惊,为什么?

“人妖殊途,你的孩子是人,是赵家少爷,而你只是生育他的工具,你生下孩子后,赵老爷赵夫人就巴不得你赶紧死。”

“而且,人和妖是没有好结局的,哪怕你是他的母亲。”

“闭嘴。”云芷从来没跟人这么说话过,何况是她的娘亲云瑶,但是,云瑶的话让她忍不住。“我不会像你一样把自己的孩子卖了。”

“你应该知道的,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既然怀上孩子,就应该是懂了这世道艰难。”

云芷沉默,指尖掐入掌心,力道之重几乎渗血。她想起醉春楼的脂粉地狱,想起林樱的惨状,心头一酸。她知云瑶之言有理,赵府的安稳如镜花水月,可孩子是她心底的牵挂。她低声道:“娘亲,孩子未出世,我不忍弃他。我……做不到。”

云瑶顿了顿,语气放缓,“罢了,我不逼你。好生养胎,待孩子落地,若你仍放不下,我再来寻你。”

云芷低头,低声道:“谢娘亲。”她声音轻若叹息,眼中泪光闪烁,强忍未落。云瑶起身,抚她发丝,低声道:“芷儿,凡事留一线,莫无路可退。”言罢,她飘然离去,白衣消失于院外。

云芷独坐花厅,凝望窗外,桃花瓣随风飘落,似她的心事,零落成泥。她低抚小腹,轻声道:“小家伙,娘不会离开你。”她的声音温柔,带着决然。

安稳的日子持续着,赵老爷和夫人对她越发温柔,让云芷安心许多。云芷临盆之日,乌云压顶,似要将深宅的晦暗尽数倾泻。她在寝房内挣扎半日,痛楚如刀,汗水浸透锦被,终在子时诞下一名男婴。婴儿啼哭清脆,打破了房内的死寂,云芷瘫于榻上,淡金长发凌乱。

她低声道:“小家伙,你可算来了。”她伸手轻抚婴儿的脸颊,指尖颤抖,像是怕惊扰了这脆弱的生命。她给孩子取名“泽儿”,盼他如清泽般纯净,不染这深宅的污浊。

赵老爷和赵夫人都大喜,这孩子是赵家后人,总算是,总算是不会让赵家绝后了。

产后数月,云芷悉心照料泽儿,每日亲喂乳水,哼着山野小调,哄他入睡。泽儿的眼睛清亮,带着几分她的神韵,笑起来如春风,吹散了云芷心头的阴霾。她坐在灯下,绣着泽儿的小衣,针线穿梭间,低声道:“泽儿,娘定护你周全。”她的话语温柔,带着决然,像是对孩子的承诺,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然好景不长,泽儿满一岁断乳之时,赵府的气氛骤变。一日清晨,赵夫人带着两名嬷嬷闯入云芷房中,身后跟着侍女,手捧锦被。赵夫人冷眼扫过云芷,语气不容置疑:“云娘子,孩子断乳了,该归正房抚养。赵氏男丁,岂能留在你身边?”

云芷心头一震,猛地抱紧泽儿,琥珀色眼眸闪过慌乱。她低声道:“夫人,泽儿尚幼,离不开我。求夫人开恩,让他多留些时日。”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哀求,然赵夫人不为所动,冷笑道:“云娘子,你不过是个妾室,哦不,妾也算不上,哪来的资格养赵氏嫡子?若非看在老爷面上,你连这院子都住不得。莫要不识好歹!”

云芷咬唇,指尖掐入掌心,力道之重几乎渗血。她想起赵老爷的许诺,想起泽儿的笑颜,心头如刀绞。她低声道:“夫人,我愿日日向您请安,只求泽儿留在我身边。”她屈膝跪下,额头触地,淡金长发散落,衬得她愈发卑微。

赵夫人冷哼,挥手示意嬷嬷上前:“带走!”两名嬷嬷上前,一人夺过泽儿,一人拦住云芷。泽儿似有所感,哇哇大哭,小手乱抓,哭声刺得云芷心如刀割。她挣扎着起身,扑向嬷嬷,嘶声道:“还我泽儿!”然嬷嬷力大,将她推倒在地,头撞上桌角,渗出一抹血迹。

赵夫人冷眼旁观,语气森然:“云娘子,莫忘了你的身份。泽儿是赵氏血脉,自有正房教养。你若再闹,休怪本夫人不留情面。”她拂袖而去,嬷嬷抱着泽儿紧随其后,哭声渐远,唯余云芷瘫于地上,泪水无声滑落。她低声道:“泽儿……娘的泽儿……”她的声音轻若叹息,带着无尽的绝望。

自那日起,云芷再未见过泽儿。她日日前往赵夫人院中请安,卑微地恳求一瞥孩子,然赵夫人只冷笑以对,侍女阻拦,教她连院门都不得入。她遣翠翠打听,得知泽儿被养在正房,由乳娘照料,锦衣玉食,却与她这生母彻底隔绝。她心如死灰,每逢夜深,独坐窗前,凝望院外枯枝,泪水湿了衣襟。

赵老爷的态度亦骤变。泽儿被抱走后,他不再召云芷侍寝,偶遇时目光冷淡,像是忘了她曾诞下男丁的功劳。云芷心头苦涩,知晓自己不过是个生育的工具,如今泽儿归正房,她在这赵府已无价值。

一日,云芷又在求见自己的孩子,隔着房门就听见赵夫人的声音。“快去把那东西处理掉,我也好给孩子起个名,我可不想自己孩子的名字被那种人叫唤,可不能让她知道了。”

“夫人说得是,也就这两天了,孩子确定没事,也就不用再留她了。”

处理她,怎么处理?云芷想象不到,或者说已经有猜测,但她不敢相信。很快,她就会知道答案。

过了两天,她还在睡梦中,两名家丁推门而入,身后跟着赵夫人身边的嬷嬷。嬷嬷冷眼扫过云芷,语气森然:“云娘子,夫人说了,你既无用,便莫占着赵府的院子。醉春楼的李妈妈还念着你,愿接你回去。”她挥手,家丁上前架住云芷,不由分说将她拖出。

云芷挣扎,嘶声道:“夫人开恩!我愿做粗使丫鬟,只求留在府中,看泽儿一眼!”她淡金长发散乱,纱裙撕裂,露出腕间的旧伤,触目惊心。然嬷嬷冷笑:“你也配提少爷?走!”家丁力大,将她拖至府门,一顶破旧青帷小轿早已候着。

去醉春楼,自己的命运会是怎么样呢?自己早就知道了吧,只是一厢情愿得不去想。泪水滑落,湿了衣襟。她不再说话,不再挣扎,被人提上了去醉春楼的轿子。

醉春楼内,李妈妈笑得满面脂粉,上下打量云芷,揶揄道:“云娘子,怎又回来了?赵府的富贵享够了?瞧你这模样,生过孩子的女人,怕是更值钱。”她挥手,命侍女将云芷带入后院,看着柳如花和柳小仙,哭了出来。

“妹妹别怕,姐姐们在这。”二女安抚她,却自己也忍不住落泪。

此时云芷才明白云瑶的话,由不得她怎么想,若是早点走,还不至如此。

然后云芷也成了个窑姐,他的第一个客人就是有名的张少爷,别人不知道,这张少爷可知道云芷是什么人,他可馋涎对方的身子很久了。

张少爷斜倚软榻,锦袍半敞,露出精壮的胸膛,眼中欲火熊熊。他上下打量云芷,唇角勾起一抹狞笑:“云娘子,听说你在赵府生了个男丁,怎又回了醉春楼?莫不是那身子太勾人,连赵老爷都吃不消?”他的语气戏谑,纨绔之气暴露无余。

她垂眸,低声道:“少爷说笑了,云芷不过一介风尘女子,哪敢妄想富贵。”

张少爷低笑,起身走近,修长的手指挑起云芷的下巴,迫她抬头。他的气息带着酒气,喷在她脸上,教她肌肤微起寒栗。“好一双勾魂的眼睛,难怪赵老爷舍不得放你。”他顿了顿,目光滑至她胸前,眼中欲火更盛,“今晚,本少爷要瞧瞧,你这身子有何妙处。”他猛地一拉,将云芷扯入怀中,薄纱舞衣滑下肩头,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光。

云芷身体一僵,心头闪过一丝抗拒,然她很快掩去,低声道:“少爷若有兴致,云芷自当伺候。”她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意,学着柳如花的模样,柔声细语,迎合他的动作。

张少爷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猛地压下,将她按于软榻,锦被翻动,榻面吱呀作响。他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从莹白的颈项滑至柔软的腰肢,再到她修长的双腿,力道毫不收敛,教她肌肤泛起红痕。“云娘子,这身子果真软得教人爱不释手!”他低笑,唇贴上她的颈项,狠狠吮吸,留下刺目的红痕。

啪!啪!啪!啪!

肉体相撞的脆响在房内回荡,像是敲在云芷心头,“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在交合处响起,云芷的腔道在药力的催发下不住收缩,像是将张少爷的阳物吃了个满满当当。她的双腿高高抬起,缠住他的腰身,像是怕他抽离,又像是主动迎合。她低吟道:“少爷……慢些……要受不住了……”她的话语破碎,带着几分羞耻,然这柔弱的呼声只教张少爷更加兴奋。他猛地一顶,龟头直撞她腔道深处的花芯,教她娇躯猛颤,低吟化作一声高亢的娇呼。

“云娘子,你这小穴儿,真是名器!”张少爷低吼,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少爷我今晚定要灌满你!”他猛地加快节奏,粗硕的阳物在她体内抽送,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汁液,淅淅沥沥地滴落锦被。

张少爷趁着云芷高潮的余韵,从她夹紧的双腿间抽出湿淋淋的手掌,指尖沾着她的爱液,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展示在她迷离的琥珀色眼眸前。他低笑道:“真是个淫乱的小妖精,瞧瞧这水儿流的,怕是赵府没喂饱你吧?今晚,少爷要好好教导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活!”云芷气息不稳,羞耻地别过脸,低声道:“少爷……云芷知错了……”她的声音低若蚊蝇,带着无尽的屈辱,然张少爷毫不理会,转身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件皮质束腰,递到她手中,示意她穿上。

云芷咬唇,颤抖着接过束腰,低声道:“少爷……这……”她的话未说完,便被张少爷打断:“穿上!莫要让少爷等急了!”她无奈,只得将束腰套上,皮质紧贴肌肤,将她本就纤细的腰肢勒得更细了几分,胸前两团柔软被衬得更加挺拔,教张少爷目不转睛。他绕到她身后,抓住她纤细的藕臂,强行扳到背后,将一对小臂并拢,套进束腰预留的臂套,再用皮带死死固定,教她无法动弹。云芷低吟一声,声音带着几分痛楚:“少爷……好紧……嗯……”

张少爷狞笑道:“紧些才好,省得你不老实!”他自袖中掏出一只精致的玉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赫然是醉春楼常用的催情香环。他将玉环套上云芷的颈项,低笑道:“戴上这个,今晚的教导才算齐全!”云芷心头一震,刚要开口抗拒,然张少爷的手指已再度探入她的股间,轻轻抚弄那枚挺立的肉珠,教她娇躯猛颤,低吟化作一声惊呼:“咿呀……少爷……那里……太舒服了……请别……别碰那里……”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羞耻,然张少爷只淫笑,手指越发肆意,教她双腿夹紧,本能地抵抗这羞人的快感。

张少爷的指尖在她股间肆虐,湿腻的花瓣被他揉捏得越发敏感,催情香环的香气如潮,侵蚀着云芷的理智。她的双腿不住颤抖,像是无力支撑,猛地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毯上,带出一声痛呼:“呜……少爷……”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羞耻,然张少爷毫不怜惜,蹲下身,扣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云娘子,这就撑不住了?”

张少爷毫不怜惜,腰身一沉,更加深入,教她娇躯猛颤,像是被彻底贯穿。

“云娘子,今晚的时间还长,少爷要让你彻底服软!”张少爷低吼,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他猛地翻转她的身子,将她摆成仰躺的姿势,双手抓住她的足踝,将她双腿压至头顶,阳物再度破入,直抵深处。云芷娇躯猛颤,低吟化作一声惊呼:“少爷……太深了……云芷……受不住了……嗯呀……”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羞耻,然张少爷只狞笑,双手扣住她的臀丘,疯狂冲刺,教她娇躯起伏,像是被彻底征服。

“真是可爱啊,云娘子,从今往后,你就是少爷的玩物了!”张少爷低笑,俯身舔舐她潮红的脸颊,舌尖滑过她眼角的泪痕,带出一丝咸涩。他猛地一顶,阳物直撞她腔道深处的花芯,教她娇躯猛颤,低吟化作一声高亢的娇呼:“咿呀……少爷……去了……去惹啊……”她的声音甜腻而破碎,带着几分羞耻,然张少爷毫不怜惜,继续抽送,像是永无止境。

终于结束了,云芷已经没了声息,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了,张少爷觉得乏味,昏过去后跟个死人一样,没意思。张少爷起身,披上锦袍,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似在品味方才的欢愉。

冬去春来,醉春楼的红灯笼依旧在夜风中摇曳,映着满院的残雪渐渐化作泥泞。云芷自那夜被张少爷肆意玩弄后,彻底沦为楼中的窑姐,一年光阴如流水,云芷在醉春楼的脂粉地狱中沉沦,早已忘了过去的种种。像是蒙了尘的琉璃。

直到那一日,醉春楼的正厅来了位不速之客。女子一袭青衣,眉眼清冷如霜,腰间佩着一柄玉笛,气质出尘,宛若谪仙。她步入花台,目光扫过舞动的云芷,微微一顿,随即对李妈妈道:“我要赎她。”声音清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李妈妈愣住,旋即堆起笑脸:“这位仙子,云娘子可是楼里的头牌,赎身价可不低……”青衣女子未等她说完,抛出一袋金锭,沉声道:“够了么?”金光晃眼,李妈妈忙不迭点头,笑得合不拢嘴。

云芷被唤到正厅,见到那女子时,呆愣当场,那是云瑶,她的母亲,她以为对方在自己没有答应后就将自己彻底抛弃,没想到。

她咬唇,低声道:“你……来作甚?”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怨恨。

云瑶凝视她片刻,叹道:“芷儿,跟我走。”她的话语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

云瑶见云芷不从,便将她打昏带走,柳小仙看着这一幕,饶是见过不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盲问母亲。

“别想了,她终究和我们不一样。”柳如花也不明白二人的关系,但她多年的阅历告诉她,估计以后再也见不到云芷了。

云芷睁眼,是熟悉的环境,但又是陌生的,她自小长大的山洞,明明才几年不曾回到这,再来时仿佛隔世。

“醒了就快些修炼吧,下山后的经历足够你修炼出第二条尾巴了,一定是疏于修炼的缘故。”

看着云瑶,自己的母亲,她卖了她又买回了她,此时心中五味杂陈,但也明白了许多。“这就是狐妖修炼必须要经历的吗?”云瑶笑了,笑得很开心,但又带着对过往的缅怀与释然。“是啊,这些也是这么来的。”三条狐尾抖来抖去,吹走了过往云烟。

“你若想放下,便在此试试。”云瑶道,“若不想,娘亲陪你另寻他路。”

云芷站在泉边,犹豫良久。她想起前世的山野,想起相机后的自己,想起那只白狐与五只幼崽。她是为了救它们而死,才有了今日的云芷。或许,这一切并非毫无意义。

她脱下外袍,踏入泉水。冰冷的泉水漫过皮肤,直刺骨髓。她闭上眼,运转云瑶教的心法,任由灵力在体内流转。

这一刻,她不再是陆明远,不再是男人,甚至不再是人,她真的放下了过往种种,她是一只狐妖,爱恨情仇皆作古,一尾轻摇荡秋风。身旁灵气从未如此浓郁,第二条尾巴,修炼成了。

没有过多的喜悦,只是在成功后扑进了云瑶的怀抱,她也终于明白了人妖殊途,就当没有之前生下的孩子,她只能作为狐妖继续修行。目光投向洞外的群山。山下是人间,喧嚣而温暖。她知道,自己的修行才刚开始,但她已不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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