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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反委员会的大院里,冷风呼啸着,枯黄的落叶在地上打着旋。夜晚的霜冻让屋檐下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凌,空气中透着刺骨的寒意。

李其昌在军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月,现在,他回来了。

这一个月里,苏婉俊没有被拉去示众,也没有再搞群众批斗大会。但林若枫听到许多传闻,说李其昌即便躺在医院里,仍然遥控着他的爪牙,对婉俊施以各种毒刑。

他还能救她吗?

不……他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挽救婉俊的生命了。

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活下去,重获自由,然后——为她平反昭雪!

他不能让婉俊死后,还背负着“叛徒”的罪名,被世人唾骂、被革命遗弃。他要让所有人知道,她从来没有背叛过,她是清白的!而要做到这一点,自己必须先活着逃出去!

这天上午,林若枫被李其昌叫到了办公室。只见李其昌的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但他的眼神比以往更加阴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他端起茶杯,缓缓地吹了吹浮沫,才抬眼看向林若枫:“坐吧。”

林若枫低下头,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他的背脊绷得笔直,不敢有一丝松懈。

李其昌意味深长地看着林若枫,缓缓说道:“林若枫同志,你在学习班的表现不错,你的进步,组织是看在眼里的。”

林若枫毕恭毕敬地答道:“感谢李主任的挽救,我一定继续努力改造自己。”

李其昌盯着他,目光在他脸上游移,仿佛在试探着什么。

屋内一时沉寂,只有炭火偶尔发出的轻微爆裂声。

“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要通知你。”李其昌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苏婉俊背叛革命,且顽固抗拒改造,组织上已经决定,判处苏婉俊死刑,行刑的时间,就定在明天。”

林若枫的耳朵嗡地一声,脑海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可是当这句话真正落在他耳中时,他还是感到心脏被狠狠撕裂了一道裂口。然而,他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一副恭敬谨慎的样子。

李其昌没有放过他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他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问林若枫:“你怎么看这件事?”

林若枫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胸腔里仿佛埋藏了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血液在血管里翻滚,几乎要冲破他的伪装。

他想站起来掐住李其昌的脖子,想冲进牢房带走婉俊,哪怕血溅三尺,也要救她!

可是他不能!他若是露出半分异常,以前所有的努力将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林若枫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痛苦和愤怒,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静的神色:“苏婉俊背叛革命,罪有应得!我坚决拥护组织的决定。”

话音落下,他的心仿佛被刀子狠狠剜了一下!

李其昌眯着眼睛看了林若枫许久,缓缓点了点头:“很好,看得出你的思想进步很大。”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道阴森的笑意,“林若枫,组织决定,由你亲手执行对苏婉俊的死刑。”

林若枫的身体猛然一震,仿佛有人在他头上打了一棒。他僵硬地坐在椅子上,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我?”

李其昌像是早就料到林若枫会有这种反应。他语气轻缓地说道:“林若枫,我看到你写的申请重新参加革命工作的报告了。你还年轻,我当然不会把你永远留在肃反委员会的院子里。”

“可问题是,”李其昌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嘴角的笑意一点点变得锋利起来,“在你重新参加革命工作之前,总要证明自己的思想,已经有了根本转变吧?”

林若枫的掌心微微泛着冷汗,虽然他脸上勉强保持着镇定,心脏却早已缩成了一团。

李其昌盯着林若枫,一字一句地说道:“让你执行对苏婉俊的死刑,正是组织上给你的一次机会。你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证明你坚定地和苏婉俊、和自己的过去划清了界限!”

林若枫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情绪,他艰难地抬起头,说道:“我明白了,我会执行组织的决定。”

“很好,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李其昌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打开抽屉,拿出几张密密麻麻写满小字的稿纸,随手甩到林若枫面前。

“苏婉俊的罪恶深重,气焰嚣张,群众强烈要求,要她血债血偿!”李其昌的声音变得激昂起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不能让她这么便宜地死!敌人怎么杀害我们的同志,我们就要怎样处死他们的人!不,我们要十倍、百倍地奉还!”

他伸出手指,啪地一下点在稿纸上,语气森冷:“这是我们给她设计的死刑方案,这种死法,叫——‘自食其果’!你回去赶快熟悉一下,明天执行的时候,一个步骤也不许错!”

林若枫接过那几页稿纸,只粗略扫了几行,便感觉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涌。这不是一次普通的死刑,而是一场毫无人性的屠杀、虐杀!那张纸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鲜血写成的,他仿佛看到了婉俊被赤裸裸地绑在了刑架上,仿佛看到了她那双像濒死的小兽一样绝望的眼睛。林若枫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可那片血腥的景象仍然在脑海中盘旋,怎么都挥之不去。

林若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李其昌办公室的。他想找个地方,找一个能让他痛痛快快大哭一场的地方。但是,在这个遍布耳目的魔窟里,他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关,把所有的愤怒、悲痛、耻辱,全都生生地吞回去!他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感到周身无比的寒冷。

突然,他的视线落在了前方那棵老树的树干上,树杈上卡着一块核桃大小的石子——这是一条暗号,是他和孙成之间约定的联系方式。

林若枫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他走到树下,装作不经意地将那块石子取了下来。只见石子的背面刻着的两道细小的刻痕。

下午两点,林若枫避开众人,来到了监区墙外的一片僻静角落。这里被一排废弃的土坯房遮挡,巡逻队也很少往这边来。果然,孙成已经在那里等他。孙成见到林若枫,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低声说道:“我已经知道了。”

林若枫没有言语,只是目光空洞地望着他,脸上的表情仿佛被寒冷的空气冻住了。

“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个的。”孙成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林若枫望着灰色的天空,木然问道:“还有什么可说的?”

孙成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今天后半夜,轮到我值守婉俊姐的牢房。我可以让你进去,和她见最后一面。”

林若枫的呼吸陡然加快了。他明白孙成要为这事冒多大的风险。他感到眼中有些湿润,心口一阵酸痛。突然,他跪倒在地,向孙成深深一拜:“兄弟!谢谢你!”

孙成赶忙将林若枫扶起,他掏出一个口罩,递给林若枫:“今晚十二点钟,监区门外的阴影处等我。”

午夜,肃反委员会的院子里寒气逼人,四周寂静得仿佛连风都不敢作响。林若枫睁开眼睛,望着头顶黑漆漆的屋顶,他屏住呼吸,缓缓坐起身。夜色沉重,宿舍里的人都已经睡熟,林若枫小心翼翼地将仅有的一件大衣塞进被子,摆出一个蜷缩成睡姿的假人形状,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穿上单衣,猫着腰溜出宿舍。

冷风刺骨,他的单衣几乎挡不住彻骨的寒意。林若枫低下头,戴上口罩,摸黑朝监区的方向潜行而去。

阴森的院子里,林若枫靠着墙根缓缓前行,竭力让自己融入黑暗之中。远处,两名巡逻的肃反队员提着马灯朝这边走来。林若枫立刻屏住呼吸,贴在墙角的阴影中,身子一动不动,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才缓缓松了口气。

终于,他绕过最后一道围墙,来到监区大门外不远的一座砖房后。

孙成已经在那里等他。

孙成穿着一套灰色的粗布制服,戴着红军的八角帽,他看到林若枫过来,立刻走上前,把一件同样的灰色制服和一顶八角帽递给他。林若枫接过制服,默默地穿上。

孙成低声嘱咐:“不要说话,跟着我走就行。”

林若枫点了点头,他把帽檐往下拉了拉,又整理了一下口罩,遮住了大半个脸。

随后,孙成带着他朝监区大门走去。

监区大门前,一盏孤零零的汽灯摇曳着,一名卫兵手握步枪站在门口,他看到孙成过来,手往枪上一搭,喊道:“口令!”

“决战决胜!”孙成答了一句,他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硬纸牌子,对卫兵晃了一下:“换岗。”

那卫兵看了看纸牌,又看了看他们,打了个呵欠,摆摆手说道:“进去吧。”

“走。”孙成低声说了一句,带着林若枫走进了监区的大门。

夜色浓重,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巡逻脚步声,敲打着夜晚紧绷的空气。

孙成领着林若枫,沿着监区的小路悄无声息地走着,他们穿过几间低矮的土房,绕过几道铁丝网,终于来到一座阴森的砖房前。

“咚——咚——”孙成抬起手,敲了敲房门。

屋内传来一阵穿衣服的杂乱声音,过了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两名肃反队员从里面走了出来。“孙成,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一个肃反队员抱怨着。

另一个肃反队员用手一指林若枫,警惕地问道:“他是谁?”

林若枫的心猛地一紧,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冷汗。

孙成却神色如常,他不慌不忙地回答:“原来那位同志感冒了,临时找了个人来替岗。”

肃反队员看了林若枫一眼,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行吧,反正都一样。”

他抬手搓了搓脸,接着对孙成说道:“主任说了,后半夜不许再折腾她了,让她歇半宿,明天好拉出去开刀!”

“折腾……他们是怎么折腾婉俊的?”这句话仿佛一根尖锐的钉子,狠狠地钉进了林若枫的心脏!他猛然攥紧拳头,却必须强忍着不露出丝毫异样。

孙成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点了点头,答道:“明白,保证不出岔子。”

那两个肃反队员见状,便提起马灯,说了句:“行了,那交给你们了,我们去歇着了。”说完,两人拖着疲惫的步子,朝远处走去。

孙成领林若枫进了屋子,立刻反锁了房门,长舒了一口气。林若枫看到,这是个里外间的屋子,外面这个小间除了一张方桌、一把椅子,别无他物。

孙成没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了林若枫。

“进去吧,”他指了指通往里间的小门,对林若枫说道,“最多一小时。”

林若枫感激地看了一眼孙成,接过钥匙,向小门走去。

“记住:只能说话,别的什么都别做。”孙成在林若枫身后叮嘱了一句。

林若枫点了点头,他打开门锁,走进了里间,一阵燥热的气流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别的气味。那是他曾在婉俊身上嗅到过的气味,只是此时,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带着一种让人心跳的淫靡。

囚室内放着两个炭火盆,热气把整个屋子烤得暖烘烘的。在囚室正中,是一张宽大的木床,苏婉俊全身赤裸,被铁锁禁锢在木床上,她的手腕被锁在床头的两角,双腿张开,高高举起,被房梁垂下的铁链吊着。

苏婉俊感觉到有人进了囚室,她身子一颤,猛烈地挣扎起来,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哗哗的响声。

“畜生!你们不是人……别过来!别过来!”她的声音沙哑而含混,她怒视着林若枫,身体在重重禁锢下本能地扭动着。

林若枫心如刀割,他赶忙摘下帽子和口罩,走到木床前,颤着声音喊道:“婉俊,是我,是我啊……”

苏婉俊的唇微微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若枫……”

她望着林若枫,似乎不敢相信,又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终于,她颤抖着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已经……和我划清界限了吗?”

林若枫的身子一僵。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过了好一阵,他忽然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在苏婉俊的床前。

“婉俊!婉俊!”泪水涌出了林若枫的眼眶,他用头不停地撞着木床,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婉俊,你听我说,不是那样,不是那样的!我……”林若枫语无伦次地说着,他低着头,不敢看苏婉俊的眼睛。

“你……是不是为了逃出这里,才这么做的?”苏婉俊看着林若枫,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仍然努力保持着镇定。

“你逃出去后……会替我伸冤吗?”她的睫毛颤了颤,眼泪从脸颊轻轻滑落,“你还会想我吗?告诉我……求你……告诉我……”

林若枫感觉胸腔像是被巨石狠狠碾过,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他无法想象,这个遭受了如此惨烈折磨的姑娘,这个被他深深伤害的恋人,竟然还会用最大的善意来揣度自己。他一头重重地磕在了床栏上,带着无尽的痛楚哭道:“婉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我不该那么做啊!你是那么爱我、信任我。可是……可是我却亲手伤害了你……婉俊,我不是人!我根本不配让你原谅……”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艰难地说道:“我必须活下去……我必须骗过他们……我要逃出这个地方,替你,也替这里所有被冤枉的人找回公道!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没有背叛革命!你是清白的!你是清白的!”

苏婉俊静静地听着,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望着痛哭不已的林若枫,眼神中泛出了一丝释然:“傻瓜……你不需要……求我原谅……”

林若枫趴到床头,用手轻轻抹去婉俊脸上的泪水,他哽咽着问道:“婉俊,你还相信我吗?”

苏婉俊闭上眼睛,轻轻叹息道:“我怎么会不信你……我只是……恨自己……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林若枫凝视着苏婉俊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庞,她的面容在昏暗的囚室灯光下显得消瘦苍白,曾经灵动的眼眸如今黯淡无光,干裂的嘴唇毫无血色,脖颈上留着几道紫色的伤痕,像是被谁掐过。几个小时以后,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自食其果”酷刑就将降临在她身上,她将在无尽的痛苦与羞辱中被折磨至死,而自己,就是那个亲手杀死她的刽子手。想到这里,林若枫只觉得心如刀绞,悲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再也无法抑制。

他猛地扑倒在苏婉俊的床前,双手紧紧抓着粗糙的床栏,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婉俊……婉俊……”他哽咽着,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每一次呼唤,都带着血腥的苦涩。

“若枫……你怎么了?”苏婉俊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林若枫,关切地问道。

林若枫抬起头,他看着苏婉俊那双平静的眼睛,想在她面前强装平静,可悲伤却像洪水般冲垮了他的防线。他颤抖着嘴唇,情绪再也压抑不住,脱口问道:“婉俊,你知不知道?他们……他们要……”话刚出口,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赶忙把话收住,眼泪却无法抑制地落了下来。

苏婉俊的目光温柔地停留在林若枫脸上。她轻轻叹了口气,平静地说道:“若枫哥,我已经知道了。那些人……早都告诉我了。”

“婉俊……”林若枫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楚。他低声呢喃着,却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

突然,苏婉俊的小腹猛地向上一挺,身子剧烈痉挛起来,仿佛是一个被看不见的丝线牵着的木偶。她瘦弱的身躯在铁链的束缚下疯狂扭动着,双腿绷得笔直,双手死死攥住床头的铁锁,腰身猛烈地拱起,背部反弓成一个骇人的弧度,随即又重重摔回木床,铁链被她拉扯得哗哗作响。

“呃……啊……”苏婉俊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呻吟。那呻吟中带着令人心悸的痛苦,又带着一丝让人脸红心跳的缠绵。林若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愣住了。他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苏婉俊在木床上疯狂挣扎,焦急地喊道:“婉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苏婉俊根本无暇回应。她双腿胡乱蹬着,脚踝上的伤口被铁铐磨破,鲜血顺着小腿流了下来。她的头猛烈地左右甩动,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上,遮住了她扭曲的表情。她的呻吟逐渐变成了惨叫,那叫声带着一丝诡异的媚意,让林若枫不自觉地感到心跳变快了。

过了好一阵,苏婉俊的挣扎才渐渐平息下来。她的痉挛变成了微微的颤抖,身子瘫软在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喘息声在囚室中回荡着。

“婉俊,你到底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林若枫看着婉俊苍白的脸,急切地问道。

苏婉俊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抽泣着说道:“若枫哥……他们……他们给我用‘活熬’……”

“活熬?”林若枫一楞,他低下头,思忖着这两个字的可怕含义。

苏婉俊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因为我踢伤了李其昌,他就想了这个手段来折腾我。他们……他们把我锁在这张床上,给我上了尿栓……”

说到这里,苏婉俊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上尿栓前,他们还往我膀胱里捅了一颗药丸,他们叫它‘百媚娇’。这个东西比涨珠还可怕,它每隔一会儿就发作一次,烧得我里面像被灌了开水一样……更可怕的是,它还让我下面又痒又热,像有虫子在爬,我难受得想抓、想摸,可我的手脚都被锁着,连碰一下自己都做不到。我只能硬熬着,任凭那股火烧得我生不如死。”

苏婉俊的声音哽咽了,语气中带着羞赧与痛苦:“他们给我实行四级管制,让我全天戴着尿栓,每天早上。他们给我拔栓后,就拿一个小碗放在我下面,说只能撒那么多。如果我让水溢出来,他们就给我‘开锁眼儿’!为了不被他们‘开锁眼儿’,每次我都是刚尿出来,就得硬生生憋回去……整整一个月了,我就一直这么胀着,一分钟、一秒钟都不得解脱,他们就是要这么熬我,让我生不如死……”

林若枫看着苏婉俊那张憔悴的脸,听着她那断断续续的哭诉,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刺进他的心脏,将他的心剜得鲜血淋漓。他多想冲出去,杀了李其昌,把婉俊从这地狱般的折磨中救出来。但现实中的他却是那么的无力,在这个席卷一切的洪流中,他是如此渺小,如此微不足道。林若枫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口的剧痛,颤抖着说道:“婉俊……我还能为你做点什么?告诉我吧……哪怕一点点也好……”

苏婉俊轻轻摇了摇头。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沉默地望着屋顶。

林若枫见她不说话,心里的愧疚更加煎熬。他抽泣着追问道:“婉俊,你说啊……我还能为你做什么?求你告诉我……”

苏婉俊艰难地转过了头,看了林若枫一眼,随即又迅速垂下。她咬着下唇,脸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像是在挣扎着要不要开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鼓起勇气,低声说道:“若枫哥……我……我想在临死前……”

她深吸一口气,泪水又滑了下来:“我想再痛痛快快地尿一回……我已经一个月没能……没能畅快过了……”说到这里,婉俊抬起头,像是摆脱了一切羁绊。她直视着林若枫的眼睛,轻声恳求道,“若枫,我只想在最后,能舒舒服服地放一次……行吗?”

林若枫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婉俊最后的愿望竟是如此的凄楚,如此的可怜。他喉咙发紧,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赶忙答道:“婉俊……好的,好的,我一定帮你!”

林若枫走到床尾。来到苏婉俊高高吊起的双腿间——她的双腿被铁链拉开,悬在半空,露出那片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私处。在她下身中央,一根手指粗的木棍赫然露出一截,那就是堵死姑娘排泄孔道的尿栓。只要拔掉这根栓子,就能让婉俊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解除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林若枫伸出手,握住尿道栓的端头,手腕一用力,把尿道栓拔出了一截。

可就在这时,林若枫的身子一颤,手停了下来。他想起了孙成的嘱咐——“记住:只能说话,别的什么都别做。”他忽然想到:如果现在拔掉尿道栓,婉俊的尿水喷涌而出,一定会留下无法掩盖的痕迹。下一班换岗的肃反队员只要一进门,就会发现异样。这将让孙成陷入极端危险的境地!

林若枫的额头渗出一层冷汗。他的手僵在半空不知所措。一边是婉俊的最后一个愿望,一边是孙成的生命安危。犹豫了许久,他的手最终还是缓缓缩了回来。他低头看着苏婉俊,满是愧疚地说道:“婉俊……对不起……我……我不能……我不能害了孙成……他帮我进来,已经冒了天大的风险……如果我拔了这个……他们会发现的……”

苏婉俊静静地听着,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眸渐渐黯淡下去。她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被她强忍了下去。她的双腿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还想挣扎,却终究无力地垂下,铁链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才抬起头,轻声说道:“若枫哥……我明白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失落,可随即又挤出一抹苦涩的笑,“你别自责……我也不想他有事……没关系……真的……”

她说到最后,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她转过头,避开林若枫的目光,像是怕他看到自己眼底的失望。

林若枫看着她强装坚强的模样,心中就像被刺了一刀似的。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连她这小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眼见着婉俊难受得双腿不停颤抖,而他只能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活活遭受煎熬。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然而,正当他手足无措的时刻,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的眼中燃起一丝光芒,抬起头对苏婉俊说道:“婉俊,我有办法了!”

苏婉俊不明所以地看着林若枫,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

林若枫凑近苏婉俊高高吊起的双腿间。轻声说道:“还记得以前咱们玩‘认宝宝’的时候吗?就像那样……”

苏婉俊一听“认宝宝”三个字,脸颊瞬间染上一片羞红。然而,她却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若枫哥,不行!我……我脏!我脏!”她咬着嘴唇,泪水又滑了下来。

林若枫看着苏婉俊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他没有说话,而是毅然低下头,将脸埋进她高高吊起的双腿间——那里沾满了干涸的精液和黏腻的淫水,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气味,那是她这一个月遭受凌辱的痕迹。

林若枫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她那片被玷污的圣地。他的舌尖柔软而温暖,小心翼翼地扫过每一寸污秽,像是用自己的方式为她洗去所有的屈辱。他的动作缓慢而专注,舌尖滑过她下身的每一处褶皱,将那些干涸的痕迹一点点清理干净。咸腥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可他没有一丝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舔舐,仿佛要用自己的深情抹去她所有的痛苦。

苏婉俊愣住了,她低头看着林若枫埋在她双腿间的脸,羞耻与感动交织在心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他的举动震撼,又像是被这份无言的爱意触动。她试图缩回双腿,可铁链却将她牢牢锁住,她一边抽泣,一边低声呢喃着:“若枫哥……别……那里脏,真的好脏好脏啊……”

直到苏婉俊下身所有的污秽都被舔舐干净,林若枫才缓缓抬起头。他温柔地看着苏婉俊,一字一句地说道:“婉俊,无论发生了什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圣洁的。你永远是我最美的婉俊……永远都是……”

苏婉俊抬起头,与林若枫对视着。他的眼神那么温柔,那么坚定,仿佛能穿透她所有的羞耻与痛苦,直达她的心底。她咬着唇,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羞涩地点了点头:“若枫哥……那……那好吧……谢谢你……”

林若枫眼底闪过一丝欣慰。他重新低下头,握住那根粗糙的木栓,咬紧牙关,用力一拉——“噗”的一声,尿道栓被他拔了出来。

苏婉俊的身子一抖,疼得轻吟了一声。林若枫迅即将脸贴到她的下身,用嘴紧紧贴住她微微张开的尿道口。苏婉俊感受到了林若枫的鼻息,羞耻与感动交织在心头。无法抑制的尿水如清泉般喷涌而出,尽数流入了林若枫的口中。

“嗯……啊……”苏婉俊轻声呻吟着,一股久违的轻松从下身蔓延开来,胀痛了一个月的膀胱终于得到了解放。姑娘轻轻扭着身子,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舒畅。

林若枫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唇舌。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生怕有一滴液体漏到木床上。他的喉咙剧烈滚动,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口腔滑入喉咙,带着一丝咸涩的味道。从这激射的尿流中,林若枫可以真切地感受到苏婉俊有多么急迫、多么难受。他哪里知道,苏婉俊为了不让他呛着,已经在忍着剧痛,拼命收紧自己那溃烂的水门。

滚滚的尿水仿佛永远泄不完似的,源源不断地流入林若枫的口腔。林若枫无法想象,婉俊那娇弱的身体里,竟然积存了这么多的液体。他脑海中浮现出婉俊被锁在床上,日复一日忍受“活熬”的画面,整整一个月,她受的是怎样的苦啊……

终于,尿水的喷射变弱了,转成了淅淅沥沥的涓流。林若枫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婉俊的尿道口周围打着圈,试图让她泄得更彻底一些。

“嗯……若枫……好舒服……”婉俊轻吟着,她仰着头,闭着双眼,苍白的脸颊渐渐泛起一抹潮红,像是春日里初绽的花瓣。她的呼吸加快了,鼻尖上沁出了几滴汗珠,“嗯……啊……”婉俊不由自主地叫着,那叫声不再夹杂着痛苦与羞耻,而是变得柔媚绵长,带着一种让人心动的欢愉。

忽然,婉俊的小腹猛地向上一挺,身子激烈地抖了几下,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她的双腿本能地绷紧,铁链被拉得哗哗作响,脚趾本能地蜷缩起来。林若枫感觉到,她尿道中流出的最后几股液体变了味道——从原本的咸涩转为微微甜腻,带着一丝熟悉的芬芳。

苏婉俊闭着双眼,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桃子。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声中带着一丝羞涩的颤抖。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对娇小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直直地挺立了起来。终于,她再也耐受不住,低声央求道:“若枫,求你……求你……让我再喷一次……”

林若枫听着苏婉俊那含混的央求,泪水不禁又在眼眶中打转。他知道,婉俊在这难得的解脱快感之下动了情,那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目光,都像是回到了他们曾经甜蜜的时光。明天,她就要在“自食其果”的酷刑中痛苦地死去,这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次动情的机会。

林若枫深吸一口气,将脸深深埋进苏婉俊的双腿间。他用力吸吮着她的下体,舌尖灵活地滑过她的阴道前庭,挑逗着那片柔软的区域。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婉俊那敏感的小阴唇,让这片肉唇在自己口中翻卷着,像是要用温柔抹去她这一个月遭受的所有屈辱。

林若枫知道,苏婉俊的阴蒂被竹刺扎过,已无法再带给她快感。于是,他将全部精力集中在婉俊最敏感的“锁孔”上——他相信,只有自己这把钥匙,才能完美地打开婉俊的身体。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向她尿道口和阴道口之间的娇嫩黏膜,轻轻舔舐着,绕着那个敏感点画圈,时而轻柔地按压,时而快速地滑动,试图唤起她曾经在以往的亲昵中感受到的那种极致快感。

苏婉俊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一股热流冲刷。她仰起头,长长的脖颈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可那快感却像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自控。她的双手本能地挣扎着,铁链在手腕的拉扯中发出哗哗的响声。她的腰身不自觉地扭动,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又松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声低低的呻吟,那声音柔媚可人,听着不禁让人心动。

林若枫感受到了婉俊的反应,他的舌尖加快了节奏,更加用力地刺激着她的“小锁眼儿”。终于,苏婉俊的腰身一挺,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她双腿猛地绷直,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股晶莹的潮液从她的尿道中喷射而出,带着姑娘特有的味道,喷进了林若枫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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