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殖民地男孩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65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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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兰巴的太阳像一柄烧红的刀,劈开天空,炙烤着这片赤土。艾萨克·范德林站在瞭望台上,俯瞰卡兰巴领——家族的殖民地,一座由铁丝网、汗水和屈辱筑成的牢笼。庄园的石墙在远处泛着白光,矿场和奴隶营散布四周,像溃烂的伤口。热浪扭曲了地平线,仿佛在吞噬任何逃离的希望。

艾萨克擦去额头的汗,短袖衬衫黏在皮肤上,家族徽章——一条盘蛇——在胸口微微发烫。十八岁的他身形挺拔,混血的面容带着荷兰父亲的锐利和云川母亲的柔和,棕色的眼睛却藏着冷峻。他是范德林家族的次子,从云川的山野来到非洲腹地,肩负证明自己的使命。

“秩序官,”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嘲弄的腔调,“盯着那些黑崽子的屁股看,会有什么启发吗?”

艾萨克转过身。卢卡斯·范德林倚在木梯旁,金发在阳光下刺眼,短裤松垮地裹着腰,露出结实的腹部和腿部。他的阴茎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短裤的裁剪刻意贴合,凸显白人男孩的优越感——无需完全暴露,却足够展示掌控。二十岁的卢卡斯嘴角挂着笑,像在玩弄猎物。

“只是检查秩序。”艾萨克平静地说,目光扫过卢卡斯,“你不去凉棚里逗乐子?”

卢卡斯嗤笑,跨上瞭望台,凑近艾萨克,气息带着酒味:“检查?还是在数那些崽子的鸡巴晃了几下?姑母让你管纪律,可没说要你当诗人。”他拍了拍艾萨克的肩,转身走下梯子,步伐轻佻,像在嘲笑这片土地的沉重。

艾萨克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卢卡斯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他:你是混血,永远低我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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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场像一张裂开的嘴,赤土被踩成硬块,空气中混杂着汗水、尘土和屈辱的味道。艾萨克走下木塔,靴子扬起尘雾,身后跟着两个白人卫兵,短裤紧裹着他们的胯部,步枪晃荡在肩头。他们是卢卡斯的跟班,服从艾萨克的命令,但眼神透着疏离。

矿场中央,数十个非洲男孩在烈日下劳作,完全赤裸,毫无遮掩。他们的阴茎暴露在阳光下,随着铁镐的挥动微微晃动,臀部紧实却沾满尘土,汗水在皮肤上划出道道痕迹。家族的铁律剥夺了他们的衣物,也剥夺了他们的尊严:赤条条的身体是奴役的标记,阴茎和臀部的暴露是屈服的象征。艾萨克的目光扫过他们,试图压下胸口那股莫名的刺痛。

“陈九!”他喊道。

一个身影从矿场边缘走来。陈九十六岁,瘦削如竹,肚兜破旧,露出胸膛乳,开裆裤的布料在胯间敞开,阴茎毫无遮挡,随步伐轻轻晃动,臀部半露,带着一种被迫的脆弱。他的脸庞精明,眼睛却像藏着刀锋,嘴角抿成一条线。

“秩序官。”陈九停在艾萨克面前,低头行礼,阴茎在开裆裤的空隙中晃了一下,像在提醒他的次等地位。

“产量如何?”艾萨克问,目光仍停留在矿场上。

“还行,”陈九说,顿了顿,“昨天少了半筐石头。有人偷懒。”

艾萨克皱眉,转向陈九:“谁?”

陈九指向一角:“姆巴拉,卡拉部落的。干活慢,阴茎还老晃,像故意惹人注意。”

艾萨克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一个瘦削的非洲男孩站在岩壁旁,赤裸的身体沾满尘土,阴茎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显眼,臀部因用力而绷紧。他比其他男孩矮半个头,铁镐的节奏却带着奇怪的倔强,仿佛在对抗这片土地。

“带他过来。”艾萨克说。

陈九吹了声口哨,两个中国男孩走来,同样穿着开裆裤,阴茎暴露,臀部在布料下半遮半掩,手持皮鞭。他们拽住姆巴拉的胳膊,将他拖到艾萨克面前。姆巴拉低着头,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阴茎垂在腿间,臀部因紧张而微微收紧,汗水顺着脊背滑落。

“抬头。”艾萨克命令。

姆巴拉缓缓抬头。他的眼睛黑得像夜,带着不屈的光。艾萨克感到一股刺痛,仿佛那目光刺穿了他的伪装。

“偷懒?”艾萨克问,语气平静。

姆巴拉沉默,嘴唇紧闭,阴茎在风中微微颤动,像在诉说无声的抗议。

陈九冷笑,上前一步,扬起鞭子:“哑巴了?还是想让大家看看你的鸡巴多硬?”

鞭子划破空气,啪地落在姆巴拉的臀部,留下红痕。男孩的身体一震,阴茎晃了一下,却没有出声,只是咬紧牙关,眼神更深了。

“够了。”艾萨克抬手,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犹豫。

陈九停下,皱眉看向艾萨克,胯间的阴茎在开裆裤中显得突兀:“秩序官,这崽子不听话,得让他知道屁股不是摆设。”

“我说了,够了。”艾萨克重复,目光锁定陈九,“回去。”

陈九的嘴角抽动,阴茎在布料间晃了一下,似乎想反驳,但最终点点头,转身走开,臀部在开裆裤下若隐若现。两个中国男孩松开姆巴拉,退回人群。姆巴拉站在原地,臀部的鞭痕渗出细小的血珠,阴茎垂在腿间,像一座沉默的雕像。

“干活。”艾萨克对姆巴拉说,声音不带感情。

姆巴拉低头,转身走回岩壁,赤裸的臀部在阳光下闪着汗光,阴茎随步伐晃动。艾萨克看着他的背影,胸口那股刺痛更重了。他告诉自己,这是秩序。家族的教诲如刀:没有羞辱,就没有服从;没有服从,就没有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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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庄园灯火通明。白人男孩围坐在长桌旁,短裤紧裹着胯部,阴茎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像一种无声的炫耀。桌上摆满烤肉和葡萄酒,笑声刺破夜的寂静。艾萨克坐在末席,盘子几乎未动,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试图忽略卢卡斯的存在。

“艾萨克,”卢卡斯突然开口,举着酒杯,短裤下的阴茎在灯光下更显傲慢,“听说你今天饶了个黑崽子?心疼他的屁股了?”

桌子安静下来,所有目光聚焦在艾萨克身上。他感到喉咙发紧,但表面平静:“他干活了,没必要多打。”

“没必要?”卢卡斯大笑,身体前倾,胯部在短裤下微微鼓起,“你不懂,堂弟。那些崽子的鸡巴和屁股得时时刻刻提醒他们,谁是主子。不然,他们会忘了自己的位置。”

艾萨克握住酒杯,指尖用力:“我知道怎么管。”

“哦?”卢卡斯挑眉,目光扫过其他人,“那明天给我点乐子。让那个叫姆巴拉的,赤条条跑一圈矿场,鸡巴和屁股都得晃得清楚。让所有人看看,偷懒的下场。”

桌子爆发笑声。艾萨克的胃一紧,但他知道拒绝的后果——卢卡斯会借机向姑母玛丽安告状,质疑他的能力。

“好。”他简短地说,声音被笑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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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艾萨克躺在卧室,窗外的虫鸣像低语。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姆巴拉的赤裸身影——阴茎在阳光下的晃动,臀部上的鞭痕,像一幅烧进眼底的画。他翻身坐起,点燃油灯,打开日志本,家族要求管理者记录一切。

他提笔写道:

“卡兰巴领,1900年6月12日。矿场产量稳定,纪律需严。陈九报姆巴拉偷懒,已鞭臀惩戒。卢卡斯命明日令其赤裸跑场,以辱其身。秩序必守。”

笔尖停顿。墨迹晕开,像血。他想起云川的童年,那些赤脚的佃户男孩,如何在母亲的茶肆前低头,胯间破布遮不住羞耻。他曾以为那是天理,直到卡兰巴的赤裸男孩们让他看见另一种真相。

他合上日志,吹灭油灯。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沉重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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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矿场聚集了所有男孩。非洲男孩站在外围,赤裸的身体挤在一起,阴茎暴露在晨光中,臀部沾满尘土,像一群被剥去皮的牲畜。中国男孩列队在侧,开裆裤敞开,阴茎和臀部半露,手中皮鞭蓄势待发。白人男孩坐在木台上,卢卡斯居中,短裤紧裹着胯部,阴茎的轮廓像一种无声的宣言。

艾萨克站在矿场中央,靴子旁是一圈白石,标出跑道的边界。姆巴拉被带到他面前,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阴茎垂在腿间,臀部紧实却带着昨日的鞭痕。他的眼神倔强,嘴角微微颤抖。

“跑。”艾萨克说,声音低得像叹息。

姆巴拉没动。人群中传来低语,卢卡斯的声音从木台上传来:“聾了?还是想让大家再看一遍你的鸡巴?”

艾萨克上前,低声对姆巴拉说:“跑吧。别逼我。”

姆巴拉的目光与他交错一瞬,然后低下头,迈开步子。赤裸的脚掌踩在白石上,阴茎随步伐晃动,臀部在阳光下闪着汗光。人群起哄,白人男孩的笑声刺耳,中国男孩的鞭子在空中挥舞,像在驱赶牲畜。

姆巴拉跑了一圈,又一圈,阴茎在奔跑中甩动,臀部的肌肉因用力而绷紧,汗水混着尘土,在他身上画出道道痕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脚步却未停下。艾萨克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指甲刺破掌心。他告诉自己,这是必要的,这是秩序。

第三圈,姆巴拉摔倒,膝盖撞在石头上,血流如注。阴茎撞在地上,扬起尘土,臀部的鞭痕在阳光下更显刺眼。人群的笑声更响了。卢卡斯拍手:“再跑!让他的鸡巴晃得更清楚!”

艾萨克上前,蹲下,检查姆巴拉的膝盖。男孩的身体颤抖,阴茎沾满尘土,臀部因疼痛而收紧,气息急促,却没有求饶。

“起来。”艾萨克低声说,语气带了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

姆巴拉抬头,眼神如刀,刺进艾萨克的胸口。他挣扎着站起,继续跑,血迹在白石上留下断续的线,阴茎和臀部的晃动像一种无声的抗议。

跑完最后一圈,姆巴拉停在艾萨克面前,身体摇晃,阴茎垂在腿间,臀部的血迹混着汗水,触目惊心。人群安静,连卢卡斯的笑声都停了。

“够了。”艾萨克说,转向木台,“他跑完了。”

卢卡斯眯起眼,短裤下的阴茎微微鼓起,缓缓点头:“不错,秩序官。看来你还行。”

人群散去,姆巴拉被带回奴隶营。艾萨克站在空荡的矿场,阳光烧灼着他的皮肤。他低头,看见白石上的血迹,鲜红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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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艾萨克再次打开日志,提笔迟迟未动。他想起姆巴拉摔倒的那一刻,阴茎沾满尘土,臀部的鞭痕像在控诉。他想起自己的命令,想起卢卡斯的笑声。笔尖落下,写下一行:

“秩序已守。耻痕难消。”

他合上日志,抬头望向窗外。卡兰巴的夜空没有星光,只有无边的黑暗,像在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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