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日昳时分，忽闻寒烟州偃师苏长青殁矣。

　　苏氏者，人如其名长青，年三十有五而容若二九，薄粉点唇，冷眸含媚。其偃术床技皆冠绝寒烟，素衣广袖，玉珮锵然，生性孤傲，睥睨众生。坊间传其怒则炼人为傀，然此妄言耳，桑青正派，岂效魔教邪术？

　　余为栗氏子，素与犁生辈狎游。尝见苏氏于宴，犁奴以巨杵贯其后庭，秽溅罗裙。自兹，其秽名为吾彰矣。

　　寒烟富室多狎之。王公尤甚，每召其入府，使跪吮尘柄。余偶诣王府，见苏氏伏案啜茎，涎污襟袖。王公扪其首曰："桑青掌门，竟作此态耶？"苏氏默然咽浊，冷面赧然。

　　如今忽闻其殁，死状甚秽，赤身毙于榻，股间精秽狼藉。然其庐甚雅，庭列灵石，道卷齐陈，幽兰盈室，孰知夜夜承欢而毙者，竟有此清致？

　　苏氏葬日，忽有少女奔哭而入，乃苏氏徒小羽也。年方及笄，素绡垂踝，泣曰："吾师魂散矣！"余伪称其师坐化，小羽遂继掌门位。临别赠余傀儡，银铃声声悦耳，犹似当年苏氏承欢时玉珮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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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寒烟州四族鼎立：王主青楼，犁掌粮秣，郑营盐铁，栗氏食东城之租。

　　余为栗氏家主，日惟听曲品茗，狎妓为乐。尤嗜引落第才女于考场，载之车中，使其情迷意昏，淫声与经诵相杂，尽失士女风仪。观其红潮满面，素手拭股间白浊，娇呼"承公子玉露之恩"之态，诚快事也。

　　然余亦好诗书，时赴曲水流觞之会。虽半为博首幸佳人，尤爱才女、修士、落魄千金之属，竟以此得雅士虚名于州中。

　　及夜，苏小羽随余葬师，浑然不觉余之劣迹。盖其师苏长青蔽之甚严，使此女但见吾辈衣冠，未睹床笫之丑。

寒烟夜冷，家仆刘二郎持炉随行。小羽立月下，素衣映辉，尤显孤凄。

　　此女身世堪怜：幼入牵丝门习偃术，八载鞭笞，体无完肤。牵丝之术凶险，同门多夭。年十三遭逐，归家复被父母所弃，漂泊至寒烟州，偶遇苏氏于犁宅外。彼时但见苏氏青裙素雅，岂知窗内玉体横陈，二龙并御之状？更不闻"慢些，将泄矣"娇吟声声。

　　较其师"精囊"之秽名，小羽犹存稚气。今着杏袄荷裙，银铃簪发，挽桑青遗物之篮，琼鼻凝霜。篮中玉骨杂陈，皆偃术秘物。

　　"栗君。"小羽趋步相随，高仅及胸，若随行幼兔。"深宵劳君助葬，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耳。"

思苏氏夜承三十男，犹整装如常，浣精涤秽，诚非常人所能。

　　小羽忽嗫嚅："那夜栗君送师归府...故特来相求。"余默然，彼夜实因苏氏后窍幽径初辟，步履维艰，方送之。纵修士之躯，遭巨杵彻夜捣肛，亦不免泣血哀鸣。亦是那夜方知仙姬后窍，竟可纳阳物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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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遥想是夜，苏氏携徒诣郑宅献傀。其姿傲若寒梅，奴工屏息随其后。

　　郑仆欲观傀者，皆为苏氏冷目所慑。月前有僮仆犯其玉体，立毙掌下，众益畏其威。然孰知此冰肌玉骨，夜夜承欢若荡妇？

　　小羽随苏氏身侧侍立，目含孺慕。苏氏振袖起舞，乃桑青秘术启傀之仪。其姿也：纤足点地若蜻蜓戏水，楚腰回旋似流风回雪。青纱翻浪处，隐现玉峰叠嶂；环佩叮咚时，乍露藕臂凝霜。回眸一笑，秋水含烟，朱唇呵气如兰吐蕊。

　　舞毕，十指捻诀喝"起"，傀人倏睁双目，行礼如仪。郑南财者，盐枭起家，虽貌不扬而淫技独绝。遽揽苏氏入怀，解其罗襦。但见酥胸半袒，茱萸颤颤；素手强推，柳腰款摆。郑叟探手入裙，戏其幽谷，二指频捣花房，惹得玉人娇喘连连。复拍雪臀而探菊穴，苏氏弓身若虾，乌发披散，檀口半张却强抑呻吟。

　　其徒小羽已遵师命退至廊下。堂内惟见傀儡默立，目视主母受辱而无动于衷。余观此景，恍觉仙凡之隔，不过一纱之薄耳。

　　郑南财嗤曰："桑青宗主，修真仙子，入我郑门，不过牝户贱婢耳！"

　　苏氏闻言，贝齿啮唇。朔风穿牖，吹其裸臀，玉壶春水尽泄于人前。郑叟探指入幽涧，蘸露涂菊，苏氏如待刑之囚，知后庭将破。指入雏菊，刮肠蹭壁，痛得仙娥蹙眉眯目。然身压案几，双乳溢襟，莫能拒也。

　　"嗯......"苏氏闷哼，虽惯经云雨，后窍初开亦难堪甚。

　　郑叟狞笑："仙姑，吾将入矣。"时窗外小羽影动，苏氏惶顾，郑叟已挺阳具之抵菊门。但闻"咿呀"半声，乌杵破蕊，血丝缕缕。苏氏双臂受制，汗颜映棂，隔窗见徒儿抱膝望月，浑然不知师尊正遭后庭之辱。

　　"桑青富庶，仙姑亵裤亦精工。"郑叟以苏氏绣兰丝裈掩其口鼻，苏氏窒而扭臀。及释，喘息间菊穴吮茎不止。郑叟复取白裈塞其前阴，双洞俱满。

　　余坐太师椅观此景，婢女伏胯吹箫。但见郑叟挺刺如狂，苏氏檀口被撬，香舌遭戏，涎垂乳上。昔之冰肌玉骨，今成富室玩物。仙术浸染之菊蕊，徒为紧箍阳具耳。

　　"仙姑愈淫矣！"郑叟撞臀有声，白沫溢股。忽掐其乳尖，苏氏腿颤，淫泉喷涌。郑叟舔耳哂曰："此证仙体诸窍，皆可纳凡夫浊精也！"

　　郑南财狞笑曰："桑青宗派，不过淫祀耳！尔祖辈皆以傀为具，夜半自渎，人前冰清，人后撅臀承欢。"

　　苏氏初经后庭，菊蕊紧箍，郑叟目赤如血。但见其指陷雪乳，身贴玉脊，忽扼其颈，阳具抵花心深处，浊精喷涌。苏氏伸颈娇喘，面若涂朱，足尖颤颤几不能立。

　　少顷，郑叟抽身，玉浆掺朱色自菊门汩汩而出。苏氏委顿于地，衣衫狼藉。俄而郑叟复以茎入其檀口，苏氏俯首吮咽，腿间淫露浸透白丝。及罢，咳唾皆浊，仙姿荡然。

　　郑叟抚掌笑曰："仙姑后庭较前阴尤紧，每杵捣则前窍涌泉，诚绝妙淫器也！"余观苏氏臀缝悬精，戏探一指，又惹爱液潺潺。

　　及归途，苏氏青纱曳地，步履蹒跚。其徒小羽问曰："师何倦甚？"苏氏强应："炼傀耗神耳。"然每行一步，则股间精溢，冰肌战栗。

　　是夜，余送师徒返桑青府。苏氏揖谢，目含惭色。小羽天真，犹赞余德。殊不知其师售傀之际，皆以肉身充赠。桑青一脉，正道孤存，然炼傀需珍材万金，苏氏唯此途可筹，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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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昔苏氏售傀于犁氏，素衣低领，雪肌隐现。甫入院，即为犁生所执，樱唇遭啜，仙气尽散。犁生附耳曰："傀值百金。"言讫探舌入檀口，水声啧啧。

　　苏氏倚墙受辱，罗襦半解。犁生抚其玉峰，复探裙底，但觉幽涧已湿，笑谓余曰："仙姑妙处，触之即润！"苏氏赧颜战栗，俄而花房泄玉，亵裤尽濡。

　　犁生以麻绳缚之，素裳半敞，双丸勒露。苏氏怒目相向，犁生哂曰："巴蜀鹿角价千金，仙子欲得之否？"遂强按其臀，指探后庭。苏氏色变，犁生狂言："纵遭天谴，亦当死于仙姑牝中！"

　　乃缚苏氏倒悬枯井，任往来行人狎玩。井外但见玉腿纤纤，白纱透肌。有浪子探指入蕊，笑曰："此必淫娃自荐耳！"遂挺阳具贯之。苏氏闷哼，浊精灌满花房。

　　自暮达旦，行乞、盗匪、醉汉、书生辈，皆就井边宣淫。仙躯承欢三十余度，玉门肿若熟桃。及晓，犁生曳之出井，但见裙秽腿污，精露淋漓。

　　苏氏蹒跚归府，沿墙遗淫痕如泪。后闻犁府仆役私语，方知夜来井边竟成轮奸之所。往后每抚天门神木之根助徒修行时，眸中温柔间杂凄楚。为得此器，委身与犁生，可谓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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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东城街者，寒烟之市肆也，商贾辐辏，灯火彻宵。余如浊渠水蛭，吮银饱腹，快意非常。

　　栗氏虽北境微族，然城中人莫不恭谨。刘二蛋抚刀耳语："陈师当已歇。"此子昔手刃仇家十二，逃寒烟州避衙门追寻，今列刀客榜二十，"文西十六斩"名动州郡。余叱曰："便以银锭砸其榻，亦须请出！"

　　陈一天者，号风水先生，铺悬赤灯，联曰："掌山河龙脉敢吞日月，通阴阳五行能逆天机"，字拙而气盛。其院苔侵磨盘，缸列如月，腌菜之气冲鼻。余踹门入，适见其与紫裙女纠缠。女惊起，亵裤绊足，雪股乍现。

　　陈叟提裤诡辩："老夫早卜君至。"余讥其诱骗才女，彼佯咳："不过论道耳。"及见苏小羽，忽正色曰："葬事无分昼夜。"然忘携罗盘，余怒拍案，始悻悻取之。

　　小羽牵袖谢余，陈叟忽望残月叹："玉壶光转露，曾照镜里人。"似有深意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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