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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邪修】第38~40章(丝袜,纯爱,仙侠,后宫,乱伦,母子,慢节奏 ),2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5110 ℃

  若是当真要说有哪些感兴趣的话,倒也有,一是长势极佳的药材,二则是……

  林明抿了抿嘴,视线再度悄然落于身旁仙子依旧毫无表情的俏脸上,似是有所察觉,麟璃沐也在同时望向林明,水蓝色双眸中略带几分疑问,林明浅笑着摇了摇头,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其实想了想,说是有所图倒也并不算假,至少,他确确实实,正觊觎那在麟水门,或是九州之中最璀璨夺目的「瑰宝」,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将其偷回家,比起那些,这才是最实在的。

  「没什么好三思。」见少年收回目光,麟璃沐便也将视线落回在前方,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道:「子归是我的关门弟子,也是唯一弟子,此后,我绝不会再收任何其它的弟子。」

  简简单单一席话,所意味着之事,立马引得在座弟子脸色怪异,尤其是瘫坐在地上的苏墨,更是气得牙关紧咬,那个家伙不过是个邪修,凭什么能得到宗主的亲睐?

  但在此时,他也不敢直接发出辩驳之声,恐触了眉头。

  「宗主,还望三思,您的地位,如果真的收了个邪门歪道作为关门弟子……影响怕是难以估量。」

  「子归,从不是邪门歪道,这点,谁再说,便是再打本座的脸,与本座为敌,况且,本座收徒,需要看谁的眼色?」

  「弟子领命,只是,师兄那边……弟子会去」

  ?第四十章: 赌局「不用了师弟,我已经知道了。」

  正当江染拱起手,想要将此事告一段落时,一道浑厚苍老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苏尘轻屡着胡子,慢步走入进屋内,视线紧盯着少年,林明愣了愣,似是从他眼中看到了几分落寞与踌躇,可还没待其细看,苏尘以朝着麟璃沐浅行一礼,方才开口说道:「宗主收徒之事,弟子觉得不妥,恕晚辈直言,邪修终归是邪修,一辈子上不了台面,也配不上宗主您的身份地位,更配不上做麟水门的弟子,林子归,自然也不会是那个例外。」

  「更何况,宗主之事属于内门事务,似乎并不应该由你来插手,尤其是,这种有关宗门颜面的,应该由九。」

  「苏尘,别忘了,你还是代罪之身,这五十年,你没资格谈论这些事。」

  麟璃沐眼眸低垂,话语比刚才还要冷傲得多,丝毫不留情面,毕竟自己与明儿骨肉分离,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甚至于是事情的主导者。

  只是,她并未寻到证据,不然,也不会留他至今。

  「弟子没忘,只是与宗门,与内门有关之事,弟子不可坐视不理,一天是邪修,一辈子都是邪修,我信宗主的眼光,但凭借对邪修的偏见,这件事必须慎重慎重再慎重,况且,再过半年就到联合选拔,以他目前不过练气实力,难不成要在全天下仙门面前丢人吗?况且……就算最后胜了,以其邪修身份,麟水门脸上可会有光?」

  「苏尘。」麟璃沐眯起眸子,语气冷到了极致,仿佛能将空气都给冻结,强烈杀气震得一众弟子心惊肉跳,脸色苍白。

  先前门内早有传闻,宗主与大长老不知因何事而关系不合,甚至还传闻宗主有让二长老取而代之的想法,如今看来,多半是真的。

  「我再说一次,你目前是代罪之身,没资格谈论本座收徒之事,更没资格,对子归做出评价。」

  「身为麟水门弟子,对宗门会造成影响之事,我必须得管,哪怕是贵为宗主,也不行。」苏尘盯着压力,脸上却未有半分惧色,反而愈发坚定。

  「你在找死?」冰冷话音落下,麟雪再度迸发出森然锋芒,屋内严寒更甚,清晨水雾凝结成片片雪花,随风飘落。

  「我在遵守麟水门的规矩。」

  「师兄,你……」

  「好了好了,仙子,苏老前辈,能听听我这位被夹在中间之人说两句吗?」正是剑拔弩张之际,一直站在仙子身后观察情况的少年突然轻笑着按下了已经举起的持剑纤手,视线望向前方:「两位一个是门内宗主,一个是门内大长老,都是九州内的大能,没必要为了我一个小卒子而闹不愉快。」

  「子归,这事你别掺和。」麟璃沐轻声呵斥道,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自己孩子,再和苏尘,或是再和门内之事有半点关联。

  「仙子,这事,我还必须掺和。」林明摇了摇头,主动迈步,站在了麟璃沐身前:「两位前辈因我而吵,我还在旁边看着,那反倒显得晚辈过于懦弱了。」

  「子归,你……」

  麟璃沐柳眉紧拧,像是还想说些什么,可再看到孩儿自信从容的眼神,又暗暗将话语压了下去。

  「苏长老,别的那些花言巧语,我也不多说了,晚辈深知正道一向讲究名正言顺,那我想在这里,和苏长老,和所有参加比武师兄弟,来场豪赌,如何?」

  此言一出,屋内所有目光瞬间都聚集在少年身上,但很快又在威压下重新低头,麟璃沐视线,跟着看向少年,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解,仿佛已经猜到其荒唐想法。

  苏尘眯起眸子,手指轻捻着胡须,半晌后冷冷问道:「赌注为何,你直说吧。」

  「好,那就是……既然宗主看重我,那我便打算在比武中,不靠任何邪门歪道,正大光明夺得魁首,若是我成了,便让我去往夜阑听雪求学,若是不成,我任由大长老,二长老处置,如何?」

  「林子归,你疯了吗,我不……」麟璃沐心中一惊,刚想直接否决,可如刚才那般,话还没说出来,又被林明柔声压了下去,宽厚炙热的大手也在此时重新与软嫩小手十指相扣,像是让她放下心。

  「嘘……,平常一直都是你在照顾,也该轮到我表现表现了,依我这回吧,仙子。」

  「哼……你就那么有胜算吗?敢与我打这种赌。」苏尘冷声问道。

  「晚辈并无胜算,但是如果成了,不也恰好配得上麟水门威名,同时也能证明仙子的眼光极佳吗?」

  「若是输了,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的。」

  「若是赢了,便给晚辈一个去夜阑听雪的机会,如何?」

  「你就不怕,我暗中设下陷阱,埋伏于你?」

  「苏长老不怕我耍花招,晚辈便不怕苏长老暗中使绊子,信任二字,都是相互,这事,宗主与在场众位弟子,甚至是二长老,都可以作证。」

  苏尘苍老双眸自上而下审视着少年,表情看不出心绪,林明笑得从容,手掌却下意识紧紧抓着仙子素手,以寻求几分坚定。

  「江染,走吧。」审视过半晌,苏尘收回目光,唤了声自始至终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后,转身朝门外离去。

  「宗主,今日之事……江染自会去刑风堂领罚,还望别牵连至在场其余弟子身上。」江染双手抱拳,抬起头双眸深邃望了眼林明,便也带着一众弟子离去。

  「林子归,你若想以此寻死,这个赌约我受了,到时若输了,众目睽睽之下,哪怕宗主,也拦不住我要杀你。」

  将要踏出门槛时,苏尘那苍老却极具威胁的声音又再度响起,陈巧听得身体一颤,极为不安的抓着林明的手臂,麟璃沐的双眸也在此时,透露出森然杀意。

  「苏长老,这场赌注,晚辈势在必行,到时拭目以待便是。」

  苏尘冷哼了一声,负手而去,江染与弟子紧随其后,望着前方越走越远的众人,林明这才松了口气,刚转过身,却发现两位绝代佳人,此时都正盯着自己。

  陈巧表情有些担忧与不解,麟璃沐俏脸上则尽是怒火。

  「仙子啊,你别……」

  「咔!」

  「我去!」少年的话还没说出口,长剑麟雪突然被麟璃沐狠狠甩出,精确落在其脚边,迸发出的力道吓得林明往后撤了几步,张嘴惊呼道:「仙子你干嘛!我这还没输呢!用不着这么急着就杀我吧。」

  「你,为何要做出那种赌约,你若是想去夜阑听雪,我有无数种方法能让你光明正大过去,何必以命相赌?你……你……」

  麟璃沐说着,内心莫名升起一抹酸涩,几分无奈,同时也涌现出深深自责。

  「宗主……息怒,息怒,对……对待孩子,打不得的,宗主你消消气,子归也只是一时冲动了,有话好好说。」站在一旁的陈巧见状赶忙上前抓着麟璃沐的衣袖,轻声安抚,同时用眼神示意林明道歉:「子归,有宗主在,你刚刚何必说那些话啊,宗主……是能护得住你的呀……,你傻的啊。」

  「嗯……仙子,你相信我吗?包括我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你都能相信吗?」林明伸手轻轻将在地上晃来晃去,但始终无法脱离的麟雪拔出,边问边用袖子仔细擦拭,随即递回到宗主的身边

  「信,你无论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信你的。」

  「那就好,仙子,这个赌约……其实并不全是为我而赌,也是为你。」

  「为我?」麟璃沐有些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是宗主,同时也是正道几位大能之一。」林明擦干净剑身上的划痕,旋即将剑芒忽明忽暗,恰似处于幽怨情绪的麟雪放回到仙子手中,同时轻轻牵起另一只冰凉温润的小手:「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盯着,我相信你能保得住我,但是,那样对你的名声过于恶劣,容易被好事之徒抓来做文章,这绝非我想看到的。」

  「我无所谓这些。」麟璃沐拧着柳眉道。

  「可我有所谓啊,我看不得别人在背后议论我在乎的人,你对我那么好,总不能我一直享受在其中,而不去付出吧,况且……以你的身份,徒弟必须得是全九州天赋最好的,长得最好,也最有担当的。」

  「担当?我并不需要你有什么担当,更不需要你能付出些什,你……只需乖乖享受,便好。哪都别去,什么也别干。」麟璃沐松开麟雪,抬手轻轻揉了揉少年头颅,语气淡然却也带着几分无奈,宛如在劝说着什么理所应当之事。

  不过她明白,已经长大的孩子,似乎听不进自己这位母亲的话,倒也是让人有些苦恼。

  「那样你不就成为我娘了吗?那我现在,岂不是能喊你一声娘?」林明似笑非笑道,双手同时握住她的小手,轻揉慢捏,享受软滑细腻,视线在轻笑中悄然凝视着仙子的变化,一旁的陈巧脸色微变,慌乱的望向宗主麟璃沐。

  有些心中所想,往往只能通过玩笑从口中说出,正如同此时少年那样,他的直觉一向比较敏锐,没准这次,也是如此?

  「……」

  麟璃沐凝望着少年嬉笑着的脸颊,心中思绪翻飞,抚摸着头顶的手也慢了不少,这一声呼喊,隔了太久,也让她等了太久,久到此时听入耳中,竟是如此迷茫混乱,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大梦。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个简单字句,她才更加坚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自己也得好好护着明儿,哪怕是他接下来,一辈子也不会知情,自己,也得替他,先把路给铺好,那样……以后再怎么样,又或是走到哪里,至少也有人在他身边护着,不至于摔了跟头,也没有人心疼,没人为他轻轻擦拭伤口。

  「仙子,张嘴。」正当麟璃沐愣神时,少年突然笑着从纳戒中取出先前的烧饼,递到了仙子嘴边:「晚辈喂你吃,这个可好吃了,没想到,不过只是随口一言,仙子也能记在心里,这份情谊……晚辈以后会加倍报答的。」

  「嗯……」轻轻摇了摇头,麟璃沐双手揣袖,转过身边走边说道:「明日清晨,过来寻我,我安排人,为你训练,正道不比得邪修。」

  「仙子,饼你不吃了?喂!」

  「另外……」走到门槛前,似是又想起些什么,麟璃沐重新回头,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始终站在少年身后的陈巧:「陈巧,你……过来一下,我有些事,要问你。」

  「宗……宗主……」

  心虚的陈巧低下头,丝毫不敢与宗主直视,生怕被看穿些什么,毕竟昨晚,自己才和她的孩子,发生那种淫乱之事,若是真被觉察到,那就糟糕了。

  「额……仙子,我能一起去凑个热闹吗?」看穿了妇人满心担忧,少年笑着握住她攥在一起的手,开口问道。

  「你给我留着,哪也别去。」麟璃沐及没好气的乜了眼一个不留神就闯祸的儿子,随即转头淡声道:「陈巧,我有些事要单独,和你了解了解,走吧。」

  说完,麟璃沐便自顾自走出了房间,陈巧抬起头,视线有些慌乱的看着少年,眸中光芒剧烈闪动,可以看出内心极不情愿,害怕至极。

  「巧儿,别怕,出了事,推给我就成了,就说,是我迷幻你的,放心,一切有我呢。」少年抬起手,摸了摸远比自己要年长的妇人头顶,笑得很是温柔。

  「嗯……子归,我……我先过去一趟,很快就回来的,你……多小心,一个人千万莫要乱跑,别让我担心。」

  稍微迟疑片刻,陈巧最终她还是松开了少年的手,犹如对待孩子般放下一句叮嘱后便快步朝前,跟上了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麟雪在空中晃了晃,凝望少年许久,旋即如同长者般用剑身摸了摸他的头,同样快速朝前飞去。

  留下少年,一人在房间之中,回忆着方才发生的事情,以及,对于江染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那家伙,绝对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莫非,是有易容过?

  不过如果易容的话……铭远不在这里,一时半会儿我还真看不太出来。

  「嘶……真是麻烦死了,我究竟……是在哪里见过那个家伙呢?如果是在曾经出任务还好,可如果是在……」

  似是想到了什么,林明的眸子变得有些深邃警惕,看来,铭远要调查的人,又多了一个,这个家伙,应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第四十一章: 宗主阁经过了昨日的变故,林子归这三字很快就在门内掀起了不小的风波,短短半天时间便已有许多弟子议论纷纷,甚至有耐不住性子的前去查看,到底是何人能够有幸成为宗主的关门弟子。

  大长老苏尘与二长老江染对此默不作声,仿佛已经接受了宗主收了个邪修之实,而其他几位分阁阁老,则颇有微词,意见不一,有的认为收徒为宗主一家之事,自有考量,无需多虑。

  有的,则认为败坏门风,恐为宗门带来许多的损失。

  其中,便以药阁阁主陈纤柔最甚,在知道自己的千年药草被这么个家伙拔走时,险些气得去找林子归与麟璃沐拼命,索性有其夫君兽阁阁主陆邵鸣在调停劝解,才避免了另一场纠纷的爆发。

  对于这些纷乱,当事者林子归自然知晓,也饱受一众弟子的目光,但他丝毫不在意,甚至面对众师兄还会笑脸相迎,反倒先让对方觉得不自在。

  在从前,身为邪修的少年行走于九州大地,什么样式目光没有见过?这些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友善的,不会和某些人那样,见面一言不合就拔刀,和脑子有病一样。

  再者说,比起这些,他更在意陈巧如何了,自早上被喊走以后,到现在也没个音信。

  单是这样也就算了,方才仙子还差人把自己的住房调离了位置,安排在距离其不远的内阁方位,这更是让他觉得担忧,恐东窗事发,若是由于自己,导致让陈巧受了罚,那他绝不会理所应当的释然。

  林明想着,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明日见着了仙子,自己必须得好好求个情,把责任给抗下了,若是真让一个女子,替自己的过失受罚,那他以后也别说什么守护师娘师姐,什么名震九州寻找自己的母亲,还是乖乖找个地界卖红薯去算逑。

  这种事哪怕是放在邪修,他也丢不起那个人。

  「咚!」

  「开门,开门!林子归,老娘来找你报仇了,你有胆子做,没胆子开门是吧!」

  酉时,已经到了麟水门规定休息时刻,带着这份忧愁,少年刚打算上床歇息时,一阵清脆甜俏的声音伴随急促敲门划破了夜色的寂静,林明一愣,随即意识到了这个动静来自于陈青穗,赶忙起身开始翻找起了衣服。

  在此等深夜,那个丫头还那么大大咧咧的,甚至还是在内门闹出这些动静,真的不怕因为违反宗门条例被抓吗?那些条条框框的道理里,可是真的有夜间不容喧哗吵闹这一条的。

  「哎,来了来了,你小点声。」

  「快点!说完我还要回屋睡觉,困死了。」

  轻叹了口气,整理好衣着的林明起身行至门前,轻轻将其拉开,恰好此时,一记粉拳自上而下挥落,直接锤了胸膛上,疼得少年轻吸了口凉气。

  「嘶……小青,你……别急啊,你这是干啥啊,你刚迈入金丹,哪来那么大力气,血都要被你锤出来了。」

  「啊。」

  看着眉毛微微皱起的林明,青衣女子陈青穗轻惊了一声,表情明显有些发愣,好一会儿才同样拧起柳眉,开口说:「没,没干啥,你没事吧?」

  「没干啥?那你大半夜跑过来找我就为了给我一拳阿,我最近连面都没见着,自然也没招惹你吧。」少年揉着有些发闷的胸膛,边宣泄心中的不满,视线边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此时的陈青穗依旧身着青衣长裙与淡青色半透明绣鞋,三千细长青丝用翠绿色珠钗在末端挽起一簇发髻后其余部位如同瀑布般倾泻,依旧能够垂及臀部,发梢末端同样有着一条白色系带将其束缚。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藏在绣鞋之中,包裹着小巧玉足的琉璃白丝,仿佛比之前更加轻薄了不少,足掌的左侧还镌刻有一朵轻纱白花,看走向哪怕不需要脱去绣鞋也能猜到这抹绣花能将玲珑足掌给完全覆盖。

  相较于之前的丝袜而言,折腾的观感显然要更加强烈些,侧边足肉间的嫩红色泽也仿佛在这薄的遮盖之下明晰了不少,而朦胧薄透的色泽又与呼之欲出的足背娇嫩白皙的肌肤很是相得益彰,如同为凡间的一种可口美食增添上一抹点缀,使得色香味更加全面,堪称极品,与陈巧的肉丝美足各有魅力。

  「我……对不……不对。」清新淡雅的穿搭配合着不凡的俏脸与悦耳嗓音,灵动活泼气质扑面而来,正当林明还在欣赏着绣鞋丝足时,陈青穗突然又抬起手,再度往林明胸膛上锤了一下,只是这次的力道比起方才要轻上许多。

  「你前几日亲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打你打出血,那也是你活该!」

  「别别别!」听到亲字,林明一惊,赶忙伸手捂住了青衣女子的嘴巴,压低声说道:「我的姑奶奶,可别说了!仙子就在这附近住着,守卫肯定多得不行,你想死我还想活呢!」

  陈青穗眸子缩了缩,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妥,俏脸与耳根都燃起一抹娇艳,但几息过后她还是拧着眉,银牙狠狠咬了一口少年的手掌:「我呸呸呸,你……你敢做不敢认是吧!信不信我明天就……砍死你个小登徒子。」

  「我认我认,你要我干啥我都认,但是,别在这喊,我不要脸没关系,你得要啊,过段时间我在炼些丹药补偿给你如何,今夜不早了,打你刚刚也打了很疼,不然就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哼,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陈青穗葱鼻轻哼了一声,刚转身打算离去,可脚还没抬起便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重新把头转了回来:「什么和什么啊,差点被你绕进去了,我没那么无聊,故意过来打你几拳,陈嬷嬷托我给你带个话,宗主有些事情留她,她今晚就不回去了,让你无需担心。」

  「是……是吗?那……那样还挺好的。」

  听见青衣女子的话语,少年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看来仙子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陈巧没事就好。

  「你……怎么看着那么奇怪?」陈青穗眯起眼睛,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如释重负的少年:「你不是对陈嬷嬷做了什么坏事吧?」

  回想起先前被他按在门边上下其手的经历,她心中就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有气恼,有娇羞,还有一丝与身份不和的甜蜜,说是讨厌,其实也算不得讨厌,更多的还是身份和过往上的难以接受。

  毕竟,明儿自出生起,就一直是由她与陈巧陪着,顾着,盼着,关系说是亲姐弟也不为过。

  因此,哪怕是有所动情也绝对不能动到他的身上,他也绝不能动情到自己与陈嬷嬷的身上。

  更何况,先前那些事情已经远超师姐师弟的关系,更是已经远超辈分,对待自己这么做也就算了,自己无所谓,可如果这小混蛋敢对自己视为母亲的陈巧做那些坏事。

  那自己肯定杀……

  不对,肯定要狠狠把他胖揍一顿,揍得他再也不敢有那种念头。

  「没,没有,我能做什么坏事啊,啊哈哈。」

  「哼,你最好是,我可告诉你,陈嬷嬷脾气好,我脾气可不好,我打人可也是很疼的,你小心点。」

  「是是是,那,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吧,还是……到我屋内歇息一会儿?我刚换的房子,不脏的。」

  「呸,谁要和你一起住,我告诉你,你明天等死吧。」

  越想越气的陈青穗丢下了一句话,便转头扬长而去,留下林明一人有些茫然的愣在原地。

  「明天……等死?什么和什么啊,这丫头,怎么这么莫名其妙的,真有意思。」

  直至那抹俏皮灵动的青色背影彻底消失在无边夜色之中,少年才挠了挠头,转身回到屋内,在床上盘膝而坐,借着月华汲取天地间纯粹精华,充盈白日亏损的血气与灵气,为明天做好准备。

  虽然不知道仙子要做什么,但他觉得,明天应该没那么轻松才是。

  ……

  思绪有所放缓,加之内阁之中灵气充沛,氛围寂静,一夜修炼时光倒也算是稍纵即逝,当最后一隅乳白色微光粒子吸入体内时,少年方才缓缓睁开双眼,望向窗外宛若群山云雾相互连接,却又在及远处有着璀璨显眼霞光,以此分割天地的壮观景色,鼻腔莫名长舒了一气。

  若要说哪个时间最吸引他,那必然是这撕裂昏暗的破晓时分,曾深陷于黑暗中许久的少年,对于光格外的敏锐,他喜欢霞光,霞红阳光,更喜欢皎洁月光。

  至于因何喜欢,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但在模糊的印象里,好似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界,有个很温暖很温柔的女人,正以世间最最小心的力道抱着自己,口中唱着与月儿有光的歌谣,描绘着月儿的形状。

  「嗯……该出发了,莫让仙子等急了。」

  伸了伸懒腰,林明抬手拿过平日里一直穿着的黑色长袍披在身上,便走出房门,朝着仙子所住的屋室行去。

  陈青穗有带他熟悉过宗门的环境与路线,可饶是如此,要在错综复杂的内门之中找寻宗主所居住的位置也算不得容易,约莫花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到了宗主阁附近,此时却恰好与巡视的内门弟子与长老相会。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林明放下袍帽,眯起水蓝色双眸,暗自仔细探查着几名弟子的修为,内心悄悄对内门的实力做出考量,而对面的几名巡山弟子,则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对这位宗主的关门弟子做出何等反应。

  「邪……咳……" 哑然氛围持续了半晌,最终还是为首的带队弟子带着几分怪异脸色开口搭茬,可邪修二字还没说出口,身后的长老立马用力拽了拽他的胳膊,让其到了嘴边的话一转锋芒:" 林师弟,早……早上好,起那么早啊,不知在麟水门,可还习惯?」

  「嗯……师弟林子归,见过几名道友,见过长老前辈,一大早巡山,各位辛苦了,不知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林明剑眉轻佻,双手极为端庄恭敬的朝前作了一揖,内心却暗自感叹内门的防备竟比之外门要强上如此之多,就连巡山的弟子,都是在九州一些狭小地界可以雄霸一方的元婴,而后面那名长老的修为,更是让他看不穿,估摸着应该是在元婴后期,甚至是分神初期。

  有这些个恐怖存在,看来以后在内门之中,得稍微收敛些才行,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

  「分内之事,师弟无需赞誉,在下名为李厉。」李厉回敬了一揖,抬起头时眸中恰好闪过一抹警惕:「不知师弟这一大早的,有何事吗?现在才不过寅时,可还未到操练时间。」

  「哦,我来此,是想找仙……找宗主,她昨日有所交代,让我今日早些去寻她,想来应该是带我熟悉环境,又或是批判,昨日我实在是有些过于冒失,给门内惹麻烦了,应该前来领罚,敢问,宗主如今可在屋内。」林明浅笑着回应道。

  「嗯……宗主应当是。」

  「麟宗主应当是在屋内静坐修炼,如若宗主确实有所交代,那你可以前往等候,但是……要切记,莫要扰了宗主修炼。」

  李厉刚想开口辩解,身后的长老却率先一步开口应答,视线跟着上下打量着少年。

  昨日之事虽发生在外门,但因宗主受人蛊惑,收了个嚣张跋扈,喜好滥杀无辜的弟子,甚至有可能要与邪修相互勾结,放在任何宗门之中,都是一等一的大事,短短半日内门也已有所获悉,后者一众长老自是不信,但前者,却有待商议。

  可如今亲眼所见,那谦卑有礼的少年,姿态俨然与传闻中那嚣张跋扈的邪修俨然判若两人,非但不惹人厌弃,还有种想要亲近交谈的感觉,不知是否他太过于能伪装,还是说,有人在暗中散步谣言?

  「谢这位长老,那晚辈就先不打搅各位的巡山路了,李厉兄,鄙人初来乍到,日后,还需要您多多包涵才是。」

  「啊……好,好说,毕竟你可是……宗主亲传……」李厉面露几分尴尬,张嘴刚欲回答,长老却再一次将话语打断,便说便负手往前走去:" 走吧,再闲聊,就要误了时辰了,林子归,内门虽然不比外门那般杂乱,但发生了那么些事,想来肯定有不少眼睛盯着。"

  「有劳长老提醒,晚辈的身份心中有数的。」

  对于自己的到来,不管是内门或是外门,想必都已经开始暗潮涌动,保不齐什么时候就给自己暗算一下,嫉妒心,无论是在哪一个门派都总会存在的,这也是他起初不想留下的原因,毕竟身处在仙子檐下,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仙子的形象,乃至地位,到时真有人要针对自己,那自己是反抗,还是受着?

  越是在意的人,他便越是不想给她留下一堆烂摊子,师娘如此,仙子也是如此。

  不过如今既然选择留下,那别人对于自己有所成见也好,忌惮,他都不在乎,那些人与自己不多相干,只要他在乎的人不对自己有所成见便好。

  「你晓得就行,先走了。」

  「恭送长老。」

  林明点了点头,抱拳站立在原地,目送着巡山队伍消失在朦胧之中后,才转身走入到宗主阁的地界,视线开始四处打量。

  宗主阁由十来座屋室相互依偎而成,占地在内门很是宽广,其间几座阁楼装潢都甚是气派,无论木门,支柱,又或是寻常石墙都雕刻着麒麟样式的花纹,而在最旁边,用于供奉列为先祖的麟水阁内,更是有着一整只麒麟的塑像,其上坐着一名轻捻玉笛的女子塑像,一袭长裙及其足踝,面容温婉可人,与麟璃沐几分相似,却并无那般刺骨冰冷,嘴角一模笑意如沐春风,能立于此地,想来应当在门内地位很是尊贵。

  视线凝望着塑像,少年剑眉微微弯起一个怪异的弧度,对于那些规规矩矩的,他并不太在意,但这尊雕像上的容貌,让他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总觉得不拜,心里会过意不去。

  稍微思索片刻,少年抿了抿嘴,双膝跪于地面,朝着前方深鞠了一躬,随后才起身,继续打量着周围。

  「嘶……这些都是千年灵木……嘶……还有这屋顶……快要有上千了吧……那丫头唬我的吧?这也太……太奢靡了一些吧。」

  越是打量周围的环境,少年越是感觉到瞠目结舌,据陈青穗先前介绍。木门所用材料都是极为华贵的千年灵木对修炼颇有益处,仅仅只是置身在其中,体内的灵气都能不由自主的开始调转,而屋顶上看似稀疏平常的青色石瓦大有来头,据说是由炼器师精心锤炼而成,又故意涂染成此番老旧色泽,每一片都能阻挡元婴后期强者的全力一击,因造价与原料在外界甚是渴求,这些鳞片一般都是用于制作贴身防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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