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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到你的贫困村生活的城里女人们【2007】,2

小说:猫疯猫语 2025-09-06 07:59 5hhhhh 5750 ℃

警察来了,当着一大圈人的面问询你来龙去脉,可你已经眼流干了泪、嘴讲干了口水,若不是被警徽怼着脸,让你有了一点希望,根本出不了声。但是,你打从一开始就目的不纯,如果把“我想把老师留在村里”讲出来,不就立即变成了众矢之的了吗?你不敢提及你的目的,不敢把整件事都捋清楚——被人断章取义了,以后你怎么在村里待?

你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带她们……去湖边……然后……然后……”

“把头抬起来,小朋友。”

“然后……我去找东西……找……找……”

“找啥东西?谁让你去的?”警察皱着眉头问。

你眼前闪过那个猪日的大孩子的脸,那张咧嘴笑的臭脸,若是再看见它,你绝对要不顾一切地踩在脚下。可你与他都觊觎老师们的皮肤、双奶、屁股,似乎是一丘之貉,心虚得很。该如何提及他才不会惹火烧身?说有个陌生的大孩子要给你们指路,中途说自己的笔掉在了地上,把你骗离了老师们,他们会信吗?他们一定会问你大孩子的由来,你真的可以大摇大摆地讲出,自己垂涎老师们被他发现的事实吗?你一定会成为村里的笑柄,爸青筋暴起的拳头已经出现在了你眼前,你的腿肚子直哆嗦。

“你就是共犯!”又一个大妈嗓门大得像炸雷,“准是跟人合伙把老师卖了!该枪毙!枪毙!”

警察忙要她“合上嘴巴”,可她的话,一股汹涌的泥石流,已经涌入了你的肉体,堵塞了全身的血管。枪毙?共犯?你脸色煞白,手攥着裤子抖个不停。那天,是你听了大孩子的话,把老师们带去湖边……是你听了大孩子的话,让坏人有可乘之机……莫不成,你确实是共犯?要受到枪毙之刑?你还小,不说怕不怕子弹的疼,有没有活够,你一没摸到过奶子,二没有把鸡巴插进过极乐的肉洞,还不想死。你越想越怕,衬衣被冷汗浸透了。

“我……我的小珠子……”你下意识地扯了个谎,“玻璃的……掉草里了……”

警察面面相觑,然后又让你继续。

“我让她们先走……我没找到珠子……回来、回来就听到有群人在说话……我听不懂……不是我们这里的腔……我去看……没看到她们……也没看到他们……”

“外地的?你学一下?”

“我……我不会……”你含糊地说。

“你听清了?是外地的?”

“是……”你说。

他们又连着问了你几遍同样的问题,你脑子转得快,回答的没有一丝破绽。警察们带着你往湖边去前,表示线索如果少了,会很难办,要村长先通知老师们的家属。村里人群情激奋,一条虎背熊腰的汉子大喝道:“猪日的外地人!还上咱村偷老师了!非得砸烂他们的脑袋不可!”事已至此,你已经无法推翻自己的谎言了。你一个劲儿地安慰自己,现在,绑女人也不过是想扛去做媳妇,一定不会害了性命的,老师们只是被送到了别人的床上,挨鸡巴的日,不会有生命危险……女人嫁谁不是嫁,只能怪她们自己太倒霉了。

支教老师没了,村里的小孩都失学了,只能跟着一辈子困在村里的长辈在地里干活。你也不得不整日与当爸的在一起。你被警察放回来时,他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扇过来:“你个猪日的,把老子脸都丢尽了!”你捂着肿胀的脸,缩在自己的床上啜泣。爸冲到屋里,指着你骂:“你还有脸哭?猪日的东西!”遂又拿木棍打得你皮开肉绽、伤口还渗出了血。后几天,他也总找借口向你发泄自己的蛮力,常常手嘴并用。你不爱清洗自己了,水刺得你伤口痛。你不敢去想,若真暴露了那些不纯的目的,会面临些什么。

你在土路上拖着沉重的步子时,你总觉得村里人看你的眼神变了,还有躲着你走,对你指指点点的。你耳边总有声音在说:“那龟娃子不地道,准晓得啥不说。”你不敢回那所已经空无一人的学校看,不忍再忆起与她们生活的过往。家属来收拾老师们东西的两天,你宁愿顶着爸的木棍,也不肯踏出门哪怕一步。你怕撞上那些家属,怕被他们追问事件的细节,如果你扛不住他们的双眼,对他们和盘托出,你就彻底在村里抬不起头了。

2015年,你16岁了。你的生活就像村口的水坑,只有条黄狗在里面发臭。村里早找来了新的支教老师,不过你已经不需要这些课程,老师们也清一色全是男人。8年中,你习惯了审视你的眼神,但习惯不了家里的氛围和爸施加的皮肉之苦,你会抓住一切单独离家的机会享受清静。几年前,一个高你个头的少年瞧你拿着刀要去砍柴,硬要把你带到他的小团体里,和他们一起干活。他们整日嘻嘻哈哈,又很讲义气,不像爸永远只会给你压力。你们的家庭环境还非常类似,总能互相倾诉。相比于那座土屋,你觉得这里更适合你。

他们什么都好,就是一聊女人,露骨得让你脸热心跳。他们评头论足起来,眼珠发亮,脏话张口就来,像把你心底的龌龊心思全掏出了。最近,他们带你去村边看一个30来岁的寡妇。寡妇在地里干活,汗水把褂子紧贴在身上,显出来两只奶子的轮廓,每砸下一次锄头,你都能看到那两只大奶子在猛晃,晃得你眼花缭乱。你想起了以双奶巨大被村里人铭记的樊老师——由于年代久、距离也远,你都分不清她与这个寡妇谁更是“波王”。可有一点,寡妇绝对比不上她,那就是皮肤,寡妇浑身发黄,不可能与白净的她比。

“这寡妇如何?听说她男人死了两年,肯定想鸡巴了!”

“老子鸡巴要是能插进去,她不得爽得跟杀猪似地叫?”

“你们说,我们要是按住她,把鸡巴捅进去,这女的是不是还有谢谢我们啊?”

你听着这些话,也跟着笑、跟着支起鸡巴,可心里总有点空落落的。这帮家伙说得太糙了,糟蹋了你那点念想。你看着这个孤苦的寡妇,不由得在想,今天,三位支教老师都过得怎么样了?你毫无头绪,只能进行毫无感觉的臆想:樊老师奶子大,定把孩子喂得肥又壮;褚老师屁股大,应该生了很多孩子;至于柯老师……除了个在村里派不上用场的上海户口,你还真想不起她的“长处”了。你还一并想起了被爸卖掉的城里姐姐,她呢?你连她的脸蛋、声音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那陷让爸插得“啪啪”响的逼,那双让爸爽摸的大奶。

夜里,风吹得土屋“呼呼”响,你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10年前“啪啪啪”的日逼声。你想,既然那个姐姐注定回不了家,不如当时就别卖,给你留着,做你的媳妇,成天让你摸大奶、日肥逼,你一定对爸感激涕零;反观当下,什么好事你都捞不着,还要受打骂,若非他会留你一口饭,饿不死你,你都不想回来……你也好想能拥有这样的女人啊。

“猪日的,整天跟那帮龟娃子混,老子养你有啥用!”

你又要挨打了,爸抄起扁担,瞪着眼朝你扔来,因为你和朋友们去偷看了邻村的女人,回来的有些晚。扁担砸在你右肩上,疼得你上身蜷成一团,捂着肩直叫唤。他拽住你的另一条胳膊,连着几拳砸在你的背上,嘴里骂:“老子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你疼得又缩又躲,眼泪都溢出来了。你在心里反骂:“你他妈才不争气!整天打我,有本事就——”

“有本事就去再找个女的生啊!”

你的头颅中回荡着这句话,你怔住了,爸也愣了,手停在半空,眼珠子瞪得像两牛蛋——他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转身抄起根粗柴就往你身上招呼:“你他妈敢顶嘴?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一股本能的力量促使你跳到了一旁,闪过了这一击。爸更恼怒了:“躲?躲!”又挥起了粗柴。你晓得闯祸了,再待在这儿定要被活活打死,便直逃出了家门。爸举着粗柴在后面追,嘴里嚷着要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为了活命,你的两条腿动的飞快。“有本事,你个猪日的就别回来!”你听到爸在喊。你暗暗松一口气,终于避过这一劫了。

今天是回不了家,该在哪过夜呢?天上,鲜红中横列着道道金黄,像是一块巨大的红烧肉。风吹得你脸发凉,心更凉,你漫无目的地往村口走去,嘴里在无声地埋怨命运——为什么你要被降临到这种地方,不说投胎到富豪家,起码得是个城镇吧?再次,换个美满的家庭,或者不会动不动就打骂你的亲人吧?村里陷入了黑暗,空中的最后一缕深红色也在消散,你实在走不动了,就找了块平整的草地,随意地躺下了。柯老师曾说过,大都市的灯很多,夜如白昼。你叹了口气,因为只是单纯地住在那里,你都能逃得更远。

第二天早,朋友滑广庆偶然发现了你,求妈接济了你一肚子洋芋,虽只是喂猪用的小货,可也使你不至于将烈日看成荷包蛋了。你说想报达这餐饭,要来了一把柴刀,跟滑广庆一起去砍柴,你们在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会儿,与其他少年汇合了。每一个都握着柴刀,不时还挥两下,他们谈起来后,你就再没有讲过一句话了。砍完柴后,他们每个人都能回家,你能吗?你不是没逃出去过,但此前是没有这样回骂过的。没地方睡,事小,可肚里空空的,能怎么解决?上次有个小孩偷了一小颗白菜,主人下的手让你直想到爸……

他们聊着聊着,提到村边的寡妇身上发生了些新鲜事。

“还记得上个月我们去看的寡妇不,我们嘴上说要日了她呢。可是啊,没想到,没想到啊!有个邻村的小子真去做了,真去操了她!”

你焉了的耳朵竖了起来,一股复杂的情感涌上了心头。

“真的?看到了?”滑广庆起哄道。他用胳膊肘碰了碰你,瞅着你笑。

“没有——”

“那你说个屁!”一个你不熟的人骂道。

“我是说,没有看到日的过程。别人看到了他从寡妇家光着膀子跑出去,这干了啥,还不够清楚吗?不过啊,听说,是这孙子色胆包天,把寡妇摁在床上日!”

“我们什么时候也试试?”于家的二儿子说,其他人也稀稀拉拉地笑了。

“这小子……也是挺有名堂!他们村的人说,看到他的家里关了个疯娘们!整天眼巴巴地扒在窗前看,八成啊,是拐来的呢!”

“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怪可怜的——”

“长啥样长啥样?”

讲话的人摇了摇头,说:“看不清,别人一接近,她就跑没影了,屋里又黑,谁看得清啊?就算是有人想救,她都不见得会出来呢……”

你心一紧,有点喘不过气。多年过去了,那四个姐姐会不会也变成了这样的疯女人,被关在谁家的屋里?而这个疯女人又是谁的姐姐呢?你想起了那个骗你找笔的大孩子,不甘地咬紧了牙。现在的他应该成年了——会不会已经死了?不太可能,恐怕还快活着。三个因他人间蒸发的支教姐姐,奶子肥的樊老师、屁股大的褚老师、脸可爱的柯老师,会不会其实一直被他捏在手里?前年,连最执着的柯老师的父母也放弃了,来村里烧了一封给女儿的告别信,就再没有出现在村子的生活。大家觉得,柯老师毕竟是个独生女,家里早就做好绝后的准备,女儿被掳去做了媳妇,已经成了外人,放弃也是情理之中。

今天帮滑家的活,你都干得格外卖力,完成量远超出滑广庆。你告诉滑妈,想要明早再蹭一顿饱饭,好去邻村办点儿事。你是幸运的,她相当善良,热情地表示蹭到后天也无所谓,也就多一双筷子的事——还重复了好几遍她并非客套。你心里有了底,早早地在他家的角落过夜了。对姐姐们至少8年的执着,驱使着你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要去见见那个疯女人——指不定,就是四人中的谁呢? 要是错过了,你怕自己真得疯。

草草咽下了几个较大的洋芋、一大碗干净的水,你踏上了赴往邻村的旅途。去一趟,你要在坑坑洼洼的土路走四个小时。太阳还没有在天边现身,白茫茫的雾气裹挟着山林,风吹得你脸发凉。你满耳都是鞋底踩泥的“啪嗒”声和公鸡扯嗓子的打鸣。一些村里人已经在田里干活了,他们瞅你一眼就又低头忙自己的。与一个满脸横肉的单身大汉擦肩而过时,你还庆幸起自己是个男的,不用担心被人拖去做媳妇。女人啊,生下来就没有好日子过,就算没挨家里的冷眼,每月也要流几天血,甚至疼几天肚子,似乎注定是要受罪的。

炎日当空,晒得你汗流浃背,也令你口里干得难受,想喝水。路过一条小溪时,你舀水洗了把脸,用脸上滑下来的水润了润口腔。你不敢畅饮这里的水,柯老师、褚老师反复告诫过,不得饮用野外的生水,里面很可能有病菌或寄生虫。生病的滋味是不好受的,还要花钱去治。不光是诊断费、医药费,就是上诊所去的交通费,都是令你们咋舌。你爸还尤喜欢“棍棒教育”,在你病得半死之前,大约已经被打瘫痪了……不能因小失大。

“婆婆,我是路过的,能不能给碗水喝?”

抵达邻村时,你拉下面子,冲向一个坐在土屋前发呆的老太求水喝。今天的太阳好像格外的烈,都快把你烤成一具肉干了,摇摇晃晃地像要随时倒下。老太抬眼瞅你半天,哼了声:“等着。”她慢吞吞地起身进屋,好一会儿才端出个破陶碗,里面盛着满满的水,都漫到了她嵌着黑泥的指甲缝。你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下去,又活过来了。你抹抹嘴,把碗递回去,低声说:“谢了。”老太接过碗,斜眼看你:“外村的吧?跑这儿干啥?”你实话实说:“我……我来找人的,有个小子操了我们村的寡妇,您晓得他么?”

老太又打量了你上下:“找他做什么?讨公道?”

“差不多……相似、相似。”

“行啊,”老太哼了一声,“这事你们村都晓得了,丢人。”

你激动地差点没站稳:“这么说,您晓得他?”

“你顺着这条路一直走,走到岔口,右拐,下一个岔口,再问‘房家’怎么走。这龟娃子姓“房”,缺德事干得多了。若有人问起来,你可别把我给供了。”

“一定一定。”

你欲转身,老太又瞪了你眼:“刚才我说了什么?”

“啊?“你有点发懵,“别把您给供了吗?”

老太把脸撇到一边,自顾自地回屋了。

你颓唐地在陌生的土路上拽行自己的身体。几条戴着斗笠、扛着铁锹的汉子,有说有笑地从田里出来,瞅到了你,便只再小声嘀咕了。然而你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话。他们刚才在谈论脱衣跳舞,说有的村会搭建大舞台,找女人上去跳舞,越跳衣服越少,最后把自己的奶子和逼儿给露出来,胆大的男人能直接上台操……他们希望自己的村也能有。这是一幅什么画面呢?你的兴趣也被微微勾引了上来——如果姐姐们能这样给你一人跳舞,就三生有幸了。你又下沟里洗了把脸,步子迈得更大,更快了。

房家的屋不难找,就在一条宽阔的大土路边,也没什么特色,就是平平常常、黄蜡蜡的土屋。它的木窗与木窗里都黑乎乎的,大门紧闭,看不出里面是有人还是没人。附近的田地、菜园里空空如也,似乎仅有的活物就是路边的几只鸡,它们优哉游哉地觅食,享受着自己短暂的生命。你攥紧拳头,心怦怦直跳,你还记得滑广庆的朋友透露的细节——疯女人整日扒在窗前看,一有人就逃。这说明什么?关她的房间大概率是靠近路边,才让人发现的。你大约不用鬼鬼祟祟地围着土屋转,只需像找人一样,检查几个窗户就行了。

结束远眺,你一步接一步地靠近这幢土屋。奇怪的是,你的心空落落的,落脚软绵乏力——如果真是个你熟识的姐姐被关在这,你该怎么做?或者说,你又能怎么做?你完全没有头绪,好像你只是因为不敢回家,给自己找了点事做罢了。

你来到土屋前,站住了脚,明明是要把人热昏倒的太阳天,你的背后却凉飕飕的。你瞪着满是划痕的旧木门,凑近了蒙着灰的老窗户,干瘦的身体因心跳而微颤。你到了墙下,伸长了脖子,眯着眼往里瞄,只看到了一间凌乱的灶房。一阵风吹过,土屋“呼呼”地响,你深吸一口气,意识到不是耳朵聋了,而是屋里确实没声,一片死寂。你安慰自己,这样还挺好,至少降低了被发现的可能,不用手忙脚乱地解释自己的行为了。你继续窥望下一个、又一个、再一个窗户,看到的只有一间明亮的大厅与两幅紧闭的窗帘。已经没有窗户了。

你有股强烈的预感,疯女人就在其中一幅窗帘的后面,可窗户是里头的,你是外头的,控制不了,怎么办?你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在这里发出声音,吸引她掀开窗帘来看——可是,那个小子还提到过,这疯女人一见有人靠近,就会跑,她真的会被声音吸引吗?

忽然,稍远的窗帘掀开了一角,一双眼一闪而过。你愣了一下,擦了擦你的眼。窗帘已经恢复了原样。尽管你连瞳色都没看清,可你就是感觉这双眼睛有种熟悉感。

你顾不得那么多了,脸抵着窗问道:“柯老师?樊老师……褚老师?”

“老师?是你们吗?如果是你们,就说句话。”

“褚老师?柯老师?樊老师?”

“喂?你还在吗?是姐姐吗?说句话!”

你一连问了几遍都没有回应,反倒是屋里传出了“崩崩崩”的急促脚步声。不好,你的声音没控制住,被主人家察觉了。但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充斥了你的全身,使战战兢兢的你勇敢地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今天,你就是要弄清楚这个疯女人是谁。

一个40来岁、提着木棍的女人撞开了大门:“猪日的!吵吵吵,吵什么吵!”

你直瞪着她,直言不讳:“你们家的疯娘们,是什么来头?”

“关你屁事!猪日的东西!”

“她是不是个老师?我只想搞明白这一件事,她是不是个老师?”

“不是!滚!别逼我打断你的腿!”

你尚要继续张嘴,可女人猛地挥来了木棍,破空声凌厉,你下意识地转过身,木棍落在你的背上,你揪心地疼。“妈的!”你一边骂着,一边窜出去了好几米。这泼妇举着棍子,作势要追,你不得不使出逃出家门的猛劲,一口气跑出了近百米。“别让我再看见你——我非得把你打死!”女人语无伦次地喊着。你气得满脸通红,又毫无办法。你可太清楚乡里人了,只要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是一副盛气凌人的狠劲,根本不会同人讲道理。

起码,这老婊子说疯娘们不是老师。你如此安慰自己——唉!你发现挨打之前,忘记提及最早的姐姐了。不过,她也是10年前的人了,不说是仅交谈过几句的你,就算是她的家人恐怕也放弃了。你叹了口气,不顾还在发疼的背,倒在了一块有大树遮蔽的平坦草地。你合着眼,准备小憩完就回滑家蹭晚饭,但不一会儿,你就疲倦地睡去了。

你做了个梦,梦里有排成人墙的内务警察,他们端长枪、戴钢盔、穿军服。戴大檐帽的首长一记耳光把村派出所所长扇到地上,怒骂道:“亏你他妈还是个党员!整日不是玩忽职守,就是包庇罪犯,目无党纪国法,怎么对得起党和人民?”拔出了腰间的短枪,朝地上的所长连开数枪——接着瞬地瞪向了你,你一哆嗦,一个人从你的身边被两个内务警察推出来。他惊恐地回头望你,你看到他长着8年前大孩子的脸。首长把他的脖子掐得直冒血,然后往地上一甩,也对他打了好多枪。你惊醒了,下意识摸向身体,干热的。

你拖着步子往回走,风吹得你脸发烫,你失魂落魄地垂着头,像喝过头的醉汉。每经过一片清澈的活水,你都要洗把脸,润润口腔。外边一个人也没有,大约都在屋里躲避酷暑,可你还是感觉有无数道视线聚集在身上,盯得你浑身不自在。你到了一段荒无人烟的长路,一屁股砸在了满是落叶的路边,太阳过于毒辣,你打算先休息一会儿。背上隐隐作痛,你想起了刚才的泼妇,随手拾起边上的啤酒瓶,发狠地捏着玻璃瓶身,你气打跑你的泼妇,气害姐姐们失踪的大孩子,气你神经兮兮的爸——要是你有女人,还至于这样?

女人……为什么这些坏人都能占有女人,而你却只能隔三差五挨打?真是不公平!现在,你已经一无所有,离这个梦想更遥远。何况你见识了香艳的城里娘们,每每碰上村里娘们,总觉得瞧不上眼,嫌她们不够白、不够嫩。可是,养尊处优的城市大小姐,凭什么要和穷乡僻壤长大的你过日子?你气愤地用玻璃瓶砸着草丛,好像你的人生已经成了死局。你暗暗发誓,要是再有顺眼的女人出现在你的生活,哪怕只能有半小时,你都要占有。

前方的拐角晃出个身影,你偏头去瞅,发现是一个粉红色长发的少女。你怔住了。梦想的白净女人……这不就来了吗?她戴着斗笠,挎着小包,低着头,两手抱在胸前,估计是双奶发育的太好,把纯白色的长袖衬衣撑得很凸;下身则是一条冰蓝色的牛仔裤,一双透出黑丝小脚的低跟棕色凉鞋。你直勾勾地盯着她,毫不掩饰内心的欲望,她瞥了你一眼,仅仅是加快了脚步。一阵让你身心舒畅的清香味迎面而来,一个声音告诉你,这是幼小变化后的姐姐——爸操得啪响的美人,已经送到了你的面前,若错过了,就再无可能占有了。

占有……半小时也行!

她走到你面前,你猛地窜出去,一把抓住她胳膊。她“啊”地叫了一声,紧抓着挎包带,两脚企图赖在原地,可你的力气实在太大了,瞬地就把她甩到了路边的草丛里。斗笠和啤酒瓶双双跌落,她左手仓皇地往包里摸,你闯入她的双腿之中,扯过这只手,她的手没能握稳,把一柄剪刀落在了旁边。她的脸白得像死人,软绵绵地踢着腿,乱抓着手,却除了呜咽声外,再没有叫过第二次。制服她比你想象的还要轻松,你一下就把她的两只手按死在地。

你瞪着她的两只蓝紫色眼睛,低吼:“别叫,老子摸摸就走,否则掐死你。”

少女自顾自地啜泣。“听明白了吗!”你提高嗓门,吼了一声。她抿着嘴点了点头。

你慢松她的左臂,把手伸向了她的胸部,这里,奶子们仍如两座小山。你强硬地去揉,预想中的柔软没有触到,反有一股硬邦邦的阻力。奶罩!你猝地想到。欲望已经占据了你的大脑,你飞快地从她的右臂抽出了另一只手,去解她的白衬衣,丝毫没有顾忌潜在的反击。好在她没有这样做,只把脸偏到一边,默默流泪。衬衣的纽扣被你顺利地下完了,一件白色奶罩露在了你的眼前,毫无装饰,平淡得乏味。腰上,你看到蒙有一层黑色的薄纱,皮肤隐隐约约地透出,怪妖艳,你试探地摸去,滑溜溜,仅次于胸罩吸引你。

你用一边大拇指与食指间的虎口卡住胸罩,往上推,大拇指摩挲着滑嫩的奶肉,使两座与年龄不相称的大奶丘直击你的双眼。你把奶罩掀到奶之上,脖之下,推揉起了它们来。这两只奶子着实是你触过的最软嫩的东西了,两颗粉色的肉疙瘩也给予了凸出的乐趣。你向其中一颗疙瘩伸出了舌,轻轻地舔舐这只奶头,漫上你的味蕾不是糖甜味,而是盐咸味。你有些失望。可是,少女没有怀孕,本身也是在炎炎夏日外出,实在是情理之中。“啊!”少女发出一声惊叫,因为你咬住了奶头,还吮吸了起来。自然,你是吸不出任何结果的。

你抬起身,听到了一阵蚊子嗡般的少女声音。你问她:“什么?”

“够……够了吧……”

当然不可能,不说日逼,你连她的屁股都没摸过:“还不行,再等等。”

你把手伸进她的牛仔裤腰,手背蹭着那层黑薄纱,向下扯了一小段,你的头贴着她的纱腰,看到黑薄纱包住了胯部与大腿——原来是连裤的黑丝袜。你与朋友们偷看一个脱衣的女人时,曾在她的身上看到过。他们说,这是城里的时髦货,是很想要鸡巴的骚女人才穿黑丝袜——哦,你捕获的女人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你更是要狠狠操她了。你把牛仔裤又给少女穿了回去,保留了无法直视的神秘感,遂看向刚才跌落于远处的剪刀。

“我、我可以……走了吗……”少女还以为要结束了,殊不知这才是劫难的开端。你按着她的软乎乎的大奶子,把剪刀拿在了手里,你看到剪刀从她脸上掠过时,她脸上满是惊惧。“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她的声音仍带着哭腔。你宽慰她:“老子不杀你。”

剪刀抵在了少女的档底部,你揪着布料,“咔嚓”地给冰蓝色牛仔裤剪出了一个口。你把废布丢到一旁,将剪刀刀身插进这个口,贴着她尿湿一片的、包着白内裤的黑丝袜,剪完上面剪下面,“咔嚓咔嚓”地拓出了大洞。还没完,你继续用剪刀捅破了黑丝袜,刀背贴着她的白肉,剪开了她的内裤。你紧握剪刀,粗暴地将少女的连裤黑丝“哗啦”地扯开,手伸进这片湿热的私密之处,把剪开的内裤往上推卷,一陷闭合的肉洞显现而出——这就是那个城里姐姐帮助爸迈入极乐世界的“香逼”啊。内肉粉红,与她们的头发一个颜色,青春靓丽。

你好奇地把手指插进这肉缝,触感潮湿,每一寸皮肤都受到了紧压,水分也使之潮湿。“别……别碰这里……我还是处……”少女喃喃。你根本不在乎,她的逼太紧了,你只关心你的鸡巴能否真的插进去,如果半天入不了,岂不丢了大脸?于是你搬开她的右腿,让啤酒瓶先伸了过去,抵在牛仔裤、黑丝袜破洞中的紧闭肉逼前。

压着少女的牛仔裤腰,握稳瓶身,使玻璃瓶口往粉肉压。“别……”少女抗议了。可没有剧烈动作的抗议,根本没人会放在心上。瓶口猛地没入了香逼,少女“啊!”地失声惊叫。你吼她:“叫你妈,又不是鸡巴插进去,再叫,老子砸烂你的脑袋!”少女用双手捂住了嘴,不住地流泪颔首。你旋转瓶身,使瓶口持续地刮蹭着少女的逼肉,你听到少女在细小地呻吟了。“爽不爽?”你问。少女不再发声了。“看我不让你爽得叫出来,骚娘们。”你一使劲,把瓶口往她的逼里深塞,整个瓶颈都没进了去,只剩瓶肩在外面。少女“唔——”地啸叫了。

你得意地想,这女的就是骚,都爽成这样了。你回头瞅了瞅两只勾起的、锢在棕凉鞋里的黑丝小脚:“穿个骚得没边的丝袜,不晓得在勾引谁。”又看向了由于上身扭动,不断在晃的黑丝腰口、两只肥奶:“今天你碰到老子了,不得给你好好满足了!”遂试图把瓶肩也塞入这个牛仔裤、黑丝袜露出的逼,可这已经是少女的极限了,她“呜呜”直唤,逼再吞不下了。没关系,反正一会儿也不需要那么松的逼,你缓缓把瓶口向外拖——往里捅了。

“唔!”你又听到。你按着牛仔裤腰,把瓶口反复往里插,营造出啤酒瓶正在日她逼的事实。每一捅,少女都踢着两条牛仔裤腿“唔!”地嚷。你问:“骚娘们,瓶子日你日得爽不?”少女呜咽地说:“不爽……不爽……”挺不诚实,你都看到瓶颈在外拔时,多了不少逼水,你蔑笑一声,加大酒瓶捅入的力:“扯个屁谎!你不爽,能叫成这样?跟老子扯谎,跟老子扯谎!”少女已经是嗷嗷直叫了,换作平时,你一定会担心是否会有人听到。你捅着捅着,少女猝地撅起胯,你的瓶口稍稍一拔,逼就猛地喷了瓶颈一阵水,嘴里失声长啸。

“啊哈……啊哈……”少女大口喘息,对玻璃瓶的续击没有反应了,你也累了,便把这个啤酒瓶拔出来。朋友们说,女人爽到极致的时候就会喷水。你瞰着这牛仔裤裆的大破洞,少女的粉逼已经合上,仿佛在掩饰刚刚被日过的事实。你把手伸向少女的大腿根处烂开的黑丝袜,一路摸向屁股,你又一次发现自己怦然心动——可比断掉的白内裤有用得多。

“不……不不……”少女突然抬起头,惊恐地瞪着你,“这个……这个千万不行……”

原来你在脱裤子,粗大的黑鸡巴笔直地冲着她。你嗅了嗅把鸡巴掏出来的手,扑鼻的尿骚味。你对着少女坏笑,这么脏臭的东西就要进入她芳香的美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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