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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到你的贫困村生活的城里女人们【2007】,3

小说:猫疯猫语 2025-09-06 07:59 5hhhhh 6480 ℃

“我、我还是处……”她企图用胳膊肘撑住草地,可你一推,她就颠起双奶,倒在了草地上。“不行的!不行的!”她空蹬着两条内裹黑丝袜、外显牛仔裤的腿直叫。

“你都被酒瓶子日了,不让老子日?”你重新握起那个酒瓶,作势要往这张泪流满面的脸上使,“老子砸死你这个爱晃奶子的骚婊子!你现在就是我的!”

少女怔了一下,捂住脸嚎啕大哭,你想起了被爸欺辱的过往,你也是哭得如此无助,不免得有些懊悔。可事已至此,你不日她,她的牛仔裤已经被剪得稀烂,裆部破洞露出黑丝袜和白内裤的残骸,粉嫩的逼肉尚泛着啤酒瓶折腾所致的湿光,也一定会令她的父母咬定女儿遭到了玷污,失了清白。既然造了孽,就干脆一鼓作气地搞完,樊老师也是经常教导你们,做事不能半途而废——不能怨你,要怪,就怪她自己倒霉了。

你压住少女的黑丝腰,试着直接去日,却发现你的鸡巴是斜触到她的逼上的,根本插不进去。你转从少女的身上起来,把她的那双牛仔裤腿推到她的腰两侧,其水灵灵的嫩粉香逼就呈在了你的眼前。你再次压住黑丝腰,用膝盖顶住少女大腿内侧,把她固定得无法合拢。此时,你处于少女的正上方,鸡巴也恰好蹭在逼前。你稍微用手调整,腰一挺,黑粗鸡巴就直插进了少女嫩粉的逼。你扭着腰,鸡巴一点点钻入少女的身体,完全没入了逼中。湿滑的逼肉紧紧地包覆了你的整根鸡巴,你欣喜若狂,甚至后悔没早点开始。

你把少女捂脸的双手扔到两侧,紧紧抱住少女的脖子。你的胸膛蹭着裸露的两只大奶、挂在颈部的奶罩,头埋在少女粉红色的长发前,嗅着淡淡的清香。你贪婪地顶抬着胯,逼迫少女的嫩逼给予你的鸡巴更多爽感,而少女用两颗喷奶使的肉疙瘩蹭着你的胸,两条折起的黑丝腿拿牛仔裤磨你的大腿。这些令你瘙痒的暧昧行为,是被你日得爽了,在向你回应自己的欢喜呢。“嗯啊……嗯啊……”少女的叫床声完全印证了此点。你想,尽管萍水相逢,她还是成了你的第一个女人,你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你们实在合拍。

你从她的身上起来,两只随着你的日逼而晃个不停的大奶,瞬地夺走了你的眼珠,你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你放缓了鸡巴的抽插,直视着那张绝望而潮红的脸,用缓和的语气说:“爽吧?要不要做我的女人,你奶子大,逼也骚,我喜欢你,我一定每天每夜日爽你。”

少女默不作声了,你猛烈一顶,少女又“嗯!”地叫了出来,继续娇喘。你摇摇头,两手按着她的大腿,她的两只绑在棕凉鞋上的黑丝脚摇摆着勾引你——那些狐朋狗友真是信口开河,这女的都被你日得这么爽了,还是没有痴迷于你;当时他们怎么说的?女人被日爽了,就会跪着求你日她,让她再爽一次又一次,贱得很呢!你瞰着这个女人,与你年纪相仿,却显然没怎么做过农活——让你操了不也是应该的么?你欲罢不能地用粗大鸡巴日着身下少女,少女也欲罢不能地用骚嫩水逼吸夹着你,你猛地就射了,射了一整逼的精液。

机会罕有,你又日了她三次,在她的逼里灌得满满当当,才肯罢休。少女已经彻底麻木,什么声音也没出,靛色的两眼呆望着空得跟刚用扫帚扫过似的蓝天,像让你活活日成了死尸。她仍然诱惑,垫着粉红色长发,敞开的白衬衣露着两只肥硕的大奶子、黑丝裤袜的腰口,挎包落于旁;两条牛仔裤腿维持着被你扒开的姿势,敞亮了牛仔裤、黑丝袜裆部破洞中红润的逼,这逼已经不能完全合拢,狼狈地微张着,精液缓缓流出来。你瞅了瞅两只踩着低跟棕凉鞋的黑丝脚,用手去捏了捏,热乎、汗黏、光滑,有股皮革与酸汗的味。

你转身就走,她不答应成为你的女人,你现在也没法把她拖回去,除了弃之不顾,还能怎么做呢?她失身后的下场,你不需要在乎,你只要满足自己的欲望就好了。你走出好远,觉察自己都没有动她的包,如果柯老师晓得了,一定会奖赏一朵小花吧。

你没有再在滑家蹭一晚,吃了晚饭,跪谢了滑家母子,就回了家去。你听从滑广庆的主意,跪在家门前大声道歉,求爸让你回去,他说,这样动静大了,给足了爸的面子,爸不好在一堆人注视下狠揍你。果然,爸敷衍地骂了你几句难听的,拿木棍敲了几下你的屁股,就结束了。你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明明只过了两天的时间,你却感觉像是度过了一辈子。接下来,你照旧跟那帮小子混在一起,干农活、偷看女人,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

少女的事你没与任何人提起,一般而言,当成一阵风过去才不会惹麻烦。可你一闲下来,尤其是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眼前就会浮现出少女被你压在草丛里的模样。她的哭声、喘声,还有那股清香的味,鬼魂似地缠着你,怎么都甩不掉——会不会哪天她家里人找上门,兴师问罪?这时怎么办呢?不过,她白嫩又时髦,一看就不像村里的人,八成也不敢声张,丢不起那人——万一她怀上了呢?你射了那么多,保不齐就中了,那怕是要找你负责的……多想无益,你尽可能不去追忆她,可她的嫩逼实在是爽,吸夹得你现在都鸡巴痒。

每当夜深人静时,少女都下贱地晃着两只大奶来找你,促使你鸡巴勃起,手情不自禁地撸动。她可真是骚得没边,嘴上拒绝,魂魄却出窍找你,一定是叫你的粗大鸡巴日爽了,她的身体肯定也想着你,恨不得往逼里插的黄瓜是你的鸡巴。原本想找的她们——被卖10年的姐姐、失踪8年的老师们,还在人世么——这个亲身享用过的少女,集姐姐的发色、柯老师的清纯、樊老师的大奶、褚老师的骚劲于一身,还有远高于她们的再遇可能。疯女人?你连她的模样都没看清,就被打出来了,鸡巴不太可能会插进她的逼。

还是鸡巴插过的少女更现实!但你忙于干活,没有时间往邻村跑。你听着朋友们对村里女人的八卦,常常想到,要是那个姑娘再出现于你的面前,你定不能放过,要把她拖回家做媳妇去。几次三番地与你碰面,就算不是在向你示好,也是宝贵的一场缘分。

五个月后,她真的又出现了。

你刚吃完中午的洋芋,脑里畅想着下月的春节,远远就瞧见土路来了群人,吵吵嚷嚷地往你家去,有人还提着个行李箱。一条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走在最前,身后还跟着一个长发粉红、梳得不太齐整的小娘们。她套着黑白色校服,低着头,手拧巴地握在肚前——宽松的上衣也掩不住凸出的奶子和鼓得像西瓜的肚子。忽然,汉子在喊你的名字,给你浑身吓得一抖。你瞬间明白了,是她,那个让你鸡巴插爽的少女,她怀上了,家人要找你算账。

“你他妈就是那个龟娃子?日了老子家闺女!”

你是躲不过的,那汉子见你在土屋门口,冲上来就揪住你的领子。你被他晃得头晕,嘴里结巴:“什、什么,我、我不晓得啊。”他一巴掌扇过来,打得你脑袋“嗡嗡”响:“不晓得?你他妈把她肚子搞大了,还敢说不晓得?”你捂着脸瞄了那少女,她垂着头,脸色蜡黄,没有印象里的白,浑身都在打颤。汉子松开你,转身骂她:“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被人操了不敢说,要不是肚子藏不住,是不是还想装死?”有个头发深红的女人也跟着歇斯底里:“丢人现眼的玩意,生下来就该淹死你!供你念到高一真是瞎了我们的眼!”

你在想该怎么辩解,身后了传来爸的声音:“闹什么?闹什么?”你回头,果然是他,穿着皱巴衣服的爸,他镇静地瞥了你一眼,看向你身前的汉子。

汉子瞪着他:“你谁?”

“养他的爸。”

“好啊,真是好,你养的好儿子,把我闺女肚子搞大了!你说咋办!”

爸愣了一下,一边骂,一边冲到你跟前:“猪日的东西,又给我惹祸!”抬手就要揍你,可那汉子拦住了他:“别忙着打,这事儿得有个说法。我闺女没清白了,嫁不出去了,要么你们家收了,给笔彩礼,要么我们把她关地窖里,等哪个男人要为止!”

“爸……”少女跪下了,磕了几个头,抬起脸时已经泪流满面,你看到两只蓝紫色的眼外一圈黑,“请留下我吧……我已经……已经被关了十几天……不想再进去了……”

“唉,亲家公,”深红色发的女人已经换了副几近谄媚的笑脸,“我家闺女生得美,学习又好,学校里有好多人喜欢。只是因为你儿子,这学是不能再上了。就收了她,做你的儿媳,好好伺候你们爷俩,如何?我可请算命的看过了,这肚里啊,是你们的龙胎!”

爸应了长长的一声,眯起眼,围着跪地的少女仔细打量了一圈,唉声叹气——你都不晓得他在挑剔什么。“反正我家这龟娃子也没女人,你们要多少彩礼,你们说个数。”他说。

“18888。”

“这么多!”

“一个子不能少!我家闺女被你儿子日了,嫁你是便宜了你家!给了钱,她就是你们家的了,我们把她的行李都拎过来了,”汉子指了指他的人手里的行李箱,“痛快点!”

“我的好亲家,我一遵纪守法的,上哪弄那么多钱?便宜点,10888。”

“你还不如要我把闺女送你家得了!”

“可我家就这么多钱,你瞧,这住的,拿得出更多的吗?”

“行行行,17888。”

“这,您,我没有那么多钱,拿不出来……”

他们你一嘴我一句地讨价还价,活脱脱两个商人。8年前,柯老师跟你们讲故事时,谈到过一个商人诚实勤劳,今天你只觉得好笑。你看了看少女,她没有起来,一抽一抽地吸着鼻涕。看双方的这个架势,你是一定要娶她的了——因为一时冲动,这女的缠上你了。对于你而言,她奶子大,逼又紧,日起来爽,收了也不亏;对于她……有点造化弄人,走投无路了。听听她家里人说的什么?要把她关地窖里,直到有男人愿意娶她。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有什么好人会去地窖挑媳妇?能嫁给你,已经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爸凭借展示全部家当的真诚和三寸不烂之舌,把彩礼钱砍到了15888。爸找几户邻居凑齐全后,深红色头发的女人当着你们的面,警告了地上的少女,要她好好服侍自己的男人和公公,别想着回来,家里已经没有她这个女儿了。他们多要了一笔“宴席费”,有说有笑地走了,留下了还在原地跪着的少女、一箱丢在身旁的行李。你瞰着这个低着脑袋的媳妇,觉得也许该说点什么,可就是想不出来。爸冷笑一声,说:“这些猪日的都快把老子的钱吃光了。至少,你有了媳妇,不怕没后。”就回了土屋。再等下去,太阳都要落山了。

“别怕,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你从牙缝里挤了这么一句。你的媳妇,这粉红色长发的少女扑到地上,沙哑地哀鸣。声音很小,只有你能听见,没有中伤到家里的面子。

娘家请的算命先生搞错了,这胎是个女娃。爸瞥了一眼,嘴里嘟囔着“赔钱货”,就再没多看。你媳妇倒是把孩子当命根子,成天抱着,喂奶、换布、哄睡,眼都要睁不开也不愿意让你碰。一稍微闲下来,她就要伺候你们两个大男人,爸命令你,各种使唤她洗衣做饭。她的背影孤独又疲惫,你心里泛起一股道不明的滋味,像吃了口酸掉的洋芋,偶尔会想起把她压在草丛日逼时,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你看不下去,说:“她是我们共同的女儿,多让我照顾照顾。”媳妇摇摇头,抱着女儿摇啊摇,靛色的双瞳满是怜爱。

媳妇不怎么说话,开口也是“蚊子嗡”,她只会简短地回你爸的话,而对你,则基本是摇头点头。你晓得,她仍对你玷污她的行为抱有成见,在女儿出世前就道了歉,可她不领情,不说动作,连神情的变化都没有。你一直道歉,连自己都不耐烦了,也不再自讨没趣。爸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嫌她干活慢、矫情,动不动就摔筷子骂她:“在城里待惯了?真把自己当少奶奶了?”媳妇从不顶嘴,只是默默把碗筷收拾干净,垂着头回屋哄孩子。你有时看不下去,想替她说两句,可一想到爸暴怒起来的架势,话到嘴边了也咽了回去。

孩子夜里哭闹,吵得全家整宿睡不着,第二天,爸准拿你们撒气,骂:“猪日的,有胳膊有腿的夫妻,连个女儿都管不好!管不好,老子就把这个赔钱的掐死!”你赔着笑,总瞥见媳妇低着脑袋,咬着唇,眼睛里闪着泪光。她心里很不好受,可你也没辙。

2017年5月,女儿满1岁了。似乎爸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埋汰,实际上接受了——他从没催你们再生个儿子——朋友们羡慕你能娶到好女人之余,也为此事感到意外,他这么爱找你们两口的茬,不该借此继续威压吗?你是没有精力去深究了,自被迫地成家后,爸就把愈来愈多的体力活往你身上推,你已经很累了。你总觉得,一家人一定要搬进城,从“村民”脱变成“市民”,但你小学都没读一半,媳妇高一肄业,能怎么做?每当看到,小孩们从那个教你念过书的院子蹦蹦跳跳地出来,你心中总想,如果你也能读书,该有多好。

再过三月,教你的三个支教老师就失踪了整整10年。你翻开儿时的作业本,最后一页歪歪扭扭地写着她们的姓氏。你已不记得她们的头发和眼瞳是什么颜色,说话又是什么声音,只依稀记得她们的“长处”。柯老师?纯洁的少女;樊老师?胸大的奶牛;褚老师?你记不清了,只对她夹着丁字裤的大白屁股有印象。这样记人很不尊重,可你也不记得其他的“长处”了,要是把她们从你的脑海中抹除,大约才是最大的不尊重吧。被爸卖掉的姐姐呢?12年了,她还在做哪个农民的媳妇吗?邻村那个疯女人,她又过得怎么样了?

你已经要满18岁,是条汉子,也成了个丈夫、父亲;爸刁难你的媳妇、女儿时,你有几次,都差点要找根棍子砸你爸的脑袋,哪有理由再惧怕那个暴脾气的村妇?自想起她后,你就一直惴惴不安,入眠都困难。一个温柔的女声在你的耳边徘徊,告诉你,你是造了很多孽,但至少,你现在可以帮疯女人一把,为自己积一点德。这个女声让你有股熟悉感,可你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究竟是谁,至少你很肯定,与枕边的媳妇无关。

“媳妇,媳妇。”你摇了摇她。如果能有人与你讲几句,就再好不过了。

她仅仅解开了上衣,把两只大奶子挺向你。屋里太暗,你看不清她的表情,你心头一酸,又把话憋回了肚里。平日,是这对肉球频繁给予你慰藉,比那陷为你排出了女儿的逼还要常用。你受人欺负,挨爸刁难,心里苦,就会把手伸过来摸揉,心情都好起来了;觉得不解气,才会把媳妇按在身下,日她的逼——就像现在,你摸了一把奶子,掀开被子,把手插进她的两腿之间抠那陷逼,出了水后,将鸡巴猛烈地抽插在她的逼里。成婚两天,你就按耐不住地每晚日她,今天,她已经会手脚并用地抱着你,随着“啪啪”声“啊啊”叫床。

你一边亲吻媳妇的嘴,一边日着媳妇的逼,心满意足地结束了。精液从逼与鸡巴的缝隙间外溢,你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是觉得,你最好别生了。我们这条件,生了也是受罪,对谁都是。”她合上了眼,你爱抚了她毛茸茸的脑袋,就翻到一边,继续睡了。

通过常与邻村打交道的朋友,你旁敲侧击地套到了消息,疯女人仍在原位,和2年前没什么不同。不过,再去一次能见到疯女人的概率不大,还会让他们家起疑心,你犹豫了一下,回家吃完中饭,就躲到山林里,用二手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你说,邻村房姓人家藏了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整天扒窗户看,八成是拐来的,你怀疑,是10年前你们村失踪的三个支教老师中的一个,并补充了一些细节。警察沉默了,你的心脏在剧烈地撞击着胸膛。

“小伙子,谢谢你提供的线索,”警察终于开口,“我们会尽快去查,如果情况属实,会采取行动。你别声张,保护好自己,别让人晓得是你报的。”

你连声应好,心里暖烘烘的,悬着2年的心终于放下了——你已经报了警,仁至义尽,要是警察不作为,你也没办法了。你兴致勃勃地奔回土屋,忽略烤洋芋的爸,扑进你的小家,你的媳妇正坐在床前,满脸慈爱地逗着女儿。一见你,媳妇的笑容就收住了。你冲到媳妇跟前,在她的脸蛋亲了一口,媳妇有点懵,瞪大靛瞳盯着你看。你回望了眼房门,激动地说:“媳妇媳妇,我做了件好事,你明白吗,好事,善良的事。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我今天真做了件大好事。但是,你不要和别人说,这事儿有点……”

她少见地向你张开了口:“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

“你做好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盯着你的眼睛,又说了一遍。

“我……我……”你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好事,媳妇,积德的。”

“好,好事,积德的是吧?不要和别人说是吧?我现在就去告诉你爸!”

她猛地站了起来,你急了,强行把她摁了回去:“你瞎说什么,是救人的好事!”

她歇斯底里:“我才不管!我才不管!”她疯狂地摇起脑袋,掺杂着白丝的粉红色发反复鞭打你的双臂。女儿吓得大哭,你非常震惊,嘴里像塞了块棉花似地吐不出字。几秒后,她继续耍泼:“你要救人!我偏不让你救!我要毁了你!我要搅黄你!爸!爸——”

你大惊失色,忙把她扑到床上捂住嘴,她一口咬到了你的手上,疼得你松手大叫。她趁机坐起来,要再喊,你立即用另一只手把她推倒在床。她又要喊,你不得不骑在她身上,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出不了声。她蹬着双腿,不住地用拳头砸你的胳膊,最初还很疼,可每一拳都比上一拳更软,继而再也握不住了。你看着她的眼白颤抖着翻了上去,才总算松了手。她猛推开你,翻过身激烈咳嗽。“你个疯娘们……”你咬住的牙溢出这句。

“这事……这事没完……”她瞥了眼哭泣的女儿,就又仇恨地瞪着你。

这阵子,村里人都在谈邻村来的警察,毫无疑问,就是你引来救疯女人的。但听他们说,疯女人没有得到解救,继续窝在房家的屋里。这是怎么回事?你问他们,他们神色复杂地瞅了你一眼,惋惜地回答你,你不是在10年前弄丢过三个支教老师吗?疯女人就是其中的一个,姓樊,以前去过外星球……你目瞪口呆,手脚冰凉,差点没能站稳。原来,2年前的那天,你与奶子大得让你羞于直视的樊老师仅有咫尺之遥,她就在你的身边受罪。

“这样啊……这样啊……”你连着深呼吸了几口,才有气追问,“警察怎么没带她走?”

几人杵着农具面面相觑,滑广庆意外地开口了——去年与你有些口角,关系疏远,至少已不是你最好的朋友:“樊老师……她从什么‘霍华沃星’回来后,就一直给家里唱反调、拆台,家里说她被洗脑了,爱大逆不道,爱勾引男人,早不认她这个女儿,更不愿意接疯了的她回去。没有容得下她的地方,警察只好让她继续待着……”滑广庆苦笑了下:“樊老师,还欠我们一堂‘外星课’,是没机会补了……你不要太自责,当时……你10岁都没有,能做啥?警察想再套点另两个老师的消息,他们一问三不知,我看啊,这是嘴硬……”

泪从你的眼眶中溢了出来。不错,那一年,你8岁,做不了什么,可老师们也确确实实地受了害。你一个人在树林里大哭了一场,才趔趄地回了家。烧饭的媳妇没有说一句话,脸上没有表情,你隐隐觉得她在强忍笑容,在因你的痛苦而快乐。爸板着脸,问你:“被人揍了?”你摇摇头,不想与他交谈。12年前,他卖了一个姐姐,使你备受煎熬,为尚不知晓是樊老师的疯女人报警时,你也考虑过是否要把此事一并说出。但不谈绝对会为你带来麻烦,就是过去了那么久,没证据,成功率又有几何?现在看来,说了也没用。

10年了,你怎不会想去见樊老师?可一股声音——你的声音,在耳边骂:“你有啥脸去看她?你有脸去看她么?”那总比继续置若罔闻强点儿吧?那声音又继续:“房家人会让你瞧么?警察刚找上门,你个有前科的就屁颠屁颠地过去了,很难不让人怀疑就是你报的警——叫人看出来了,就等着挨闷棍吧!想跑吗?除了这个村,哪里还容得下你……”

一个月后,村里便鲜有谈及此事,两个月后,大家就彻底遗忘了她。爸坐在门口,悠闲地抽着旱烟,你和媳妇一锄头一锄头地除着洋芋田的野草,女儿在旁边看着你们。她好奇地捡起被泥土搓揉成的草团,刚想把草叶子往嘴里送,媳妇一巴掌就挥了过来,拍落了她的草团,也使她疼得哭了。媳妇竟在对自己的宝贝女儿骂:“哭哭,你就晓得哭!不争气,不争气的东西!老娘不打死你!”你忙挡到女儿前:“你着什么魔!她还小,怎能这样骂她!”媳妇却说:“我生的女娃,我想怎么骂——天经地义!又不是男娃,不影响你家——”

你听不下去,一记耳光打了过去,哪知道媳妇弱不禁风,一屁股摔在了土上。她捂着疼痛的左脸,泪夺眶而出,她扯开衬衣,露出完全包覆着两只大奶子的白奶罩,把两条腿放荡地敞开,吼道:“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来日我!日我!”

你下意识地扫了眼四周,担心有外人听到了她的话,却看见爸在对着你们笑。一股干呕的欲望涌上喉咙,你又低头瞰这个媳妇,她微黄色的脸上都是水光,白发丛生的粉色长发粘满了泥土,她用蓝紫色的双眸望着你,“咯咯”地发笑。“你……疯娘们……”你啐了半句话,就丢下锄头,抱起你的女儿,安抚着往土屋回。爸仍在笑,像个纯粹的恶鬼。

这天后,她眼里最后的温良也没了,哪怕女儿没拿稳洋芋,掉在盘里,她都非骂即打。你赶紧护住女儿,厉声呵斥她,可她却顶上了嘴,还要动手打你——在你面前,她的力气自然过小,每一次,都是你将她揍至跪地。女儿哇哇大哭,爸乐呵呵地靠在门框笑。夜里,她不情不愿地睡在你身边。你想摸奶子时,得自己把手伸进她的衣里,日逼时,更是再没有主动配合,犹如一具冰冷僵直的尸体。你很恼怒,在鸡巴使上全身的劲狠狠砸在她的逼里。媳妇到底是个女人,水流满床,哼哼叫唤,但也仅限于此了。

快十天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闷闷不乐。跟朋友们一起去砍柴,所有人都瞅着你——都知道你有个读了高中的大奶娘们做老婆。有人问你:“怎么了,跟媳妇闹矛盾了?”

“嗯。”你点点头。

“咋了咋了?不让你摸她的奶子了?还是不让你日她的逼了?”

每次有人开你媳妇的黄腔,你都会骂回去,即使他们屡教不改,可今天,你已经没有心情回嘴了:“她太恨我,把我……女儿和我都当成了仇人。”

另一个人满不在乎地说:“女儿啊……糟心的东西当然——”

你的柴刀瞬地冲着他的脸:“给老子再说一遍?”

“好了好了,”滑广庆冲到中间挡着他,“你少说几句,又不是你的女儿……”

你啐了口唾沫,转身就走,其他人傻愣在原地,没有阻拦你。“你上哪去?”开你媳妇黄腔的人问。“回去,没心情干活了。”你说。“别!走这么远了,都快到了!”滑广庆说。你没有理睬,继续紧握柴刀,走自己的回家路,偶尔将几根碍眼的杂草劈成两半。

你默不作声地走入土屋,却听到了一股“啪啪”声。你脸一僵,咽了口唾沫,你已经日了媳妇起码两百个夜,你清楚地记得,这是肉体交合时的淫靡声。你轻手轻脚地靠近声音的源头——你记事起,爸就一直在睡的那间屋,扶着土墙,偷偷地贴在门缝前。你听到了媳妇悦耳的叫床声,她叫得格外欢愉和享受,是挨你的日时所没有表现出过的。门是结实掩着的,什么也看不到,除了缓慢地深呼吸,你是什么都做不了。12年前“啪啪”不断的那晚浮现在你的脑中,爸捏着城里姐姐的屁股,把粗黑鸡巴生猛地顶进那陷勾引光棍掏钱的逼中。

“爸……再用力……再用力日贱儿媳……”是媳妇的声音。

“小骚儿媳,喜欢背叛你男人?老子不日死你!”是爸的声音。

皮肉“啪啪”的撞击声、媳妇“啊啊”的急喘声愈来愈烈。你松开了土墙,手指已经因墙身的污秽而深黑,使你直恶心——这墙后的,生你养你的爸,还让你更恶心。连与你年纪相差不大,也没有满18岁的儿媳妇都下得去鸡巴。“啊啊!爸——好粗的鸡巴啊!”媳妇迷醉地叫着。你怒火中烧,欲撞开眼前的门,将他们捉奸在床,可你的声音又说:“你闯入了又如何,这两个猪日的难道会为此羞愧?难堪的只会是你!你真想被他们一起羞辱吗?”你愣住了,双臂与两腿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

“骚儿媳,日死你也是活该!你死了——我就给你丢外边烂去!”

“爸……求你……日死贱儿媳……”

爸与媳妇的猖狂使你紧攥柴刀,你怕再待下去,真会进去砍死两人。你硬拖着身子出了门,沿屋外走廊往你的房间去,两人的粗言秽语透仍过土墙灌进你的耳内,即使在这个与媳妇同床共枕的小窝也相当刺耳。你们的女儿,还在角落的小床酣睡。她的小手攥着霉黑的被角,呼吸细细的,像只小猫。你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可要是不小心弄醒了,她会兴奋地叫起来的,所以强行抽了回去。隔壁的“啪啪”声已经停了,爸与媳妇粗重的喘气声取而代之。媳妇笑着说:“爸……贱儿媳我……死也是被人日死的啦……”

你抹了把眼边的泪,在哭出声前,快步逃离了这里。

你一步步踏着土路,往那片清静的湖去,时刻用两条胳膊交替掩脸,不想让人看出你的颓唐。村里常言“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都忽略了下一句“只因未到伤心处”。为什么生活会变成这样,是从哪里起出了问题?是将尚为高中学生的媳妇,拖进草丛玷污的午后;还是邀请三个惹人垂涎的支教老师,参观小湖的下午;亦或是贴在客房窗前,偷窥爸强奸姐姐的晚上。也许,根源会更遥远,在呱呱坠地于这个村子的那一刻,你窝心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湖面如镜,映着岸边的山林,风一吹,涟漪散开,山林碎了。你坐在满地的枯叶上,双手抱膝,柴刀搁在脚边,盯着湖面发呆。涟漪消失后,山林又偷偷在水面重聚,结果风一拂,它又碎了。湖边的芦苇轻轻晃动,风小时,它尚能顽强地抵御,风大了,便只能圆滑地顺着风伏倒。你想起媳妇刚嫁到你家的时候,你杵在久跪不起的她身前,支支吾吾:“我们……我……”嚼不出一句迎她进门的话。你沉默了十分钟,咬咬牙,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跟着你进屋;她踉跄地拎着行李入门,你说:“别哭了,我是这村里最白最好看的。”

气越喘越粗,结实的糙躯在激烈地颤动,你抓起柴刀,将满腔的悲愤一刀一刀地砍在了冷漠的林木上。你放弃不了,还有女儿,柴还要砍,日子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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