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搖搖頭，喉嚨裡擠出一聲低語，對著凱特琳娜說：「世上怕是找不出第二個 ? 我不是什麼聖人，別這麼看我。我腦子裡有個瘋狂的點子，或許能讓姐妹們在這該死的戰爭裡多撐幾天，但說出來，你可能會覺得我徹底瘋了。」我的孕肚沉甸甸地壓著，宮縮像把鈍刀在裡頭攪動，疼得我額頭冒出冷汗，連呼吸都帶著顫抖。我咬緊牙關，繼續說：「我想弄個東西，像男人的那話兒，抵住子宮口，減慢產程。這樣，姐妹們也許能在戰場上多挺幾天，活著把孩子生下來。」

凱特琳娜的碧藍眼眸瞪得像要跳出來，臉頰瞬間燒得通紅。她壓低聲音，像是怕帳篷外有人聽見：「瑪莉安閣下，您……您這是說真的？這種東西，聽起來就像……就像對諸天的褻瀆！」她的語氣滿是震驚，但那雙眼睛裡閃過一絲掩不住的好奇，彷彿在掙扎著想多問幾句，又怕自己不該問。

我勉強扯出一個苦笑，手撫上孕肚，胎動像波浪般翻湧，皮膚繃得幾乎要裂開。「褻瀆？凱特琳娜，這不是褻瀆，是活命的法子。」我說，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我的導師艾琳娜教過我，子宮口的壓力能拖延產程，穩住它，我們就能爭取時間。這四十二週，我的肚子像個火爐，燒得我腦子亂成一團。羊水破了兩次，每次我都怕自己會當場生下來，可我還得披上盔甲，帶著姐妹們衝進戰場。」我低頭瞥了自己的胸口一眼，乳房脹得發疼，乳汁又滲出來，滴在帳篷的泥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我咬了咬唇，低聲說：「你知道嗎？這荷爾蒙燒得我快發瘋了。下身熱得像要炸開，性慾高得讓我自己都覺得羞恥。有時候，我甚至幻想……幻想有什麼東西能填滿這空虛，哪怕只是個冷冰冰的工具，也能讓我喘口氣。」

凱特琳娜愣住了，碧藍的眼眸閃過一絲慌亂，又像是被我的坦白勾出了什麼心思。她吞了吞口水，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隊長，您說這些，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了。可我得承認，這主意雖然瘋得離譜，但好像……有點道理。」她停頓了一下，臉頰紅得像要滴血，聲音更小了：「姐妹們的肚子都跟您一樣，宮縮來得沒完沒了，羊水隨時可能破。如果這東西真能幫她們撐到戰爭結束，或許真值得試試。」她突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揶揄：「不過說真的，您提到那個……陽具，我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畫面。您的荷爾蒙真有這麼厲害？」

我笑了，笑聲裡帶著自嘲和無奈。「厲害？凱特琳娜，你沒懷過孕，不知道這四十二週有多誇張。」我說，聲音沙啞，「每次宮縮，我都覺得下身像被火燒，熱得我渾身發抖。腦子裡的念頭一個比一個離譜，我羞得連自己都不敢面對。有天晚上，我甚至夢見……」我停下來，搖搖頭，試圖甩開那羞恥的畫面。「算了，說了你也會嚇一跳。可這股火，這股瘋狂的慾望，讓我撐到了現在。我在想，如果能把這火用在姐妹們身上，幫她們撐下去，或許也不是壞事。」

凱特琳娜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低聲說：「隊長，您這麼坦白，我反倒更佩服您了。」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斗篷，聲音帶著一絲緊張：「可這東西……怎麼弄出來？營裡的鐵匠能行嗎？還有，姐妹們會不會覺得這太……太羞人了？」她咬了咬唇，像是鼓足勇氣才繼續說：「我是說，這東西聽起來就像……就像專為床笫之事設計的，姐妹們會不會誤會？」

我低哼一聲，宮縮又來了，像拳頭狠狠砸在我的骨盆上。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穩住聲音：「羞人？凱特琳娜，我們挺著大肚子在戰場上殺敵，乳汁滴得滿地都是，還怕什麼羞人？」我睜開眼，直視她的雙眸，「鐵匠不行，但營裡有木匠和皮革工。我可以畫出圖樣，讓他們試著做。這東西得柔軟又結實，形狀得剛好能抵住子宮口，還得讓人用著不覺得疼。我會先試用，確定沒問題再給姐妹們。」我頓了頓，胎動讓我的孕肚微微顫抖，我繼續說：「我會跟她們談，告訴她們這不是為了什麼下流的念頭，是為了活下去。羊水破了，她們比我更危險，這東西可能是她們的救命稻草。」

凱特琳娜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溫暖而堅定，碧藍的眼眸閃著光。「瑪莉安閣下，我幫您說服她們。」她說，聲音裡透著決心，「您的孕肚、您的陣痛、您的乳汁，都是我們的榜樣。您能忍著這一切站起來，我們也能。」她停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過我得問一句，您真不怕這東西傳出去，讓人說什麼？比如……聖騎士瑪莉安發明了個怪玩意兒，專為孕婦設計的那種？」她笑著，試圖緩解這沉重的氣氛。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孕肚，胎動掀起一陣波紋，乳汁又滴下來，濕了我的內襯。我苦笑著說：「名聲？凱特琳娜，如果我們能活著贏下這場仗，名聲算什麼？」我抬起頭，目光堅定，「我的孩子還沒見到這世界，我的姐妹們還沒抱上她們的寶寶，我什麼都願意試。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半夜疼醒，羊水濕了半個床鋪，我還是得爬起來，檢查營地。我想過放棄，但每次胎動都提醒我，我得活下去。」我頓了頓，聲音低得像耳語：「你問我為什麼我們女人總要承擔更多？因為我們是生命的根，凱特琳娜。這肚子，這乳房，這羞恥，都是我們的戰場。」

凱特琳娜的眼眶紅了，她緊握我的手，低聲說：「您說得對，隊長。這是我們的榮耀，也是我們的試煉。」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這東西，我支持您做。戰爭結束，您會抱著孩子，站在陽光下。但現在，我們得先活下去。」她突然笑了，眼中閃過一絲調皮：「不過說真的，這東西真造出來，我得第一個瞧瞧，到底長什麼樣。別太醜啊，隊長！」

我忍不住笑出聲，宮縮的餘波讓我咬緊牙關，但我還是說：「凱特琳娜，你這話我可記下了。到時候你可別嫌它怪。」我撫摸著孕肚，羊水的濕痕黏在內襯上，乳汁滴落的聲音在帳篷裡回響。我知道，這瘋狂的計劃或許是我們唯一的希望，而這股燒在我體內的火，或許能點燃所有姐妹的求生意志。

2

營地的喧囂還沒完全甦醒，我拖著沉重的步伐，獨自走向堡壘邊緣的鐵匠鋪。肩上扛著為孕婦騎士團爭取活路的使命，昨晚和凱特琳娜的對話像烈焰在我腦海燃燒，她們的恐懼和倔強逼著我把那瘋狂的計劃變成現實。我的孕肚繃得像顆即將爆裂的果實，每一步都讓宮縮像刀子般刮過，額頭的冷汗黏在盔甲內襯上，濕熱得讓我喘不過氣。

我先繞到孕婦騎士團的營區，想看看姐妹們的情況。艾莉莎和莉娜正在整理武器，她們的孕肚圓得像滿月，內襯被撐得幾乎要裂，乳房沉甸甸地垂著，乳汁滲出的濕痕在布料上暈開，散發著甜膩的氣息。艾莉莎抬頭看見我，勉強擠出一個笑，聲音低得像在喘氣：「隊長，昨晚泡了溫水，舒服了一點，可這宮縮越來越狠，像要把我撕成兩半。我真怕……怕自己連戰場都撐不到。」她的孕肚突然收緊，胎動像波浪翻湧，她猛地抓住帳篷的木樁，低哼一聲，汗珠從額頭滑下，臉色蒼白得像紙。

我走過去，輕拍她的肩膀，試著讓聲音穩住：「艾莉莎，別怕。你的寶寶在跟你說，他知道你有多強。宮縮是他的心跳，跟著它呼吸，你會找到力氣。」話沒說完，我的孕肚也狠狠一縮，宮縮像鐵錘砸在骨盆上，疼得我差點咬破下唇。我扶住旁邊的木桌，勉強撐住身子，盔甲下的乳房被擠得脹痛，胸甲的邊緣狠狠磨著硬挺的乳頭，乳汁像決堤般滲出，順著內襯滴下，濕熱的觸感燙得我羞恥難當。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吹過，鼻腔猛地一陣刺癢，我沒能忍住，爆出一個震天的噴嚏。震動像雷霆傳遍全身，我的孕肚劇烈一顫，會陰處傳來一股無法抑制的脹熱，隨即一大股溫熱的尿液從私密處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像洪水般順著大腿內側淌下，浸透了內襯，濕黏的液體甚至滲進靴子，發出細微的潑濺聲。我的臉頰瞬間燒得像火，羞恥像刀子刺進心口，我低聲咒罵這背叛的身體，雙腿顫抖著幾乎站不穩，腦子裡一片空白，幾乎要崩潰。

「隊長，你……你怎麼了？」莉娜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帶著驚慌。她快步走過來，孕肚隨著步伐晃動，乳房同樣脹得驚人，乳汁滴在地上，甜膩的氣息混著空氣中的塵土。她瞪大眼睛，掃過我的臉，又低頭瞥向我的盔甲下沿：「你的臉白得像鬼，是宮縮？還是……」她停頓了一下，像是聞到了什麼，聲音低下去，「隊長，你是不是……」

我咬緊牙，試著穩住聲音，可喉嚨裡像卡了塊石頭。「沒事，莉娜。」我勉強擠出這句話，聲音沙啞得像在哽咽，「只是個噴嚏，弄得我有點……亂了。」我低頭瞥了一眼，盔甲勉強遮住了下身的狼狽，可內襯濕透的觸感像火燒，尿液的氣味混著乳汁的甜膩，讓我覺得自己像個骯髒的笑話。我深吸一口氣，試圖維持聖騎士的威嚴，說：「你們繼續準備，我得去鐵匠鋪安排點東西。」可我的雙腿還在抖，會陰處的濕熱像嘲笑般提醒我剛才的失控，荷爾蒙像毒藥在我血裡燒，雌激素和孕酮勾起一股難以啟齒的熱流，燙得下身幾乎痙攣。我咬緊唇，強迫自己把這羞恥壓下去，轉身想走。

「隊長，別硬撐了！」莉娜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聲音裡帶著急切，「你剛才那樣子，嚇死我了。是不是……是不是漏了？」她壓低聲音，像是怕別人聽見，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我，滿是擔心，「我昨天也這樣，咳了一聲，尿得內襯全濕了，羞得我都不敢動。你這是噴嚏弄的，對吧？」

我愣了一下，羞恥像潮水淹沒我，可她的坦白讓我心裡那堵牆裂開一絲縫。我低聲說：「莉娜，你這話……說得我都不知道怎麼接了。」我咬咬牙，決定豁出去，「對，剛才那個噴嚏，震得我……尿了出來。不是一點，是很多，濕得我靴子都黏了。」我閉上眼，聲音顫抖，「我從沒這麼丟人過，莉娜。這肚子，這該死的荷爾蒙，弄得我連自己都管不住。我……我真怕自己要崩了。」說完，我睜開眼，發現自己的眼眶竟然濕了。

莉娜的眼神軟下來，她輕輕握住我的手，聲音低得像耳語：「隊長，你別這麼說。你這樣，我反倒覺得你跟我們一樣，都是人。」她頓了頓，臉頰泛紅，「我跟你說，昨天我尿了之後，宮縮來得更兇，疼得我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念頭。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想……想有什麼能讓我忘了這羞恥，哪怕是……那種事。」她咬咬唇，聲音更小了，「這荷爾蒙，是不是也把你燒得不行？」

我苦笑，乳房隨著呼吸顫動，胸甲的摩擦讓乳頭又是一陣刺痛，乳汁滴落的聲音在盔甲下回響。「燒得不行？莉娜，你這話太輕了。」我低聲說，聲音沙啞，「這四十二週，我的身体像個火爐。下身熱得像要炸開，腦子裡的畫面羞得我都不敢閉眼。有時候，我半夜醒來，宮縮疼得我滿身汗，尿液又漏了一地，我只能咬著被子，幻想……幻想有什麼能填滿這空虛，哪怕只是個瞬間。」我停下來，搖搖頭，試圖甩開那些羞恥的念頭，「說了你也會嚇一跳。可這火，這股瘋狂的慾望，讓我撐到現在。我在想，或許我們能用它，幫姐妹們撐下去。」

「隊長，你這是要幹什麼？」艾莉莎插進來，聲音沙啞，她還倚著木樁，孕肚微微顫抖，乳汁滴在地上的聲音細微卻清晰。「我聽見你說鐵匠鋪，是不是有什麼新點子？別藏著，跟我們說說！」她的眼神亮起來，像是抓到了一線希望。

我看著她，勉強扯出一個笑。「新點子？也許吧。」我說，聲音低沉，「我要弄個東西，幫我們穩住這宮縮，讓姐妹們能多撐幾天。你們等著，成了我再告訴你們。」我轉身，步伐沉重，盔甲下的乳房隨著每一步顛簸，乳頭被磨得又疼又麻，會陰處的濕熱還在，尿液的黏膩像鎖鏈纏著我。我咬緊牙，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為了姐妹們，為了我們肚子裡的孩子。可心裡那股崩潰的邊緣還在，羞恥和慾望像雙手撕扯著我，讓我幾乎喘不過氣。

3

鐵匠鋪的熱浪像巨獸的呼吸撲面而來，火爐的紅光映著滿牆鐵器，錘擊聲和金屬碰撞聲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我推開木門，腳步沉重，孕肚繃得像隨時會炸開，每一步都讓宮縮像刀子刮過，疼得我額頭冷汗直淌，黏在盔甲內襯上，濕熱得幾乎喘不過氣。約翰正在敲打一柄長劍，滿臉灰塵，見我進來，他放下鐵錘，咧嘴一笑：「瑪莉安閣下，這大清早的，跑我這破地方幹嘛？」他的目光不自覺滑過我的孕肚，停在盔甲下顫動的乳房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像是沒想到我這副模樣還敢來。

我倚著門邊的木柱，試圖緩解孕肚的壓力，聲音低得像在喘氣：「約翰，別廢話。召集你的弟兄們，幫我趕製二十具特製腹鎧，要能包住我這肚子的大小，給孕婦騎士團的姐妹們用。」話沒說完，我的孕肚猛地一縮，宮縮像鐵拳砸在骨盆上，疼得我低哼一聲，指節抓著木柱發白，汗珠順著額頭滴下來。盔甲下的乳房脹得像要爆，胸甲的邊緣狠狠磨著硬挺的乳頭，乳汁像決堤般滲出，順著內襯淌下，濕熱的觸感燙得我羞恥難當。會陰處傳來一股脹熱，像有什麼要衝出來，我咬緊牙，強迫自己站直，怕再失控。

約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敬佩：「為那些大肚子的姐妹訂鎧甲？瑪莉安閣下，您這心真是細！」他走近幾步，目光又落在我的盔甲上，語氣帶著好奇：「不過隊長，您的盔甲看著不太對勁，胸口那塊繃得跟要裂了似的。姐妹們的鎧甲得照您的尺寸來，我得先看看您的，別弄錯了。」

我愣了一下，明白他的意思。我的乳房脹得像兩個熟透的果實，盔甲早就扣不嚴實，每走一步，胸甲就磨得乳頭又疼又麻，乳汁的濕痕在內襯上暈開，甜膩的氣味連我自己都聞得到。我猶豫片刻，終於點頭，低聲說：「好，約翰，檢查吧。但你給我老實點，別亂說話。」我挺直身子，試圖維持聖騎士的威嚴，可心裡的羞恥像火燒，燒得我臉頰發燙。

約翰走上前，小心掀開我的胸甲，內襯下的乳房暴露在火光中，脹得渾圓，乳頭硬得像石子，乳汁滲出的濕痕黏在布料上，勾勒出羞恥的輪廓。甜膩的氣息瀰漫，混著鐵匠鋪的煙塵，讓空氣曖昧得幾乎窒息。他愣了一下，喉嚨滾動，聲音低得像嘀咕：「瑪莉安閣下，這……這真是生命的奇蹟。您的乳房脹得這麼滿，奶水還淌個不停，姐妹們怕是沒幾個比得上。」他的語氣帶著真誠，可眼中那絲揶揄像針，刺得我臉更紅。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年輕的鐵匠學徒托馬斯端著一桶水跌跌撞撞進來，滿臉汗水，顯然沒料到這場面。他一抬頭，目光正對上我敞開的胸甲，乳房在火光下顫動，乳汁滴落在地，發出細微的潑濺聲。他的手一抖，水桶哐當落地，水花濺了一地，有的甚至飛到我的盔甲下，混著乳汁的濕痕，涼得我渾身一顫。我的臉燒得像火，羞恥像潮水淹沒我，腿差點軟了，只能緊抓木柱穩住身子。

「托馬斯！你……你幹什麼！」我咬牙吼道，聲音顫抖，半是羞憤半是無奈，試圖掩蓋這崩潰的瞬間。乳房隨著我的動作晃動，乳汁又淌下來，滴在水漬裡，甜膩的氣味更濃了。我瞪著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托馬斯結結巴巴，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睛慌亂地亂瞟：「隊長，我……我什麼都沒看見！我是說，我不是故意的！」他低頭想撿水桶，卻又偷瞄了一眼我的胸口，聲音更小了：「可您這……這模樣，真是……讓人沒法不看啊。」

「閉嘴，托馬斯！」我幾乎是吼出來的，宮縮又來了，疼得我低哼一聲，乳房顫得更厲害，乳汁像噴泉般淌下，濕透內襯。我咬緊唇，羞恥和疼痛像雙手撕扯著我，燒得下身一陣陣發熱。「你要是再亂看，我把這奶水潑你臉上，讓你一輩子記得這教訓！」

約翰哈哈大笑，拍了拍托馬斯的肩，語氣揶揄：「小子，學著點，瑪莉安閣下的火氣比這爐子還猛！不過說真的，隊長，您的乳房真是……呃，生命的奇蹟。強獸人看見，怕是要嚇得丟盔棄甲。」他退後一步，目光回到我的孕肚，低聲說：「鎧甲的事我記下了，胸口一定留空間，保證姐妹們穿著舒服。」

我瞪了約翰一眼，臉燒得更厲害，咬牙說：「約翰，少貧嘴！這乳房脹得我夜夜疼醒，奶水漏得我內襯跟泡了水似的，黏在身上又熱又悶。托馬斯，你也聽好了，再敢偷看，我讓你拿這奶水去淬劍！」我喘了口氣，試著穩住聲音，可托馬斯的目光像火，燒得我心亂如麻。「鎧甲的事你們記清楚，胸口得寬鬆，別擠得姐妹們喘不過氣。還有，別把這事亂傳，不然我親手砸了你們的爐子！」

托馬斯連忙點頭，聲音結巴：「隊長，我……我絕不說！鎧甲我會幫師傅弄好，保證沒問題！」他低頭撿起水桶，手忙腳亂，卻還是忍不住偷瞄我一眼，像是被這場面震得回不過神。

約翰連忙點頭，收起笑意：「明白，隊長！我會照您的尺寸來，保證姐妹們穿著舒服。」他退後一步，目光回到我的孕肚上，低聲說：「不過說真的，您這肚子挺著還跑來鐵匠鋪，聖騎士的骨氣我算是見識了。戰爭在即，您這身子，怕是隨時要生了吧？」

4

我苦笑，手掌輕撫著孕肚，胎動像波浪般翻湧，皮膚繃得幾乎要裂開。「約翰，別提了。」我低聲說，聲音裡帶著疲憊，「昨晚羊水又破了一次，宮縮像刀子在肚子裡割，我連站直都費勁。可戰爭不等人，我得為姐妹們準備好。」我頓了頓，掃了一眼鐵匠鋪的火爐，熱浪燙得我額頭冒汗。我壓低聲音，語氣沉重：「還有件事，私下說。」我一把拉住約翰的胳膊，把他拽到鋪子角落，遠離那些敲鐵的學徒，確認沒人偷聽，才低聲說：「幫我打造一根東西，形狀像……男人的陽具，金屬芯，外面裹上拋光羊皮。這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約翰，你聽清楚了嗎？」

約翰的眼睛瞪得像銅鈴，目光不自覺掃過我的孕肚，又滑到我脹得幾乎撐破盔甲的乳房，嘴角扯出一絲笑，像是沒忍住。我狠狠瞪他一眼，聲音低得像刀刃：「收起你的臟心思，約翰！這不是什麼下流的玩意，是為了活命的實驗。如果這東西成了，我會訂更多，幫孕婦騎士團的姐妹們撐過產程，讓她們在戰場上多一分活下去的機會。」話音剛落，我的孕肚猛地收緊，宮縮像鐵錘砸下來，疼得我低哼一聲，額頭冷汗直淌。我倚著牆，粗糙的石頭硌得我背痛，可我只能咬牙忍著。會陰處傳來一股脹熱，像火在燒，我下意識夾緊雙腿，羞恥和決心像兩把刀在我心裡對砍。乳房被盔甲擠得脹痛，乳汁滲出來，滴在內襯上，濕熱的觸感讓我臉頰燒得更厲害。

「隊長，我……我明白了！」約翰連忙收起笑，點點頭，聲音壓得低低的，「我嘴嚴，絕不漏一個字。可說真的，這玩意我這輩子沒弄過。您這主意，膽子比強獸人的戰鼓還響！」他從工作台上抓起一塊拋光羊皮，遞到我面前，語氣小心：「這羊皮，柔軟度夠嗎？您摸摸，給個准話。」

我伸手接過羊皮，指尖滑過那柔軟的表面，像是觸到什麼禁忌的東西。就在這一刻，我的腦海不受控制地閃過一幕：這羊皮包裹的工具抵住我的子宮口，柔軟卻堅定的觸感緩解了宮縮的撕裂，卻同時點燃了一股羞恥的熱流。下身像被火燙過，痙攣著湧出熱液，乳汁像噴泉般從脹痛的乳房噴出，順著內襯淌下，甚至尿液也不受控制地溢出，濕透了我的靴子。幻想中的節奏與鐵匠鋪的錘擊聲重疊，像某種親密的碰撞，燒得我渾身顫抖。我猛地回神，羊皮從我手中滑落，掉在地上，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顫動，乳汁滴落的聲音在角落裡回響，甜膩的氣息混著尿液的氣味，讓我羞得幾乎崩潰。

「隊長，您怎麼了？」約翰的聲音帶著疑惑，他彎腰撿起羊皮，目光掃過我的臉，又瞥向我的盔甲下沿，「您這模樣，像是被這羊皮燙著了。」

我咬緊牙，試著穩住聲音，可喉嚨像卡了塊石頭。「沒……沒什麼。」我斷斷續續地說，聲音沙啞得像在哽咽，「這羊皮，夠軟……夠了，約翰，別問了，快去做！」我深吸一口氣，掩飾那股從下身傳來的羞恥熱流，內心卻像被火燒：諸天，這幻想太真了，我怎麼會想到這些？我這是瘋了嗎？乳房脹得更疼，胸甲磨得乳頭又麻又痛，乳汁滴落的濕痕在內襯上擴散，我只能強迫自己專注，繼續說：「這東西，得多精細？尺寸怎麼定？我跟你說清楚，省得你弄錯。」

約翰吞了吞口水，像是被我的反應震住，聲音低得像耳語：「隊長，您說吧，這……這陽具，得多長多粗？我是說，得穩住什麼壓力？您這肚子，我看著都替您捏把汗。」他的目光不小心又瞥向我的胸口，趕緊低頭假裝看手裡的羊皮。

我臉頰一陣發燙，但還是硬著頭皮說：「要穩固，約翰，能抵住子宮口的壓力。金屬芯得結實，外頭的羊皮要柔軟，磨得跟絲一樣，不能傷皮膚。」我的孕肚又是一陣劇烈的宮縮，疼得我抓住牆邊的鐵架，低哼一聲，汗水滑進眼角，燻得我眼眶發熱。「尺寸……以我的孕肚為基準，夠長，夠穩，能幫姐妹們撐過宮縮。」我咬緊唇，幻想的餘韻還在燒，下身熱得像要炸開，尿液的濕痕黏在內襯上，混著乳汁的甜膩，讓我腦子一陣暈眩。「約翰，這不是玩笑。我的羊水隨時可能再破，姐妹們比我更危險。這工具是她們的救命稻草。」

「隊長，您這話我服。」約翰點點頭，眼中多了幾分認真，「我會親自弄，保證讓您滿意。可這東西……姐妹們真會用？不會覺得，呃，太羞人了？」他頓了頓，聲音更低了，「我是說，這玩意聽起來，就像……就像床上的東西，姐妹們會不會想歪？」

「羞人？約翰，你不懂。」我說，聲音低沉，「我們挺著大肚子，漏著奶水，跟強獸人拼刀子，還怕什麼羞人？她們會明白，這是為了活下去。」我停下來，宮縮的餘波讓我喘了口粗氣，乳房脹痛得像要炸，乳汁滴落的聲音在鐵匠鋪角落回響，黏膩的觸感燒得我臉更紅。「這四十二週，荷爾蒙燒得我腦子像火爐，宮縮疼得我夜夜睡不著，下面熱得……熱得我羞得想把自己埋了。」我咬咬牙，聲音低得像耳語，「有時候，我半夜醒來，羊水濕了床，奶水漏了一身，我甚至……甚至幻想有什麼能填滿這空虛，止住這火。剛才摸那羊皮，我……我又想歪了，約翰，你說，這算不算瘋了？」

約翰愣住了，喉嚨滾動了一下，像是被我的坦白砸得說不出話。他低聲說：「隊長，您這……這話說得我都不知道怎麼接了。可我得說，您這火，燒得比我這爐子還猛。」他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揶揄，「姐妹們要是也燒成這樣，這工具怕是真能派上用場。不過說真的，您這身子，挺著這肚子，還能站這跟我說這些，我算是服了。」

我瞪了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扯出一絲笑。「約翰，少拍馬屁。」我說，聲音沙啞，「把活幹好，比什麼話都強。這工具，今晚就得開工。腹鎧也別拖，姐妹們等著用。」我轉身想走，可宮縮又來了，疼得我差點沒站穩。會陰處的濕熱還在，尿液的黏膩混著乳汁的甜膩，像鎖鏈纏著我。我咬緊牙，穩住步伐，盔甲下的乳房隨著每一步顛簸，胸甲磨得乳頭又疼又麻，乳汁滴落的聲音混著鐵匠鋪的錘擊聲，羞恥和慾望像潮水在我體內翻湧。

「隊長，您慢點走！」約翰在我身後喊，聲音裡帶著一絲擔心，「您這肚子，還有這……這模樣，可得小心點。戰爭在即，您的火燒得再猛，也得留著點力氣！」

我沒回頭，碧綠的眼眸瞥向遠處，強獸人的戰鼓聲隱約傳來，低沉得像野獸的咆哮。我撫摸著孕肚，胎動像在催促我，心裡的火燒得更旺。「約翰，記住你的話。」我低聲說，語氣堅定，「這工具，這鎧甲，是我們的希望。我燒的這把火，不止為我自己，也為姐妹們，為我們的孩子。」我挺直身軀，步伐沉重，乳汁的濕痕黏在內襯上，尿液的氣味混著汗味，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行走的羞恥。可我知道，時間不多了，這瘋狂的計劃，或許是我们唯一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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