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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sir的漏尿play,1

小说:明日方舟-陈晖洁警司的隐秘憋尿 2025-09-06 07:59 5hhhhh 8190 ℃

下午的时光对陈晖洁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脊背挺得笔直,目光专注地看着面前的文件,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努力维持着一贯高效、严谨的工作状态。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专注需要耗费多大的意志力。

身体内部那个该死的异物感,如同跗骨之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它的存在。制服长裤那原本合身、甚至可以说是舒适的布料,此刻却变成了折磨的根源。每一次她调整坐姿,每一次起身去取文件,甚至只是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无意识地轻微挪动身体,裤子的布料都会不可避免地摩擦过小腹下方那个敏感的区域。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大约在下午两点多,她正集中精神审阅一份报告时,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一股微弱的、不受控制的温热感,正从那个被异物占据的地方缓缓渗出。起初她以为是错觉,或者是伤口发炎渗出的组织液。但很快,那温热感变得持续不断,并且带来了一种……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湿意。

她瞬间僵住了,握着笔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漏尿?!

那个被她寄予厚望、特意定制成中空的玉棒,在被截断、并且被肌肉死死锁住之后,竟然成了无法关闭的“阀门”!膀胱里新产生的尿液,正顺着那细小的孔道,一滴一滴、持续不断地向外渗漏!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盖过了身体内部的灼热和刺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裤的布料正以一种缓慢却不容忽视的速度变得湿润、冰凉,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那感觉黏腻、冰冷,带着一种让她几乎要崩溃的羞耻感。如果……如果漏得更多,会不会渗出来?会不会……被别人发现?

恐慌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身体绷得更紧,试图用肌肉的力量去阻止那可耻的渗漏,但这显然是徒劳的。她甚至不敢随意走动,生怕动作幅度稍大,那湿痕就会变得更加明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内裤的湿润感越来越强,甚至开始让她感到一丝寒意。她坐立难安,后背的冷汗几乎浸湿了衬衫。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环顾四周,办公室里的人都在各自忙碌,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常。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极其冒险的决定。她将椅子往桌子下挪了挪,身体微微前倾,用文件的阴影作为掩护,然后极其隐蔽地、飞快地将一只手伸进了制服长裤的裤腰里。

指尖隔着内裤的布料,准确地摸索到了那个微微凸起的位置。布料已经湿了一小片,触感冰凉黏腻。她咬着牙,指尖用力,隔着湿透的布料,死死按住了那个正在不断渗出温热液体的、玉石断口上的中空小孔!

冰凉的指尖与温热的液体接触,让她又是一阵战栗。她能感觉到,当手指堵住那个孔洞后,那股持续不断的渗漏感确实停止了。但这算什么解决办法?她总不能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而且,手指按压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再次牵动了那根嵌在体内的玉石残段。

她维持着这个极其别扭、羞耻且治标不治本的姿势,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大脑在极度的窘迫和焦虑中飞速运转。必须想办法!在下班之前,或者找到一个绝对私密的机会,把这个该死的东西弄出来!否则……她不敢想象后果。可要怎么弄?再用赤霄?不行,太危险了!去找医生?更不可能!难道……真的要去找那个混蛋?

不!这个念头再次被她狠狠掐灭。她死死按着那个小孔,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属于自己身体的温度和那令人绝望的阻碍,眼神在痛苦、羞耻、愤怒和决绝中不断变换。

就在陈晖洁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解决眼下这桩祸事,指尖死死按住那个带来麻烦的小孔时,“笃笃笃”三声清晰的敲门声,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

“!” 陈晖洁浑身猛地一僵,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识地就想把手抽出来,但指尖传来的湿冷触感和一旦松开就会继续渗漏的恐惧,让她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是谁?!这个时候?!

“陈sir,是我,关于上午街区冲突事件的初步报告整理好了,您现在方便过目吗?” 门外传来副官熟悉而恭敬的声音。

是副官!陈晖洁的脑子嗡的一声,几乎一片空白。怎么办?让他进来?可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只手还插在裤子里!让他别进来?用什么理由?她一向要求下属汇报及时,无故推诿只会更引人怀疑!

“……进来。” 几乎是咬着牙,她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强行压抑而显得有些沙哑和发紧,但她努力让其听起来和平常一样平静、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同时,她飞快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身体更深地埋进宽大的办公椅里,上半身微微前倾,用桌上的文件和身体的阴影尽可能地遮挡住自己下半身和那只“不合时宜”的手。她的另一只手则拿起桌上的一支笔,故作随意地在文件上划着,试图营造出正在专心工作的假象。

门被轻轻推开,副官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他像往常一样目不斜视,走到办公桌前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微微低头:“陈sir。”

“嗯,说。” 陈晖洁的目光落在副官手中的文件上,声音依旧维持着平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按在那个小孔上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麻,后背的冷汗已经将制服衬衫濡湿了一片。摩擦着玉石断口带来的刺痛感,以及内裤上传来的湿冷黏腻感,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她的神经。

副官开始简明扼要地汇报事件的经过、初步调查结果以及后续的处理建议。他的声音清晰而沉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陈晖洁努力集中精神去听,但大脑却像生锈的齿轮,运转得异常艰难。副官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飘在空中,无法真正进入她的脑海。她的全部感官都被身体内部那持续不断的折磨和此刻这极度尴尬的处境所占据。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指尖按压下那细微的搏动,能感觉到膀胱里因为无法顺畅排出而重新开始累积的、极其微弱却在不断增长的压力,更能感觉到裤子布料每一次随着她细微呼吸起伏而产生的、轻微快感……

她甚至不敢和副官有太多的眼神交流,生怕对方从她过于苍白的脸色和强作镇定的眼神中看出什么端倪。她只能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一手紧紧按在不可言说的部位,另一只手握着笔,偶尔在文件上点一下,发出“嗯”、“知道了”、“继续”这样简短的回应。

时间仿佛凝固了。副官的汇报在她听来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如果副官的目光不经意间往下扫,会不会看到她裤子上那可疑的湿痕?会不会察觉到她藏在桌下那只手的异样?

“……初步情况就是这样,陈sir,您看后续是……” 副官终于结束了汇报,抬头等待指示。

陈晖洁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掌心全是冷汗。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和奔涌的尿意(虽然量不多,但被堵住的感觉同样难受),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知道了。文件先放这里,后续处理……等我指示。” 她的声音依旧有些发紧。

“是,陈sir。” 副官没有察觉到更深层的不对,只以为长官今天似乎格外严肃和疲惫。他将文件轻轻放在桌角,敬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并细心地带上了门。

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

陈晖洁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在椅子上。她急促地喘息着,另一只没插在裤子里的手抬起来,按住了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好险……差点……

但危机并未解除。她低头看了看依旧插在裤子里的手,感受着指尖那持续的湿意和重新开始累积的、虽然缓慢但确实存在的膀胱压力,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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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随意地翻看着一本旧书,指尖拂过略微泛黄的书页。就在这时,放在手边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震动。

屏幕随之亮起,一条新的信息提示悬浮在顶端,发信人的名字赫然是——陳暉潔。

你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点开了那条信息。内容极短,甚至没有标点,充满了命令式的语气和几乎能透过屏幕感受到的、压抑到极点的恼火与不甘:

“把它弄出去 现在”

几乎就在你读到这条信息的同一时间,那股通过源石技艺建立的、若有若无的感官连接再次变得清晰起来。你“感受”到了那依旧存在的、如同铁箍般的肌肉绞锁感,以及一种新的、更加尖锐细密的刺痛——那是玉石粗糙断口反复摩擦内壁带来的感觉。更清晰的是,一种微弱但持续的、冰凉的湿意,正从那被强行占据的通道源头渗出,被某种外力(她的手指)暂时堵住,却也因此积聚起一股微弱的、属于膀胱的压力。

她终究还是低头了。在尝试了所有她能想到的、符合她性格的强硬手段之后,在身体的痛苦和不断升级的窘迫彻底压垮她那份骄傲之前。

片刻后,你拿起手机,指尖在虚拟键盘上不紧不慢地敲击着,编辑了一条回复:

“什么东西?陈sir,我这几天好像都没见过你,更别说给你东西让你弄出去了。您是不是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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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浓重怒火的低吼从她齿缝间迸出。她几乎要将手中的手机捏碎,另一只按在身下的手也因为愤怒而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指尖下的湿冷感和玉石断口传来的尖锐刺痛让她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混蛋!这个该死的混蛋!他在装傻!他绝对知道她在说什么!

怒火如同岩浆般在她胸腔里翻滚,几乎要烧毁她仅存的理智。她恨不得立刻冲出近卫局,找到你,用赤霄把你劈成两半!但身体内部那持续不断的折磨和眼下这令人绝望的处境,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的冲动。

她不能发作。她需要他。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更深的、透骨的寒意和屈辱。

她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深红色的瞳孔因为愤怒而微微收缩。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关节泛白。她能感觉到脸颊滚烫,呼吸也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粗重起来。那黏腻的湿冷感似乎又扩大了一点,紧贴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带来一阵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冰凉和痒意。

不行……必须让他把这该死的东西弄出去!

她强迫自己进行了一次深呼吸,试图压下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然后,她用颤抖的、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决绝的力道,再次点亮屏幕,开始打字。

这一次,她的措辞不再隐晦:

“别装蒜!把我尿道里那截断掉的玉棍弄出去!立刻!”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和仅存的尊严敲出来的。发送键被她狠狠按下,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倾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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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尿道里那截断掉的玉棍弄出去!立刻!”

你指尖的感知依然能清晰地捕捉到另一端的状态:肌肉如同活物般顽固地绞缠着那截玉石残段,断口带来的刺痛持续不断,被手指强行堵住的孔洞后方,微弱的压力正在缓慢累积,伴随着冰凉的湿意。她的愤怒、她的屈辱、她的焦虑,如同无声的电波,通过那奇妙的连接传递而来。

你将手机放在桌上,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像是在斟酌词句。片刻后,你重新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不疾不徐地滑动,输入了回复:

“尿道?哦…..我原来控制的肌肉是陈sir的尿道啊。?”

你指尖在手机冰凉的屏幕上又一次滑动,仿佛只是在处理一条无关紧要的讯息。你没有立刻回应她的要求,而是不紧不慢地敲击着虚拟键盘,输入了新的内容,字里行间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好奇,却又精准地踩在她最痛的神经上:

“难道陈sir你还有扩张尿道的喜好?这你就不对了,当时提醒过你用源石技艺保护你不想被控制的地方,怎么漏了尿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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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一声几乎变形的、嘶哑的怒吼冲到喉咙口,却被她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摁了回去,只化作一声沉闷而痛苦的抽气。手机屏幕的光在她因愤怒而充血、微微收缩的瞳孔中跳动,那几行字仿佛活了过来,在她眼前扭曲、放大,变成狰狞的嘲讽。

喜好?扩张尿道的喜好?!他竟然……竟然用这种词来形容她正在经受的痛苦和折磨?!还提醒她漏了尿道?!

这已经不是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把她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肆意践踏的羞辱!一股灼热的血气猛地冲上头顶,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她握着手机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咔”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冰冷的通讯工具捏成碎片。

另一只藏在裤腰里的手也因为主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猛地一颤,指尖下的湿冷布料和玉石断口传来的尖锐刺痛瞬间加倍,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身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

混账!无耻!卑鄙!

无数恶毒的咒骂在她心中疯狂翻滚,却一个字也无法说出口。她能做的,只有死死瞪着手机屏幕,任由那股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的怒火和冰冷刺骨的屈辱感反复撕扯着她的神经。她的呼吸变得又急又浅,胸口剧烈起伏,仿佛随时会因为无法承受这巨大的情绪冲击而昏厥过去。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从指尖到脊背,都在细微地战栗。办公室里明明温度适宜,她却感到一阵阵发冷,而被手指堵住的那一处,湿冷的范围似乎又扩大了一些,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令人作呕的痒意和寒意。

就在她感觉自己理智的弦即将彻底绷断,或许会不顾一切地将手机砸烂,或者发出失控的尖叫时,多年刻入骨髓的自律和意志力,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强行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不行……不能失控……不能让他得逞……

她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却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再睁开眼时,眼底的疯狂怒火虽然依旧燃烧,却被一层冰冷的、近乎绝望的寒霜覆盖。

玉棍……必须弄出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陈晖洁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桌面上那只黑色的手机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点,但深处却又凝聚着一丝未被彻底扑灭的、属于求生本能的顽强火焰。

她必须让他把这东西弄出去。

她另一只没有插在裤子里的手,以一种近乎僵硬的姿态抬了起来,伸向手机。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屏幕时,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她停顿了一下,紧紧咬着下唇,直到尝到更浓的血腥味,才迫使自己解锁了屏幕,点开了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对话框。

打字的手指抖得厉害,好几次都按错了字母。她不得不删掉,重新输入,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不再试图掩饰,也不再使用命令的口吻,只是用一种近乎陈述事实的、带着无尽疲惫和屈辱的语气,敲下了几个字:

“弄出去……求你……”

不,不对!她猛地删掉了最后两个字。求他?她陳暉潔怎么可能去求这种人!

手指悬停在键盘上方,微微颤抖。最终,她重新输入,语气依旧平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要求对方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意味:

“把它弄出去。立刻。这是你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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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条充满屈辱和愤怒的文字,嘴角微微上扬。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精彩。你几乎可以想象她脸上那种强忍着崩溃、却又不得不向你低头的表情。

指尖在屏幕上轻点,你编辑了一条新的回复:“这你就不对了,陈sir,是你自己放开尿道作为我的‘安全保险’的。你试图用玉棒扩张来解除我唯一的保险,现在又要求我把它弄出去……”

你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措辞,然后继续输入:“这似乎……不太合理吧?”

“不过如果你帮我个小忙,那我也帮你一下,” 你输入道,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讨论天气,“自从你上次抓了我,我很难找到工作啊,阿sir。”

你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一个绝妙的主意,然后继续输入:

“要不你帮我在近卫局安排个工作,我就帮你放开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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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上那一行字,如同一个拙劣而恶毒的玩笑,映入陈晖洁那因愤怒和屈辱而布满血丝的眼底。

“……工作?”

一声极低、极轻、仿佛梦呓般的疑问,从她苍白干裂的嘴唇间漏了出来。大脑似乎因为这超乎想象的荒谬提议而宕机了片刻,紧接着,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疯狂的怒火混合着难以置信的荒诞感,轰然炸开!

他……他在说什么?!用近卫局的工作……来换取……放开她的尿道?!

“噗嗤——” 一声怪异的、像是介于嗤笑和抽噎之间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发了出来。她猛地抬起头,额头离开了冰冷的桌面,脸上是一种极其扭曲的表情——愤怒、羞耻、难以置信,还有一种近乎癫狂的自嘲,交织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像是随时会彻底崩溃。

近卫局是什么地方?是龙门秩序的象征!是她为之奋斗、付出一切的地方!这个混蛋,这个把她折磨到如此地步的罪犯,竟然妄想用这种方式……玷污那里?!这简直是……是对她、对整个近卫局最恶毒的侮辱!

“丢雷楼某——!!”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浓重粤语口音的咒骂终于冲破了她的理智防线,从牙缝里狠狠迸了出来。她抓起桌上的手机,手臂扬起,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它狠狠砸向墙壁!

然而,就在手机即将脱手而出的瞬间,小腹下方那尖锐的刺痛和被手指死死按住的、不断传来的湿冷黏腻感,以及那因为尿液持续累积而越发明显的坠胀感,如同冰冷的锁链,猛地拽住了她失控的动作。

砸了手机又如何?问题解决了吗?没有!那个该死的玉石残段还卡在她身体里,像个耻辱的烙印,不断折磨着她!

手臂僵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着。手机屏幕的光亮映在她扭曲的面容上,将她眼中的疯狂、愤怒、绝望和那一点点残存的、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保持的清明,照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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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陈sir,开个玩笑而已啦。这次帮你可以,以后不要随便往“我的尿道”放东西哦,那是我的‘保险’呢。”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按下了发送键。信息无声地传递出去。

紧接着,你将手机随意地放在一边,身体微微坐直了一些。你闭上眼睛,精神力顺着那无形的源石技艺连接,精准地延伸向遥远龙门的那间办公室,触及到那因为你的力量而剧烈收缩、死死锁住异物的肌肉。

不再是之前的强化紧锁,也不是完全的放任不管。你集中意念,如同解开一个精密而复杂的绳结,开始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放松那股强加于她身体的、非自然的绞缠力量。你控制着肌肉纤维,让它们从那种极度痉挛的、如同铁钳般的状态,逐渐恢复到一种相对“正常”——当然,是在你“允许”范围内的正常——的紧致度。这个过程无声无息,却需要极为精妙的控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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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带着轻佻“玩笑”意味的信息还停留在手机屏幕上,嘲讽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陈晖洁几乎是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才没有将手机砸烂。她依旧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额头抵着冰冷的桌面,身体因为无法抑制的愤怒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就在这时,一种极其细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变化,突兀地从她身体内部传来。

那股一直死死绞缠着玉石残段、如同铁钳般的肌肉力量,竟然……开始松动了?

不是那种因为她自己挣扎或旋转而产生的、带着剧痛的细微位移,而是一种……从内部深处传来的、如同紧绷的橡皮筋被缓缓放开般的松弛感。那感觉如此突兀,如此不真实,以至于陈晖洁僵硬的身体猛地一震,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甚至顾不上去看那条嘲讽的信息,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身体内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所吸引。那里的肌肉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地、带着敌意地绞杀着异物,虽然依旧紧实,却失去那种蛮横的、不容置疑的锁死力量。

怎么回事?又是什么把戏?

强烈的警惕和不信任感瞬间涌上心头。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这只是那个混蛋的又一个恶劣玩笑,下一秒就会重新收紧,带来更剧烈的痛苦。她维持着原状,手指依旧死死按着那个小孔,屏住呼吸,仔细感受着那细微的变化。

松弛感是持续的,缓慢的,并非错觉。那根嵌在她体内的玉石残段,似乎不再被焊死在里面,而是有了一丝……可以被移动的可能?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混合着恐惧、愤怒,以及一丝不敢承认的、因为可能脱困而产生的微弱希望。她紧紧咬着下唇,做出了决定。

必须试一试!

她慢慢地、极其小心地直起身,一手依旧按在身下,另一只手颤抖着探向裤腰,隔着布料,摸索到了那截只剩下短短一截的玉石断口。指尖触碰到那粗糙冰凉的边缘,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轻柔的、带着试探意味的力道,尝试着将那截残段向外轻轻拉动。

“呃啊——!”

尽管肌肉已经放松了不少,但当那带着锋利、不规则断口的玉石边缘开始在狭窄湿热的通道内移动时,依旧带来了一阵如同被刀刃刮过的、难以忍受的剧痛!比之前旋转时的摩擦痛更加尖锐、更加直接!

她痛得瞬间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痛呼,冷汗再次浸透了后背。但这一次,她没有停下!强烈的脱困欲望压倒了疼痛带来的恐惧。她死死咬着牙,感受着那粗糙的断口一路刮擦着娇嫩的内壁,以一种近乎自残般的决心,持续而稳定地向外拉扯!

每一毫米的移动都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她甚至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是血还是……?)伴随着玉石的移动而渗出。但她没有停!

终于——

“噗!” 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水声的闷响。

那截给她带来无尽痛苦和羞辱的墨玉残段,终于被她完整地从身体里拔了出来!

几乎在玉棒脱离身体的瞬间,陈晖洁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猛地向后瘫倒在办公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因为剧痛和脱力而不住地颤抖。那个被异物长时间占据、又被粗暴拔出的地方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空荡荡的剧痛和难以形容的酸胀感。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喘匀一口气,就感觉到一股不受控制的温热,猛地从那个刚刚恢复“自由”的通道口涌了出来!

不是之前那种缓慢的渗漏,而是因为肌肉刚刚经历强力控制和扩张、暂时无法完全收缩闭合,加上中空玉棒拔出时带出的残余尿液,以及她膀胱里本身积蓄的那一点压力——一股虽然量不大、却也足够形成水流的尿液,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毫无阻碍地直接漏了出来!

“哗啦……”

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她本就湿了一片的内裤,然后迅速蔓延开,直接洒在了她身下的办公椅坐垫上!

她惊恐地低头看去,只见那深色的皮质椅面上,已经迅速积起了一小滩颜色略深的、散发着淡淡骚味的透明液体,并且还在微微扩大……

瘫坐在椅子上的陈晖洁,瞳孔因惊恐而收缩,死死地盯着皮质椅面上那摊迅速扩大的、散发着异样气味的湿痕。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鸣响和铺天盖地的羞耻感。

漏尿了……她竟然……失禁了……就在她自己的办公室,在她象征着权威和秩序的椅子上!

一股冰冷的绝望感瞬间攫住了她,比之前任何一次的屈辱都要来得彻底。她甚至忘记了身体的剧痛,忘记了去处理那根被丢在地上的罪魁祸首(玉石残段),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这摊代表着失控和狼狈的液体所占据。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脱力感和残留的剧痛让她动弹不得。

就在她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惊慌而全身僵硬,不知所措的时候——

“呃啊——!!!”

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比之前绞锁玉棒时更加尖锐、更加深入骨髓的剧痛,猛地从那个刚刚经历过创伤、还残留着灼痛和酸胀感的部位爆发出来!

那里的肌肉,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再次被一股蛮横无理的外力强行操控,以一种近乎痉挛的方式,狠狠地、死死地收缩、锁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攥住了她体内最脆弱、最敏感的组织,要将其彻底碾碎!

这突如其来的二次“锁定”,作用在刚刚被粗糙断口刮伤、还处于充血红肿状态的内壁上,带来的痛苦远超之前任何一次!那是一种混合着撕裂、灼烧、以及被强行勒紧的、令人窒息的剧痛!

陈晖洁痛得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压抑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弹起,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小腹下方,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冷汗瞬间再次浸透了她的后背,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痛晕过去。

为什么?!他不是说……开玩笑?!不是说帮她?!为什么又……?!

不,他从未说过要完全放开控制!他只是……让她能把东西弄出来!

这个残酷的认知如同冰锥,狠狠刺穿了她刚才因为拔出异物而升起的、微不足道的一丝侥幸。他一直都在!他一直都在看着!他甚至……在她最狼狈、最失控的时候,再次毫不留情地收紧了那该死的“保险”!

彻底的、毫无保留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再次被锁住了,比之前更紧,更痛。而这一次,她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升不起来了。她蜷缩在椅子上,身体因为剧痛和无法抑制的恐惧而剧烈颤抖,只能发出细微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声。那摊尚未干涸的尿渍就在她身下,散发着让她无地自容的气味,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彻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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