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的低鳴

索瓦殖民地的晨霧如薄紗，灰藍色天空下，空氣帶著金屬的涼意。這裡的類人類——全為女性，10至28歲——是高等文明「艾瑞斯」從培養槽中製造的食物。她們美麗異常，纖細如柳或身形火辣，面容精緻如雕塑，卻只是為期一年的「容器」。她們耕種、縫紉、維修，支撐殖民地的運作，清楚肉體終將成為艾瑞斯的饗宴，意識則被上傳至網路，困於培養槽的虛無，等待新肉體的重生。她們對被食用已習以為常，卻對意識的禁錮暗藏遺憾，視其為無自由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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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車停在索瓦一條偏僻的街道，車輪碾過石板，低鳴聲刺耳。賽拉，25歲，穿著灰色制服，是這輛貨車的工作人員。她的臉龐清秀，膚色蒼白，眼神蒙著疲憊的陰霾。她站在車旁，望著車廂內的七名類人類，心頭沉重——距離塞滿貨車，她還需再載十人。她的手指因操作機械而痠痛，內心卻比身體更沉，彷彿每一步都在泥沼中掙扎。

車廂內，昏暗的燈光映出七名類人類的美麗身影。兩名年幼的，約10歲，體型纖細如瓷，膚色潔白如月光，長髮如瀑。她們赤裸著懸掛在車廂頂端的鉤子上，鉤子穿過下巴，尖端從嘴裡透出。臉頰潮紅，呼吸微弱，眼中迷離。下體的震動裝置低鳴，保持肉體「鮮活」，她們的手指偶爾抽動，似在夢中掙扎。

車廂中央，三名28歲的成年類人類坐在特製椅子上。她們身形火辣，腰肢柔軟，膚色從蜜糖金到深棕，肌肉線條透著勞作的健美。長長的尖桿從下體穿入，自嘴中透出，固定她們的身體。陰蒂上的震動器運作，嘴角與下體流出透明液體，臉頰潮紅，胸口微微起伏，證明生命猶存。其中一名，瑪倫，烏黑長髮披散，眼神空洞，卻仍美得令人窒息。

街道上，兩名成年類人類剛被安置。其中一名，艾莎，27歲，體型纖瘦，膚色如象牙，長睫低垂。她坐在特製椅子上，尖桿穿入時，帶來異樣的刺痛，像身體被撕裂又縫合。她感到一陣荒謬好笑，試圖動動手指，感受震動器啟動的顫動，嘴角微微上揚，低語：「至少，這身體夠漂亮。」尖桿穿透喉嚨，她閉上眼，接受這荒誕的循環。

另一名年幼的類人類，莉亞，11歲，纖細如柳枝，膚色如珍珠，金髮閃爍，剛被賽拉吊起。賽拉操作機械臂，鉤子對準莉亞的下巴，緩緩刺入，尖端從嘴裡透出。莉亞身體一顫，卻未出聲。賽拉綁住她的雙手，啟動下體的震動裝置，將她吊至車廂頂端。莉亞的臉頰微微潮紅，呼吸細弱，金髮在昏暗中閃光，美得像未完成的雕塑。

賽拉擦去額頭的汗，望著車廂，七張美麗的臉龐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卻都被鉤子與尖桿禁錮。她們的意識將上傳，回到培養槽，繼續輪迴。賽拉的心沉甸甸的——還有十人要處理。她爬上駕駛座，引擎轟鳴，貨車駛向下一站，那裡有三名類人類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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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車駛入一處狹窄的巷弄，石板路泛著微光。賽拉停車，跳下駕駛座，電子平板顯示目標：三名類人類，兩名成年，一名年幼。她走向巷口，三名女子已在那裡等候，背對晨霧，身影柔美。

第一名是妮拉，28歲，身形火辣，膚色如古銅，長髮盤成髻，眼中帶著一絲疲憊的笑意。第二名是凱蒂，27歲，體型纖瘦，膚色如奶霜，短髮俐落，嘴唇緊抿。第三名是米婭，12歲，纖細如柳，膚色潔白，長辮垂在肩頭，手指絞著衣角，目光低垂。

賽拉清嗓子，聲音平穩：「時間到了，選吧——尖桿從哪兒進？照例，你們可以挑。」她語氣平淡，心底卻湧起一絲好氣又好笑的感覺。這些類人類每次收割都能選擇刺入方式，卻總固執地認為自己的選擇最好，從未試過其他路子，彷彿這能讓這荒誕的命運多一分掌控感。

妮拉率先走向貨車，揚起眉說：「臀部，當然是臀部。陰道黏糊糊的，哪有臀部乾淨俐落？」她拍拍自己的臀部，滿不在乎地走向特製椅子，語氣篤定。妮拉從第一次循環就選臀部，認為這方式最乾爽、最少異物感，從未想過改變。她覺得陰道刺入會帶來不必要的「拖沓」，完全不符合她爽快的性格。

凱蒂哼了一聲，跟在後面：「我選陰道，妮拉，你那臀部就是自找麻煩。陰道多順暢，早就習慣了。」她搖搖頭，嘴角扯出一絲揶揄的笑。凱蒂同樣從未試過其他方式，認為陰道刺入是「標準流程」，熟悉又可控，臀部在她看來太怪異，甚至有些不雅。她每次都選陰道，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選擇。

妮拉翻了個白眼，回頭道：「凱蒂，你就是沒膽試新花樣。臀部才叫乾脆，哪像你每次黏答答的，搞得跟什麼似的。」

凱蒂聳肩，反擊：「至少我選的正常，誰像你，挑個怪路子還當寶貝。」

米婭怯生生地插話，聲音細小：「賽拉…我能不能試試坐椅子？鉤子看著好可怕。」她的眼睛瞪大，望著車廂頂端的莉亞，臉色蒼白。

賽拉蹲下，平視米婭，輕聲說：「米婭，椅子是給成年人的，鉤子是規矩…不過，經過三輪循環，你的意識就能選體型了。到時候，你可以挑個大一點的身體，坐椅子，怎麼樣？」

米婭咬著嘴唇，點點頭：「三輪…那我會記得嗎？」

賽拉勉強一笑：「會的，你的意識會記得一點點。別怕，很快就結束。」她站起身，心底閃過一個頑皮的念頭。她聽夠了妮拉和凱蒂的固執爭論，決定小小的惡作劇一下——她要故意反著她們的選擇，給這沉重的氣氛添點意外的火花。

賽拉幫妮拉坐上椅子，假裝調整尖桿，卻對準陰道而非她選的臀部。尖桿緩緩刺入，妮拉的身體一顫，隨即瞪大眼，罵道：「賽拉！你這傢伙搞什麼？說了臀部，你聾了？」但話音未落，震動器啟動，陰道的刺激如電流竄過，她從未體驗過這種黏稠又緊密的包覆感。她的臉頰瞬間紅透，身體繃緊，幾秒內竟達到高潮，氣息急促。她咬牙瞪著賽拉，罵道：「你故意的吧，混蛋！這什麼鬼…黏糊糊的，惡心死了！」可她的語氣帶著一絲掩不住的顫抖，眼底閃過驚訝與滿足，顯然這新奇的感受遠比她預想的舒服。

妮拉心裡翻騰：她一直覺得臀部是最好的，乾淨又直接，陰道在她看來只是多餘的麻煩。但這次的「失誤」，讓她感受到一種完全不同的刺激，像被溫暖包圍又被撕裂的矛盾快感。她嘴上罵得兇，心底卻暗自承認，這份意外的舒服讓她有點動搖，或許下輪…她會再試試？

賽拉憋著笑，轉向凱蒂，假裝認真地調整尖桿，對準臀部而非她選的陰道。凱蒂坐下時，尖桿刺入，她立刻低咒：「賽拉！你腦子壞了？不是陰道嗎？這什麼玩意兒！」她的話被一陣顫抖打斷，臀部的緊繃感如閃電擊中，從未體驗的陌生刺激讓她措手不及。震動器運作，尖桿填滿了她的內部，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像整個身體都被撐開又牢牢固定。她試圖保持鎮定，但這充實感如潮水湧來，緊密而壓迫，卻又奇異地讓她感到完整，彷彿每一寸都被觸及。她咬緊牙關，臉頰迅速紅透，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幾乎瞬間達到高潮，呼吸凌亂，雙腿微微抽搐。她瞪著賽拉，咬牙道：「你等着，我下輪非跟你算帳不可！這臀部…該死，簡直離譜，亂七八糟！」可她的眼神出賣了她，帶著一絲興奮與好奇，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顯然這充實的快感讓她回味無窮。

凱蒂的心思更加複雜。她一直堅信陰道是最優選擇，熟悉又順暢，臀部在她眼裡是「歪門邪道」，完全不可接受。她喜歡陰道的溫暖與柔軟，覺得那是自然的延伸，每次刺入都像回家的感覺。但這次臀部的意外體驗，顛覆了她的預想。那種緊繃到極點的充實感，像一股力量從內部爆發，壓迫又釋放，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高潮來得太快，她甚至沒時間抗拒，只覺得身體被完全佔據，每一次震動都像在敲擊她的核心。她嘴上罵著，心裡卻暗自震驚：這充實感如此強烈，甚至比陰道的溫柔更讓她感到「存在」。她開始懷疑自己過去的固執，或許下一個循環，她會主動選臀部，試試這份陌生的滿足。

米婭站在一旁，看著妮拉和凱蒂誇張的罵聲與潮紅的臉頰，突然兩人不約而同從陰部射出精亮的液體，原本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疑惑。賽拉操作機械臂準備吊掛米婭時，米婭小聲說：「她們…是在演戲嗎？看起來不像痛，我知道那是潮吹。」她的聲音帶著好奇，眼中恐懼淡去幾分。

賽拉終於忍不住，噗嗤一笑。她對米婭眨眨眼，低聲說：「她們啊，就是嘴硬，米婭。別怕，你的鉤子很快就好。」賽拉操作機械臂，精鋼鉤子緩緩下降，冰冷尖端輕觸米婭下巴，激起一陣寒顫。她屏住氣，鉤子刺入，尖銳的刺痛如針紮進骨縫，瞬間竄向顎骨，像一束冷光炸開。她握緊拳，牙關緊咬，痛感轉為麻木，鉤子滑過軟組織，尖端從嘴裡透出，帶來微腥的金屬味。她的舌頭不自覺碰觸，冰涼讓她一抖。

機械臂上升，米婭被吊起，腳尖離地，懸空的失重感讓心跳失序，金髮在昏暗中搖曳。賽拉啟動震動裝置，下腹傳來細密顫動，像陌生的波浪撞擊神經。米婭臉頰發燙，羞怯中夾雜一絲分心，恐懼稍緩。她瞥見妮拉的咕噥，嘴角微揚。

賽拉靠在貨車門邊，嘴角還掛著一絲壞笑，看著妮拉和凱蒂的誇張反應，心裡暗自得意。這小小的惡作劇，果然讓這沉重的收割日多了一點荒誕的樂趣。她知道妮拉和凱蒂嘴上罵得兇，卻掩不住眼底的驚訝與滿足，這讓她覺得，這一刻，或許她們都暫時忘卻了意識被困的無奈。

妮拉喘著氣，穿刺桿緩緩塞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含糊繼續罵：「你這傢伙，存心讓我出醜是吧？陰道這黏糊感，簡直像掉進泥坑！喀喀喀.....」她試圖動動身子，卻被尖桿固定，只能上下起伏抗議著，假裝氣勢十足。可她的臉頰依舊紅得像熟透的果子，眼神閃爍，顯然那意外的快感還在她腦海裡打轉。她心裡暗想：這感覺雖怪，卻像點燃了什麼，說不定下次…不，不可能，她還是愛臀部的乾脆！

凱蒂同樣含糊不清罵著：「你等着，賽拉，下輪我非挑個最怪的法子，讓你頭疼！嘎~~」她的聲音帶著氣惱，但嘴角不自覺上揚，剛才臀部的充實感還在她體內迴盪，像一股暖流填滿了空虛。她一直以為陰道是完美的選擇，但這新奇的緊繃感，讓她感到身體每一寸都被喚醒，彷彿這具肉體終於有了點「自己的聲音」。她嘴上不承認，心裡卻開始期待下個循環的未知。

米婭吊在車廂頂端，金色長辮輕晃，目光在妮拉和凱蒂間來回。她小聲嘀咕：「你們…真的好怪。」她的語氣帶著一絲笑意，原本的恐懼被這場鬧劇沖淡不少。她看著賽拉，眼中多了一點信任，彷彿這位工作人員的惡作劇，讓她覺得這一切沒那麼可怕。

### 貨車的低鳴（罪與懲罰的餘波）

索瓦殖民地的晨霧薄如輕紗，灰藍色天空下，空氣帶著金屬的涼意。這裡的類人類——全為女性，10至28歲——是高等文明「艾瑞斯」從培養槽中製造的食物。她們美麗異常，纖細如柳或身形火辣，面容精緻如雕塑，卻只是為期一年的「容器」。她們耕種、縫紉、維修，支撐殖民地的運作，清楚肉體終將成為饗宴，意識則被上傳至網路，困於培養槽的虛無，等待新肉體的重生。她們對被食用已習以為常，卻對意識的禁錮暗藏遺憾，視其為無自由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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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車停在索瓦一條偏僻的街道，車輪碾過石板，低鳴聲刺耳。賽拉，25歲，穿著灰色制服，是這輛貨車的工作人員。她的臉龐清秀，膚色蒼白，眼神蒙著疲憊的陰霾。車廂內的十名類人類——七名先前安置，三名剛上車的妮拉、凱蒂、米婭——沉默地被鉤子與尖桿固定，美麗的身影在昏暗中閃爍。賽拉剛關上車門，準備駛向下一站，電子平板卻響起急促的提示音。

她低頭一看，是來自上級的新任務：前往指定地點，接收一架無人機抓獲的盜竊犯，押運並執行「處置」。任務備註寫道：完成此任務後，賽拉可提早下班，剩餘的七人收割將由另一組接手。賽拉心底湧起一絲複雜的輕鬆——提早下班是難得的喘息，但處置罪犯的任務讓她隱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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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車駛過荒涼的郊野，停在一片空曠的平地。一架銀灰色無人機懸浮在空中，機械爪下抓著一名掙扎的小女孩。賽拉跳下車，眯眼打量——女孩約13歲，體型纖細，膚色如瓷，長髮淺棕，散亂地披在肩頭。她的眼神帶著倔強，卻掩不住一絲驚恐。平板顯示，女孩名叫賽琳，因盜竊能源晶體被捕，罪行判處五年監禁，期間記憶上傳裝置將被禁用，服刑後可換新肉體，出獄後需從事指定新工作。

無人機降落，機械爪鬆開，賽琳跌坐在地，試圖爬起逃跑。賽拉快步上前，按住她的肩膀，低聲說：「別動，賽琳，跑不了的。」賽琳狠狠瞪她，咬牙道：「我只想換個活法！你懂什麼？」

賽拉沒回應，將賽琳帶到貨車旁。車廂尾部展開一張特製椅子，與尖桿椅子不同，這張椅子的桿子是圓頭的，表面光滑，隱約閃著電弧。這桿子會通電，將犯人頂起，釋放電流燒壞後頸的記憶上傳裝置，確保意識無法上傳，困於肉體服刑五年。賽拉知道，這懲罰不算最重——五年後，賽琳的意識將獲准進入新肉體，重新開始，只是出獄後的工作可能更為嚴苛。

賽琳被按上椅子，雙手雙腳被扣鎖固定。她掙扎著喊：「放開我！我不要這東西！」賽拉低聲說：「別亂動，會更痛。」她調整桿子，對準賽琳的下體，圓頭桿緩緩升起，頂入賽琳的身體。賽琳發出一聲悶哼，身體被頂起，腳尖掙扎的抵住地面，臉頰蒼白，眼中閃過恐懼與憤怒。

賽拉按下控制鈕，桿子低鳴，釋放強大電流。賽琳猛地一顫，下體閃出電弧，後頸的記憶上傳裝置發出細微爆裂聲，冒出一縷青煙。賽琳咬緊牙關，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身體痙攣幾秒，然後癱軟，氣喘吁吁。她的意識被困在這具肉體，五年內無法逃向雲端。

賽拉檢查裝置，確認晶片已損毀。她再次升高圓頭桿，將她雙腳頂離地面，桿子在她乾癟的肚皮上頂出一個圓頭，下體冒出些許白煙，然後準備押往監獄。賽琳口水流到了平坦的胸前，她的虛弱呻吟，表情呆滯，但內心滿是恨意。

車廂內，十名類人類的目光冷漠而疏離。妮拉和凱蒂被尖桿穿透，嘴巴塞著桿子，無法清晰說話，只能發出含糊的咕噥聲。她們在桿子上微微上下挪動，試圖表達對賽琳的鄙夷。妮拉的咕噥聽起來像：「蠢…偷…活該…」（「蠢貨，偷東西，活該被抓！」）她的臉頰仍帶著潮紅，沉浸在陰道刺入的新奇快感中，黏稠的包覆感讓她心神蕩漾，對賽琳的罪行毫無同情。她上下挪動身體，像在發洩不滿，卻也像在回味那意外的刺激。

凱蒂的咕噥更急促：「壞…規矩…哼…」（「壞規矩的傢伙，哼！」）她同樣在桿子上挪動，臀部的充實感還在她體內迴盪，像一股暖流填滿空虛，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完整」。她對賽琳的遭遇毫不在意，只顧回味這新奇的緊繃感，偶爾挪動身體，像在抗議賽琳的「打擾」，卻也像在享受這一刻的快感。

米婭吊在頂端，金色長辮輕晃，眼中閃過一絲不安。她小聲說：「她…好可憐。」但妮拉和凱蒂的咕噥與挪動讓她閉了嘴，目光轉向車廂頂，開始幻想三輪後能選的大身體，試圖忘卻賽琳的遭遇。

賽拉關上車門，爬上駕駛座，指節輕敲方向盤。車廂內的十一名類人類沉默，美麗與冷漠交織。妮拉和凱蒂的咕噥聲斷續傳來，像一場無聲的抗議，卻掩不住她們對自身感受的沉迷。賽拉啟動引擎，貨車駛向監獄轉運站，將賽琳送往她的五年刑期。完成這任務後，她可以提早下班，這讓她感到一絲解脫——不用再面對那七人的收割，不用再聽尖桿刺入的低鳴，至少今天，她能喘口氣。

然而，賽琳倔強的眼神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像一顆石子，讓她的心無法完全放鬆。她知道賽琳的刑罰不算致命，五年後，她將換上新肉體，出獄後或許被分配去清理廢料場或維修無人機——那些苦差事雖不如收割致命，卻也難言自由。賽拉望著遠方的地平線，意識到這短暫的休息，只是另一場輪迴的開始。

貨車駛過荒野，晨霧漸散。車廂內，意識或飛向雲端，或被困肉體，無人真正自由。而賽拉的心，在這片刻的早退中，得到些許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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