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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秘史(2)徒山诛魔,1

小说:深宫秘史 2025-09-06 07:59 5hhhhh 4200 ℃

清晨,费州城外营帐内,秦昭信从乳峰的温软之中起来,它的主人还在熟睡,有些发白的面容褪去原本的英气,眉宇间纠结的愁容,破坏恬静的美感。

柳眉下,眼睛睁开,长睫毛有些杂乱,被泪水痕迹粘在一起。

正欲握住玉乳吃下乳肉的秦昭信面带温和笑意看着她,手指滑过锁骨托起下巴,吻住有些干涸的双唇。

在周围,铁链又将她的四肢束缚,并且拉得更紧,只能正躺在床上。

侵入口腔的舌头被她咬住,刚想用力,敏感的区域传来一阵痛楚,“啊~”

握住玉乳顶端嫣红的秦昭信抚摸嘴唇坐起来:“嫂嫂真是刚烈啊,差点让小弟破相!”

略带悲伤的面容扭向他:“秦昭信,你现在已经达到了目的了,你满意了吧。我已经没有价值了,杀了我吧。”

秦昭信抚摸她的脸颊:“嫂嫂你可是个尤物,小弟把你捧在手心都来不及,你怎么会没有价值呢?”

说完转而望向腹部,抚摸起那里。

“而且嫂嫂的宫房还没有为小弟生育儿女,”

陆荟蔚手拉铁链勉强抬起脑袋一些幅度,面容上的愤怒已经完全豁出去。

“你那么喜欢就肏啊、射啊,肏到我怀孕,肏到我死!怀上我就给你生下来,生到我死,你满意了吧!”

声音满是控诉,是他毁了自己,自己当初也未曾对他不公,只因为是南宫建德的妻子吗?

秦昭信没有被她的情绪影响,腹部的三角区域满是云雨过后的凝固痕迹,鼓起来的耻丘红肿不堪,耻丘密缝底下的会阴还有一道明显的白痕,昨晚的鞭挞不是那么快可以消去的。

手指只需轻轻触碰那里,陆荟蔚身体躲避,面容浮现痛苦。

“既然嫂嫂答应小弟了,那么小弟以后也不会客气,相信侄儿侄女们看到也会很开心。”

接下来无论他怎么说,陆荟蔚睁着眼睛就像死了一般没有反应,他也便更衣出去。差不多到安城了,家里还有几张饥渴已久的嘴要喂呢!

正要开拔时,有人来报,费州的丞山派之人求见。

之前官兵攻打收复丞山关,他们也是出了大力,秦昭信便去接见他们。

掌门郝雨南是个四十一岁的中年男子,长须飘飘,一副儒生模样打扮。传闻其剑法飘逸,丞山派绝学流雨化雪剑已经大成

身边携带着其妻淡怀秀,虽然已经三十八岁,但风韵犹存,人如其名,神韵钟秀。

二十出头的儿子郝修筠则是一副江湖浪子模样打扮,颇有几分放荡不羁的冲劲。

十四岁女儿的郝芷兰已亭亭玉立,钟灵秀美的面容略带青涩。

待尽到礼数,秦昭信询问他们来意,对于之前帮助官府驱逐外敌的事表示道谢。

郝雨南客套一番、介绍家人后说明来意:“听闻南宫夫人因为误会行刺秦枢密,还望枢密饶她一命。

秦枢密您乃我雍国忠臣,爱护百姓,再造大雍,其心日月可鉴。

南宫家乃武林世家,传承久远,是非明辨,威望甚高。

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郝雨南说得情真意切,看脸色表情是真为劝和而来。

不过秦昭信不想管,自己是看在他保国保民的份上才接见,如果是了此事那就没什么好说了。

“郝掌门,刺杀一个重臣的罪名你应该明白,况且我们还是在两军交战之中交手,这不是武林该管的事情。

本枢密不想和你们武林有任何牵扯,你们之间的江湖恩怨不要牵扯到大雍朝廷,不然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一但和这些不服管教的江湖有纠葛,那么以后都不会有安宁。

秦昭信直接让人送客,是南宫建德去请的说客吗?

不,他不会去的,况且还是为玷污南宫家名节的女人。

那么就是那名僧人了。

早知道该把他杀了!

这些人不知好歹,饶他们一命不知珍惜。

被送出门的郝雨南一家有些尴尬。出于好心,礼送他们出来的副官朱鹏举提醒。

“几位江湖义士之前在费州之战的大义让末将佩服,但这件事是我家枢密的私事,还望你们不要再干涉了,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已经尽力的郝雨南道谢,带着家人与守候的弟子归去,对方已经很给他面子,再纠缠便是自己的不是。

返回丞山路上,郝修筠告别父母前去游历江湖,郝芷兰想要跟随兄长,但被母亲按住。

无可奈何的她找着借口拖在后面,想要找个时机脱离队伍。

知晓女儿心思的郝雨南雨淡怀秀也乐得慢慢与她耗,让师兄弟与众弟子先行归山。

少女脸上满是愁容,小小一段路左顾右盼,不时又驻足在野花前细看,抚摸。

“爹爹,那个秦相公的私事你干嘛要参和,我们江湖儿女不是要少与朝廷缠上瓜葛吗?”

“受人所托,此事吾等已然尽力,就此罢了。回去吧,等你练好流雨化雪剑的第二式,爹爹带你安城北边造访同道。”

郝雨南负手走在女儿身侧,这株黄白之色的野花竟然长在石头峭壁之上,他也不禁伸手抚摸一番,借此拉近与女儿的距离。

“当真?”郝芷兰喜笑颜开、手里捻着野花站起来。

“你爹爹什么时候骗过你。”淡怀秀伸手挑好女儿额头上有些凌乱的发丝,一眨眼她都有自己那么高了!

道路上方的巨石走出一道身影,脸上欣慰的郝雨南看到他急忙拱手。

“南宫师兄,你还没离去吗,不如来丞山派坐一坐?”

再往北看,那边一片平坦的地势可以看到一道蠕动的长龙,是跨过丞山关班师的大雍官兵队伍。

马车内,陆荟蔚穿上了白色亵衣,与肚兜的样式不同,它是何妮按照秦昭信的指示给陆荟蔚量体剪裁的,修身至于还有长袖长裤部分。

这次她不但四肢被束缚在床板,腰肢与脖子也有皮革带束缚,白皙饱满的额头鼓起一个紫黑的大包。

秦昭信拔开帘子进来,看到那破坏容颜美感的淤肿大包满是心疼。

之前转移的时候,陆荟蔚找到机会狠狠撞向坚硬的物体,想要借此了解性命,还好自己又封住了她的内力。

嘴里含着圆球的陆荟蔚眼球转动,一些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他蹲下去替其擦拭干净,同时抚摸侧脸颊:“嫂嫂你要自寻短见,小弟只得出此下策!毕竟当初嫂嫂你说了,要小弟肏到你死为止,可不能说话不作数。”

“现在小弟要先一步回去喂雪怡她们的小嘴了,几天后她看到你会很开心的。”

“嗯嗯……”说不出话的陆荟蔚只得目送背影离去。

临近黄昏,后宫寝室内,娇嫩无比的菊眼喷出一道细小的水柱,水柱穿过了太后沈云婳手中漏斗末端的细小管道,落入下面承接的木桶。

再望去那抹和周围肌肤一样干净白皙的菊眼,上面聚在一起的细密纹路没有丝毫水泽。

胳膊披着白色亵衣、全身赤裸的沈云婳鼓掌,伴随着动作、呼吸,她胸膛两团傲人坚挺的玉乳一颤一抖,好不诱人。

“雪怡最厉害了,刚刚哀家的菊眼可是溢出了点水泽。”

“婳儿你也不差,只是高潮来得太快。”

跪伏在床的南宫雪怡回应,除了缠过肋部的黑色束胸,她傲人完美的雪白娇躯也与空气紧密接触。

美腿迈动,沈云婳回到床沿边上将药材研磨好的药粉放入水中,时不时抽打一下上面这充满弹性的大肥臀。

只要再将这调好的药水注入自己二人菊眼之中,今天的份算是完成了。

自从跟了那家伙,自己和雪怡可是遭了老罪,光拿这个来说,为了保持菊眼的娇嫩可人,每天晨昏都要用各种药材调配的药水来浣肠。

搅拌着桶里的水,她弹了下上面娇滴滴的菊眼,下面的粉嫩肉蛤已经张开大半,看到那处紧闭的粉嫩小洞,嘴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玟姐儿快到10岁了,待她正式修习六九归元功也要如此。”

“放心好了,姐姐我会给你儿子呵护好这朵蜜菊的”

南宫雪怡回眸朝她一笑,一时间让周围华丽的装饰失色。

“什么我的。”

娇羞红脸的沈云婳低下头,他说在这里吸收药物的药性更快,对六九归元功修炼有好处,自己不过是关心而已。

旋涡之中多出一道模糊的身影,她抬起头粉拳锤向胸膛。

“都是你。坏家伙终于知道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和雪怡去外面找男人了。”

身前高大的身影揽起腰肢,巴掌拍打她背后的美臀,充满弹性的饱满被打得啪啪啪作响。

“哼~不守妇道,微臣要好好责罚了。”

只几下罢手后,归来的秦昭信将她摆放到南宫雪怡身侧。沈云婳识趣般摆出和南宫雪怡一样的动作。

望着面前两道摇动的肥臀,尤其中间娇滴滴的嫩菊,他伸手抚慰起下面粉嫩阴阜。

“为夫想要吃你们的蜜菊了,谁先分泌肠蜜,为夫就先吃谁的。”

嘤咛几声后,二女各自较劲起来……

云雨一番之后,秦昭信躺在床上,太后沈云婳落下胯下,双手握着肉棒,卖力吞吐,上下摇动让凤冠上的流苏晃动发出清脆响声。

南宫雪怡撑着身子在他身上,还被束缚着的玉乳对着他的脸颊,几道缠绕而过的黑色布带将它们压成雪白的肉团。

膨胀到指头大小的乳头从缝隙之中被单独露出来,手指捻住上面的银针,稍微用力。“啊——”绵软悠长的呻吟从檀口之中发出。

伴随它一点点被拔出来,声音逐渐高亢,南宫怡雪闭着眼睛,樱唇撑到最大,面容是痛苦即将的释放的快意。

只余针尖时,她捻住银针的手指使出最后的力气,娇躯痉挛抽动,紧闭的气息长长舒出来,耻丘泥泞的密缝流出一滩白浊的粘稠。

沈云婳握着肉棒去给舔舐吃下它们。

上方,乳头滴落一滴滴乳白液体进入秦昭信的嘴巴,他拿起银针插入空出来那颗乳头上。

待到银针回归,二女也躺到秦昭信的臂弯之中,感受彼此的鼻息。

“雪怡,我要带你嫂嫂回来了,你以后有说话的人了。”

“哀家就不是人了吗?”沈云婳压在秦昭信身上,表情凶狠捏住他嘴巴。

“微臣知罪,微臣说的是故乡之人。”

南宫雪怡带上一丝愁容,娇躯贴得更紧:“嫂嫂她愿意自是极好,可是大哥他”

秦昭信伸手将她和沈云婳都抱在身上:“你大哥抛弃你嫂嫂了,有个叫证方的和尚可以证明.在她自杀时,我把她强行绑回来了。”

“唉!雪怡会为夫君你劝嫂嫂的。”

“我的好雪怡,我最爱你了。”秦昭信不断亲吻她脸颊。

沈云婳捏着他脸:“哀家呢,你果然是个负心汉。”

三人又进入下一轮缠斗之中。

……

巨石上的身影轻踩枝头,眨眼来到郝雨南一家三口面前。

“郝师兄,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南宫建德整个人又恢复了原本儒雅俊逸的模样,丰神俊朗、彬彬有礼的表象让三人放下警惕。

特别是郝芷兰,几乎两眼发光,像南宫大侠这样的人是她们江湖女孩的憧憬对象,和刚刚那个板着脸的秦枢密比简直云泥之别。

“南宫兄,在下已经尽力!可能其中有误会,南宫若是亲自登门道歉比较好,在下愿意舍去这张老脸带你去见秦枢密。”

出于江湖道义,郝雨南该做的都做了,况且是在两军交战被俘虏的,他也没有理由去继续提。

南宫建德抬手往前几步来到郝雨南身前,面容表露憎恶:“郝师兄,你知道秦昭信修炼了六九归元功吗?”

“嗯?”郝雨南先是一怔然后陷入沉思,左右的淡怀秀与郝芷兰则是听都没听过。

“这不可能吧!秦枢密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么会练魔攻呢?吾观秦枢密一身正气,必不可能是此等邪魔之徒。”

“哼!别忘了当年的魔君秦大,他也姓秦。”

冷哼一声的南宫建德抬起手握成拳头,表情非常愤怒。

“南宫兄,我理解你求人心切,此事不能妄下结论。”

正在安慰的郝雨南没有防备,毕竟几个高手都身陷囹吾,南宫心思急切也正常。

握拳的手猛然落下重重打向他胸膛,猝不及防之下,郝雨南吐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几乎掉下悬崖。

而南宫建德继续打伤抓住淡怀秀,同时点住想要逃跑的郝芝兰穴位令其定在原地。

稳住身形的郝雨南伸手朝向自己的妻女,脸色急切,几乎大喊着:“南宫兄,你为何要如此?”

陷入自我纠结的南宫建德不断摇头,最后坚定下来望向郝雨南。

“我没有办法,秦昭信练有魔功,只有我的妻子是不够的,对不起了,郝师兄!”

“你想干什么?难道被抓的是陆女侠,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着急妻女安危的郝雨南缓缓靠过去,抬手示意南宫建德冷静。

“你根本不懂那种屈辱,把流雨化雪剑法交出来。还有你再过来我就把她丢下去。”

表情痛苦的南宫建德面部不断抽搐,郝芷兰被举起来放到那堆野花之上,上面无助的眼神在盯着父亲,恳求他来救自己。

“南宫兄,冷静。陆女侠还活着,事情还有挽回。”

强压下内伤的郝雨南脑海之中不断思索,同时希望稳住南宫建德。

据记载当年秦大所练的魔功需要女子辅之,所以当时武林几乎有些姿色的女子都遭其掳走被虐待而死。

难道他的妻子也遭遇这个过程了吗?

前面的南宫建德放开手,郝芷兰整个人跌在野花丛之中,惨叫声尖锐爆发。

“啊——”

“不要——”

“你再过来我真放开了。”

所幸南宫建德还踩着郝芷兰一角衣裙,让她挂在那里。

郝雨南停下脚步,心几乎提到嗓子眼,看来事情不像南宫建德之前和自己说的那样简单。

布料撕裂声响起,他眼睛瞪到最大,伸手拔剑。

“南宫建德,你在做什么?”

“啊——不要,不要~”

淡怀秀身前的衣衫被撕开,露出里面的淡粉色肚兜,被制住的她不断挣扎大喊大叫,破布团子塞入了她的嘴里。

郝芷兰也被放下去一截,脚底下的衣角只余一点。

“不要逼我,快把流雨化雪剑法交出来,我真的不像这样。”

无比自责的南宫建德在哀求郝雨南,双手在发抖,几乎就要扯掉那最后的粉色肚兜。

“好,我给你,你先放了我妻子。”郝雨南伸手进怀里,脸上也在忍耐着。

“想用化雪针是吧,给我——!”

伴随着一声吼叫,粉色肚兜被撕开,两团下垂的乳房随着身体动作摇晃,动惮不得的淡怀秀流下泪水。

“你这个畜生,你才是那个邪魔之徒。”

几乎咬碎牙齿的郝雨南从怀中甩出三根细针暗器,趁南宫建德躲闪之际,急忙拉起女儿。

然而寒光一闪而过,长剑刺过他的肩膀带出一片血迹。

“爹——”

“赶紧回门里求援。”

“是你逼我的。”

被解救的郝芷兰被朝上面推去,郝雨南死死抓住刺穿肩膀的长剑,不让南宫建德脱身。

一颗石头打在脚踝,让郝芷兰站立不稳,跌落下悬崖之中。

握着长剑的郝雨南见此大吼一声,不顾伤势卷着长剑回来,双掌化为雪拳朝南宫建德胸膛打去。

留着泪水,赤裸着身前的淡怀秀被拉过来挡在前面,他只得避开却被南宫抓住破绽,丢弃长剑,一掌打在其额头。

“你……”满口鲜血的郝雨南颤抖抬起手,随后睁着眼睛保持身前憎怒的表情直直倒下去。

“对不起,刘师兄,只有这样才能让武林团结起来,我会杀了魔头替你报仇的。”

目睹丈夫、女儿惨剧的淡怀秀用头撞向南宫建德,他抓起胸膛那里摇晃的乳房,用力在上面抓五道血痕。

“嗯……嗯嗯……”陷入极度痛苦的淡怀秀身体绷紧,几乎昏死过去。

“都是秦昭信害的,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说着,南宫建德将另外一个乳房硬生生扯了下来,鲜血四溅,淡怀秀断绝气息,被活活痛死,面容扭曲到无法辨认。

又撕开亵裤,将私处捣烂之后,几块沾着痕迹的碎布留在上面,两具尸体前后被丢落悬崖之下。

双手沾血的南宫建德听到上方的动静之后,急忙逃离,以飞一般的速度离开这处玷污他双手的地方。

大雍朝堂,太后垂帘听政,姜晔坐在御座上端端正正,一动也不动。

下面的朝臣在争论改年号以及北边边境蛮夷骚扰的问题,各分为几派,彼此争论不休。

有人认为国土已经克复,理当改年号来顺应天时。

也有人认为继续用重光才能让人记住这段屈辱的日子,时刻不忘雪耻。

大雍北边蛮夷是奚国的附庸貊人,以兽牙为武器,擅长骑马,勇武好斗,极其难缠。

凯旋归来之后,秦昭信就陷入沉寂,今日亦是如此。

义王姜无疾则主动请缨可以对付貊人,参知政事刘坤反对,因为现在没钱,支撑不起大军出征。

一时间,朝堂又化身菜市场。最后只能是太后发话再议,各自才退下。

重光四年冬,一场场大雪接踵而至。大雍朝堂上下决定明年改年号为熙和,希望可以一改重光以来的兵祸与天灾。北边的貊人威胁被义王举荐的将领成为抵御。

崇德坊枢密府邸内,雪花飘落在洁白色的护脖上,被同色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陆荟蔚立在雪地之中。

身边是同样在直视着前方的南宫雪怡,那里水珠结晶挂在树枝之上宛若绽放的繁茂梨花、又似寒梅般凌霜傲雪。

微微侧过白皙透红的脸颊,雪花从琼鼻之上滑落,带上一些冰霜的长睫毛像附上一层朦胧变得更为迷人

“雪怡,他留着我不过是为了报复你大哥,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嫂嫂的话,就让我解脱吧!”

这些日子快乐也罢!痛苦也罢!都是身心的煎熬!

南宫雪怡回以一笑,令珠玉失色的容颜占据视线,雪花飘落其上,与肌肤一般晶莹。

“既来之,则安之。嫂嫂你不要想太多。”

“唉!”无话可说的陆荟蔚抬头望天。

哒哒——

前方挂满冰晶的树冠抖擞起来,大块的冰晶猛然一阵掉落。

驮着背的丑陋中年男子从里面钻了出来,冰霜挂在脸颊八字胡,大门牙兔唇显得特别滑稽。

从灰黑色衣服露出的四肢肌肤,黑一块、灰一块,戴着破烂毡帽的头发结成一条条。

见到前方貌若天仙的二女并立,几个翻滚来到池塘对面近看,嘴角不自觉做出吞咽动作。

被洁白毛发簇拥长颈的陆荟蔚望着他皱起眉头,檀口微张发出声音。

“背天驼——余寻寸……”

驼子弯腰露出背后鼓起的大包,贼眉鼠眼打量回去:“正是在下,久违了,南宫夫人,你比以前更加有韵味了!”

说罢,还陶醉般吸了几口空气。

背天驼余寻寸乃是莱国的武林高手,因自创功法绝学寸背拳闻名。

其道德败坏,贪财好色,常年混迹在市井乞丐之中,在丐帮之中另立山头创建寸背门。

“你来这里做什么?”陆荟蔚开口,此时脸颊上那抹绯红如同绽放的梅花,含羞迷人,又高洁冷傲。

捕捉到盛世美景的余寻寸心花怒放,还有侧边也裹在厚重披风的那位,如果是南宫夫人是人间绝色,那么她就是从天上来的九天仙子。

她的容颜看起来有些面熟,那几分属于少女的青涩让他猛然间心花怒放,将一切都从脑海中拿了出来。

“你是十多年前楚国武林的第一美人南宫雪怡,那么多年过去了,魅力不减半分,风韵更盛当年,可谓风华绝代了!

没想到老驼子我只是随手来试探一下,就能得到两位美人,难怪在墙外就能闻到你们那股骚味!”

陶醉的丑陋面容抬起鼻子不断往前嗅探,是那股女子淫液的味道,以他御女多年的经验是不会错。

那白色披风下的酮体会是怎样诱人?光着就让血脉喷张。

据江湖好事者排行,天下共有绝美之人十三,

楚国南宫雪怡、揽月琴女梁蝶;

越国玉观音叶玉、水月花曹盼;

莱国袖里飞剑西门嫣、七合夫人聂七娘、六脉女侠刘恨花;

奚国金刀郡主萧观音;

雍国白发魔女任若云;

苗南神尼不净师太;

西漠圣女赵雨筠;

寒霜刃慕容真茹;

北晶山神女宁清绮;

此等绝色皆是武艺高强,要么嫁为人妻,要么隐世不知行踪。

好事者为了凑齐十三位,致使美人之间年龄相差甚大,后来即使再有,也不过是寥寥数女,没有十三绝的名头大。

如今能在这遇到一位,还有仅次她们一档的陆荟蔚,余寻寸觉得自己有幸和她们共度一夜良宵,此生再无遗憾。

面对他的靠近,二女依旧站在原地,陆荟蔚更是带上一丝怜悯。

余寻寸并不在意这居高临下的目光,等会插着穴儿淫水直流的时候就该求饶了。

被白雪掩埋的青石小径上,秦昭信为趴在地上的人披上厚厚披风,即使带着狗笼面具也能从仅露出的下颚与红唇判断出是一位美人。

待他来到二女近前,哈出一口热气的余寻寸面容紧张,双手握拳随时准备好动手。

“你就是雍国的枢密秦昭信,听闻你修有六九归元功,老子我偏不信了,要是真有这门功法传下来,魔教这近百年来也不会像丧家之犬,武林也不会如此安静,天下十三绝也早该被掳走。”

自命不凡的余寻寸正色使出绝学寸背拳朝秦昭信下三路打去,今天他就要试试这个魔头的深浅,赢了这三位美人就是自己的禁脔。

面对凶狠而来的拳劲,秦昭信负手抬脚,表情轻蔑:“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

几回合后,余寻寸被踩着驼背按入地面之下,席卷开来的风浪掀起二女身上的厚重披风,露出里面白皙胜雪的酮体。

峰顶如同印着一朵梅花的硕乳被皮带勒紧根部,几乎像挂在胸膛的肉球,被鼓起腹部绷紧的金丝穿过其花蕊接在神秘区域那撮黑色毛发下的娇嫩肉芽。

四肢被折叠束缚,两瓣软肉紧紧裹住玉棒落在下方支撑的木棍顶部,直流的淫水早已经在那里结成厚厚的冰霜, 丰满的臀儿后吊垂着摇晃的尾巴。

已经被重伤昏死的余寻寸被脚尖挑起来踢到了围墙对面,巡逻的护卫将他抓起来。

秦昭信上前抱起南宫雪怡,面带温柔对陆荟蔚道:“不知道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打扰我嫂嫂受罚。”

被打得臀部通红,淫水四溅的沈云婳被放到空出的位置,夹在泥泞穴儿之中的玉棒是唯一的支撑。

挂满绯红的晶莹脸颊还残留着快意到来的余韵,柳眉轻舒,艳丽绽放,只需轻轻一碰,熟透的果实便会落地。

“谁也不能打扰主人我今日与母狗、母猪尽欢!你说是吧,雪怡。”

被牵在下面,赤裸着娇躯,大奶拖雪的南宫雪怡,含着圆球用脸颊蹭他的脚表示认同。

关内路谢山山脚下,路边酒家好不热闹。

这里是大雍通往中原、莱国的关内之道,出了前方的金矶关往东看就是视野开阔、一望无际的平地,大雍最东边的地域关外路。

再往东就是莱国的建州、河西路中原边缘之地。

半山腰的风雅别居内,天下武林响应江湖令号召的人皆汇聚此共商除魔大业。

苦山寺大师证空亲自为师弟证方站台,他相信这位师弟的人品,不会说谎。其金刚不动诀经过多年苦修早已令其坚如磐石,万法不侵。

此地的主人,风雅剑岳良朋见武林前三大派苦山寺、七合门、六脉山,各武林世家,刚岩派、灵木谷、飞云崖等江湖,名门都到齐之后站出来主持大会。

“诸位除了掌门以外可能都不知晓当年魔教、魔功六九归元功的事情!这段时间大家翻阅前人留下的典籍应该明白武林那段曾经的腥风血雨、暗无天日过往。

本以为魔功会随着魔君秦大自毁而亡消逝!如今证方大师和南宫家主都看到了魔功传人再现!”

言语出,左右人群皆是讨论起来,不少人都是第一次听闻,有的甚至觉得真有说的那么邪乎吗?

接着岳良朋继续说下去,着重介绍了此功的危害,若是女子被掳走以此功共修,会沉沦其中成为欲女、魔功主人的奴隶。

况且魔功还能通过吸食他人功力在短时间内壮大,要是让魔头成了气候恐怕只会是第二个秦大。

模样严肃庄重的南宫建德也站出来拱手弯腰请罪。

“此事因吾而起,家丑不外扬,本来不想麻烦各位同道!

如今魔头魔功小成,在下已奈何他不得,妻也沦为魔功之下的欲女奴隶,屡次帮凶,隐瞒不告!

多亏证方大师慈悲为怀救得在下一命,可惜丞山派同道郝师兄一家尽遭毒手,妻女被淫辱而死!”

说到这个,大家皆是义愤填膺,丞山派也是三大派之下的一流门派了,之前还为国出力捐躯,没想到兔死狗烹,反手就遭到毒手。

风雅剑岳良朋则为他的情绪收尾,之后陆陆续续有一些雍国武林同道遭害,背后都有官兵痕迹,他不得不愿意承认。

“吾本以为秦枢密会是雍国一君子,百姓的救星。如今看来便是让人失望了!”

证方合起手阿弥陀佛,目含怜悯感叹:“老衲也规劝过秦施主,没想到秦施主还是一意孤行,此事不得不让苦山寺出山!”

人群中模样俊秀的一小尼姑带着泪痕站起来哭诉:“这个魔头还把我们的师父给掳走了,他居然连出家人都不放过。”

小尼姑代灵来自雍国北横山上的尼姑庵西一观,其师静梅师太亦是武林之中小有名气的能人,模样清丽脱俗。

见此,南宫建德趁热打铁,调动起众人情绪,营造危机感。

“魔头欲望沟壑难填!前日掳走吾妻,昨日郝师兄妻女,今日静梅师太,那么明日又是谁呢!是在座诸位的妻女、师姐妹吗?

一入魔功,魔头淫欲便异常壮大,诸位难道再想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时候吗?”

有人在人群之中叫喊了一句,“诛魔,还武林一个朗朗乾坤!”

不断有人附和,久而久之声音共鸣化为一股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唯有七合门与六脉山两派保持冷静。

苦山寺还是压了他们两派一头,有他们站队,武侠世家和次一些的大派都纷纷响应。

被誉为七合圣人的吕虚冲(39岁)抬起温润如玉的右手,这是他对本门绝学七合术修炼大成的体现。

身侧脸带面纱,身着荷色衣衫的是他妻子七合夫人聂七娘(32岁),被誉为天下十三绝的她不堪其扰,出门都是掩饰自己的美丽。

仅仅露出的饱满额头、勾人眉宇便证明面纱下的面容有多么惊艳,蒙上一层面纱反而给了众人无限遐想。

南宫建德见吕虚冲要说话,伸手示意大家安静。

“南宫师兄,秦昭信乃雍国太师、枢密使,执掌一国政要。吾等江湖之人皆隔绝与朝廷往来,如今主动寻仇,日后只会难了雍国的诸位同道。”

你南宫家建德在楚国倒是落个逍遥,以后雍国各派还要招收弟子生存。

吕虚冲可不是脑子一热的人,他的七合门家大业大,如今雍国与大莱交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得罪别人。

对此,早有准备的南宫建德从袖子之中拿出田契,“诸位雍国的同道如果被魔头余党报复,可来我大楚安歇。我南宫家绝对不会亏待除魔的诸位同道。”

见此,吕虚冲不再多言,与夫人聂七娘深深对视一眼,互相点头。如果他不是利用诸位同道,那么这个忙帮上一帮也行。

六脉山掌门截江剑杨亭(46岁)亦有话询问,他身侧同为天下十三绝的师妹刘恨花(28岁)侧对其美丽容颜没有丝毫遮掩。

前额的齐刘海微微斜分,末梢精准地落在眉梢,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英气逼人的眉形。双眸犹如灵动的星辰,镶嵌在如画的眉眼之间,眼眸流转间,熠熠生辉。

面庞线条利落又不失柔和,鼻梁高挺。双唇轻抿时,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而当她微微扬唇浅笑,又瞬间驱散周身寒意,露出几分少女的俏皮。

美人如画,她站在杨亭深沉,瞬间成为六脉山的焦点,以至于众人都忽视了正欲开口的主角。

“敢问南宫兄,你确定是六九归元功?而不是不怀好意之辈给诸位武林同道设下的陷阱?一国重臣,我不认为会对几个打不着边的草民下手,其中疑点重重,需要多番调查。”

楚国在之前与雍国的大战中吃了大亏,南宫建德去刺杀反而丢了夫人,为了脸面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

南宫建德上前一步,表情愤慨:“杨师兄,您可以质疑在下的私心,但证方大师可是与魔头交手过,亲手领教过其六九归元功。”

合起双手的证方出来证明,还没有什么功法能令他的金刚不动诀出现动摇,即使是奚国萧氏的吞日大法也不行。

苦山寺慈悲为怀,多次拯救武林危难之中,杨亭承认这个事实,环顾左右的人群。

“我相信证方大师,但此行武林同道成众,而秦昭信又贵为雍国权臣,如此之多人只怕没到达安城便已暴露,到时候被重兵围困,何谈除害?”

“杨师兄宽心,在下早已经打探好消息,腊月二十三日,雍国太后与皇帝会去徒山祭拜太庙。那时候魔头秦昭信也会同行。此行就是我们的机会。得手之后,诸位也能迅速逃脱。”

“对啊,师兄!此等淫辱女子的淫魔就该死在我的六脉剑下,你不去,我自己去。”

“师妹!”

嫉恶如仇的刘恨花握剑抬起,势要诛杀魔头,杨亭扶额,面对和自己女儿一样的师妹,他想要斥责,又狠不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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