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最后一道金边卡在百叶窗缝隙里时，林清婉正伏在办公桌上批改默写本。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钢笔尖与纸面摩擦的沙沙声格外清晰，直到身后传来门锁咔嗒的轻响。

　　"陈默？"她转头时马尾辫扫过椅背，"不是让你把检讨书放门口......"

　　少年反手扣上门栓的动作比她预想的更快。沾着粉笔灰的白衬衫下摆掠过桌面，带起的气流掀开了她挽到手肘的丝绸衣袖。林清婉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赤着脚——方才脱掉的高跟鞋还歪在暖气片旁边。

　　"老师今天收走我三本《海贼王》。"陈默指尖转着从讲台顺来的孔雀蓝羽毛笔，笔杆末梢的流苏扫过她露在空气里的脚踝，"总要给点补偿吧？"

　　羽毛尖端突然钻进足弓凹陷的瞬间，林清婉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弹起。她慌忙蜷起脚趾，可流苏已经卡进趾缝细细搔刮。"噗嗤...你、你干什么！"她捂住嘴的手背压不住漏出的笑音，脚掌在仿皮转椅上乱蹭，"快停下...哈哈...陈默！"

　　少年单膝跪上椅垫时，林清婉闻到他校服上淡淡的青草气息。温热掌心突然扣住她脚腕的力道，比她想象中要强硬得多。"原来老师连脚心都这么敏感啊。"流苏顺着足跟滑向小腿肚，带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别...那里不行！"她突然剧烈扭动，办公椅滑轮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陈默的拇指不知何时抵上了她膝盖后侧的软肉，打着圈按压那块突突跳动的筋络。酸痒顺着脊椎窜上后脑，林清婉仰头撞在文件柜上，眼角泛着水光："要...要抽筋了...哈哈哈...真的不行..."

　　蓄谋已久的指尖就在这时突袭侧腰。林清婉的羊绒衫被蹭起半寸，陈默用羽毛笔末端沿着她腰线画波浪线。细碎的笑声突然变成呜咽，她胡乱抓住少年衣领，额头抵在他锁骨处发抖："停...停下...会、会尿出来的..."

　　这个带着哭腔的颤音让陈默手指顿了顿。他低头看见女教师咬出齿痕的下唇，睫毛上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原本恶作剧的心思突然掺进别的情绪，指腹无意识摩挲她发烫的耳垂："那老师答应我几个条件？"

　　林清婉胡乱点头时，马尾辫散开一半。陈默的食指突然钻进她腋下轻挠，惊得她整个人弹起来撞进少年怀里。"第一个条件，"他在她耳边轻笑，"以后没收漫画要亲手还给我。"

　　"第二个呢？"带着鼻音的问句闷在少年胸口。

　　陈默的指尖还停在林清婉后颈发际线处，那里被空调吹得凉丝丝的。女教师低头时垂落的发丝扫过他手腕内侧，像被春日柳枝撩过的湖面泛起涟漪。

　　"第二个条件嘛......"少年尾音拖得很长，突然屈指在她腰侧轻弹。林清婉触电般瑟缩，后腰撞上办公桌沿发出闷响，教案本哗啦啦滑落地面。

　　"你耍赖...唔！"抗议声被腋下袭来的电流截断。陈默不知何时抽走了她发间的檀木簪，冰凉的簪尾正顺着丝绸衬衫的袖口往里探。林清婉死死夹紧手臂，却挡不住那点冷意贴着皮肤游走。

　　"老师知道蝴蝶翅膀有多少根脉络吗？"簪子突然横着刮过腋窝嫩肉，林清婉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后腰却被少年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仰头时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笑声里带着喘不过气的颤音："哈啊...别用那个...会、会疼..."

　　陈默闻言扔掉发簪，指尖代替冰冷的硬物钻进袖口。当他的指甲盖轻轻搔刮腋窝边缘的瞬间，林清婉突然爆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脚尖无意识地在空中乱蹬："哧哧...那里...那里真的不行..."

　　汗水浸透的衬衫下，女教师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陈默的拇指突然压住她肚脐下方三寸的位置，惊得她倒抽冷气。这个停顿让少年捕捉到破绽，左手五根手指突然在腰窝处跳起踢踏舞。

　　"咿呀——！"林清婉的惊叫混着哭腔，双腿缠住转椅底座拼命后仰。陈默俯身时嗅到她发间茉莉花的味道，右手食指却恶劣地钻进腋窝最深处的凹陷画圈："上周体育课，老师让我蛙跳二十圈的时候很威风呢。"

　　酸痒像烟花在神经末梢炸开，林清婉的指尖在桌面抓出凌乱水痕。她试图用教案挡住脸，却被少年扯开屏障。泪珠终于滚落，在夕阳里折射出琥珀色的光："呜...陈默...真的...要死了..."

　　少年突然收手，转而用掌心贴住她痉挛的小腹："深呼吸。"林清婉跟着他的节奏吸气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陷在对方怀里。陈默的校服第二颗纽扣硌着她锁骨，随笑声传来细微震动："第三个条件——"

　　他忽然含住她通红的耳垂，牙齿轻磨软肉："以后午休要来天台陪我吃饭。"羽毛笔不知何时换到左手，正沿着她腰线上下扫动。林清婉刚平复的颤抖又起，带着鼻音讨饶："答、答应...都答应..."

　　散落的作业本间，那支孔雀蓝羽毛笔静静躺着，尾端还缠着几根湿润的发丝。夕阳在女教师绷直的足尖碎成流动的金箔，陈默的食指正悬在她足心上方三厘米处。林清婉望着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别...那里真的..."

　　"这里吗？"指尖突然降落在大拇趾根部，像钢琴师按下中央C键。"咿——！"林清婉的脚掌猛地外翻，五根珍珠色脚趾蜷成含羞草，"哈啊...轻、轻点..."

　　陈默的拇指指腹开始画同心圆，从足弓外围螺旋式向中心逼近。女教师的足背随着他的动作规律性抽搐，细小青筋在瓷白皮肤下忽隐忽现："哧哧...慢、慢些..."她揪住沙发垫流苏的手指关节发白，"会...会笑岔气的..."

　　当指甲尖触到足心正中央的嫩肉时，林清婉突然爆发出带着哭腔的大笑："咯咯咯...停！那里...哈哈哈...要疯了！"她试图缩回脚却被攥得更紧，足弓弯成诱人的月牙状，渗出细密汗珠。

　　少年突然并拢三指，用指节快速刮搔足纹褶皱。"呀啊啊——！"林清婉的腰肢像被钓起的银鱼般弹动，发簪叮当坠地，"救、救命...喘不过...哈哈哈..."笑泪在腮边凝成水晶珠串，随着摇头的动作甩落在陈默手背。

　　"老师足心会认字吗？"少年突然放缓动作，用指尖缓缓写下"正"字。每道横竖撇捺都激起剧烈颤抖，林清婉的脚趾痉挛着张开，露出趾缝间晶亮的水光："唔嗯...别写...痒、痒死了..."

　　最致命的袭击来自小指侧缘。陈默用那里粗糙的茧子来回磨蹭她足跟的软肉，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咿呀——！"女教师突然蜷成虾米，脚腕在少年掌心剧烈扭动："要...要尿...哈哈哈...求你了..."

　　陈默的鼻尖忽然贴上她汗湿的足心，温热的呼吸激得那片皮肤泛起涟漪："说'陈默大人请饶命'。"他的犬齿轻轻叼住拇趾球，舌尖扫过那颗朱砂痣。

　　"陈、陈默大人...哧哧...饶命..."林清婉的讨饶声被新一轮攻势截断。少年突然改用十指轮弹，像在弹奏看不见的脚心钢琴。高频的"哒哒"声中，女教师的笑声逐渐支离破碎："哈哈哈...唔咳...真的...会死..."

　　当夕阳完全沉入远山时，陈默终于松开掌中玉足。林清婉的脚尖还在神经质地轻颤，足心布满珊瑚色的指痕。少年将她的赤足搁在自己膝头，用湿巾擦拭趾缝的汗珠："明天开始，要每天检查老师有没有好好保养这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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