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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礼)坏女人,这就是你对金主的态度吗?!(代发),1

小说:权利游戏的本质是操别人和不被操 2025-09-06 07:58 5hhhhh 9130 ℃

  夜幕低垂,城市霓虹灯重重叠叠的高楼大厦间闪烁,像无数双窥探的眼睛。

  

  电影发布会刚结束,噩礼丝一身贴身的黑色礼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金发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垂着眼,带着几分倦意却依旧明艳动人。还好她只是作为电影主题曲的歌手参加的发布会,粉丝的主要火力被主演明星吸引,所以才能这样站在街边。

  

  她手里捏着手机,屏幕上是经纪人发来的消息:“时空先生邀你去他家,今晚别推了。”

  

  要死是吧,早上连块面包还没吃,就被拉去录歌,午后刚喝了口牛奶,又要赶着拍广告,晚上含着糖参加完电影发布会。噩礼丝撇了撇嘴,低声骂了句经纪人不当人。

  

  一辆低调的黑色长身轿车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时空那张熟悉的脸。他看了眼噩礼丝:“上车吧,外面冷。”

  

  噩礼丝哼了一声,拉开车门坐进去,翘起腿,语气懒散:“你还真会挑时间。下次能不能预约一下?工作了一天还要陪你,很累的。”

  

  娱乐圈大部分工作强度是怎么样的,时空再清楚不过,倒也没有拆穿她,挥了挥手叫司机开车。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水味。

  

  车辆驶入市区一处隐秘的豪宅区,铁门自动打开,露出一栋现代感十足的别墅。噩礼丝下了车,踩着高跟鞋跟在他身后,嘴里不忘吐槽:“你这地方,每次来都跟迷宫似的,也不怕我哪天迷路跑去你卧室偷东西。”

  

  时空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要是喜欢,拿走也行。”

  

  噩礼丝愣了一下,装作没听见,跟着他走进别墅客厅。宽敞的空间里,落地窗外是别墅区的夜景,室内灯光柔和,沙发上随意扔着几本财经杂志,茶几上还有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她把杂志扔开,踢掉高跟鞋,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说吧,又要做什么?帮你拍广告还是写点什么歌?”

  

  时空脱下外套,露出修身的衬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动作流畅得像在演电影,又慢条斯理地在她对面坐下,递过酒杯,轻声道:“今晚不谈工作,喝一杯吧。这半月辛苦了。”

  

  “总裁大人还挺会玩情调。”噩礼丝说,接过酒杯,轻轻晃了晃,红酒在杯中荡出细腻的波纹。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酒杯碰撞的轻响。噩礼丝靠在沙发上,侧头打量着时空。对方坐在灯光下,墨蓝发丝微微垂落,深绿瞳色在酒色的映衬下显得更深邃。她突然觉得有点热了,扯了扯礼服的领口,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低声说:“你这屋子空调坏了?”

  

  时空的目光在她锁骨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目光,手机打开中央系统调整温度。

  

  噩礼丝盯着他的动作,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时空这家伙对自己好得过头了,资源砸得她都接不过来。她皱了皱眉,又喝了一口酒,金发滑落肩头,锁骨在灯光下泛着玉雕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伸手摸一下。

  

  调完温度,时空语气平静:“今晚那部电影怎么样?夏因家公司的影片品控向来不错。”

  

  “就那样吧,剧情老套,演技浮夸,我上去都能演得比女主好。”噩礼丝嗤笑过后,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想捧我去拍戏,我也不介意试试。记得帮我找个漂亮点的男明星炒绯闻。”

  

  时空没接茬,静静地看着她。

  

  噩礼丝被看得有点不自在,想到自己刚才言论确实有些过火,于是讪笑着凑上前驱,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脸,吐息间带着酒香:“干嘛老盯着我看?真喜欢我啊?”她笑得张扬,眼底里映着他微怔的表情。

  

  气氛一瞬间变得微妙,时空的喉结动了动,却没退开,只是轻声道:“你喝多了。”

  

  “少来,我清醒得很。”噩礼丝靠回沙发上。

  

  夜色渐深,客厅里的对话断断续续。噩礼丝半眯着眼,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但时空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暗自腹诽着今天的金主怎么这么矜持:“行吧,没别的事情,今晚陪你到这,我得回去了。”

  

  时空拿过外套递给她:“我送你。”

  

  “这么晚了,你就不怕传绯闻?”

  

  “不怕。”时空倒无所谓,真有什么爆料买下来就是。

  

  “嘁。现在回答这么快,股价下来就知道头疼了。”噩礼丝说着,站起身来,接过外套。这酒倒是上头,脑袋有些隐隐的晕,连地板踩上去都有些软。才走两步,她脚下一滑,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打了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摔倒,时空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

  

  趁势地,噩礼丝身子落进他臂弯里,金发散乱地垂下来,眉眼间带着几分醉意,瞥了时空一眼,半是玩笑:“你该不会想占我便宜吧?”说完,借着点头动作,故意把脸往他臂弯里蹭了蹭。

  

  “……还是留下来吧。”时空说完,见她点头答应,“你也没醉吧。”

  

  噩礼丝哼了一声,没有反驳,借着他的力站稳了些。但时空没有松手,扶着她走进卧室,到床边坐下。房间干净整洁,深灰色的床铺整齐得像没人住过。

  

  她斜靠在床头:“落井下石么?今晚你可得自己动了。”

  

  时空低头看着她,卷起衬衫袖口,走近床边,俯下身。停顿了一下,手指轻轻挑起她散落耳畔的一缕金发,语气认真:“没问题,你躺着就行。”

  

  是这个意思吗?噩礼丝要被某些傻蛋男人气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衬衫领口,轻轻一拉,拽得更近了些。她手指在对方胸口划了划,动作轻佻,仰起脸,吐息间带着酒香,眼神暧昧得像在撩拨:“行吧,金主想要,我也不能不给。”

  

  时空像是被她逗乐了,解开衬衫最上方两颗纽扣。

  

  空气里弥漫着紧张又微妙的气息。噩礼丝躺在床上,凝视着时空动作,心跳莫名快了几分,故意歪头躲开他伸来抚摸的手,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金发散了一片,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你确定要用这个姿势?”时空的目光在她后颈上停留了一瞬,手掌轻轻按住她的肩。

  

  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她嘴上没说过什么,但时空能在过往的性爱体验里隐隐感觉出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噩礼丝还是老老实实翻过身,手指勾着时空的衬衫衣领,指尖灵活地一拉,将他拽得更近,仰起脸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柔软而温热,带着红酒的微甜,轻轻碾过他的嘴唇,挑逗意味十足。与此同时,裹着黑丝的脚趾轻轻压上时空的腰带,缓缓下滑,隔着西裤抵在他胯下,轻轻挤压或是摩擦着,力道时轻时重,布料下传来的触感让空气瞬间紧绷。

  

  “比平时慢一点哦。”

  

  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对方逐渐硬起来的反应,噩礼丝轻笑一声,嘴唇在他耳边擦过,低声道:“比平时慢一点哦,最近有找别的女人发泄吗?”讲到“别的女人”四字时,她故意加重挤压的力道,黑丝包裹的脚掌贴着他的裤子上下滑动,挑衅意味浓得化不开。

  

  时空的眼神暗了暗,手掌在她腰间收紧,指腹隔着礼服摩挲着丝绸包裹下的皮肤,另一只手顺势滑到她的膝弯,轻轻一抬,让她的脚更贴近他的胯下。他低头咬住对方耳垂,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半个月没见面而已,我不是那种人。”

  

  “是么?”噩礼丝半眯着眼,感受着时空掌心热度,懒懒地靠在他怀里,“随便啦。反正今晚我懒得动,你自己看着办。”

  

  当然,噩礼丝也很有职业素养地送佛送到西——她舌尖舔过被吻得晕开的唇釉,手指灵活地伸向时空的腰带,指尖轻巧地解开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仰起脸在他唇上轻吻了两下,吻得随意又暧昧,像是在故意撩拨他的神经。如此之后,又躺在时空身下,作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还要再主动些吗。”噩礼丝弯起眉眼,似笑非笑,手指主动捻起裙摆,掀到腰间,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丝袜边缘的蕾丝花纹若隐若现,腿根处被他的手指捏出一抹红痕,带着点被侵占的媚态,“再不操就是阳痿男了哟。”

  

  “……你这张嘴。”时空眼皮一跳,是真拿她没办法。

  

  “怎么,还不够讨你喜欢吗?”噩礼丝挑眉,被时空压得轻哼一声,身子不自觉地颤了下。于是她懒懒地靠在枕头上,手指划过对方胸口,故意夹紧双腿,隔着布料磨蹭他的硬处,

  

  时空没有回答,松开噩礼丝的手腕,掌心撩开礼服,滑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抬,让温热柔软的身体与自己紧紧贴住。唇齿在她颈侧游走,咬住敏感耳垂的同时,手掌在她臀肉上揉捏,力道不轻,雪白的皮肤泛起红痕。黑丝只裹到大腿根,臀缝间隐约可见贴身衣物的细带——挣扎厮磨调情里,它偏离了原来的位置,暴露出大部分赤裸的肌肤,只需轻轻一勾便失去了最后一点遮掩功能 。

  

  噩礼丝手指灵活地伸向胸前,解开礼服下的胸衣扣子,动作慢条斯理却带着挑逗的意味。一对雪白的奶肉弹了出来,挺翘饱满,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粉嫩得像是刚熟透的果实。她慵懒眯起眼睛,腰肢一扭,蹭掉自己身上最后一层布料遮掩,小穴贴上对方硬得发烫的肉棒,轻轻磨蹭起来。布料被她得皱起,隐约透出湿润的痕迹。

  

  “还行么。”噩礼丝笑了起来。

  

  难为她还笑得出来,到底是谁不行。时空的眼神彻底暗下来,手掌拢住她晃动的胸,用力揉捏,指腹碾过她敏感的乳尖。噩礼丝配合他的动作,手指满是情色含义地向下探去,勾下已经泛起湿意的衣物。那根硬得青筋暴起的肉棒弹了出来,粗长滚烫,顶端渗出几滴黏液,落在她的掌心里,轻微的疼痛与炙热的奇异触感叫人心底发痒。真不知道这东西刚刚要是直接弹在湿漉漉的穴上会怎么样,如此想着,她身子不自觉地弓起,小穴更贴近他的肉棒,穴口在龟头上蹭来蹭去,穴缝挤着肉棒滑动,黏腻水声在只有喘息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噩礼丝。”时空忽然叫了她一声。

  

  “嗯?”噩礼丝略微分散出注意力,看向他的眼睛。

  

  随后她就后悔了,狗男人的话听不得,毫无准备与防备的情况下,龟头直接顶开她的穴口,湿滑的淫水顺着肉棒淌下来。因为前戏做足,蜜穴湿得一塌糊涂,粉嫩穴肉被撑开时微微外翻,倒没有多疼,只是强烈快感与异物插入感刺激得她收缩身体,插进去半个头就紧得发颤。

  

  事实会证明一切,比如到底是谁不行这件事。

  

  时空拍了拍她背,示意放松,并腰上用力试图再进一寸。噩礼丝被顶得闷哼一声,腰肢一软,差点趴下去。她咬着唇,紫色宝石似的眼底水光潋滟,扭着屁股迎上去,穴肉主动吞吃下肉棒,湿热的内壁紧紧绞着茎身。

  

  “哈……,啊……好差、差的技术……”噩礼丝眼神迷离,手指攥紧时空身上的衬衫,“当金主……嗯啊,哈……也不久了,总该有点长进吧……”

  

  时空没有回答,抓住她的双腿往两边一分,整根肉棒猛地插到底,粗硬的柱身狠狠撞进她深处,顶得蜜穴一阵痉挛。他俯身压下来,咬住奶肉用力吮吸,舌尖在乳尖上打转。胸脯上肌肤很快泛起红玉似的颜色,被旁边雪色肌肤衬托得淫靡浪荡。乳尖硬得像两颗小樱桃,沾着唾液,操弄时在灯光下亮晶晶地晃动,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乱颤,淫水被捣得四溅,床单很快湿了一片。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噩礼丝被操得喘息连连,身子随着性爱插入的节奏起伏。被完全支配状态下,对方肉棒次次顶到她最深处,撞得穴心酸软,她半眯着眼,抓住时空的手,强行拉到自己晃动的双乳上,指尖按着他的掌心揉搓那对雪白的奶肉,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再快点……嗯啊、坏,坏掉了……金主大人……呜……你也不想,就这么……嗯……啊……这么放过我吧……?”

  

  “娱乐圈……哈,最多的可就是绯闻了,嗯哈……一张,一张走在一起的照片,就能脑补出很多呢……嗯哼,金主大人……您说呢?哪天什么综艺,什么路演,要是有了什么照片,有了什么cp粉,想看我和别的男人或者女人,亲嘴上床的,那可怎么办呀,我是不会做的,可万一有人写点什么画点什么,那就没办法啦……”

  

  “我还是很支持这种创作的哦,享受不同的人生……诶呀,那也要和别人在一起了,被你摸过操过的地方……也会有别人的痕迹,怎么办呢,金主大人技术那么差,很难让人惦记……嘶,疼……轻、轻点……”

  

  “噩礼丝。是我对你太好,让你忘了什么吗。”

  

  时空生硬打断噩礼丝的话,手掌狠狠捏住她的奶肉,指腹碾过硬挺的乳尖,力道大得让她轻哼出声。肉棒在湿滑蜜穴里猛插,次次顶到最深处,粗硬的柱身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撞得她身子乱颤,淫水四溅。

  

  嘴边那句恳求稍等一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身体就猛地一僵,滚热精液泼洒在子宫口上,穴肉剧烈痉挛,淫水喷涌而出。猝不及防的高潮。噩礼丝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紫瞳翻白,整个人像是被快感冲垮了。

  

  高潮后的蜜穴更加湿滑,粉嫩的穴肉被操得外翻,淫水淌得满腿都是,黏腻地裹着肉棒,敏感得一碰就颤,湿热得像是化不开。

  

  但这还没完。时空有些冷静下来,刚才那完全是被噩礼丝的胡言乱语气坏了,打断了性爱节奏。但情欲没有完全发泄,他压着噩礼丝,不给一点喘息,手掌捏着奶子不放,腰肢发力加快加深抽插的动作。

  

  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在她刚高潮过的蜜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浸透精液的子宫口,敏感的内壁被摩擦得火热,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哈啊……太、太深了……嗯……坏……坏了……”噩礼丝几乎失神,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在高潮余韵中又被推向新的巅峰,不受控制地收缩夹紧肉棒,迎合对方的节奏,但每次又被摩擦过的刺激折腾得渗出一手淫水。

  

  “不会坏的……”时空的喘息越来越重,肉棒在她骚穴里抽插力道愈发重,不过显然也到了极限。

  

  ——她被再次操到高潮,身子颤抖着,穴肉疯狂痉挛,淫水喷涌,迷离的眼神内弥漫水雾。肉棒在她蜜穴里猛插几下后,突然拔了出来,滚烫的白浊精液喷射而出,溅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有几滴飞到了那对晃动的双乳上。乳肉上沾着黏腻的精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结束了……

  

  噩礼丝喘着粗气,半眯着眼,慵懒地靠在枕头上,瞥了眼身上的精液,皱了皱眉,抬手摸了一把小腹上的白浊体液,嫌弃地甩了甩手指,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爽,但高潮的余韵让她声音软下几分:“干什么……射外面好玩吗?”

  

  时空喘息未平,跪在她腿间,绿色眼眸里还残留着欲望的余热。他低头看了眼她身上的“杰作”,嘴角微微上扬,说话时带着点事后的松弛,像随便找了个理由:“没戴套。”

  

  “……你都射过一次了,才想起来??”噩礼丝一愣,随即无语,她撑起身子,瞥了眼那根软下去的肉棒,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黏糊糊的精液,哼笑一声:“别找借口,你就是想玩颜射。”

  

  说完这话,她伸手抹了把胸口的白浊,指尖沾着精液送到时空面前晃了晃,挑衅道:“下次再敢射外面,我让你舔干净。”

  

  时空大概是笑,他发出无奈一样的叹息,抓过她的手腕:“那先来算账吧,谁说要和别人在一起的。”

  

  “……哈,谁、谁啊。怎么这么坏。不像我,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小情人——是吧?”噩礼丝一阵心虚,不敢与时空对视,小心翼翼挣开时空的手,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金发散了一片,露出一截白皙的后背,慵懒得像只餍足的猫

  

  时空低头看着她,眼神里多了几分柔情,伸手在她脊背上划过,触感温热,像是安抚,又像是新一轮的撩拨。噩礼丝脑袋枕着枕头,侧目看见没关紧的床头柜,缝隙里似乎有什么熟悉的包装,她伸手拨开柜子,赫然看见一盒未开封的避孕套。

  

  “好啊。有套不带。”噩礼丝像是抓到什么把柄,懒洋洋地伸了个腰,胸前的奶子又晃了晃,引得时空眼神一暗。

  

  “下次一定。”时空说着,拿出那盒避孕套,俯身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不过那再来一次?我戴套。”

  

  “都射进去了还有带的必要吗?”噩礼丝哼笑一声,手指在他胸膛上划了划,调情似的低声说,“再来一次不是不行,只是有人……好像已经完事了呢。”

  

  说着话,她眼神暧昧,俯下身,金发垂落在时空腿间,低头含住他刚软下去的肉棒。她的嘴唇柔软湿热,轻轻裹住龟头,舌尖灵活地在马眼上打转,舔弄着残留的精液,动作色气得让人心跳加速。

  

  时空猝不及防,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身子猛地一僵。他低头看着噩礼丝,绿色眼眸里欲望又被点燃,手掌按住她的后脑,指尖插进她散乱的金发,享受着口交带来的快感。肉棒在她嘴里逐渐硬起来,龟头被她舔得湿漉漉地胀大,马眼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粗硬的柱身在她唇间慢慢挺立。

  

  噩礼丝含着他的肉棒,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用力吮吸一下,发出“啧啧”的水声。柔软嘴唇被肉棒撑得微微变形,唇瓣湿润发红,裹着他的龟头时隐约可见舌尖的动作。她嘴角淌下一丝唾液,混着精液的味道,沿着下颔滴落。她抬头瞥了时空一眼,故意深吞了一下,喉咙收紧挤压着他的龟头,湿热的口腔裹得他低喘连连。

  

  情欲催动下,时空胯下不自觉地挺了挺,带着点时空的意味,肉棒在她嘴里胀得更硬。他喘着粗气,手指抓着她的头发往下一按。噩礼丝被他按得更深,喉咙被顶得有些难受,但还是浪荡地哼了声。

  

  她松开嘴,舌尖在马眼上重重一舔,然后抬头看着时空,舔了舔唇角的湿痕,笑得张扬:“比刚才硬得快一点,你也怪敏感的。”说完,她手掌顺势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几下,指腹摩挲着青筋暴起的柱身,挑逗意味浓得化不开。

  

  放在平时,时空不介意夸她两句,但现在不行。“是么,那刚刚求饶的是谁?”他陈述着一个事实,翻身压住噩礼丝身上,手掌捏住她的下巴,胯下的肉棒已经完全硬起,顶在她腿间蹭了蹭,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磨了几下,犹如预告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噩礼丝被他压得轻哼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奶子,指尖捏住乳尖轻轻一揉,浪荡地挑衅着他,双腿分开,迎合着他的动作,嘴角挂着笑:“谁?我怎么知道,如果你不说你盘外招……诶?!”

  

  她忽然身体收紧,虽然看不到下身具体情况,但触觉告诉她湿漉漉的龟头却没对准蜜穴,而是抵到了她紧致的后穴口。这可不太妙啊,噩礼丝身子僵了下,脑子里闪过之前和时空床上玩得兴起时确实试过后穴的画面。那感觉可不怎么美妙,比不上阴道的快感,甚至比口交还让她难受。她皱了皱眉,心里暗骂一句“狗男人又来这套”,但脸上没表露太多。

  

  ——没办法,时空是自己的金主,平时嘴上不逊归不逊,这时候倒也不能直接泼冷水。噩礼丝哼了声,稍稍调整了下姿势,抬臀迎合着他的动作,尽量让后穴放松,语气懒散却带着点揶揄,默认了他的举动:“哈……你今晚想三个地方都玩个遍吗?便宜你了……”

  

  时空没有在意这些话,毕竟坏女人的话听了就输了一半,手掌捏住她的臀肉往两边分开,露出紧闭菊穴,又俯身压下来,茎身在后穴口磨蹭了几下,湿滑的淫水混着之前的精液涂在穴口,然后胯下一挺,龟头硬生生挤进她后穴,紧致的穴肉被撑开。

  

  噩礼丝顿时皱紧了眉,发出一声闷哼。后穴干涩得让人有些不适,她咬了咬唇,心底骂着倒霉透了,但尽量放松身子配合他,扭了扭腰,试图找个舒服点的角度,后穴却被他粗硬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有点吃不消。

  

  对此时空倒是习以为常,之前也是这样的,他没急着全插进去,而是浅浅地抽动,龟头在她后穴里进出,湿滑的液体润滑着穴口,逐渐让紧绷的穴肉适应他的尺寸。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她胸前,捏住她晃动的奶子,指腹揉着乳尖,像是分散她的注意力。

  

  “呜……轻点……慢点,嘶……你这混蛋。”噩礼丝闷哼着,菊穴被撑得微微外翻,紧致的穴口裹着龟头,粉嫩的褶边被挤开,隐约可见穴肉被拉扯的痕迹。淫水混着精液涂在穴口,湿漉漉地泛着光,透着点被侵占的淫靡。后穴异物感不太舒服,但她也没有真的抗拒,像是迁就他的兴致。

  

  时空低头在她颈侧咬了一口,舌尖舔过噩礼丝的耳垂,胯下加了点力道,肉棒又往里插了几分,紧致的后穴夹得他低喘出声。手在奶肉上揉得更用力,乳尖被捏得红肿,用前戏的快感弥补她后穴的不适。

  

  ……还算有点良心,只是不多。

  

  噩礼丝皱着眉头,后穴的抽插逐渐顺畅起来,不适感稍稍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怪异的满胀感。她懒懒地哼了声,像是认命般配合着时空动作,手掌主动滑向自己的腿间,指尖摸上湿漉漉的蜜穴,轻轻挑弄着穴口,揉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指腹在上面打转,试图用前面的快感分担后穴的压力,熟练又淫靡,蜜液被她揉得淌下来,黏在指尖上,模样看起来像是欲求不满的自慰。

  

  “后面太撑了……前面也痒得要命……”她的声音软得像在撒娇,指尖在阴蒂上用力一按,身子不自觉地颤了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蜜穴被她自己玩得水声潺潺,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后穴,润滑了时空的抽插。

  

  时空低头看着她自慰的模样,虽然默认了她的行为,但手掌在她臀上用力一捏,胯下抽插的节奏加快,肉棒在她紧致的菊穴里进出得更深,龟头碾着她的内壁,粗硬的柱身被她夹得青筋暴跳。他眼神锁在对方揉弄蜜穴的手上,喘息越来越重,显然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得欲望大起。

  

  噩礼丝被他操得身子一晃一晃,后穴的异物感还是让她不太舒服,但前面的快感逐渐盖过了不适。她指尖插进自己的蜜穴,浅浅地抽动几下,阴蒂被揉得红肿发亮,硬得像颗小珍珠,随着她的动作颤动,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淫水被捣得咕叽作响:“啊……前面好爽……后面再快点……”

  

  时空回应了她的请求,手掌在她奶肉上狠狠揉了一把,乳肉被捏得变形,又把整根肉棒插进她后穴深处,撞得她臀肉乱颤。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她腿间,按住她的手腕,强迫她加快揉弄阴蒂的节奏。

  

  “啊……别,别……前后一起弄……”噩礼丝被他顶得喘息,胸口起伏。

  

  后穴里肉棒进出得毫不留情,龟头碾着她的内壁,被操得火辣辣地疼,前面快感却像潮水般涌上来。手指被时空按着插进骚穴更深,淫水喷溅而出,湿透了两人的腿间。时空眼神一暗,突然把手伸向对方的蜜穴,指尖精准地扣住她湿滑的敏感点,快速揉弄起来,动作粗暴却熟练,指腹碾着穴内的软肉,淫水被捣得咕叽作响。与此同时,他胯下加快了操弄后穴的节奏,粗硬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菊穴里猛插,每一下都顶得她臀肉乱颤。

  

  双重刺激下,噩礼丝身子绷紧,神志模糊,前面的蜜穴被玩得淫水横流,后面的菊穴被肉棒撑得火辣辣地胀满。她喘着气,声音破碎,手指还停留在阴蒂上,被他按着揉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

  

  时空手指在她蜜穴里扣得更快,肉棒在后穴里猛插到底,龟头碾着她的内壁,青筋暴起的柱身被她夹得几乎动弹不得。噩礼丝被双重刺激推上巅峰,前面的蜜穴蓦然一缩,淫水喷溅而出,后面的菊穴也剧烈痉挛,双穴同时高潮。在高潮的瞬间,时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胯下一挺,滚烫的白浊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进她的肠道深处。精液的热度让她后穴一阵抽搐,噩礼丝被操得翻了白眼,瘫软在床上,身子抖得像筛糠。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啊……射进去了……好烫……”

  

  蜜穴还在淌水,后穴被灌满精液,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出来,淫靡得让人窒息。时空喘着粗气,缓缓拔出肉棒,龟头上还挂着几滴白浊。他低头看着噩礼丝瘫软的模样,蜜穴被他手指玩得红肿,穴口微微张开,淫水混着汗水淌得满腿都是,湿漉漉地泛着光。阴蒂硬得像颗小珠子,沾着黏液颤巍巍地挺立,

  

  噩礼丝身子软得像是散了架。她懒懒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金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眸子半弯着,伸手抹了下腿间的湿痕,指尖黏糊糊的,皱起眉头,显然对后穴被射满不太满意,语气里带着点疲惫和不爽:“身上弄得这么脏,恶心死了……我要洗澡,洗完早点睡。”说完,她伸了个懒腰,胸前的奶子晃了晃,像是泄愤般哼了声,随手抓过床单擦了擦腿根的湿痕。

  

  时空点头,起身把她横抱起来,低声道:“行,洗澡去。”

  

  他抱着噩礼丝走进浴室,暖气一开,热气弥漫开来。他熟练地调试好水温,放满按摩浴缸的热水,水面泛起细密的泡沫,浴室里顿时多了几分温馨的氛围。噩礼丝在这里住过不少夜晚,熟悉得很,轻轻推开时空搀扶,脱了衣服,舒舒服服滑进热水里。

  

  时空靠着浴室墙边看着她,绿色眼眸里闪着点柔情。

  

  噩礼丝叹了口气,手掌滑到腿间,指尖扣弄着前后两穴,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动作随意却色气得很。前面蜜穴还淌着水,后面的菊穴被热水泡得微微发软,白浊的液体混着水流淌出来。

  

  时空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微暗。他犹豫了下,手指摩挲着下颔,有点反思的意思,随即问道:“今晚……我是不是过分了点?”

  

  “哈?”噩礼丝瞥了他一眼,手指还在后穴里扣弄,懒洋洋地回了句软话,“没有啊,娱乐圈里癖好变态的金主多了去了,你这种人已经很好了。”

  

  她语气轻松,像是随口一说,手掌从水里抬起来,水珠顺着她的指尖滴落,溅起小小的涟漪。做完小动作,自然地靠在浴缸边,热水没过她的胸口,奶子半浮在水面上,湿漉漉地晃着。

  

  “你遇到过?”时空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探究,手臂撑在浴缸边,俯身凑近她,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噩礼丝没回答,只是哼笑一声,眸子闪了闪,垂下眼帘继续扣弄自己的穴口。后穴在热水里微微放松,紧致的穴口被她指尖撑开,残留的精液被抠出,混着水流淌下,粉嫩的褶边泛红,透出一种被彻底蹂躏后的余韵。

  

  时空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她接话,像是故意回避,又像是懒得回答,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哗哗的声音和她偶尔发出的歌曲轻哼。

  

  于是他没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噩礼丝,起身拿了条毛巾扔在浴缸边,指尖在浴缸边敲了敲,低声道:“洗完早点睡,别弄太久。”

  

  说完,时空转身靠着墙点了根烟,烟雾在热气里散开,多了几分模糊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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