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礼丝懒懒地应了声，手指从穴里抽出来，靠在浴缸里闭上眼享受热水的按摩。无人说话，浴室里安静下来，只有水流和呼吸声交织，像是暴风雨后的片刻宁静。

　　抽过半根烟，烟雾在湿润的空气中散开，模糊了他的侧脸。噩礼丝泡在按摩浴缸里，热水冲刷着疲惫的身子，舒服得让她合上眼睛想要在水里小憩。忽然，她慵懒地开口——没有点名道姓，但能听出来是叫时空的——声音带着点高潮后的沙哑：“扶我一把，腿有点软。”

　　时空闻言，瞥了她一眼，手指捻灭剩下的半支烟，随手扔进垃圾桶。他走上前，俯身搭了把手，把她从浴缸里扶起来。噩礼丝赤裸的身子湿漉漉地靠在他身上，皮肤滑腻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水珠顺着她的曲线滴落，淌在地板上。她站稳后，接过他递来的毛巾，随意擦了擦胸口。

　　做完这系列动作，噩礼丝迟疑了一下，当着时空的面，手指滑到腿间，轻轻扣弄了一下蜜穴，指尖沾出一点夹杂着白浊精液的淫水，抬手给他看：“这个，洗不干净咯。放心，我明天会吃避孕药。下次记得戴套。”说完，把手伸进浴缸的热水里洗干净，指尖在水面划出几圈涟漪，像是把这事儿甩得一干二净。

　　时空愣了一下，低低地“嗯”了两声，随即回过神，意味深长地说：“不吃也行。”

　　“哈？”噩礼丝一怔，回过头，湿发甩出一串水珠，“你在开玩笑吗？”

　　她歪着头，手里的毛巾停在半空，

　　时空往前走了半步，眼神里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如果怀孕了，我们可以结婚。”

　　噩礼丝被这话砸得有点懵，手里的毛巾停在半空，水滴顺着她的锁骨滑到胸前，奶子湿漉漉地晃了晃，像是无声地撩拨。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子，又瞥了眼他，哼笑一声，语气里多了点玩味：“结婚？你脑子坏掉了？”

　　她随手把毛巾扔到一边，靠着浴缸边，手指在水面上划拉了几下，没直接接他的话，像是故意吊着他。

　　“没坏。你考虑考虑。”时空没被她的话激到，手指滑到她颈侧，轻轻捏了捏，像是安抚，又像是撩拨，之后没再多说，转身拿了条干毛巾扔给她，靠回墙边点了根新的烟，静静地看着她。

　　噩礼丝接过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瞟了他一眼，她没回应他的提议，但也没否定，只是移开目光。

　　“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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